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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隐形大佬美又甜连玉畔玉畔小说结局

萝萝如斯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天微亮,连玉畔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对于她这种嗜睡的人来说,守一晚上的夜,实在煎熬。溪水对岸有一片野草莓地,她懒得过去摘,看了眼仍在昏睡的人,暗暗催动念力。看着若干个鲜红的野草莓飞进溪水里洗了洗,同时汇聚到一片展开的芭蕉叶上,连玉畔懒懒地搭着眼皮,又扯了个哈欠。嘴里嚼着野草莓,酸酸甜甜的汁液在舌尖迸溅,连玉畔一下提起神来。弃果,扭身探了探少年的鼻息,转瞬望进他幽深的墨眸里。“醒了?”“水。”少年嚅嗫苍白的嘴唇,声音微弱嘶哑。连玉畔打来水递到他唇边,微抬他的后脑勺以便他饮用。喝完,少年的视线在一旁的红色上顿了顿,又瞅了眼关切望着他的女人,最后垂下眼睑。她以为他饿了,便将野草莓一股脑全塞进他嘴里,结果被喷了满脸果浆。连玉畔满头黑线,掉头去...

主角:连玉畔玉畔   更新:2024-12-17 1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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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连玉畔玉畔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之隐形大佬美又甜连玉畔玉畔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萝萝如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微亮,连玉畔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对于她这种嗜睡的人来说,守一晚上的夜,实在煎熬。溪水对岸有一片野草莓地,她懒得过去摘,看了眼仍在昏睡的人,暗暗催动念力。看着若干个鲜红的野草莓飞进溪水里洗了洗,同时汇聚到一片展开的芭蕉叶上,连玉畔懒懒地搭着眼皮,又扯了个哈欠。嘴里嚼着野草莓,酸酸甜甜的汁液在舌尖迸溅,连玉畔一下提起神来。弃果,扭身探了探少年的鼻息,转瞬望进他幽深的墨眸里。“醒了?”“水。”少年嚅嗫苍白的嘴唇,声音微弱嘶哑。连玉畔打来水递到他唇边,微抬他的后脑勺以便他饮用。喝完,少年的视线在一旁的红色上顿了顿,又瞅了眼关切望着他的女人,最后垂下眼睑。她以为他饿了,便将野草莓一股脑全塞进他嘴里,结果被喷了满脸果浆。连玉畔满头黑线,掉头去...

《快穿之隐形大佬美又甜连玉畔玉畔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天微亮,连玉畔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

对于她这种嗜睡的人来说,守一晚上的夜,实在煎熬。

溪水对岸有一片野草莓地,她懒得过去摘,看了眼仍在昏睡的人,暗暗催动念力。

看着若干个鲜红的野草莓飞进溪水里洗了洗,同时汇聚到一片展开的芭蕉叶上,连玉畔懒懒地搭着眼皮,又扯了个哈欠。

嘴里嚼着野草莓,酸酸甜甜的汁液在舌尖迸溅,连玉畔一下提起神来。

弃果,扭身探了探少年的鼻息,转瞬望进他幽深的墨眸里。

“醒了?”

“水。”少年嚅嗫苍白的嘴唇,声音微弱嘶哑。

连玉畔打来水递到他唇边,微抬他的后脑勺以便他饮用。

喝完,少年的视线在一旁的红色上顿了顿,又瞅了眼关切望着他的女人,最后垂下眼睑。

她以为他饿了,便将野草莓一股脑全塞进他嘴里,结果被喷了满脸果浆。

连玉畔满头黑线,掉头去溪边洗脸,这时听少年说:“你可以走了。”

她扭头不解地看向他。

他正需要人照顾,为什么让她离开?

“我救过你,现在你也救了我。两不相欠。”解释的时候,他别开了脸,不愿与女人对视。

闻言,连玉畔轻笑:“命不是按条来算的,恩情也不是按次数还的。世界上真有两不相欠的话,哪来那么多仇人。”

他愣了愣,旋即冷笑:“随你,想带累赘就带,到时候死了可别怪我。”

真是个毒舌少年。

连玉畔不再接话,起身去附近挖了几株草药,一回来,石边的伤者就不见了。

她径直朝某个灌木丛走去。

凑近灌丛,听到干树枝被踩断的声音,连玉畔无奈摇头:“你自己出来,还是我来扶你?”

灌木丛响了响,从中露出一张灰扑扑的脸,眼神格外清澈。

“我救你不过是看在你对这里很熟悉的份上,希望你能送我出去,别无想法。这下,你放心了吗?”她算是明白了,他不信任她,只有点明利害关系,他才可能相信她。

但她说的也是实话。救下少年,确实是为了离开这片地形复杂的林子。

他凌厉的气息淡化了一些,连玉畔便知自己的话起作用了。

抬头望了望乌云密布的天空,连玉畔道:“快下雨了,我们去附近找个能避雨的地方。”

“跟我来。”少年的语气温和了一点。

天边翻滚数个恐怖的雷声,两人加快脚步前往山洞。

到达后,一进洞口,雨水随之而来。

连玉畔打了个不轻不重的喷嚏,感冒了。

搓着手臂打量山洞——地上有一堆白色灰烬,还有几根没有完全变成黑炭的木柴。灰烬旁铺了些干草和棕榈树皮,上面有几个发霉的野苹果。

看来这是少年暂时居住的地方。

他生了火,冰冷的山洞渐渐有了暖意。

瞥见衣着单薄的女人颇有兴味地观察壁上的图像,少年生硬地开口:“那是我画的,不是什么原始艺术,别看了。”

女人答了个漫不经心的“哦”字,继续看,还用手抚摸那些用刀刻上去的横线。

少年盯着她的背影,嘴角极快地闪过一丝邪恶的笑。要是她知道这代表什么,就不会这么悠闲地去摸它们了。


“难道你打算一辈子苟在这里吗?”查理问靠在窗前悠闲喝茶的人。

女人淡然地说:“不出意外,应该是的。”

“哦,那你的小人鱼应该就没救了。”

“小人鱼?”连玉畔放下茶杯,皱了眉,“他怎么了?”

“那只人鱼从海底游到水井,被侍女发现了。你知道的,王后不喜欢比自己美的东西出现。现在正盘算怎么剥下那身皮。”

“与我无关。”她继续喝茶。

一口茶的时间,眼前的人消失不见。

口是心非,它就知道。

查理翻了个白眼,跟了上去。

在森林边缘上空,它追上了飞快的女人。

准确地说,是她在等它。

“走吧。”查理飞到她的肩头站着,扭头却见女人拧在一起的眉毛,“怎么了?”

连玉畔手指轻点前方,一圈透明的涟漪晕开:“看见没,有结界。”

“这点结界拦得住你?”

她露出微笑,从袖子里掏出魔法棒,打算暴力闯出去。

这时,一道强大的气息从天边而来。

“你不能出去!”

来者,巫师。

“我想走,您拦不住我。”连玉畔的话有些嚣张。

但巫师明白她说的是实话。

所以只能打温情牌:“你应该明白,天命女巫会带来多大的灾难,只有这里才能约束你。一旦出了魔鬼森林,你将使世界毁灭!”

连玉畔冷声道:“老师,您有多么信任神谕,我就有多么迫切想救我的朋友。”

“什么朋友?你指加里萨米?”巫师冷哼一声,“你忘记是谁害得你无法回到自己的身体里了?”

“难道不是您?”她反问。

巫师一噎,她说的没错,大半责任在他。

他只能无奈叹气,掀开了自己的帽檐,“易薇尔,我求你不要回去。”

看到这张苍老的脸,连玉畔有一瞬的愣怔,继而冷笑:“您为了不让我出去,甚至不惜变成我父亲的样子吗?”

巫师两眼闪烁泪花,拿出一串紫铃铛,“其实那天你早就猜到了,不是吗?”

是。紫铃铛是父亲不惜重金为她打造的,世上独一无二,却在他去世的那一天丢了。

多年以后,在一个看似为难她,实则一直在帮她的巫师家里重现。

这很难不让人多想。

当时,她也只是隐隐有这个感觉。

但她不愿深想。

死去的父亲突然复活,知道她在王后的针对下艰难生活,却不来救她。

她怕自己生出对他的恨意,所以一直对他保持缄默,从不提紫铃铛的事。

现在,他主动坦白身份。她便知道身体里的怨气在开始涌出了。

压下心底的烦躁,连玉畔说出的话不自觉长了刺:“您这是什么意思?打温情牌?既然如此,为什么要让我学魔法?”

“一切都是主的指示。孩子,命运是注定好的,我是在尽最大的努力保护你啊!”

连玉畔笑了,“所以我回波亚城堡也是命中注定的了,命由主掌握,您要违背主的指令吗?”

“我……”他说不出话来,但也无法眼睁睁看着她走向深渊。

“父亲,我是天命女巫,据说是暗夜选中的侍奉者。或许,从根本来说,我们本身就站在对立面,尽管您是一个巫师。”

连玉畔挥动魔法棒,穿透结界,身陷无尽黑暗:“再见。”


夏静安要搬上山顶别墅,无疑向岛上的女人释放了一个信号:她被叶堇看上了。

那天,夏静安与连玉畔两人被放回来时,已经在岛上激起了一圈小涟漪。

再加上这件事,一时,女人们心思各异。

得知夏静安受到一向不近女色的叶堇的青睐,求财的,或者为家族谋利的人心思活络起来。

有先例总比没有好,这说明大人物还是有七情六欲的。天天把她们这群美女晾在一边,怎么看都不正常。

去山顶的夏静安落得清净,连玉畔就没那么幸运了。

本来她和贺隼单独相处了一晚,就受人诟病。接着是两次逃脱惩罚,她们不敢议论叶堇,夏静安跟着沾光,非议便全压在她一个人的头上。

连玉畔这个人嘛,对别人的口舌是不怎么在意的。成为孤立对象,她乐得自在。

晚上,她又做梦了。

和上次一样,她莫名其妙到了另一个地方。

还好,她吸取教训,改穿了保守的睡衣,就是没鞋穿。

地面是干净的青石板路,连玉畔的视线从脚背移到前方,被眼前的景色美到了。

飞鸟驮着夕阳,抖一抖翅膀,将晚霞跌进湖里,染红了白头的芦花。

波光粼粼的湖边立了十几支残荷,枯荷前的台阶上坐着一个穿白色西服的少年。

他的头发丝在斜阳在反着栗色的光,一动不动,就像万顷麦田里唯一的稻草人。

一身贵气,一看就知道是富家子弟。

只是不知道这位富家公子哥为什么会一个人坐在台阶上。

这里看着像市区,周围没人,连玉畔决定上前借点钱买双鞋。

“你好!”

少年没有回头。

连玉畔以为自己声音太小,他没听见,将嗓音提高了几度:“你好!”

他仍然没有回头,但是把兜里的白色耳机塞进了耳朵。

连玉畔这下终于清楚了,他不是没听见,而是懒得理会她。

既然这样,她也不好打扰人家。

随意逛了一圈,竟然兜兜转转回到了原地。期间,她没遇到一个人。

高冷的少年还在那里,连玉畔想弄清这里是什么地方,只得凑到他身边,厚着脸皮问:“打扰一下,请问这是哪里?”

他连眼神都吝啬,盯着湖面哼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他不回答她,连玉畔在一旁坐下,同他一样望着水面。

傍晚,有些蜉蝣在水面上掠过,写着死亡之诗。

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

每个人何尝不是朝生暮死的蜉蝣?与时间比起来,都是渺小的米粒。

她像例外,却不是例外。

她被孟婆遗忘的灵魂,带着记忆一次次转生。穿梭许许多多的小世界,看似拥有无尽的寿命。

实际上,每一次穿越都是一次新生,每个新生的她和原来的她都是不一样的。

而她也会淡忘经历的一切。

可以说,这个世界的连玉畔死了,就是真的死了,下个世界的连玉畔是新的个体。

重复一件事极其无聊,所以在进入小世界后,她尽量享受当下,不去干预什么。也对生命格外尊重,不管是她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闹钟响起的前一秒,连玉畔醒了。

奶白的窗帘,大红的床单,还是那间房。

她站到全身镜前,左右打量自己,吊带裙微微泛皱,裙摆如自然合上的雨伞,长度刚好到小腿肚。前面很干净,裙后有一团血迹。

她的生理期到了。

连玉畔由坠痛的小腹联想到昨晚的梦。梦见脚被刺戳穿,或许是痛经的缘故。

换了身舒适的衣服就出了门。

清晨六点,太阳刚从海平线探出半个头。沙滩上没有白天的喧嚣,白色海鸥尽情觅食,见人来,纷纷振翅飞走。

连玉畔向海面洒了些面包屑,引得海鸟争相啄食。

或许是察觉了来者的友好,鸟儿们大胆起来,有的甚至直接叼走了她掌心的大块面包。

忽然,鸟群惊散。

“连小姐早!”李翊欢快的声音从东边传来。

连玉畔回眸微笑:“李医生,早上好!”

李翊还没套上白大褂,灰色休闲服衬得人韩系气质十足。

“以前很少见你过来这边,今天怎么突然想起来沙滩散步了?”他问。

两人并肩前行,连玉畔边走边说:“我想看看这里的日出和别处有什么不同。”

“现在看出来了吗?”李翊看着她的侧脸笑问。

见她摇头,他颇为得意地道:“海上的朝阳比平原的更红更亮,比山里的大,而且色彩更丰富,但朦胧感差一点……”

连玉畔配合着道:“看来李医生去过很多地方嘛。”

“其实也不多,也就去了几百个景点……”

她无心听他讲述旅游经历,一路上或点头或答“嗯”字,在他看过来时便微笑。

李翊说到一半,突然却步,对连玉畔道:“连小姐是第一个愿意听我唠叨的人。”

他的话反令她尴尬了,其实她也没怎么听,礼貌回答:“我也只是点点头而已。”

“可是他们连点头或者说一个嗯字都不愿意。”他苦笑道。

连玉畔拍拍他的肩,想起他讲过的只言片语,安慰的话停在嘴边。

其实也不能怪别人不搭理他……

“听众不止人,你也可以把故事讲给浪花,浪花会游过整片大海。你怎么知道,日夜的潮汐不算大海对你的回应呢?”

李翊露出“悟了”的表情。

从此,海边多了一个静静讲故事的男人。

与李医生分别后,连玉畔返回途中被一个短发女人撞倒在地。

手擦破了。

女人愧疚地扶起她,满脸歉意:“小姐姐,真对不起。我扶你去看医生吧!”

“没事。”她挣脱她的手,转身就走。

背后传来女人阴恻恻的声音:“小姐姐受了很重的伤哦!”

连玉畔假装听不懂她的话,脚步未顿:“擦破皮而已,回去涂点碘伏就行了。”

“我说的可不是刚才。”

连玉畔的肩头落下一只带茧的手掌……

五分钟后,她蹲下端着短发女人的尖下巴,莞尔一笑:“你以为我是恰好经过没有监控的地方吗?”

闻言,短发女人瞳孔骤缩,眼底划过一丝悔恨。

任务还未完成,命就要交代这里吗?

“你以后不要来找我麻烦,我不是任何一方势力的人。你要做什么,我也不会干预。走吧!”

就这么轻易放了她?!

被放开后,她冷笑,匕首悄然滑下袖口,刺向毫无防备的人,却被一招卸下武器,再次被反擒。

“同样的话,我不想说第二遍。”连玉畔的手捏向女人脖子,并不断收紧,直到看见她眼中的求生欲。

她倏忽放了手,轻飘飘地威胁道:“我不喜欢杀人,不代表我不杀人。你赶紧走吧,一会儿保安就来了。”

说完,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然而脚心一疼,剧痛和刚才一样迅速扩散全身。

他移开脚,那个人类不仅仰头对他挑衅一笑,还竖起中指。

魔鬼感到前所未有的愤怒,这个小小的人类怎么敢!

别忘了之前她是怎么被他耍的!

他冷冷一笑,一跺脚,大殿变成了一个没有尽头的白骨世界。

犹如钟鸣一样的嗓音扩散至每个角落:“你应该感到荣幸,你是一个让我出手的人类。我决定剥除你的灵魂,让你留在无间狱永远供我亵玩!”

连玉畔在一阵晃动中稳定重心,望向坐在高高骨山之上的魔鬼,“这里是无间狱?”

“这就是无间狱,你的肉体已经死了。”

她捂着耳朵,勉强扛过这波难听的声音,朝那头大喊:“你扣留暗夜的侍奉者,不怕他找你麻烦么?”

“哈哈哈哈哈!”魔鬼翘着二郎腿,射来如同看待智障一样的视线,“他找不过来。”

“即便他无法找到我,但是我的身心永远忠于暗夜。你休想让我做你的奴隶!”

魔鬼瞬移到连玉畔面前,捏着她的小脸,啧啧道:“愚蠢的人类,做暗夜的侍奉者有什么好的,他什么都不会给你。”

赤目定焦在她脸上,又问:“知道我为什么没有立马毁掉你的灵魂吗?”

“因为我是暗夜……”

“错!”他打断连玉畔的话,上下眼睑眯出一道缝,“你的灵魂和身体长的很不一样,我当时竟然没看出来。难怪暗夜看上你……”

不会吧,这个世界连魔鬼都是颜控吗?

连玉畔垂下眼皮,脑中正思考着,被他一声严肃的命令吓得睁开了眼睛。

“看着我!”前一秒语气冰冷,下一秒柔情似水,“真是个漂亮的小东西,让强大的魔鬼爱不释手呢!”

“你再这样捏着我,我的脸就变形了。”她艰难地提醒道。

“噢,这可不行。你要是变丑了,我就吃掉你。”他放开手,没讲玩笑话。

连玉畔重获自由,爬到比魔鬼高的地方坐下,“我要吃东西,必须是人类的食物!”

“你是我的玩物,敢跟我提要求?”

“不然呢?”连玉畔歪头望着散发危险气息的他。

她瞪他的样子真是该死的可爱,魔鬼愤愤地咬了咬牙,转身化作一团黑雾消失。

一分钟之后。

他捧着野果子来到原地,没看到骨架上的人类少女,视野一转,原来是跑到他的王座上了。

她坐在上面,低头用白嫩的手指搅弄长长的黑发。两只没穿鞋的脚丫在半空中晃荡,黑色裙摆跟着飞舞。

这一幕很养眼,但女孩儿的行为让他很没有面子,于是腹部发声,中气十足地怒道:“谁给你勇气坐上我的位置?”

可少女并不理会他的质问,等他到了身边,跟个调皮的孩子一样,抢走他怀里的蓝色果子。

只尝了一个就嫌弃地说:“这是什么鬼东西,酸死了。快拿走!”

好不容易摘的东西被人这样糟蹋,魔鬼很生气,“你信不信我吃了你!”

“别生气,冲动是魔鬼。”连玉畔从王座上站起来,头顶与他宽阔的肩平齐,“哦,抱歉,差点忘记你本来就是魔鬼。”

她直勾勾地与他对视,黑眸中漫出的沉静让魔鬼改了主意。

算了,这么漂亮的东西吃了太可惜。可是不教训她,她又太嚣张。

于是,魔鬼伸出比女孩的脸还大一倍的手,用力揉搓她的面颊,捏出各种形状。

但没想到女孩太过脆弱,他刚上手,她的眼眶里就挤出了泪珠。

一哭,更可爱了,让他很想一口咬掉这个小脑袋。

不行,咬掉脑袋会很丑。

魔鬼抑制住吃人的冲动,别开眼,习惯性下命令:“不准哭!”

“哦。”她抹掉生理性眼泪,比傀儡还听话,又问:“魔鬼,你叫什么名字?”

魔鬼不能告诉人类他的真实名字,这事关性命。

他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案:“人类称我为恐惧。”

冷血地盯着满脸天真的女孩:“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不知道以后怎么称呼你。”连玉畔清了清嗓子。

接下来的话让魔鬼火冒三丈:“另外,你能换一副尊容吗?按照人类的审美,你使我感觉到了世界深深的恶意。”

身边温度陡降,寒意潺潺。

她被魔鬼掐住喉咙提到空中。

眼球充血时听到他冰冷的警告:“别忘记你的身份。你是我的玩物,明白?”

原来底线在这里。她暗戳戳地想。

魔鬼不允许有人质疑他的外表。他与生俱来的模样英武不凡,只有傻子才会借此嘲弄他。

松开手,留给人类少女喘息的机会,“下次敢提这样的请求,我一定杀了你!”

“好的,俊美无俦的魔鬼大人。”连玉畔坐在地上一边咳嗽,一边阴阳怪气地奉承他。

女孩的语气显然很讽刺,魔鬼依然被取悦到。

他不在乎话里的意思,只关注她的话是否有屈服的意味。

满意地瞥了她一眼,魔鬼傲气地说:“快起来服侍我用餐。”

不等她自己爬起来,就把人扛在肩上闪移至某个地方。

一个偌大的湖泊,里面全是哀叫呻吟的残魂。

连玉畔站立一旁,扭头问:“这是什么地方?”

“我的餐盘。”魔鬼张手,无数只哀魂被吸进掌心,“看好了,你不听话就是这个下场。”

他收拢五指,那些魂魄被碾成了齑粉。

本以为能恐吓恐吓她,但是她呆愣地看着他,好像不知道在经历什么。

魔鬼不禁感到挫败。

她为什么不害怕?

刚想问:“你是不是没有害怕这根神经?”

湖泊里的水陡然掀起一道水墙。

然后他在水墙里看到了自己的模样:不规则的五官,青色皮肤,尖利的牙齿外露,红眼睛一只在下巴上,一只在额头上。

丑极了。

同时,耳边飘过一句空灵的低语:“你的名字是不是叫阿哥利?”

平生第一次听到自己真实的名字,魔鬼眼冒红光,愤怒地想捏死这个人类。

但有心无力。

被人类叫了名字,魔鬼就会被拉回无间狱。

这是主赐予这群弱势生物的独特能力。

吸力巨大的黑色漩涡前,魔鬼的一只脚已踏入漩涡里。

他单手抓住固定的白骨,避免自己立即被吸走。

投在女孩身上的眼神疯狂而阴寒,话语中裹着浓浓的恨意:“暗夜不会放过你,我在无间狱等着你!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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