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柳如清张字泽的女频言情小说《被罪臣之子虐杀后,我重生在救他那天柳如清张字泽》,由网络作家“向尾喵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果不其然。他终日偷奸耍滑,心术不在正道上琢磨,府里的嬷嬷告上了殿来。[女官大人!女司阁是再容不下你引荐的那位罪奴了!][那张字泽在府里日日说他是您的干儿子,四处笼络还敛人钱财,作威作福!]我眉心一皱,[本官以公正闻名,自己府邸怎能出了此事!嬷嬷,你还不快把张字泽给本官叫上来!]张字泽刚被带上殿前,双膝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双眼怨毒的看着老嬷嬷。不等我出声,就双手噼啪的抽着脸:[是罪奴不够得力!罪奴天生低贱,女官大人你罚罪奴吧。]看着他仿佛一副痛心忏悔的样子,我心中好笑。若不是我在寂静无人的院角撞见过那一幕,没准真要被唬住了。[死娘们儿,心肠硬的跟石头似的,]张字泽阴阴的笑着,两眼放光的数着袋子里的银两。[不过现在先用她那点脸面捞点...
《被罪臣之子虐杀后,我重生在救他那天柳如清张字泽》精彩片段
果不其然。
他终日偷奸耍滑,心术不在正道上琢磨,府里的嬷嬷告上了殿来。
[女官大人!女司阁是再容不下你引荐的那位罪奴了!]
[那张字泽在府里日日说他是您的干儿子,四处笼络还敛人钱财,作威作福!]
我眉心一皱,
[本官以公正闻名,自己府邸怎能出了此事!嬷嬷,你还不快把张字泽给本官叫上来!]
张字泽刚被带上殿前,双膝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他双眼怨毒的看着老嬷嬷。
不等我出声,就双手噼啪的抽着脸:
[是罪奴不够得力!罪奴天生低贱,女官大人你罚罪奴吧。]
看着他仿佛一副痛心忏悔的样子,我心中好笑。
若不是我在寂静无人的院角撞见过那一幕,没准真要被唬住了。
[死娘们儿,心肠硬的跟石头似的,]
张字泽阴阴的笑着,两眼放光的数着袋子里的银两。
[不过现在先用她那点脸面捞点钱,等事成之后就让她在我身下求饶!]
听到这话,想着前世他将我丢进青楼羞辱,最后又将我丢给乞丐的画面。
我只觉满心恨意。
收回思绪,用力将张字泽的脸扶正。
[自然要罚!只是你不光办事不够得力!还借本官的名声笼络人心!]
我厉声斥责。
[不只你,还得连带着那些跟在你身边的小厮一起罚,以正家风!]
张字泽一脸颓然,轰然倒地。
他一定猜不到从他第一次笼络人心之时,我便已经盯上了他。
由着他稍有放纵,他便以为他能够在整个女司阁里呼风唤雨,得罪了不少人。
只是他不清楚,纵欲如杀人。
我由他敛财,在出事后全部收缴当做责罚。
那些人又不蠢。
如今被我这么一罚,后院的下人房热闹了许多.
各种层出不穷的手段,全招呼在了张字泽身上。
门上夹着的死老鼠,衣服上比脑袋都大的窟窿,被褥里忽然钻出来的蜘蛛毒蛇,吓得张字泽觉都不敢睡,只敢睁着眼到天亮。
第二天一大清早的,还被赶去把其他所有下人的衣服全给洗了。
他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只得灰溜溜的夹起尾巴做人。
不出几日,他就累的病倒,当场昏了过去。
半个身子栽进了脏水盆里,差点没呛死。
听说到这一切时,我不紧不慢地端起茶盏,抿了一口。
这才只是个开始。
接下来的日子,我会让他越来越难过。
我将张字泽带进府里时,他就开始用须发遮住半边奴字。
还未开口询问,他便对着我扑通一声跪下了:
[女官大人,您府里都是卖了奴籍的清白人家,若是让他们瞧见我被烙了奴字,那小人还不得被随意欺辱。]
这副嘴脸,还真就和他上辈子一模一样。
上辈子,我就是被他这么卖惨的样子迷惑,真情实意的护着他那所谓的自尊心。
一见他跪下,我就忙不迭的扶他起来,还当众保证:
[本官府里皆是良人,若是谁因为被烙了奴字而随意欺辱你,本官知晓后定然不会放过他。]
他娇生惯养惯了,我见他的手在寒冬腊月时冻得生疮,
便急忙免了他的活儿,喊来郎中给他医治。
又遣人送去了炭火和膏药,发去新裁的棉衣棉被,叮嘱他好生养着。
我怜悯他命苦,若是连干活的手都没了,只怕会被塞点银钱打发出去,不出几日便成一截街边的冻死骨。
可就是这样被我保下来的一双手。
却在日后亲自把我推进了肮脏的牢房,死死掐在了我的脖子上。
这一次,任凭他跪在地上磕破了脑袋。
我也只无动于衷地看着他。
眼底刻骨的冷漠,让张字泽愣了一下。
「你当我的女司阁是什么地方,岂容你在这撒泼胡闹!」
我瞄准伤口,用十成十的力道踹了他一脚。
他顿时痛面容扭曲。
见他趴在地上连声儿都叫不出来,我心中一阵痛快。
「一个奴仆,做好你分内的事情,否则休怪我无情,把你给撵出去。」
他连连说是,一步一叩首将我送走。
可我知道。
张字泽现今表现的越是乖顺,往后便越会想办法报复于我。
经此一事,张字泽似乎意识到,我现在仍旧是他最大的仰仗。
[大人,您这么有威望的人,怎么不见别家小姐拜访您呢。]
他满脸堆笑的给我研墨,眼睛盯在我的官印上,滴溜溜打转。
他表面一副为我考虑前途的忠仆样。
可我却知道。
他这是准备另寻高枝,迫不及待的想离开我了。
我只笑了笑,让他再等等。
几日后,尚书嫡女来我府中,与我商讨江南地区水灾一事。
此次水患朝中十分重视,甚至派来重臣监察,命各地配合治水。
我还没与尚书嫡女交谈几句。
原本蔫吧的张字泽,那一双勾人狐眼便矍铄着光亮。
果然,他硬是往跟前上凑,见茶水余下不多,便双眼放着光,主动接过。
[大人,交给我来吧。]
看着张字泽那模样,我知道,他这是又按捺不住了。
上一世他同样假意侍奉茶水,实则是贪功。
他想一举干出件大事,好直接将我的位置取而代之。
于是,便调包盗走了图纸和我的官印,开始擅自行动。
可他贪婪有余,能力却实在不堪入目。
最后各处水患经过他的手治理,反倒越闹越严重。
他眼见事态越加不可收拾,这才想起了我这颗救命稻草。
连忙逃回到府中,彻夜跪在我的门前不起。
口口声声哭喊着,他的本意是好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恳求我保住他一颗脑袋。
我最终还是心软了。
我顶着总督的雷霆怒火,咬牙替他扛下了责罚,险些被当场革职。
最终在众人的极力劝阻下,才改为被罚俸两年,官职连降三级。
一时间,所有的唾骂和指责更是如箭雨一般,朝我齐射过来。
我成了满朝百官的反面例子和笑话。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张字泽,只瞧见生活待遇皆不如从前一样好了。
他扒拉着碗中的吃食,鄙夷地骂了一句。
[唉,不中用啊。女人除了皮囊好看点,到底能派上什么用场啊。]
想到这里,我攥紧了衣袖,笑着召他:[那你便留下吧。]
他激动得一哆嗦:[多谢大人!]
我看着他得意忘形的样子,眼中没有一丝温度。
既然他一心高攀,把治水难题当作垫脚石想做大事。
那我便送他一程。
我是当朝女官。
因怜悯,我救下了一个本该发配为官奴的罪臣之子。
我助他识字读书,希望他能平安过完此生。
他却对我怀恨在心。
“若不是你这贱妇乱判案,我一族怎会世代沦为罪人!”
他剐下我的整张脸,用巫蛊之术毁了我的命数,取代我做了高官。
将我治了黑罪丢进牢狱折磨后,充当贱奴栓在家中,
最终在玩腻后,将我扔进青楼,活活糟践致死。
我饮恨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再睁眼,我回到发落他那日。
他正匍跪在我脚边求我垂怜。
......
看着他,我眼神中闪过一丝恨意。
前世他也是这般泫然而泣,诉尽毕生惨痛。
那时,我动了恻隐之心,将他养在身边。
我助他识字读书,庇护他一个罪奴平安过完此生。
可谁知,张字泽远远不知足。
他表面驯顺,却在暗中利用我的身份巴结权贵。
最后更是买通了我的仇家,反手治了我黑罪。
我被他剐了脸,敲断四肢,只当是一只牲畜栓在牢房。
临死前,被张字泽随意的丢进乞丐家里。
我满身血污,强抵着喉咙里积厚的血块开口:[为何?]
张字泽高高在上,与多年前我审判他的模样重合,
他用脚抬起我的下巴,脸上是大仇得报的痛快:[柳如清,你问我为何?]
[你处处刁难,害我爹被抓斩首!我阿母自缢,全族流放,你好意思问我为何!]
[若不是你这贱妇乱判案,我一族怎会世代沦为罪人!]
听到这话,我震惊又心痛,抬头看着他狰狞的脸。
[张字泽,你知不知道你家牵扯的是多大的错事,如果不是我救下你——]
话未说完,我的喉咙就被张字泽一把掐住。
[贱妇,还敢胡说!你装出道貌岸然的样子,赏我一点剩饭,不就是想看我迫不得已求你的样子,满足你那变态的满足感吗!]
他直掐得我面色发紫才松了手,一掌把我扇倒在地。
[柳如清!当年你若是真动了恻隐之心,又怎会多年只让我做最贱的奴才!]
我失痛出声。
我怎么也没想到,他被我当公子一般养着,受着我种种优待。
却只因我没有让他摆脱奴仆的身份,就对我痛恨至极。
在他的示意下,一个浑身异味的乞丐走了出来。
他呲着一口黄牙,嘴角带涎水扑到我身上。
我又惊又怒:[你怎么能如此对我!]
他看着我凄厉挣扎,愉悦地勾起了嘴角。
[我这不就是在报恩?人是老了点,但那可精神着呢,你们女人不就喜欢这个?]
[女官大人,好好享受吧。]
身上传来一阵剧痛,我被压得喘不过气,手在地上抓出数道血淋淋的痕迹。
绝望中,一口腥血涌上我的喉间。
我不甘地瞪向他,在怨恨中失去了意识。
思绪回转,我的脚被张字泽救命稻草般死死捧住。
他声音颤抖。
[女官大人,小人自幼被家父嫌弃,丢在乡野与野狗争食。]
[今日一朝事发,小人罪不至死啊!]
张字泽额角污血渗出,拼死抓住我的宫服,声音凄切。
[女官大人!求您可怜可怜我吧!]
[罪奴现今孤身一人,无依无靠。女官大人你一定不能坐视不管的啊!]
听着他一口一个女官大人我更觉得可笑。
回想起前世,我在张字泽最后一步被发配为奴之时,将他留在身边。
然而,仅他进府门的第二个月,家里会学舌的鹦鹉便开口:
[女子为官,荒谬至极。]
[区区一个女人,也想效仿男人做出一番事业。]
[除了传宗接代一无是处的东西,谁知道这官是不是被人玩出来的。]
他满嘴说着[区区女子]。
现在却又想要依靠他最看不起的女子活命。
我没有说话,小吏手持卷宗继续说着罪责,声音浑然:
[按大周律例,罪臣之子当该流放三千里,发配边远之地,终身为奴!]
在他泪眼祈求的目光中,我冷声开口,浇破了张字泽最后一丝希望。
[那便依法处置,不得徇私!]
我看着一块烙红的铁,滋啦一声就印在了张字泽的脸上。
张字泽凄厉的惨叫着,哭得一声比一声大。
看着这一世张字泽的衣衫早已被刑棒打的浸满了汗渍。
我在他绝望失声,即将要被拖下去的时候,才冷然开口:
[女司阁里倒缺个仆人,既然这罪奴如此恳求,那便不用再发配边疆,且跟在我身边吧。]
张字泽跪在地上,一颗脑袋磕的噼啪作响。
他死咬着牙,声音浑浊:
[多谢女官大人垂怜!大人之恩,小人无以为报。只愿结草衔环,以恩报德,尽心服侍好大人!]
他幽幽的眼神中夹藏不住丝毫恨意,连带着一双手都攥得紧紧。
我看在眼里,拂袖冷然开口:[既然已成罪奴,自然是伺候不到本官!若是想报答,便日日挑些粪水给本官的花圃地施施肥吧!]
他心有不甘,可也清楚真流放了,下场只会是更凄惨。
一介罪奴,命如纸薄,还心比天高?
这来日方长,有些恩情,还不知道你还不还得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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