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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植物人老公夜夜脸红唐果顾清全章节小说

陌染青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这不说的废话吗,你连我家的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如何来看我。”老太太热情好客,拉着她的手就不肯放。这个年轻的乡下姑娘,一身的粗布衣服,还打着补丁,背上的那个背篼也是十分破旧。一看就知道,是乡下贫苦出身的孩子。老太太信佛,人家女孩子救她性命,要是不报答一二,她是不会安心的。而且,这丫头衣着虽破,眉眼却十分周正,看着就讨人喜欢。“你叫我一声奶奶,咱们也算是有缘。你要是不去家里坐坐,我是不会放你走的。”周冬兰也说,“我们家离这里很近,两条街就到了,去认个门,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的。”盛情难却,唐果只好跟着老太太和周冬兰,穿过两条街道,步入一栋红砖楼房。这对婆媳的家在三楼,房间客厅很大,布局也挺有品味的。看得出来,这家人的经济条件不错。做工精...

主角:唐果顾清   更新:2024-12-17 11: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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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果顾清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八零,植物人老公夜夜脸红唐果顾清全章节小说》,由网络作家“陌染青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不说的废话吗,你连我家的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如何来看我。”老太太热情好客,拉着她的手就不肯放。这个年轻的乡下姑娘,一身的粗布衣服,还打着补丁,背上的那个背篼也是十分破旧。一看就知道,是乡下贫苦出身的孩子。老太太信佛,人家女孩子救她性命,要是不报答一二,她是不会安心的。而且,这丫头衣着虽破,眉眼却十分周正,看着就讨人喜欢。“你叫我一声奶奶,咱们也算是有缘。你要是不去家里坐坐,我是不会放你走的。”周冬兰也说,“我们家离这里很近,两条街就到了,去认个门,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的。”盛情难却,唐果只好跟着老太太和周冬兰,穿过两条街道,步入一栋红砖楼房。这对婆媳的家在三楼,房间客厅很大,布局也挺有品味的。看得出来,这家人的经济条件不错。做工精...

《重生八零,植物人老公夜夜脸红唐果顾清全章节小说》精彩片段


“这不说的废话吗,你连我家的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如何来看我。”

老太太热情好客,拉着她的手就不肯放。

这个年轻的乡下姑娘,一身的粗布衣服,还打着补丁,背上的那个背篼也是十分破旧。一看就知道,是乡下贫苦出身的孩子。

老太太信佛,人家女孩子救她性命,要是不报答一二,她是不会安心的。而且,这丫头衣着虽破,眉眼却十分周正,看着就讨人喜欢。

“你叫我一声奶奶,咱们也算是有缘。你要是不去家里坐坐,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周冬兰也说,“我们家离这里很近,两条街就到了,去认个门,不会耽误你很长时间的。”

盛情难却,唐果只好跟着老太太和周冬兰,穿过两条街道,步入一栋红砖楼房。

这对婆媳的家在三楼,房间客厅很大,布局也挺有品味的。看得出来,这家人的经济条件不错。

做工精致的木沙发上,放着棉布座垫,唐果担心弄脏人家的沙发座垫,便不肯坐上去,只搬了条小凳子,小心地坐了下去。

周冬兰见唐果乖巧懂事,也是十分喜欢。

泡了杯好茶,递过去,她才笑吟吟地说,“姑娘,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唐果也不扭捏,接过茶,大大方方地说,“我叫唐果,谢谢阿姨的茶。”

走了一路,她又累又饿又渴,只是,刚泡的茶太烫,没法喝。她只得小心地吹开茶上的浮沫,小口小口地呷着。

老太太从屋里拿出饼干和鸡蛋糕,递给唐果,“走了一路,饿了吧。来这里,就跟到家一样,别客气。”

这年头,饼干和鸡蛋糕在农村人眼里,可是地道的奢侈品。除了逢年过节走亲戚,谁也不会花钱买这些。

唐果慌忙推辞,“奶奶,我不饿,你不用这么客气。”

老太太见她客气懂礼,越发地喜欢。

“别人家重男轻女,我却喜欢女娃。只可惜,家里媳妇肚子不争气,生一堆淘气小子,就没一个给我生个女娃。”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亲奶奶了。以后进城,可要记得来看奶奶。”

这是客气话,唐果不会当真,不过,她还是赶紧点头,“奶奶,我记住了。”

她心里惦记着夜壶的事,不敢再坐,赶紧起身告辞。

“我还要去办点事,以后有机会,我再来看你们。”

周冬兰见老太太的脸黑成了锅盔,赶紧说,“到底啥事啊,就不能,吃了饭再去办吗。”

唐果只得说实话了,“我带了件老物件,想看看城里有没有人识货,换点钱回去。”

“老物件?”

周冬兰看着唐果背篼里的布包,注意地看着她,“能不能拿出来,让我见识一下。”

周冬兰举止端庄优雅,一看就是城里有身份的人。

唐里心里一动,赶紧从背篼里拿出布包打开,露出里面的夜壶。

老太太只看了一眼就大失所望,“这不是夜壶吗,你想拿这个换钱?”

周冬兰不懂这玩意儿,也不知道值不值钱,想了想说,“你打算去哪里卖这物件?”

唐果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也不知道,想着百货大楼那一段人多,想去那里碰碰运气。”

“货遇有缘人,你这么瞎碰也不是办法。要不,我找个人,先替你看看吧。”

唐果大喜过望,“真这样,那可太好啦。”

周冬兰吩咐她在家里等着,她出去找人,便离开了。

“你阿姨替你张罗,这一下,你不用再急着走了吧。”

唐果有些过意不去,“阿姨正上班呢,影响她工作,真是不好决思。”


唐果淡然一笑,“小孩子嘴馋,挺正常的,二嫂就别骂他了。”

说着,唐果便拿了一块红薯递给虎子。

虎子接过红薯,烫得直甩手,但还是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虽然烫得眦牙裂嘴,脸上还是立刻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邱玉梅走过来,抓过虎子手里的红薯,甩给唐果,“他刚吃过饭,再吃会消化不良的。”

虎子刚到嘴的红署被娘抢走,顿时气得哇哇大哭。

邱玉梅没有理会,抱起他便朝屋里走去。

边走还边说,“你再嘴馋,看我不打死你。”

唐果知道,邱玉梅怕被她拖累,急着要跟她撇清关系,所以才不许虎子吃她的红薯。

她并不生气,只用手拍了拍红薯上的灰,用手捧了进屋,这才美美地享受起来。

填饱肚子,在院子里的摇井上打了水,把手洗净,这才回屋取出银针。

点燃油灯,在火苗上消了毒,她便开始给沐青岩施针。

爷爷是十里八乡出了名的唐一针,唐果从小跟在爷爷身边,耳濡目染,自也学了不少。

拿起银针,她突然感觉,沐青岩的身体在她的眼前变得透明起来。每一个穴位都清晰可见,仿佛在她的眼前绘制了一幅详细的人体经络图。每一个穴位的位置都像是被标注了明显的记号,她甚至能感受到每一个细微的脉动。

她认准穴位,轻轻扎了下去。

沐青岩的呼吸渐渐平稳,原本苍白的脸上,也开始有了血色。

她小心翼翼地调整着银针的位置,确保每一根都准确无误地刺入穴位。

渐渐的,她感到一股暖流在自己的指尖流动,仿佛与沐青岩体内的气血产生了共鸣。

她深吸一口气,集中精神,将自己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银针上。时间在这一刻仿佛静止,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模糊,只剩下她与沐青岩之间那股微妙的联系。

注意到沐青岩的眼皮轻微地颤动了一下,她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或许是眼睛疲劳导致的错觉。

她揉了下眼睛,拿了油灯上前仔细打量。

看到沐青岩的眼皮确实在动,唐果心里一阵狂喜。

“沐青岩,你能听到我说话吗?”

沐青岩仍静静地躺着,没有回应。

唐果有一瞬间的失望,不过,她很快就释然了。

“医生说,你是植物人,也许这辈子都不会醒过来。这套针法就是对症了,你肯定也不会这么快就醒转过来。不过,我有信心,一定能让你恢复健康。”

她检查了一下沐青岩的脉膊和呼吸,确认他的生命体征的确已经好了许多,心里不禁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

“跟昨天相比,你的身体已经有了很大的好转。我继续替你按摩,你也别光顾着享受,也一起跟我努力,好吗?”

按摩的手法,是从爷爷那里学来的,讲究的是以柔克刚,通过轻柔而有节奏的按摩,刺激身体的穴位,促进血液循环。

她的手指在沐青岩的肌肤上轻轻滑动,仿佛在弹奏一首无声的乐章。随着她的按摩,沐青岩的肌肉逐渐放松,原本紧绷的线条开始变得柔和。

一套按摩做下来,唐果已经香汗淋淋。

躺到沐青岩身边,对着他,她开始喃喃低语。

“知道吗,爹娘把我们分开单过了。不过,这样也好。分了家,我们就不会连累家里其他人了。”

“你不用担心我会撑不下去,我很能干的,什么都能做。嫁给我,你一点都不亏。不过,我也不算吃亏。你能奋不顾身地跳下河救我,比那个混账,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沐远根掏出烟叶,拿火柴点了,叭嗒了两口才说,“咱家穷,哪儿来的钱送儿子去城里的医院。冤有头债有主。事情是因唐家闺女而起,这事得着落在他们身上。”

不少人来卫生院看热闹,见此情形,纷纷指责唐果愚蠢,替沐青岩感到不值。

唐果站在那里,默默地承受着各种指责、鄙夷和谩骂。

一个男人挤进来,对着唐果便是一个大耳括子,“不要脸的小昌妇,你不是想死吗,老子现在就成全你。”

这个巴掌又狠又准,唐果猝不及防,顿时被打得眼前直冒金星。

没等她反应过来,一个女人已经冲上来,冲着她的鼻子便破口大骂。

看清楚眼前的这一对男女是前世的爹娘,唐果反而冷静下来。没有辨解,更没有哭泣。

从小到大,被爹娘打了,分辨和哭泣只会引来更严酷的惩罚。所以,小小年纪,她便学会了隐忍和沉默。

唐大海是丽水村的赤脚医生,沐远根岂有不认识他的。

只略一想便识破了这两口子的把戏。

等他们表演得差不多了,他才冷冷地说,“我儿子为了救你家闺女,成了植物人,你们自己说,咋办吧?”

周淑华也跳着脚地大声呼喝,“你们要是不赔我儿子,我跟你们没完。”

冯翠娥一听急了,指着唐果又厉声怒骂起来。

“你个灾星、倒霉鬼、扫把星,早跟你说顾家那小子靠不住,你就是听不进去,还每个月拿家里钱倒贴那小子,现在被人一脚踹了也是活该。”

“你要死也没人拦着,干吗要拖累别人?”

“我告诉你,你自己惹下的祸事自己担着,我跟你爹可不替你擦屁股。”

唐果跳河寻死,却被人救起送去了卫生院,冯大海两口子早听人说了。他们不想出医药费,更担心被施救者拉住要钱,索性只装不知。

如果不是村里干部找上门,勒令他们来卫生院,他们压根就没打算来。

不过,两人在路上早商量好了,不管是谁,就是说上大天去,钱他们是不给的。

沐远根在一旁听了,顿时阴沉了脸。

“这丫头是你们家闺女,她闯下这么大祸事,你们想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门都没有。”

冯大海是个火爆脾气,一听便炸了,“冤有头债有主,事情是这丫头搞出来的,跟我们有啥关系。再说了,这丫头要寻短见,关你儿子屁事,他逞的是哪门子的强。”

沐远根一听,直气得七窍生烟,“你说的这叫人话吗,我儿子救你闺女,难不成还救错了。”

周淑华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唱起来,“老天爷啊,你睁开眼看看吧,我儿子为了救人,落得这般下场,这世道到底还有没有天理……”

她一边哭一边拍打着地面,声音凄厉,不少人都流下了同情的泪水。

唐果上前扶她,“婶,你先起来,听我说两句。”

周淑华的眼里原本就没有多少泪水,更多的只是干嚎,见唐果这么说,她假意用袖子擦了下眼睛,这才冷冷地看着她说,

“说吧,我倒要看看,你还能把我儿子说得醒转过来。”

唐果的半边脸上,五指印清晰可见。打着赤脚,身上的衣服还打着补丁。

就这么楚楚可怜地站在那里,不禁让人生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唐果扫眼看了一下四周,这才缓缓地说,“我一时糊涂,酿成大错。现在后悔已是无益,我想听听,叔婶有什么想法和要求。”


“你,你竟敢咒我们医药公司是泥饭碗?”

周艾娜气极,随即便笑了起来,“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你是在眼红我高中毕业就进了国营单位,有个好工作吧。”

“你这个工作,还真不值得我眼红。”

唐果摇头,“像你这种坐井观天,鼠目寸光的人,我跟你无话可说。”

周艾娜气极,在鼻孔里冷哼一声才说,“你要再不走,信不信我报警,让警方来人把你抓起来。”

唐果却凛然不惧,“那你报警吧,我就在这里等着。我倒要看看,警方用什么名目把我抓起来。”

一个中年男人走过来,看着周艾娜说,“小周,今天是你值周,怎么还不开门?”

周艾娜冷哼,“这个土包子在这里挡着道,怎么撵也不走,还骂人。”

“我是来卖药材的。”

唐果静静地说,“周艾娜瞧不起农村人,我不跟她一般见识。这些药材,你们公司要是不收,我就送到嘉阳医药公司去。”

周艾娜仗着姑姑是公司经理,在公司几乎是横着走。这姑娘看着柔柔弱弱的,却敢跟她硬杠,倒是个有胆识的。

男人心里想着,嘴里却说,“什么药材,让我看看。”

唐果掀开蒙在背篼上的口袋,露出药材。

“都是上好的重楼,你看看吧。”

男人只看了一眼,便睁大了眼睛,“这么大的重楼,哪里来的?”

“当然是山上挖的。”

唐果静静地说,“自古以来,洛山都是重楼的重要产地。近些年附近山上的荒地都被开垦成了山地,重楼这一类的珍贵药材就变得十分稀有。你们若是愿收,就给个价吧。”

“山上挖的,怎么可能。”

周艾娜撇了下嘴,“这么多重楼,不定是从哪儿偷来的呢。李叔,这药材咱们要是收了,可就成窝藏赃物了。”

“周艾娜,你凭啥说,这些重楼是偷来的,是赃物?”

这些重楼这么新鲜,看得出来,是刚从地里挖出来的。

这姑娘一口便叫出周艾娜的名字,周艾娜说却硬说这些重楼是偷的。难道,两人间有什么过节?

李叔本不是个多管闲事的,见到这么多珍贵重楼,便忍不住多了句嘴,“你们认识?”

周艾娜一脸不屑,“她一乡下土包子,谁跟她认识。”

唐果却说,“我跟她是高中同学,她看不起我们农村同学,我也不想上赶着巴结。这些重楼,你们不收也不要紧,我直接送嘉阳去。”

同艾娜冷哼,“嘉阳离这里六七十里,你想凭着两条腿,走着去。”

“洛县到嘉阳,好像早就通客运班车了吧。一张车票便能办成的事情,我为什么要靠两条腿?”

唐果前世经商,做生意经验老到,只看一眼李叔的眼神便知道,这些货他已经看上了。只是周艾娜从中作梗,事情便显得有些复杂。

实在不行,便只能去嘉阳碰运气了。

“这……”

周艾娜是经理的亲侄女,冒着得罪她的风险,收这些重楼,似乎有些得不偿失。可真要放弃,李叔又有点不舍。

毕竟,这么好的重楼,可遇不可求。要是错过了,也是公司的损失。

略一想,他便有了主意,“这事我们做不了主,还是等经理来了,再决定吧。”

周艾娜说得十分笃定,“明摆着,这些重楼是她偷来了,别说我姑,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会收。”

上班的人陆续到了,听周艾娜这么说,大伙儿顿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货是好货,万一真是偷来了,麻烦可就大了。”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小周说的是真的,可就得不偿失了。”


等水烧开,洗漱和喝的水便都有了。

照例拿鸽子蛋冲上蛋花,又放上煮熟的红薯捣烂成糊,这才端到床前,对着沐青岩低声说,

“沐青岩,对不起,除了红薯,我没有其他食物给你填肚子。不过不要紧,刘二叔已经说了,我可以在院子里搭个棚子砌灶台。到时候,我就能给你做好吃的了。”

她试了试勺子里红薯的温度,这才喂到沐青岩嘴里。

“刚煮的红薯,加上鸽子蛋花,我尝了一下,挺好吃的。你乖乖地把这一碗都吃下去,肚子就不会饿了。”

“所有人都说,你是植物人,没有知觉,什么都不知道。我却觉得,你虽然躺在这里不动,外面发生的一切,你都知道。”

“你爹娘他们欺负我,不过我不怕。他们虽然人多势众,今天这一战,他们终究还是落了下风。接下来,他们应该会消停一段时间吧。”

说到这里,她停住了,因为她发现,沐青岩的眼角处,竟流出了一滴眼泪。

她的心瞬间融化,泪水迅速充盈了眼眶。

放下碗,轻轻地替他擦掉眼泪,她才哽咽着说,“沐青岩,你哭了,你真的能感知周边发生的一切,知道我遭遇了不公平的待遇,对不对?”

沐青岩的眼里又流出了第二滴眼泪,紧接着,又是第三滴……

唐果泪流满面,“沐青岩,你爹娘这么欺负我,我都没哭,你却把我弄哭了。你不用担心我会扔下你不管,我说了嫁给你,做你的老婆,肯定说话算数。不过……”

她咬了咬细碎的米牙,这才低声说,“你醒过来,要是跟你爹和大哥一个德性,信不信我肯定揍得你满地找牙。”

紧接着,她又自言自语,“我怎么觉得,你跟你们一家人都长得不一样啊。是你们家的遗传因子到了你这里,就突然发生了变异,还是你爹娘吝啬,不肯把自己的基因遗传一点给你。”

虽然不管她说什么,沐青岩都不会回应,但漫漫长夜,有一个可以倾述的对象,唐果还是觉得,心里暖暖的。

她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从童年的回忆到现在的遭遇,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

沐青岩静静地听着,仿佛真的能理解她的话,偶尔发出轻微的呼吸声,似乎在回应着她的情感。

唐果知道,这或许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想象,但在这个寂静的夜晚,有这样一个“听众”,她便感到不再孤单。

她絮絮叨叨地说着,说得累了,才沉沉睡去。

朦胧中,她忽然感觉,有人在打院门,依稀还有人在叫小妹。

她蓦地惊醒,这下听清楚了,外面传来的,是三哥的声音。

她下床点燃油灯,打开房门。

一阵夜风吹来,油灯暗了一下,却又倔强地重新燃烧起来。

打开院门,出现在门口的,赫然便是三哥那张年轻的脸。

唐果吓了一跳,“三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唐安杰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你不是要搭棚子吗,我从家里拿了些搭棚子需要的木料和砖瓦。趁着晚上,给你送过来。”

“你给我送木料和砖瓦,爹娘知道吗?”

话刚出口,唐果便知道,这话问得有点弱智。

三哥半夜三更地给她送材料,摆明了就是不想让爹娘知道。

她的鼻子酸酸的,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三哥,你这又是何苦。”

唐安杰却说,“赶紧的,把这板车货卸了,我还得回去拉呢。瓦是爹刚从瓦窑上新买的。砖却是我跟大哥打的石灰砖,虽然比红砖差些,砌个灶台,搭个棚子什么的,还是不成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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