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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长恨全局

青皮橘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第二天一早,裴司逸是被庄母的电话吵醒的。他抽出搂着白晩棠的胳膊,轻手轻脚走到客厅里,语气不善,“庄夫人,您又有什么指示?”“是不是庄雨眠又回去诉苦,让您来给我施压了?”“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我劝您不要过多干涉。”庄雨眠的泪突然决了堤,心里是连绵不断的心疼和后悔。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私底下裴司逸对她的亲人这么蛮横无理。甚至连一声“妈”都不愿意叫出口。当初裴家破产,裴司逸四处求人却处处碰壁。是她不忍天之骄子落入泥潭,不仅卖了奶奶留给她的古董珠宝,给裴司逸凑钱做启动资金,还求她爸在生意场上帮衬他一二。裴司逸这才让裴氏起死回生。裴氏不用宣告破产之后,裴司逸向她表了白。庄雨眠永远记得那一天,那是她和裴司逸在一起后最快乐的日子。那天的惊喜接二连三...

主角:庄雨眠裴司逸   更新:2024-12-16 19: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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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庄雨眠裴司逸的其他类型小说《浮生长恨全局》,由网络作家“青皮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二天一早,裴司逸是被庄母的电话吵醒的。他抽出搂着白晩棠的胳膊,轻手轻脚走到客厅里,语气不善,“庄夫人,您又有什么指示?”“是不是庄雨眠又回去诉苦,让您来给我施压了?”“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我劝您不要过多干涉。”庄雨眠的泪突然决了堤,心里是连绵不断的心疼和后悔。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私底下裴司逸对她的亲人这么蛮横无理。甚至连一声“妈”都不愿意叫出口。当初裴家破产,裴司逸四处求人却处处碰壁。是她不忍天之骄子落入泥潭,不仅卖了奶奶留给她的古董珠宝,给裴司逸凑钱做启动资金,还求她爸在生意场上帮衬他一二。裴司逸这才让裴氏起死回生。裴氏不用宣告破产之后,裴司逸向她表了白。庄雨眠永远记得那一天,那是她和裴司逸在一起后最快乐的日子。那天的惊喜接二连三...

《浮生长恨全局》精彩片段

第二天一早,裴司逸是被庄母的电话吵醒的。

他抽出搂着白晩棠的胳膊,轻手轻脚走到客厅里,语气不善,“庄夫人,您又有什么指示?”

“是不是庄雨眠又回去诉苦,让您来给我施压了?”

“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我劝您不要过多干涉。”

庄雨眠的泪突然决了堤,心里是连绵不断的心疼和后悔。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私底下裴司逸对她的亲人这么蛮横无理。

甚至连一声“妈”都不愿意叫出口。

当初裴家破产,裴司逸四处求人却处处碰壁。

是她不忍天之骄子落入泥潭,不仅卖了奶奶留给她的古董珠宝,给裴司逸凑钱做启动资金,还求她爸在生意场上帮衬他一二。

裴司逸这才让裴氏起死回生。

裴氏不用宣告破产之后,裴司逸向她表了白。

庄雨眠永远记得那一天,那是她和裴司逸在一起后最快乐的日子。

那天的惊喜接二连三,在仿佛连接到天边的薰衣草地边,在浪漫的普罗斯旺,空气里都弥漫着甜蜜的粉红色泡泡。

裴司逸单膝下跪,拿出他能负担的起的最昂贵的戒指,向她表白。

湛蓝的天空下,裴司逸的眼神真挚而热烈,誓言真诚而深情。

那是裴司逸最用心的一次,是他筹备了很久的告白仪式。

但庄雨眠回去后,庄母立马给她泼了一瓢冷水,她说裴司逸的眼里算计多于爱。

可当时一头扎进去的庄雨眠早就失了理智,她总觉得她能让裴司逸慢慢爱上她。

可在裴司逸度过了最艰难的几年,公司越做越大后,曾经隐于水面之下的矛盾渐渐浮现出来。

裴司逸把公司总部从海城迁到了江城,还威胁庄雨眠跟她走,不走就要跟她离婚。

庄父庄母气个半死,大骂裴司逸没有良心。

但庄雨眠早就被几年来裴司逸的慰贴爱意冲昏了头脑,一意孤行。

裴司逸翅膀越来越硬,越来越听不得他当初是靠岳父起家的这种话。

他来到江城后,甚至不许庄雨眠在别人面前提起庄父。

庄雨眠安慰自己,这都是因为裴司逸想要证明自己的能力,根本听不进去任何人的劝告。

裴司逸一定会真的爱上她。

但她显然没有做到,甚至还没来得及离婚就让庄父庄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庄雨眠哭的声嘶力竭,不停地念叨着她后悔了,可庄母却再也听不到了。

庄母早就窝了一肚子气,哭喊道,“裴司逸,你到底有没有心?

雨眠她死了,你这个做丈夫的在哪里?”

“警方说她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的你,你究竟为了什么才不来见雨眠最后一面?”

“她那么爱你,你就是这么对她的吗?!”

裴司逸一愣,闻言蹙眉更深,起床气还没散去的他声线夹杂着能冻死人的冷意,“庄夫人,雨眠不懂事胡闹,您这么大年纪了也要陪着她撒谎胡闹吗?”

“你们庄家,还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看在您是长辈的份上,我不跟您计较,麻烦您转告庄雨眠,她要闹就闹,我裴司逸奉陪到底!”


她早就没了坚持下去的勇气,只剩下无尽的悔恨。

裴司逸似乎很享受这种贬低她来博得白晩棠欢心的小把戏。

果然白晩棠听完这话立马止住了啜泣,转过身把头埋进裴司逸的颈窝,愤愤不平地开口,“阿逸对不起,如果不是我,雨眠也不会撒这种谎骗你回去。”

“不过这次雨眠真的太过分了,她怎么能拿自己的性命来开玩笑呢?

庄夫人还陪着她胡闹,竟然和她一起来诓骗你。”

“阿逸,她们简直没有把你放在眼里!”

仗着裴司逸看不见她的表情,白晩棠丝毫不掩饰眼底的恶毒和狠意,任由嫉妒扭曲了她的脸。

明明知道他们都看不见她,但庄雨眠对上白晩棠充斥着恨意的眼神,心里还是下意识的“咯噔”一声。

一个荒诞的念头在她脑海里浮现——她出的车祸,不会就是白晩棠策划的吧?

被自己的念头吓到,庄雨眠腿一软狠狠跌坐在了地上。

“棠棠,最懂我的人,永远都是你。”

裴司逸紧紧地抱住白晩棠,咬牙切齿地开口,“不像庄雨眠那个表里不如一的贱人,表面上好像爱我爱到了骨子里去,背地里却百般嘲弄我。”

“永远都假惺惺地端着,像施舍乞丐一样怜悯地看着我。”

“谁稀罕她的可怜!”

白晩棠柔若无骨的小手抚上了裴司逸的脸颊,满眼的心疼。

眼见活春宫又要在眼前上演,庄雨眠恨地牙根儿直痒却无处躲避,只能蹲在墙角发呆。

心里一片苍凉。

她和裴司逸在一起八年,她陪着他创业,跟着他四处奔波,最穷的时候,他们连一份像样的饭都吃不起,只能喝水啃白馒头。

他们是一起并肩作战互相信任的战友,那时的裴司逸总说对不起她。

他说如果不是为了陪他,她根本不会受那么多苦,更不用白白遭受那么多人的白眼和唾弃。

裴司逸眼底的心疼和怜惜做不得假,那时的庄雨眠也总一脸无所谓的安慰他,故作蛮横道,“只要能帮到你,一切都是值得的。”

“知道我不容易,所以以后你要更加爱我,听到没有?!”

裴司逸没有丝毫犹豫,用力的点头,眼里含着热泪,“眠眠,我发誓,我裴司逸一辈子都不会辜负你!”

“如有违背,就让我不得好死。”

庄雨眠一把捂住了裴司逸的嘴,嗔怪他为什么要说那么毒的誓言,万一真的灵验就不好了。

但现在,庄雨眠蹲在地上痛苦的捂住自己的耳朵,只希望过往的誓言全部成真。

裴司逸和白晩棠直接厮混了一整天。

连着一天一夜都没有收到我的任何消息,这样的反常,让裴司逸被精虫占据大脑短暂的恢复了清明。

他有些坐不住了,和白晩棠说话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

白晩棠已经得了裴司逸允诺的重重好处,正费心筹备她自己的画展,也就没管他的异样。

庄雨眠看着裴司逸犹豫半晌,手指最终还是点开了她的手机号码,难得主动打了过去。

对面依旧是刺耳的忙音。


庄雨眠死了,但和她结婚八年的裴司逸却不知道。

因为他的白月光刚回国,忙的不得了。

庄雨眠出车祸临终之际,她打电话给裴司逸,想要见他最后一面。

他却轻啧一声,不耐烦地斥道,“庄雨眠,你又在闹什么?”

“要死赶紧死,你死了正好把裴夫人的位置让出来!”

如他所愿,庄雨眠真的死了。

可一向高傲的裴司逸却跪遍神佛,只为找回他曾经最怨恨的妻子。

庄雨眠死了,死在了一辆闯红灯的大卡车之下。

她意外的发现,她死后竟成了一抹游魂。

车祸发生在偏僻的城郊,迟迟没有人经过,更没人发现庄雨眠早已经凉透了的尸体。

在庄雨眠的灵魂和身体彻底断联的那一刻,“嘭嘭嘭——”远方的天空上璀璨的烟花不断炸开,在一场绚烂的烟花秀过后,几个大字浮现出来。

“欢迎棠棠回家!”

庄雨眠嗤笑一声,嘴角浮起一抹自嘲的苦笑。

原来裴司逸不来见她最后一面,是为了给他的白月光举办一场盛大的欢迎会啊。

两天后,是她和裴司逸结婚八年的纪念日。

庄雨眠最近经常看到裴司逸在做约会攻略。

他熬夜处理完了工作,还把出差的安排也推迟了半个月,只为了腾出时间来准备各种惊喜。

裴司逸最费心思的,就是这场全江城都能看到的烟花秀。

庄雨眠本以为这是裴司逸为他们八周年纪念日准备的,高兴得像个傻子,正好她也有一个惊喜告诉他——她怀孕了。

但没想到,这一切都只是她的自作多情罢了。

想起那个还未成型就陪她一起命丧黄泉的孩子,庄雨眠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哭腔,哭到晕厥过去。

再醒来,庄雨眠看到了裴司逸。

白晩棠笑意晏晏地站在裴司逸身边,两个人穿着情侣装,般配极了。

“棠棠,欢迎回家。

怎么样,你还满意你看到的一切吗?”

裴司逸的脸色如同春风拂面一样温柔。

这样的裴司逸,庄雨眠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

白晩棠轻轻挽着裴司逸的手,眨巴着一双小鹿眼抬头看向他,“当然满意啦!”

“不过……你这样高调的来迎接我,雨眠知道了会不会不高兴呀?”

“我不想你们两个因为我吵架。”

白晩棠这话说得真挚,但如果她把戳着裴司逸胸口的手指放下来的话,会更有说服力。

提到庄雨眠的名字,裴司逸原本带笑的俊脸顿时冷下三分,“别提她!”

“当年要不是她逼你出国,我们怎么会分开?”

庄雨眠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站在一旁摇摇欲坠。

裴司逸竟一直觉得当年白晩棠出国是她逼的?

真是可笑,当年明明是白晩棠求到她头上,她才答应帮的忙!

白晩棠说裴家破产了,白家不许她嫁给一个破落户,逼她和一个大腹便便的油腻中年男人联姻。

她实在走投无路,所以才来求她。

她不答应,白晩棠还不惜跪下哭着苦苦哀求她。

她一时心软,才给了白晩棠一笔钱让她出国。


一连打了好几个都没有人接,裴司逸的脸色阴沉的要命,怒气冲冲地发了一条语音过去,“庄雨眠,你闹够了没有?!”

“你有能耐永远别接我的电话,消息也别回!

等着签离婚协议书吧!”

庄雨眠在一旁心无波澜,如今的她比裴司逸更想结束这段婚姻,可惜她已经做不到了。

曾经的每一次,在裴司逸为了白晩棠选择抛下她时,她都会去找他大闹一场。

一开始,裴司逸还会解释两句,耐心地哄着她。

但一旦她要求他和白晩棠断了来往,裴司逸就会瞬间变脸,甚至威胁她离婚。

离婚这两个字在裴司逸那里简直是威胁庄雨眠的大杀器,屡试不爽。

只要他一提离婚,庄雨眠就像是被扼住喉咙一样,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只能低服做小,甚至反过来跟他道歉,求他不要离婚。

可这次,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手机一直没有动静。

庄雨眠嘴角泛着苦涩的笑,她现在倒是想立马签了裴司逸口中的离婚协议书,可惜她已经死了。

裴司逸彻底恼怒,抄起桌子上的东西用力朝着白墙砸了过去,“噼里啪啦”的碎裂声吓了白晩棠一跳。

玻璃杯砸在墙上,碎片飞溅的到处都是,恰好有一片划破了白晩棠的脸颊,鲜血瞬间溢了出来。

“啊——!

血!”

白晩棠哭喊起来,捂着自己的脸瑟瑟发抖。

裴司逸的动作一顿,随手扔掉手里的东西,急切地跑过来,慌了神,“我送你去医院。”

因为不能离开裴司逸太远,庄雨眠也只能跟着他们上了车。

医院就在过了红绿灯的路口,裴司逸的手机突然响了,他的眼底闪过一丝惊喜,但又很快的被他压下去。

庄雨眠在后车镜里看得清清楚楚,嘴角扯出一抹嘲弄的苦笑,裴司逸不会以为是她打来的电话吧?

怪不得他故意晾着,等到拨号快要自动挂断才屈尊降贵地接起。

不等那边出声,裴司逸迫不及待的先开了口,声线里带着满满的得意,“喂?

知道错了?”

“庄雨眠,我告诉你,这次你就算是跪下求我,这个婚我也离定了。”

“给脸不要脸……”出乎意料的,那边传来的是庄夫人疲惫到极点的嗓音。

庄雨眠的心紧紧揪在一起,瞬间泪如泉涌,哑声叫了一句,“妈……”自从跟着裴司逸把公司搬来江城,庄雨眠除了过年过节以外很少回家。

只因为裴司逸说,他不喜欢她把目光放到除了他以外的人身上,哪怕是她父母也不行。

庄雨眠听见这话虽然心里闪过一丝异样,但裴司逸的吻太过温柔,她只当是他太过爱她,对他的占有欲太强了。

现在回想起来,庄雨眠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也读懂了每次她回家时,庄父庄母欲言又止的目光到底是为什么。

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只是她太过沉溺于记忆里的爱,不愿意接受残酷的事实。

“裴司逸,你就算是再不喜欢雨眠,她也是你的妻子。

这最后一程,你于情于理也该来送送吧?”


原本今晚她只是想开车出去吹吹风,认真考虑一下她到底要不要离开,却没想到,命运已经帮她做好了决定。

——让她彻底离开了。

两个人抬着送上来了999朵玫瑰花,白晩棠的眼里终于有了笑意,“天呐!

阿逸,你怎么想起来送我这个?”

裴司逸眉眼含笑,“鲜花配美人,只有你才配得上它。”

白晩棠含羞带怯地看了一眼裴司逸,怯怯地开口,“可是你送给我玫瑰花,雨眠那边……”裴司逸扫了一眼依旧没有动静的手机,脸色阴郁,“提她这么扫兴的人做什么?”

“刻薄又恶毒的女人,和她在一起的每一天我都觉得恶心。”

庄雨眠的身体摇摇欲晃,心里的莫大痛楚让她的灵魂都在颤抖。

这顿饭两个人都喝了不少酒,这酒的后劲儿很大,最后还是裴司逸抱着白晩棠,把她放到了酒店的床上。

就在裴司逸想要转身离开的时候,白晩棠醉醺醺地抓住了他的手,“阿逸,别走……我好想你。”

裴司逸迈脚的动作一顿,深邃的眸子紧盯醉的不省人事的白晩棠。

白晩棠似乎清醒了几分,闭上眼一滴清泪从眼角滑落,“不,你还是走吧。

你现在是庄雨眠的丈夫,要是被她知道了……”裴司逸立马欺身而上,薄唇狠狠撕咬上白晩棠柔软的唇瓣,性感又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想要把我推给别人?”

“她庄雨眠算是什么东西?

当我还是八年前那个任人欺辱的丧家之犬吗?”

“我裴司逸,这辈子最痛恨被人威胁。”

白晩棠的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嘴里却说着拒绝的话,“阿逸别这样,雨眠才是你的妻子……”裴司逸直接以吻封口,让她的嘴里只能发出暧昧的低吟和喘息声。

两个人寻欢一夜,庄雨眠只能面对着墙壁,捂住自己的耳朵,痛苦又嫌恶的听着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做爱。

夏夜的雨总是又急又凶,遮住了屋内暧昧的春色。

庄雨眠记不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裴司逸之间除了猜忌和厌倦就不剩别的了。

一个多月前,裴司逸再一次因为谈生意酩汀大醉。

他的助理疯狂的给她打电话,说裴司逸闹着要找她。

庄雨眠有些受宠若惊,丝毫不顾外面的大暴雨,开了两个多小时的车去接裴司逸。

漆黑的酒店房间里,裴司逸熟练的撕咬上她的唇。

他显然是醉的厉害,恨不得将她揉碎了吞下去。

“晚……”裴司逸反复呢喃着。

庄雨眠当时天真的以为,他是在心疼她在漆黑的雨夜开车过来。

所以她红着脸告诉他,“只要是你,我甘之如饴。”

晚,晚棠,白晩棠。

裴司逸想见的人从来不是她,而是他的白月光白晩棠。

庄雨眠从来不知道她竟然也成了别人的替身。

就是那一晚,让庄雨眠怀上了孩子。

庄雨眠苦中作乐,她甚至有些庆幸那个孩子没能出生在这个世界上。

不然,知道真相后的她,真的没办法去爱那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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