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玉晚尉迟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悔婚又夺妻?疯批摄政王求放过!全文》,由网络作家“西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公子:“是是是,小人一定拴好。”他哪会听不懂尉迟砚的意思,原想借祁萝衣拉拢摄政王,岂料她在摄政王这里连狗都不如,那他娶回来的妻便没多少价值。玉晚上身湿了大半,酒水黏糊糊的,她找到自己房间,打来一桶热水,翻找出一套干净衣服。就在她脱掉衣服坐进木桶时,窗外凉风拂过,她陡然警惕搂住肩膀扭头,发现屏风外站着一个人影。她立马起身,带出一地水花,却又顾忌着现在的情况,跌坐回去:“你......”“李德元绑架过你,你怎么没交代呢?”尉迟砚隔着屏风,听到里面水声停歇,偏头看去。恰好看见突然站立的纤影,凹凸有致的影子在屏风若隐若现,细腰翘臀,朦胧动人。尉迟砚没来得及细看,那道纤影很快坐回去,喉咙忍不住滚了滚,才平复情绪。“摄政王在问这话之前,招呼也...
《悔婚又夺妻?疯批摄政王求放过!全文》精彩片段
林公子:“是是是,小人一定拴好。”
他哪会听不懂尉迟砚的意思,原想借祁萝衣拉拢摄政王,岂料她在摄政王这里连狗都不如,那他娶回来的妻便没多少价值。
玉晚上身湿了大半,酒水黏糊糊的,她找到自己房间,打来一桶热水,翻找出一套干净衣服。
就在她脱掉衣服坐进木桶时,窗外凉风拂过,她陡然警惕搂住肩膀扭头,发现屏风外站着一个人影。
她立马起身,带出一地水花,却又顾忌着现在的情况,跌坐回去:“你......”
“李德元绑架过你,你怎么没交代呢?”尉迟砚隔着屏风,听到里面水声停歇,偏头看去。
恰好看见突然站立的纤影,凹凸有致的影子在屏风若隐若现,细腰翘臀,朦胧动人。
尉迟砚没来得及细看,那道纤影很快坐回去,喉咙忍不住滚了滚,才平复情绪。
“摄政王在问这话之前,招呼也不打就出现在我房间,不觉得很无礼吗?”
玉晚面红耳赤,压住心里的异样涌动,肩膀以上浮出水面:“那日我及时逃了,没让他得逞,不光彩的事有何好交代的。”
她没心思过问他如何得知李德元绑架她一事,他神通广大,这点事能查到也没什么奇怪。
但更私密的事,他查不出来。
比如她有没有和祁景阑圆过房。
尉迟砚默了会儿,也不知信没信,嗓音磨了砂似的低哑:“既然你是大夫,本王想请教玉夫人,非完璧之身,也会流血吗?”
他问得一本正经,毫不害臊。
“说不准的事,若是过于粗鲁,也是会的,但也因人而异。”玉晚急忙红着脸说道,“就好比我新婚那日,夫君百般温柔,也是……”
她一口咬定自己早已不是完璧,趁此打消他的怀疑,左右尉迟砚也不能拿她怎么着,她不想和他搅合在一起。
尉迟砚眉头紧锁,牵动那条细疤异色横生。他就此事问过医师,和玉晚的回答别无二致。
祁二公子的嘴在他弟弟身上很紧,关于玉晚的夫君能否人道一事,至今尚未有结果。
哪怕知道玉晚真的被李德元绑架过,只要她撒谎,他的线索依然断了,思及此,心头莫名升起一股烦躁。
“摄政王对我屡次试探,难道您很在意与你有肌肤之亲的女子,到底是不是完璧?”水雾笼着玉晚的脸,她微蹙的眉毛略显讶异。
很在意吗?
尉迟砚得到了别人梦寐以求的权势,拥有他人无法企及的一切,并不是很在意那女人是否完璧。
相反,他心底有个更荒唐的念头。
玉晚见他迟迟不回答,悄悄从水里站起身,水珠顺着脊背往下滑,小心翼翼伸手去抓挂在屏风左侧的衣裙。
谁知对方突然开口:“你说错了。”
又将她鹌鹑似的吓坐回去,水声哗然,屁股重重跌回桶底,水花狠狠溅出桶外。
他拖长了嗓音,漫不经心道:“或许你该想,本王更在意的是,那个人是不是你呢。”
玉晚呛了一口水,双手紧紧攀住木桶边缘,骨指用力到泛白,猛地咳嗽起来,小脸呛得通红,掩饰心底细微的波动。
他不在意完璧,更在意是不是她?
“那你失望了,并不是我。”她慢慢攥紧手指,升腾的雾气堵住她的鼻喉,呼吸渐渐停滞,心跳陡然停顿。
她承认三年里已将他忘得差不多,可当他再次出现在眼前,过去的记忆纷至沓来,不断唤醒她,狠狠攻击她,将她击得体无完肤。
“你欠祁府的多着呢。”
她哪愿意看玉晚好过。
要不是三哥救了玉晚性命,只怕她现在都没机会在自己面前说话。
玉晚不反驳她后面的话:“我守不守寡,嫁不嫁人,都与你无关,嘴不会用我不介意替你缝起来。”
“你……”祁萝衣气得不轻。
她挽着夫君胳膊不屑道:“夫君你看,我所言不虚,她一贯水性杨花,我三哥死后她也不安分。”
“故意穿成这样,勾着别人送她灯。”
林公子不置可否。
他选择祁府,也不过是想借祁府的光,搭上摄政王这条线,奈何次次去祁府,也不受其接见。
若非玉晚寡妇之身,富庶的林家不会接纳,他也不会退而求其次,娶了她小姑子。
但玉晚这张脸,着实让人心痒痒。
要是能做他的外室再好不过。
“蜀都在传小嫂嫂和李公子的风言风语,可我记得李公子家世清白,年纪轻轻已是校尉。”
林公子蹙了蹙眉:“他断然看不上小嫂嫂的身份,小嫂嫂尽量避而远之,免得牵连林府声誉。”
林家世代商贾,娶妻只讲究个清白。
倘若因寡妇玉晚得罪了李公子,他们林府绝不会放过她。
“林府与我何干,你娶的是祁萝衣,又不是我。”玉晚莫名其妙,“你看不惯娶的妻,那你休了便是。”
林公子吃瘪:“你……小嫂嫂未免太高看自己,我纵使休妻再娶,也……也不会考虑你。”
“你的身份配不上我,自然也配不上李公子。我只是好意提醒,嫂嫂莫要越界,害林府名声受损。”
祁萝衣恨不得上前扇玉晚两巴掌,可怕她的同时,又顾忌在林公子面前的形象。
毕竟新婚才月余,林家还不信任她,没将中馈之权交给她,反而放在一个姨娘手里。
所以在得知夫家急需攀附摄政王时,她才夸下海口,说自己曾和摄政王关系匪浅,定能帮助林家。
夫君还隔三差五催她,问她何时能递帖,好拜见摄政王。
“玉晚,你就是见不得我比你好。你自己没人要,凭什么破坏我和夫君的和睦。”
她是真的想撕烂玉晚的脸:“难道你觊觎我夫君?还是一心想勾搭李公子?”
两种情况她都不想看到。
李公子在边疆立下战功,虽只是小校尉,可也能在蜀都横着走。
“随你怎么想。”
玉晚看她宛如白痴,实在不想浪费功夫同其周旋,转身朝人流松动的地方走。
祁萝衣不肯放过她,拉住她衣袖不松手:“难道真让我说心虚了?你和李公子有一腿?你主动勾引人家?”
她瞪着玉晚,想要从她脸上看出破绽,佐证自己猜想。
庄明荷站出来缓和气氛:“萝衣你俩想多了,李公子是什么身份,断然不会看上寡妇。”
“况且人家尚未娶妻,房中无姬妾,若真对你小嫂嫂有意,顶多纳为妾室。”
“你说李公子会看上她,怎么不说府里那位殿下看上你小嫂嫂呢。”
她伸出食指,按住祁萝衣鼻头,往外一推,娇笑打趣。
显然没将此事当真。
“二嫂说得没错,风言风语岂能当真。你们想说什么,不如一口气说完?”
玉晚扯回衣袖,表情冷淡。
出来过个节,还真是扫兴。
庄明荷讪讪道:“我也是担心弟妹吃亏,李公子那样的人,不会在你身上白费心思。”
“更别提会在上元节送你花灯。”
“弟妹莫要上当受骗才好。”
要是真和李公子没关系,她也就放心了。府里那位贵人常和夫君旁敲侧击玉晚的事,似乎有意玉晚。
一群土匪虎视眈眈,其中两个拿刀抵着雪枝的脖子,捆住她的双手。
玉晚同样束着双手,看向身前的刀刃,眉心紧拧,按理说此地不是土匪聚集处,怎会有土匪出没?
“没脑子的东西,捉拿咱们的人在后面。老子的土匪窝又没抢他的女人,让老子交,老子拿什么交?”络腮胡愤愤不平。
他们之所以逃到这里,还不是因为大晚上,山里突然杀上来一支凶神恶煞的护卫,逼着他们交出一个貌美女人。
他们近日安分不少,哪里来的功夫下山抓人作恶,这口黑锅背得真冤,让他苦心经营的巢穴啪地烧个精光。
络腮胡怒不可遏:“要是让老子知道那祸水是谁,老子非宰了她不可。”
玉晚:“......”
咱就是说,有没有可能,祸水就是她。
她三言两语判断出走向,尉迟砚发现她逃走,看到她留下的痕迹,以为她进了土匪窝,所以派人大力剿匪,逼他们交人。
结果土匪不敌他的人,逃窜到了这片地方,和她撞个正着。
“那这两个小娘子咋办,会不会是他们要找的人?”刀疤挠挠头。
络腮胡狐疑看向玉晚:“都是累赘,杀了杀了,把女人都给老子杀光。”
他烦躁摆手,现在看见女人就瘆得慌。
雪枝惊恐瞪大眼,小卷毛风中竖立:“要杀就杀我,别动我家小姐。”
身后的妇人抱着孩子,哭哭啼啼乞求:“不,你别杀我,是你抢来我给你生孩子的啊。”
“没了就再抢,你算老几,你不生有的是女人生。”络腮胡扬手一刀,妇人和她怀里的孩子割喉倒地,哭声瞬止。
他为了逃命,连自己的妻儿都下得去手,果真是杀人不眨眼的悍匪。
玉晚眉心微沉,急中生智,对年轻的刀疤男抛去媚眼。
刀疤心神荡漾搓搓手:“大哥,杀了蛮可惜的,反正那群人没追上来,不如把她俩交给小弟?小弟没尝过这样的......”
他见色起意,从未见过像玉晚这样好看的女人,浑身血液逆流。
络腮胡拿刀背拍拍他的脸:“老子警告你,你想快活别搭上老子性命,必须把她们都杀喽。”
他提刀走向玉晚,满身粗糙匪气,眼带杀意。
不过是有几分姿色的女人,哪有性命重要,只有那些初出茅庐的小子才会把持不住。
玉晚捏紧手心,看着那把沾血的大刀挥向自己脑袋,心脏顿时揪紧。
“大哥你等等,不需要您亲自动手,小弟替您解决。”刀疤男拦住他,嘿嘿一笑,“大哥你先走,小弟断后顺便尿个尿,尿完就杀了这俩贱货。”
络腮胡岂会看不出他在打什么主意:“要不老子先杀了你,黄泉路上去尿个尽兴?”
刀疤男瞬间闭嘴,不悦砸吧嘴。
玉晚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那把滴血的刀再度挥向她。
就在这时,耳边突然传来噔噔马蹄声,络腮胡挥下的刀立马收回,刀刃瞬间划破玉晚的脸,血珠唰唰冒出。
“妈的,追上来了。”络腮胡顾不上杀人,连忙把玉晚推给刀疤,“这俩贱人交给你,老子先走,你去断后。”
随即带着人快速撤离,溜得比泥鳅还快。
刀疤男暗骂一句,抓过玉晚两人隐匿在草丛:“你俩都别说话,否则就看你们嘴快还是我刀快。”
玉晚蹲坐在地,眼睁睁看着一伙儿熟悉装束的人从眼前离去,但为首的人不是尉迟砚。
刀疤男警惕心极重,蹲到腿麻也不起身,过了许久,没听到马蹄声,才敢冒出头来。
眼底淌过不加掩饰的恶劣。
玉晚身子敏感战栗起来,双臂护在身前,备受屈辱骂道:“尉迟砚,你……你不是东西。”
她红着眼眶,泪痕未干,那坨雾气化为刺骨的耻辱,狠狠扇在她脸上。
他如此羞辱她,根本没将她当作人来看,实实在在当作随意逗弄的玩物。他仗着权势滔天,她没法忤逆他,占尽上风。
“是,本王不是东西,你知道又何妨。”尉迟砚方才确实有些失控,兴许是有关她的谎言一直没查到有力证据,或者愤怒自己三年前的选择,难以忍受那股难言滋味。
不过他也没觉得难堪。
见玉晚咳得小脸通红,抬掌轻拍她的背,给她顺气,眼底沉冷而危险:“玉晚,本王承认对你有两分占有欲,所以你不许嫁给李青州。”
他说不许就不许,凭什么呢?
玉晚咳嗽渐止,眼里写着茫然困惑,和无法掩饰的愤怒不甘。
尉迟砚眼尾挑起两分笑,笑容诡异古怪,固执地威胁她:“听到没有?”
回想起方才桌上李青州求娶那幕,他心底控制不住火气,自己看上的花瓶,哪怕没动过,也不允许别人觊觎。
瞧,他的占有欲竟就是如此变态。
“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瓜葛,想嫁谁都是我的自由,你无权干涉,摄政王哪儿来的资格过问我的事。”
玉晚心里火气未消:“何况李校尉一表人才,多少女子对他牵肠挂肚,念念不忘,多我一个有何不可。”
她索性破罐子破摔,拿李青州做挡箭牌。
尉迟砚幽暗的眸光再度黑沉,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夹杂着愠怒拽出水里,也不顾身上浸湿,裹住她的娇躯扔在床上。
“有胆子再说一遍,对谁牵肠挂肚念念不忘呢?”他掐着她的下颚,眼神诡异危险,隐隐克制着癫狂。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逼她将那些话收回去,不许再提。
一旦确认对她的占有欲,便不许任何人窥视他的玩物,也不容忍她有别的心思。心里的种子浇灌着妒火,一点点蔓延生长,或许某一日,他自己也控制不住。
玉晚嗅着湿润的松墨香,触及他眼底的狠戾,莫名打了个寒颤,想起那日牢房,他一闪而过的杀意,尉迟砚若发怒真的会杀人,而她不想死。
比起过去那些掩藏起来不为人知的悸动,她怦怦乱跳的那颗心装着更多对他的畏惧。
“尉迟砚,你现在这般又是何意?承认对我有见不得人的心思?”
她任凭湿漉漉的头发打在胸前,两手撑着他的胸膛,轻微颤着眼皮:“堂堂摄政王逼迫民女,说出去也不怕惹人笑话,难道你喜欢我?”
她嘲弄扯唇,鼻头一酸,声音哽在喉咙,委屈娇怜。
喜欢她?不可能。
尉迟砚想也没想便否认,轻抚着她的湿发:“别自作多情,你这张脸贯会勾人,没人不想占有,本王也是同样。”
旁人说得没错,她就是会勾人,轻则勾魂,重则勾心。
他只是对她的脸起了心思,私欲作祟而已,至于她这个人,他绝不可能犯蠢动心,她不配,也没资格。
手指慢慢游移回她的唇边,不由得想起上次,她狠狠咬住自己脖子,真想她咬深些。
暧昧流转间,旖旎晃荡。
许是薄雾散去,他眼里倒映出她清晰的身影,粗粝的掌心覆上她的小腿,心里的弦轻轻争鸣,渐渐将理智溃散。
玉晚清醒地看他沉沦,在他触碰到唇角那刻,冷漠讽刺道:“你若占有了我,姐姐怎么办呢?”
他现在还没想好,到底要不要听娘的意见,毕竟爹娘年事已高。
玉晚捏着兔子灯,比其他花灯糙了些,但有几分钝钝的可爱:“李公子不必同我说这些,你一表人才,定会觅得优秀女郎。”
她没有再嫁之心,不能耽误他。
“我......”李公子局促不安,脸红得像煮熟的虾,话支支吾吾滚到嘴边,只剩一个字,“哦。”
他抬手时,不经意露出手上绷带。
玉晚瞥见他虎口包扎严实:“你的手......”
“我们家公子费时半月,只为赶在上元节前,为玉夫人做出最好的花灯。”他身后的下人伸出个圆乎乎的脑袋。
李公子手忙脚乱将他拍回去:“让你多嘴,去去去,一边儿去。”
脸上红晕一直未退下去。
显然一副初出茅庐的小伙儿面对心仪姑娘的紧张,眼睛亮得跟星子发光似的,真挚又热烈。
玉晚忍俊不禁:“快过子时,我先告辞,多谢李公子的灯。”
月色下,她脸上多了几分温婉,娇媚可人,足以让人沦陷。
“不不不客气......”李公子结结巴巴,呆呆看着她,突然拍了拍脑门,“你的婢女不在,夜黑风高,我送送你。”
也不等玉晚拒绝,便跟在她身后。
月色霜白,斜斜照下来,两人的影子一前一后默契交叠在一起。
李公子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事物,踩着玉晚的倩影,不紧不慢跟在她身后,也不上前说话恼她,但嘴角的笑一直没下去过。
直到回到祁府,玉晚才停下脚步,慢慢转身,晃了晃手里的花灯:“多谢李公子相送,下次你若来回春堂,定给你削价。”
她伸手不打笑脸人。
何况李公子一片好心,并未逾矩。
李公子羞涩点头说了一声好,接连瞥了玉晚几眼,他在战场杀人都没如此紧张过。
“我......我没有姬妾,只打算娶一妻,爹娘常常骂我,但他们通情达理很好相处......”
“娘说日后我若娶妻,务必事事向着妻子。若是她觉得我在战场不安稳,我明年也可回、回蜀都任职......”
玉晚笑容渐淡,眼里多了认真:“李公子,我......”
“叫我李青州,或者青州就行。”
“二不二嫁不重要,我娘说寡妇最有福,我字字真心,那个天......天色已晚,玉夫人早点歇息。”
李青州不等她答复,生怕她拒绝,猴子似的,溜得比谁都快。
玉晚叹了叹气,看着他的背影,捏着手里的花灯,不知在想什么。
她并不讨厌李青州,反而觉得像这般真挚之人,世间难得,只是......
她摸了摸手腕玉珠,如同夜色般冰凉。
她怕重蹈覆辙,也不敢冒险。
玉晚提灯转身,吓得倒抽冷气,门口正立着一个漆黑高大身影,直勾勾盯着她,也不说话。
她脑子不知怎的,突然抽了一下,几乎下意识转身便想走。
黑暗里伸出的手臂眼疾手快抓住她,凌厉气息扑面而来,诡异又危险。
尉迟砚远远便看见门口有人,两人花前月下,卿卿我我,连影子都暧昧交缠在一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才成亲不久的新婚夫妇呢。
林公子本是来抓祁萝衣回去,哪有已嫁人还招呼不打跑回娘家的,这不是打他的脸吗。
怎料刚踏入祁府,便撞上一直不得见的摄政王,想到机会难得,便将祁萝衣抛在脑后,抓紧机会巴结尉迟砚。
但尉迟砚没想理他,后来忽然驻足,迟迟不吭声,林公子随他视线看去,便见到玉晚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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