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清顾斯年的女频言情小说《梦与长风,都在爱你完结版苏清清顾斯年》,由网络作家“顾念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夜风吹过,带来阵阵凉意。苏清清不敢再看顾斯年一眼,低头慌乱逃开。第二天一早。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却驱散不了室内的寒意。“你昨晚趁我喝醉,做了什么?”顾斯年冷冷地看着站在面前的苏清清,宿醉的头痛让他的语气更加不耐。“我没有......”苏清清急忙解释,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够了!”顾斯年猛地拍了下桌子,桌面上的东西都跟着震了震,“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苏清清咬着嘴唇,眼眶微红,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是你把我认错成白小姐......我只是想扶你回家。”“住口!”顾斯年厉声打断,眼神中带着不屑,“别想用这种拙劣的借口。”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苏清清:“我警告你,把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都收起来。你不配。”最后三个字像刀子一样...
《梦与长风,都在爱你完结版苏清清顾斯年》精彩片段
夜风吹过,带来阵阵凉意。
苏清清不敢再看顾斯年一眼,低头慌乱逃开。
第二天一早。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却驱散不了室内的寒意。
“你昨晚趁我喝醉,做了什么?”顾斯年冷冷地看着站在面前的苏清清,宿醉的头痛让他的语气更加不耐。
“我没有......”苏清清急忙解释,双手不自觉地绞在一起。
“够了!”顾斯年猛地拍了下桌子,桌面上的东西都跟着震了震,“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苏清清咬着嘴唇,眼眶微红,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
“是你把我认错成白小姐......我只是想扶你回家。”
“住口!”顾斯年厉声打断,眼神中带着不屑,“别想用这种拙劣的借口。”
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苏清清:“我警告你,把你那些见不得人的心思都收起来。你不配。”
最后三个字像刀子一样扎进苏清清的心里。
米其林三星餐厅的包厢里,白蕴听完助理的汇报,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水晶吊灯的光芒在她精致的妆容上流转。
“原来是这样。”她轻轻搅动着咖啡,杯中的漩涡映出她若有所思的表情,“替我约一下清清吧。”
半小时后,苏清清忐忑地走进餐厅。
她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西裤,与这奢华的环境显得格格不入。
“清清,别紧张。”白蕴语气温柔,优雅地为她倒上一杯红茶,“我都听说了,不怪你。”
苏清清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肩膀的紧绷感稍稍放松。
“斯年他喝醉了难免认错人,你别往心里去。”白蕴的眼神闪过一丝警惕,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脖子上的钻石项链,“眼下的重中之重,是一起把我们的画展筹备好。”
为了哄白蕴开心,顾斯年精心为她筹备了一场画展,也为苏清清设了展区。
苏清清苦涩的笑了笑,只轻轻嗯了一声。
几天后,画展现场。
工作人员来来往往,搬运着画作和展台。
“白小姐的作品放在正厅最显眼的位置。”顾斯年指挥着工作人员,“灯光要重新调试,确保效果最好。”
“顾总,那我的展区......”苏清清小声询问,声音几乎淹没在嘈杂声中。
“随便找个地方放吧。”顾斯年头也不抬地说,转身走向白蕴的展区。
苏清清捏了捏指尖,正欲转身,突然听到不远处传来一声尖叫。
“天啊!这两幅画怎么这么像?”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两幅画作上——这两幅画都是顾斯年在办公桌前小憩的侧脸,连光影的处理都惊人的相似。
“抄袭!这是抄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引发了一阵骚动。
现场顿时陷入混乱,闪光灯此起彼伏。
白蕴立刻召开记者会,顾斯年站在她身边,明显的维护姿态。
记者会现场灯光明亮,摄像机对准主席台。
“这幅画的创作灵感来源于我和斯年相处的点点滴滴。”白蕴的声音听起来从容不迫,但又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委屈,“没想到会被人模仿。”
记者们争相提问,话筒伸得老长。
“请问顾总,您怎么看待这次抄袭事件?”
窗外的城市灯火渐次亮起,霓虹闪烁的光芒透过落地窗,在苏清清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站在窗前,手指微微发颤地握着手机。
二十一岁生日就要到了,可这一次,她不想再装作若无其事地接受顾斯年的生日礼物。
“姑姑,我想离开,去国外重新开始。”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从未有过的坚定。
电话那头沉默了很久,只能听见细微的呼吸声。
“你真的想好了?”姑姑的声音透着关切,“是不是斯年说什么了?”
苏清清抿了抿嘴唇:“不是,这是我自己的决定。”
记忆不受控制地回到上周,她无意中听见顾斯年和白蕴在书房的对话。
“项链我已经订好了,希望你会喜欢。”顾斯年声音很低,是她从未听过的温柔。
那一刻,苏清清才真正明白,自己在顾斯年心里,永远只能是那个需要照顾的侄女。
“姑姑,这段时间我想了很多,也许离开是最好的选择。”苏清清望着远处流动的车灯,心里却浮现出顾斯年看向白蕴时温柔的眼神。
“好,我支持你。”姑姑轻叹一声,“你一直都是个懂事的孩子,既然做出了决定,姑姑就帮你安排。留学的事情交给我,我认识几个在国外的朋友。”
苏清清闭了闭眼睛,喉咙有些发紧:“谢谢姑姑。”
挂断电话后,她久久地望着窗外,思绪不受控制回溯。
苏家和顾家世代交好,她幼年时父母双亡,是顾斯年不顾一切将她接到了自己身边,以小叔的身份把她养大。这些年,他给了她独一份的偏爱和温柔。
也成了她所有春心萌动的起点。
十七岁生日那年,望着男人温柔的眉眼,她终于鼓起勇气,说出了一直藏在心里的话。
“小叔,我喜欢你。”
不曾想,顾斯年的声音却陡然变冷,眼神也瞬间凌厉起来。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知道。”苏清清向前迈了一步,双手紧紧攥着裙摆,“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小叔,我喜欢你很久了。”
“够了!”顾斯年厉声打断她,声音里染上愠怒,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猛地转过身,背对着苏清清,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清清,我是你小叔,这种话以后不要再说了。。”
“可是我们并没有血缘关系。”苏清清倔强地仰着脸,声音里带着哭腔,“你不是我真正的小叔,我们之间......”
“住口!”顾斯年猛地打断她,眼神冰冷如刀,“大逆不道!马上给我回房间去!”
苏清清咬着嘴唇,呆愣在原地,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
心脏仿佛被人狠狠捏了一下,瞬间痛到无法呼吸。
这是她第一次看到顾斯年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
男人目光再不复往日的温柔宠溺,几乎完全变了个人。
但苏清清没有放弃。
从那天起,每年生日,她都会固执地向顾斯年表白一次。
而顾斯年的态度却越来越冷漠,仿佛在刻意与她保持距离。
十八岁生日那天,他连看都没看她一眼,整整一天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十九岁时,他当着她的面打电话约其他女人,声音里带着刻意的温柔。
“晚上七点,老地方见。”
他轻飘飘的话却像一把无比锋利的刀,根根刺进她的心里。
二十一岁生日前夕,他带着白蕴回家吃饭。
女人气质优雅,举手投足间都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力。
“清清,这是白蕴,我的女朋友。”顾斯年的语气很淡,像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
远远地,她就看到了姑姑一家。
姑姑穿着浅米色风衣,优雅端庄,正焦急地张望着,目光不停地在人群中搜寻。
姑父西装革履,搂着表妹妙妙的肩膀,一家人站在出口处,显得格外温馨。
“清清!”姑姑眼尖,第一个发现了她,立刻挥手示意。
看到熟悉的身影,苏清清心头一热,加快脚步迎了上去。
姑姑张开双臂,将她紧紧抱住:“瘦了这么多,这段时间一定受苦了,姑姑看着心疼。”
温暖的怀抱,熟悉的气息,还有那熨帖心窝的关切,让苏清清再也控制不住眼泪。
“姑姑......”她哽咽着,将脸埋在姑姑肩头,泪水浸湿了姑姑的衣襟。
“好了好了,到家就好,有姑姑在呢。”姑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语气温柔。
“表姐!”妙妙也凑了过来,抱住苏清清的胳膊,撒娇道,“我可想死你了!房间都给你布置好了!”
姑父接过行李箱,笑呵呵地说:“走吧,回家,妙妙这丫头可是念叨你好几天了。”
车子驶入别墅区,苏清清望着窗外整齐的绿化带和错落有致的别墅,心里渐渐平静下来。
妙妙坐在她身边,叽叽喳喳地说着学校里的趣事,试图逗她开心。
姑姑时不时从后视镜里关切地看她一眼,目光中满是心疼。
姑姑家的别墅温馨典雅,门前的花园里种满了各色鲜花。
“清清,你的房间在二楼。”姑姑牵着她的手上楼。
推开门的瞬间,苏清清愣住了。
淡紫色的墙纸清新雅致,纯白的床品一尘不染,窗台上摆着几盆绿植,让整个房间充满生机。
床头还放着一只毛茸茸的兔子玩偶,黑豆般的眼睛,粉嫩的鼻子,可爱极了。
“这是妙妙特意给你准备的。”姑姑走到她身边,轻声说,“她记得你以前最喜欢兔子,特意去挑的。”
苏清清摸着柔软的毛绒玩具,眼眶又湿润了。
姑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清清,这里就是你的家,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
夜深了,整个别墅都安静下来。
苏清清坐在床边,手机屏幕亮着微弱的光,映照着她略显憔悴的脸庞。
相册里,最后一张与顾斯年的合照定格在三个月前。
照片中,她笑靥如花,而身边的男人也是一脸温柔。
那时的她还不知道,幸福会在转瞬间崩塌,那些甜蜜的誓言,不过是虚幻的泡沫。
深吸一口气,她点击删除键。
照片瞬间消失在眼前,连同那些甜蜜的回忆,一并被抹去。
她又打开通讯录,找到那个熟悉的名字——顾斯年。
手指悬在屏幕上方,犹豫了片刻。
曾经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删除的号码,如今却要亲手抹去。
最终,女孩儿的指尖落在“删除”键上,轻轻按下去。
一切,就这样结束了。
与此同时,别墅里。
电梯显示屏上的数字不断跳动,顾斯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西装口袋里的礼物盒。
今晚的晚宴本以为要应付到深夜,但没想到结束得比预想中要早,他便终于腾出时间,打算回来好好陪陪清清。
“叮”的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
但苏清清的心脏却狠狠揪了一下。
她站在厨房里,听着客厅里传来的谈笑声,机械的重复着手上的动作。
那是她从未见过的顾斯年,温柔,体贴,宠溺,举手投足都满是爱意。
那晚,苏清清躺在床上,泪水浸湿了枕头。
她想起了这些年来的每一次告白,每一次被拒绝。
她终于意识到,自己永远不可能得到顾斯年的爱。
那晚,苏清清做出了决定。
她要离开这里,去国外和姑姑一起生活。
挂掉和姑姑的电话后,望着窗外璀璨的夜景,苏清清闭了闭眼,很轻的说了句:“小叔,再见。”
她决定,彻底放下顾斯年。
离生日还有几天时,苏清清着手收拾自己的行李。
她站在主卧门口,安静的看着自己住了十几年的房间。
书桌上还摆着她十岁时画的那幅画,歪歪扭扭地写着“最亲爱的小叔”,画上是两个手牵手的小人。
衣柜里挂着顾斯年给她买的第一条裙子,那是她十五岁生日时的礼物。
窗台上放着她高考时用的台灯,她记得那段时间,顾斯年每天晚上都会给她送宵夜。
苏清清将这些年的回忆一件件装进箱子,仿佛在埋葬自己的少女时光。
“砰砰”两声,门被敲响。
顾斯年西装革履地站在门口,显然是要出门,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香气萦绕在鼻尖。
苏清清没让顾斯年进来,而是站在门口,礼貌叫了一声:“小叔。”
女孩儿的语气疏离而客气,再也找不到往日的亲昵。
顾斯年下意识愣了一下。
随即,男人蹙起眉,目光落在她身上:“要去哪?”
苏清清低着头,没看他的眼睛,胡乱扯了个借口:“出去买点东西。”
顾斯年又看了她几秒,但没再起疑,只说:“我送你。”
就在这时,一张珠宝店的购物小票从他西装口袋里滑落。
苏清清看到了那个熟悉的品牌logo,那是白蕴最喜欢的珠宝品牌。
她的心猛地一沉,想起前几天白蕴说过想要一条钻石项链。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好。”她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声音里是化不开的苦涩。
苏清清绕过顾斯年往外走,刚打开门,就迎面碰上来找顾斯年的白蕴。
白蕴画着精致的妆容,身上是一件淡紫色连衣裙,显得既优雅又大方。她目光落在苏清清身上,随即弯起唇角,露出一抹甜美的笑:“清清?你要去哪呀?”
苏清清移开目光:“出去买点东西。”
“好巧,我和斯年也要去商场挑衣服,”白蕴向苏清清发出邀请,“不如一起吧?”
“不麻烦了,我......”
“没事,反正也是顺路嘛,”还没等苏清清说完,白蕴便挽起顾斯年,极其自然的撒了个娇,“斯年,让清清和我们一起好不好?”
顾斯年没看苏清清,揽过白蕴,低低“嗯”了一声。
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又被苏清清咽了下去。
豪华轿车的后视镜里,映出顾斯年修长的手指。
他正小心翼翼地为白蕴补妆,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两人身上,为这一幕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
“别动。”顾斯年浓眉微蹙,低声道,“眼影有点晕开了。”
白蕴乖巧地闭上眼睛,嘴角挂着甜蜜的笑,“都怪刚才风太大了。”
“无碍,我帮你补一下就好。”顾斯年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他的动作很轻,修长的手指捧起白蕴精致的脸庞,俯身温柔的吻了下去。
周围响起一片起哄声,但苏清清耳中却只剩下轰鸣,仿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她看着两人的唇瓣相触,看着白蕴脸上泛起红晕,看着顾斯年眼中流露出从未对她展现过的温柔。
三分钟后,顾斯年却没有松开手,反而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结束,他忽然单膝跪地。
男人西装上没有一丝褶皱,动作也极其自然,仿佛这一切都精心排练过无数次。
“白蕴,嫁给我。”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办公室里爆发出一阵惊呼,有人开始鼓掌,有人吹起口哨。
白蕴捂着嘴,眼中闪烁着泪光,用力点头。
手机还在录着,但苏清清已经看不清画面。
泪水模糊了镜头,也模糊了她的视线,但她不敢擦拭,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瞬间。
当晚回到家,顾斯年站在客厅中央,月光透过落地窗洒在他挺拔的身影上。
苏清清低着头,双手绞在一起,声音轻得像是在自言自语:“三天后是我二十一岁生日,能陪我过吗?就当是最后的告别。”
顾斯年没有回答,转身上了楼,脚步声渐渐远去。
生日当天晚上十一点。
苏清清坐在蛋糕前,蜡烛的火光在她脸上跳动,映照出她苍白的面容。
桌上摆着一个小巧的生日蛋糕,是她自己买的。
她第七次拨通顾斯年的电话,心跳随着每一声忙音加速。
不知等了多久,电话终于接通了。
“喂?”那头传来白蕴娇媚的声音,“斯年在浴室呢,不方便接电话。”
她的语气不复往日的热情,而是刻意放软,流露出明显的暧昧。
苏清清心脏往下沉了沉,但仍固执的问:“那等他出来后,能麻烦你告诉他一声......”
还没说完就被白蕴打断。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苏清清,你确定要围观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吗?”白蕴终于撕下伪装,话里满是嘲讽,“斯年可是你小叔啊,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
羞辱的话像利剑一样刺在心脏,苏清清一个字也说不出,几乎慌乱的挂掉了电话。
苏清清忍住泪意,看着蜡烛一点点燃尽。
融化的蜡油凝固在蛋糕上,就像她凝固的心。
她轻轻哼起生日歌,给自己许下最后一个愿望。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整个房间像是被镀上了一层金边。
苏清清将装着银行卡的礼盒和一张字条放在餐桌上。
“新婚快乐。”纸条上的字迹工整清秀,就像她这个人一样温婉。
最后环顾这个住了很多年的房子,她轻轻带上门离开,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机场的到达大厅灯火通明,人来人往,行色匆匆,此起彼伏的脚步声和交谈声交织在一起。
苏清清拖着行李箱,穿过熙攘的人群,朝出口走去。
她的脸色有些苍白,眼底也泛着淡淡的乌青,显然这段时间并不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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