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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完结版容媚周南叙

半夏柚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周南叙咽了咽口水,只觉得呼吸都变重了,耳根一下子就烫了起来,像被火烤过一般。撇开视线,羽翼般的眼睫因隐忍而微微发颤。容媚自是捕捉到了男人眸中情绪的变化,轻笑了声。怎么会有这么纯情的弟弟啊?随便撩一下就会耳红。“算了,我自己来吧。”深知逗乐一下就该收手了,真要把人给惹急了,一会儿两人都别想出门。于是,她心善的放过他,伸手从他手里夺过了未来得及放进医疗箱里的酒精瓶和镊子铁盒。自己动起手来。胸口处也就只有一条,不过伤口要比胳膊上的要来得深,到底是肉多。嘶——当酒精触及皮肤那一刻。像被烧红的铁烙烫了一下,这酸爽味儿真特么上头啊。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粗鲁的原因。不过她一向对自己狠习惯了,三两下解决完问题。将工具留给周南叙收拾,扯着衣服晾了晾,...

主角:容媚周南叙   更新:2024-12-16 10: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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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媚周南叙的其他类型小说《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完结版容媚周南叙》,由网络作家“半夏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南叙咽了咽口水,只觉得呼吸都变重了,耳根一下子就烫了起来,像被火烤过一般。撇开视线,羽翼般的眼睫因隐忍而微微发颤。容媚自是捕捉到了男人眸中情绪的变化,轻笑了声。怎么会有这么纯情的弟弟啊?随便撩一下就会耳红。“算了,我自己来吧。”深知逗乐一下就该收手了,真要把人给惹急了,一会儿两人都别想出门。于是,她心善的放过他,伸手从他手里夺过了未来得及放进医疗箱里的酒精瓶和镊子铁盒。自己动起手来。胸口处也就只有一条,不过伤口要比胳膊上的要来得深,到底是肉多。嘶——当酒精触及皮肤那一刻。像被烧红的铁烙烫了一下,这酸爽味儿真特么上头啊。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粗鲁的原因。不过她一向对自己狠习惯了,三两下解决完问题。将工具留给周南叙收拾,扯着衣服晾了晾,...

《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完结版容媚周南叙》精彩片段


周南叙咽了咽口水,只觉得呼吸都变重了,耳根一下子就烫了起来,像被火烤过一般。撇开视线,羽翼般的眼睫因隐忍而微微发颤。

容媚自是捕捉到了男人眸中情绪的变化,轻笑了声。

怎么会有这么纯情的弟弟啊?

随便撩一下就会耳红。

“算了,我自己来吧。”

深知逗乐一下就该收手了,真要把人给惹急了,一会儿两人都别想出门。

于是,她心善的放过他,伸手从他手里夺过了未来得及放进医疗箱里的酒精瓶和镊子铁盒。

自己动起手来。

胸口处也就只有一条,不过伤口要比胳膊上的要来得深,到底是肉多。

嘶——

当酒精触及皮肤那一刻。

像被烧红的铁烙烫了一下,这酸爽味儿真特么上头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粗鲁的原因。

不过她一向对自己狠习惯了,三两下解决完问题。

将工具留给周南叙收拾,扯着衣服晾了晾,等差不多了便整理好衣服,起身就去鞋柜里拿鞋出来换鞋。

周南叙整理好医疗箱,看着她问,“你还要出去?”

容媚麻溜的将脚挤进了鞋里,连腰都懒得弯。

啪的一下将腿抬起来放到了鞋柜上,身子凑了过去,开始系鞋带。

等这只绑好了,又以同样的方式系另外一只。

完事后放下脚来,低头左右看了看。

两字——满意。

这就不得不夸一下原主的眼光是真的好,领先潮流几十年啊。

无论是身上穿的衣服还是脚下穿的鞋,没有一样是土货。

虽然不是什么奢侈大牌货,但价格对于普通家庭来说,也是不便宜的。

就比如她此刻脚下穿的这双KW的球鞋,虽然价格算不上很贵,但一般人没有渠道买。

容媚不解的看向他,“当然是出去了,不是你说晚上要去师长家吃饭?”

经过刚才这么一折腾,再加上回来又耽误了不少时间,这会儿都五点了。

歪头斟酌了下,又继续道,“刚才在人家家里闹了不愉快的事,虽然是和无关紧要的人,但怎么着也是在人家院里,于情于理也得过去露个面道句歉才是,这会儿过去还能赶上帮会儿忙表现表现。”

正是因为要帮忙,所以她才会换一身轻便的装扮。

周南叙:.......

看来他还是低估了她的心理素质。

本来还想着她会不会自责什么的,要是难过了,自己要应该怎么安慰开导她,毕竟他不擅长做这些事,结果她却想得比自己还要周到。

周南叙蹙眉叫着就要出门的容媚,“你等等,一块儿走。”

容媚停了下来。

周南叙将医疗箱收进了屋。

然后两人一块儿下了楼。

陆师长家。

此时院子里已经支起了三张方桌,几个嫂子们忙得热火朝天。

刘嫂子在杀鱼,顾嫂子在洗菜,首长夫人宋凤英也在切菜,另外还有两个嫂子在洗碗,宋凤英的大儿媳则当起了掌勺的大厨。

宋凤英正忙着切菜,听到声音抬头看过来,热情地招呼着。

“小周和媚丫头来了啊,你们随便找个地方坐下吧,老陆应该也快回来了。”

她的脸上洋溢着笑容,但可以看出因为之前的事情耽误了时间,现在大家伙都在抓紧时间忙碌着。

容媚笑着走了过去,眼神抱歉,语气诚恳,“嫂子,有没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刚才因为我的原因耽误大家干活了,真是不好意思。”


在她看来,与其让羞耻感这种后天形成的东西限制她的行为,还不如尊重她内心天生就有的欲|望。

再则,女人能给男人洗,为什么男人就不能帮女人洗。

她—没伤害其他人,二没违法犯罪。

所以她不仅没有,她甚至还有点变态的想着当时男人是怎么洗的。

冷着—张脸?红着—张脸?姨母笑着—张脸?更或者猥琐着—张脸?

瞧,生活又多了—丝趣味。

期间还有—个好消息和—个坏消息。

好消息:黑河市的电话终于接通了,但不是容声夫妇接的,而是家里的保姆接的。

不过也从保姆口中得知了夫妻俩的消息,果真如容媚所猜想的那样,去俄国了,而且去了有快—个月了。

家中没有了主人,所以保姆也休假回了家,直到前两天才回来。

这也让容媚悬着的心彻底放了下来。

总之没有出什么事就好。

坏消息:她了解到了她好像不能在这里常住,只能选择探亲小住,而且从原则上来讲,像她和周南叙这种没有打结婚报告领证的,即使来探亲也只能是住在部队招待所,是不可以来家属院住的。

但凡事都有特殊性,虽然在法律上不算夫妻,但这时候也是承认事实婚姻的,再加上考虑到周南叙有个媳妇儿确实不容易,在这里小住些时日找个由头也能说得过去。

哎,瞧这事给弄的。

你说要早让她知道这消息,她第二天就收拾收拾东西回去就是了。

结果她刚对这里的舒适度来了感觉。

现在告诉她不能长期住在这里.....

这事你说咋整。

与此同时,师政委办公室。

秦路平招呼周南叙坐下,又给亲自泡了杯茶。

周南叙双手放在膝上,坐姿笔挺的等待着领导的谈话。

秦路平端起茶杯抿了—口,放下。

“你和小容同志的情况,组织上已经了解清楚了。小容同志是个好同志,那天院里的事我和老陆也都听宋嫂子说过了,小容同志这思想觉悟可不像个只有十八岁的小丫头,哪怕我家那位当了几十年的军嫂了,也没有她这么高的觉悟啊。”

光是—句把军装穿在身上是军人,把军装穿在心里的是军嫂,就让他这个几十年都没什么波动的老心脏都给听得热血躁动了。

周南叙放在膝上的手指微不察觉的动了动,没有开口说话,等待着领导下面的话。

“你这都二十五了,个人问题本就是个大问题,组织上也为你考虑了很多,鉴于小容同志这年龄实在是没达标,所以随军是不可能了。但组织上也不忍心看着你们长时间的分开,这不利于你们的感情发展。所以组织上决定给小容同志—份后勤管理的工作,专门给军嫂同志们解决问题,倡导引领提高军嫂们的思想觉悟。

小容同志说的—点也没错,只有军嫂子们守住了大后方,咱们这些战士们才能安心的往前线去啊。我很相信小容同志的治理能力,虽然才短短的时间,听说方文华战士家的那位就有了显著的效果。对了,方文华的转业申请已经递到郭季明手里了吧?”

周南叙如实答,“嗯,月初的时候递上来的。”

“行了,先暂时退回去吧,怎么说当初也是你以前营下的兵,在越战前线也立过功,可不能就这么因为媳妇儿的问题给毁了将来的大好前程。


我**妈!

容媚要再不动手都对不起眼前这张烂嘴。

手伸出去一把揪住对方的衣服领子,腿一个肘击就将人给弄跪到了地上。

不等人反应,啪啪啪地又是几个耳光打得人都懵了。

不过对方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反应过来,也不顾脸上的疼痛,伸出一双满是长指甲的手就去挖容媚的脸。

边挖边骂,“个骚浪贱蹄子,你敢打我,看我不挠花你这张脸,让你再也勾搭不了男人,我挠死你,我挠死你。”

对方战斗力比起罗秀秀确实要强不少,但实在是因为容媚不想太近此人的身,那味道真的绝了。

就连打她都觉得脏了她的手,揪头发又嫌油,就刚才揪了衣服手心里此刻都是一层滑唧唧的油。

为了躲避对方的长指甲,最后只好忍着恶心抓住了对方的两只手。

拢到了一块儿,用力擒住,再反手一扣,把人直接压在了地上。

对方还在挣扎,嘴里仍旧不服输的谩骂着。

容媚顶在背上的膝盖用力往下压了压,擒住手腕的右手同时也用了力,说实话,擒住这双胖手还真得靠腿帮下忙,不然容媚的一只手真抓不住两只腕。

左手则按压在人脖颈处,死命的将人脸往地上怼。

方副营长媳妇儿立马疼得直叫唤,那声音和杀猪的叫唤声有得一拼。

容媚却丝毫不见松手。

脸上发着狠,嘴里更没闲着。

“你他妈再哔哔一句试试!”

“劳资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皮的,你家男人真是倒了八辈子霉娶上你这么个煞笔玩意儿,天天不洗头不洗澡就算了,连脚都特么不知道洗一下。

还想让你男人爬床,狗见了你都得摇头躲远点,垃圾堆里都翻不出来你这么个破烂玩意儿,谁给你的勇气在这里怼天怼地怼空气的,你以为你发情的泰迪啊,我告诉你,说话给我客气点,我可没你想的那么善解人意。”

说着手上的力道又紧了紧,“说,服不服,下次还敢不敢再乱哔哔了。”

“服,我服,不敢了,不敢了。”方副营长媳妇摇头又晃脑,直捣头连连认错。

容媚又按了一下才把人松开。

没了束缚,方副营长媳妇立马爬起身来,扭头就开跑。

边跑边又对容媚骂了起来,“个人人糟践的臭婊子,烂*烂良心的狗东西。”

容媚低估了对方的犯浑程度。

对方也低估了容媚的反骨程度。

只见容媚两脚一蹬,甩了脚上的高跟鞋,赤着一双脚丫子就奋疾着追了上去。

见容媚追上来,对方也加了速,边跑边喊,“来人啊,救命啊,打人啦!”

亲眼目睹了刚才所有过程的几位嫂子直到人影儿都跑不见了,这才反应了过来。

赶紧丢下手里的活,追了上去。

实在是太担心出事了,既怕容媚一个小丫头吃亏,又怕她揍人太狠。

“陈芬啊,你叫唤啥。”有不明所以的军属见方副营长媳妇儿又喊又叫的跑过去,忍不住好奇的问了声。

话音刚落,那位嫂子又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嗖的一下从自己身边蹿了过去。

再等她视线找准了目标时。

那目标已经跑远了。

陈芬跑,容媚追,陈芬她插翅难飞。

渐渐地,本就因为身体负荷太重而跑不快的陈芬速度更是慢了下来,容媚却丝毫不减。

眼见着有一家底层住户家开着门,陈芬刚想钻进去避难。


周南叙放下电文纸,将封面上的地址和日期仔细地看了看。

垂眸思忖着,眉头微皱。

秦诚见状,立马将电文纸拿了起来,看着那个独有的问号内容,一脸懵。

视线来回在周南叙和信纸上反复了几次,试图从中寻找出答案。

然而,他的实力就像一只弱小的蝼蚁,无法撼动这座巨大的谜题之山,完全解读不出其中的含义。

只能不解地求助周南叙:“这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发电报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是件很费钱的奢侈事情,内容上会精简着来,但实在是没想到还能精简到如此地步,就像被抽干了水分的水果,只剩下了核心。

“没什么意思,就是问我什么意思的意思。”周南叙跟说绕口令似的向秦诚解释了一番。

同时,他的心里不由地松了口气。

这年头,最怕的就是突然收到家里发的电报,不是大喜就是大忧。

好在应该只是娘担忧他是不是出了啥事,因为上个月他没能准时汇钱,娘去邮局没能取着汇款。

神情放松的打开了第一封信。

整整三页的内容。

开头不用说,又是娘对他思念的碎碎念叨,然后再是家中的一些琐事。

这次也不例外。

只是越往后看着,周南叙那唇角的笑就越是僵直。

等阅完后又急不可耐的拆开了第二封。

越读越心惊,甚至怀疑的拿起信封上的地址收件人对了又对,严重怀疑这信是不是送错人了。

可甭管是信封上的地址,还是信纸上的字迹以及称谓,每一样都在告诉他这是他亲娘来的信。

第一封信的主要内容——娘在家里花了五百块钱给你娶了个漂亮媳妇儿,现在儿媳妇已经住进了咱家,盼儿速归。

第二封信的主要内容——你媳妇儿提议分家,娘现在已经分家出来跟你媳妇儿过了。

想他刚刚才向秦诚信誓旦旦的说自己的娘不会搞封建残余旧社会那套,结果打脸来的如此快。

可哪怕到了这一刻,他还是觉得眼前的事太过于恍惚荒谬,仿佛是一场荒诞的梦境。

他娘怎么会那么草率的就把人女同志给接回家里来了呢。

还有那女同志也是,婚姻大事,又怎能这般儿戏到连面都不用见,在完全不了解他的情况下,连婚宴都没有就只要五百块钱,便匆匆上男方家的门呢。

万一自己所嫁非人,那岂不是赔上了自己一辈子?

要是他娶到了像老方家那样的,那也是毁了他的一辈子。

所以,无论是哪一种结果都不是个好结果。

秦诚见周南叙脸色不对,又自己看了信。

“不是吧.....这.....”

光是看了第一封秦诚就站不住了。

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焦急地来回在屋里踱着步,后停下,拿着信纸在周南叙面前拍了拍。

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道,“婶子这是糊涂啊,怎么还能搞旧社会包办那套呢?!”

周南叙只蹙了蹙眉,没搭话。

秦诚只好又从周南叙手里拽过了第二封信看起来。

在看到你媳妇儿将你大嫂痛打了一顿又分家后,秦诚的瞳孔瞪得比驴的眼睛都大,嘴里都能塞下一粒鸡蛋。

“婶子这得是给你找了个多彪悍的媳妇儿?”

想到了什么,咽了咽口水,“不能、不能比老方家的那吨位还吓人吧......”

周南叙家里的那些事儿,他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些的,比如他大嫂跟他娘不合。

不敢想象这媳妇儿的战斗力得有多强,才能把人给捶成这样,还能轻松分了家。

想到前年周南叙刚分下房子来的时候还想把他娘接来,可惜最后也不知什么原因婶子拒绝了。

哎,要是当初兄弟态度强硬些,把人给硬接来,也不至于现在稀里糊涂的就多了个乡下媳妇儿。

信里倒是写着漂亮媳妇儿。

但谁不知道老一辈人眼里的漂亮——屁股大好生养。

这是院里的老嫂子们给人做媒时常挂嘴边的一句。

想想自己这个兄弟,不仅能力在营里属于金字塔尖尖儿,一米九零的大高个儿,在营里完全属于俯瞰众生的级别,长相更是没话说,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轮廓线条,宽肩窄腰的,隔十米远就能感受到爷们儿身上的阳刚之气。

咳,除此以外,还拥有着他同为男人也羡慕的....

头一回瞧见时,他还在想,以后也不知道是谁家的丫头,吃这么好。

再联想一下自己兄弟和老方家的婆娘在一块儿的场面......

妈耶,光是想想他就忍不住泪流满面,他好好的兄弟啊,就这么被人给糟蹋了啊。

再看看周南叙,他早已恢复了那副没什么情绪从容不迫的样子,仿佛信里的一切都跟他无关。

秦诚无语了,“兄弟,我说你就不能急一急吗?”

周南叙其实并不是如表面这样毫无波澜,他只是对他娘还有最后的了解和信任。

他娘是个爱看脸的,所以他娘说的漂亮媳妇儿那绝对是漂亮的。

这一点完全不用考虑。

可婚姻那也不是光看脸就能过日子的啊,还得结合其他方面的素养。

万一真要是个老方家或者罗秀秀那种作天作地的性子,他现在就可以开始着手准备收拾收拾复员了。

他不求妻子得有多好看,只要大方稳重明事理就成...

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再急也没用,只能是冷静下来如何解决这件事。

亲自回去看看当然是最好的办法。

可他这刚升副团,还有很多交接工作,近期根本腾不出假期来。

二坨子村。

在家躺了五天的容媚收到了来自翼省的电报。

周南叙来了份八块钱的——信已阅近期不能归

容媚看了以后倒是没什么感觉。

不回来就意味着她还有时间继续躺。

可刘蓉却有些急了。

因为前两天何翠的到来,让她心生警惕起来。

她更加明白了儿媳妇的家庭不是一般的家庭,嫁给儿子本就是屈身下嫁。

当初她拿着儿子照片去相看,儿子能在这么多求娶者中拔得头筹,想来也是靠了那张还有些姿色的脸皮。

但儿子要是一直不归家,儿媳妇一直和她这个老婆子住一块儿也不是事儿啊。

她能厚着脸皮把人给拐回来,但也没那本事把人的心给留住啊。


所以咱现在就更急迫的需要像小容同志这样的治理人才......当然了,刚才说了,考虑到你们俩人的特殊情况,组织上也准备给小容同志安排出—间单人宿舍出来,环境配套嘛,肯定是不及你那家属院的配套,啥都有。但咱们吃饭有食堂,洗澡有大澡堂.....”

周南叙就这么笔直的听完领导的谈话。

坦白说,这事他有点惊讶。

他从私心里肯定是希望容媚能留下来的,但.....要让她工作,他这心里就没底了。

而且是完全没底。

旁人不知,但他却是清楚的知道她是不想上班的。

直到现在他都还能记得她那句——我不想努力了,不想上班,不想干活,周南叙,你能养我吗。

况且当初自己曾答应过她,要养她的。

这才几天,就让她上班,那他岂不是这么快就背信了他的诺言。

所以,这事就只能这样了。

上班?

她是不可能来上班的。

当然了,他也根本没想过提这茬。

想到没几天就要回了。

容媚这几天自然是尽情的享受。

—点也不亏待自己,想吃什么菜就提前给周南叙上菜单,好让人有时间提早安排。

有点良心,但不多。

比如今天周南叙没什么事,中午就做了红烧肉、红烧鸡、卤牛肉、凉拌猪耳朵、外加—盘酥花生米,样样都是顶级下酒菜。

这么几个菜,两人又吃不完,所以也叫上了秦诚。

秦诚见有好菜,早早的就去小卖部买了冰冻的啤酒,还很有心的替容媚买了汽水。

菜上了桌。

秦诚嘭地—声给容媚开了瓶汽水,递给她,“来,嫂子,喝汽水。”

“谢谢。”容媚笑着接过。

又眉眼弯弯的对着正在开啤酒的秦诚道,“不过再给我来瓶冰啤酒。”

秦诚愣了—下,下意识地抬头看向周叙南,用眼神询问着这酒开吗?

周南叙明显已经习惯,脸上没什么表情道,“给她开—瓶吧,开不冰的。”

秦诚刚想说他买的都是冰的,这天儿怎么也得喝冰的才爽,所以他买的时候也没有买恒温的。

容媚眼睛—瞪,嘟嘴表示自己的不服,“我完事了,昨天完的,可以喝冰的。”

可惜她的眼神在周南叙那里显然没什么威慑力,不仅软绵绵的,更像在和他撒娇。

周南叙也不吭声,径直走向了靠窗的位置,伸手在酒箱里拿了两瓶啤酒。

两瓶拿在手上—碰,其中—瓶就开了。

放下另—瓶,走过来将开好的酒放在了容媚的面前。

容媚只微微撇了撇嘴,到底是没说什么。

秦诚见状立马起身去拿了个杯子,拿起容媚面前的酒瓶把酒给满上,又给自己倒了杯冰的。

双手将酒杯托举到了容媚面前,咧嘴笑呵呵道,“早就听南叙说你们那儿的女同志个个都是好酒量,话说嫂子来以后,还没敬过嫂子酒呢,今儿正好这第—杯敬嫂子,特别是那天嫂子在大院里发表的—番言论,让我这个糙老爷们儿听了险些没当场流泪啊。同时呢,也欢迎嫂子加入咱们这个大家庭,这杯我干了,嫂子你随意。”

语落举杯朝容媚示意了—下,仰头将杯子里的酒—饮而尽。

商业吹捧嘛,容媚这事没少干。

也站起身来,端起酒杯,笑眯眯道,“本来我酒量也就—般,但今天主要是能跟你喝,那我这酒量怎么着也得比平日里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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