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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念宋临钰写的小说丧夫后,她成了炙手可热的白月光

泠如意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抵入她的唇齿,强势的攻略她的气息。温念被他紧紧控住,毫无还手之力,不到片刻,眼眸就被水雾沾湿。她薄弱的身子在他怀里发颤,无处可避,被吻得舌根发麻,豆大的泪珠因为眼睫的颤抖,粘了上去,摇摇欲坠。察觉她发颤哽咽的声音,宋临钰松口,漆黑的眼眸看着她。唇角扬起一个弧度,指腹顺着她的眼角将热泪轻轻拭去。“既然不愿为何要答应?”那个男人有什么好?值得她献出自己?男人脸上浮起一片阴翳,语气低沉:“温念,我不逼你,你若不愿,现在就可以离开。”他声音很冷,听不出任何情绪,让人琢磨不透。温念想到迟暮灼三日后就要斩首,时间紧迫,她不能再犹豫了。她眼神灰蒙蒙的,脸上还残留着未擦的泪痕。“我愿意。”宋临钰捏着她的下巴抬起,让她与他对视:“卫夫人,我给过你机...

主角:温念宋临钰   更新:2024-12-15 19: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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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念宋临钰的其他类型小说《温念宋临钰写的小说丧夫后,她成了炙手可热的白月光》,由网络作家“泠如意”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抵入她的唇齿,强势的攻略她的气息。温念被他紧紧控住,毫无还手之力,不到片刻,眼眸就被水雾沾湿。她薄弱的身子在他怀里发颤,无处可避,被吻得舌根发麻,豆大的泪珠因为眼睫的颤抖,粘了上去,摇摇欲坠。察觉她发颤哽咽的声音,宋临钰松口,漆黑的眼眸看着她。唇角扬起一个弧度,指腹顺着她的眼角将热泪轻轻拭去。“既然不愿为何要答应?”那个男人有什么好?值得她献出自己?男人脸上浮起一片阴翳,语气低沉:“温念,我不逼你,你若不愿,现在就可以离开。”他声音很冷,听不出任何情绪,让人琢磨不透。温念想到迟暮灼三日后就要斩首,时间紧迫,她不能再犹豫了。她眼神灰蒙蒙的,脸上还残留着未擦的泪痕。“我愿意。”宋临钰捏着她的下巴抬起,让她与他对视:“卫夫人,我给过你机...

《温念宋临钰写的小说丧夫后,她成了炙手可热的白月光》精彩片段


他抵入她的唇齿,强势的攻略她的气息。

温念被他紧紧控住,毫无还手之力,不到片刻,眼眸就被水雾沾湿。

她薄弱的身子在他怀里发颤,无处可避,被吻得舌根发麻,豆大的泪珠因为眼睫的颤抖,粘了上去,摇摇欲坠。

察觉她发颤哽咽的声音,宋临钰松口,漆黑的眼眸看着她。

唇角扬起一个弧度,指腹顺着她的眼角将热泪轻轻拭去。

“既然不愿为何要答应?”

那个男人有什么好?值得她献出自己?

男人脸上浮起一片阴翳,语气低沉:“温念,我不逼你,你若不愿,现在就可以离开。”

他声音很冷,听不出任何情绪,让人琢磨不透。

温念想到迟暮灼三日后就要斩首,时间紧迫,她不能再犹豫了。

她眼神灰蒙蒙的,脸上还残留着未擦的泪痕。

“我愿意。”

宋临钰捏着她的下巴抬起,让她与他对视:“卫夫人,我给过你机会了。”

温念撇开目光,没有说话。

她伸手去解衣,想快些给他想要的东西,以免夜长梦多,迟家那边再生变故。

宋临钰看着她,眼眸沉下,在衣裙将要散开之时,一股理智涌上心头占据上风,将那份嫉妒与欲望给压下。

思来想去,还是舍不得逼她接受到底,他抓着她的手腕,伸手揉着她的脸颊,柔声说:“以后离他远点,乖乖听我的话,明白了吗?”

温念捏着衣袖,乖乖的点头。

再她应下的瞬间,宋临钰伸手搂腰将她抱上案桌,手掌扶着她的后脑,深吻了下去。

那掌着她腰肢的手越来越紧,她有些难受的挣扎了一下,突然从身上掉出一个小白瓶。

男人眼疾手快地接住,随意往身后一扔,那小白瓶摔在屏风柱上又弹到地面。

咣当一声,小白瓶碎成几片。

温念眼眸缩了一下,身体一僵。

宋临钰漆黑的眼眸恰好将这一幕看在眼里。

他松手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手掌依旧锢着她的腰,不允她从案桌上下来。

漫不经心地问:“怎么?那瓶子装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吗?”

温念呼吸一滞,好似不在意的应道:“没什么,有除疤的功效,扔了怪可惜的。”

男人继续追问:“是舍不得那药膏,还是舍不得那送药膏的人?”

“当然是药膏,很好用。”

宋临钰嘴角微微上扬,再次低头轻吻着她的唇,热气撒在玉颈上,冰冷的薄唇吻上那颗红痣,温念身体一僵。

男人轻轻握着她的腰,回应她:“乖乖听话,我让阿浔去处理,给他一个活命的机会。”

“你乖一些,我能给你的东西,比他的好千万倍。”

温念一一应下,能救到迟暮灼已然是她意料之外的事情了。

宋临钰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说:“天色已晚,你想在这里等,还是回秋水苑等?”

这还用问吗?

“不打扰公子了,妾身回秋水苑等着便是。”

男人将她放下,松开了手。

香菱在外面等着焦虑不安,看见夫人出来的时候,脸色发白,唇肿得厉害,顿时蹙起了眉头。

“夫人,您怎么了?”

温念摇摇头说:“没什么,我们回去吧。”

香菱见夫人的情绪不太对劲,但主子不说,她又不好过问。

回到秋水苑以后,温念就说要沐浴一番,香菱怕她出事,在门口乖乖守着。

许久之后看见人出来,心里松了口气。

“夫人,李公子他没有为难您吧?”

即便是洗了澡,清醒了许多,温念都还感觉身上有男人那股散不去的冰冷气息。


“夫人为何要逃?是因为他吗?信不信,我杀了他!”

幔纱之中,一女子眼眸含泪,被迫抬头与人对视。

听见那男人的话,她不停的求饶:“我没有逃,与他人无关!”

可那人好似一个恶魔,她越服软,他便缠得更紧。

娇声蔓延,幔纱垂落。

男人捏住她的腰肢,将她死死圈进怀中,意图占有她。

明明是最温情的眼眸,可在女子的眼里却可怕得紧。

她忍住不出声,他便缠得更深,让她身体颤栗,满脸的抗拒。

而男人轻蔑一笑,吻住她的唇,将她的哭声彻底淹没.....

她被推向深渊,推向大海,找不到方向。

“念念,你乖乖听话,待我处理好了,便带你离开,让你做我的妻。”

榻上的人,小脸一白,哭着说:“不要,不要,我不要嫁给你!”

一句又一句的抗拒,让男人控制不住的想要抓紧她,他发狠的吻着她的颈,那里有一颗很好看的红痣。

......

窗外乌云密布,屋内闷热潮湿。

一阵风吹进来将屋中的烛台打翻,宋临钰从梦魇中惊醒过来,一脸的烦躁。

低头看了看床榻,眼中的烦躁更浓。

他冷着脸从榻上起来,换了身衣服,窗户吹得吱呀呀的响,很快,几声闷雷过后,暴雨如注。

湿气扑面而来,让他忍不住想起刚才那个梦,从来到江州他就开始做起这个梦。

梦中那女子。

她屈身于自己,多次想逃跑,可他明知道如此,却仍旧不断的禁锢她。

她向自己求饶,他便缠着她,让她哭声不止,眼眸红润。

尤其是她的眼眸生得勾人,玉颈更是让人动魄。

他无数次想看清那女子的脸,到最后只能将那女子玉颈上的红痣看清,便一次次惊醒过来。

思绪繁重,房门被人扣响。

“主子,刚才衙门的人上门来,说是有人称自己是卫将军的继母,特带家中孩子以及婆母来寻卫将军。”

宋临钰冷冷的嗯了一声后,又补充:“可有信物?”

侍卫斩栖进门双手递上枚圆玉,上面写了卫字,“那妇人说这是卫家的传家玉佩。”

男人闻言,微微蹙眉:“既然是来寻人,为何会在衙门?”

“听衙门的人说,是卫将军的幼妹偷了人家的钱袋子,这才被抓进衙门的。”

宋临钰看着手上的玉佩,并未立刻回话。

斩栖瞧见自家主子脸色复杂,又说:“卫将军今日去查匪患之事,并不在府中。”

此刻屋外电闪雷鸣,暴雨猛烈的拍打着窗沿,一阵凉意吹过,

只听到男人淡淡的声音:“先把人带回府中来吧。”

雨未停歇,将院子里的树枝压下,冷风吹过,屋里的人坐在案桌后面,依旧心无旁骛地看着书卷。

又过了半刻钟,侍卫斩栖匆匆赶回,对着窗口回禀:“主子,人已经到府上了,是否需要带过来查问一番。”

片刻后,屋里才传来一声清冷的“嗯”字。

.......

大雨渐止,几声闷响以后,又下起绵绵细雨,斩栖赶到前院去接人过去。

一女子站在廊上,转身的瞬间露出一张绝艳的面容,尤其是那张眼睛更是诱人,斩栖见颜怔了一下:“这位....夫人,请随我走一趟吧。”

温念进府以后,就被人带到这里来,也不知见的是何人。

“请问,是见的卫大郎吗?”

侍卫反应过来她口中的人是卫将军。

“卫将军今日不在府中,是我们主子要确认一下你的身份。”

有玉佩还不行吗?

卫大郎不在府上,那见的这个人是他的下属,不过又听他说主子,莫非是卫大郎的夫人,若是如此,那她岂不是多了个儿媳妇?

也不知道好不好相处,一时间,温念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走过垂花门,又绕过一方水榭,小塘,总算看见一处院子。

这里与别处不同,清净雅致,走进外院,能看见一排青竹立交,看来这个儿媳妇的性格应该是温静之人吧?

温念跟着侍卫进了一处书房。

“主子,这位就是卫夫人。”

他解释之时,温念抬眸看了一眼案桌后面的人。

不是儿媳妇,是个男人!

男人一身玄色锦服,身姿绰约,容貌如同天上仙君,书中玉像,气质更是矜贵绝艳。

她从未见过生得这样好看的男人。

只是眉眼之间清冷无比,满满都是疏离感。

温念快速扫了一眼之后,就收回神色。

侍卫斩栖说完,又给她介绍:“夫人,这是李公子,与卫将军是好友。”

温念微微俯身行礼:“见过公子。”

宋临钰闻声,将目光落到她身上。

女子穿着青色长裙,眉黛如画,眼眸清澈却又带有媚意,明明梳着一头盘发,却比未婚女子还要美艳,

因为沾了水汽的原因,使得些许发丝贴在额头上,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楚楚可怜。

男人在收回神色的瞬间,不经意的看见了她颈上那颗红痣,和梦里的一模一样!

他垂下眼眸,冷冷的问:“你就是卫将军的继母?姓什么?”

温念闻言,下意识看向男人:“妾身卫温氏,一个念字。是去年嫁到卫家,因为家中突发水灾和匪患,听闻卫家大郎打仗归来,所以带着卫家人一同来寻亲。”

她说话之余,不停的观察男人的神色,不知道为何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很危险。

男人扫了她一眼,起身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影笼罩在头顶,让温念心里很不安。

“既然是寻亲,又为何让孩子去偷盗?”

“并非偷盗,而是被栽赃陷害,公子大可问问身边的侍卫。”

斩栖闻言,拱手说:“主子,侍卫去领人的时候已经查明,是被陷害,现在卫将军一家人还被安置在客栈里。”

宋临钰听着,目光又看向女人的玉颈,这个红痣他很确定一模一样,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

察觉到一股危险的气息,温念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这个男人在看她,是还在怀疑她身份吗?

然而她后退一步,男人却又往前一步,甚至明目张胆地歪头看她的玉颈,这人怎么会这般无耻,明知道她的身份,还敢这样盯着她。

就在她有些怒气的时候,男人突然伸手过来,温念吓得伸手去挡,片刻后发觉不对劲,睁眼一看,男人手里多了只耳链。

“夫人的东西掉了,下次可要拿好。”

温念有些红了脸,刚才她以为这个男人要对她做什么,原来是她误会了。

离开檀院的时候,温念才感觉全身舒坦了不少。

只是在她未发觉的时候,有一双晦暗不明的眼眸在盯着她。

不久之后,卫家的老夫人和小姐都接了回来。

老夫人进府看见富丽堂皇的卫府,哭得不行。

“老天爷,大郎总算是出头了。”

“大郎人呢?”

温念扶她坐下说:“大郎还没有回来,听府上的人说是忙去了。”

很快,安顿下来后,夜幕低垂,。

温念刚躺上榻,便忍不住想起今日看见的那个男人,一身清冷感,身上那股天生的压迫感,让人不敢直视。

看起来不好相处,也不知卫大郎是不是也这样,想得过深,她很快就进入梦魇。

这个梦不同以往,是个折磨人的噩梦.....


她缓缓走过去一看,借着榻边的烛光,她看见了榻上女子的面容,竟和她长得一模一样!

她吓得连连后退,却在下一秒被一双手从后面抱住,她回头一看,自己早已经变成榻上之人。

而那人撩开床纱朝她走来,越来越近,屋外雷鸣电闪,她想看男人的脸,却被人蒙住眼睛。

梦中的一切仿佛与现实重叠一般,温念崩溃的挣扎着,在心中浮起浓厚的恐惧时,再一次从梦中惊醒过来。

温念全身发冷的惊醒过来,心里是劫后余生的感觉。

这个梦太真实,虽然她看不见男人的脸,但是男人靠近的瞬间,她已经潜移默化的将他看做那个男人。

先前做这个梦的时候,她就很害怕,如今从旁观者变成局中人,一下子一股久久不散的惧意涌到心头。

让她全身冰冷没有知觉,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许多过后,天色渐亮。

榻上的人已然没有困意。

香菱瞧着时辰,进去服侍:“夫人,李公子的侍卫来报,说是迟公子已经从狱中出来了。”

听见这话,温念心里的石头总算是落下了。

香菱拉开床帘,瞧着榻上的人脸色有些苍白,顿时蹙起了眉头。

“夫人,您没事吧?”

温念压着嘴角,眼眸沉下,灰蒙蒙的,昨夜被吻得红肿的唇,现在还没有消肿。

........

巳时,迟暮灼被人放出昭狱。

迟家老夫人带着人前去迎接,看着自家孙子被人抬出来,脸色煞白,全身都是伤痕,顿时哭成泪人。

“活着就好,阿灼,你受苦了。”

让人送回迟家老宅以后,迟老夫人跟进屋里说话。

“你这一遭,来得突然,湘州,你父亲那边,我三日前寄出去的信,现在你回来了,得回信过去,以免他们替你担心。”

“让祖母为孙儿担心了。”

迟暮灼咳嗽着,脸色十分难堪。

“快别说话了,好好休息吧。”

迟暮灼自小身体就不好,好不容易养好了一些,又出了这种事情,几乎丢了半条命了。

“这次入狱,乃是那江州知府勾结反贼,事情败露,所以想要栽赃陷害,

幸得卫将军秉公处理,将知府在内勾结,贪污的官员拿下。这才还了孙儿清白。”

“但孙儿不孝,让长辈们替我担心了。”

一口血吐出来,迟老夫人眼泪不止,急忙上前安抚他。

“好了,能活着回来已经是万幸。”

一旁小声抽泣的女子,忍不住的说:“表哥,这一次你能活着回来,并不是得益于卫将军清查案情。”

迟暮灼微蹙着眉头,疑惑不解:“什么意思?”

“涉及逆反之事,即便是被迫入局,也少不了丢了性命。是外祖母带着我,去卫府,求卫夫人向卫将军和背后的李公子说情。”

“那李公子来自京城,背后势力庞大,若不是他下令严查,底下官员哪里会管我们这些小商户的死活?”

听完这话,迟暮灼脸色沉下,压着嘴角,就要起来写信。

想到那日他看见卫夫人脖颈上的伤痕,那是利器所伤。

她能让一个身份高贵的人为他们这些小人物动心思,肯定是付出了代价。

想到这里,他的心里涌出了很多愧疚。

这世道女子本就难活,他又以什么方式来偿还这份救命之恩呢?

迟老夫人劝慰他:“祖母知道你是知恩图报的,卫夫人这份恩情我们迟家这辈子都没齿难忘。”

“祖母说的是,这份恩情,孙儿一定铭记于心。”


其中一个身材消瘦的男人听见这话,顿时笑出了声:“哪有卫将军夫人出门不带侍卫的?哈哈哈哈,你穿得这样寒酸,想必是哪个小户人家的小妾吧?”

温念看着他的嘴脸,心中起了恶心,但她知道不能冲动。

“你们不信,可以看看我腰上戴的玉佩,那是卫家人才有的东西。”

仔细想想她来江州不过才几日,没有与外人有任何矛盾,唯一有过节的便是那日在府上与她争闹的刘小月。

第一次见面就她害死她,这一次除了她还能有谁?

带疤的男人从她腰上取下玉佩,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上面果然画了个符号,应该就是她说的卫字。

温念见他们有所动容,继续蛊惑:“我知道是谁让你们抓我来的,我死了就死了,但你们确定卫将军知道以后,会放过你们吗?”

这话说到歹徒的心里去了,那带疤的男人明显很动容。

“放你回去,你能放过我们?”

温念连忙点头:“那是自然,你们没有对我做什么,是刘小月的错,我自然不会再怪罪你们。”

“大哥,就这么放过她了?”

带疤男人闻言,说:“我们反正已经拿到钱了,把她放了,到时候就是有一天出事,也能留一条后路。”

刘小月虽然雇他们杀人,但此人身份不简单,没必要再搭上性命。

说着,带疤男人就给温念松绑。

这时,那高瘦的男人突然拔出一把刀往男人身上捅。

温念反应过来的时候,带疤男人已经倒地不起了。

“让你逃了,你报复我们怎么办?”

“你居然把他杀了!”

男人轻蔑一笑:“杀了就杀了,这钱都是我的,你看了我的脸,我怎么可能放过你!”

卑鄙无耻,居然杀害自己的同伙。

“去死吧!”

男人拔出匕首朝温念逼近,她灵机一动,连忙大喊:“他没死,又活了!”

男人吓得赶忙回头看,发现自己上当受骗,再一回头,女人早已经跑出破庙。

“站住!”

温念听见身后的动静,拼命往下跑。眼看前方出现一辆马车,她加快步伐,在雨中狂奔着。

“救命啊!救命。”

马车鄹然停下,车里的男人连忙询问:“出什么事情了?”

“少爷,属下好像听见有人喊救命。”

男人闻言,拉开帷幕,瞧见不远处真传来一阵救命声。

“去看看。”

不过一会儿,几个侍卫抬着一个女子赶了回来。

“少爷,这女子好像被人追杀,我们赶过去的时候,那人见我们,就跑了。”

男人垂眸借着火光,仔细打量着眼前的女子,杨伯瞧见这女子眉清目秀的,想来应该是清白人家的女子。

“少爷,这人....”

“先带上马车吧。”

男人说话之余,还咳嗽了一声。

“少爷,您平日最不喜人靠近,这女子身上....”好像不干净。

“不要紧,眼下先进城吧。”

待人将温念抱到马车上,迟暮灼这才看清眼前女子的容貌。

肤若冰雪,唇如施脂,是少见的好皮囊,怎会被人追杀呢?

男人小心翼翼将她鬓角的碎发扒开,用帕子将她的脸颊擦拭干净。

马车摇摇晃晃的驶进江州城,不过多时就停在了一座府邸面前。

卫府,檀院书房,宋临钰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几张画像。

最后在其中选了一张问道:“这是哪家女子?”

“这是高知府家的小姐,过几日就是高家老夫人的寿宴,刚好白日的时候,高家还送了请帖过来。”

男人闻言,伸手在案桌上翻出了那份请帖。

犹豫片刻后,他说:“把它给卫夫人送去,既然是给卫家的请帖,她自然是要去的。”

宋临钰刚把请帖递过去,犹豫一下,又收了回来,回坐到椅子上。

“罢了,让她过来取,孤有话要问她。”

话音刚落,裴言拱手回禀:“主子,卫夫人,她....失踪了。”

男人顿时蹙起了眉头:“何时失踪的?可派人去寻了?”

“白日被人掳走的,斩栖已经派人去找了。”

宋临钰冷着一张脸,问:“为何不给孤禀明?”

裴言听这话,只感觉头皮发麻:“殿下,属下见您提到卫夫人,心情不太好,所以就没将这等小事告知您。”

男人当即把请帖摔在案桌上:“卫夫人是阿浔的嫡母,加派人手去找,一定要保证人平安无事。”

这时,外面雷鸣大作,裴言一抬头,就看见主子黑沉的脸,心里顿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谁这么大胆敢对将军府的人下手,只怕是活腻了。

一阵雷鸣响起,宋临钰只感觉心口一阵绞痛,如同溺水的鱼一样,痛苦的扶住案桌。

“殿下!”

裴言赶忙将人扶进屋子。

“属下这就去叫府医过来。”

男人按着自己的胸口,喘着粗气:“把孤的药拿过来,这件事不要让人知道,卫夫人那里赶紧派人去找.....”

话音刚落,男人跌跌撞撞的晕了过去。

不过多久,屋外下起倾盆大雨,宋临钰又再一次陷入了那个梦中.....

梦餍中,宋临钰看见那个女子躺在榻上,脸色发白,他慢慢走过去,视线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

那女子本是昏迷着的,却在他靠近的瞬间突然醒过来,见他如洪水猛兽般,害怕的往后躲避。

男人试着缓缓的靠近她,安抚她:“你别害怕。”

那女子在他靠近的时候,顿时泪流满面的哭了起来。

“我这辈子都不会爱上你的!”


香菱刚从厨房取来清茶,就看见陈大牛鬼鬼祟祟的,连忙大声喊:“你在夫人后面做什么?”

温念和陈大牛都被吓了一跳。

但陈大牛熟能生巧,很快就冷静下来,一副讨好的嘴脸。

“夫人,小的刚才在花园里剪了些好看的花,修剪了一番,给夫人送来,放在屋里看着也有闲情逸致的感觉。”

插花是的确一个优雅舒心的趣事,但温念不喜欢月季花。

而且这个男人她很讨厌。

“这里是后院,你跑这里来做什么?我不喜欢月季花!”

香菱挡在前面说:“还不快离开,是想挨板子吗?”

陈大牛被拒绝,抱着盆栽灰溜溜跑了。

等人走后,香菱就说:“夫人,奴婢总感觉这个三姨娘的兄长对您别有用心。”

温念自然也看出来了,但他是卫老夫人允许进来的人,若是没有任何证据,到时候还会被反咬一口。

“这件事先不要对外伸张,香菱平日里你注意下,别让他靠近就是。”

陈大牛离开以后,把盆栽直接抱着去了三姨娘的偏房。

见到他人,三姨娘顿时蹙起了眉头:“你来做什么?这里是后院!”

陈大牛坐下后一脸阴沉。

“好妹妹,你之前在那香玉之地呆过,可有剩什么好用的情药啊?”

三姨娘蹙眉,看见他这副嘴脸,就知道要坏事。

“我没有,这些东西只有香风楼的妈妈才有,你又想祸害良家女子了?”

陈大牛连忙否认:“你大哥我是这种人吗?”

良家女子算什么,今日他见到卫夫人,顿时觉得妇人很有韵味。

只不过要什么得到卫夫人又不被冤枉呢?

去后院下药是不可能的。

陈大牛想了想,最后从三姨娘那里套了几块银子离开了。

连着几日他都没有再去招惹卫夫人,而是偷偷摸摸的观察,发现她每日会在凉亭里赏景喝茶。

得到这个可靠机会以后,陈大牛去香风楼妈妈那里买了一包情药。

这香风楼不比其他地方,做的全是皮肉生意,所以用的药一般人用上一点点根本把持不住。

拿到迷情药以后陈大牛并没有立即下手,而是在寻一个恰当机会下药。

自从那日回来以后,温念除了每日去卫老夫人院子汇报商铺的情况,大部分时间都待在自己院子里。

宋临钰除了每日与卫子浔通报剿匪情况,多数时间都在留意江州的情况。

京中这段时间出现了一种毒药,多在乡柳之地出售,凡是有过这种东西的人都会欲生欲死的染上色性,长此以往便会倾入肺腑。

而他一路追查下来最后在江州断了线索。

甚至还有百姓将这种药称为“神仙药”,用上一点就如同升往仙界一般。

线索查了几天,宋临钰将目标锁定在高知府在内的党羽。

又让裴言暗中派人跟踪江州高官的行踪。

又过了两日,卫子浔传信来说两日后就剿匪完归家。

老夫人得知以后,将几个姨娘夫人叫去留寿院决定办一个品茶宴。

“老夫人说的是,只是这宴会姐姐可会办?”二姨娘看着温念一脸关心的问道。

温念知晓二姨娘早就想要卫家主母的位置了,但倘若她一直退让,肯定是没有有好结果的。

“老夫人,大郎还有几日就回来,不如等大回来再商量。”

“二姨娘月子也大了,算算日子也只有一月了吧?我听人府里的大夫说这是一个男胎。”

“二姨娘可要多注意休息才是。”

老夫人极其看重子嗣,她本想让自己的侄女接手一下卫家的事务,总归是自己人,也是她看着长大的方心。

但眼下孩子最重要。

“二姨娘你安心养胎吧,这件事交给温氏和三姨娘来处理。”

二姨娘听完脸色就暗淡下去了,但想着有陈大牛在,温氏早晚要完事的。

解决完这个小插曲,众人就离开留寿院了。

香菱刚才也t听见老夫人说的话,只觉得自家夫人很是委屈。

“夫人,明明您才是正牌正室,老夫人防您跟防贼似的。”

那是因为当年卫老夫人要把二姨娘徐氏扶正,但卫钟从人牙子手里买了她以后,就直接把她娶作正妻了。

这是为什么呢?

因为她容貌长得与已故的卫夫人有两分相似。

当年卫夫人嫁进来的时候,卫老夫人就不喜欢,因为他们夫妻太过恩爱,卫老夫人认为卫夫人迷住自己的儿子,耽误大事。

不过卫钟也没有因为这个抛弃卫夫人,后来卫夫人过世几年以后,才在花楼偶遇到三姨娘,并纳进府中。

至于二姨娘是在三姨娘前一年进门的,被卫老夫人硬塞进来的。

卫钟赌气一直没碰她。

到一年前,那时温念身体不好,行不了事,卫老夫人想着卫家子嗣单薄就让他们二人同房。

后面卫钟身体越来越不好了,一直吃药,直到半年前才去世的。

这世上好过的人有多少?很多都是身不由己的。

主仆二人闲聊着,就去了常去的凉亭里吹风赏景。

这春分季节,府上的池塘旁边栽了许多柳树和花草。

温念喜欢来这里的原因,是因为这里充满生机,充满朝气,让人心旷神怡。

香菱从厨房取了些甜汤来。

“夫人,这是厨房刚做好的五果汤,您快尝尝。”

温念闻着味道香甜扑鼻。

然而刚吃两口,她就蹙起了眉头。

“这里面还加了什么?”

香菱不解的看着和以前一样的甜汤,应道:“就和前两日厨房做的一模一样啊。夫人是感觉里面有什么不对劲的吗?”

温念不自觉地吐了出来,刚吃下两口,这会儿体内感觉燥热难耐。

她以前被人下过药,瞬间就猜到这里面被下了东西。

“这五果汤不对劲!”

随即,温念便起身拉着香菱往秋水苑跑。

香菱一脸茫然,也发现自家夫人不对劲,赶忙跟了上去。

“夫人,这五果汤里面是被人下了药吗?”

谁这么大胆敢对夫人下药?

这也是温念怀疑的问题,厨房有人在外面把守,那人是怎么做到的?

主仆二人没走多远,药性就开始上来了,刚开始只是燥热难耐,仅片刻,就如同蚂蚁一般爬满全身一样。

那股燥热的感觉顺着心口蔓延开来,温念直冒虚汗,喘着粗气的软了身子。

“夫人!”

温念顾不上其它的,一把扯下头上的珠钗往身上刺去,疼痛感让她清醒了不少。

方才她只吃了两口就这般难受,很显然那个人是要让她身败名裂。

顾不上其它的,温念赶忙让香菱去找李公子身边的侍卫。

这件事找老夫人没用,想害她的人藏在暗处,这府上能有手段的除了那位李公子没有旁人。

香菱也被吓得不轻,急得眼泪汪汪的连忙扶着夫人赶回秋水苑。

她踉踉跄跄地走着,手中的珠钗刺得越来越重。

将军府本就大,再加上她中了药,一时半会也到不了秋水苑。

天色渐暗,陈大牛特意选在温念从小塘赶往秋水苑的那条路上等着。

那里有个假山,而且不算是后院,即便有人查起来,也只能说他散步误打误撞,到时候责问原因,他就说是卫夫人勾引的他。

想到能尝尝这等绝色佳人,陈大牛心里乐开了花,也不枉他爬了几日狗洞观察厨房的吃食动向。

躲在假山旁边的男人见温念慌忙跑朝这里跑过,漫不经心的往外走去,谁知道突然从廊上走出一抹月白的身影,他急忙刹住脚躲回假山里去。

躲在假山里的他从缝隙里露出两只眼睛往外看。

男人身材高大,周身一股清冷凛冽的气场,脸色冰冷又充满疏离感,看着很危险。

来府里时,他就听府里的嬷嬷说将军府住了一个李公子,身份高贵,是得罪不起的。

想来应该就是他了吧!

看着这一幕,陈大牛气得在假山的干瞪眼,妄他花费钱财买药,又观察了这么些天,全让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狗男人搅和了。

他紧绷着神经观察着外面的情况,下药之事幸好他爬的狗洞,也没有人看见,追查下来,不可能查到他。

而此时的温念踉踉跄跄走过假山,从廊口走了进去。

廊上挂着几盏红灯笼,烛光之下将她的脸颊映得通红。

药效上来,身体一软,手里的珠钗掉了下去,这药比她以前受的还要猛烈,她紧咬着唇瓣,艳红的血液顺着她的手指缝流了出来。

香菱用力的扶着她往前走,在听见一阵极快的脚步声以后,她身子软绵绵向前倒去,却被一只手捞进怀里。

清冷而又深戾的气息瞬间扑鼻而来。

温念仅存的一点意识告诉她,面前这个男人很危险,她想挣扎出来,可药效让她全身无力。

香菱看见自家夫人进了宋临钰的怀抱,下意识想把夫人拉回来,但抬头就被男人冷冽的气场给吓到。

男人不慌不忙的将人搂紧,看着怀里面颊红润的女子,修长的手指触上她的脸颊。

“发生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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