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傻子扑过来压住我,留着口水喊道,“洞房,洞房。”
我动弹不得,屈辱又绝望的泪水落了下来。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厉喝声从门口传来,“住手,你们在对我的儿子做什么!?”
听见我爸的声音,身上的力量瞬间消失了。
我瘫坐在地,看到爸妈满脸心疼地朝我飞奔而来。
心底的憋屈和耻辱让我再也忍不住,泣不成声,“爸妈,你们终于回来了。”
我爸扶着我起来,眼底都是心疼,“乖儿子,别怕,爸妈回来了。”
我妈脸色冰冷地看向僵站一旁的两姐妹,“是你们压着我儿子的脑袋,给这个老东西磕头,又任由这个傻子欺负他?”
现场鸦雀无声,只有傻子还在嘿嘿不停地笑着,“洞房,洞房。”
我妈一听,整个人顿时炸了,一巴掌就把她抡出去两米远。
管家尖叫一声就要冲上去,我妈瞪着眼,“我让你动了吗?”
门外进来几个训练有素的保镖,黑衣墨镜地站成一排。
管家见到这阵仗,吓得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
大姐满脸烦躁地皱眉,“爸妈,你们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
怎么提前了?”
我爸冷笑,“我们今天要是没提前,还不知道你们敢背着我们这么对待我的宝贝儿子。”
现场宾客一听这话,全都惊的目瞪口呆。
“原来苏文淮就是苏家真少爷,这两个姐姐脑子是进水了吗?
居然帮着假货这么欺负自己的亲弟弟。”
“就是啊,还逼自己亲弟弟娶一个傻子,是个人都做不出这种逆天的事。”
“最恶心的是那个养子,明明是个赝品,非说自己是真少爷,演的有鼻子有眼的,脸都不要了。”
“穷山恶水出刁民就算了,还出绿茶男婊啊?”
苏扬听着这些话,脸色发白,眼底闪过难堪和不甘。
大姐立刻替他说话,“和阿扬没关系,是苏文淮没事找事,不仅抢阿扬的东西,还在阿扬的生日宴大闹,丢尽我们苏家的脸,我作为大姐小小教训他一下,也是为了他好。”
我妈听不下去了,一个巴掌狠狠扇了过去,“不会说人话就把舌头割了,你也配当阿淮的大姐?”
“我捧在手心里如珠如宝的儿子,从小舍不得磕碰了一根毫毛,你却让他当众给一个佣人下跪!”
二姐马上狡辩,“妈,苏文淮目无尊长,还打了孙叔,我看他哪里是在国外读书,一定是天天跟坐台女鬼混,学的一身撒泼无赖的本事,我们作为姐姐,让他下跪是在教育他,难道他打人还对了?
是你们太小题大做了。”
我妈都被气笑了,“哦,你说我的儿子撒泼,他怎么撒的?
扯你头花还是泼你卸妆水了?”
我妈以前是散打冠军,一身侠义正气,嫁给我爸之后一起搞事业,什么下三滥没见过。
发家以后收敛了很多,我是她唯一的软肋,谁敢动我就是在老虎头上拔毛。
二姐嗫喏着不敢说话。
苏扬可怜兮兮地走过来,“爸妈,你们不要怪两位姐姐,这件事都怪我,是我不应该办生日宴,不该肖想和普通人家的孩子一样,被所有人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