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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傻福妻方草儿周山大结局

手可探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几人这么商定之后就吃午饭了,吃饭中,柱子和尹氏两人了解了整个事情的始末。尹氏看看手中的碗说:“草儿,你说对了,我现在一点儿都吃不下去了。”方草儿吃一口饭说:“没事过几天就好了,我在那些孩子下葬之前就一直吃不下饭,这几天刚好一点。”柱子说:“事情已经这样了,好在这些孩子现在也都安葬了,张娘子也没白死。”尹氏放下碗筷说:“没白死?要不是自己男人不给自家孩子做主,孩子能死吗?孩子不死,张娘子用的着死吗?这柳家都是些什么人啊?”李长青叹口气说:“好了,已经过去了,我们怎么说也只是外人,能做的都做了,你们心善才会在这儿激愤,可是日子还得过,既然这事儿已经过了,那就过了吧,别再提了,省的提一次生气一次。”大家都不说话了,他们知道,除了说起这事儿...

主角:方草儿周山   更新:2024-12-15 19: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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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方草儿周山的其他类型小说《农门傻福妻方草儿周山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手可探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几人这么商定之后就吃午饭了,吃饭中,柱子和尹氏两人了解了整个事情的始末。尹氏看看手中的碗说:“草儿,你说对了,我现在一点儿都吃不下去了。”方草儿吃一口饭说:“没事过几天就好了,我在那些孩子下葬之前就一直吃不下饭,这几天刚好一点。”柱子说:“事情已经这样了,好在这些孩子现在也都安葬了,张娘子也没白死。”尹氏放下碗筷说:“没白死?要不是自己男人不给自家孩子做主,孩子能死吗?孩子不死,张娘子用的着死吗?这柳家都是些什么人啊?”李长青叹口气说:“好了,已经过去了,我们怎么说也只是外人,能做的都做了,你们心善才会在这儿激愤,可是日子还得过,既然这事儿已经过了,那就过了吧,别再提了,省的提一次生气一次。”大家都不说话了,他们知道,除了说起这事儿...

《农门傻福妻方草儿周山大结局》精彩片段


几人这么商定之后就吃午饭了,吃饭中,柱子和尹氏两人了解了整个事情的始末。尹氏看看手中的碗说:“草儿,你说对了,我现在一点儿都吃不下去了。”

方草儿吃一口饭说:“没事过几天就好了,我在那些孩子下葬之前就一直吃不下饭,这几天刚好一点。”

柱子说:“事情已经这样了,好在这些孩子现在也都安葬了,张娘子也没白死。”

尹氏放下碗筷说:“没白死?要不是自己男人不给自家孩子做主,孩子能死吗?孩子不死,张娘子用的着死吗?这柳家都是些什么人啊?”

李长青叹口气说:“好了,已经过去了,我们怎么说也只是外人,能做的都做了,你们心善才会在这儿激愤,可是日子还得过,既然这事儿已经过了,那就过了吧,别再提了,省的提一次生气一次。”

大家都不说话了,他们知道,除了说起这事儿的时候骂一骂柳家,也再没有其他能做的,所以,都各自端起碗继续埋头吃饭。

下午的时候,方草儿和尹氏就准备明天进山的吃食,两人一下午,烙了馅儿饼,做了红豆沙,想着明天早上早点起来蒸些豆沙包,三个大男人的胃口也是很大的。

周山和柱子两人磨刀的磨刀,做箭头的做箭头。李长青则是自己清点自己的药材,看看有没有特别紧缺的药材,需要明天着重去采的。

第二天一大早,尹氏就起来了,昨晚她和柱子住在新盖起来的南房里,现在房子晾的也差不多了,每天都会在灶台里烧火,炕早就干了,现在住人已经没问题了,只是房子里还是有些潮气,来住的又都是一些老人,还是晾的更透一些比较好。

尹氏起来蒸包子,周山也起的很早,尹氏看见是周山,就问:“草儿呢?她一向起的很早啊。”

周山压低声音说:“还在睡觉,她这几天老是睡不安稳,睡下呼吸不上来,就靠着被子睡,我看她睡的香就没叫她。”

尹氏说:“这女人怀孩子,什么样的都有,我怀石头那会儿动不动就晕倒了,过一会儿自己也就醒了,那时候看大夫人家就说没事。”

周山说:“我让老李给看过,也说没什么事,可能孩子怀的靠上,可是这才快三个月就这样,这还有半年呢,她的受多少罪啊?”

尹氏笑笑说:“所以你平时的多照看她,这女人啊,有个知冷知热疼爱自己的,就是受再多的罪她都觉的没什么,可要是这个男人不疼她,她就是受一点委屈都会觉得不值得。”

周山看看正屋的窗户说:“我不知道要怎么疼她才算够,可是看她那样,我真的想抽自己,要是不让她生孩子她就不用受这苦了。”

尹氏笑道:“这说的是什么话?哪有女人不生孩子的?你要是不生,这村里邻里的,她还怎么出去见人?比起怀孕的苦,那些人的白眼她更不想受。”

周山没再说话,去给兔子和鸡喂食。方草儿起来时,尹氏的早饭已经上了桌,上山要拿的东西也都准备好了,方草儿出来就看见,凉棚里的榻上摆好了吃食。

周山过去揽着方草儿过去,方草儿跟尹氏说:“兰妮姐,你来做客,还要你给我做饭,我……”

尹氏忙说:“这有什么?我走了几天,你就不把我当自家人了?我自个儿可是一点儿没客气。”

接着说:“我还煮了鸡蛋,打算带到山上吃的,对了,还捞了咸菜,没点儿咸菜吃东西什么味儿都没有。”

方草儿笑说:“你自己看着拿,我这家里你可是熟悉的,那我就坐着吃啦?”

尹氏说:“吃吧,尝尝我做的豆馅儿包子。”

几人吃过饭,就拿着东西出发了,出门前周山去柳俊兰那里,交代了一声,让柳俊兰帮着照看一下院子。并且牵着羊一起上上山了。

几个人上山之后直接去了菩萨泉,李长青一路上说:“今天不管去哪儿,都得绕过去看看,不然这心里老是不舒服。”

几人过去后,李长青直奔菩萨泉过去,刚站好就听见他“啊”的一声大叫,然后就大笑。

李长青转过头,指着那块儿大石头下面说:“果然,这菩萨泉又冒水了,比之前还大一点呢。”

众人听了就往过走,果然,那块儿石头下面的水池子边儿,上有一股清泉淙淙的往外冒。

方草儿看着那汪清泉,说:“或许真是老天爷在暗示着,或许老天爷也在可怜那些孩子。”

周山说道:“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可怜那些孩子,我只知道,找出那些孩子的不是老天爷,是张娘子用命换来的。哼,老天爷或许太忙了,这么多年了才看到那些孩子。”

李长青打趣道:“所以啊,我们不能指望老天爷,我们还得靠我们自己,走吧,我们今天是来玩儿的,我可是困着肚子的啊,我要吃肉。”

然后指了指尹氏和方草儿说:“你们也许不会为了我去打猎,可是你们的娘子可走了很久了啊,尤其是草儿还怀着身子呢,可不能饿着。”

周山瞪一眼李长青,说:“想吃肉可以,照看好我娘子,肉管够。”

李长青拍拍胸脯说:“我可是整个泾水县最好的大夫,放心吧。”


马上就是中秋节了,方草儿的肚子越来越大。

周山想着去镇上买些过节的东西。

刘大娘把她和方草儿的绣活儿交给周山,说:“你把这些交了,换的银子给草儿买些新衣服,宽大一点的,她这肚子越来越大了,以前的衣服有些不能穿了。”

周山问:“原来的衣服她穿着很不舒服吗?”

刘大娘笑说:“是啊,现在天也开始冷了,她原来的衣服盖不住肚子,你都没发现吗?”

周山回头看看自己的屋子,然后对刘大娘说:“大娘,草儿为了不让我担心,什么都自己扛着,您要是发现了什么,请您一定跟我说。”

刘大娘说:“我知道,这草儿是个顶好的娘子,我们会帮着你照顾的。”

“我们这些老不死的,你和草儿都扛在肩上,我们做不了什么,只能做些力所能及之事,你放心。”

周山点头,正要出门。

张大娘从屋里跑出来说:“小山子,等一下。”

“我说几样东西,你记一下,千万记的买回来,这草儿是双生子,怕孩子早出来,东西都备好,到时候也不会手忙脚乱的。”

周山说:“她这才刚满六个月,应该还早吧?”

张大娘说:“这双生子大多都会早出来,我们想起什么就买什么回来,别到时候什么也没准备干着急的好。”

周山说:“好,您说,我都记着,一定买回来。”

张大娘说:“买棉布,柔一点的,还有买些荞麦皮,这荞麦皮不贵一斤也就两三文钱,你多买一些,两个娃儿,什么都要做双份的,还有棉花,我们几个给两娃儿做被子和尿褥。”

“对了,还要买些烈酒放在家里,到时候生孩子可能会用的到。”

周山一一记下就出门了。

周山一个人到了镇上,先去了王义虎家,每次来都要来看看王义虎奶奶。

王义虎奶奶给了周山一封信,和两个木疙瘩。

王义虎奶奶说:“这是我拐杖上的两块儿木头。”

“我也没什么东西能送出手的,这两个木疙瘩,你给两个孩子雕两个玩儿的,也算我一份心意。”

“信是虎子寄回来的,他给我的信上说,他成亲了,过段时间会回来一趟。”

“哎,这个不孝子,成亲这么大的事都没来封信,跟我和他爹商量一下,也不知道娶的娘子怎么样?”

周山安慰道:“您也别担心,虎子虽然顽劣,可是做事是个有分寸的。”

王义虎奶奶说:“也是,哎,不管他了,把娘子带回来给我看看,我就是死也瞑目了。”

周山从王义虎家出来,直接去了布庄,交了绣活儿,又买了张大娘说的东西。

因为有刘大娘帮着绣,所以这次光是绣活儿就换了三钱银子。

这三钱银子,买了东西还剩了一钱。

周山在镇子外面找到了陈家沟赶牛车拉人的一个老头,给了三文钱,让他给柱子带句话。

让柱子有时间来一趟二郎庄,有人来信了。

第二天,柱子和尹氏就来了,这次还带了石头过来。

中午吃饭的时候,周山把信给了柱子让他看看。

柱子刚看完信就问:“虎子成亲了?还是跟沈参将的女儿?他……”

周山笑说:“是,我听虎子奶奶说,上次他来家书的时候,就已经定亲了。再有个把月估计会告假回来一趟。”

柱子笑笑说:“原来这家伙不是不想成亲,是没遇到对的人啊。”

方草儿和尹氏在跟那几个大娘一道说话。

方草儿问尹氏:“你家做月饼了没?我这边正打算就这两天烤呢!”

尹氏说:“还没做,也是打算这两天做呢,可是家里没有烤月饼的炉子,跟人说好了,大后天就能轮到我们了。”

方草儿问:“你准备烤些什么馅儿的?一个人忙的过来不?”

尹氏笑说:“忙的过来,再说还有我婆婆呢,我也不烤太多。”

“够家里过节,冬天做干粮就行了。”

“只烤五仁的,其他的就算了。”

方草儿接话说:“我家里人多,需要多烤一点,可是这白面太贵。”

“对了,忘了跟你说,招弟怀孕了。”

尹氏笑说:“我知道的,周青专门托人捎话给我姑姑说了,我去看我姑姑的时候就知道了。”

“这周青这事儿办的还算可以,知道跟丈母娘说一声。”

方草儿笑着点头,说:“晚上我们把周青和招弟都叫过来吃炖饭,要不你过去了她还得招待你们。”

“她现在刚过三个月,还有些害喜,就在我这儿聚聚吧。”

方草儿的肚子越来越大,每天周山都会带她到处走走,希望生的时候能少受些罪。

第二天一早,周青就带着招弟过来了。

方草儿现在家里有三个老人帮着忙,她倒是裸的清闲了。

每天就是绣花,喂一喂鸡和兔子,或者跟着周山到处走走。

周青和招弟过来的时候,方草儿正跟尹氏和刘大娘在院子里绣花。

招弟走进来笑说:“这太阳出来天气还不冷,在院子正好晒太阳,你们可真会享受。”

尹氏忙站起来过去扶她,可是招弟太高,尹氏这么扶着怎么看怎么觉的有点变扭。

刘大娘忙给搬过来一个小凳子,说:“还害喜厉害不?我咋觉着这孩子瘦了。”

招弟说:“这几天好多了,每天早上起来都要吐一会儿才行,不过早上吐过后,一天都没事了。”

周青一直跟在招弟身后,招弟回头说:“你找大哥他们去说说话吧,我们在一道儿说说话。”

尹氏打趣周青说:“表妹夫,我好久没见我表妹了,跟她说会儿悄悄话,你先避避?”

“放心吧,我们不欺负她。”

周青笑笑说:“表姐说笑了,您怎么会欺负招弟呢?”

然后看着招弟说:“那我先过去了,有事你叫我啊。”

周青一走,尹氏就怼了招弟一下说:“这周青我怎么看着跟上次见他不一样呢?”

方草儿笑着问:“是变好了?还是更差了?”

尹氏想想说:“上次见他好像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

“可是这次,我看他看招弟的时候,眼睛里面有光,不像原来那么死气沉沉了。”

刘大娘笑着说:“是呢,我刚来那会,就觉得这周青不像是年轻人。”

“可现在看他觉得活了不少。”

“草儿常说,这招弟是个旺夫的。”

招弟看着方草儿绣花,笑笑说:“我觉得最旺夫的是嫂子了。”

“嫂子,你知道不?魏氏要嫁人了。”

方草儿停下绣花,看着招弟说:“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儿?已经嫁了?”

招弟弄着方草儿一旁的丝线篮子说:“后天出嫁,是去县里给一个大老爷做妾。”

“前儿个,她专门过来跟周青说的。”

尹氏一下子跳起来说:“她怎么又来了?没跟你为难吧?”

招弟拉着尹氏袖子,让她坐下说话,“没有,你别一惊一乍的,就是过来跟周青说是道别。”

“周青这次一直护着我呢,你别担心。”

尹氏看了一眼正看着边的周青,嘟囔一声说:“着还差不多”


方草儿赶紧叫住柳俊兰。让她帮忙去给烧水。

方草儿跑回院子的时候,李长青正跟周青说着什么,周青看到方草儿进来了,就走到方草儿身边说:“嫂子,可能只能保一个,我……”

方草儿一听忙问李长青道:“李大夫,怎么了?很危险吗?”

李长青点点头说:“是,很危险,孩子太大了,按张大娘说的,她的肚子比你怀双胎的时候还要大一点。”

“虽然她个子高,盆骨也会比一般女人大,可是毕竟孩子太大,我不敢保证,我需要进产房给她施针,先把胎位正过来再说。”

方草儿看着周青说:“你同意吗?让李大夫进产房?”

周青看着方草儿说:“嗯,嫂子,你会在招弟身边吗?”

方草儿点头说:“是,我会陪着她。”

然后方草儿就和李大夫还有张大娘进了屋子,柳俊兰则是直接进了厨房,给烧水。

屋子里,李长青给招弟施针,等到李长青手上的动作停下来后,肉眼可见的,肚子里的孩子动了一下,张大娘笑着说:“成了,胎位正过来了。”

李长青擦擦额头上的汗说:“你骨盆开的有点慢,这已经过去一夜了,我要施针让你的骨盆彻底打开,会很痛,不亚于生孩子,你忍忍不然你和孩子我都保不住,知道吗?”

招弟冲着外面喊了一声:“周青,你给我死进来。”

刚喊完周青就推门进来了,然后跑到招弟的床前跪着,招弟说:“你过来搂着我,这样再痛,我都不怕了。”

周青过去,搂着招弟,招弟对李长青点点头:“李大夫,我信你,开始吧!”

李长青开始施针,隔很远都能听到,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的喊叫声。

等到三月十三日上午巳时时,一声洪亮的婴儿啼哭传来,招弟生了一个女儿,十斤八两的大胖闺女。

李长青看着这样的一个婴儿,脸一下子就黑了,说道:“我早就跟你们说过,少吃一些,你们知不知道,孩子太大不好成活?这孩子这么大,她能不能活下来都难说。”

“你们真是……”

方草儿看着这个小婴儿的脸,上面的五官都挤在一起,眼睛只能看到一个缝,然后问李长青:“李大夫,要是这孩子有问题,大概什么时候能看出来?”

李长青说:“也很快的,如果是大毛病几天就能看出来了,不过也说不准,如果是一些不要命的毛病,可能长大才能看出来。”

“行了,这几天我住在这里,谁让你们是周山的亲人呢。”

说完看也没看周青和招弟一眼,就甩甩袖子往外走,走到门口又转头对周青喊道:“给我收拾一间屋子呀,我住哪儿啊?”

周青捂着自己的胳膊,然后低着头出去了。

出了院子,李长青从自己的药箱摸出一个瓶子说:“呐,这是伤药,你自己上,还挺能忍,咬的不轻吧?”

周青接过药瓶,然后指了指正屋隔壁的屋子说:“您睡那个屋子吧,那个屋子我一直有烧火,不会冷的。”

李长青冷哼一声,说道:“上好药了,跟我走一趟,我去药庐抓点药回来,招弟生孩子费了大力气,得给她调养调养,不然身子容易落下毛病。”

周青哦一声,李长青也没再搭理他,就去了周青让他住的屋子。

李长青在屋里,刚把药方写好,周青就进来了。

招弟从孩子出生就一直昏睡着,下午的时候才醒过来,招弟娘给她端了粥过来,还有红糖鸡蛋。

招弟有气无力的说:“娘,就不能给我做点好吃的吗?这些哪够我吃的?”

招弟娘瞪了招弟一眼,说道:“怎么?还想吃大鱼大肉啊?哪有坐月子吃大鱼大肉的?你倒是吃高兴了,孩子该没奶吃了。”

“再说了,你看看你,怀个孩子自己胖了两三圈儿了,还吃!”

说完也不等招弟搭话,就把装满糖水的勺子塞进了招弟嘴里,招弟吞咽不及呛的咳了起来。

招弟一边咳一边说:“娘,你是觉得我没死透,你再过来把我呛死是不是?”

招弟娘又瞪了招弟一眼,虽然还是气鼓鼓的样子,可手上却温柔仔细了很多。

一连几天,李长青都住在周青家里,观察孩子的情况。

在给招弟的药中,也加了可以调理孩子身体的药。

招弟在孩子出生第三天的时候,奶就很多了,孩子虽然大,可是胃口却不是很好。

半个月后,李长青就回了周山家。

这天尹氏带着石头来了,石头现在已经长大了,快到说亲的年纪了。

尹氏是过来看招弟的,给招弟带了一大篮子的鸡蛋,这在农家可是大手笔了。

尹氏看完招弟,就带着石头来了方草儿这儿。

尹氏说道:“啧啧,这招弟是怎么吃的?这年头能生出那么大一个孩子来,真是开了眼了,估计整个泾水县城,她这也是独一份儿。”

方草儿笑说:“行了,她也遭了不少罪,估计是长记性了,再怀孩子肯定不敢这么吃了。”

“对了,年前听你说,石头要下场考试?怎么样了?”

尹氏一听说起了石头,立刻笑着说:“考的不错,考过了童生。”

“明年就准备考秀才,这不是刚考完。我就想着带他出来多走走,等备考了,就没时间出来了。”

“我觉得他挺喜欢李大夫的,在家里也老是问我李大夫的事,你看这一来就跑去找李大夫了。”

方草儿笑说:“李大夫年轻的时候走过不少地方,见过大世面,学问也好,石头多跟他接触挺好的。”

尹氏压低声音说:“谁说不是呢,其实我这次来也是想跟你说说,能不能让石头过来跟你们一起住,让他多跟李大夫走动走动,就算看不上功名,也能跟李大夫学些医理,以后不愁没饭吃。”

方草儿看看尹氏说:“你要是不怕耽误他功课,我自是不介意,还有最好跟李大夫说说,看看他的想法。”

尹氏笑说:“那是自然,我回头就跟李大夫提提,他那么有学问,石头跟着他,总比在家里跟我们几个大字不识的人一起来的好。”

方草儿只是点点头,也没再多说。


下午的时候周山从山上砍了草回来,昨晚一晚上不在,上午有一上午没有喂家里养的鸡羊和兔子,这些小东西可都饿坏了。

周山上山砍草,方草儿就在家做饭,虽然在做饭,可是脑子里却在想从昨天晚上开始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这一夜发生的事都太不可思议了,她到现在都还觉得是在做梦,一个村子里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从昨天开始就已经死了十一个人了,而张娘子死前说,她的两个女儿都在那口井里,那个王雪说井里还有很多的柳家姑娘,这一个小小的村庄到底还有多少秘密呢?

周山回来的时候,方草儿已经做好了饭菜,只是简单的熬了粥,又摊了几张饼,把家里的土豆切丝炒了,卷在饼里吃。

方草儿虽然晚上睡了,可是在那样的环境下,怎么也睡不踏实。所以吃过饭就睡了,周山本来跟她一起睡的,可是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

也许是昨晚的事太过震惊,方草儿也一直没有睡安稳,手一直抓着周山的胳膊,额头也一直有冷汗冒出来,周山正想着该怎么办,就听到外面有悉悉索索的声音。本来以为李长青今天会很忙,中午不会上来吃饭了,周山轻轻扳开方草儿的手,悄悄下了地,出门就看见李长青端了一碗饭坐在院子里的凉棚里吃饭。

周走过去问道:“怎么样?那些人安顿好了?”

李长青吃着饭,头也没抬就直接说:“没什么要安排的,他们自己看着办,反正就那么大的地方,只要别占用了我睡觉的地方,他们自己折腾就是了。”

周山坐到李长青旁边说:“这件事还没完,我看草儿也睡不安稳,我也不放心想去看看,可是草儿一个人在家我不放心,你吃过饭能不能去帮我把周青的娘子叫过来陪着她。”

李长青抬头说:“可以,今年这不知道是怎么了,这接二连三的出事,这说吧生老病死没什么稀奇,可这死的都是年轻人,甚至还有小孩子,这村里的风水坏掉了?”

周山冷哼一声说:“也许正好是相反的,因为造孽太多才会死太多人的。对了,知不知道那两个回去的捕快回来没有?”

李长青摇摇头说:“不知道,这官府办事谁知道呢?昨晚出那么大的事也只是来了一个捕头不是吗?”周山不再说话了。

李长青吃完饭周山先让李长青给方草儿号脉,他们进去的时候方草儿还睡着,只是嘴里一直说着什么,周山试着叫了好几声都没有醒,李长青走过去说:“坏了,梦魇着了,我来试试。”掏出他随身带着的银针,掀起被角,冲着方草儿的右脚食指就扎下去了,随着方草儿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才清醒过来。

周山忙把方草儿扶起来问道:“梦到什么了?怎么会梦魇着的?”

方草儿看看周山又看看李长青说:“我梦到好多小孩子,他们都围着我,说是他们好冷,他们说不要在井底待着,我一直看不清楚他们,可是我知道她们都是小姑娘。”

周山和李长青对视一眼后说:“你给她看看吧,她本来身体就不是很好,现在又怀着身孕,我担心她身体。”

李长青抓过方草儿的手腕给她号脉,一会儿工夫后说:“身体没事,可能还没从昨天的事中缓过来,别说她了,我到现在也不敢睡,这井还没开始捞呢,谁知道还有多少肮脏事没挖出来呢。”

下午周山没让方草儿去柳家,让招弟和柳俊兰在家里陪着她,周山自己去了柳家,一来答应了张娘子要帮她安葬她的女儿,二来他也是想要看看这柳家到底内里是个什么玩意儿。

柳俊兰带着她的两个孩子来周山家,和招弟一起陪着方草儿,方草儿一直心不在焉的,招弟和柳俊兰找着话跟她说,可是方草儿的思绪一直在柳家,她想去看看,可是她知道周山说的对,自己现在身体也不好,去了也什么都做不了,现在那边具体的情况也不知道,如果事情比昨晚还要糟糕,她没把握能控制自己,到时候伤了肚子里的孩子就不好了。

柳俊兰宽慰方草儿说:“你别担心了,周山是个可靠的,他能处理好的。”

方草儿知道柳俊兰的意思,于是笑笑说:“我知道,他做事我当然放心,我只是在想今天早上张娘子死前说的话。她的孩子是怎么夭折的?为什么夭折了不是好好安葬,而是直接扔到井里了?”


接风宴第二天,柱子和尹氏就走了,走的时候带走了昨天抓回来的两只兔子,还有五六颗大西瓜。

方草儿跟随刘氏学习刺绣,家里的活儿大部分都被王大娘和张大娘包了。

柱子和尹氏走后,李长青也搬到了周山这里,白天就在原来的院子里捯饬他的草药,晚上就回周山这里,张大爷就一直跟在李长青屁股后面。

周山则是每天做些小东西,到了赶集的时候拿去集市上卖。每次去集市顺便买家里需要的东西,还有给方草儿交绣活儿。

周山虽然不出去揽活,但是家里因为有他自己的月银,还有方草儿做的绣活儿,家里的收入也还可观。对于普通农家人来说,他们家已经是算是富有的了。

眼看着马上就要入秋了,周山越来越忙,地里的活儿都要开始做了。

家里的地不多,周山自己一个人也忙得过来,现在加上张大爷和李长青活儿干得特别痛快。

八亩地的粮食只用了七八天,也就差不多都收回来了。

这天早上,方草儿他们刚刚吃过早饭,正都在院子里面晒太阳的晒太阳,干活的干活。

招弟一个人火急火燎的跑进来,然后抓着方草儿就说:“嫂子,李大夫呢?”

方草儿忙问:“”这是怎么啦?这么火急火燎的。”

招弟一下子脸就红了,然后趴在方草儿的耳朵边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了,月信已经两个月没有来了,我想让李大夫给我看看是不是有了。”

方草儿笑着说:“他在下面自己的院子里捯饬他的那些草药,应该一会儿就回来了,你先别跑了,就在我这坐着吧。”

“你有没有恶心想吐啊?”

招弟只是摇摇头,说:“就是一直没来葵水,什么感觉都没有。”

周山和张大爷正在一边拾掇柴火,方草儿跟招弟小声说:“你先回屋去,我问问张大娘会不会看,她是稳婆,应该稍微懂的一点。”

招弟就先进了方草儿的屋子。

方草儿先是让周山把李长青叫回来,又跟张大娘进了屋。

张大娘不是大夫,可也做了二十几年的稳婆。

她不像大夫那样号脉,而是让招弟露出肚子来,伸手在肚子上轻轻的摸索着。

然后又捏着招弟左手的中指,停了一会儿,才说:“你这就是有了,只是月份太小,等李大夫回来了,再具体让他给看看。”

招弟一听就跳起来,高兴的说道:“真的吗?我真的有了?”

方草儿被她吓一跳,然后拍了招弟一下说:“稳重点儿,这都要当娘了,小心伤着孩子。”

招弟连连点头,说:“知道了,嫂子,我是太高兴了。”

三人出了院子等着李长青,招弟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她太激动了,可又担心张大娘看错,毕竟她不是专业的大夫。

李长青过来时,也不过才过了两刻钟,招弟觉得自己已经过了好几年。

李长青为招弟号脉之后,很肯定的说:“你确实是有了,只有一个月,前三个月最好小心点。”

招弟现在反而平静了,没有了刚才的坐立不安。

招弟走后,方草儿和周山说:“你下午找个时间去看看周青。”

“我老觉得他还没长大,现在要当爹了。”

“你是他哥哥,去跟开导开导他,家里地里的活儿让他多干点儿。”

周山说:“我知道了,他现在好不容易安定下来了,村里对他也没有以前那样的非言非语了,我会去说他的。”

“爹娘不在了,虽说分了家,可我还是他哥,希望他能过的好。”

方草儿点头说:“是呢,这世上也就他跟你有血缘关系了,还是多照看照看他。”

周山摸着方草儿的肚子说:“不止是他,还有这两个小家伙呢。”

“还有你啊,我跟你没有血缘,可是我们却是谁也不能代替彼此的,不是吗?”

方草儿笑笑,靠在周山怀里。

晚饭过后,周山又去村里打了二斤土酒,提着酒就去了周青那里。

周山在军营里习惯了,男人们之间聊天,喝着酒更容易沟通。

周山和周青两人提着酒,一起去了村附近的田埂边儿上。

周山也没绕弯子,两人坐下后周山就直接问:“招弟怀孩子了,你知道吧?”

周青点头,说:“我知道。”

“我会好好对她的,哥,你放心。”

周山拍拍周青的肩膀,用手里的酒瓶撞一下周青手里的,两人一笑各自仰头喝酒。

周山说:“我走的时候你才十三岁,现在我们俩也都要当爹了。”

周青喝口酒说:“哥,其实我不傻,只是我没有什么在乎的东西,说实话,招弟现在有了孩子,我还是觉得那个孩子好像跟我没有关系。”

“就像之前魏氏怀那个孩子的时候,我也没什么感觉,那会儿她小产,我看着那个没有我手掌大的血人,我只是心头一震。”

“现在招弟怀孕,我总是能想起那个小血人来。”

周青看向周山说:“哥,村里人都说我很冷血很无情,我是不是真的就是这样的人?”

“其实上次魏氏来闹的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挺无情的,毕竟他跟我一起生活了七八年,我没有挽留他不说也没有保护她。”

周山看着这样的周青,拍一拍周青的肩膀,然后说:“虽然不想听到你说这样的话,但是我还是很欣慰的,你能心疼魏氏,说明你开始成长了。”

周青咧嘴笑笑,仰头喝了一大口酒,踌躇一会儿,小声说:“哥,对不起,我占了你的银子不说,还把你赶出了门。”

还好周山耳力好,不然还真听不到。可是也是有些震惊,原来周青也会道歉。

周山笑说:“没事,你嫂子不是已经帮我讨回来了吗?”

周青抬头吃惊的看周山说:“你能听见?”

周山嗤笑一声说:“我又不是聋子,我当然听的到。”

周青又低下头,小声嘀咕一声:“我明明说的那么小声。”

周山又接话说:“我长期在战场,睡觉都要睁一只眼睛,耳朵更是一直关注外界的声音,早就练出来了。”

周山拍拍周青肩膀说:“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吧,你嫂子快要睡觉了,我不回去她睡不着。”

周山说着就站起来往前面走了。

周青看着周山的背影,突然喊了一句:“哥,替我向嫂子道歉。”

周山没有回头,只是举起手摆摆手说:“知道了,快回吧,你娘子还等着你回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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