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西月季连城的其他类型小说《原谅总裁前夫后,我真香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惜惜有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生怕王女士继续追问,忙把手机接通:“我是白西月。”电话是富申医院副院长打来的,这位院长姓钱,是行政院长,平日里说话办事很喜欢打官腔,白西月并不是很喜欢他。钱宽道:“白医生,我是钱宽。”白西月起身去了客厅:“钱院长,是医院有什么事吗?”“医院没什么事,是我私人想找白医生帮个忙。”白西月轻笑:“钱院长您哪里话,有什么事您说。”钱宽道:“是这样,我有个亲戚,体检查出来是乳腺癌。我听说,乳腺癌越早做手术越好,这不想着,请白医生看看时间,方便的话,你给她主刀,把这手术做了。”乳腺癌的发病率居女性恶性肿瘤首位,手术治疗也的确是首选治疗方案。但这个手术,白西月没法做:“钱院长,先不说病人情况怎么样,就说咱们医院是有甲乳外科的,乳腺癌的病人通常都...
《原谅总裁前夫后,我真香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她生怕王女士继续追问,忙把手机接通:“我是白西月。”
电话是富申医院副院长打来的,这位院长姓钱,是行政院长,平日里说话办事很喜欢打官腔,白西月并不是很喜欢他。
钱宽道:“白医生,我是钱宽。”
白西月起身去了客厅:“钱院长,是医院有什么事吗?”
“医院没什么事,是我私人想找白医生帮个忙。”
白西月轻笑:“钱院长您哪里话,有什么事您说。”
钱宽道:“是这样,我有个亲戚,体检查出来是乳腺癌。我听说,乳腺癌越早做手术越好,这不想着,请白医生看看时间,方便的话,你给她主刀,把这手术做了。”
乳腺癌的发病率居女性恶性肿瘤首位,手术治疗也的确是首选治疗方案。
但这个手术,白西月没法做:“钱院长,先不说病人情况怎么样,就说咱们医院是有甲乳外科的,乳腺癌的病人通常都是收到那个科室的。我去人家科室做手术,不行吧?”
钱宽在那边的语气有些不以为意:“直接收到你们科室不就好了?再说了,你们科室本来就是收治肿瘤病人的,乳腺癌就不是癌了吗?这并不违反规定嘛!”
白西月解释:“咱们医院里,倒是没有规定说不允许肿瘤科收治乳腺癌的病人,但钱院长,这件事我是做不了主的。甲乳外科孙主任能同意?我们刘主任,也不一定是什么态度。”
不是白西月要把科主任拿出来背锅,实在是这样的事情,她确实做不了主。
钱宽与其给她打电话,还不如直接找刘长亮。
再说话,钱宽语气已经有些不高兴了:“行,那我跟刘主任打个招呼。不过,如果收治到你们科,白医生,这个手术你可要给我做。”
白西月笑笑:“到时候看主任怎么安排吧。”
挂了电话,白西月皱了眉头。在医院工作多年,和钱宽打交道不多。再不喜欢对方的行事为人,但他是领导,白西月也不好和他当面起争执。
离婚这几年,她自觉性子也被磨得圆润了一些。若是几年前,她说话语气不会这么委婉。
“有事?”
回到餐桌,王女士问。
白西月摇摇头:“病人的事。”
木木突然开口:“妈妈,我要吃巧莓!”
白西月一听就不乐意:“大冬天吃什么草莓。”
木木开始摇头:“不嘛不嘛,就要吃。”
王女士道:“木木乖,姥姥给你买。”
白西月不赞同道:“都是反季催熟的,吃了有什么好。”
“少吃一点,没事。”
家里总共三口人,少数服从多数,白西月妥协了:“我去买。你打着石膏,能不出门尽量别出门。”
吃了早饭,急匆匆把木木送去早教中心,她又开车往医院赶。
手机又响了,她开了免提,目光一直看着路况:“哪位?”
“是我。”
男人惯常低沉的嗓音如今带了几分沙哑,更添了些许磁性。
白西月差点把油门踩到底,又慌忙去踩刹车,提着一口气开口,语气丝毫听不出有什么异样:“有事?”
季连城是被张阿姨的敲门声叫醒的。
昨晚几个朋友聚了一下,他没控制住情绪,喝多了。
依稀记得白西月来了,之后的事情,他有大概的记忆,但早上醒来,他好好在床上躺着,衣服换了,身上也很清爽,那女人却不见了。
他直接问:“什么时候走的?”
白西月心里一激灵,接着马上装傻:“什么意思?”
季连城皱眉:“我问你,昨晚什么时候走的。或者,今天早上走的?”
白西月慢条斯理地哦了一声,道:“你说昨晚啊?张阿姨给我打电话,说你喝醉了,让我过去看看你。我去了,发现你女朋友也在,我就走了。你怎么样,醒酒了吗?”
有个同事在产科待产,白西月和她关系不错,趁着有空过去看一眼。
聊了几句就准备走了。在产科病房走廊里,看见她,到处有人喊“白医生”,跟她打招呼。
“男生喜欢你也就罢了,我这科室的小护士们看见你也都迈不动腿。”
白西月抬眼一看,产科副主任刘颖正笑着看她。
白西月问她:“今天这么有空?”
刘颖往身后一指:“刚刚有个朋友过来咨询孕前保健的事,我才能喘口气。待产室里十几个要生的,我这空都是挤出来的。”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白西月看见一个有些熟悉的背影。那背影正好走到拐角,转弯的时候,半个侧脸露出来。
白西月收回目光,状似不经意地问:“孕前保健?是准备要孩子?”
刘颖道:“是。还没结婚呢,也不知道着什么急。对了,你怎么有空过来?”
白西月笑笑:“跟你一样,我的空也是挤出来的。你快忙吧,我回去还有个手术。”
“大美女再见。”
白西月冲她摆了摆手,笑脸在转身的同时,慢慢凝固。
接下来的手术,白西月一言不发,这就导致本就气氛凝重的手术间更是安静肃穆,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
术后,洗手的空当,有人悄悄问刘春祥:“白医生这几天是怎么了?感觉心情不太好啊。”
刘春祥道:“她妈骨折了,心情难免烦躁。”
旁人恍然大悟。
事实当然不是那么回事。
白西月板着一张脸去了骨外科。
王女士敏锐地发现,女儿不高兴了。
她问:“怎么了?又有闹心的病人?”
白西月嗯了一声。
王女士也不好多问,关键是问了也帮不上什么忙:“要我说,你晚上回家去睡,在医院里怎么都不如在家舒服。”
白西月躺在旁边床上,叹口气:“我还说,不用开车来回跑,能多睡一会儿呢,你说是不是?”
知道她是不放心自己,晚上坚持要陪床,王女士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有时候,女儿这个性子,是真的随了她已经过世的老爸,认准了的事,八头牛都拉不回来:“随你吧。晚上想吃什么?”
白西月说:“我订了旁边一家猪蹄煲,给您补补。”
王女士想笑:“吃什么补什么,你当医生的也信这个?”
白西月道:“我初中时候额头上摔破一层皮,您还让我吃了一个月的猪皮冻呢。”
“敢情你这是公报私仇来了。”
“没有机会也就算了,有这机会当然要好好把握。”
王女士被她逗得哈哈大笑。
白西月把脸埋在枕头里,扬起的唇角一点点放下。
晚饭后,白西月回到办公室研究病历。
手机安静地躺在办公桌上。一天下来,电话消息不断,却独独没有季连城的。
也不知道木木怎么样了。
她在纠结,要不要打个电话问问。
正纠结,手机就响了。
第二天的交班,刘长亮没来。交班结束,白西月往外走,沈晓颖挨着她走:“白医生,今天主任怎么了?我看一脸的不高兴。”
白西月奇怪道:“大清早的,谁惹他了?怪不得交班都没来。”
沈晓颖道:“我在停车场看见他和钱院长聊了一会儿,然后在科室看见他,就拉着一张脸。”
白西月点点头:“那你们今天机灵点,别撞他枪口上,省的被骂。”
沈晓颖道:“那还不好说,躲你身后就行呗。”
白西月拍拍她的脑袋:“我可不给你们堵枪子。快干活吧!”
在手术室洗手的时候,她看见了刘长亮。
果然,戴着口罩,都能感觉到他满身的低气压。
“主任。”她叫了一声。
刘长亮看她一眼:“三十二床?”
她点头:“血小板升了点,再不做手术我怕来不及了。”
刘长亮嗯了一声:“小心点。”
三十二床是位六十多岁的老人,非小细胞肺癌。肺癌是目前全球最常见和致死率最高的恶性肿瘤,而非小细胞肺癌是肺癌中最常见的组织学类型,因其侵袭性较高,且没有有效的早期筛查方案,导致百分之七十的患者确诊时已经是晚期。
但三十二床算是比较幸运的,因为发热咳嗽,被收治感染病房,做了全面检查,结果排除了疫情肺炎,却查出了非小细胞肺癌,早期。
白西月当时就想给他做手术,奈何病人血常规不达标,期间一直联合用药,等身体条件达标了,就上手术台。
白西月点头:“知道。”
等她洗了手,回头一看,刘长亮还站在那里。
她奇怪道:“主任?”
刘长亮又看她一眼,笑笑:“没事,你去吧。”
白西月做完手术已经是下午,术后病人还需要服用多种药物维持治疗。但即便如此,五年生存率也是极低的。但话又说回来,如果不手术,只怕病人的余生只能用天来计数了。
她去看了几个病人,路过护士站的时候,护士长林志芳摆手叫她。
她走过去:“护士长,怎么了?”
林志芳道:“刚刚药房打电话,说几种药都没货,你看看。”
她说着递过来一张纸。
白西月看了一眼,皱眉:“都没货?进不到吗?”
林志芳道:“他们联系厂家了,据说最近需求量比较大,他们也在加班生产。意思就是,最近是供不上货了。”
白西月道:“问问兄弟单位,不行先借点。这几种药都是必须要用的,也没有替代品,断药让病人怎么办?”
林志芳道:“我问问主任吧,让他想办法。”
白西月又叮嘱道:“这药绝对不能断,一定想办法进货。”
肿瘤外科百分之六十以上都是肺癌病人,常用的药物有血管靶向药物、重组人血管内皮抑制素,这张纸上几乎囊括了这几种药,真要是断了货,病人的生命有了变数,谁来负这个责?
手术固然重要,可手术之后的药物治疗也是关键。
不用药,让病人用自身的免疫细胞去硬抗吗?
开国际玩笑呢?
这个事儿白西月一直放在心上,临下班前又和护士长确认了一下。
林志芳为难道:“我已经和主任说了,主任说他想办法,然后也没回复我。”
白西月道:“我去找他。”
结果,她敲了主任办公室的门,进去一看,里面还有位客人。
是钱宽。
她点头打招呼:“钱院长,主任。”
钱宽上下打量她一眼,道:“白医生啊,忙完了?”
说话阴阳怪气的,白西月懒得搭理他:“刚做完手术。主任,既然您有客人,那我等会再来。”
刘长亮还没说话,钱宽道:“白医生先别走,我正好有事找你。”
刘长亮腾地站起来:“老钱,你什么意思?”
说完他看向白西月:“你出去!”
话说了一半,她又想,何必呢,两人都离婚了,说这些干什么?
季连城疑惑道:“什么?”
她摇摇头:“没什么。抱歉,我的话可能有些不妥当,但我还是得回去。”
这次,季连城没拦她,只是飞快地拿了自己一件长外套,跟了上去。
白西月下楼,季连城走在前面护着她。
白西月心想,但凡那时候你的举动有现在十分之一,我都不会和你提离婚。
阿姨在楼下期待地看她:“白医生,鸡汤还是热的,我再给你下碗面怎么样?我记得你最喜欢吃……”
“阿姨,”打断阿姨说话的,是季连城,他说:“不用了,她回去。”
阿姨大吃一惊:“可木木还病着……”
接收到季连城的眼神,阿姨叹了口气,走了。
季连城问:“你开车来的?”
白西月点头:“麻烦你把车开到门口。”
季连城问:“钥匙呢?”
白西月单手抱着木木,另外一只手去摸口袋,没摸到,那就在另外一只口袋里。
她把木木从左边肩膀换到右边来。
木木迷迷糊糊睁了眼睛。
她奶声奶气地叫:“妈妈……”
白西月拿了钥匙,递给季连城:“在呢宝贝,妈妈在。”
谁知道,小家伙又扭过脸,糯糯地叫:“爸爸,爸爸……”
季连城一颗心瞬间就化成了水,忙道:“宝贝儿,爸爸在。”
木木听到声音,不知怎么就精神了,伸出小胳膊冲着季连城。
季连城刚想接,白西月又搂紧了些。
一般在白西月面前,木木是很乖的。可今天不知道是吃药受委屈了,还是觉得爸爸在有人撑腰,她立即摇头,在白西月怀里挣扎了起来。
扭着身体不知道又触到什么开关,竟然嚎啕大哭起来。
这下季连城受不了了,连忙把女儿接过来,抱在怀里哄。
白西月愁得不行。
之前每次,季连城把木木送回去的时候,告诉她爸爸去停车了,或者爸爸去买东西,然后白西月就把人带回家了。
可她现在快三岁了,古灵精怪,根本就哄不了她。
每次季连城去送人,她都大哭一场。
季连城抱着人哄,心疼得不行。
白西月又心疼,又无语。
现在两难了,到底怎么办?
让她扔下木木一个人回家,现在木木这种情况,她哪里能放心的走?
留下来吧,她又浑身不自在。
季连城皱眉看她:“留下来好不好?你陪木木在一楼睡。”
白西月还能说什么。
孩子果然都是祖宗,上辈子欠了她的,这辈子来还债。
阿姨欢天喜地去给白西月下她喜欢吃的海鲜面。
木木也不哭了,窝在季连城怀里,小脸蛋红扑扑的,睫毛上挂着泪珠,看了一眼白西月,还没说话,鼻子里突然冒出来一个鼻涕泡。
猝不及防,白西月扑哧一声笑出来。
季连城的目光,着迷地落在她脸上。
有多久没看到她这么笑了?
刚刚结婚的时候还是有的。
那时候,他还心怀憧憬,以为枕边人就是心上人,可以白首偕老,相濡以沫,何其幸运。
可现实总是很残忍。
在白西月发觉之前,他收回了目光。
“小坏蛋。”白西月伸手捏捏木木的脸蛋。
木木抱住她的手:“我不是小坏蛋,妈妈才是小坏蛋!”
这话,季连城深表赞同。
他轻轻刮了刮木木的鼻子。
白西月看他一眼,见他看着木木的目光柔和,满脸柔情。
季连城朝她看过来。
这男人久居高位,又惯常一张冷脸,即便容貌俊美,也不敢叫人多看他一眼。
今早尴尬的一幕似乎还在眼前,白西月此时此刻最不想见的人就是他。
偏偏李云青不知情,还在问:“不接了?那木木怎么办?”
白西月没来得及说什么,季连城已经开口了:“我的女儿,我来接。”
一句话,叫李云青明白了对方的身份。他看看男人,又看看白西月,顿时觉得有些尴尬。
白西月不得不开口:“抱歉,我记错日子了。李医生,我们走。”
后面一句话,是对李云青说的。
李云青又看了季连城一眼,道:“走吧。”
“等等。”
结果,季连城叫住了他们。
他道:“白西月,我想单独和你说几句话。”
李云青忙道:“那,西月,我去车里等你。”
白西月愣了愣,才点了点头。
李云青大步走了。
只剩两人,在台阶上站着,一上一下,气氛似乎凝滞了。
白西月疲累至极,看见季连城,心里还有莫名的气,说话的语气便不怎么好听:“你要说什么?”
季连城把目光从远处收回来,眸子深邃,掩去很多本就内敛的情绪。
他开口:“以后,木木跟着我吧。”
他莫名其妙说这个,白西月一下就愣住了:“你什么意思?”
“当初,我答应你,不和你抢木木的抚养权。但是……”季连城看着她:“如果你想开始新的人生,带着孩子,恐怕也不方便。”
一听这个,白西月几乎要疯了:“你当初怎么答应我的?你现在怎么能出尔反尔?季连城你还是不是男人?!”
季连城觉得太阳穴隐隐作痛。离婚三年,他已经好久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现在的他,每日按部就班,疯狂工作,像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
眼前这个女人,总是随手就打开他身体和情绪的暗格开关,轻易就能挑起他内心的波澜。
季连城,你还是这样的没出息。
“我在和你讨论孩子的事。”
“孩子的事没有什么好讨论的。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要我把她给你,以后管别的女人叫后妈——季连城,除非你杀了我!”
“什么后妈?”季连城的眉头紧紧皱着:“你能不能别乱说话?你冷静一点,不然我们没法谈。”
“没法谈那就不谈,我也没什么好跟你谈的。”
“你把木木给我,你谈恋爱会更轻松,而且,你男朋友也会高兴吧?”
他用冷漠的声音说出这样的话,白西月只觉得心里荒凉一片:“你觉得,我有男朋友了?”
季连城没说话,只抬眸看向不远处的李云青。
白西月顿时明白,他误会了自己和李云青的关系。
这一瞬间,白西月想开口解释,那人根本不是自己的男朋友。
但说了还有什么意义吗?
离婚以后,之前喜欢他的那些女人,只怕都会扑上去吧?
别说离婚以后了,就是离婚之前,什么知名影星,小演员,那些千金大小姐,还有他的各种各样的合作伙伴……
只她知道的,一只手就数不过来。
说不定他每天左拥右抱,陷在温柔乡里。
对比一下,自己为他守身如玉,孤零零一个人,就显得……格外凄惨。
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很多酸涩和痛楚。她深吸一口气,道:“我有没有男朋友,都和你没有关系。哪怕我以后再婚,木木也始终是我的女儿,我绝不可能把她给你。”
“我不可能让木木叫别的男人爸爸。”
“我也绝不会让木木叫别的女人妈妈!”
“不会有别的女人。”季连城深深地看着她;“不管什么时候,木木不会有第二个妈妈,永远不会。”
白西月顿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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