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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思几许,虽悔难追热门小说薛择勉梁若宁

西瓜西瓜大西瓜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梁若宁没有再回来,只是给薛择勉发了一条信息:“临时有检方找我帮忙做尸检,今晚不回来了。”梁若宁盛名在外,圈子里有什么棘手的事,时常会第一个想到她,协助警方调查也是常有的事。没多久,就有人敲响了家里的门。是一份红烧鲫鱼的外卖。薛择勉认出,是他和梁若宁经常会去光顾的那家餐厅。送餐员解释:“您的妻子要我向您致歉,不能回来给您做晚餐了,所以她特地点了一条鱼,等下次她在家,一定给您补上。”送餐的是个年纪不大的小男生,笑得眉眼弯弯:“您的妻子对您可真好!”“是吗?”薛择勉没有接过外卖,而是将签收单签好字交回给送餐员:“这条鱼我不要了。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带回去吃。”一整个晚上,薛择勉没有吃一点东西,独自在沙发上坐了一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

主角:薛择勉梁若宁   更新:2024-12-15 12:0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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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薛择勉梁若宁的女频言情小说《相思几许,虽悔难追热门小说薛择勉梁若宁》,由网络作家“西瓜西瓜大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梁若宁没有再回来,只是给薛择勉发了一条信息:“临时有检方找我帮忙做尸检,今晚不回来了。”梁若宁盛名在外,圈子里有什么棘手的事,时常会第一个想到她,协助警方调查也是常有的事。没多久,就有人敲响了家里的门。是一份红烧鲫鱼的外卖。薛择勉认出,是他和梁若宁经常会去光顾的那家餐厅。送餐员解释:“您的妻子要我向您致歉,不能回来给您做晚餐了,所以她特地点了一条鱼,等下次她在家,一定给您补上。”送餐的是个年纪不大的小男生,笑得眉眼弯弯:“您的妻子对您可真好!”“是吗?”薛择勉没有接过外卖,而是将签收单签好字交回给送餐员:“这条鱼我不要了。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带回去吃。”一整个晚上,薛择勉没有吃一点东西,独自在沙发上坐了一夜。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

《相思几许,虽悔难追热门小说薛择勉梁若宁》精彩片段




梁若宁没有再回来,只是给薛择勉发了一条信息:

“临时有检方找我帮忙做尸检,今晚不回来了。”

梁若宁盛名在外,圈子里有什么棘手的事,时常会第一个想到她,协助警方调查也是常有的事。

没多久,就有人敲响了家里的门。

是一份红烧鲫鱼的外卖。

薛择勉认出,是他和梁若宁经常会去光顾的那家餐厅。

送餐员解释:

“您的妻子要我向您致歉,不能回来给您做晚餐了,所以她特地点了一条鱼,等下次她在家,一定给您补上。”

送餐的是个年纪不大的小男生,笑得眉眼弯弯:

“您的妻子对您可真好!”

“是吗?”

薛择勉没有接过外卖,而是将签收单签好字交回给送餐员:

“这条鱼我不要了。你要是不嫌弃,可以带回去吃。”

一整个晚上,薛择勉没有吃一点东西,独自在沙发上坐了一夜。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趴在了靠近窗台边的地板上。

下过雨的窗台积满了露水。

水滴掉落,在地面汇聚成一条蜿蜒的河流爬进他的手掌心。

原来又痛晕过去了。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痛晕过去。

胰腺癌晚期浑身上下都会有莫名的疼痛,一旦痛起来,简直生不如死。

痛到失去理智的时候,会恨不得直接从窗台上跳下去,好结束这一切的苦难。

想必昨天晚上,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只是最后没能成功。

薛择勉这么想着,勉力支撑着身体从地板上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衣袖已经被雨水濡湿,黏腻地贴在身上,就像是被蠕虫啃咬一般。

但他已经没空管这些了,胡乱地在桌面上摸索着,好不容易找到一管药。

连药瓶上的标签都没看,他倒出里头全部的胶囊囫囵吞了下去,顺手把药瓶丢进垃圾桶。

吃什么药,吃多少,反正也已经没什么关系了。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

刚接通,电话那头就传来一个年轻有力的声音:

“薛老师,您的遗体捐赠同意书已经好了,方便的话需要您过来办个手续。”

薛择勉同意了。

好在经过一夜的折磨,加上药效发作,挫骨的疼痛已经缓解大半。

他坐上车,很快就抵达了医院。

遗体捐献的手续并不复杂,只是卡在了签字的环节。

“薛老师,您也知道的,遗体捐赠必须要有家属的签字。现在时间只剩下六天了,梁老师那边......”

“她那边我会处理。”

薛择勉收起同意书放进了包里。

刚走出办公室,迎面就碰上了梁若宁,以及站在她身侧正与她亲密交谈的沈其修。

目光对视的瞬间,沈其修就朝他投来一个挑衅的眼神:

“薛老师好。”

一边说还一边状似不经意地扯了扯衣领,露出脖颈上一道道暧昧的红痕,无声地用口型宣誓着主权:

“你知道昨天晚上若宁和我做了多少次吗?”

梁若宁则是第一时间就拉开了和沈其修的距离,恢复了平时生人勿近的冷淡模样,唯有在看到薛择勉的时候才露出惊喜的表情:

“阿勉,你怎么在这儿?”

故作惊喜的背后难免藏着一点来不及掩藏掉的心慌。

薛择勉瞥了一眼梁若宁无意识摩挲的左手:

“我当然是来找你们两个的。”




“阿勉,阿勉?”

梁若宁的声音将他的思绪重新拉了回来。

“我想吃鱼。”薛择勉回复,“今晚就做红烧鱼给我吃吧。”

脱下外套,梁若宁亲昵地靠在薛择勉身侧,将头埋进他的颈窝,像只缺乏安全感的小动物一样蹭了蹭:

“阿勉,我好想你。”

“全世界,我最爱你,我只爱你!”

“你也会永远爱我的是吗?你永远也不会离开我的吧?”

平时梁若宁就总会问这样的话,像是永远也问不腻一样。

如果薛择勉没有马上回复,她还会生闷气,然后红着眼眶诘问:

“阿勉,你是不是嫌我烦了?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就杀了我吧。”

“反正,如果没有你,我也是活不下去的。”

最后,薛择勉就只能哭笑不得地赌咒发誓:

“我会永远爱你,永远也不会离开你。”

可这次,薛择勉不想回答了,只是沉默着拿手指敲了敲椅背,试图转移话题:

“我有点饿了。”

没有听到满意的答复,梁若宁的脸色立刻变了。

刚想说什么,目光擦过薛择勉光秃秃的左手。

“戒指呢?我们的结婚戒指呢?”

梁若宁捧着薛择勉的手指不自觉提高了音量,声音中都带着颤抖。

那枚结婚戒指是梁若宁亲手给薛择勉做的。

她没有学过珠宝设计,对金银加工技术更是一窍不通,却愿意花整整两个月的时间,从草图到成品,一双手磨出了数不清的伤口,还险些被切割机割断一只手指,只为了做出一枚独一无二的戒指。

薛择勉也对戒指视若珍宝,几乎从不离身。

可此刻,薛择勉只是平静地抽回了手:

“戒指坏了,我拿去修了。”

还不等梁若宁再问,她的手机适时响了起来。

一闪而过的手机屏幕让薛择勉的眼神暗了暗。

沈其修。

梁若宁的学生,也是那个频繁给他发来暧昧照片的人。

梁若宁立刻从沙发上站起,眼神中是掩饰不住的慌乱,下意识就挂断了电话。

然而,还不等她坐下,手机又响了起来。

一连五六次,大有她不接就会一直打下去的架势。

“接吧。”薛择勉提议,“这么着急,或许有什么很重要的事呢?”

梁若宁这才像是舒了一口气,顺水推舟接起了电话:

“不是说过,课题上的事要你自己解决,别什么都来问老师吗?”

“你这样下去,我是不可能给你结题的!”

一贯的不近人情。

可是谁能想到,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永远也不可能出轨的女人,背着丈夫和自己的学生搞在了一起呢?

梁若宁刻意将电话音量调低,又走到了阳台上,薛择勉听不到那头说了什么,只是静静盯着自己无名指上的戒痕。

没一会儿梁若宁就挂掉了电话。

回来的时候,神情里带着一丝愉悦和一点微不可查的闪躲:

“阿勉,时间不早了,我现在去菜市场给你买鱼。”

“好。”

临走前,梁若宁在薛择勉脸颊落下一个吻:

“等我回来,很快。”

大门被关上,薛择勉才点开自己的手机。

上面是沈其修发来的一段视频。

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紧紧交缠在一起,背景音是淫靡的水渍声。

视频的后面跟着一句话:

我刚刚问若宁想不想再来一次,你猜她会来吗?




梁若宁的脸立刻白了:

“阿勉......你,你在说什么?”

薛择勉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又扫了一眼沈其修:

“怎么?难道你们两个不该给我一个交代吗?”

走廊上人来人往,他们三个横亘其中,引来不少同事狐疑的揣测。

那些吃人的目光让梁若宁如鲠在喉,忍不住伸手去拉薛择勉,却被一把甩开。

“阿勉......”

薛择勉完全没有理会她,径直走到沈其修跟前。

极其冷冽的目光,连面色嚣张的沈其修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短短几步的距离,梁若宁紧张得呼吸都乱了,连忙想要去拉住薛择勉的手,却扑了个空。

就在她以为薛择勉接下来要说什么令人难以接受的话的时候,薛择勉忽然轻轻地笑了一声,缓缓转过身:

“紧张什么?我是在说课题的事。”

说着,他贴心地擦了擦梁若宁额头的冷汗:

“不然你以为我要说什么?”

梁若宁狂跳不止的心,这才渐渐平复下来。

前段时间,她的确为沈其修开了一个国家级课题,为了扩大影响力和研究范围,还把薛择勉也作为指导教授加了进去。

只不过,这一切她都是借着沈其修父亲曾经帮过她为由做的。

算起来,课题的申报结果,今天也该出来了。

“你是说,是结果出来了吗?”

总算松下一口气,梁若宁一边问一边用眼神示意沈其修赶紧离开。

从来没被当众驱逐过的沈其修满脸委屈,眼眶也蓄上了泪水,却仍旧换不来梁若宁的一丝怜惜。

临走的时候,他眼中的不甘心几乎要溢出来,却也只能在没有人发现的地方,狠狠瞪了薛择勉一眼,不情不愿地离开。

清理完无关人员后,薛择勉被单独带进了实验室里。

接近午饭时间,实验室里没什么人。

薛择勉从包里拿出一叠资料:

“社科联没联系上你,就把电话打到了我这里。”

“我已经把结题资料都打印出来了,就等你签字。”

这个课题本来就是梁若宁专门为了沈其修设置的。

当时想的也不过就是让薛择勉挂个指导的名头,双教授组合的成功概率能够更高一些。

结果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把资料发给了薛择勉。

看着这一沓文件,梁若宁多少有些心虚,连握笔的姿势都显得格外别扭。

薛择勉也不急,拖了把椅子坐在旁边,静静看着她一面阅读文件上的条目,一面签字。

这是梁若宁的习惯。

不论做什么都认真负责。

深秋的风从窗外涌进来,将某个学生没有及时合上的书本吹得沙沙作响。

“听说肖师姐的老公在和她闹离婚。”

梁若宁正在翻页的手一下子就停住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什......什么?”

“你不知道吗?”薛择勉将背靠在椅子上,一副悠闲的聊天姿态,“说是肖师姐出轨了,和自己的学生搞在了一起。”

梁若宁愈发握不住笔了,整只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却不得不强装镇定:

“是吗?你怎么突然开始关心起这些闲话了?”

“外头传得乱糟糟的,加上我这段时间请了年休也不算太忙,闲聊的时候听到了。”

“肖师姐都结婚多少年了?怎么会婚内出轨呢?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你说是吗?”

一边感慨着,薛择勉抽空瞟了一眼梁若宁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怎么不签了?”

仿佛是被按下了什么按键,梁若宁立马像应激反应似的重新动了起来。

手上握着笔在纸面上快速签下自己的名字,可是脑子里想的却全都是薛择勉刚刚说的话,心跳快得几乎要破胸而出。

阿勉为什么说这些?

难道他发现什么了吗?

如果他真的发现了,那她该怎么办?

不,绝对不能!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双方陷入诡异的沉默。

直到薛择勉轻轻地笑了一声:

“还好我娶了你。”

“我的阿宁是永远也不可能背叛我的,是吗?”

几乎是不受控制地签完了最后一个字,梁若宁惊魂未定地停下手,心中是劫后余生的庆幸,更有难言的愧疚。

可她依然坚定无比地点了点头:

“当然,我绝对不会背叛阿勉。”

“如果有那么一天,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薛老师,您真的决定好了吗?”

听着电话那头的略带悲悯的问询,薛择勉无意识转了转无名指上的戒指,回答:

“遗体捐赠这件事,我已经决定好了。”

“可是,您的病情或许还能再......”

“胰腺癌太痛苦了。”薛择勉的语气无比平静,“你是我的学生,又是临床一线的医生,你应该最清楚。”

“更何况,我已经撑不下去了。”

说到这,薛择勉取下戒指,眼底闪过一丝悲哀:

“趁我身体的各个器官还算完好,就让我安乐死去。遗体捐给医学院,也算是我这个老师能教给你们的最后的东西。”

戒指在空中划过一道银色弧线,落进了垃圾桶。

学生沉默了几秒后开口:

“时间如您所愿就定在七天后,捐赠协议我会尽快拟好发给您,还请您千万保重身体。”

玄关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一袭驼色风衣的梁若宁走进来,正好看到薛择勉熄屏的动作,好奇发问:

“阿勉,在和谁打电话呢?”

“我的学生。”

和梁若宁一样,薛择勉也是医学院最年轻的教授之一,手下带过许多的学生。

和梁若宁不一样的是,薛择勉更加平易近人,对学生也极有耐心,所以很得学生的爱戴。

“对了,刚才你说医院有急事,处理好了吗?”

薛择勉的反问让梁若宁的心不自觉跳漏了一拍,就连身体都变得僵硬,好一会儿才状似不经意地回答:

“差不多了。”

薛择勉一眼就看出梁若宁在说谎。

从相识相恋,到步入婚姻的殿堂,再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四年。

可以说梁若宁每一句话的语气、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的变化,薛择勉都了然于胸。

急于摆脱糟糕的情绪,梁若宁选择另找话题:

“阿勉,今天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薛择勉不会做饭。

小时候有爸爸妈妈给他做饭,父母去世后,梁若宁便接手了照顾他的一切事务。

尽管所有人都说,像梁若宁这样的天才外科医生,她的手生来就是应该握手术刀的,而不是为一个男人洗手作羹汤。

可梁若宁却没有半句怨言:

“能照顾阿勉是我的幸运。”

“如果有一天他不需要我了,那我才会真的活不下去。”

“我根本就不能离开阿勉。”

一贯冷情冷脸,时时拒人于千里之外的高冷女神,在提到自己的丈夫时,竟然会露出宠溺的表情,实在令人啧啧称奇。

难怪同事们都说,薛择勉能娶到梁若宁这样的妻子实在是太幸福了。

薛择勉也这么觉得。

直到他亲眼看到口口声声说着“无法离开阿勉”的妻子,靠在一个年轻英俊男人的怀里,深深吻下去的时候,他才终于意识到:

誓言是会变的。

人也一样。

在那之后,他开始频繁收到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照片。

主角永远是梁若宁和一个年轻男人。

他们时而牵手看烟花,时而在热气球上拥吻,时而挑选情侣纪念物。

而就在这一次梁若宁谎称医院有事出门前,对方给他发来了一条文字信息:

“今天下午,我将会彻底占有若宁。”

于是,在梁若宁出门前,薛择勉特地叫住她,问了一句话:

“可以不去吗?”

梁若宁是怎么说的呢?

她说:

“阿勉乖,可是这次我必须得去。”




梁若宁把薛择勉送到了校门口,踮起脚尖,温柔地在丈夫脸颊落下一个吻。

“回去的路上注意安全。”

来往的学生,有许多都向他们投来了羡慕的目光。

“你可是学校里出了名的女神教授,这样影响不好。”

薛择勉不好意思地推开了她,同时不着痕迹地结束了这个吻。

“我不在乎。”

“我只想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最我爱的人。”

不知为何,尽管薛择勉的态度和从前并没有太大的区别,梁若宁还是感受到了强烈的不安。

所以,她不断地表述着爱意,企图让自己获得一点安全感。

在梁若宁的强烈要求下,薛择勉还是和她一起吃了午饭。

胰腺癌晚期的患者其实是很难有食欲的。

但为了不让梁若宁看出来,薛择勉还是强撑着将面前的餐食吃完。

期间,梁若宁又一次问了戒指的事。

不过一个晚上的功夫,薛择勉无名指上的戒痕已经消失殆尽,就好像那枚戒指从来不存在一般。

这件事无疑引起了梁若宁的不安。

“那枚戒指是我亲手做的,不让如就让我来修吧。”

“不用了。”

薛择勉一边用餐巾擦去嘴角的食物残渣,一边平静地拒绝:

“你现在既要忙学校里的事,还要兼顾医院的大手术,哪里还抽得出空去修戒指?”

“再说了,结题报告的截止日期应该就是下周了。你要是不帮忙,沈其修一个人可是完成不了的。”

薛择勉一边说,一边用眼角的余光关注着梁若宁的反应。

果然,一提到沈其修,那张向来处变不惊的脸上立马浮现出不同寻常的焦躁。

眼看时机差不多了,薛择勉适时地又加了一句:

“你啊,对待学生也别只是那么严厉。你毕竟是老师,该帮忙的时候还是要帮忙的。”

梁若宁的眼神明显飘忽了起来,态度也逐渐松动,只是反复叮嘱:

“戒指修好你一定要记得及时拿回来。”

好容易送走了梁若宁,薛择勉独自一个人去了趟商场。

他独自在数码区域逛了一下午,终于选中了一款录像机,又另外买了一张储存卡。

坐上车,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沈其修打来的电话。

薛择勉犹豫片刻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听筒那边没有人说话,只是断断续续地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

薛择勉还以为是手机出了什么问题,将音量调到了最大。

操作间,不小心按到了某个按键,手机直接连上了车里的蓝牙。

一时间,背景音被放大了数十倍。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整辆车里都回荡着肉体激烈碰撞的声音,伴随着女人高潮后的尖叫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若宁,老婆......你快说你最爱我!否则,我就不让你满足!”

梁若宁闷哼了一声,显然是在极力压制着欲望:

“不!我最爱的只有阿勉!我绝对不能失去他!”

“哼!”

“既然如此,你干嘛还要和我在一起。”

“你那么爱你的阿勉,就去和他做就好了,少来惹我!”

说话间,沈其修的语气带上了怨气。

一阵窸窣声后,梁若宁叹了一口气:

“我的好老公,别任性了。我是喜欢他,可我只要一看到他,就会忍不住想起从前那些事,那让我太压抑了。只有你,才能带给我真正的放松和满足。”

“我爱阿勉,但我也永远离不开你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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