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卦门之王无删减+无广告

彼岸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胜者为王,败者为奴小时候,我生活的还算幸福。父亲在镇上有小小的权利,碰上八.九十年代的下海潮,辞职去南方做了生意。我六岁那年,父亲衣锦还乡,在镇子上开了一家不小的加工厂。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父亲遇到了一个算命先生,说他命不久矣,父亲信了,他慌张的寻找不死的方法。母亲劝了他不知道多少遍,他总说性命最重要。直到两年后的一天,父亲像是丢了魂一样回家。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那样慌张的样子,嘴里只是嘟囔着两个字。完了。没过几天,父亲就病倒了,全家想方设法的给父亲治病,卖了房子,砸锅卖铁。就连父亲给我买的脚踏车都没给留下。然后父亲不见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母亲哭了很久,但依旧杳无音讯。等半年之后我再次见到父亲的时候,只看到了一具冰冷的尸体。枯瘦如柴...

主角:陈安陈二   更新:2024-12-14 1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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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安陈二的女频言情小说《卦门之王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彼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胜者为王,败者为奴小时候,我生活的还算幸福。父亲在镇上有小小的权利,碰上八.九十年代的下海潮,辞职去南方做了生意。我六岁那年,父亲衣锦还乡,在镇子上开了一家不小的加工厂。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父亲遇到了一个算命先生,说他命不久矣,父亲信了,他慌张的寻找不死的方法。母亲劝了他不知道多少遍,他总说性命最重要。直到两年后的一天,父亲像是丢了魂一样回家。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那样慌张的样子,嘴里只是嘟囔着两个字。完了。没过几天,父亲就病倒了,全家想方设法的给父亲治病,卖了房子,砸锅卖铁。就连父亲给我买的脚踏车都没给留下。然后父亲不见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母亲哭了很久,但依旧杳无音讯。等半年之后我再次见到父亲的时候,只看到了一具冰冷的尸体。枯瘦如柴...

《卦门之王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胜者为王,败者为奴

小时候,我生活的还算幸福。

父亲在镇上有小小的权利,碰上八.九十年代的下海潮,辞职去南方做了生意。

我六岁那年,父亲衣锦还乡,在镇子上开了一家不小的加工厂。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父亲遇到了一个算命先生,说他命不久矣,父亲信了,他慌张的寻找不死的方法。

母亲劝了他不知道多少遍,他总说性命最重要。

直到两年后的一天,父亲像是丢了魂一样回家。

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那样慌张的样子,嘴里只是嘟囔着两个字。

完了。

没过几天,父亲就病倒了,全家想方设法的给父亲治病,卖了房子,砸锅卖铁。

就连父亲给我买的脚踏车都没给留下。

然后父亲不见了,不知道去了哪里,母亲哭了很久,但依旧杳无音讯。

等半年之后我再次见到父亲的时候,只看到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枯瘦如柴,原本一米八,一百七八十斤的人瘦的像一把干柴,真不知道那些日子他是怎么过的。

母亲一个人无依无靠,只能带着我改嫁。

继父是个酒鬼,对我非打即骂。

你能想象吗?

我在继父那里生活的几年中,没有吃到过一块肉。

后来母亲生下了一个弟弟,正好是我念高中的时候,继父便让我辍学打工。

其实也好,这样的我的生活反而没有了约束。

我去了市里的一家小酒馆打工,小酒馆的老板是一个只有一只胳膊的老头。

别人都叫他安叔,至于真名字谁也不知道。

毕竟是农村出来的孩子,无依无靠,又经历过大起大落,我平日里做事十分谨慎。

老头子对我好,我对老爷子也十分孝顺,按摩捶背,端水倒茶,一样都不落下。

久而久之,老头也跟我亲近,告诉我他曾经是炎夏最厉害的算命先生。

一开始我以为老头是在吹牛,直到后来,他让我伸出手,把我的前半生说了个七七八八。

我便开始相信他说的,也开始偷偷摸摸的看老头的书。

不为别的,就是单单把当年害我父亲的家伙弄得倾家荡产,我也要学!

老头很洒脱的人,平时也总跟我吹嘘自己当年算命如何准。

我有时候也会调侃几句,你那么厉害干嘛还守着个破酒馆。

后来我才知道,不管你本事多大,能力多强。

算命只要算多了,就可能把自己的性命算薄。

老头一辈子看破了多少天机,结果把自己算进了天意之中。

你别看老头就一根胳膊,平日里身边的女人可从来不少。

而且都是自愿投怀送抱,他还跟我说,这历史上有名的算命先生要么瞎了眼睛,要么都是风流成性,什么龚自珍,恒温,谢安这些大才子不光算命术了当,御女也是有方。

喝最烈的酒,逛最红的窑子,看破别人的天机。

这才是究极先生的生涯。

大概二十三岁的时候,老头的本事我已经学的差不多了,甚至能够把老头以前的事情看了个七七八八。

老头是一只手,要是两只手,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把握。

我生日那天,老头带我去了市里有名的醉仙楼。

几杯五粮液下肚之后,老头眯着眼抽出一根香烟,我连忙拿出火机毕恭毕敬的点上。

“小二,我能交给你的都交给你了,吃完这顿饭,你也该出师了。”

“你小子灵透,不是池中之物,你总不能一辈子待在这个小馆子里面吧。”

我怔了一下,知道这天总会到来的。

只不过没想到白驹过隙,时光过的如此之快。

“安叔,我有点舍不得你。”

这话是心里话,这些年除了安叔,再也没有人待我如此好了。

安叔欣慰的点了点头。

“有这份心就好了,我老了,以后这江湖是你们这些年轻人的天下,你要是学了我一身本事,还不出去,那我老头子的脸往哪里放?”

“以后,你也别叫陈小二了,就叫陈安,以后我要听到安爷这个名号在千行里再次打响!”

我接过安叔的一杯酒,一口喝了下去,有点辣嗓子。

重重的点了点头。

“安叔,您放心,小二绝对不会给您老丢脸的。”

安叔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语重心长的言道。

“所谓算命之数,便是瞒天过海的手段破天机,知他命。”

“胜者为王,败者为奴!”

“其中厉害,不用我多说了吧。不管是谁,在这一行当里不可能永远都是能看破的,我给你五年时间,你要成为胜,称王!这么多年的本事,五年时间足够你发展人脉……,你要记得,五年,一定要收手,跟天斗的话。”

“赢了,回来给老头子养老送终,输了……”

安叔突然间有些哽咽。

随后便说道:“老头子我照顾你下半辈子。”

我心里有些忐忑,老爷子这个感觉怎么像是临终送别一样。

五年,五年够吗?

够我称王称霸,够我报仇雪恨吗?

我见过不少先生,但是自己却没有出过手。

在别人的面前,心理才是最重要的。

众目睽睽之下,做到泰山崩于前,岿然不动,还能将平生所学发挥的淋漓尽致,这才是本事。

不过老爷子的那句输了养我后半生,着实感动到了我。

我擦了擦眼泪,看了一眼安叔。

“叔,您放心,五年之内我一定给您顶足了面子,那京师里的肤白貌美的一等姑娘我怎么也给你弄上个十个八个。”

一听这话,安叔顿时来了兴致。

“好小子,算你有良心。”

随后看着小酒馆窗外的夜色,有些语重心长的说道。

“此生此夜不长好,明年明月何处看。”

“小子,以后就看你一个人得了。”

临走的时候,老爷子给了结算了一下剩余的工资,总共三千多块钱。

我没留下一分,全部给我妈汇了过去。

我知道有这一身本事,哪里都能有钱有女人。

不过我不能一上来便出手,石破天惊在这一行里算不上好事。

为了生活,我去了一家高档会所工作,不过这里面可不光是唱唱歌,跳跳舞那么简单。

不少市里的有钱人都会在这里迷信,寻个好的算命先生,动辄几十万上百万的都不算什么。

我在这里一干就是三个月,直到有一天……




我看好你

那天大堂经理叫住我让我去给贵宾室里送过一个果盘过去。

进去之前经理跟我说了一声,浪姐在里面。

浪姐是我们这的负责人,据说社会关系很深,人脉极广。

以前曾经听人说过,这个场子之所以这么红火,一大半的功劳都是浪姐的。

我见过她几次,一米六七六八的身高,魔鬼身材天使脸蛋,尤其是那双眼睛勾魂夺魄。

根本不是会所里面那些坐台姑娘能比的。

不少男人来这里都是为了一睹浪姐的美颜,不过据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人能成功拿下浪姐。

在这行业之中,能独当一面又不委身与人,浪姐的手段估计不是一般的高。

我端着果盘进入了贵宾室1号,那里面一晚上几百万几千万都不算什么。

之前有位老板在里面玩姑娘,浪姐做的中间人,姑娘聪明,不过几天的时间,老板便被骗的倾家荡产。

那个姑娘说什么老板最近有大难,那些老板就信这个,结果钱被姑娘以能破局的理由卷走了,再也找不到了。

所以啊,越有钱的人,越迷信。

而且据说这位浪姐,背后也不简单,好像也能在人的身上看出来一二。

“陈安,给我揉揉肩。”

我吓了一跳,虽说之前也不是没有接触过女人,可是主动让我给揉肩的浪姐是第一个。

“傻站着干嘛?过来呀。”

浪姐喊了一声,我连忙走到浪姐身后。

小心翼翼的帮着浪姐按摩起了肩膀,以前经常给老头子按摩,对于我来说算是轻车熟路。

“小子手法不错,以前练过?”

我点了点头:“以前在家里经常给我老叔按。”

浪姐笑了笑,旁边的周围几个男人也都发出阵阵阴笑。

“笑个头啊,都没听过啊。”

一名络腮胡,一身笔挺西装,手带劳力士金表的男人笑着说道。

“听说这两天浪姐购物,花了这么多,要不今晚上咱们去外面里聊聊,我直接给你报销了。”

浪姐狠狠瞪了那男人一眼,冷笑道:“去你的,真当老娘把你当碟子菜了。”

“哈哈哈哈。”

虽然浪姐这么说,不过我看得出,浪姐已经有点上头了。

这购物最忌讳的就是这种情况,越是见到了便宜东西,你可能觉得打折赚翻了,其实最高兴的人是导购员。

所谓购物对决,最终拼的就是一个心理战。

显然,浪姐没这个水平。

浪姐勾了勾手指,就把我叫出去了。

“姐。”我规规矩矩的跟着浪姐出了门。

“姐姐瞧上了一条裙子,一会儿你帮姐姐我杀杀价。”

“这个……”我面露难色。

并不是我不会杀价,而是一般不计较这点东西,我也不会在奢侈品上浪费太多时间。

“哎呀,一会儿姐请你吃饭。”

浪姐在我腰间捅了捅,我只能点头。

不过看了一会儿,便感觉有些奇怪。

这个店里有两个奇怪的客人。

那络腮胡子男旁边有个胖女人,两人时不时交接一下眼神,明显是有鬼了。

而暗号则是他们手上的动作。

女人的手指在牌的某一侧画弧线便是说明导购员什么时候看不到,两人交接之后,在一起对付浪姐。

之前我还不是那么肯定,看着两人围着浪姐走了两圈之后,心里便八.九不离十了。

按照我看出的规律,那女人是一个小偷,男人也是,两人也在视角做了手脚,尽量躲避着监控。

而浪姐这边可就惨了。一心只顾着挑选自己喜欢的东西。

两人对了一下眼神,女子擦了擦眼角,又摸了摸自己的手腕。

浪姐看了看周围的衣服,觉得不满意,想要走。

就在这个时候,浪姐看到了她之前看上的裙子。

她一脸兴奋说道。

“就是这个,原价一万二,你看看能不能把大头杀了去。”

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浪姐,你要是让我把一万二杀掉一万,不如把我脑袋割下来下酒。”

浪姐轻笑:。去去去,我要你脑袋干什么。

我也没做声,在这种情况之下,尽量少说话。

我算的上是用了全部的力气吧,这个价杀到了一半。

浪姐看到我的表现之后,十分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浪姐大概没有想到我还有这三寸不烂之舌吧。

心满意足的拎着东西出来之后,我也是松了一口气。

我一直都死死的盯着那一男一女,那两个人在我的目光之下倒也没有做出什么妖蛾子。

“这位姑娘最近有血光之灾。”

就在我们往前走的时候,突然有一个蹲在路边的老头开口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浪姐在酒店里做的是生意,平日里最忌讳这样的话。

“你个死老头子,你说什么?”

“我说啊,你有血光之灾。”

“呸!老不死的东西你才有血光之灾呢,本姑娘青春正茂,怎么可能会听你这晦气的话。”

“你8岁的时候父母双亡并没有,兄弟姐妹大概是12岁来到了这里,我说的可对?”

浪姐听到了老头的话之后,面色一变。

看来老头说对了。

“这种事情随便一打听就能知道,我凭什么信你的?”

“而且你在18岁的时候被人在耳朵上咬了一口,现在还有疤。”

浪姐面色十分不自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现在看来却是如此绅士什么的,随便一打听就能知道,可是这耳朵上的伤痕可不是外人能知晓的。

浪姐整个人一下子泄了气,自己过了去过去。

“大师,那您看我这血光之灾该怎么破解?”

老头伸出了一只手,做了一个金钱的动作。

“陈安去帮我取些钱来。”

浪姐一边说着,一边朝着我这边递过来了一张银行卡。

我接过来之后这才点了点头,然后就去做这件事情了。

没过一会儿我就取了一些钱来。

“一千 够吗?”

浪姐询问。

老头摇了摇头。

“一万。”

老头子仍然是摇了摇头,很明显,绝对不够。

后来……

浪姐今天一共弄出了一百万的现金,到现在放在老头子面前已经一分不剩了。

平时浪姐运气从来没这么差过。

老头这才开口:“血光之灾就在今晚。”




还是之前那个小算场,还是那种气味,在空气中弥漫着,经久不散,我在这里又看见了一个老熟人。

那个老熟人不是别人,正是王彪,此时此刻的王彪就好像一个玩疯了的信者一样,一直在那里吼着,嘴巴里面填满了脏话,不时地就飙出来一两句脏话。

“这种人显然没救了。”

我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随后用冷漠的眼神盯着那个信者,他对别人或许是正常的情绪,甚至还有那么一点好心,但是他对自己的家里人却是那么的冷漠,确实是不应该。

他一直在一张桌子上玩铜钱,由于那里是常规的算区,所以王彪一直都是有被骗有赢,直到他的目光投向了我和王夫子。

“嘿,师傅,我就知道你要收我了,哈哈,所以特地跑过来指点我了,真的是太感谢你了,今天晚上有你在我身边,我肯定会把他们杀得屁滚尿流,片甲不留!”

我没有说话,反而是退到了一旁,紧接着用眼神示意旁边的王夫子赶紧搭上话,这种人实在是太恶心了,必须得要让他受到一点教训,不然真的很可悲。

王夫子这个时候出面了,他挡在了我的面前,紧接着便恢复了之前的痞气,就好像一个小痞子一样。

但是只有我知道,王夫子并不是一个单纯的小混混,他更像是一个有智慧的手下,最起码他会在合适的时机说合适的话,不会像那个王彪一样口无遮拦。

“没有想到你还敢来这里呀,之前要不是你旁边的这位,你早就成一个穷光蛋了,这边劝你还是不要再进入算场了,你能有几个钱呀,真的是丢死人了。”

王夫子这个时候也不客气,他直接指着王彪的鼻子骂,如果是一般人被这么骂的话,估计早就发飙了,最起码会用相同的话回敬王夫子。

但是王彪这个时候却没有,他特意绕过王夫子,紧接着便来到了我的旁边,祈求我帮他再来上几局,让他一直赢,最好能赢个十万八万之类的。

但是他却忘了,我现在已经对他失望透顶了,如果我真那样干的话,王彪今天只能剩一个裤衩,然后在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见不到手中的钱。

只是我没有那样做,毕竟跟这种无赖一起玩的话,很有可能惹祸上身,谁也分不清楚面前的究竟是人是鬼,所以我义正言辞的拒绝了他,并且还给出了十分恰当的理由。

“如果你没什么事情的话,赶紧去吃药吧,拿自己的钱去算的人是你,现在叫苦连天的人也是你,不过这些都跟我没有什么关系,你要玩的话就你玩,不要拉我下水。”

我这次算是彻底跟王彪划清界限了,说话特别坚决,旁边的人都听到了这番话,于是纷纷跑过来看热闹,

王夫子看到后,他也满意地点了点头,这是当然的,毕竟我已经收了那么一大笔钱了,估摸着有六七十万了。

最后的零头我虽然没有记住,但我是一个看得懂局势的人,便当机立断的拒绝了王彪。

“怎么样?现在没有人帮你了,你还玩不玩啊?不玩的话,就赶紧滚回去好好打工,像你这种人,除了打工就是打工,没别的出路了。”

我原本以为王彪会放弃的,毕竟我都已经拒绝他了,倘若没有我的话,那么他一定会被骗的,并且会被骗的一败涂地,这是毋庸置疑的一件事,毕竟王夫子也是一个喜欢耍赖的人。

但是谁又能想到呢,王彪迟疑片刻之后,他竟然摇了摇头,表示会接着跟王夫子算下去,直到其中的一方被骗光钱。

听到这匪夷所思的话,我当时就皱起了眉头,随后眯着眼睛看向了旁边的王彪,我以为这个家伙疯了,他如果没疯的话,是绝对不会接下刚才那个算局的。

他没有那样的实力,到头来只会被吃掉,他手中的钱虽然还有五万多,但是在王夫子看来,他就是一个穷光蛋,并且穷到不能再穷了。

“行吧,既然你愿意玩的话,那我们就开始......”

“等等,想要我开始和你玩的话,那也行,不过你得要用我购买的木牌,不然的话,我不会跟你玩的。”

我没有想到王彪是一个自作聪明的人,他以为自己只要重新换一副木牌,那么他就可以重整旗鼓,开始这种绝对公平的算局。

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我太清楚王夫子这种人的作风了。

“没问题。”

王夫子点头答应了,他现在已经找准了配角的缺点,在他看来,只要抓住对方的弱点,那么对手的劣势就会无限放大,到时候自己一定会赢的。

可能王彪是这样认为的,他觉得自己买了一副不容易被调包的木牌,然后就可以跟别人大战一场了,而他确实是这样想的,现在他已经坐在了王夫子的对面。

“既然你觉得我之前的木牌有问题,那我什么话都不说,姑且认为你说的对,现在我们就用你带过来的木牌,你不可能再说些什么了吧?”

王夫子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不会再说废话的。

“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把我手里多少钱都赢过去,这里面装着五十万呢,如果你能把这些钱都赢过去的话,那你以前被骗的可就都补上了。”

王夫子装作漫不经心的说道,果不其然,他一开口讲话就抓住了王彪的痛点,后者现在特别想要赚钱,并且还是赚大钱的那种,自然不会玩小的,他觉得要玩就玩大的。

想要赚大钱,那么“猜铜钱”就是最好的玩法。

这个玩法顾名思义就是双方揭铜钱,每个人都揭三张铜钱,然后看看三张铜钱的签数相加等于几,那个签数大的人可以赢走对方的钱,如果还玩的话,双方需要多出一倍的龟壳。

“行,我就玩这个。”

听见这么傻兮兮的话,我多多少少有些无语了,这个王彪就是在玩火。




大叔心里面清楚,如果这次没有我的话,他肯定是在劫难逃了,五万块钱到时候一定会被骗个精光,并且回到家之后还要被老婆责罚,这是他怎么也不愿意面对的一件事情。

现如今我帮他把钱赚回来了,他也很感激我,于是便张口问道。

“请问分您多少钱?”

听到这个问题,我什么话都没有说,毕竟这种幼稚的问题实在不值得回答,我把赚来的那些钱都放进了大叔的怀里,但还没有等到他欣喜若狂,我就伸手拦住了他。

“你明天准备干什么?”

听到这个问题,大叔愣了一下,接着便挠了挠自己的头,他的种种迹象都表明,他明天很有可能继续算,如果明天不算的话,在未来的一个月,他一定会再次沾上算的。

“我也不知道我该干什么,毕竟我现在年纪大了,干不了那些体力活,只能在工地上打零工,可是打零工又赚不了几个钱,生活压力实在是太大了。”

大叔说完之后就落了泪,他蹲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他紧紧揣着那些钱,仿佛那些钱就是他的救命仙丹一样,如果没有那些钱的话,那么他迟早完蛋。

“我觉得你即便没有这些钱,你未来一定会失败的,并且你自始至终都是一个失败的家伙,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我皱起眉头,脸上的神情很是忧虑,没有人知道接下来的解决办法是什么,也不知道这个满脸胡茬的大叔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我只能尽力去改变他了。

“我懂。”

“你懂个屁。”

我直接毫不留情地戳穿了这个家伙的谎话,他肯定不懂我是什么意思,既然是这样的话,那我只能把事实真相说出来的。

我环顾四周,紧接着便说出了那个瘦子的秘密。

“你知不知道,他之前跟你算钱,一直赢的秘诀是什么?你觉得是人家的运气好,你的运气不好,所以才会造成这样的结果,但是我实话告诉你,这并不是你运气不好,还是人家擅长作弊!”

虽然我说这话的时候,表情波澜不惊,就好像古井无波一样,但面前这个比我大了一轮的大叔却坐不住了,他猛地站起身来,如果真这样说的话,那么他之前被骗的钱就有迹可循了。

不过我没有说话。

过了半天,他最终还是无可奈何地重新坐了下来,两只手耷拉在半空中,说了一句既可悲又可笑的话。

“即便人家真的作弊了,真的耍赖了,但是我却没有证据,也没有办法把人家怎么样,我甚至没有办法让他解释这种事情。”

对了,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他事先在那几个木牌中安装了两块磁铁,当然了,其中一个木牌是没有磁铁的,假如有人要检查的话,那么他就会把那个正常的木牌交给人家。”

但因为做工太好了,即便有人提出要查验三个木牌的真假,那个瘦子也不会含糊的,毕竟他们制造作弊木牌的工艺是非常娴熟的,肯定不会露出马脚。

直到他遇到了主角。

“在旁边摇木牌的那个家伙看起来像是一个中立的人,并且表情刚正不阿,但是我实话告诉你,他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人,他之前就跟那个瘦子串通好了,估计到时候赚来的钱对半分。”

我见怪不怪地说出这番话,那个大叔最终深吸了一口气,他也没有想到这一出,看起来平淡无奇的算局,背后却有着这么无耻的恶心勾当,实在是让人感觉无语。

“你现在明白了吗?”

那个大叔点了点头,握紧自己的拳头,愤愤不平的的说道。

“我明白了,那个家伙耍赖,我一定会跟算场老板反映的,他如果执意不改的话,就不要怪我翻旧账了,”

听到这段能把人肺气炸的话,我当时也没有,直接飞起一脚,把这个傻乎乎的大叔踢倒在地,甚至还感觉不解气,最后在他的背上又踹了两脚,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老子之前已经跟你说的很明白了,那些家伙就是在耍赖,就是在作弊,你如果跟他们玩的话,那就是一直被骗的命运,他们或许会让你赢一把,但你觉得你一直算下去的话,是被骗还是赢?”

那个大叔看起来悟了,他仔细考虑了半天后,竟然爬了起来,随后给我磕了一个头,神情激动地说道。

“您实在是太厉害了,请您收我为徒吧,我现在就缺您这样的师傅,他们耍赖,你最后都能赢,那你肯定是一个了不起的先生,这些钱就当是我拜师的学费!”

吼完这几句话之后,这个陌生的大叔把我之前赢的钱全都拿了出来,然后贱兮兮地说要拜我为师,纯粹就是在膈应人,我当时就无语了,过了半天都说不出来一句话。

“这些钱你不准备留着给孩子当学费吗?”

跪在自己脚边的大叔摇了摇头,神情激动,满脸不舍,丝毫没有考虑妻儿的情况,只是一个劲的要求我收他为徒。

看大叔可憎的样子,他已经没救了,我现在有些后悔了,悔不当初,也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实在是太天真了,竟然天真到以为这个家伙会改正的,没有想到他就是烂泥扶不上墙。

“你滚吧,我是不可能收一个废物的。”

说完之后,我就皱着眉头离开了,今天干的事情实在是太无趣了,况且我现在肚子也饿了,当务之急就是赶紧找到饭馆去吃面,填饱肚子才是最重要的。

那个大叔似乎还想穷追不舍,但他被我一个眼神给吓住了,也不敢再来骚扰我了,实在是废物的很。

我来到了街角处,抬头望了一眼红绿灯,旁边走出来一个瘦子,就是之前被我赢趴下的那个信者,他此时此刻的表情看起来挺高兴的,而且他身旁还跟着六七个人。

“我算你不敢在这里打人。”

我冷笑一声,眼神平静而又冷酷。

“您说笑了,我是来讨教的。”




“轮到你了。”

李三炮这个时候显得很紧张,我却不以为然,哈欠连连。

“看吧,我就说我的好运气用光了,一个唐朝贞观通宝,宋朝熙宁通宝,该你了,三炮。”

这种挑.逗人的话语就是跟浪姐学的。

“不要用那么肉麻的称呼叫我,不然的话,我扁你。”

李三炮再一次抽中了康熙通宝,只要不是那张底铜钱,他现在都没有心思看年代了,看着他那么紧张,我心里面感觉很好笑。

我上手去摸下张铜钱,刚摸到,我就把那张铜钱翻了个面,果不其然,宋朝光绪通宝。

我赢了,赢得轻而易举。

看着姑娘把李三炮最后那堆龟壳揽在了我的面前,我两手一摊,表示信者嘛,愿算服被骗,今天可能是三爷运气不好,改日再战的话一定能够成功。

第一次失败了,李三炮觉得是他的问题,他的运气实在是太差了,不然绝对不至于一个熙宁通宝最后还会被人逆风翻盘,那样的概率属实有点小。

反正我不信那么小的概率。

第二次失败了,李三炮仍然有些不服气,但前两次下的算注实在是太大了,他已经没有任何翻盘的机会了,除了乖乖认被骗之外,他已经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了。

我这个时候已经有两百多万了,足足赢了李三炮一百五十万,之前的五十万算是浪姐借给我的,或者说是她送给我的,毕竟那些钱对于浪姐而言,无非就是一堆绿铜铜钱子而已。

那样的铜钱子,这个会所里面要多少有多少。

李三炮那一百五十万足够挽救许多个家庭了,一想到这里,我的嘴角就露出了笑容,只不过我现在必须要找到当年父亲惨死的真相,不然的话,今天我做了很多的好事,到时依然开心不起来。

“你赢了,我被骗了,看来英雄自古出少年啊,我连续被骗了两把,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被骗的了,再见吧,小朋友。”

李三炮失魂落魄地坐车离开了,他想不到任何一个再待下去的理由了,再待下去的话只有丢脸。

不过一百五十万对他来说,虽然是笔巨款,但也不至于是全部家当,只不过他想要释放内心的苦闷的话,估计得要一段时间了。

送完李三炮之后,浪姐回来之后紧盯着我,这让我的心里有些发毛,她过了半天才开口说道。

“我没有想到你是一个万众无一的高手啊,刚才你出去了,我叫人把铜钱点了一番,十二枚铜钱刚刚好,一张不多,一张不少,难道这都是你凭借运气赢下来的?”

我点了点头,浪姐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她现在虽然对我持有怀疑,但这算不了什么,也不能说明什么。

毕竟内行人一听我和李三炮比的是签数大小,肯定会笑掉大牙的,到时候自然不会来找我的麻烦。

但如果让浪姐发现了我强大的本领,恐怕我以后就不得安宁了。

“如果您觉得我作弊了的话,那完全可以去查监控录像,看看我究竟有没有换铜钱,不过在您的场子里,我要是敢换铜钱的话,估计我的命根子就保不住了。”

我开了一个玩笑,借着工作的名义回到了我的办公室,是的,如果坐上了公关经理的位置,一定会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办公室。

只不过这个办公室里有其他的东西,我暂时没有拆掉那个东西的打算,毕竟我可以利用那个玩意儿,给浪姐反向被骗入一些有用的东西,好减轻自己的嫌疑。

浪姐之前猜的一点都不错,我确实是一个没有大运气的人,不然也不至于小小年纪就死了爹,那是我一生的伤痛,那张元朝光绪通宝就好像在嘲笑我。

所以我把那张铜钱换成了另外一张。

还是把铜钱换了,毕竟不换铜钱的话,我又怎么可能赢下那场算局呢?

就像人生一样,如果我不跟着安叔学习算命之术的话,我又怎么可能在未来大展宏图呢?

只是别人不了解我是怎么换的铜钱,也不了解我以前有着怎样的人生,但那没有关系,过去的事无可挽回,未来的事可以改变。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我用丝线拉铜钱的方法终究有些不太熟练,假如再晚那么一秒的话,我就会被监控录像给捕捉到,到时候可就百口莫辩了。

我如果被浪姐抓到了把柄,那我以后的日子就别想安宁了。

还记得我给浪姐点的那支烟吗?

由于我是会所的公关经理,我利用工作之便拿一副铜钱不过分吧?

我故意激怒李三炮那个莽汉,目的就是为了让他和我玩比大小,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一次豪算,我提前拿出了我的雍正通宝,但并没有藏在袖子里面,因为袖子里面无处可藏,会被人看出破绽。

我藏在了领带里面。

往下扔铜钱的时候,我快速扯动那根黑色的线,那根像发丝一样的线,由于我穿的西装是黑色的,而我用的那根线也是黑色的,就那么一瞬间,我起手的那么一瞬间,就连监控录像也来不及拍。

我扯着那根线,那根线牵着熙宁通宝,武德通宝,就在那么一刹那,与我手中的元朝光绪通宝重合,在监控录像看来,我仅仅是扔出去了一张铜钱,所以没有任何破绽。

至于第二局......

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那也是我故意操纵了摸铜钱的顺序,算是变相的改变了结果,然后我赢了,李三炮就被骗了,被骗的实在是太惨了,以至于我不忍直视。

晚上三叔给我打电话了,由于我在安全的地方,所以我就放心地接了,并且我还故意说出第二场算局,想要听听安叔是什么想法。

安叔大笑一声,在电话那头用大嗓门吼道。

“你小子翅膀硬了是不是?竟然还敢考师傅!信不信我把你留下的那些漫画书全烧了?”

“对不起师傅,我再也不敢了,你手下留情啊!”

我哀嚎着,谁能想到安叔竟然这么冷酷无情,直接对我的漫画书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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