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花妍强强的其他类型小说《药香田园:神医娇妻有空间花妍强强全局》,由网络作家“月亮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花大山被雪亮的刀光吓得一哆嗦,色厉内荏:“我可是你大伯,你敢?”“我妹要是死了,我让你们陪葬,你看我敢不敢!”说话间,花妍挥舞着柴刀猛冲着花大山的脑袋砍了过去。饶是花大山躲的极快,脑袋上的发髻也被砍中了半拉。惊的他头皮一阵发麻,闭眼大叫:“救命呀,死丫头发疯杀人啦!”眼见亲爹被砍,花金宝红着眼冲上来:“死丫头,你是真疯了?找死啊!”花妍:“放心,我就是死了,也要先拉你们垫背。”说着她将手一挥,柴刀便擦着花金宝的面门掠过。要不是花金宝退的快,鼻子就被削掉了。感受着刀刃的凉意,花金宝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两腿颤颤,险些尿裤子。自从几天前花妍在山上摔倒昏迷,被人抬回来后,整个人都变得不对劲。看人的眼神变得直勾勾的不说,还整天啥事都不干就知道...
《药香田园:神医娇妻有空间花妍强强全局》精彩片段
花大山被雪亮的刀光吓得一哆嗦,色厉内荏:“我可是你大伯,你敢?”
“我妹要是死了,我让你们陪葬,你看我敢不敢!”说话间,花妍挥舞着柴刀猛冲着花大山的脑袋砍了过去。
饶是花大山躲的极快,脑袋上的发髻也被砍中了半拉。
惊的他头皮一阵发麻,闭眼大叫:“救命呀,死丫头发疯杀人啦!”
眼见亲爹被砍,花金宝红着眼冲上来:“死丫头,你是真疯了?找死啊!”
花妍:“放心,我就是死了,也要先拉你们垫背。”
说着她将手一挥,柴刀便擦着花金宝的面门掠过。要不是花金宝退的快,鼻子就被削掉了。感受着刀刃的凉意,花金宝被吓出了一身的冷汗,两腿颤颤,险些尿裤子。
自从几天前花妍在山上摔倒昏迷,被人抬回来后,整个人都变得不对劲。
看人的眼神变得直勾勾的不说,还整天啥事都不干就知道采药熬药。
说来也奇怪,本来花柔就剩一口气了,竟然被花妍采的药医的能坐起来说话了。
在那之前,花妍哪里会采药治病?她连药草都不认识几株。
花家人一直怀疑:是不是花妍在外头有了相好?
为此早上花家人还特意让花大山的女儿花翠翠偷偷跟着花妍上了山。
眼下花翠翠还没回来,花妍被雨淋得一身狼狈的。
走出去都丢家里人的脸面,更别说还要跑去镇上。
那医馆是普通人能进的吗?进去后不花几两银子能出来?
花家人是绝对不会掏钱給花柔治病的,可耐不住还是一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花字。
要是花妍在医馆赊了帐,人家找上门来,还不得花家掏钱?
心疼银钱,眼见儿孙不给力,花老太太又头铁的冲了过来。大骂:“死丫头,今个你要是敢出这个院子,就永远别想回来。”
“你当我愿意在这里?”怒喝一声,花妍再次把花老太太推了个踉跄,还示威似的挥了下手里的柴刀:“谁再敢阻拦,我砍死他。”
朱氏三人下意识都往后退了退。
视线鄙夷的扫过他们,花妍随即背着妹妹疾步离去。
花峤一声不吭,赶紧跟上了姐姐。
“这是要气死我呀!”眼见没人敢再拦她,花老太太气恼的责怪儿孙:“你们两个没出息的,连个死丫头都拦不住。”
花大山和花金宝对视了一眼,互相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后怕。连忙打哈哈:“死丫头疯了,正常人哪敌得过疯子?”
朱氏乘机花言巧语的挑拨:“娘哎,你都说了让她滚出去就别回来。她还敢走,真是个忤逆不孝的东西。咱就硬气点,别让她回来。”
“说的轻巧,花家还没分家呢。把死丫头赶出去,万一她在外头做出什么丑事?还不得连累咱全家?”花老太太气的伸手敲了下大媳妇的脑袋:“你就是个猪脑子,怪哉生的儿子脑子也不灵光。一家子都拦不住死丫头,都是没用的。”
突然被婆婆骂了,朱氏满心郁闷,却不敢反驳。只能陪着笑脸岔开话题:“娘哎,早上翠翠跟着死丫头上了山,不知咋的到现在还没回来,我去找找。”
“翠翠也是个没用的,那么大雨,也不知道早点回来......”花老太太又骂了两句,不放心的指挥花大山:”你跟去镇上瞧瞧,万一医馆同意赊账,趁早说清楚咱没钱。”
花妍手里还有柴刀呢,花大山心虚,缩着脑袋说了句:“娘,雨太大了,我去田里看看水。”
撒腿跑了。
“奶,我跟爹一起去看。”花金宝也跟着跑了。
一个比一个胆小怕事,气的花老太太干瞪眼说不出话。
云岭村离镇上有五六里的山路,花妍跑到村口时,恰巧村里唯一的驴车回来了。
她大喊了一句:“吕四叔,麻烦送我去趟医馆。”就赶紧的跳上了驴车。
吕四看见花柔昏迷不醒的样子,二话没说就把车子掉了个头,还帮忙把花峤抱了上去。
急赶慢赶的跑到云丰镇,花妍抱着妹妹冲进了一家医馆:“来人啊,快救救我妹妹。”
医馆的人一见来病患了,迅速将她引进去:“到里面来,把孩子放下。”
花妍放下花柔,招呼医馆的郎中:“我自己会针灸,麻烦借我一副银针用用,你们出个人帮我煎药。”
对方头一次遇到病患家属要自己针灸的,惊讶的还没反应过来,花妍已经抢过他的银针扎向花柔。
“哎——姑娘使不得。”生怕扎出事来,郎中急忙想要拦住她。
“放心,我学过医。”花妍果断的扎了下去,还迅速口述了一副药方:“麻烦你们照这个抓药,只是雪参要换成三百年的。”
眼下情况危急,普通雪参的药力达不到,是救不了花柔的。
“三百年?你有银子吗?”
对方听得倒抽一口气,仔细打量着花妍,生怕她付不起钱。
“我......”花妍哪有钱?她只好一边帮妹妹扎针,一边先哄对方:“我来的匆忙,没来得及带银子,等会叫家里人送来。”
一根三百年的雪参少说值五百两银子,瞧花妍身上的衣服补丁摞补丁的,压根不像买得起的人。
郎中当即黑了脸:“没钱可不行。”
花妍也知道没钱先用药有些强人所难,但眼下花柔的情况危急,她压根没时间去筹钱。
只能道:“我求你们,现在救人要紧,钱我一定会给你们的。”
“空口白话谁不会说啊!一根雪参七百八两银子,真被你用了,卖了你都不够赔的。”
医馆郎中见多了付不起药费的人,瞧着花妍也就十几岁的样子。
扎针快的像胡闹一样,更不相信她会什么医术?
再看花柔牙关紧咬,呼吸微弱,明显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生怕花柔死在医馆里,花妍会讹诈他们。他立马动手赶人:“去去去,你自己都会针灸,还来我们医馆做什么?赶紧走人。”
说着就上来抢夺花妍手里的银针。
花妍焦急万分:“求求你们,暂时不用药也可以,先让我帮妹妹针灸一会。”
对方压根不同意,竟然叫来两名打手:“把他们轰出去,别叫死在这里脏了咱的地。”
“你身为医者,竟然见死不救?”花妍愤怒万分,然而她抱着孩子难以招架。只能眼睁睁看着银针被抢走,被赶出了医馆。
“姐姐,现在怎么办?”眼见医馆不肯收治他们,花峤害怕的扯住花妍的衣摆大哭:“都怪我,熬药的时候总是点不着火,害妹妹吃药吃晚了。”
“不关你的事,药吃晚一点没关系的。”
是那个山洞里的混账男人,是他毁了凤凰珠,害了花柔。
抱着奄奄一息的妹妹,花妍悔恨万分。早知道她就该见死不救,让那男人去死。
与此同时,距离云岭村不远的一处大宅院内。
一群人正手忙脚乱的围着床榻上昏迷的男人——正是在山洞里轻薄花妍的那人。
一位拄着拐杖的老者伸长了脖子问:“云洲怎么样了?”
正在医治向云洲的医者后怕的摸了把额头上的汗,满脸凝重:“主上这次所中之毒极其罕见,幸亏有人出手相助,給主上喂了缓解毒性的药。否则咱们见到的主上,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那么厉害?”老人被吓得手抖了几下,险些握不住拐杖。追问:“那现在呢?”
“属下已经給主上配了解药,只要主上能醒过来就没事了。”
“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属下没有把握,可能要几天。也可能,可能......”
可能永远无法醒过来。
余下的话医者不敢说,从他凝重的表情里。老者也能猜到一二,拐杖再也握不住,当啷一声倒在了地上。
“不可能,我家云洲吉人天相武艺超群。怎会遭人暗算?他一定能醒过来,一定。”
老人难以置信的伸手,抚摸着病床上向云洲紧闭着的双眼。忍着悲痛问:“就没有别的法子了吗?”
医者当即跪下,深深叩首:“属下无能,尽全力只有三成的把握。”
剩下的七成只能听天由命了?
周围霎时响起一片悲愤的吸气声,却有个少年的声音与众不同:“主上刚才还好好的呢,还说了要娶妻的,怎的这会就昏迷不醒了?钟神医,你莫不是吓唬我们的吧?”
老人霎时抬头,目光逼视少年:“丹青,你说真的?”
“是真的。”少年连忙点头:“主上吩咐我准备礼物,说要求娶一位姑娘。”
立马有人跟着附和:“我也听见了,公子说要娶妻。”
“对,我也听见了......好奇怪,公子突然要娶媳妇......”
“你们听见那姑娘叫什么名字了吗?”
“主上只说了是云岭村姓花的,就晕过去了。”
“云洲突然想娶妻,那位姑娘一定不同凡响。”
老人听得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看到了希望,激动起来。
沉吟了一会,他竟然想到:“云洲遭人暗算,是一时气运不济,这坏运就得喜气来冲。既然他想成亲,咱们就热热闹闹的办场喜事,说不定他很快就能醒了。”
周围人都听傻眼了:“老爷,您真要娶了那姑娘給主上冲喜?”
向老爷郑重点头:“对——”
“可是,云岭村是个穷地方,那姑娘只是个村姑啊!”
“那又如何?只要能救得我儿,让云洲逢凶化吉,她就是云洲命定的人。”老人挥手命令:“你们赶紧去查,云洲既是在山上遇见那姑娘的,今天下那么大的雨,云岭村有哪位花家姑娘上山,就是了。急事急办!下聘什么的都免了,就说是急着上门冲喜。给一笔银子,把人尽快接过来就行。”
什么?花翠翠要嫁人了?
花妍听得愣了下。
随后屋里又传来一声重重的拍桌子声,花老太太怒喝:“谁教你今个在山上乱跑被向家人瞧中了呢?你不嫁谁嫁?”
花翠翠委屈回应:“我就不嫁,又不是我一个人上山,死丫头也去了。”
花老太太:“死丫头和长远定了亲,她不能嫁。”
屋里,花翠翠咬着唇死死捏着袖子里的银票,不敢让花老太太知道。
老太太眼下当家,把家里什么值钱的东西都攥在手里。是个眼前飞过一只蚊子都想刮点肉沫的人,叫老太太看见银票,保准全能給搜刮走,一两银子都不会留给她。
这可是贵公子给她的钱,花翠翠绝不会給别人。
嫁給英俊的贵公子和嫁給向家快死的儿子冲喜,傻子都知道要选前一个。
花翠翠立刻出主意:“奶,姑姑早就嫌弃死丫头了,定了亲算什么?退了就是。长远表哥是要考状元的人,将来指不定能娶大户人家的小姐,可不能被死丫头拖累。”
“说破天也没用,向家瞧中的是你,不是死丫头。那向家这几年发达了,钱满囤谷满仓的。还盖了好大一座气派的宅子,奴仆成群。向家就一个儿子,你进门就是向家的少奶奶。以后所有家财都是你的,有享不尽的福分。”
花老太太虽然心疼外孙,却更在乎向家給的银钱:整整一百两银子的聘礼呢。还不需要陪送嫁妆,真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好亲事。
“想靠冲喜救命的,那是离死不远了。万一他真死了,我刚过门就得当寡妇,我才不要。”
花翠翠无论如何也不肯嫁,又出了个主意:“反正向家人也不知道我长啥样?让死丫头代替我嫁过去。奶既得了聘礼,又不影响长远表哥。”
这似乎是个好主意!
花老太太顿时皱眉思索起来。
嫁給快死的人冲喜?呵......还真是门好亲事。
花妍听到这里冷笑了下,柴刀在手里掂了掂,随即一脚踹开了房门。
“啊——”屋里的人都被吓了一跳。
花老太太刚骂了句:“死丫头——”看见花妍手里拿着明晃晃的柴刀,顿时住了嘴。
随后花妍拉过一张椅子,大马金刀一坐。目光巡视四周,除了花老太太和花翠翠,花大山两口子也在。花金宝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没瞧见人影。
无视其他人的目光,花妍径直看向花翠翠,语带奚落:“翠姐姐真是打的好主意啊!让我替你嫁給一个快死的人冲喜。那你嫁給谁呀?难不成你想要嫁給长远表哥,想以后当状元夫人?”
文长远读书虽然不错,可他娘花二姑却是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人,绝对是个不好伺候的婆婆。况且文家比花家还穷......
花翠翠看着花妍手里的柴刀,有些惊讶对方今日似乎和以前格外不同。
但她很快就想到:是不是因为花妍在山洞里救了那位贵公子,有了底气?
不,绝不能让花妍和那位公子联系上。既然文家早就不想娶花妍了,必须尽快把花妍嫁到别人家去。
向家突然要去人冲喜,真是再好不过的机会。
想到这里,花翠翠当即换了副笑脸,虚情假意:“妍妹妹说哪里的话,你我是姐妹,我岂能不想着妹妹的好?只是姑姑那边你也知道,一直有給长远表哥另娶的想法。还没过门就被婆母嫌弃,怕是妹妹嫁过去也不会幸福。”
花妍听得冷哼一声:“幸不幸福我自己知晓,用不着姐姐好心。姐姐既然为我着想,不如把伯娘为你准备的嫁妆分我一半。等我在文家站稳脚跟,将来当了状元夫人,定不会忘了姐姐的好。”
“死丫头你瞎想什么?”花翠翠还没来得及开口,朱氏已经快气疯了:“我给我闺女准备的嫁妆,凭什么给你?”
“既如此,你闺女的亲事凭什么要我替?”花妍故意刺激她:“都要冲喜了,估计那向公子已经是药石不进,死马当作活马医了。翠姐姐可千万要求老天保佑,别嫁过去冲喜不成。当天就死了丈夫当寡妇,反而被骂克夫。”
花妍说的也是花翠翠害怕的,虽然她根本就不想嫁,还是被吓白了脸。
伸手揪住朱氏和花大山的衣摆哭诉:“爹,娘,反正我不嫁。女儿将来是要嫁贵人家享福过好日子的,女儿绝不能嫁給一个快死的人。”
“好好,不嫁不嫁。”花大山和朱氏刚知道女儿今天在山上得了奇遇。和一位贵公子结了缘分,对方随手就给了花翠翠几百两银子。几百两啊!可不是几两,那位公子家里指不定有金山银山。
两口子这会子正激动的要命,突然就有门亲事砸上头来。要花翠翠去冲喜,怎么可能?
盯着花妍,花大山十分恼怒的逼迫:“死丫头,别给脸不要脸。云溪村的向家可是方圆百里数得着的有钱人家,进门就能当少奶奶,吃穿不愁的享福。要不是向公子坠马受了伤,轮的到你?”
原来是受伤啊,想想自己治伤还挺拿手的。
再加上云溪村的向家花妍听说过,确实是有钱的殷实人家,花妍已经有些心动了。
与其留在贫穷又全是极品的花家,她还不如嫁人,若能治好向公子的伤,妹妹的医药费都不愁了。
刚刚她还在发愁去哪里弄五百两银子,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
不过,她就是想嫁,也不能便宜花家人。
花妍嗤了一声:“大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便宜我?明明向家瞧中的是翠姐姐。不过你说的对,能嫁进向家。那怕是冲喜,都是翠姐姐高攀了呢。”
“你——”花大山被怼的气恼,脑袋一转就想到:“你不嫁也得嫁,回头我就去文家,先把你的亲事退了。自古长兄为父,你爹不在了,我就能当你这个家。”
花妍:“呵呵......大伯真能耐。长远表哥就要考科举了呢,你说要是我这时候跑州府学政告上一状。说他嫌贫爱富始乱终弃,还没考中就买通你这个当大伯的抛弃自小定期的糟糠未婚妻,你说上头的大人们会不会对他另眼相看?”
“你敢——”
那是要毁文长远的前程啊,花大山一直为有个秀才外甥骄傲呢。
听的当即恼羞成怒,抓起手边的一根擀面杖,劈头就朝花妍头上砸来。
“你敢——”面对花妍的威胁,花翠翠整个人都吓得抖了起来。“我当然敢啊,不然翠姐姐拿五百两银子来,就当是封口费?”
花妍一招反客为主,五百两银子,花翠翠嫁不嫁,都得给她拿。
“死丫头就是个疯子,你敢讹人,我打死你。”
朱氏爱女心切,突然跳了起来。抡起身边的凳子,想趁花妍不注意下黑手。
花妍眸光一转,一脚蹬向边上的饭桌。
蹬的饭桌飞起来重重砸在了朱氏身上,上面的碗碟噼里啪啦摔碎了一地。
“哎呦——”朱氏凳子还没抡出去,整个人就被桌子撞翻在地上,疼的直哼哼。
“我的碗碟。”花老太太霎时心疼的捶胸顿足。
花妍坐在椅子上都没起来,慢条私理的鄙夷:“都说了我刚学会打杀人的本事,还敢来挑衅,是嫌自己活的命长吗?”
“你,你——”朱氏又疼又怒,气的简直想呕血:“我可是你大伯娘,你敢不孝长辈?”
“咔擦——”
花妍一刀砍下半拉桌子腿:“我就不孝了怎样?大不了杀了你远走高飞,你做了死鬼还能咬我一口不成?”
“我......我......”
丈夫花大山还晕乎乎的坐着呢,亲自领略了花妍的能耐,朱氏被吓得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眼见爹娘都不给力,亲哥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再晚点向家的花轿就要来接人......花翠翠焦急万分,连忙对花妍道:“妹妹,要不你跟我去房里,我把我所有的衣服首饰都给你。”
“哼,我瞧瞧。”首饰也是钱啊,能拿一点是一点。花妍提着柴刀站起来,她可不怕花翠翠耍什么幺蛾子。
现在十个花翠翠也不是她的对手。
随后进了另一间屋子,花翠翠生怕被花老太太听见什么,还把房门关了起来。才捧出自己的首饰盒子:“妹妹,姐姐求你了,五百两姐姐现在真的拿不出来。你宽限我一段日子,等将来我嫁了......”
瞧着首饰盒里仅有的几样银首饰,一共也不值二两银子。
没等她说完,花妍就打断道:“花翠翠,你当我傻,你现在跟我卖惨,还不如赶紧跪下求老天爷保佑你能把那向公子冲喜冲好了。五百两,少一文钱,你休想有好日子过。”
就在这时候,外头传来了吹吹打打的唢呐声。由远及近,一直到了花家的院子里,还有人高喊着:“接新娘咯......”
随后花老太太也喊起来:“翠翠,你就听话嫁了吧。万一把向公子冲好了,你这辈子可就享福了......”
“不,我不嫁。”花翠翠急的脸色发白。眼见面前的花妍根本不是自己能对付的,她终于狠了狠心,转身鬼鬼祟祟的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
塞给花妍:“给你,这是我所有的钱。好妹妹,求你了。”
花妍接过银票,一开始还以为是假的。然而仔细看上面细腻复杂的花纹,还真不是一般地方能印出来的,确定是真银票无疑。
花翠翠竟然能掏出五十两的银票,出人意料。
下一刻,花妍抓住了花翠翠的手腕。
“翠姐姐,说好了五百两,你才给五十两,哪里能够?不如让妹妹搜一搜,你身上还有没有银子。”
“没有,没有——”花翠翠立刻慌乱起来。这五十两都是她咬牙才掏出来的,才不肯給花妍更多呢。
不管她肯不肯,花妍搜东西可不留情,很快就从花翠翠身上搜出了一叠银票。
加起来数一数,五百两还多。
花妍整个人都惊讶了,怎么都没想到花翠翠身上竟有如此一笔巨款。捏着银票下意识追问:“你哪来的钱?”
“这不是我的钱,这是别人的。”花翠翠不敢说实话,匆忙想抢回去。
“说不出来,就是我的了。”
花妍毫不客气的把银票收了起来。
“不,这是我的,是我的,你还我。”花翠翠都快气疯了,她小声争辩着,跳着脚拼命去掐花妍。直到被花妍用柴刀抵住了脖子,才不敢动。
五百两虽然是一笔巨款,然而看着花翠翠表情急迫却压着嗓音不敢喊出来,一脸生怕外头人听见的样子。
花妍猜测这钱应该来的不光彩,但不管怎么样。
既然到了她手里就是她的了,花柔有救了。
“翠姐姐,我说话算话,收了你的银子,我一定替你嫁去向家。你要是不愿意,你就自己嫁过去。我把这银子交给奶,如何?”
半承诺半威胁的口吻,逼的花翠翠心都在滴血。
这笔钱她哪敢让花老太太知道?可就此被花妍拿走,一样像是撕了她的心肝。
“我的钱,是我的——”她一个劲的嘟哝着,死死拉着花妍的衣服不放,眼泪都急下来了。
花妍叹口气,手上一个巧劲就把花翠翠推开了:“翠姐姐,虽然我不知道你这笔钱哪里来的?可你既然能轻松拿出五百多两,想必还有更多。承你的情,等我嫁到向家,不管那向公子是死是活,今天的事我保证不说出去。”
“你......你......”花翠翠气的几乎把嘴唇都咬破了。
向家的花轿就在外面,眼见花家姑娘迟迟不肯上轿,有人不耐烦的催促:“花老婆子,你孙女呢?怎的还不出来,莫不是想悔婚?”
“不是,不是——”花老太太赶紧催:“翠翠你快出来。”
没有时间了,五百两银子虽然多,可一想到山洞里的贵公子随手就能给她。
以后肯定能给更多。只要今天不嫁去向家,以后铁定有更好的日子过......
花翠翠一口口把想要呕血的感觉吞了回去。
她怒视着花妍,满眼都是恨毒:“记住你今天的话,不然将来我绝对饶不了你。”
花妍哼了一声,银子到手高兴的很,懒得和花翠翠计较。
随后花翠翠拿来了喜服,花妍都没来得及梳妆打扮。
就那么随便把衣服一套盖头一蒙,上了向家的花轿。
简直像是做梦一般,没想到自己只是回来筹银子,转身就嫁人了。
虽然向家是个陌生人家,好坏未知。但能因此脱离花家,还有银子拿。
花妍半点不觉得担忧,反而暗暗高兴。
见花妍代替花翠翠上了轿,朱氏急切的跑去问女儿:“翠翠,你是怎么劝的?怎么把死丫头说通了?”
花翠翠怒视着花轿离去的方向,咬牙切齿:“我给了她银子。”
“给了多少?”
“全部,五百多两。”
“你——”朱氏霎时倒抽一口冷气,险些晕过去。忍不住抬手打了下女儿:“你是疯了还是傻了,竟然把银子全给她?”
花翠翠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不是花妍的帕子吗,刚才她也在这里?”
她立马想到:“难道是花妍那死丫头救了人,他想娶的人原本是她?”
不,不可以,他明明是要娶我!
霎时,花翠翠流露出妒恨的神情......
此时山脚下的云岭村,花家的院子里,才七岁的花峤拖着瘦弱的身体,正在艰难的点火熬药。雨太大了,柴火受了潮,烧起来不见火苗,一团团的直冒浓烟。
浓烟飘进旁边的屋子里,熏的花家大媳妇朱氏眉头倒竖。
“该死的兔崽子,都快把老娘熏死了。那丫头停尸了几天还不死,真是讨债鬼托生的......”
骂骂咧咧的,朱氏走出屋子。恰巧火又灭了,花峤去找干草。
眼见小土灶上冒着热气的药罐子,朱氏眼中聚起恶意。舀了半碗变质的泔水汤,直接倒了进去。
“吃药吃药,吃死你拉到。一个贱丫头,死了家里还能省几粒米,早死早干净......”
骂完她转身回了屋,花峤抱着干草回来。只听到骂声,压根没发现药罐子已经被动过了。
好不容易把药熬好,他赶紧端去喂病重的双胞胎妹妹花柔。
姐姐离家时说过,妹妹的药必须两个时辰喝一次,延误不得。因为柴草潮湿,已经迟了一会了。花峤焦急的把妹妹扶起来,催促她:“柔儿,快吃药了。”
“哥——”花柔有气无力的坐着,视线飘忽的看向外头:“姐姐呢?”
“姐姐去采药了,很快就会回来。”花峤吹了吹药液,赶紧喂妹妹。
花柔乖巧听话,尽管药液很苦,她还是一口一口的喝了下去。一碗药尽数喝完后,她才说了句:“哥,这药味道有些奇怪,和早上的不一样。”
怎么会奇怪呢?都是一样的药熬的,可能是熬得久了点吧?
花峤没有多想,安慰妹妹:“定是你吃多了嘴巴苦,你先歇着,哥给你舀点水来漱漱嘴。”
“嗯......哇......”
花柔才点了点头,猛然觉得一阵恶心。
紧接着呕的一声,把刚喝下去的药液吐了出来。
她吐的太急了,都被呛到了,咳个不停:“咳咳,咳咳......”
“柔儿你怎么了?柔儿......”花峤吓坏了,连忙去拍妹妹的背。却眼睁睁看着妹妹吐完了药液,开始大口吐血。
殷红的血液洒落在脚边,吓得花峤惊惶失措的大喊:“柔儿吐血了,快来人啊,救命啊......”
然而花家院落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理会他。
匆忙回家的花妍才踏进家门,就听到了弟弟惊慌的叫喊声。
她连忙跑过去,一眼看见妹妹吐了满地血,瞬间觉得一阵心慌。
她连忙把妹妹抱起来按摩穴位止血,同时问花峤:“妹妹吃药了吗?”
“吃了,刚吃了就开始吐。”花峤哭起来,害怕极了:“姐姐,妹妹是不是不好了?”
“不会,有姐姐在,不会让妹妹出事。”
按摩暂且止住了吐血,花妍立马打开随身的小竹篓想取出凤凰珠。
却发现不知何时?凤凰珠的两粒果子全破掉了,果肉烂糊成一片,明显已经变质不能入药了。
怎么会?
凤凰珠是皮厚的药果,不容易损坏。
况且花妍还在竹篓里垫了草,一路都很小心的拿回来。
只有在山洞里那一次,她被人拉得摔了下......
是他!就因为那个该死的男人,损坏了凤凰珠。
凤凰珠是花柔康复的唯一希望,眼下不能用了,花柔的病情又突然恶化。
家里的药材都不顶用,送医刻不容缓。
“峤峤,姐姐带妹妹去镇上的医馆。”花妍赶紧背起花柔。然而她刚走出房间,方才像死了一样没动静的花家人一个个跳了出来。
花老太太首当其冲,跑过来伸手拦住花妍,张嘴就是:“送什么医馆?钱多烧的慌啊!丫头片子一个,治好了也是个赔钱货。”
朱氏心虚的缩在花老太太身后,偷偷瞄一眼花柔人事不省的样子。跟着附和:“就是,都这样了还送什么医?我瞧着送了也治不好。妍丫头啊,不是伯娘说你。你要是有钱,就该多孝敬你奶,你妹明显不行了。”
“你瞧着,你算老几?”花妍急着求医。当下怒火冲头,厉声呵斥:“你要是有断人生死的本事,怎么不去当阎王?看把你能耐的。”
朱氏被说的顿时一瞪眼:“你咋说话的,我可是你大伯娘,是你长辈。”
花妍直接胳膊肘一顶,把花老太太推开了:“我妹现在有危险,你们谁再拦着我,我跟你们拼命。”
“你个死丫头啊,你是疯了要撞死我啊!”花老太太踉跄了一下,立马杀猪般的尖叫起来。她是绝对不肯让花柔出去求医的,正如她自己所说:一个丫头片子,死了就死了,治好了也是个赔钱货。
与其治病浪费钱,不如死了拉倒,活着反倒浪费米粮。
眼看自己挡不住花妍,花老太太大叫:“大山,金宝,你们快过来把死丫头拦着。”
闻言,花家老大花大山和儿子花金宝跑了过来。父子俩摩拳擦掌,一起凶巴巴的拦住了花妍:“死丫头听到没?柔丫头都不行了,还治什么治?趁早放下,等咽了气送去山里埋了。”
这就是花家的亲人们,一个个毫无亲情可言。巴不得姐弟三人都死了,难怪原主生生的被他们搓磨死了。
看着花家人丑恶的嘴脸,花妍简直目眦欲裂,人同畜生是没法讲道理的。
她索性回屋,拿起一把柴刀,直接指向花大山:“让不让?不让我砍死你们。”
不可能!
她很快在心底否认:那人中了剧毒,不可能这么快醒过来。
就在花妍怔愣的时候,向云洲不悦的蹙起了眉头,移开了目光。
这几年因为外貌,他已经见过太多女人在自己面前发花痴的模样了。
像花妍这种既贪财又花痴的女人,他真是多看一眼,都觉得污了自己的眼睛。
向云洲冷冰冰的回应:“从今天开始,你每个月有二十两的月例银子。若你表现的好,本公子可以酌情再赏你些。一千两,不可能!”
“向公子,你搞清楚,现在是你需要我,不是我需要你。”
花妍寸步不让,但留下不可能是一天两天的事,她就想想道:“每月一百两,差一文钱都不行。待我离开的那天,一千两剩下的银子都要给我。”
向云洲被气的再次怒意泛起,周身寒意袭人。
然而这次花妍有恃无恐:“不給,我就走。向公子,我牺牲了自己的名节,嫁过来救了你一命。你却忘恩负义要撵我走,伤了我的心。若连钱也不給,我为什么要陪你演戏?”
真是许久没见过这么胆大妄为的女人了,眼见她竟敢威胁自己主子?
丹青气的开口:“想走就走,你当我们向家是什么?”
花妍轻笑:“小丹青,我才嫁进来,向家怎么样还不知道。但你家公子刚刚还在老爷面前说要待我好呢,这会连点银子都舍不得给。你说,他算不算忤逆不孝,言而无信啊?”
“你——”丹青气结,却说不出反驳花妍的话。
瞧见花妍如此伶牙俐齿,向云洲被气的眼角都抽了两下。
然而她说的对,现在的情况是他需要她。
只要向老爷能康复,一千两银子对他而言,根本不算什么。
再吵下去被人听见就不好了,向云洲气的长呼了一口气,回答:“好,一千两就一千两,每个月先给你一百两。余下的,待你走时一并结算。”
花妍立马笑眯眯的行了个礼:“多谢公子,记得一百两银子要尽快送来哦。”
被她的笑容刺激,向云洲有种十分想揍人的冲动,却不得不忍下来。
板着脸说话:“既然你答应留下来,就要守我向府的规矩。日常要恭敬端庄,贤良淑德。”
“公子放心,那些我自然能做到。不过我有言在先,我留下来虽是看在钱的份上,也是为了孝敬老爷。就看在我这片孝心的份上,公子该给我一些便利......”
真是好一个既看在钱的份上,又是为了孝敬......
可恶的女人——
当下向云洲被花妍的话气的,恨不能立刻把她撵走。
顾忌着向老爷,他才忍了又忍。沉声问:“你要如何便利?”
花妍:“自由出入府中,不用向任何人请示。毕竟,我留下是做向家少夫人的,不是坐牢的,你说是不是?”
真是好厚脸皮的要求,一个女人,竟然满心想着往外跑。
向云洲虽然从没有把女人禁锢在后宅的想法。
但花妍拿了他的钱,心却不在这里,他自然是不高兴的。
冷着脸回应:“每日必须有半日时间留在府中,听候差遣。另外去了哪里,做什么?都得说清楚。一旦发现你撒谎,又或者留在外面不回来......”
知道花妍爱钱,向云洲冷冷注视着她,说出了他自认为对她比较严重的惩罚:“我会扣你银子,一次一百两,扣完为止。”
好狠!
真是个抠搜吝啬爱计较的男人!
花妍心底十分恼怒,面上轻松答应:“好,就这么说定了。”
她倒是答应的爽快!
花妍神色越轻松自在,向云洲心底越气的慌。黑着脸吩咐:“丹青,送少夫人回房。”
“是,公子。”丹青迟疑了下,追问:“是要回新房吗?”
“嗯——”向云洲微微颔首。他既说了会好好对待花妍,就不会在日常生活上苛待她。
“少夫人请跟我来。”丹青鼓着嘴,不悦的示意花妍离开。
“谢了!”
花妍挺高兴,眼下的局面真是太好了。
她既成了向家的媳妇,脱离了花家,有大笔的银子拿。
还不用受太多管束,简直完美。
出于感激,也是好奇。
她好心开口:“公子,我学过医术,本事还不错,要不要帮你看......”
“不必——”没等她说完,向云洲就冷硬的拒绝了。
他才不相信十几岁的花妍能会什么医术?
这女人分明就是得寸进尺,以为他好说话,想要近他的身。
“记住你的身份,若你在外做出任何有辱向家门风的事,本公子不会饶过你。”
丢下一句威胁的话音,向云洲拂袖离去。
“切——”花妍不在乎的嗤了一声。
回了新房,叫人送了点吃的来。花妍正吃着,丹青送了一百两的银子来。
虽然少年人脸色难看的很,但花妍不在乎。只要有钱,她开心的很。
还调笑了丹青一句:“小丹青,你板着脸給谁看呀?小小年纪就爱生气,小心将来长成冰块脸讨人嫌,娶不到媳妇。”
“你胡说什么? 你叫我就叫我,不要加个小字。”丹青气急:“我都十五了,才不比你小。”
“哦——忘了。”花妍擦想起了闲杂自己也就十五六岁,正是最妙龄的年华。
活着真好,年轻真好,年轻人未来才有无限可能啊!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赚到足够的钱,带着弟弟妹妹过上好日子。
在心里默默感激了原主一句,花妍吃饱喝足洗漱睡觉。
熄了灯躺在床榻上,她在心里默念了一句:“我要进去。”
便眼前一花,又进入了那片空间之中。
里面还是她上一次见到的样子,只不过地上多了一株药草。
先前她栽下的凤凰珠竟然活了,每一片子都饱满的挺立着,长势喜人。
她伸手摸了摸药草根部的泥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感觉似乎水份多了点。
果然药草和灵泉是相辅相成的,多栽种有年份的珍稀药草,就能助灵泉恢复。
能滋生万物的灵泉啊,真涌出来后一定有大用处。
“你等着,等我弟妹身体好了。我一定去深山里,多给你寻些珍稀药草。”
花妍激动的自言自语了一句,擦干净手。
随后把所有的银票和银两都掏出来,摊在地上一一数清楚。
她从花翠翠那抢来了五百六十两银子,再加上向云洲刚刚给的一百两,已经有足足六百六十两银子了。
六六大顺,真是个吉利的好数字。明天一早她就去镇上买雪参,花柔有望醒了。
这金印空间太珍贵了!
害怕丢失,出来后花妍特意在新房里翻找出一条细绳子。
把金印穿好挂在脖子上,宝贝似的藏在心口。
至于原本装金印的那个荷包,害怕被什么人看见认出来,她随手就丢空间里了。
另一边,向云洲回到书房,气恼的揉着头,觉得太阳穴都被花妍气的疼。
他正懊恼着,觉得自己留下花妍未必是好事。下意识往腰间一摸,竟然摸了个空。
心头倏然一惊,他连忙又在身上连摸了几下,立刻喝问下属:“我的荷包呢?”
丹青跑上前:“公子,什么荷包?”
“就是我装金印的那个。”
金印是向家的祖传之物,平时虽然没什么用处,却是向云洲亲生父亲留下的唯一遗物。
向云洲宝贝的很,一直都是贴身收藏,此刻竟然不见了。
知道丢失的是金印,丹青也慌乱起来。连忙道:“公子,先前给你换喜服的时候就没看见,小的还以为被公子藏在别处了呢。”
先前就没看见,那很有可能丢在山里了。
向云洲立刻命人:“去山上搜,无论如何,都得把金印找回来。”
几十号人匆匆出了向府,连夜上山把向云洲白日走过的地方地毯式的搜索了一遍......
深夜的花家,花翠翠正一脸阴郁的拉着亲娘朱氏的衣衫:“娘,你说那死丫头会不会把向公子冲喜好了。做了向家的少夫人,以后一辈子吃穿不愁的享福啊?”
可能性当然是有的,朱氏叹口气安抚女儿:“翠翠,她嫁都嫁过去了,咱就别想了啊!”
“不,我就要想,她抢了我的银子。她该死,她不配享福。”花翠翠气的脸色狰狞,喃喃自语:“我不会让她享福的,就算她把向公子冲好了,也别想过上好日子。”
“那怎么办呢?你又不能把她弄回来,自己再嫁过去!”
“我当然不会嫁,我要嫁的夫君比向公子好千倍万倍。”花翠翠就是痛恨花妍,见不得花妍好。巴不得对方生活凄惨,越惨越好。
她很快想到:“娘,死丫头和长远表哥的亲事就算退了。她这么快另嫁他人,表哥也一定很生气,不如,让表哥替我们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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