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吴致远致远的其他类型小说《老公让我给他的白月光捐肾吴致远致远全局》,由网络作家“吴致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后悔什么?”我冷冷地开口。看不到我的表情,许若清很遗憾。“当年你明知道我先天肾小管发育不全,肾衰竭是必然结局,却依旧跟我抢肾内科医生的机会,断绝掉我最后的希望,你后悔过吗?”许若清很认真,而我的回应是冷笑。许若清想要成为肾内科医生,是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说,肾内科医生掌握了肾脏的分配权。“我从没后悔过。”我冷笑着回答:“师父当年其实早就知道你将来一定需要肾移植救命,正因为如此,他才会选我,而不选你。”“为什么?”“因为师父说,医生就应该是纯粹的医生,必须要有医德,不以医谋私,将病人摆在第一位,以解除病人疾病为己任!”“医德?将病人摆在第一位?”许若清嗤笑:“张寓言,你会把病人摆在第一位吗?如果吴致远不捐肾,你会把你的肾换给我吗?”“我...
《老公让我给他的白月光捐肾吴致远致远全局》精彩片段
“后悔什么?”
我冷冷地开口。
看不到我的表情,许若清很遗憾。
“当年你明知道我先天肾小管发育不全,肾衰竭是必然结局,却依旧跟我抢肾内科医生的机会,断绝掉我最后的希望,你后悔过吗?”
许若清很认真,而我的回应是冷笑。
许若清想要成为肾内科医生,是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说,肾内科医生掌握了肾脏的分配权。
“我从没后悔过。”
我冷笑着回答:“师父当年其实早就知道你将来一定需要肾移植救命,正因为如此,他才会选我,而不选你。”
“为什么?”
“因为师父说,医生就应该是纯粹的医生,必须要有医德,不以医谋私,将病人摆在第一位,以解除病人疾病为己任!”
“医德?
将病人摆在第一位?”
许若清嗤笑:“张寓言,你会把病人摆在第一位吗?
如果吴致远不捐肾,你会把你的肾换给我吗?”
“我会!”
我毫不犹豫地回答。
“张寓言,你居然也学会无耻了。”
许若清还在嗤笑,我摇摇头,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和她争论。
“你以后好好对待吴致远吧,毕竟他对你是真爱。”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心情有些复杂,而许若清则是瞪大了眼睛。
“张寓言你在想什么?
这么垃圾的一个男人,你都不要,我会要吗?”
“他为你捐肾,难道都换不来你一丝感恩吗?”
刚刚开了刀,许若清很克制,但是我还是看出她正在心里大笑。
“感恩?
有什么好感恩的?”
“这种狗一样的男人,只有你会拿他当宝贝,明知道他出轨,还护着他!”
“但是你还是怀了他的孩子。”
许若清终于还是没忍住,笑了出来。
“张寓言,你不会真以为这是我和他的孩子吧?”
她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和我生孩子,他配吗?
就算他配,我和他生得出来吗?
别忘了,靶点匹配得越多,越难生。”
“这个孩子,只是你复仇的道具是吗?”
我深吸一口气。
许若清说得没错,她和吴致远白细胞抗原匹配度太高,两人成功生出孩子的概率极低,这是很多夫妻肾脏移植病例证明了的。
“当然!
否则我为什么一定要在住院手术前怀孕吗?”
“只有这样,你或者吴致远才会给我捐肾!”
许若清神色癫狂,她死死地盯着我:“这是你欠我的,张寓言!”
我神色复杂地看着许若清:“所以,你其实并不在乎手术或者药物对孩子的影响。”
“一个道具而已,我为什么要在乎呢?”
我叹息着摇头:“许若清,你会有报应的。”
“我等着。”
许若清如是回答。
吴致远躺在了手术台上。
他做出了一个我早就预料到的选择。
这是一场前所未有的妊娠期间肾脏移植手术,医院很重视,一切都按照最高标准进行。
我静静地隔着玻璃看了一眼吴致远,他全身上下的毛发都已经被剃得光溜溜的,看起来倒是多了几分可爱。
护士已经给他插上了全麻诱导药的针头,麻醉师正在一旁仔细观察吴致远的反应。
“等下麻醉气体剂量稍微调小一点,他抗凝血酶活化偏低,麻醉剂量过大可能引发心搏骤停。”
我突然对麻醉师开口,麻醉师诧异地看了我一眼。
“好。”
他勉强点点头。
我知道麻醉师为什么诧异,从地位来说,麻醉师要比主刀医师高,我根本无法命令他做什么,我也根本就不是吴致远的主刀医师。
活体肾脏移植必须同时对供者和受者进行手术,而取出肾脏,是最简单的一步,随便一名外科大夫就可以完成。
真正关键的是移植手术,许若清才由我这个肾内科医师主刀。
看着抽调来的外科大夫开始进行手术,我回到了自己的手术台,两台手术就在同一个手术室里进行,只是中间用玻璃隔开了,包括麻醉师都是同一个。
许若清是孕妇,她无法进行全麻,只能以局部麻醉的方式进行,神志全程保持清醒。
看到我拿起手术刀,她微微一笑。
“张医师,拜托你了。”
“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但是你放心,哪怕手术失败,我也不会怪你。”
所有医护人员,包括麻醉师都下意识地看向我,不过我早就不在乎了。
毕竟我早已经成为整个医院的笑柄。
我也知道许若清为什么在此刻说这样的话,显然她害怕我报复,所以要提前当众把我堵住。
这样我这场手术就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哪怕一点点微小的失误,都可能毁掉我的职业生涯,甚至会面临牢狱之灾。
“闭嘴。”
我冷冷地开口,一刀切下。
手术很成功。
完全可以称得上我职业生涯的标杆之作。
护士把两人推到了ICU,我直接守在了ICU里。
肾移植后的几小时里是非常关键的时间节点,一旦发生超急性排斥症状,就需要马上动手术摘除掉。
不过这种概率极低。
许若清和吴致远两人的生命体征都很稳定,各项指标都非常乐观,甚至无需使用抗凝剂,许若清新移植的肾脏就恢复了自然供血。
丝滑到仿佛这个肾天生就是许若清的,只是意外地长在了吴致远体内。
许若清则是全程保持清醒,看着护士离开的背影,她突然开口。
“没想到,你真的尽心尽力帮我做手术。”
“张寓言,你后悔吗?”
我去见吴致远最后一面。
吴致远故意杀人,致人死亡,而且还是在医院这种极其敏感的场所,当着无数医生患者的面,影响极其恶劣,被判处死刑。
他行刑前要求见我,因此我前往了看守所,这里就是注射死刑的执行地。
从那次手术后,我们已经快两年没见过面了,再次看到他时,我恍若隔世。
我怀里抱着一个女婴,正是许若清所生的孩子。
女婴一岁零五个月了,很可爱,除了稍微有点瘦小之外,很健康,也很聪明,已经能够咿咿呀呀地叫人。
吴致远戴着手铐和脚镣,他看着女婴,满脸憎恶。
“带她来干嘛?”
他问我。
“带她来看看她的父亲。”
我认真地回答。
“张寓言,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吴致远眼睛开始发红,这是他发怒的标志。
“不是,她是你的女儿,亲生的。”
吴致远愣住了,他疑惑地看着我:“什么意思?
你不是说我和许若清生不出孩子吗?”
“你跟许若清确实生不出孩子,但是和我可以。”
我平静地解释道。
“你?”
吴致远明显有些发蒙。
“是的。
你带许若清去香港治病时,她偷偷做了试管婴儿,用的是我的卵细胞。”
“但我并没有提供精子。”
“她医科大学毕业的,你和她上床那么多次,采集一下很难吗?”
我嘲讽地看着吴致远,而吴致远明显脑子有些不够用。
“她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你的肾脏只能用最多十年,她想要把这个孩子当作预备肾源。
你是O型血,我也是,孩子必定也是O型。
你匹配四个靶点,我匹配两个,生出的孩子基本可以保证能和她匹配。”
吴致远的脸色变得狰狞,他猛地跨前一步,把脚镣扯得哗啦作响:“你没耍我?”
“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叹息了一声。
吴致远突然的举动让警察下意识地做出了反应,狠狠地把他按倒在地。
吴致远却恍若未觉,拼命昂起头看着我怀里的女婴。
“记住,女儿叫言心,跟我姓。”
我最后再看了吴致远一眼,转身离开。
许若清笑靥如花,眼中的冷意却让我头皮发麻。
微微摇摇头,我叹息了一声。
吴致远从一开始就在撒谎,许若清根本不是他的老同学。
而是我的。
从学生时代起,我就跟许若清很要好。
从初中起,我们就是好朋友。
初中到高中,再到大学,我们形影不离,直到大四下学期,我们开始实习。
我和许若清一起被分配到肾内科实习,带我们的师父,是一位全国知名的肾内科专家。
师父当时已经七十多岁了,早就已经退休,医院的返聘合同也快到期,马上就要彻底离开他奋斗了一生的医疗事业。
之所以会愿意来带我们两个实习生,就是想要贡献出最后的余热。
实习临近结束的时候,师父告诉我们,他手上有一个推荐名额,可以直接推荐我们进市第三医院肾内科,拿到编制。
市第三医院就是我现在所工作的医院,属于三甲医院,起点极高,更别提还有编制了。
我跟许若清都很想要这个名额。
许若清比我聪明,比我成绩好,她也比我会来事,每天都哄得师父眉开眼笑,她一直相信师父必定会选她。
但是师父选了我。
许若清不辞而别,再看见她时,她靠在了吴致远身边,小鸟依人,病容满面。
说到背刺,这到底是谁背刺谁呢?
不过我不想和许若清争论。
许若清是一个非常有主见的人,她认定的事情,根本不会因为别人的言语而改变看法。
“看样子你不拿走吴致远的肾脏不罢休了?”
我冷声开口。
“要么是你的,要么是吴致远的,你自己选。”
许若清很干脆。
“你就不怕我告诉吴致远真相?
你之所以接近他,就是为了报复我,同时拿走他的肾脏?”
我心中的怒火开始控制不住。
许若清太嚣张了,仿佛这一切完全是理所当然。
没有谁欠你的,许若清!
许若清对我的愤怒与威胁嗤之以鼻。
“你可以试一试,看看他到底是信你还是信我。”
我刚要开口,门突然被推开,吴致远走了进来。
许若清突然从床上跳起,她披头散发地扑进吴致远的怀里,梨花带雨:“致远,我不治了,现在就回家等死,不在这碍张医师的眼!”
吴致远的头发瞬间炸起,他从牙缝里,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吐:“张!
寓!
言!
你给我滚出去!”
看着吴致远扭曲的脸,以及许若清得意的眼神,我无话可说,只能发出一声大笑。
“哈!”
多说无益,我转头朝病房外走去。
走到门口,我突然回头,冷冷地瞥了吴致远一眼。
“有件事忘记跟你说了。”
“之所以让你签那份意向书,是因为我其实已经拿到了你的配型报告。”
“你和许若清血型一致,组织分型一致,交叉型检查未出现排异,就连白细胞抗原匹配的靶点,也有四个。”
“而一般只要有两个以上,就可以进行移植手术。
四个靶点匹配,说明一个问题。”
我朝吴致远笑了笑,恶毒地说道:“吴致远,你的肾,注定是她的!”
我有些呼吸,仿佛胸口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
吴致远肯定已经带着许若清去过了中南医院,没有找到匹配的肾源。
这几乎是一定的,肾脏配型的第一步就是血型要符合输血原则,而许若清的血型是O型。
O型血本来是比例最高的血型,人群占比高达百分之四十七。
O型血也被誉为是万能血,无论是A型B型,还是AB型,都能接受O型血,不会出现排异。
但是作为受血者,O型血却反了过来,只能接受同样O型的血液输血,器官移植也是一样。
这导致在接受肾源移植的病人中,O型血匹配到肾源的概率反而成了最低,只有百分之四十七,跟人群占比一致。
其他的血型最低都有百分之七十以上,AB型甚至是百分之百。
肾源本就无比稀缺,配型也很复杂,许若清的血型还要先过滤掉百分之五十三的捐赠者,配型成功的概率已经约等于零。
因此许若清想要换肾,只剩下唯一一个方案,指定捐赠。
让一个同样是O型血的健康人,将自己的肾指定移植给她!
这就是吴致远来找我的原因。
“我是O型。”
我深吸一口气,同样凝视着吴致远。
撒谎是没有意义的,吴致远既然会这么问,当然是他已经确定了我的血型,毕竟我跟他已经是五年的夫妻。
但是,正因为我跟他五年的夫妻,即使已经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我还是想要听他亲口说出那句话。
你真的能够说出来吗,吴致远?
吴致远能说。
他一脸不经意地开口:“要不,你捐一个给她怎么样?”
我只觉得浑身都有些发冷,不敢置信地看着他。
而吴致远的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反正你有两个肾,给她一个救命,也不过分吧?”
我的喉咙被什么东西哽住了,好不容易我才艰难地开口:“吴致远,你疯了吗?”
“什么疯了?”
吴致远一脸正义:“你是医生,治病救人,不是你的天职吗?
而且你们医生不是天天说,只有一个肾也不影响正常生活吗?”
“怎么,这句话只是为了忽悠别人捐是吧?
轮到你们医生自己了,就不行了?”
我悲伤地看着他,看着这个理当关心我宠爱我,却处心积虑要拿走我一个肾的男人。
是的,如果保持良好的饮食生活习惯,控制好作息,坚持锻炼,定期体检,一个肾脏也足够满足人体正常生活所需。
实际上全国总共有一百多万人生下来就只有一个肾,每一千二百人中就有一个,大部分人终生都不会知道自己天生独肾。
但是,凭什么呢?
凭什么我要把自己的肾捐给一个小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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