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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谋,凤唳九天萧宁熙上官清完结版小说

一诺重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容彻道:“昨晚我审讯至半夜,严刑拷打下,哪有不招的。只不过这小子不知是不是在撒谎,他竟然说指使他偷取金印之人是国公府二公子宋启民。”原来邓为在入宫前已有妻儿,家徒四壁,食不果腹,万般无奈下只好入宫做了太监,先是在淑太妃宫里伺候,太妃是国公宋飞鹰的妹妹,楚王萧宁泽的母亲。邓为因做事麻利,能说会道,深受太妃喜爱,不久前被派到内务司做内务官,自己的兄长也干起了给御膳房送菜的差事,一家子总算吃穿不愁,儿子也能入学堂念书。二月初一这日,国公庶出的二公子宋启民找到他,威逼利诱,更以家人要挟,让他偷出前朝皇后金印。邓为再三思量下,在二月初五司库清点时将金印放在茶壶里带出,事后为免被灭口,打算携全家逃走,然而还未得及打点行装,就被抓了。燕王听罢,若...

主角:萧宁熙上官清   更新:2024-12-14 13: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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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宁熙上官清的其他类型小说《江山为谋,凤唳九天萧宁熙上官清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一诺重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彻道:“昨晚我审讯至半夜,严刑拷打下,哪有不招的。只不过这小子不知是不是在撒谎,他竟然说指使他偷取金印之人是国公府二公子宋启民。”原来邓为在入宫前已有妻儿,家徒四壁,食不果腹,万般无奈下只好入宫做了太监,先是在淑太妃宫里伺候,太妃是国公宋飞鹰的妹妹,楚王萧宁泽的母亲。邓为因做事麻利,能说会道,深受太妃喜爱,不久前被派到内务司做内务官,自己的兄长也干起了给御膳房送菜的差事,一家子总算吃穿不愁,儿子也能入学堂念书。二月初一这日,国公庶出的二公子宋启民找到他,威逼利诱,更以家人要挟,让他偷出前朝皇后金印。邓为再三思量下,在二月初五司库清点时将金印放在茶壶里带出,事后为免被灭口,打算携全家逃走,然而还未得及打点行装,就被抓了。燕王听罢,若...

《江山为谋,凤唳九天萧宁熙上官清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容彻道:“昨晚我审讯至半夜,严刑拷打下,哪有不招的。只不过这小子不知是不是在撒谎,他竟然说指使他偷取金印之人是国公府二公子宋启民。”

原来邓为在入宫前已有妻儿,家徒四壁,食不果腹,万般无奈下只好入宫做了太监,先是在淑太妃宫里伺候,太妃是国公宋飞鹰的妹妹,楚王萧宁泽的母亲。邓为因做事麻利,能说会道,深受太妃喜爱,不久前被派到内务司做内务官,自己的兄长也干起了给御膳房送菜的差事,一家子总算吃穿不愁,儿子也能入学堂念书。

二月初一这日,国公庶出的二公子宋启民找到他,威逼利诱,更以家人要挟,让他偷出前朝皇后金印。

邓为再三思量下,在二月初五司库清点时将金印放在茶壶里带出,事后为免被灭口,打算携全家逃走,然而还未得及打点行装,就被抓了。

燕王听罢,若有所思道:“他说宋启民指使他,可有证据?”

“哪来的证据,他空口白牙说是宋启民,咱们也不可能去国公府抓人不是?”容彻叹气,“眼下只能暗中调查宋启民。”

燕王嗯一声,“保护好邓为的亲眷。”

喝完茶,燕王坐上王府马车直奔大梁皇宫,明日便是寒食节,今晚须陪太后念经送佛。

来到太后寝宫,萧宁熙阻止宫人通传,自己高声道:“母后,儿子来了。”

太后笑盈盈的从内室出来,戳着燕王脑门子,埋怨道:“你说你,多长时间没有来看你亲娘?”

燕王赶紧求饶,直言自己公务实在繁忙,不如太后去求求皇上,给自己安排个清闲职务。

“你可以不来看哀家,但你知不知你已经二十岁了,身边连只母苍蝇也未见到,你该不会喜欢男子吧?”太后越想越有可能,听说容策的次子整日与他瞎混。

燕王懒散的躺在软榻上,捏起一粒花生抛到嘴里,漫不经心道:“儿子当然喜欢女人,母后想哪去了。”

太后从嬷嬷手里取来各家女儿手抄的佛经,坐在萧宁熙身边,一本一本的翻看,忽的眼前一亮,赞叹道:“国公府三小姐宋启莲的字真是一年赛过一年,往年她也是顶好的,但远不及今年,你快看看。”

萧宁熙接过来,眼里闪过一丝惊艳,端庄清秀的字迹里隐约透出一股力道,字如其人,这宋小姐大概是外柔内刚的。

他不由得记起梅园初见,看着娇柔的女子,心思玲珑,周身贵气端庄,不愧是国公府出身的千金。

“相比之下,上官良之女上官清的字就差了些,她的父亲乃一代奇才,未曾想儿女平平无奇。”太后微不可察的叹气,平庸倒也不是坏事。

萧宁熙瞥一眼上官清的字,中规中矩,笔触稚嫩,看来是个不求上进的,也不知是怎么把王应坤迷的五魂三道。

“哀家听说,你还救了落水的宋小姐,她品貌端正,贤良淑德,可惜出自国公府......”

当今太后林雁容并非皇帝的亲生母亲,却是燕王萧宁熙的生母。

先帝萧逸中年丧妻,林雁容是续弦,那时萧逸还是镇南王,她嫁入萧家几年未能生出一儿半女,萧逸又纳妾宋欣华,也就是现在的淑太妃,国公的妹妹。宋欣华一入门便有了身孕,很快生下如今的楚王萧宁泽,平时没少仗着有儿子欺负她。

天下大乱,萧逸早有逐鹿中原之心,此时他的大儿子萧宁澜十七岁,骁勇善战,林雁容无子,自入门时便善待萧宁澜,视如己出。

苍天垂爱,后来有了身孕,千辛万苦生下萧宁熙,说也奇怪,萧宁熙出生后,萧逸逢战必胜,加之萧宁熙生的白白嫩嫩,煞是好看,萧逸十分宠爱他。

如果不是萧逸驾崩时,萧宁熙才五岁,现在龙椅上的人……

林雁容摇摇头,天命如此。

燕王不为所动,继续丢花生入嘴,思绪却飘到国公府上,国公宋飞鹰曾救先皇于危难,大梁建国后,封为国公,奇怪的是,国公本人及其子孙们从不参与朝政,似是要将富贵闲人做到底,但宋启民为何又要盗宝印……

念经拜佛的吉时已到,宫人们燃起香烛,摆好供果,太后携燕王跪在蒲团上,太后拿起宋启莲的佛经,又问燕王读诵哪一份。

“皇兄不过来?”萧宁熙问。

太后摇头,“他早就不来了,此时多半在惠妃宫里念经祈福,期盼佛祖赐他一个龙子。”

似是想到早年的经历,太后哀叹一声,“最是无情帝王家,可怜八公主,刚生下来便爹不疼娘不爱,听说皇后因为生她失了宠,连看都不看她一眼,哀家去瞧过那孩子,粉雕玉琢的小人儿,甚是让人怜爱。不过哀家也不敢多去看她,皇帝多疑,唯恐让他觉得哀家幸灾乐祸。”说完又是一声长叹。

燕王不置可否,生在帝王家,多的是身不由己,当年皇帝执意派他镇守西北抵抗北匈,又可曾在意他只有十四岁?

说起这件事,上官良的煽风点火功不可没。他随手选了上官清的手抄佛经。

“你该不是觉得这份经书字数最少才选的吧?”太后一眼看破。

燕王笑了笑,“诵经只讲心诚则灵,佛祖又怎会在意诵多诵少。”说着拿起上官清的经文心里默读。

太后见状不再多言,默默诵起经来。

燕王逐字逐句的诵经,上官清的字无甚特点却也方正清晰,当然贵在字数少,别家小姐的佛经七八页,多的十几页,她的只有薄薄的三页。

读到最后一页时,他眼睛一眯,只见二三段心经中间多了一行字:

文帝十一年,信女左手写此佛经,字迹尚拙,不若右手,然心诚如斯,阿弥陀佛。

这篇佛经居然是左手写的!大概她料到不会有人诵读她的佛经,才写下这么一行字,而且看起来,她右手写的比左手好,那为何不用右手?

这个上官清,有点意思。

太后余光扫到燕王心不在焉,抬手敲打他。

燕王会意,压下心中疑惑,继续诵读。


燕王眸光轻轻掠过她莹白如玉的脸,低声道:“那胖子在臭水沟抓蟑螂时,本王恰好撞见,当时不解,见过抓蛐蛐的没见过抓蟑螂的,眼见他进来吃饭,便猜到了大概,也就跟着他一起进来了。”

“这么说来,王爷已经用过饭了。”上官清尴尬道。

“无妨,还可以再吃些。”

话音刚落,掌柜亲自端着两盅汤过来,诧异见到两人坐一起,笑道:“原来公子小姐是熟人,这是本店镇店之宝,佛跳墙,佛闻弃禅跳墙来,请两位慢慢品尝!”

上官清望向掌柜,“多谢!”

掌柜看到她的长相,眼里露出惊艳之色,“小姐真乃貌比西施胜三分,心较比干多一窍啊。”他看一眼燕王,不住点头,“般配,般配!”

上官清:“……”

掌柜走了,留下二人脸色复杂,上官清悄悄瞥一眼燕王,他耳根红的似要滴血,才知他也会害羞啊!

燕王打破尴尬道:“宋小姐今日有兴致出来下馆子。”

上官清笑了笑,听他叫宋小姐仍然别扭,心里想着自己的那档子事儿,回道:“今日臣女特意去上官首辅家中拜访上官清……妹妹,顺道用饭。”

“哦!”燕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想不到宋小姐与上官小姐还有交情,闺中密友?”

“谈不上密友,君子之交淡如水,我与她能说上几句话罢了。”她顿了顿,急于解释之前落水的误会,“清儿受我落水之事连累,被人造谣推我下水,其实当日她走在我前面,怎么可能推我,难不成她后背长了手?造谣生事者真真令人厌烦!”

燕王听她说到后面,愤愤不平,好像受了委屈的是她似的,唇角勾了勾,漫不经心道:“原来如此!”

他对这等子女儿家家的事情不感兴趣,更对上官清无好感,一个在茶楼巧笑倩兮勾引别人情郎的女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上官清以为他听进去了,心中一喜,趁热打铁的夸自己道:“清儿妹妹饱读诗书,才思敏捷,为人和善……额……”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其他词了,夸自己好羞耻。

“吃饭吧,宋小姐,菜都凉了。”燕王拿起筷子夹了块虾仁,犹豫一下还是放到自己碗里。

上官清闻言,闷闷地拿起筷子拨拉自己碗里的米粒,她隐隐感觉燕王对真正的自己有成见,可是她以自己的身份从未与他接触过,如今也将宋启莲落水的事情解释清楚,那就只剩他与爹爹不睦这个原因了。

对此她无能为力,忍不住深深地叹了口气。

燕王挑眉,“小姐缘何叹气?”

“叹身为女子,多的是无可奈何时光蹉跎!王爷,您怎么看待女子为官?”她试探问道,心想燕王没准儿是不赞成女子入仕,与爹爹无关。

“有才能者皆可为大梁效力,不论男女,在某些官职上,本王甚至觉得女子更胜一筹!”燕王严肃道。

说的比唱的都好听,既如此,为何不给她一个机会!

她不死心道:“王爷,臣女有个不情之请,清儿妹妹素来有入朝为官的想法,苦于没有门路,今次她为我受了委屈,臣女斗胆恳请王爷给她一个机会。”

燕王不以为然,“没有门路?若说别人没有门路本王还信之一二,上官清的父亲是首辅,兄长上官鸿近来也荣升从四品,上官世家在朝为官者不计其数,她会没有门路?”

他忽然想起上官鸿举荐上官清入大理寺为官的折子,当时觉得分外可笑,与男人调情游刃有余的上官小姐还能断案?简直贻笑大方!


萧宁熙伸出另一只手搭在上官清的肩上,作势要推她过去,口里说道:“王应坤,接好上官小姐。”

突然,“嗖”,一道利刃划破空气声。

萧宁熙甩出一柄飞刀直击王应坤面门,就在王应坤闪身躲避之际,他拉着上官清向破庙内堂飞奔,只来得及留下一句:“容二,拖住他们!”

破庙内堂断壁残垣,没有一片可以容身的地方,暴雨如注,倾倒在萧宁熙和上官清身上,两人还未走出多远,身后便传来王应坤的叫喊声,显然是追过来了。

这庙原本就是在半山腰上,庙后是一片林子,两人很快奔到林子前,萧宁熙在林前犹豫,一旦进了林子想要再出来绝不是件容易的事,加之现在大雨倾盆,地面泥泞,大大小小的水洼遍地都是,林内更是一片漆黑,但如果返回,多半也是凶多吉少,尤其是身边的女人,绝对会死于非命。

“王爷,我宁愿死在林中,也不愿落在王应坤手里。”上官清看出他的犹豫,紧紧抱着他的手臂,前有猛虎,后有追兵,九死一生。

没功夫再衡量利弊,来人的脚步声已近在咫尺,萧宁熙揽着她进入林中。

林子里仿佛没有路,又仿佛全是路,树干纵横交错,藤萝密布,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如飞蛾扑火般一直向深处走,由于顶上树叶的遮挡,林中的雨倒是比外面小了很多。

初时总能听到追赶之人的脚步声,渐渐的听不见,又突然会出现,萧宁熙四下望去,根本什么也看不见,就连上官清,若不是抱在怀里能感受到她的存在,其实也无法看清楚脸。

两人停下脚步,站在一棵大树下,稍作休息。

上官清紧紧抱着燕王的腰,她早已疲乏至极,现在总算能把气儿喘匀了,此刻虽然死的几率远大于生,跟他在一起,倒是一点也没有怕,只是眼下境况过于糟糕,身上湿透,想坐下来休息也找不到干爽的地方,还有这林子,总给人一种诡异之感,她开口道:“王爷,你是否觉得这林子有些奇怪?”

萧宁熙在黑暗中点点头,道:“没错,刚才我们在行进之时,我右脚被绊了三次,不知是不是错觉,我感觉绊到我的是同一根藤条,换言之,我们似乎一直在原地打转。”

上官清道:“还有,追我们的人的脚步时有时无,他们似乎也在打转,但是与我们陷在不同的密径里。”

“天太黑,不然倒是可以分辨一下是什么奇门八卦阵。”萧宁熙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外面大雨,林中小雨,什么倒霉的事情都赶一块了。

“王爷......是我连累了你。”上官清轻声道,心里十分歉疚。

萧宁熙将她往怀里紧了紧,虽然身处险境,然而心中并不慌乱,既然这林子有怪异,说明是有人刻意为之,天下没有破不了的阵法,只待天一亮,总能想到办法出去,这比闯入深山老林找不到出路要好上很多。

前者考验智谋,后者考验毅力。

智谋,他和她都不缺。

不过眼下,他最想知道的是另一件事,“你和王应坤到底有什么过往?”

上官清犹豫一下,都到了这步田地,没必要再隐瞒,便一五一十的将她和谭妙音设计王应坤的事说了出来。

“我以为还了他玉佩就此无事,谁料他竟会不依不饶。”上官清吸了吸鼻子,自觉还是涉世未深,识人浅薄。


进退两难之际,燕王忽然拔出匕首,只见一抹冷光亮起,锋利冰冷的刀刃已经抵住白衣女子的脖颈,利剑傲雪,锋锐乃天,顷刻间,女人细白的皮肤上留下一道微弱的血痕,他狠厉道:“带我们公子去见玲珑!”

白衣女子并不慌张,她斜看一眼桌上的砚台,出其不意的抬手将砚台扫到地上,发出一声脆响,霎时,屋外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眨眼的功夫,十几名手持长剑的黑衣蒙面人破门而入,将三人团团围住。

“你们逃不掉的,识相的把刀放下!”白衣女子对燕王喝道。

燕王扫了一眼黑衣人,从身形步法来看,这群人定是训练有素的杀手,若是他孤身一人,还能试试拼力突出重围,现在带着女人,不敢冒险。

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形势千钧一发,他快速递给上官清一个眼色。

上官清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他是想让她配合他牵制住对方,争取时间等待援兵。她思忖片刻,佯装动怒的对燕王道:“你这是作何,快把刀放下。”

萧宁熙依言收回匕首,后退一步,立在上官清身后,心里明了她已经领会他拖延时间的意图。进入天香阁前,唯恐不测,他命令庆泽通知容彻带兵前来,约定两个时辰后他们仍未出阁,只管杀进来。

“我这随从护主心切,适才多有得罪,还请姑娘不要放在心上,本是美事一桩,何苦刀刃相向。”上官清好言安抚白衣女子,眼波流转间,她又道:“既然玲珑姑娘肯赏光见在下,不如请她出来在此一见?”

白衣女子取出手帕轻擦脖颈伤痕,讥笑道:“如此畏畏缩缩,有失男儿风度!既不敢去......”她从衣襟内取出两枚药丸,“服下哑药,断了脚筋手筋,方可出天香阁!”

有些人遇到危险抱头鼠窜惊慌失措,有些人遇到危险,脑筋转的比平常更快,上官清是这样的人,燕王也是这样的人,皆是不进棺材不会放弃求生希望的人。

燕王略悔此次进天香阁过于托大,这里的人心狠手辣,毒哑弄残保证不会泄露秘密才肯放他们走,他眼睛眯起,心里起了杀机,就算真打起来,也未必会输。

他低头瞧了一眼白衣女子手掌中的药丸,突然一个箭步上前,单手迅疾掐住她的脖子,威胁道:“横竖是死,临死拉个垫背的,黄泉路上不寂寞。”

白衣女子目露惧色,苦于说不出话,连忙摆手示意抽出刀剑的黑衣人不要轻举妄动。

上官清从袖中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一粒药丸,趁机捏开白衣女子的嘴,逼她吞下去。

“姑娘,多有得罪。眼下只有两条路,要么共生要么同死,怎么决定在你。你最好快些做出决定,否则最多一刻钟,你就会七窍流血而死,除非你不是血肉之躯。”

燕王放开白衣女子,抽出腰中软剑,护住身后的上官清,这女人有勇有谋,更兼与他心意相通,若是此番能逃出去,定劝太后示好国公府,接纳于她。

危急关头,上官清顾不上男女大防,伸出手臂抱住燕王的腰。

白衣女子捂着脖子缓过气后,思忖片刻,不情不愿道:“二位跟我来。”

话刚出口,她忽然睁大双眼,缓缓倒地而亡,死不瞑目。

上官清大骇,她喂白衣女子吃的分明是一粒只能让人昏睡的的药丸,她怎会在片刻之间死于非命?


燕王不免也吃了一惊,正想上前查看白衣女子尸身,黑衣人以为白衣女子毒发身亡,已经不给他机会,蜂拥而上。

燕王边打边护着上官清后退,两人很快退到墙角,退无可退,他看出这群人虽然武功不弱,但绝不是他的对手,奈何人数众多,以多欺少,眼下他又必须护住身后女人周全,只能守不能攻。

双方打的焦灼,燕王顾头还需顾尾,逐渐力不从心,焦急如焚,难道这次真要折在天香阁?

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和叫嚷声。

“宁三,你可还在里头?本大侠救你来了!”

萧宁熙心中大喜,容二这厮,终于在火烧眉毛,剑戳屁股的节骨眼上来了。

且说这边容彻率领上百兵将打着“燕王被困”的旗号,在天香阁内如土匪洗村,他向来嘴皮子不利索,能动手的不白话,无论管事如何解释王爷不在阁内,他权当未听见。

兵将多是从西北跟着燕王班师回朝的精锐,一听容彻说燕王被困在阁里,当场恨不得将天香阁连根拔起。天香阁管事暗道不妙,阁内虽有不少高手,然双拳难敌四手,任尔武功再高,面对百名官兵也只有被剁成肉酱的下场。

不知阁主怎么会得罪燕王,也不知燕王到底在不在阁内,看这势头,天香阁保不住了,管事寻了个空子,逃之夭夭。

容彻率众人先是进入对对子的室内,不知哪位兵将不小心触动机关,女子画像从天而降,直令官兵们瞪圆了眼。

“他娘的,这果然不是什么好地方,竟有淫乱画像,伤风败俗!”容彻骂完,抽出大刀立刻将画像砍了个稀巴烂。

他眼见室内空空不像能藏人,马不停蹄的进入琴室,仍然是一间空屋子,容彻心急如焚,怕燕王遭遇不测,忙命令众将士连敲带打四面墙壁。

一面墙内传来“咚咚咚”的回响,竟是中空的墙壁,众人大喜,立即合力又推又撞,墙壁很快撑不住倒塌半截。

不曾想,墙后站立一人,脚镣加身,手持玉笛,鹤发白须。

容彻愣愣的与墙后之人大眼瞪小眼,“谁啊,你是?”

“在下乐平山白飞声,谁家玉笛暗飞声的“飞声”。”

容彻打量白飞声一眼,没功夫与他细谈,嘱托将士们砍断脚镣把他捞出来带走。随后他继续带领众人进入下一个房间,又是空空如也的房间,只有一面墙内悬挂一幅棋盘,另一面墙上有一扇小窗。

白飞声连忙跑到小窗跟前,向里面喊话,“童老三,你可在里面?”

“我在!”里面传出焦急的回应,“老白?”

白飞声急步走到容彻跟前,恳求道:“这位大人,吾老友困在窗后,烦请救他出来。”

容彻纳闷道:“这天香阁搞什么名头,净是把人藏在墙壁中。”说罢招呼将士推墙救人。

等众官兵将被称为“童老三”的人救出后,隔壁忽然传来打斗的声音。

容彻眼睛一瞪,忙推门跑到下一个房间,打斗之声还在隔壁,他忍不住大喊萧宁熙的名字,破门而进,果然见燕王正护着宋小姐与黑衣人搏斗。

将士们一拥而入,黑衣人见形势不妙,不敢恋战,纷纷逃窜。

燕王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单手撑着墙壁大喘气,上官清站在他身后,靠着墙壁,劫后余生的拍了拍胸口。

“宁三,宋小姐,你们有无受伤?”容彻走到燕王跟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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