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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by苏挽宁无疆

花开微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刚刚?……油嘴滑舌!苏挽眉毛一挑正要发怒,那人却抢先一步往下说道:“方才在来的路上,我遇到一个小丫头正与婆子说话,交代她去取早膳送到二小姐院里。秦家从来只有一个秦大小姐,我当时还纳闷来着,现在一想,不是你还能是谁呢?”这个解释貌似合理。算你过关。苏挽收了匕首双手负后,冷冷的道:“你可以走了。”“二小姐是第一次归家吧?是否适应?”那人却不着急,反而与她拉起了家常,“听闻二小姐在幼年被祖母所逐,流落在外一十六载,如今得以寻回,真乃幸事。”啰嗦!苏挽懒的聒噪,板着脸再次逐客,“走!”“看来二小姐很讨厌我。”那人摇头,叹了口气。这话说的,难不成你很讨人喜欢?本小姐可没闲工夫陪你唠嗑。苏挽转身,大跨步的往屋里去。恰在这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起...

主角:苏挽宁无疆   更新:2024-12-13 18:3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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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挽宁无疆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by苏挽宁无疆》,由网络作家“花开微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刚刚?……油嘴滑舌!苏挽眉毛一挑正要发怒,那人却抢先一步往下说道:“方才在来的路上,我遇到一个小丫头正与婆子说话,交代她去取早膳送到二小姐院里。秦家从来只有一个秦大小姐,我当时还纳闷来着,现在一想,不是你还能是谁呢?”这个解释貌似合理。算你过关。苏挽收了匕首双手负后,冷冷的道:“你可以走了。”“二小姐是第一次归家吧?是否适应?”那人却不着急,反而与她拉起了家常,“听闻二小姐在幼年被祖母所逐,流落在外一十六载,如今得以寻回,真乃幸事。”啰嗦!苏挽懒的聒噪,板着脸再次逐客,“走!”“看来二小姐很讨厌我。”那人摇头,叹了口气。这话说的,难不成你很讨人喜欢?本小姐可没闲工夫陪你唠嗑。苏挽转身,大跨步的往屋里去。恰在这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起...

《小说开局替嫁,夫君想洞房先交一千两by苏挽宁无疆》精彩片段


刚刚?

……

油嘴滑舌!

苏挽眉毛一挑正要发怒,那人却抢先一步往下说道:“方才在来的路上,我遇到一个小丫头正与婆子说话,交代她去取早膳送到二小姐院里。秦家从来只有一个秦大小姐,我当时还纳闷来着,现在一想,不是你还能是谁呢?”

这个解释貌似合理。

算你过关。

苏挽收了匕首双手负后,冷冷的道:“你可以走了。”

“二小姐是第一次归家吧?是否适应?”

那人却不着急,反而与她拉起了家常,“听闻二小姐在幼年被祖母所逐,流落在外一十六载,如今得以寻回,真乃幸事。”

啰嗦!

苏挽懒的聒噪,板着脸再次逐客,“走!”

“看来二小姐很讨厌我。”那人摇头,叹了口气。

这话说的,难不成你很讨人喜欢?

本小姐可没闲工夫陪你唠嗑。

苏挽转身,大跨步的往屋里去。

恰在这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响起,听着人数不少,其中夹杂着一个女人气急败坏的叫骂,“是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对我的雪沫儿动手!”

“小姐,顺着这血迹寻找,应该能把那个人揪出来。”

“废话!本小姐还要你教!”

“都给我好好的找,一处缝隙都不准放过!”

熟悉如斯,正是秦大小姐秦媛的声音。

看来刚才那只白猫就是她的,她兴师动众找上门了。

还真是冤家路窄。

也或者,是她故意设计……

“我走了。”

那个男子也大致猜出了个中结果,拱了拱手准备撤离,临了还附赠一句“二小姐保重”。

那表情绝对有幸灾乐祸的成分。

看来秦大小姐的刁蛮他早有所闻,直接遁走方是上策。

也好,早走早好,免得瓜田李下,多费唇舌。

苏挽索性搬了把藤椅往院中间一放,理理衣衫大大咧咧的坐下,只等人来。

男子看她这般,毅然竖起了大拇指,随后“嗖”的一下往旁处蹿去。

速度奇快,异于常人。

也难怪他刚才悄然无声的出现在院门口呢。

果然是个练家子。

很快,一行人到了围墙外面。

见是西跨院的所在,众人面面相觑,瞬间安静下来。

这个乡野出身的二小姐刚刚被迎回秦府,夫人打的什么算盘大家心知肚明。此刻才第二日,大小姐的爱宠就在这附近遭了毒手,就算不是她,也很难说的清楚了。

秦媛眼睛一扫,也看清了什么地界,紧走几步一脚就把半掩的门踹开了,”苏挽,你给我出来!”

昨晚忍气吞声没再计较已经够客气了,今日这事若真是她做的,哼哼……仔细身上的皮!

“在这呢,喊什么?”

柿子树下,一个懒懒的声音不紧不慢,淡若清风。

秦媛定睛一看,嚯,你倒是悠闲啊,一把藤椅,仰面而坐,两条胳膊随意的耷拉在扶手之上,还高高的翘着二郎腿,晃荡晃荡。

这是女人的坐姿吗?

没有家教!

众人也觉不堪,交头接耳目露鄙夷。

苏挽灿灿一笑,一边漫不经心的摸着肚子,“饿了,要不一起吃个早饭,咱们可以边吃边聊。”

还吃早饭,美的你!

秦媛气不打一处来,厉声喝道:“苏挽,是不是你把我的雪沫儿打伤的?”

“你说的是一只白猫吗?”

“对,我的!叫雪沫儿!”

“哦,刚才我瞧见它在围墙顶上玩,白白胖胖挺可爱的。”

“那是,也不看看谁养的猫,不仅可爱,还通人性!”秦媛翻了个白眼,蓦的意识到此行何来,昂了昂头斜睨她道,“我问你,雪沫儿是不是你伤的?”


只是,她不怕!

苏挽轻抚肩膀,淡淡的问:“你来秦府多少年了?”

“回二小姐,奴婢从出生就在这了,奴婢是秦府的家生子,生是秦府的人,死是秦府的鬼。”

家生子……

也就是家奴的子女,世世代代都脱不了奴籍。

苏挽点了点头,“你父母呢?”

“没了,奴婢很小的时候他们得了疫病,被打发到原先的庄子里,很快就病死了。”

“……原先的庄子?”

“嗯,秦家在郊外有不少农庄,其中有个红叶庄,是奴婢爹娘劳作的地方,后来他们被调拨到府里,做一些粗重的活。”

“那你呢?”

“……啊?”

“你的将来。”

翠枝一下子懂了,低着头抿了抿嘴,“奴婢哪有什么将来,主子说什么奴婢就做什么,一切由不得自己。”

“哦……”苏挽审视着她,上上下下,看的她全身都不自在。

“二小姐……您、您有什么吩咐?”

“你来这里除了伺候我,是不是还有一些别的任务?”

“!”翠枝哆嗦了一下,连连摆手,“奴婢、奴婢不敢。”

“把你看到的,听到的都告诉他们,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翠枝咬着嘴唇,“会少挨……一些打骂……”

“好,那你原来要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顾忌。”

“啊?”翠枝丈二摸不着头脑,还有这样的事,她、她就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安危吗?不是应该警告甚至拉拢她一下?

“二小姐,您、您是个好人,奴婢……奴婢……”想了一想,她鼓起了勇气。

苏挽直接打断了她,“去睡吧,他们不会来了。”

“……”翠枝欲言又止,却见苏挽吹灭了灯,侧身朝里,睡了。

一个家生子,有何能力对抗自己的主子,一时的决心也许会成为杀死她的一把利器,所以苏挽不需要任何承诺。

等了半个多小时,估摸着她已经睡了,苏挽悄悄起身,溜出了房间。

在隔壁窗口看了片刻,果然,那丫头躺在床上,鼾声阵阵。

今晚折腾的够呛,若没有意外,不到日上三竿她是起不来了。

苏挽去换了件暗色的衣裳,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院门,在天亮之前,她要找一个人。否则白日人多,多有不便,有些答案就要延迟了。

迟则生变。

在通往东厢房的路上,有个黑影突然闪现,粗暴的将她拉到了一个角落。

抛砖引玉,他果然来了,很好。

苏挽唇角生笑,等他开口。

咫尺之间,他静静看她。清白的光线下,一双眼睛闪着晶亮的光芒。

也仅此而已,黑色的面罩隐藏了他太多的秘密。

“你在找我?”

“是。”

“何事?”

“那些柿子是你丢的?”

柿落即示弱,若她所料不差,他是想提醒她不要锋芒太露,应适当示弱。

她是听劝的,所以夜里那场试探,她被刘道卿划伤了后背,鲜血淋漓。

果然,那人回答:“是。”

“为何要帮我?”

那人却道:“你很聪明,但有时候太过聪明反而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呢?”她心生不服,你若在我这个位置,难道能做的更好?

那人冷笑,“李瑞庭的事你不要插手,否则……”他亮出一张鬼脸面具,正是她之前所画的半个葫芦瓢。

手上用劲,那瓢应声而碎,紧接着两指一捏,几片残余瞬间捻成了细细的粉末,随风远去。

!!!

可以啊,这个力道连她都自叹不如,是个高手。

“我需要自保,所以今晚的事我必须问个清楚。”苏挽不甘示弱,半真半假。

对方径直反驳,“只要你不搅和李瑞庭的婚事,凭你的本事你足以自保。”

“我才没有兴趣管他的闲事,只是我无缘无故牵涉其中,敌暗我明,总要求个踏实吧。”


翠枝更为难了,首先这事得禀报夫人,其次西跨院那个厨房停用多年,怎么也要打扫打扫。

“二小姐,小厨房已经很久没用了,估计得……”

“所以我说你现在可以去了,太阳正中的时候我回来。”

“……”翠枝抿了抿嘴。

看来就是嫌她碍事。

这个二小姐看着没个小姐样,可她对夫人和大小姐一点都不怵,做事也有主见,自己是丫鬟拗她不过,只得说道:“二小姐,您一个人不方便,我再给您找个……”

“不用了,有事我会叫人,这是我家,没什么不方便的。”苏挽随手一指,附近有人在侍弄花草,再过去,一行下人在长廊上走动。

好吧。

翠枝没了话说,怏怏离开。

这是一个五进的院落,古代的园林结构在她脑子里一一呈现。

走走停停,一路留心,她最终朝着外院而去。

今日一早在院门口撞见的那个白袍男子自称客人,按照惯例,客人都是住厢房的。

刚才在荷香院刘氏说到了李家的婚约。

客人……

李家……

这两者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而她,验证只是其一。

那人明显有武功底子,而且不弱。

这样的人,她用的着。

只怪她之前太过草率,没有留他问个清楚。

抬手翻了下左腕的袖口,五道暗红色的伤口像水蛭一样趴在白皙的皮肤上,分外刺眼。

这是她在砀山沟醒来之后发现的,是刀伤。

原本很疼,不断渗血,用了当地的草药也没能缓解。

可是当她在心中默念要为小丫头报仇之时,伤口的疼痛居然降到了最低值。

一瞬间,她似乎明白了,这便是她的债,她必须还。

至于怎么个还法,还需要慢慢筹划。

毕竟,秦孝和是大延朝的兵部侍郎,三品大员,趁其不备直接刺杀也许不难,但要做到万无一失全身而退就非易事了。

如果有个得力的帮手,或许更利于行事。

尤其这个帮手若真是那个李姓“未婚夫”,那就更有意思了。

一路上遇到不少下人,见了她都点头哈腰,一口一声“二小姐早”。

刘氏还是下了工夫的,昨日吃过晚饭就将府里的下人一并叫到跟前,宣布她这个二小姐回来了,待遇与大小姐一样,不得怠慢。

众人自然不敢违逆。

于是,在那些人的殷勤指引下,苏挽很顺利的找到了客人所在的厢房。

很不巧,那人不在,刚出去了。

问了正在里间打扫的小丫头,说客人姓李,叫李瑞庭,是大小姐未来的……

话没说完,一个进门的婆子喝住了她,让她不要胡说。

随后婆子跟她道歉,说她们也不知道这个客人的来路,老爷夫人让好生伺候,其他一概不知。

苏挽淡淡一笑。

欲盖弥彰,不就是秦媛的未婚夫嘛。

刘氏摆明了不想自己女儿出嫁,所以找她回来代替。

我就说你们没那么好心嘛,柿子捡软的捏是吧?

那咱们就看一看谁软谁硬。

苏挽折返,刚走到一半的路程,就看到秦媛杀气腾腾的过来了。

唉,这家伙怎么跟苍蝇一样,没完没了。

“好哇,苏挽,你要是怂就直接认输,不带你这么背后阴人的!”一眨眼那人已经到了面前。

“怎么了?小苍蝇。”

“怎么了?”秦媛恶狠狠的怼脸上来,“不敢去就说不敢去,别跟我娘装可怜扮贤淑……欸,你刚才喊我什么?”

“小苍蝇啊。”苏挽皮笑肉不笑的回答。

小苍蝇……

啊!!!

秦媛一脸嫌恶,几欲发狂,“苏挽!”


还来劲了是吧!刘氏本能的想要拒绝。

目光一转,看到那些下人都盯着她看,余嬷嬷更是挤眉弄眼,似有所指。

是了,大延朝素来以孝道为先,这也是她婆母,秦老夫人在世时她不得不忍气吞声让苏氏进门的原因之一。

咬了咬牙,“好,供起来!”

“哪里供?”苏挽赶紧擦了擦眼睛。

“自然是城外的灵云寺了。”余嬷嬷再次出手。

“不要,我要跟我娘在一起!”

“这……”余嬷嬷为难,依照族规,苏氏是小妾,生不上桌,死不进祠,现在能把牌位送进灵云寺,算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了。

苏挽见状,嘴一噘,侧过身去。

刘氏更不爽了,拉着张脸暗暗咒骂:苏挽你个小贱人,你不要得陇望蜀,忘了自己什么身份!一个小庶女而已,能的你!

静默中,秦孝和轻轻的咳嗽,好像在提醒苏挽适可而止。

哼!这个时候不拿捏,什么时候能拿捏啊?若不是她对秦家无感,这苏姓也要改回去!

最终,还是余嬷嬷万般小心的打破了僵局,“要不……把苏姨娘的牌位……请进府里……”

话未说完,一道凌厉的光射了过来。

不用细瞧她都明白,那肯定是刘氏狠厉的目光了。

余嬷嬷吸了口气,“把它供在……西跨院里……”

嗯?西跨院……

刘氏细细咀嚼,等打发了她和李瑞庭,那牌位不就能处理掉了嘛,反正那地方她也不去,供一下又有何妨?

“好!”刘氏一拍大腿,“就供西跨院!”

秦孝和顿时惊愕:她居然同意!

刘道卿则狠狠的握拳:一个贱妾也能供牌位,便宜她了!还有她生养的这个小贱种,别太得意,我会一直盯着你的!

苏挽看她松口,抚了抚带伤的手腕,心里默念:小丫头,你高兴吗?

这时,被闲置一旁的李瑞庭不愿意了,再度高喊:“你们在说什么牌位?不是应该讨论我与秦媛的婚……”

“好了!”一直没有开口的秦孝和向他发难,“此事已定,你若眼里有我这个岳父,速速请了媒人过来,按部就班的把你和挽挽的婚事办了!”

“岳父,您怎么也……”

“我知道你在给雍王做事,但是雍王也是个讲理的人,我秦家并未薄待于你,希望你审时度势,莫再执着!”

“就是!”刘道卿再度叫嚣,“说句不仁义的话,我姑父姑母若真耍赖,你都进不了秦家的……”

话未说完,李瑞庭已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这也算读书人?啧啧啧!世风日下,世风日下啊……”那个声音还在叽叽歪歪。

“诶?他怎么走了?” 苏挽借题发挥,“看来他还是心仪我姐姐……爹,娘,这桩婚事就算了吧,强扭的瓜不甜!”

“二小姐,您可别这么想!”余嬷嬷一下子慌了,好不容易扭转乾坤,怎么能说放弃就放弃呢,那他们不白忙活了?

正要说什么,却见她的主子刘氏转眼过来,狠狠的瞪着她。

那眼神很明显:老货!要你多嘴 !

原来刘氏另有打算,既然那小子不愿意,那就逼他写一张退婚书,以后再不相扰,不更好吗?

说起来当年这桩婚事是口头约定,年代久远,加之当事人大都已经不在,秦家这么忌惮,主要是因为目前李瑞庭的身份有些尴尬。

他手持雍王文书,明明白白的表明他是有靠山的人。 雍王是先帝的儿子,当今圣上的胞弟,在朝中的实力不可小觑。

而且最为麻烦的是,秦、刘两家与他并不亲近,因为政见上的不和,她的兄长,原吏部尚书刘惟仁调离京都多少与他有关。


“姐姐真会开玩笑,它爬那么高,我怎么上的去?又如何打伤它呢?”

“那你院子外面的草丛里怎么会有血迹?我是一路循着它找到这里的。”

“是吗?”苏挽仰头看天,若有所思,“是不是被树枝剐了,或者遇上什么尖利的东西?”

“怎么可能?我看过了,伤在脚上,切口整齐,绝不是简单的碰擦!”

哟,你还挺懂。

苏挽双手一摊表示无奈,“那我就不知道了。”

“要不你再四处转转,或许还能寻到新的线索。”

“又或者,你问问它,不是通人性嘛。”

“你!”看着对方一脸揶揄,秦媛眼睛里都要冒火。

反了天了,居然敢这么回她。而且见了她这个嫡女,竟跟没事人一样坐在那里,还知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苏挽,你给我起来!”秦媛用手指她,盛气凌人,“你有没有规矩?我是秦家唯一的嫡女,而你只是个不入族谱的小庶女,嫡庶有别,你居然坐着跟我说话,合适吗?”

嫡庶有别?

老毛病又犯了是不是?

苏挽“哧”的一声笑了起来,“姐姐莫要忘了,我是有娘生没爹教,所以规矩不规矩的一概不知。”

好哇,存心气我呢是吧?秦媛咬牙切齿的道:“那我就勉为其难,教教你什么是规矩!”

抬手一挥,身后七八个婆子涌了上来。

一个人打你不过,一群人总可以了吧。

今日,她一定要教训教训这个乡下丫头,让她知道在这个家里,到底是谁说了算。

“青砖湿滑,脚下留神。”

瞧着那些人迎面扑来,苏挽轻笑,袖子一甩,一颗颗石子飞了出来。

“哎哟!”

“啊!”

“噗通!”

“噗通!”

膝盖一软,众人失了平衡,双臂大张着朝前栽去。

“苏挽!你……你欺人太甚!”

秦媛看自己的人吃了败仗,撸着袖子要往上冲。

凝霜死死的拽住了她,“小姐,您别去,别去!”

昨日苏挽不卑不亢的手段她记忆犹新,今日一群婆子都不是她的对手,更何况自家小姐呢。

“贱婢,你挡我干什么!”秦媛反手给了她一记嘴巴,凶神恶煞的道,“你去!”

我?

凝霜傻眼。

这不是白白找打吗?

“你去不去?啊?去不去?”

秦媛自知打不过苏挽,便把所有的怒气撒在了丫鬟身上,左一脚右一脚不停的踹人。

“好了,要打你的人回自己房去,别在我这里撒野!”苏挽没心情看她发威,低喝一声直接撵人。

这话让秦媛更恼了。

什么我这里?

你有没有搞错,这里是我家,不是你的穷山沟!

“苏挽,别以为你有几分力气我就怕你,你等着,我叫个厉害的人来治你!”

哦?

苏挽来了兴致,笑嘻嘻的走向了她。

秦媛害怕,不自觉的往后退步,“你……你干什么?”

原来就是嘴硬。

苏挽只觉好笑,双手抱怀扬了扬脸,“那你去叫。”

“你、你别后悔!”

“后悔你就是狗!”

秦媛愣了一愣,大叫,“苏挽!有本事今日夜里你去北菱阁等着,我让那个人跟你比试比试。”

“小姐!”凝霜一个激灵从地上爬起来,声音抖的厉害,“您别去,那个地方……”

“闭嘴!”秦媛又甩给她一个大嘴巴。

蠢货,那个地方她会去吗?不过是诱苏挽过去吃点苦头,让她不要那么猖狂。

“好,我去。”苏挽一口答应。

“你别爽约。”

“爽约你就是狗!”

又骂她狗,还没完了是吧!

秦媛气的无以复加,拳头捏的都要碎了。

好想弄死她啊!

然而转眼一看,身边的那些婆子都哼哼唧唧的揉着膝盖骨,她十分的火气也只能强行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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