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住的这个房间,也就只是一室一厅,外加一个杂物房。
不属于市中心的区域,可是每个月的房租都大几千了。
前段时间才涨了五百块钱,这次又想要涨多少钱?
吸血鬼都不是这么吸的吧!
“我怎么知道,涨来涨去不也只是那五百块钱吗?”
厉时深一脸无所谓的说着。
他今天早上醒来之后,也就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这才知道他昨晚喝醉之后,给父亲打了一通电话,说是自己要继承他的所有资产。
父亲也往他的卡中打了一百万,现在的他又怎么可能会把这五百块钱放在眼里?
看着他这副豪横的样子,我顿时就傻眼了。
下一秒露出可怜巴巴的神情,上前去抓住他的袖子。
“可是时深......这五百块钱对我们来说真的很多啊。”
“你忘了我们这个月的房租 也都还没交上吗?”
“下个月再找房租,我们就更加还不上了。”
你大爷的,不是你给的房租,你当然是一点都无所谓了!
那都是我辛辛苦苦赚回来的钱啊!
我赚的本身就不多,房东居然还想着在我身上薅羊毛!
这是吃准了我不会搬是吗?
好吧,我确实是不会从这里搬走。
原因是因为这个出租房,是厉时深一开始离开厉家就开始住的。
我原先不住在这里,之后是原主为了方便照顾男人,屁颠屁颠的跑来这里住了。
搬过来的那天起,房租就都落到了我一个人的头上。
哦,对了,房租虽然是我付的,可我搬过来之后只能够住在杂物间。
逼仄的杂物间!
我要不是看在金主爸爸每个月十万块钱的份上,我才不受这鸟气!
“要不我们从这里搬走吧?”
“我们先找房租便宜的出租房住着,等之后宽裕了再住比较大的房间。”
我双眼期待的看着厉时深,希望这狗东西能够良心发现,同意搬离这个出租房。
这样我就能够找到更便宜的出租房,每个月也就不用。
虽然我每个月给的房租,最终都会得到金主爸爸的报销。
可我也确实受不了被人这么薅羊毛。
谁的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凭什么逮着我薅羊毛?
“我昨天买彩票的时候,中了五千块钱。”
“不用担心房租的事情。”
厉时深从自己的皮夹里,拿出了一张支票。
一脸高高在上的将支票递到我的面前,仿佛给了我多大面额的钱似的。
吐槽归吐槽,将支票要过来的手还是不能停。
“这可真是太好了,这样我们这个月的房租也就有着落了。”
我一脸欣喜若狂的将支票给了过来,宝贝的放到了裤兜里。
要不是我昨天晚上接到了金主爸爸的电话,我就真信他是中彩票得的这几千块钱。
这狗男人分明从他爸那要了不少钱,结果居然吝啬的给我五千块钱。
这五千块钱,可都还不够给精神损失费的。
“我想要去城南那家的馄饨了,你去给我买回来吧。”
许是因为他给钱的原因,厉时深现在都特别的有底气。
翘着二郎腿的坐在沙发上,对着我就吩咐了一句。
听见他的话,我差点没忍住的将支票给掏出来撕了。
我们现在住的地方可是在城西!
一个城西,一个城南!
什么样的馄饨还非得要跑到那么远去,我这一来一回的馄饨还能吃吗?
“可是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买回来也得凌晨两三点。”
我疲惫的扯了扯嘴角。
身为专业的舔狗,我现在就只想要摆烂。
先不说经历了一个小时车程的馄饨会不会臭,等我把馄饨买回来之后,这人肯定已经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这样的事情,之前也没少发生。
“我现在就只想吃那家的馄饨。”
厉时深眉头紧皱,一脸的不爽。
仿佛我必须得完成他的要求似的。
事实是我也确实得完成他的要求,否则怎么能算得上是一个合格的舔狗?
“那好吧,我现在就去帮你把馄饨买回来。”
“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不用等我回来。”
我拿过自己的车钥匙和外套就出去了。
只不过我也没有往城南开去,反倒是去附近正规的按摩店,享受了一个小时的按摩。
至于城南的馄饨,自然是少不了跑腿的帮忙了。
我还专门给跑腿小哥多奖了一千块钱。
反正这些消费最后也都会报销,我自然不会帮金主爸爸省着这点钱。
大晚上的从城西跑到城南,这跑腿也确实值得这一千块。
“谢谢!谢谢!”
“以后要是还有这样的活,还请你联系我。”
跑腿欣喜若狂的就给出了联系方式。
我也没有拒绝,直接就将联系方式给加上了。
等跑腿小哥将馄饨送到之后,我才恋恋不舍的回家。
事情也就像我想的那样。
等我回来的时候,厉时深的房门早就已经关上了。
我怎么敲门,也都没有任何一个人回应。
只能够将买回来的馄饨,自己吃了。
还别说这个馄饨确实比较好吃,难怪厉时深每次都点名要吃这家馄饨。
“嗡嗡嗡——”
我正享受的吃着馄饨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又突然震动了起来。
看了一眼来电备注,我只觉得两眼一黑。
我也没有要接的意思,就这么看着通话被挂断。
敬业归敬业,这晚上的时间可都得属于自己。
在我打算躺床上休息的时候,宋璟庭的短信就突然发了过来。
接电话,否则扣工资
“不是,这人有病吧?”
看清短信的我,瞬间就瞪大了双眼。
这怎么还带扣工资的?
我就赚那么一点辛苦钱,现在居然还要扣工资,还让不让人活了?
在我疯狂吐槽的时候,宋璟庭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这次我也没有急着接。
只是等到通话即将被挂断之前,这才假装急促的接通了电话。
“不好意思宋老师,我刚才跟男朋友有点事情做。”
“你怎么这么晚了还给我打电话?是又失眠了吗?”
我接起电话,关怀的询问着。
可也不知道宋璟庭是怎么回事,在我说话之后的老半天都没有再说话。
“宋老师?”
“你还在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