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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我带着霸总杀回绿茶家完结文

沐华公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提起赵管家,傅晏辞眉心微蹙,不满道,“他怎么会带你去老宅?”这笔账,他可是记下了。黎漾秀眉一拧,“你不能怪他,还好我今天去了。”“我不想你看到我那样。”傅晏辞说这话的时候,底气很不足。他怕她害怕,也害怕她不喜欢他。黎漾白嫩如雪的指尖,在男人的鼻子上点了点,“得亏我去了,你要是把人打死怎么办?”“我的底线是只残不死。”“不能打。”黎漾一本正经地说:“每次都放任自己去打,那你的情绪会越来越坏的。”“可是他讨打。他是老妖婆的帮手,当年就是他一次次给我下药的。我从来不打无辜的人。”黎漾听到他的话,心里一阵难受。她探起身子,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抚地说:“阿宴哥哥,辛苦你了。”没有人敢摸傅晏辞的头,除非那个人想死。但是现在被自己的小乖宝摸着头...

主角:黎漾漾漾   更新:2024-12-13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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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黎漾漾漾的其他类型小说《闪婚后,我带着霸总杀回绿茶家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沐华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提起赵管家,傅晏辞眉心微蹙,不满道,“他怎么会带你去老宅?”这笔账,他可是记下了。黎漾秀眉一拧,“你不能怪他,还好我今天去了。”“我不想你看到我那样。”傅晏辞说这话的时候,底气很不足。他怕她害怕,也害怕她不喜欢他。黎漾白嫩如雪的指尖,在男人的鼻子上点了点,“得亏我去了,你要是把人打死怎么办?”“我的底线是只残不死。”“不能打。”黎漾一本正经地说:“每次都放任自己去打,那你的情绪会越来越坏的。”“可是他讨打。他是老妖婆的帮手,当年就是他一次次给我下药的。我从来不打无辜的人。”黎漾听到他的话,心里一阵难受。她探起身子,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抚地说:“阿宴哥哥,辛苦你了。”没有人敢摸傅晏辞的头,除非那个人想死。但是现在被自己的小乖宝摸着头...

《闪婚后,我带着霸总杀回绿茶家完结文》精彩片段


提起赵管家,傅晏辞眉心微蹙,不满道,“他怎么会带你去老宅?”

这笔账,他可是记下了。

黎漾秀眉一拧,“你不能怪他,还好我今天去了。”

“我不想你看到我那样。”傅晏辞说这话的时候,底气很不足。

他怕她害怕,也害怕她不喜欢他。

黎漾白嫩如雪的指尖,在男人的鼻子上点了点,“得亏我去了,你要是把人打死怎么办?”

“我的底线是只残不死。”

“不能打。”黎漾一本正经地说:“每次都放任自己去打,那你的情绪会越来越坏的。”

“可是他讨打。他是老妖婆的帮手,当年就是他一次次给我下药的。我从来不打无辜的人。”

黎漾听到他的话,心里一阵难受。

她探起身子,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安抚地说:“阿宴哥哥,辛苦你了。”

没有人敢摸傅晏辞的头,除非那个人想死。

但是现在被自己的小乖宝摸着头发,傅晏辞不仅没生气,心里还暖暖的。

这就是被关心的感觉吧!

他低下了头,把自己的脸埋在了黎漾的脖颈里。

少女的馨香传入他的鼻尖,他紧紧地抱住了她的腰。

“漾漾……”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软弱。

“嗯。”

“你推门进去后看到我在发疯,你有没有想逃?”傅晏辞到底忍不住,问了出来。

“没有,一秒也没有。”黎漾的声音虽然软软糯糯的,但却很坚定,“我只怕你受伤,所以想给你撑场子。”

听到“撑场子”三个字,傅晏辞微愣,随即发出一阵满足的笑声。

她那么柔弱,却想要挡在猛兽的面前,想变成猛兽的铠甲。

真傻啊!

可是这样的小傻瓜,让他更爱了。

傅晏辞抬起头来,一瞬不瞬地盯着眼前的女孩儿。

她一头柔顺乌黑的长发披在肩后,眸光波动,安安静静地回看着他。

她太乖了,乖得他想吃了她,就现在!

傅晏辞的眸光很灼热,黎漾从他的眸子里看到了呼之欲出的欲念。

她出于本能,立马起身要逃跑。

可才跑出两步,男人就大手一捞,把人抓了回来。

“我去把药箱放好。”黎漾嗫嚅着说。

傅晏辞勾起唇角,笑容里都是暧昧,“可是我需要漾漾照顾。”

“你的手只要不沾水就没事,也不需要什么特殊的照顾。”黎漾解释。

傅晏辞勾住她的细腰,一寸寸地把她拉过来,直到和他紧密不可分。

贴得太近,黎漾被他硬邦邦的肌肉挤压,白净的小脸瞬间染上了红晕。

傅晏辞的唇贴了上来,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他唇瓣的温度很烫,触碰上时,黎漾条件反射的缩了缩。

“傅晏辞……”黎漾轻声喊了一句,声音甜腻。

男人太喜欢她喊自己的名字, 像是被她极度需要。

“嗯。”

“以后能少打架吗?”黎漾不想他的手总受伤,那该多疼啊!

“好。”

傅晏辞虽然觉得能动手就少哔哔。

但是,他的小乖宝希望他做的,他都会去做。

“如果很生气的话,你就……”黎漾的眼珠子转了又转,但是没想到下一句话怎么说。

傅晏辞觉得她这样子灵动又可爱,轻笑一声,替她补完下半句话,“就让他们从京都消失,别让我看到。”

黎漾眼睛一亮,“好办法!”

傅晏辞到底忍不住了,低头含住了她的唇。

他轻轻浅浅地吻了好几下,然后声音磁性地说:“漾漾,我要洗澡。”

“啊?”

“漾漾,帮老公洗澡。”

帮他洗澡?

黎漾瓷白的小脸红得要滴血,“我让赵管家过来。”

“我就要漾漾给我洗。”傅晏辞说着话,还拉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皮带。


他迈步朝里走,一路上佣人们都弯腰鞠躬问好。

路过花园小径,有佣人小跑着想去给老妖婆报信。

傅晏辞一抬脚猛然踹过去,报信的人被踢飞到了一旁,捂着胸口却不敢说一句疼。

见到有人被踹飞,再也没人敢找死去报信。

傅晏辞来到主院大门口,木门紧闭。

都不等佣人去开门,他一脚就把门踹开。

一百年来没修缮过的木门,瞬间被踢破,木屑四溅。

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其中一个佣人撤退着往后跑,躲进大树后拨出去一个电话,“赵管家,不好了!”

傅晏辞一路畅通无阻,直奔老妖婆的客厅。

本来正在摇椅上小憩的老夫人,感受到了不对劲儿,立马睁开眼睛。

当她看到站在眼前的傅晏辞,只觉得看到了一只蓄势待发要咬死她的猛虎。

她登时吓得脸色铁青,扯着嗓子大喊:“老头子,老头子!”

傅晏辞见到她如临大敌的怂样,冷哼了一声。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把弹簧刀,捏着它在骨节分明的手指间翻转戏玩。

“乔淑芬,怕吗?”傅晏辞的声音冷冰冰的,眉宇间尽是戏谑之色。

乔淑芬身体发颤,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己的双腿像是灌铅了一般,“你别过来,这是老宅,不是你放肆的地方!”

“我高兴就让你在老宅住着,不高兴我让你去地府住!”傅晏辞唇角斜斜的勾起,这如鬼魅一般的笑,让乔淑芬头皮发麻。

“我是你奶奶,你敢?”一把年纪又见过大风大浪的老人,惊吓到声音发颤。

明枪暗箭她都不怕,只要对方是个正常人。

可眼前的傅晏辞,他是疯批啊!

他的行为作风没有世俗的准则,他爽了就是标准!

他不怕下地狱,因为他本身就来自地狱。

他身强体壮又从小打拳,自己是一个年事已高的老妇人,怎么会是他的对手?

乔淑芬越来越害怕,浑身抖如筛糠。

“那就来试试!”傅晏辞一步步地朝前走,走到乔淑芬跟前时忽然打开了弹簧刀。

锋利的刀锋寒光乍现,像是吐着信子的银蛇。

“住手!”一个浑浊粗暴的声音从后面响起。

傅晏辞转头,就看到了如老黄牛一样喘着粗气的老爷子。

见到丈夫来了,乔淑芬的脸才恢复了些许血色。她也有力气朝着身后挪了挪,拉开和恶魔的距离。

傅晏辞喉间发出一阵嘲讽的笑:“又来英雄救美了?”

老宅管家推着老爷子来到老夫人跟前,把她挡在了身后。

老爷子咬着牙根道:“这是老宅,你用刀抵着你奶奶,像什么话?傅家就没你这种不孝子孙!”

傅晏辞对这种老调重弹的话,完全没了耐心。

他长腿一迈,抬起刀狠狠往下刺。

老爷子和管家都吓得发不出声音,却见到刀尖插在了老爷子的薄毯上。

只偏差半公分,他的大腿就被刺中了。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老爷子顿时尿失禁了。

尿液“吧嗒吧嗒”地就往下滴,落在了地上。

从未有过的屈辱感,让老爷子发出一阵悲鸣声。

傅晏辞漆黑如千年寒潭的眸子里,都是狠劲儿。他唇角半勾,一抹诡谲的笑容浮在他冷沉的脸上。

“傅、傅晏辞,你怎么敢?那是你亲爷爷啊!疯子,你真是个疯子!”乔淑芬颤抖着手指,指向了出笼的猛虎。

傅晏辞大手从老爷子的肩膀处越过,一把捏住了乔淑芬的手腕。


晚上八点,六个女保镖拎着一百多个购物袋来到了夏园。

她们按照黎漾的身材,挑选了衣物和日用品。

黎漾打开看了,她能想象到需要的东西,全都涵盖进去了。

而且价格也都非常贵重,甚至超出了黎漾的认知。

这一万多的梳子,能让她的头发变成黄金发丝吗?

她感激地对着保镖们感谢,“辛苦你们了。”

傅晏辞对于这么多东西,却还不满意。

他冷眼扫向保镖们,“这么少?要是少夫人缺什么了,我唯你们是问。”

听到他对保镖发难,黎漾抬手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衣角。

她没有开口求情,但是这个央求的小动作,却让傅晏辞的怒火一下就消散了。

他连带着,看这一堆破东西,都觉得顺眼了不少。

能让它们穿在他家漾漾的身上,也是它们的福气!

保镖们见到黎漾只是轻轻拉拉衣角,暴戾嗜血的疯批傅爷就变成了和颜悦色的小脑斧。

她们不禁都在心里,对黎漾刮目相看。

佣人们帮黎漾把东西都搬回了楼上,黎漾小声地说:“放在次卧。”

傅晏辞听到了,但他并没有生气。

他剑眉一挑,虽然明天领了证,这些东西就会被搬回主卧。

且先让小家伙乐乐吧,反正搬东西的不是他!

接下来,黎漾整理次卧,傅晏辞去了书房。

他需要规划一下,家里还需要添置一些什么东西,要抓紧落实。

还有黎漾的夏装秋装、鞋子帽子袜子等,也要定做,也需要他亲自去打点。

他一头扎进书房,直到晚上11点半才出来。

出来后,傅晏辞看到黎漾在客厅看电视。

他拿下金丝眼镜,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了捏鼻梁。

因为很久没说话,再开口时,他的声音暗哑得厉害,“还没睡?”

黎漾微微颔首,“嗯。”

傅晏辞抬步走到她跟前,捏了捏她软糯的脸颊,弯唇问,“娇气包,没有老公还睡不着了?”

黎漾:“……”

我只不过是有些失眠而已,你怎么可以往自己脸上贴金呢?

被气到的黎漾脸红红的,笑脸也微微鼓了起来。

傅晏辞看着她这模样,眸色微深,笑意浮现。

“睡吧。”男人修长的指骨抬起,点了点她的额头。

黎漾朝着次卧而去,站在门口乖甜地朝他挥手,“晚安。”

傅晏辞眸色半眯,他盯着她看了好几秒,才生生压下自己的脚,没有拐进次卧。

在主卧里辗转反侧的男人,脑海里全是女孩儿的身影,挥之不去,撩拨心弦。

他烦躁地爬起来,径直打开门来到次卧门口,才举起手要敲,却再一次生生克制住了。

算了。

小家伙今天吓坏了,应该好好休息才对。

再等一天,明天他就可以有正当理由拥她入怀了。

在次卧门里的黎漾,也惶惶不安。

这一天的经历太曲折,她无法安然入睡。

她在床边坐了很久,才起身来到门边,想出去倒杯水喝。

门把手按下的瞬间,某个男人身形如猎豹,快速闪身回到主卧,比偷鸡的贼还要矫健。

傅晏辞贴着主卧的墙壁,呼吸急促。

黎漾开了门后,踩着拖鞋,“哒哒哒”的朝着楼下去了。

傅晏辞捏了捏眉心,很不满意自己鬼鬼祟祟的行为。

一点都不男子汉!

哎,像怎么回事嘛?

烦死了!

---

这一夜,两人都失眠了。

黎漾一睡不着,思维便发散开来。

她想到亲生父母如此冷漠,把养女捧在手掌心宠,把亲生女儿推去割肾,真是太可恶了!

她也憎恨自己愚蠢,竟然会奢望他们的爱。

孤儿院的院长说过:人始终要承认,有的父母就是不爱自己的孩子的。只要承认了这一点,那么自己也就会过的顺心坦然得多。

直到得知自己要被割肾之前,她都是不愿意承认的。可现实很残酷,给了她最响亮的一记耳光!

想到自己在手术台上命悬一线的场景,黎漾瞬间生理性不适,感觉有条阴冷的毒蛇,在身上一寸寸地爬,死死地缠着她,要她死!

要不是傅晏辞突然出现,自己早没命了。

想起傅晏辞,黎漾发现自己此刻的第一反应不是恐惧,而是他破门而入时,盯着自己的目光。

他像个英雄,救自己于水火之中。

就这样吧,就好好的跟他过日子吧!

只要顺着他,他的疯批性格还是会改的。今天不就改了好几次吗?

自己以后乖一点,多讨好他一些就好了。

把他当老板,自己做个没骨气的员工就行了。

一定会和睦相处的!

想通了和傅晏辞的关系,黎漾浑身轻松。心里没了挂碍,一下就睡着了。

一墙之隔的傅晏辞,依旧在床上烙饼,翻来覆去不得眠。

直到东方的天空渐渐泛起鱼肚白,天空染上一层柔和的霞光,他才浅眠过去。

---

昨晚哭得太狠,黎漾醒来站在镜子面前,看到自己的眼睛像是核桃一般肿大。

昔日清凌凌如春水横波的大眼睛,现在让她不忍直视。

她回到次卧里,寻找了一番后,所幸保镖买来的物品里有墨镜。

早餐时间。

傅晏辞坐在餐桌前看文件,助理江胤已经在一旁低声汇报今日工作日程。

原本专心致志的男人,听到一阵轻巧的脚步声,眸子瞬间一掀,目光死死地盯着前方。

十几秒后,一抹纤瘦的身影出现在了眼前。

女孩儿如瀑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她身着一袭红色长裙,这一黑一红的对比,越发显得她如雪的肌肤更加白皙了。

只是……

傅晏辞眉心一蹙,她为什么戴着一个巨大的墨镜?

墨镜遮挡住了女孩儿半张脸,只看得见她圆润的玲珑翘鼻,和饱满的红唇。

他放下文件起了身,迈开长腿朝少女而去。

他身穿一袭全新高定西装,显得整个人肩宽腰窄身材极好。

只是俊朗的脸庞上,那双狭长的黑眸像是深不见底的黑潭,裹挟着冰寒,让人不敢与之对视。

站在楼梯上的黎漾脚步顿了顿,不敢再往前走了。

他王者一般的压迫感,让她心生畏惧。

男人快步迈道她跟前,明明站在楼梯下方,却还是比她高出一大截。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轻轻一挑,黎漾伪装的墨镜就躺在了他的掌心里。

傅晏辞直勾勾地盯着她肿大的眼睛,原本如霜的眸子里,刹那堆积起了浓郁的心疼。

黎漾惊呼一声,忙抬起手捂住了眼睛。

这掩耳盗铃的做法,让傅晏辞眉心皱得更深了,浑身也散发出一层薄怒来。

“为什么哭?”男人的声音冰冷彻骨。

不会睡了一觉,她又后悔答应嫁给他了吧?

妈的,昨晚就该把民政局的人薅起来,给他连夜加班办结婚证的!


黎漾醒来后,身边没有傅晏辞的人影。

窗帘关上,独留一盏昏黄的壁灯。整个屋子的陈设虽然都是冷色调,却在灯光的包裹下显得温暖。

都不用想,这里绝对是傅晏辞的家。

她记得在精神病院,他说过要自己给他生孩子的。

黎漾静静地坐在床上,一张精致的小脸很严肃,清澈的眸子里都是思量。

她在郑重的思考,今后的路怎么走?

她六岁之前,是在一个小康家庭长大的。

后来养父母因车祸去世后,小叔一家把家产独吞,她被送去了孤儿院。

孤儿院是京都傅家资助的,这里的生存条件很好。

这里的孤儿得到很好的照料,京都美院退休的院长,还发掘每个人的天赋,专项培养。

她在院长的教导下,爱上了绘画,如愿考上了京都美院。

今年的她20岁,年年拿取国家奖学金,是大家口里的极具天赋的画家。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上天的宠儿,虽然从小遭逢变故,但最终能寻回亲生父母。

可哪曾想到,亲生父母竟然寻回她,不过是为了她的肾。

所幸现在逃出了魔窟,不会被割肾了。她一定要去法院申请,和黎家断绝关系!

想到这里,黎漾清透的眸子充满了坚定,握紧了拳头。

可转念一想,现在的她似乎走上了另一条危险的道路。

傅晏辞站在大门口,身后是一片血迹的那一幕,又浮现在了眼前。

血腥、暴戾、杀戮……

她一想起这些词语,太阳穴就突突突的跳。

给他生孩子……

她内心很抗拒,很怕孩子来到这个世界后,被疯批父亲吓到自闭,童年活在惊吓与恐惧之中。

不幸的童年,是需要一生去治愈的。

可是逃走,怎么逃得掉?

他可是京圈唯我独尊的太子爷,是黄口小儿提起来都会吓得哇哇大哭的狠厉疯批!

黎漾的大脑全是浆糊,找不到出路,迷茫极了。

她闭上眼睛,眼泪流了出来。

怎么办呢?

哎……

就在她纠结的时候,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黎漾看到了身材高大的男人,虽然身着墨色居家服,但浑身散发出的上位者气场,还是让她不敢对视。

她忙垂下眼睫,声线带着微微的惧怕,“傅、傅爷。”

男人迈着长腿,优雅地来到她的跟前。

他抬起骨节分明的大手,抚在少女后脑勺上,声音低沉悦耳,“吃点燕窝粥暖暖胃,好不好?”

黎漾仰着头看傅晏辞,她软白的小耳朵动了动。

刚才哄着自己吃饭的人,真的是令人闻风丧胆的疯批吗?

这么温柔,这么暖心,到底是谁在造他的谣?

少女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清澈的眸子里尽是惊讶。

她肤白胜雪,樱唇殷红。脸庞干干净净的,迎着灯光,竟然连面上的小绒毛也清晰可见。

傅晏辞喉结微动,眸色深了深,轻声道:“我出去等你。”

黎漾盯着他宽阔坚实的肩膀,沉思了好一阵。

到底哪个他,才是真正的他?

人怎么可以一会儿残暴嗜血,一会儿温柔如水呢?

有精神分裂症吗?

回过神来后,黎漾瞥到了床头柜上放着叠好的新裙子。拿起来一看,才看到裙子下面是一整套内衣内裤。

黎漾的脸倏然红了,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尺码的?竟然非常的吻合。

去冲了个澡后,黎漾把一身新衣穿上了。

把自己的旧衣物扔在垃圾桶后,整理好床,她才打开卧室门。

一出去。

她竟然看到一抹高大的身影,斜靠在对面的墙壁上。

男人身材挺拔,五官精致俊朗,看起来斯文又矜贵。

黎漾垂着的手轻轻抓住了裙摆,上好的布料被拽紧,少女短暂纠结后开了口。

“傅爷,我能和你谈谈吗?”

傅晏辞掀眸看向黎漾,她换了新裙子,洗过了澡。

湿漉漉的长发随意的披散着,水珠从发梢缓缓掉下,滴在她精致的锁骨上,仿佛晶莹的珍珠滚落。

她的皮肤很白,在走廊的白炽灯下,如同细腻的瓷器一般。

因为洗澡被热气熏过,她的脸颊微微泛着红,沐浴液的香味轻轻飘散在空气里。

她的凤眸清澈而明亮,从傅晏辞的角度看过去,能看到里面还泛着点点水光。

有些人,不需要做什么,就这么静静地站着,就能让他情难自控。

看到傅晏辞抿唇沉默,黎漾忐忑不安。

是不是因为长期处于高位,他不喜欢这种平视角度的对话?

黎漾轻轻咬着下唇,声音微颤地说:“傅、傅爷,能不能耽搁您几分钟,我保证不说废话的。”

傅晏辞看出她在发抖,迈步走向她。

他宽大温热的手掌牵起她,大掌包裹住了她的小手。

黎漾头脑懵懵的,怎么突然就牵手了呢?

她不是还没答应生孩子吗?

傅晏辞带着懵懵懂懂的她进了主卧,拿了吹风机,让她坐在沙发上。

他插好电后,打开开关,先在手上试了试温度,才对准黎漾的头。

傅晏辞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拨弄她的长发,手指一下贴到了她的头皮上。

黎漾眸子一缩,微微轻颤。

一种微妙的感觉,从被他触碰的头皮位置开始,传遍了全身。

她躲闪开,声音很低,“我、我自己来。”

“乖,坐好。”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很轻柔,淹没在吹风机的声音里,差点儿听不见。

黎漾很害怕刚才那种莫名其妙的酥麻感,这让她觉得很不安全。

她没有听男人的话,反而上前一步,踮起脚尖去拿吹风机。

因为着急,她的手指一下覆盖在男人的手背上,这让她又止不住颤栗了好几秒。

吹风机还通着电,傅晏辞怕她强硬抢夺后,烫伤她娇嫩的皮肤,于是松开了手。

拿到吹风机,黎漾把开关关掉,屋子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她握着吹风机的手紧了紧,仰头对男人说:“傅爷,我能不能不生孩子?”

黎漾思考过了,如果注定逃不脱恶魔的手掌,那最好的结果就是别生孩子。

不乱生孩子,是一种功德。

他的身份地位如此之高,看上自己不过是因为她的这张皮囊。

可色衰爱弛,他以后会爱上其他20岁的小姑娘,一定会有人想方设法要和他生孩子的。

傅晏辞面色无波无澜,看不出是生气,还是无所谓。

这让绷着一口气的女孩儿,心提到了嗓子眼。

她思考了一瞬后,孤注一掷地跨步上前,抬手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角,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值得同情一些。

她说:“傅爷,我怕疼。”


傅晏辞的目光,盯着自己的手指。他感觉整个人轻飘飘的,在云端浮着。自己那暗黑的灵魂,被雨露洗涤,变得干净又透明。

被光包裹,黑夜撕裂开来,他在裂缝里看到了生的希冀。

似乎是尝不到美食的香味,小姑娘眉心一蹙,松开了。

傅晏辞手指一抖,片刻迷茫。

“嗯~~~”黎漾轻哼一声,脑袋摆动,脸颊转动后对着沙发,只留下一个后脑勺给傅晏辞。

傅晏辞目光追随她的粉唇而去,眉宇狠狠皱着,身体也弓了起来,探着身子看她的脸。

一秒,两秒,十秒……

傅晏辞看了很久,直到腰微微泛酸,才大手一捞,把人抱在了怀里。

他稳步朝着主卧而去,拉开被子,把女孩儿放在床上。

黎漾的睡相很乖,呼吸浅浅,像个精致的瓷娃娃。

傅晏辞侧身躺在她身边,一手撑着半边脑袋,另一只手抬起来,冰凉的食指轻轻地点了点女孩儿的鼻尖。

好小的一颗痣,那么淡,不是这么近距离地看,压根看不见。

可是早在三年前,她近在咫尺地帮他按住出血点,他就看见了。

那时候他还以为是她爬进车祸后的车厢,不小心抹上的污垢。

没想到,是一颗不明显却俏皮可爱的痣。

他为自己发现的惊喜而兴奋,像是这个秘密是他一个人的。

他的指腹细细密密地摩挲她的鼻尖小痣,本来熟睡的黎漾很不舒服,抬手抓了抓鼻尖。

这一抓,就顺势捉住了傅晏辞的食指。她小小的手包裹住男人的指头,也不松开,继续睡得很香甜。

傅晏辞不敢吐气,直到过了十几秒,确定她没有醒,他才缓缓地把郁积的紧张气息,送了出来。

盯着她看,是一件乐此不疲的事情。更何况她的掌心,还握着他的手指。

就这么包裹着,柔柔软软的,让他舒畅。

他越看越渴望,越渴望身体越诚实,诚实到让他的呼吸都沉重到无法压抑。

他不得不起床,虽然不舍却还是掰开她的手指,朝着浴室而去。

淅沥沥的水声传来,黎漾迷迷糊糊间睁开了眼睛。

她睡迷糊了,还以为下雨了。完全没想起自己身在何处,枕边为什么没人。

她翻了个身,又睡着了。

等傅晏辞洗了个漫长的澡出来,小姑娘正骑着被子,背对他睡得很香。

他绕到她的那一边,躺在了她的身旁。

因为黎漾靠近床边太近了,傅晏辞能躺的地方并不多,只能侧着身体才能不掉下床去。

他这样艰难地侧睡着,一低头却看到了少女真丝睡衣里的风光……

傅晏辞的神经一秒炸了,太阳穴猛跳,身体也立马蓄势待发。

他艰难地闭上眼睛,舔了舔干燥的唇瓣。

要命了!

他在考虑,要不要换一间房睡?

就在此时,黎漾又朝前滚了滚,这一滚,刚好撞上了男人的胸膛。

傅晏辞没有衣物遮蔽的胸膛,被她娇软的身体贴了上来。

都不等他反应,她的左腿又跨了上来,直接压在了他的臀上。

她在骑着他睡,把他当成了被子。就像刚才他走出浴室,看到她骑着被子一样。

傅晏辞清楚地听见,自己胸腔发出来的剧烈心跳声。

“咚!咚!咚!”

震耳欲聋。

他不敢动,大气都不敢喘。竭尽全力地维持着平衡,不摔下床。

他感受着身体不同部位的触感,血液万马奔腾。

这些触感,一部分来自胸膛被柔软挤压,另一部分来自耷拉在自己腰臀上的长腿。

傅晏辞喉结滚动,盯着天花板,借着月光研究起来房梁的吊顶效果。

漫漫长夜,如何熬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真不知道赵管家什么眼光?这吊顶太丑了!

“唔~~~”一声娇哼的嘤咛传来,傅晏辞忙垂眸看她。

不等他探清楚是个什么情况,一个脚丫子飞了过来,他被踹下床了!

傅晏辞趴在地上,这辈子没这么狼狈过。

毕竟谁敢在京都活阎罗的屁股上,踹一脚?

十几秒后,男人又利索地爬了起来,用极轻的力道在小家伙的小脚板上拍了拍,“你呀你,胆子可真大。”

“唔~~~”黎漾不舒服地又哼哼了一声。

男人忙轻轻地揉了揉,“不打不打,老公不打了。”

他爬到她身后躺下,给她把被子拉好,吻了吻她圆润的肩膀,“睡吧,我的傅太太。”

傅晏辞的手圈住了黎漾的细腰,不敢搂紧,只是虚虚的搭着。

他闭上了眼睛,唇角含笑,觉得全世界都很美好。

---

为了不让黎漾尴尬,第二天早晨傅晏辞在她醒来之前就起了床。

等黎漾洗漱完毕下楼后,男人已经坐在沙发上拿着平板看新闻了。

黎漾来到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乖乖软软地问了声早。

傅晏辞一抬头,眼圈发青的样子让黎漾愣住了,“你昨晚没睡好吗?黑眼圈好重。”

傅晏辞想到昨晚自己睡觉的种种,抬手捏了捏鼻梁骨,“嗯。”

“是不是睡次卧不习惯?要不我今天睡次卧,你睡主卧。”黎漾以为他昨晚并没有和自己同床共枕。

傅晏辞起身站在她跟前,“昨晚我们同床共枕了。”

黎漾瞳孔放大,但也只是一瞬而已,“哦。”

“你的睡相一点都不好。”傅晏辞声音冷淡淡的,眸子里都是深意。

黎漾心虚,“应该不会吧,我不打呼也不说梦话的。”

“但你会踹人。”

“啊?真的吗?你有没有摔伤?”女孩儿愧疚极了。

傅晏辞盯着她一张一合的粉唇看了好几秒后,倏然将双手撑在女孩儿身后的沙发靠背上。

他身体前倾,把她圈在了自己的怀抱里。

他低着头,呼吸一点点地蔓延过黎漾的脸颊,她立刻觉得面部火烧火燎的。

“我……”黎漾缩着身体陷在沙发里,他结实的小腹紧贴过来,鼻尖萦绕着男人浓郁的荷尔蒙气息。

女孩儿太害羞了,面红耳赤又嗓音发抖,“傅、傅晏辞,你先起来。”

傅晏辞轻笑出声,撩人的嗓音带着玩味,“不让亲的话,那漾漾踢我的事情,怎么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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