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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美人不要营长,要报效祖国小说结局

谭文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谭文月和傅西州的说话声不算小。他们骑马走得不算远。说说笑笑的声音,循着风沙飘远了去。傅西州笑着,目光定定地注视着她。摇了摇头,并不太相信。“只是老乡吗?我看不太像。”他温和笑着,问起话不像质问,只像是在开玩笑。那人盯着谭文月的眼神,灼热滚烫,像是久别重逢、失而复得的狂喜。这不可能是普通老乡见面会有的表情。傅西州也不好直接将酸妒的怀疑说出口。他知道自己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过问谭文月的私事。他们目前也只是朋友而已……暂时是。谭文月用平淡又疏远的口吻再一次强调。“对,只是老乡而已。”身后传来马蹄踩踏声。顾言盛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骑着马赶了上来。正好听到了那句“只是老乡而已。”他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只是老乡?”忍不住吼出来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

主角:顾言盛谭文月   更新:2024-12-13 15: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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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言盛谭文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美人不要营长,要报效祖国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谭文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谭文月和傅西州的说话声不算小。他们骑马走得不算远。说说笑笑的声音,循着风沙飘远了去。傅西州笑着,目光定定地注视着她。摇了摇头,并不太相信。“只是老乡吗?我看不太像。”他温和笑着,问起话不像质问,只像是在开玩笑。那人盯着谭文月的眼神,灼热滚烫,像是久别重逢、失而复得的狂喜。这不可能是普通老乡见面会有的表情。傅西州也不好直接将酸妒的怀疑说出口。他知道自己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过问谭文月的私事。他们目前也只是朋友而已……暂时是。谭文月用平淡又疏远的口吻再一次强调。“对,只是老乡而已。”身后传来马蹄踩踏声。顾言盛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骑着马赶了上来。正好听到了那句“只是老乡而已。”他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只是老乡?”忍不住吼出来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

《八零美人不要营长,要报效祖国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谭文月和傅西州的说话声不算小。
他们骑马走得不算远。
说说笑笑的声音,循着风沙飘远了去。
傅西州笑着,目光定定地注视着她。
摇了摇头,并不太相信。
“只是老乡吗?我看不太像。”
他温和笑着,问起话不像质问,只像是在开玩笑。
那人盯着谭文月的眼神,灼热滚烫,像是久别重逢、失而复得的狂喜。
这不可能是普通老乡见面会有的表情。
傅西州也不好直接将酸妒的怀疑说出口。
他知道自己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过问谭文月的私事。
他们目前也只是朋友而已……暂时是。
谭文月用平淡又疏远的口吻再一次强调。
“对,只是老乡而已。”
身后传来马蹄踩踏声。
顾言盛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骑着马赶了上来。
正好听到了那句“只是老乡而已。”
他的脸色顿时阴沉下来。
“只是老乡?”
忍不住吼出来的声音有些歇斯底里。
“你和他说实话,我到底是你什么人!”
他表面是在逼问,看向谭文月的眼神却带着乞求的惶恐。
谭文月皱起眉头,不想被他莫名其妙地纠缠。
以前顾言盛对她从不上心,那和关系不亲密的老乡又有什么区别?
现在又在这里发什么疯?
“你是哪个营的同志!请尊重这位女士。”
傅西州还穿着一身军服,胸口处的军衔熠熠生辉。
他出声呵斥,才让顾言盛的情绪稳住。
对面是高他一级的长官,军规严明,不得不低头。
顾言盛翻身下马,行了个军礼,自报名号。
“顾营长是吧?下不为例!”
板着脸的傅西州面容冷沉。
“是!”
他们骑马离开时,顾言盛还僵硬地站在原地。
他看着不远处毫不留情的背影,等不到一个施舍的回头。
他握紧了拳头。
还是不相信……只是过去短短几个月的时间
相恋几年的未婚妻就这么抛弃这段感情。
至少……人现在已经找到了。
这一次不愉快的偶遇,很快就被谭文月抛在了脑后。
她继续全身心地投入到小麦种子培育的工作中。
傅西州也会抽空过来帮忙,一来就是手脚麻溜地下地干活。
拔草、施肥、松土、捉虫,他没有一样是不会的。
谭文月和他闲聊时才知道,傅西州曾经出国进修过农业,种田干活那是常事。
难得有点休息时间,研究员们的碎嘴子压不住了。
“傅团长真不像个管着几千人的高级军长,撸起袖子就往地里踩,一点也不含糊。”
“我不信他对谭姐没意思,咋处了这么久还没啥具体进展啊。”
研究员们还在嘀嘀咕咕。
他们一抬头,看到实验田不远处站着个同样一身军装的男人。
还是个生面孔。
谭文月正埋头记数据,耳边传来熟悉的询问声。
“文月,我下地种田更有经验。”
“让我来帮你吧。”
她皱着眉,头也不抬地冷淡回话。
“不必了,研究所的人手够了。”
“顾营长还是去忙自己的事吧。”
疏远又果断地拒绝。
态度避如蛇蝎。
顾言盛再一次走进科研所时,那些研究员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劲。
那么大的八卦,他们肯定也听说了。
身后的窃窃私语,顾言盛已经不在乎了。
他直接进了陈主任的办公室。
陈主任正在翻看手里的报告,抬头看见了是顾言盛,立马板起了脸。
他没好气地问了一句:“顾营长来这有什么事?”
陈主任是一副完全不想搭理他的样子,埋头看数据报告。
“陈主任,我想给文月打个电话。”
一句话气得陈主任抖了抖胡子,猛地抬起头。
一双老眼里充斥着怒火。
“你和小谭的私人问题,我不想讨论。”
“但她有支援祖国大西北的那份炽热爱国心,是我们科研所的精英和骄傲!”
“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再打扰她了!”
他的嗓门震颤,恨不得替得意弟子出出气。
接下来,无论顾言盛说什么,陈主任都没有再回答。
顾言盛没办法,得不到谭文月的联系方式,也问不出她到底在哪里,只能灰溜溜地回家。
第二天,他向部队提交了自愿戍边的申请。
戍边的地点当然是……大西北。
大西北环境恶劣,去那边的待遇远远不如留在当地。
对于顾言盛的这个决定,首长还有些惊讶。
现在是和平年代,主动愿意去吃苦、支援西北的年轻人不算多。
“也好,你去吧,你现在的生活作风问题在营里影响很不好,不如去大西北闯闯。”
首长拍了拍顾言盛的肩膀,语重心长地说。
“也算是为祖国出一份力!”
“有这份觉悟,也算我没看错人!”
顾言盛安静地没说话,任由首长夸赞。
只有他自己知道,这一次申请戍边,全是私心。
没什么宏大的情怀。
只是为了去大西北找人而已。
顾言盛出发的行李很简单,谭文月亲笔的离别信被他妥善保存在夹层。
火车行驶向前,顾言盛揣着私心上路了。
自从谭文月离开后,他好几晚没睡好。
他就是不相信,几年的感情、那么爱他的一个人,就这么不顾一切地离开了。
错在他,所以他想去道歉、去求原谅。
哪怕只是和文月见上一面。
……
另一边。
谭文月坐了三天三夜的火车,总算抵达了大西北。
大西北的风沙飞扬,干冷的恶劣气候很难挨。
一下火车就让穿着厚棉袄的谭文月直打冷颤。
好在接应的工作人员很热情,当天就给她安排好了住所,生活用品一应俱全。
“谭专家,你们能来这路支援,我们真的非常感谢!”
负责人紧握着她的手,眼含热泪,诚恳地说着。
“有什么需要一定要和我们说,互相帮助!”
大西北的夜风冷得冻人,紧握的双手暖到了一处去。
谭文月躺进暖和的热炕里,火车上的疲惫消失一空。
她沉沉地合上眼,安详地入睡。
抛下了感情的牵绊,肩上背负着更深的祈愿。
在接下来的每一天,她都会在西北这片广袤无垠的黄土高原上,为祖国献一份力!
谭文月气笑了。
这就是她深爱好几年的人。
出轨的是他。
冷待未婚妻也是他。
从来不会考虑自己的过错,永远只会责怪别人。
出轨的是他,现在说得好像是她背叛了这段感情一样。
“和他没关系。”
钥匙拧了一圈,门打开了。
谭文月正想进门,又被紧紧拉住了手臂。
“松手。”她冷声警告。
顾言盛长呼出一口气,央求道。
“你至少给我个解释的机会。”
“行,你解释。”谭文月冷静地看着他。
既然纠缠不休,那不如就把话都说开、说明白。
惊喜出现在了顾言盛的脸上。
他深情地凝视着眼前人,滴下几滴泪来。
“对不起……你走的那天,我才发现我很爱你。”
“你能不能和我回家?”
“我们立马结婚领证,我绝对不会再辜负你!”
顾言盛还怕自己的话不够份量。
“你要不信,我们去首长那立军令状……”
话没说完,就被谭文月皱眉打断。
“别说没意义的废话。”
顾言盛被一句话噎住。
“我们没有结婚的可能了。”
谭文月说出了和那封诀别信里差不多的话。
“你回家吧,我祝福你和林昕还有她肚子里的孩子一家三口和和美美。”
平静、冷淡、没有任何留恋。
“我和林昕不会结婚的……我爱的是你,那个孩子……”
他愧疚又说不出解决的办法。
顾言盛的话还没说完,铁门已经在他面前砰得一声砸上来。
门锁撞在他的鼻梁上,温热液体流下来。
他捂着流血不止的鼻子,呆呆地在门口站了一会。
把手里的铁盒子放在了门口才离开。
第二天,一大清早。
今天的风沙不大。
谭文月推着自行车出门,又看到那个铁盒子。
她厌烦地捡起来,正想托人还回去。
“叮铃铃……”
顾言盛骑着自行车来,打着铃声盯着她的动作。
他喜笑颜开,“送都送了,你收下吧。”
他就觉得,谭文月都拿起来了,那就是要收下的迹象。
“你不收,我就丢了。”还隐隐威胁。
下一秒。
“哐当。”
那盒挺贵的蛤蜊油被毫不犹豫地丢进了垃圾桶。
顾言盛面色僵硬地看着,笑容僵住。
“丢了。”
谭文月拍拍手,目不斜视地骑着自行车离开。
也不管顾言盛像个影子一直跟在她后面。
她骑到半路,遇上了傅西州。
傅西州温柔地朝她笑了笑,摆手打招呼。
“文月,好巧。”
谭文月也笑着,自然地招手打招呼。
“早啊,傅团长。”
他们相处融洽和谐,有说有笑地往研究所去。
完全无视了骑在边上的顾言盛。
顾言盛心里酸涩,只能看着以前深爱自己的未婚妻和别的男人说说笑笑、亲密互动。
都是他活该……
是他辜负了文月。
到了研究所。
顾言盛还想抢着干活,还表示自己什么脏活累活都能干。
昨天他和谭文月说的那些话,全被研究员们听了进去。
一个个都憋着坏,恨不得恶狠狠地收拾一下这个辜负谭姐的人渣。
“你……”
林昕气得一口气堵在胸口。
她哭哭啼啼扮可怜都是为了眼前人的怜惜。
既然装可怜没用,她干脆也摊牌了。
眼泪一抹,林昕阴狠地咬牙,威胁道。
“你就不怕我告到部队里去!”
谁怕谁啊!
人都跑了!在这装什么深情!
触及顾言盛含怒的眼神,她恨恨地说道。
“我大着肚子到你们军营去闹!”
“让他们看看顾营长是怎么搞大寡妇的肚子!”
不是很在意前途吗?!
林昕歇斯底里地喊着,大声嚷嚷地让顾言盛觉得脸上无光。
“够了!”
顾言盛怒喝出声,却捂着脸一言不发。
心里懊恼自己沾上了这么大个污点。
是他自己陷进了林昕的温柔乡里。
才会把文月逼走……逼到大西北那么远的地方去。
他们争吵声很大,顾母从屋里走了过来。
“吵什么呢吵!让别人看笑话啊?”
顾言盛神色黯淡地把手里的信递了过去。
“妈,文月走了,说要去大西北。”
顾母看了信也不敢相信人真的走了。
“这都要结婚了闹什么呢……”
她也是愁眉不展。
“新娘跑了,这传出去多丢人啊……”
顾言盛低着头沉默不语,半天才憋出一句。
“是我让她伤心了。”
看母子俩还在讨论谭文月的事,林昕咬牙切齿地摸上自己的肚子。
她腿上一弯,整个人往旁倒了倒。
直挺挺地靠在顾言盛的身上哀嚎出声。
“啊……我肚子疼。”
顾母立马紧张地看过来,嘴上念叨着。
“我的宝贝孙子可别出事。”
他们几个人商量了一下,先把林昕送去市区养胎。
村里人多口杂,新娘临时还跑了,顾言盛的名誉指不定被传成什么样。
顾母先让儿子按耐住脾气,说不定就是谭文月就是闹脾气躲起来而已。
“你想想西北那又冷又干又远的寒碜地方,她去那干啥呢!对不对?”
顾言盛火急火燎地去了一趟科研所。
找科研所的工作人员一问。
“小谭同志应召去支援祖国的大西北了。”
顾言盛的脸色灰暗了下来,再一次急切反问。
“她真的走了!?”
工作人员点头。
“对啊,就是今天早上这一批火车走的。”
早上走的……
他要是早点过去看看,是不是就能留住人?
顾言盛失魂落魄地回到家。
院子里还摆着买好的结婚用品,红脸盆红暖壶红漆大木箱子……
红橙橙的一大片,刺痛了他的心。
“哐当!”
他一脚踢开了脚边的暖壶。
新娘都跑了,要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部队里派人送来贺喜的礼物,一大包红糖和一瓶米酒。
“明天部队里抽不出人来沾喜气,就让我把东西送过来了!”
“祝顾营长和谭专家夫妻俩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
喜气洋洋的贺词,和顾言盛颓丧的脸色相比显得很突兀。
“顾营长,你咋了这是?”
顾言盛喉口干涩,犹豫着还是说了实话。
“这礼物不收了,拿回去吧。”
“文月她不想结婚了……”
明天婚礼就开始了,他瞒不住的。
谭文月从研究所出来,路过顾家时看到大门紧闭,而隔壁的门也紧闭。
不用想她都知道这几个小时能发生什么事。
她想着既然已经决定走了,不然还是要和顾言盛提前说一下,于是她敲了敲门,敲了半天都没动静。
反倒是隔壁院子的门,她轻轻一推就开了。
刚走进去,她就听到了林昕的调笑声。
“顾大哥,你抛下她跟我来,月月会不会吃醋?”
“月月不会的,她很大度善解人意,我跟你说千万别让她知道我们的事,还有七天就是婚礼了。”
“哎呦,顾大哥,你看看你都不想着给人家一个名分。”
顾言盛不知道做了什么,里面的人娇笑连连,一阵玩闹过后,谭文月才听到顾言盛开口。
“我说过了,我只会娶月月一个女人,我们俩在一起是责任,我这辈子要对她负责。”
“我可以给你爱情,给你钱,但唯独不能娶你,我不能对不起月月。”
谭文月的脚步被钉在地上,她抬手抹去眼角的泪水,整个人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责任?顾言盛就是这么看她的吗?
难道所有的男人都一样,家里有一个想娶的人,外面彩旗飘飘。
她没了跟顾言盛说话的勇气,转身的时候用力握紧那张车票,还有六天她就能走了,她甚至不需要等到俩人结婚那天。
顾言盛因为责任放不下她,那她也不必跟顾言盛挑明,反正她走了对方自然就懂了。
第二天谭文月去了研究所办理交接的事,她是农业研究人员,科研所这边还有 很多项目要交出去。
等她忙完出来时,在门口看到了顾言盛。
“月月,昨晚我去找你,你家大门紧闭,你怎么都不等我。”
顾言盛满脸委屈的抱住她:“说好的今天去骑马 ,你不想跟我一起去吗?”
他穿着绿色的军装,高大的身体缩在她胸前,像是一个小孩子。
谭文月说了一声好,“走吧,我们去骑马。”
就当是走之前给自己留一点念想了,让她安静的过完这几天。
马场归部队管,只有家属能进,今天下午是他们的开放日,除了谭文月和顾言盛好有好多人。
他们看到谭文月后纷纷打招呼。
“这就是我们的营长夫人吧,恭喜啊,听说顾营长昨天特意去市区买了戒指。”
“还是钻戒呢,咱们乡下人哪见过这东西,还是顾营长会。”
戒指这事是顾言盛主动提的,那会儿谭文月在看报纸,报纸上的一对新人结婚,男方用钻戒求婚。
在他们这地方,,大多都是买个银色的素圈,或者黄金戒指就行了,县城都没有钻戒卖。
见她多看了几眼,顾言盛便说道:“你等着,我去市区买,别人有的我们月月也要有。”
谭文月当时很感动,她想着自己这辈子能遇上这样一个男人也值了。
昨天照相馆那么一闹腾,她都忘了还有戒指这回事了,这会儿脸上挂着笑,没有说话。
众人只当她害羞了。
马已经牵过来了,大家散开各自去找马,谭文月也和顾言盛去找他们的小马,俩人刚牵了一匹枣红色的大马,那边林昕带着童童过来了。
“顾大哥好巧啊,你也在这。”
她朝着这边挥挥手,敞开的领口下有红痕露出,白皙的小手上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发光,等人过 来后,谭文月才发现她的手上带了戒指。
还是一枚钻戒。
林昕朝着谭文月露出歉意:“月月,我们家童童闹着要骑马,我就把他带过来了, 你不会怪我打扰你们吧。”
如果是以前谭文月会闹,现在她只是平静的摇摇头:“不会,小孩子想玩很正常。”
她甚至大度的开口:“阿盛,你先陪着童童玩吧。”
她面容平静就像是没注意到那枚钻戒一样,也没追问顾言盛属于自己的那枚戒指在哪。
顾言盛却看都没看林夕母子 ,他揽着谭文月的腰,言辞拒绝了。
“你带童童玩吧,我陪月月。”
“月月,走我们去骑马,这匹马可是我特意给你挑选的。”
他牵着缰绳,小心的扶着谭文月的腰把人搀扶上马。
全程看都没看林昕一眼。
如果不是谭文月亲眼看到俩人私下那些互动,她很难相信这样一个男人,会背叛自己。
谭文月坐在马上,被顾言盛牵着在马场内溜达,周围是一众羡慕的视线。
“顾营长对谭同志可真 好,你学学,你看看人家。”
“下辈子能遇上顾营长这样的人也足够了。”
谭文月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顾言盛专注的神情,他小心的牵着缰绳,像是在护着整个世界。
“阿盛,我有件事想跟你说。”
俩人绕了一圈后,谭文月沉思了一下开口说道。
“什么?”顾言盛期待的看过来,“月月是给我准备了惊喜吗?”
还不等谭文月说话,马场一阵骚乱,接着谭文月的缰绳被松开,顾言盛像是风一样冲出去了。
“快救人啊,啊,我的孩子,”是林昕在喊人。
童童骑着小马结果失控了,在马场内乱蹿,小孩子被吓的直接哭了。
现在那匹马直直的朝着谭文月冲过来,而谭文月身下的马本来挺安静,被迎面的风一吹,许是受到了惊吓,也开始乱跑。
谭文月拉着僵硬,拼命想让马停下,但是没用,马反而跑的更快了,她整个人一癫一癫的,随时能从马背上摔下来。
谭文月吓得脸都白了,她大声的喊顾言盛,想让他来救自己。
却在开口的时候看到顾言盛制服了童童那匹马,温柔的把人从马背上抱下来,看都没看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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