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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解我相思意春岚苏允禾小说

苏允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顾清淮见一切顺利,松了口气,随即,轻轻地拥了一下苏允禾细瘦的肩膀,语气亲昵,“本来还担心你不愿,一应事宜便劳烦夫人了。”说着,也不顾其他人在场便牵住苏允禾的手,只是,才触及到她纤细的指尖,便感到一阵冰凉。顾清淮忍不住地皱眉,“怎么手这般凉?之前的暖玉怎么不用上?”苏允禾闻言,不由得感到几分讽刺,她不着痕迹地将手抽了回来,“暖玉难得,为了其功效不减,只雕琢了一块给你带着。”顾清淮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多了一抹赧然,“夫人向来是心疼我的。”旋即,也不顾苏允禾的躲闪,强硬地将女人冰冷的手放进手心,用自己的体温暖着。可苏允禾丝毫感觉不到暖意,反而是身上的冷意愈发重了,眼前不住地发黑,走着走着,竟然身子一歪,差点摔倒在地上。顾清淮连忙将人扶住...

主角:春岚苏允禾   更新:2024-12-13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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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春岚苏允禾的其他类型小说《南风解我相思意春岚苏允禾小说》,由网络作家“苏允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清淮见一切顺利,松了口气,随即,轻轻地拥了一下苏允禾细瘦的肩膀,语气亲昵,“本来还担心你不愿,一应事宜便劳烦夫人了。”说着,也不顾其他人在场便牵住苏允禾的手,只是,才触及到她纤细的指尖,便感到一阵冰凉。顾清淮忍不住地皱眉,“怎么手这般凉?之前的暖玉怎么不用上?”苏允禾闻言,不由得感到几分讽刺,她不着痕迹地将手抽了回来,“暖玉难得,为了其功效不减,只雕琢了一块给你带着。”顾清淮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多了一抹赧然,“夫人向来是心疼我的。”旋即,也不顾苏允禾的躲闪,强硬地将女人冰冷的手放进手心,用自己的体温暖着。可苏允禾丝毫感觉不到暖意,反而是身上的冷意愈发重了,眼前不住地发黑,走着走着,竟然身子一歪,差点摔倒在地上。顾清淮连忙将人扶住...

《南风解我相思意春岚苏允禾小说》精彩片段

顾清淮见一切顺利,松了口气,随即,轻轻地拥了一下苏允禾细瘦的肩膀,语气亲昵,“本来还担心你不愿,一应事宜便劳烦夫人了。”
说着,也不顾其他人在场便牵住苏允禾的手,只是,才触及到她纤细的指尖,便感到一阵冰凉。
顾清淮忍不住地皱眉,“怎么手这般凉?之前的暖玉怎么不用上?”
苏允禾闻言,不由得感到几分讽刺,她不着痕迹地将手抽了回来,“暖玉难得,为了其功效不减,只雕琢了一块给你带着。”
顾清淮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脸上多了一抹赧然,“夫人向来是心疼我的。”
旋即,也不顾苏允禾的躲闪,强硬地将女人冰冷的手放进手心,用自己的体温暖着。
可苏允禾丝毫感觉不到暖意,反而是身上的冷意愈发重了,眼前不住地发黑,走着走着,竟然身子一歪,差点摔倒在地上。
顾清淮连忙将人扶住后,只见苏允禾面色苍白如纸,平日里莹润的唇瓣也没了丝毫血色,不免有几分心慌,“夫人可是寒症发作了?”
苏允禾自小身子骨便弱,后来随着顾清淮东奔西走,又为救他中毒后,便留下了无法祛除的病根,若是受了寒或是情绪上大起大落,便会引发寒症,发作起来,四肢百骸如被虫蚁啃噬,痛不欲生。
顾清淮见状,也顾不得其他,一把将苏允禾抱了起来,“快去传府医!”
苏允禾感到顾清淮的气息包裹住她,挣扎着想下去,但身子却实在是虚弱,只能任由男人左右。
白婉容在二人身后,看着这无比和谐的画面,差点拧碎了手中的帕子,但周围的人太多,她的身份尴尬,便也只能作罢,低眉顺眼地也跟着进了府。
顾清淮抱着苏允禾回了她的听雨阁后,府医也匆匆地赶来。
为苏允禾把脉后,府医擦了擦额头的汗,“夫人的寒症是顽疾,想来是见到将军回府情绪激动了些才导致发作,我这便开一些滋养的药方……”
顾清淮正用丝帕擦拭着苏允禾面颊上的冷汗,闻言沉下脸色,“你的药吃了多久了,一点作用都没有,难道就眼睁睁地看着夫人受苦?”
“是属下无能……”
苏允禾靠坐在床边,冷眼看着顾清淮大发雷霆的画面,只觉得可笑。
顾清淮如今做出这样深情的模样给谁看?
从头至尾,伤她至深的人不都只有他顾清淮一人?
顾清淮训斥了府医,转头却愕然发现苏允禾眸中此刻只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那神情竟好像是在看着两个外人在演戏那般,不知为何,让他的心也随之沉了几分。
莫名的不安,让顾清淮没了再教训府医的想法,沉吟片刻后,男人才突然抓住她的手,“我听闻皇宫内有一味秘药,可清百毒,亦有延寿保命的说法,对女子身体更是滋养,我现在便去求皇上赏赐一颗,说不定便能祛了你这寒症的病根,就再也不用受这种折磨了。”
还是顾岩听到动静,察觉不对劲后冲了进来,见状连忙阻止顾清淮。
顾清淮清醒过来,发现那女人不是白婉容,终于松开手。
“滚出去,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不然后果你承受不起!”
女子哪里还有什么攀附的心思,屁滚尿流地爬了出去。
顾清淮懒得理会,看向顾岩,“我昏睡这些日子可有她的消息?”
顾岩摇摇头,顾清淮眸中闪过失望,胸口又是一阵闷痛,咳嗽了几声,最后竟吐出一口血来。
顾岩连忙要叫府医过来,顾清淮摆摆手,让人都退了出去。
人走后,顾清淮目光看向一旁被打开的信纸,这才发现那是之前没被烧掉的那些家书。
顾清淮的心颤了一下,拿过那装着信纸的箱子,目光温柔地抚摸着。
这么多年过去,那些书信的纸张虽有泛黄的痕迹,却没有虫蛀破损,散发着淡淡地樟脑香气,足可见主人保管时的用心。
过了一会儿,顾清淮才翻看起来。
最开始顾清淮的书信很厚一沓,里面写满了对苏允禾的思念,还有他身边发生的各种大事小情,甚至还夹杂着不少他在边关找到的奇怪玩意,说要带回去给她做礼物。
但慢慢地,书信的内容就简单了许多,直到几个月前,里面几乎没有了他热烈的倾诉,只有叮嘱她在家中要好好打理将军府,照顾好婆母。
而那个时候,正是他无意中遇到了被发卖到边关的白婉容时。
顾清淮不忍心再看下去,但却又想知道苏允禾到底是何时知晓一切,便强忍着继续查看。
翻看着最近几个月的书信,顾清淮这才发现有的书信里夹杂着了女子的长发,有的多了女人的脂粉味,还有的甚至被白婉容多写了几个字上去,因为字迹不同而格外的显眼。
顾清淮的手都忍不住在颤抖,苏允禾那样敏锐的人,怎么会发现不了家书里的痕迹?
那是另一个女人在明目张胆地炫耀着她的存在。
顾清淮甚至不敢想象在家中操持的苏允禾在发现时会是怎样的心情。
难怪,明明苏允禾的寒症经过长久的静养应该稳定了许多,可那天一看到他带着白婉容回来后便被刺激得当场发作……
原来那一天苏允禾对他的信任便已经彻底崩塌,以至于他食言将药送给白婉容时,她都是那样不冷不热的神情。
顾清淮突然感到胸口一阵剧痛,他真是该死啊!
伸出手,狠狠地打了自己一巴掌,之前还未完全愈合的烧伤伤口裂开,鲜血直流,但他像是没有察觉似的,一巴掌一巴掌打在自己脸上,好像这样才能消解他心中连绵不绝的痛意。
等到外面守着的顾岩听到动静进来时,顾清淮的脸上手上早已经是一片鲜红,看着十分瘆人。
顾岩连忙上前阻拦,顾清淮赤红着眼睛看向他,死死地抓住顾岩的手,“你说,我错了那么久,她还会回来吗?”
顾岩被吓了一跳,他从未见过顾清淮如此失控的模样,连忙安慰道,“将军,夫人应该只是在气头上,如果她知道你为了保住她留下的书信,受了这么重的伤,一定会动容的。”
小和尚闻言,思考了片刻,摇摇头,“苏施主前段时间将抄好的血经送来后便没有再来过。”
顾清淮却是不信,他想苏允禾为这里捐了那么多香油钱,说不定就是这些人把她藏起来了呢?
顾清淮当即就闹着要去找人,但,小和尚却是分毫不让,虽然顾清淮贵为护国大将军,但碧云寺也是京中贵人云集的鼎盛之处,自然也有身后的势力,因此,不管顾清淮怎么威胁,得到的回答都只是并不知晓苏允禾的下落。
“将军,恐怕夫人真的没有来这里,不如我们想办法去其他地方找找?”
“不可能,之前我说要带她来这里赏梅,她答应了就一定会来的。”
顾清淮如同魔障了一般,只认准了苏允禾定然不会丢下他离开,不论旁人怎么劝说,都坚持要在这里等着她出现。
碧云寺的僧人见劝说不动,只能随他去。
顾清淮坚持守在门外,碧云寺的僧侣为顾清淮送来饭食,却被男人拒绝,他就那样矗立在门外,盯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似乎生怕一眨眼间苏允禾就会从他眼下逃走。
就这样,顾清淮水米不进地等了三天,却始终没有等到苏允禾出现。
顾岩怕顾清淮熬坏了身子,上前求他好歹用一些斋饭,却不想原本站在那里的男人被他轻轻一碰便轰然倒地。
……
顾清淮昏迷中做了很长的梦,他梦到了很多很多,梦到少年时是如何对苏允禾一见倾心,也梦到她痛失亲人后他是如何下定决心要为她报仇,梦到他带着一队人马将杀了她亲人的山匪全部剿灭后求娶她时的画面,那时候苏允禾眼中噙着泪,羞红了脸,却还是坚定地点头答应了这门亲事。
那时候的顾清淮觉得自己便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男儿,他发誓要立下赫赫战功,不光是为了保家卫国光宗耀祖,也要让苏允禾不后悔她当日的决定。
可什么时候,他似乎将当初那份决心给忘了?
桩桩件件,他本以为不重要,日后总有机会弥补的“小事”,却再也没有了机会。
顾清淮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随即,才看到有女子正在小心地用浸湿的丝帕擦拭着他干裂的嘴唇。
是苏允禾回来了吗?她果然还是会心疼他的。
男人一把握住那只手,他的力道很大,似乎生怕松开手身前的女子就会再次消失,“允禾,你终于愿意见我了。”
多日不曾饮水的嗓音格外的沙哑粗粝,但声调却如此的柔情。
却不料那被抓住的女子却猛地提高了音量,“顾清淮,你看清楚我是谁!”
顾清淮足足昏迷了一天一夜,白婉容为着让他醒来时第一个见到的是自己,衣不解带地照顾了他一天一夜,没想到他醒来却叫着那个女人的名字。
这让白婉容如何不气恼?
尖锐的声音也顿时让顾清淮自迷蒙中清醒,他看清楚面前那张脸后,猛地挥开她的手,“怎么是你在这儿?她呢?”
哪怕是昏迷了许久,但顾清淮毕竟是武将,这么一挥差点将白婉容推倒在地上。
白婉容吓得尖叫一声,连忙护住自己的肚子,目光里有着掩饰不住的怨恨,苏允禾人都已经走了,为什么还是这么阴魂不散!
但白婉容却硬生生地压下了情绪,如今苏允禾已经离开,将军夫人的位置唾手可得,她只需要再添一把火,“将军是说夫人吗?夫人她……她私自出府,算下来应该已经离开有七八日了,好端端地就这么一走了之,会不会是夫人她之前在外面就有男人……”
剩下的字还未来得及出口,顾清淮便一把捏住了白婉容的脖子,硬生生将那污言秽语堵了回去。
“闭嘴!”
白婉容被暴怒中的男人死死掐住脖颈,白皙的脸瞬间涨红,她不停地拍打着顾清淮的手臂,嘴里却发不出声音。
还是顾清淮回过神来,猛地松开手,一把将人甩到了地上。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在这里置喙她的事?”
白婉容摔在地上,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
顾清淮视若罔闻,根本不管还趴在地上的白婉容,抬脚便要出去继续找人。
白婉容见一向对她腹中孩儿十分在意的顾清淮竟然彻底转变了态度,这才真的慌了,难道顾清淮不想要她肚子里的孩子了吗?
白婉容缓慢地向顾清淮的方向爬去,手抓住他的衣角,死死不肯放开。
“清淮哥哥,我一时糊涂才会想要在你身边求一个位置,我只是想留在你身边,气走夫人是我错了,但所有的错事都是我犯下的,孩子是无辜的啊,清淮哥哥……”
“不过是一个见不得光的外室子罢了,没了便没了。”
顾清淮却连一个眼神都不屑于给她,他没有时间浪费在这女人身上。
……
接下来的几日,顾清淮彻底扎在了外面,每日奔波调查苏允禾的去向,不眠不休。
他这才发现,原来苏允禾早就开始将京城的商铺转让,收回那些帮忙经营将军府产业的人手,拿回她的嫁妆,做好了彻底离开的准备。
恐怕苏允禾早就发现了端倪,做好准备只等着离开的那日,他那些算计在她眼中俨然是跳梁小丑般可笑!
一想到苏允禾因着他的种种无耻行径心凉到心死,甚至硬是拖着那样羸弱的身体去往北境,顾清淮便恨不得回到他背叛之前,一刀了断了那个自己。
若是他没有回来,或许苏允禾不会那样偏执地要去那样的苦寒之地,她定是觉得那是离他最远的地方,也是最不可能被他找到的地方。
而如今……顾清淮甚至不敢想苏允禾是否能撑得过去。
想到那最坏的结果,顾清淮便心口剧痛,犹如刀绞。
他当即决定亲自去北境寻找苏允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他不会让她孤零零的一个人。
下了决断,顾清淮回了将军府,准备将离开后的事宜同母亲先商量好。
只是,才到了院里,便看到白婉容正殷勤地给老夫人捏肩,两个人看着倒是一对其乐融融的婆媳。
顾清淮立马沉了脸色,“你怎么会在这儿?”
白婉容害怕地往老夫人身后躲了躲,意识到顾清淮已经不再在意她和肚子里的孩子,便转而讨好顾老夫人。
只要肚子里的孩子还在,老夫人就不会让她出事。
老夫人不悦地看着顾清淮,“你这是在说什么话,我看是苏允禾那贱妇逃府让你糊涂了。那种不守妇道私自出逃的妇人,一封休书打发也就是了,还找她做什么?”
听闻母亲一口一个贱妇地称呼苏允禾,顾清淮捏紧了拳头,青筋暴起,只是还没来得及反驳,外面传来了下人匆促的通报声。
“不好了,老夫人,将军,门外聚集了不少商铺的掌柜,说是来将军府收账,若是赖账不还,便要对簿公堂!”
屋内三人都是一惊,顾清淮急急忙忙出去,便被拿着账单的掌柜们围了起来。
“将军府前几日订走的几套襦裙正是锦绣阁出品,这是账目,请尽快结清。”
“还有这白玉簪。”
“……”
一群人吵吵嚷嚷的,顾清淮羞臊不已,之前这些店家他都是直接挂账,从未有过这种情况。
蓦地,男人像是被惊雷击中似的,意识到了什么。
之前他之所以可以在外面一掷千金,无非,是因为有苏允禾在为他打点,而她一离开,自然再没有挥金如土的权利。
顾清淮咬牙,让顾岩立刻去府库里取银钱来,先将这些追账的人送走。
顾岩领命,不出多时,却是两手空空地回来了,附在顾清淮耳边,“将军,库房里面的银子没剩多少,还有些摆件首饰也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不值多少钱,根本不够。
白婉容……苏允禾很快便记起这个名字。
当年,她和顾清淮议亲后,有一日出门去置办出嫁的头面,便被白婉容在店内拦住。
“我同清淮哥哥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他要娶妻,我自然也要来瞧瞧配不配得上他。”
话是这么说,但苏允禾分明在她的眼中看到了对顾清淮的丝丝情意,对于这种无聊的把戏,苏允禾三言两语便刺得她脸上挂不住,仓皇逃了。
只是外面多了些风言风语,说苏允禾心胸狭隘只知道与女子争风吃醋。苏允禾对于这些可笑的言论不置一词,只安心做好自己的事。
后来白家获罪于圣上,男子流放,女子发卖,白婉容也不知所踪。
苏允禾倒是没想到会在此刻再见到这张并不想念的脸,想来是顾清淮并不知道她曾和白婉容见过面,才敢这般行事。
顾清淮察觉到苏允禾在打量着白婉容,不知为何却有些心慌,随即才开口解释,“夫人,白氏的夫君在战场上为了保护我身中数箭不治身亡,只留下她一个弱女子和腹中的胎儿,我于心不忍,这才将她带回府里,交由夫人照看,这孩子出生后便收为义子,我定会对他视如己出。”
周遭的人听闻白婉容是殉国英烈的遗孀,不免都多了几分同情,也因为这一番话,对顾清淮愈发的敬佩。
若是普通的将领,多给些抚恤金便已经是宽仁了,但顾清淮却将人带回将军府照看,这对母子未来不仅是衣食无忧,更是有了不可撼动的靠山,可谓是一步登天。
都说顾将军宽容待下,如今看来,所言非虚。
苏允禾闻言,唇角的笑容更深了几分,眸中的冷意却愈发重了。
顾清淮一番话,不仅给了白婉容一个好名声,更得了民心军心,民众赞叹他有情有义,军士们也会为此更加忠心,简直是一箭三雕。
偏偏,这样聪明的算计,却是对着最亲密的枕边人。
一旁的白婉容闻言,红了眼眶,怯怯地开口道,“将军爷的好心,容娘明白,但……这是否太给夫人添麻烦了?容娘实在是不敢……”
说着说着,神色哀戚,捂住胸口,状似不经意地露出挂在颈间的玉佩的一角。
苏允禾蓦地瞪大眼睛,喉头涌上一股腥甜,却被她极力地控制住,不肯失态分毫。
那玉佩苏允禾怎么会不认识,那是她费了极大的精力和价钱自外邦运送回来的暖玉,又请了匠人日夜赶工雕琢而成,即便是冬日刺骨冰寒中依旧是触之温润,贴身戴着可温养筋骨。
暖玉难得,因此,哪怕苏允禾自身十分畏寒,却还是全部给了顾清淮,只盼着在她不在他身边时,能为顾清淮抵御一些塞外的苦寒。
没想到,却是被如此轻易地借花献佛给其他女子……
苏允禾捏紧了手指,指甲刺破掌心,传来尖锐的刺痛,却让她头脑愈发的冷静。
“这是说的什么话,你的夫君救了将军,你便是我们将军府的大恩人,绝不能亏待了你和腹中的孩子。”苏允禾面上不露丝毫的情绪,语气平静。
如此得体的回答,有种看穿一切的淡然,反倒是让白婉容措手不及。
她确实动了心思,特意在苏允禾面前露出顾清淮的贴身玉佩。
白婉容不信苏允禾看了会毫无感觉,若是她被刺激到人前失态,便会让围观众人觉得她善妒多疑,连夫君救命恩人的遗孀都容不下,成为京城的笑柄。
可苏允禾却如此平静,让白婉容猜不透她的心思,她只是那样无喜无悲的看着她,似乎任何龌龊心思在她澄净的目光下都会无所遁形。
白婉容的心沉了沉,苏允禾依旧是那样难以应付,她的手不自觉地停留在微微凸起的小腹处,但,她也有她的倚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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