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忍冬陈怀川的其他类型小说《忍冬自在开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南忍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又是一天艳阳高照,南忍冬艰难地从被窝里爬出来。她揉揉眼,穿好了衣服。出门的时候,她看到了衣架上挂着的围巾,上面还隐约有香火味。迟疑了一会,她望向窗外的飘雪,还是空手关上了门。微风拂过,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双手伸进来,拿走了围巾。“肯定是西藏太冷了。”南忍冬一边系上围巾,一边喃喃自语。到达驻扎地的时候,已然是人满为患。她艰难地从人群里挤进去,开始今天的工作。“曼巴曼巴,今天是我们的葛登阿曲,你要不要来参加?”卓玛陪她的母亲来看肚子,顺便邀请这个和善的曼巴来参加她们藏族特色的“五公节”。曼巴头也不抬地问她。“葛登阿曲?是干什么的?”卓玛兴奋地拍掌,冲出人群。等南忍冬再一次抬头时,她看见了益西顿珠被卓玛拉了过来,一脸无奈。“葛登阿曲是为了纪...
《忍冬自在开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又是一天艳阳高照,南忍冬艰难地从被窝里爬出来。
她揉揉眼,穿好了衣服。
出门的时候,她看到了衣架上挂着的围巾,上面还隐约有香火味。
迟疑了一会,她望向窗外的飘雪,还是空手关上了门。
微风拂过,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双手伸进来,拿走了围巾。
“肯定是西藏太冷了。”
南忍冬一边系上围巾,一边喃喃自语。
到达驻扎地的时候,已然是人满为患。
她艰难地从人群里挤进去,开始今天的工作。
“曼巴曼巴,今天是我们的葛登阿曲,你要不要来参加?”
卓玛陪她的母亲来看肚子,顺便邀请这个和善的曼巴来参加她们藏族特色的“五公节”。
曼巴头也不抬地问她。
“葛登阿曲?
是干什么的?”
卓玛兴奋地拍掌,冲出人群。
等南忍冬再一次抬头时,她看见了益西顿珠被卓玛拉了过来,一脸无奈。
“葛登阿曲是为了纪念伟大的佛教改革家,宗喀巴大师的。
晚上我们会在寺庙里点上上千盏酥油灯,祈愿大师的慈悲和智慧可以长久留世,帮助我们脱离苦海。
南医生,你会来参加吗?”
南忍冬来了兴致。
“好啊,我会来参加的……平时多走走……”她和卓玛的母亲讲了一大堆注意事项。
最后在卓玛一声声“再见”中送别了这对母女。
“南医生下午有时间吗?”
南忍冬应声望去,发现益西顿珠迎上来的视线里,透着一股子不易察觉的期待。
她伸伸懒腰,莞尔一笑。
“可以有时间。”
西藏的无名街头。
陈怀川在人群中匆匆穿行而过,他那搜寻的目光,扫过街头无数个擦肩而过的路人,从一张张神色各异的陌生面孔上掠过,试图找到那个令他牵肠挂肚的人。
可惜上天没有眷顾他,他失败了。
他靠在墙角,再一次压下高原反应带来的不适影响,转身走入人来人往的街。
而南忍冬和益西顿珠坐在街边的小摊上,桌上是两碗糌粑和两杯甜茶。
她拿起糌粑,往上面抹上一层蜂蜜。
“这里的食物和北京真的很不一样。”
益西顿珠放下手中的甜茶。
“那你最喜欢北京的什么食物?”
这是她来西藏的一个月来,他第一次主动问她有关北京的事情。
她咬了一口糌粑,慢慢陷入了回忆。
“酥饼。”
益西顿珠重复了一遍,宽大的衣袖为她挡住了呼啸而来的风夹雪。
“酥饼?
听起来很好吃。”
她为他的体贴道谢,却在一个熟悉的背影闯入了她的视野里,她缓慢地眨了眨眼睛,那背影便消失了。
益西顿珠发现了她的异样,询问她看到了什么。
南忍冬摇摇头。
“没事,我看错了……我们走吧。”
陈怀川找遍了整条街,热心的路人看不下去,告诉他今晚在寺庙有个极为盛大的宴会,他要找的人也许会在那里。
他顺着路人指的方向上山,羊肠小道边是点燃的酥油灯,在夕阳的余晖下发出微弱的光。
在来的路上,他想象过无数次和她重逢的场景,但从未会是如今这般。
她穿着特色的藏族服饰,怀里抱着新生的羔羊,笑得开朗而明媚。
他灰尘扑扑带着截然不同的狼狈和尴尬。
“南忍冬……”他低低喊了一声,对方没有听见,依旧是低头逗着羊羔。
陈怀川鼓起勇气上前一步,提高了音调,又喊一声。
这次,南忍冬转头了……时过经年,他站在同样热闹喧嚷的山头,看着她的靠近,四周的人声好像在这一时刻都远去消散。
记忆里那个青涩的少女逐渐和眼前的人影重合上。
就像时光回溯,又回到了幼时的初见,少女带着光闯入他的生命。
这一次,她却从自己身边错开,走向了另一个男人。
他走过来,把围巾系在了她的脖子上。
“怎么了?”
他见南忍冬一直不说话,有些奇怪。
忽然,她伸出一双手,轻抚他的额头。
“这里有朵雪花。”
她摊开手,那朵细小的雪花已经在她手心融化,消失得无影无踪。
“现在没了。”
她莞尔一笑,晃了益西顿珠的眼。
陈怀川拿着新织好的围巾急匆匆赶来时,他就看到了这样的场景。
一男一女相对而立,洒下来的影子严丝合缝地交织在一起。
他的手垂下来,那条针脚乱行的围巾也掉在了地上,粘上融雪,湿了大半。
……夜晚的雪越积越深。
透过窗户,广阔无边的白色上盈满皎洁的月光。
南忍冬正想上床睡觉,听到了门外传来的窸窸窣窣声。
“是谁?”
她提高音调。
门外的动静消失,她便以为是哪飞来的小鸟,便没再管了。
第二天推开门,南忍冬就被面前三个雪人惊住了。
两大一小,相互依偎。
甚至都不用思考,她就知道这是谁的杰作。
在北京的每个冬天,陈怀川都会给她做各种各样的雪人。
有狗有猫,有人有物。
排排站在她的窗口。
他这是在和她回忆往昔吗?
“真是够无聊的,啊秋!”
她拿起墙角的铁锹,把两个大雪人铲走,唯独留下那个小雪人。
“啊秋!”
南忍冬坐在开着暖气的诊室里,不停打喷嚏。
“感冒了?
这么不小心。”
同事给她泡了杯药。
“都是雪人害的。”
她哆嗦着把药一饮而尽。
今天早上她花了一个小时清理那两个碍眼的雪人,故而非常幸运地中招了。
同事把手贴在她的额头上。
“你有点发烧。
去隔壁躺着休息会,你的病人我帮你看。”
南忍冬连连道谢,披着毛毯躺上隔壁的沙发上。
也许是好久没有感冒了,这一次来得比以往的更加汹涌。
她感觉自己被泡在酒桶里,脑袋晕乎乎得无法思考。
“忍冬。”
有人叫了她的名字,可她无法辨别,只能嘟囔着应了一声。
“喝点水吧。”
那人把她抬了起来,喂了小半碗水。
“益西顿珠,我想吃糖。”
高烧烧得她嘴巴发苦,那人没有回应她,只是喂水的手一顿。
“我要吃糖。”
南忍冬难得展现孩子气幼稚的一面。
“好,我给你去买。”
那人把她轻轻放下。
过了好久,久到南忍冬觉得自己的体温下去,脑子也恢复清明。
“你买糖回来了?”
她看到推门而入的益西顿珠。
“嗯?
这是什么意思?”
他坐到她的床头,手背探她的体温。
“我来医院找你,听你同事说你发烧了,我就过来找你。”
他拿出一颗糖,余光看到了桌上的半碗水。
“刚刚是有谁在这吗?”
南忍冬摇摇头。
“我以为是你呢。”
她拉起毛毯,一条红色的围巾从毛毯里滚下来。
……陈怀川站在病房外,门缝里传出嬉笑声。
他捏了捏被他体温融得发软的糖,低声笑了一声,转身离去。
一连好几天,南忍冬都没见到陈怀川。
要不是有那条丑得离谱的围巾,她甚至觉得那是自己的一场梦。
呆在家里养伤的时日里,南忍冬经常坐在院子里的板凳上发呆。
一天,她看到了天边卷起的浓黑乌云,耳边是广播里传来的天气预报。
“北平将迎来十年一遇的大雷阵雨,雨量集中在城南区。”
她毫不犹豫地站起了身,拿起雨伞往外冲去。
城南是陈家墓园的所在地,那里有她最爱的人。
来到陈家墓园的时候,雨水已经积到膝盖上。
南忍冬咬牙在冰冷刺骨的积水中行走,拿起木棍去疏通墓园的下水道。
不远处的山上有两个人走下来。
是陈怀川和刘珂。
两个人都没带伞,径直向南忍冬冲过来。
“把伞给我们!”
陈怀川的双眼充血。
她躲过他的手。
“凭什么?
你们赶紧找地方避雨就是了。”
可女人的力气终究敌不过男人的,他还是抢走了伞。
罩在衣物下干燥得过分的刘珂看着全身被淋湿的南忍冬。
“多谢嫂子了。”
话音刚落,一道闪电闪过,劈断了墓园的桃花树。
巨大的枝干砸下来。
陈怀川把刘珂拉到怀里,另一只手无意将南忍冬推出去。
重物把南忍冬压在了水里。
她挣扎不出来,只能绝望地在水里呼救,咕噜噜的,呛了好多口水。
陈怀川脸色一变,将要移动树干,却被刘珂拽住。
“怀川,我的肚子好疼。”
没有任何犹豫,他背对南忍冬,扶住刘珂,慢慢踏水离去。
渐渐模糊的视线里,她只能看见两人相携离去的背影。
生机被雨水夺走,她丧失了意识。
在醒来时,南忍冬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房里。
手上还在挂着点滴。
“谁把我送过来的?”
护士上前给她换药。
“墓园的工作人员,他发现的时候,你就剩最后一口气了。”
劫后余生的喜悦还没有消失,脑袋的刺痛感让她半边身子都麻了。
“怎么给我用这个药?
我记得我们医院不是有特效药的吗?”
护士写完观察报告,轻叹一口气。
“特效药全被陈团长包圆了,他的妻子感冒了,他说不忍心看她怀着孩子受苦。”
听完这话,南忍冬觉得自己要吐血了。
她咽下嘴里的血腥味。
“我出十倍的价格,劳烦你问他卖不卖。”
护士点头出门,不一会,她就回来了。
双手空空回来。
“他说,反正死不了,用什么药不是用。”
南忍冬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她拿起床头的病历本,上面密密麻麻的病症触目惊心。
这场闹剧过后,受惊的刘珂就住进了医院的待产室,陈怀川也跟了过去。
南忍冬落个清闲,她养好了手上的烧伤,准备出发去车站。
陈怀川逮住了她,还想强制把她带到医院。
“小柯早产了,你去给她接生。”
大有她不同意就把她打晕送过去的架势。
南忍冬想到七个小时后就发车的绿皮火车,心中默念不节外生枝,便同意了他的无理要求。
一场接生手术下来,她累得靠在门边喘气。
巡回护士问她。
“南医生,你不是要走了吗?
怎么还来做手术?”
她无奈。
“日行一善。”
说话间,陈怀川一把把她扯起来,面色不善。
“孩子是熊猫血。”
早产儿常常会伴有缺铁性贫血,需要人为输血。
而她正好也是熊猫血。
输完血后,她单手抵住额头,消化着难耐的眩晕。
一道阴影笼罩住她。
是陈怀川,他手里还端着一杯糖水。
“都是为了孩子着想。”
他坐到南忍冬的旁边,被糖水温过的手覆在她的肩上,传来一片热意。
“其实……宝宝睁眼了!”
产房里传来一声惊呼。
陈怀川毫不犹豫地冲出去,匆忙之下,失手打翻了糖水。
黏腻的液体撒到她的裤腿上,带来一阵刺骨的寒冷。
南忍冬站起身,望向在产房里小心翼翼托起婴儿的陈怀川。
她提起了角落里的行李箱。
踏上了火车的台阶。
衣角突然被一个小妹妹扯住了。
“姐姐,买朵忍冬花吧。”
她接过了花,清淡花香下,她紧绷的神经开始放松。
她终于,也能像这朵忍冬花一般,独自有力地盛放在寒冬。
她,南忍冬终于自由了……火车的汽笛声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跟着人群涌入火车里,坐在了座位上。
透过车窗,她看见熟悉的建筑物不断后退。
万籁俱寂中,毛毛细雪落在地上,把一切过往都掩埋了。
夜晚,南忍冬点起一盏煤油灯,手边放着用胶水粘好的风铃和空白的申请书。
咚咚——敲门声响起,她胡乱地把申请书塞到抽屉里,还拿了件物品盖在桌子上。
“忍冬,是我。”
门外是陈怀川,半张脸隐没在黑暗中,神色不明。
她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手里也攥出了汗。
“你怎么来了?”
陈怀川回答。
“小柯让我给你送糕点。”
她走上去,接过了他手里的纸袋。
纸袋里都是糕点的碎渣,油腻又倒胃口。
南忍冬抿了抿嘴,重新包好了糕点递给他。
陈怀川没有接。
“只有陈深买的你才乐意吃吗?”
“你什么意思?”
她的不解在看到他手里的结婚证时烟消云散。
见她不回答,陈怀川的手拉开了抽屉。
“我倒是要看看你对陈深有多深情,就算他死后,你还留着你们的结婚证。”
眼看着他的手快要翻到那份申请书,南忍冬来不及阻止,也认命地思考起借口。
下一秒,刘珂出现在门口,嘴里还嚼着糕点。
“怀川,宝宝又踢我了。”
他们携手一起出去的时候,甚至连门都没关。
冷风吹进来,吹飞了盖在申请书上的薄薄白纸,露出三天后出发的申请信息。
南忍冬站在原地,眸中的光亮仿佛在一瞬间湮灭了。
她捏起那份申请书,在末尾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半夜。
南忍冬被轰鸣的雷声惊醒,在看到门边有个人影时,她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又是一道明亮的闪电,她才看清那道人影。
——是陈怀川。
“你来干什么?”
陈怀川知道她怕雷声,从小到大的每个雨夜,都会来陪伴她。
他走近了几步,直到她闻到了他身上浓烈的酒味。
她刚想赶陈怀川出门,却被男人钳制住手腕,压到了床上。
下一瞬,火热的身躯就贴了上来。
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她听到了他的喃喃声。
“小……柯……”紧接着,细密的吻也落了下来。
明明是血脉偾张的行为,南忍冬只觉浑身冰冷。
他把她当什么了?
醉酒后发泄的玩物?
她开始拼命挣扎,手腕上的割伤也隐隐作痛。
可男人就是不放过她,甚至动作更加粗暴,把她的双唇都咬出血来。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仍由眼泪流出来。
咸涩的泪水滑过两人肌肤相贴的地方。
陈怀川也尝到了眼泪,他停了动作,撑起手臂凝视身下的女人。
诡异的静默中,他突然出声。
“你是在为陈深守节吗?”
没等南忍冬回答,他哂笑一声,笑意不达眼底。
“要不是小柯没搬进来,我会找一个死过丈夫的女人泻火吗?”
啪——南忍冬红着眼打了他一巴掌。
“你给我滚!”
他摸了摸被打红的半张脸,继续说。
“陈深连家传的红手镯都没给你,你还替他守节?
南忍冬,你也是贱得没边了。”
顺着他的目光,她看到了自己光秃秃的手腕。
下意识地,她把腕后的伤痕往被子里面藏了藏。
这一行为被陈怀川理解为心虚。
他没再给她一个眼神,径直离开了房间。
与此同时,南忍冬脱力躺在床上。
她举起手腕,端详着新长出来的嫩肉。
这伤口,好像,没那么疼了……
南忍冬脱力躺在地上,四脚朝天,笑声从胸腔里传出。
她真的,在期待什么。
是被抛弃的次数不够多吗?
“南忍冬,你贱不贱啊。”
她休息了一会,用手掰开捕兽夹,还拿布条把小腿绑了起来。
当血流变细后,她扶着坑壁起身。
在观察了几个突出的石头后,她那条没有受伤了腿踩上石头。
一步一步,如蜗牛攀枝。
豆大的汗水从额间流下来,滴入眼睛。
南忍冬眼睛火辣辣地难受,她干脆闭上了眼,单手摸索着坑顶的支撑物。
意外就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
她脚下的石头松动。
眼看着要摔下去的危机时刻,一双手拽住了她。
“抓到了。”
下一瞬,她被人抱了个满怀。
益西顿珠把她放到旁边的石头上,俯身为她上止血粉。
“你怎么在这。”
还没从生死一线反应过来的南忍冬禁闭双眼。
“我刚做完祷告,上山途中闻到了血腥味,以为是哪个孩子贪玩落在坑里面了。”
“谢谢你啊。”
南忍冬尝试睁开眼。
温暖柔软的手上贴上她的上半张脸。
“先别睁开,有血流进去了。”
她笑道。
“我就知道,普通的汗水哪有这么刺眼。”
益西顿珠把她背在了背上。
“还笑得出来?
摔得全身都是伤。”
南忍冬紧绷的身体终于得到了可以庇护的港湾,她放松下来,鼻尖不远不近靠近他的背部。
“你身上有忍冬的味道。”
他笑了。
“鼻子还挺灵的,今天寺庙外有人卖忍冬干,我顺便买了一点。”
南忍冬彻底趴了下来,脸靠在他的肩上。
“春天,和我一起种忍冬花,好不好?”
“好。”
……被益西顿珠背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夜幕降临了。
“哈哈,耽误你赶集市了。”
他拿干净的纸擦干净她眼皮上的血迹。
“说什么呢。”
医院的护士很快就来了,她拉起了帘子,开始为南忍冬上药上绷带。
“忍冬,你没事吧。”
陈怀川带着一身的风雪冲入她的病房。
“我刚刚回山上找你,我差点以为我把你弄丢了。”
益西顿珠挡在他面前。
“陈团长,她在上药。”
陈怀川瞪了他一眼,还是退后了几步,坐在座位上等待。
帘子拉开的时候,他冲了上去。
“忍冬……怎么、怎么伤这么严重?”
几乎是全身上下都被绑上了绷带,南忍冬感觉自己现在像极了古埃及金字塔里的木乃伊。
“都是一些小伤。
孩子怎么样?”
南忍冬想起那孩子的哭声,瞳孔微动。
“孩子没事,就是有点着凉发烧。”
陈怀川一脸欲言又止的样子。
南忍冬最讨厌这副扭捏作态。
“如果又是来和我解释什么东西的话,就离开吧。
我不想听。”
他眼见地慌乱起来。
“沈知有恩于我,他的孩子就像是我自己的孩子一样,我……我要好好照顾他。”
“那你现在就去好好照顾她吧,我这里不需要你的关心。”
南忍冬经过他的时候,用手重重地拍了他的肩膀。
“既然要决定对孩子好,那就不要让他受到任何伤害,就算是最亲近的人,也要看管好。”
刚刚那个护士在给她包扎的时候,说起了下午发生在儿科的事。
儿科医生诊断出刘珂的孩子是被喂食了退烧药才突然发烧。
医生们都猜测,这不是简单的误食,但并没有人直面提出来。
因为没有一个人会愿意猜测一个妈妈会对自己一个月大的孩子下手。
而南忍冬,她只是忽然想起了自己那仅有一月的孩子,这才多嘴。
陈怀川愣愣的看着他,思考着她话里的意思。
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他慢慢握紧了拳头,一言不吭的向外走去。
“好一个接盘侠。”
南忍冬抱着手臂,不轻不重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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