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唐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全文小说贺知州唐安然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彼岸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诧异地抬起头,就对上了他冰冷的眸子。心头一紧,我小心翼翼地问:“又……又怎么了?”贺知州眯着锐利的眸子,凑近我:“我怎么感觉你对这个‘舞蹈盛会’挺感兴趣的,你该不会也参加了吧?”“没没没……”我赶紧摇头,语气坚定。贺知州冷哼:“没有最好,那可不是你能参加的活动。”我满心不解。一个舞蹈盛会而已,我为什么不能参加。但此刻我也不敢多问了。贺知州警告完我后,又接了一个电话。好像是他白月光打来的。他一边接,一边往窗边走。说话的语气瞬间变得温柔。我瞅着他,心头又忍不住泛酸了。他对我,就从来都没有用过这般温柔的语气。不想听他和白月光说情话,我自觉地去了浴室。在浴室里,我隐约听见贺知州跟白月光说他明天要去A市出差。这样一来的话,他明天就更加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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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诧异地抬起头,就对上了他冰冷的眸子。
心头一紧,我小心翼翼地问:“又……又怎么了?”
贺知州眯着锐利的眸子,凑近我:“我怎么感觉你对这个‘舞蹈盛会’挺感兴趣的,你该不会也参加了吧?”
“没没没……”我赶紧摇头,语气坚定。
贺知州冷哼:“没有最好,那可不是你能参加的活动。”
我满心不解。
一个舞蹈盛会而已,我为什么不能参加。
但此刻我也不敢多问了。
贺知州警告完我后,又接了一个电话。
好像是他白月光打来的。
他一边接,一边往窗边走。
说话的语气瞬间变得温柔。
我瞅着他,心头又忍不住泛酸了。
他对我,就从来都没有用过这般温柔的语气。
不想听他和白月光说情话,我自觉地去了浴室。
在浴室里,我隐约听见贺知州跟白月光说他明天要去A市出差。
这样一来的话,他明天就更加不可能去观看那舞蹈盛会了。
想到这里,我彻底放下心来。
本以为贺知州跟白月光通完电话后,就会去找白月光。
没想到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还在房间里。
他正靠在窗子上抽烟,眸光失神地看着窗外,像是有什么心事。
我没敢打扰他,轻手轻脚地往床上走。
“过来!”
刚走到床尾,男人清淡的嗓音便传来。
我怔了下,然后转身,听话地朝他走去。
走到他面前,他长臂一伸便搂住了我的腰,将我按进他怀里。
淡淡的烟草气息传来。
我看着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他的眸中隐隐浮着一抹忧郁。
这一刻的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那个老实温顺的贺知州。
他也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我。
那眼眸专注又深邃,像是透着深情。
若非知道他心里有白月光,我都要以为他是喜欢我的。
摆正心里位置后,我冲他扬起一个招牌式笑容,问:“怎么了?跟白月光吵架了?”
贺知州蹙了蹙眉,眸中的忧郁瞬间散去,那眼神又变得锐利黑沉。
他冷哼:“我跟谁吵架,都不会跟她吵。”
“……哦。”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贺亦辰说得果然没错,那白月光在他心里果然是最特别的。
“我明天一早要去A市出差。”贺知州忽然又说。
我点点头,象征性地问:“要去几天啊?”
“你希望我去几天?”男人反问我,一双深沉的眼眸紧盯着我。
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
我别开视线,笑道:“你需要去几天就去几天嘛,工作上的事,自然是得办完再回来不是?”
他忽然笑了一下,笑得挺冷:“你好像巴不得我多去几天,最好是永远都别再回来,对吧?”
“我哪有!”
瞧瞧,这男人又开始多疑了。
贺知州冷冷淡淡地推开我:“收拾一下,明早跟我一起去A市。”
“啊?”
我惊了一下,忙道:“我……我不去。”
“不去?”贺知州斜睨着我,眼神有些危险。
我磕磕巴巴地道:“A市那么远,我……我最近有些不舒服,不宜出远门。
你要是觉得出差无聊,那你也可以把你白月光带上啊。”
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哪里惹到他了,他的脸色骤然变得阴沉。
我往后退了两步,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你也别生气,我是真的不想去A市。”
明天我还要去参加那舞蹈盛会,还要去挣那三百万。
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跟他去A市。
贺知州不急不缓地抽着烟,眼神阴冷地盯着我看了足足有一分钟。
我不安地绞着双手,愣是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一根烟燃尽,他掐灭烟头,语气淡淡:“不想去就不去吧。”
我顿时松了口气。
他直起身子朝外面走,经过我身旁时,他侧眸看了我一眼,语气清冷:“我不在的时候,你最好乖乖的,别做让我生气的事。”
“嗯嗯,我一定乖乖的。”我坚定地作着承诺。
他没有再看我,径直地走了出去。
他可能是生气了,一晚上都待在书房里。
王妈熬了参汤,让我给他送过去。
我想着讨好他也没错,于是顶着一张灿烂的笑脸给他把汤送了过去。
可是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赏给我,让他趁热喝,他也没理我。
回到房间后,我躺在床上失眠了。
脑海里总想起以前我对贺知州的种种欺压。
以前他也会讨好我,对我体贴入微,但我亦是一个眼神也没赏给他。
如今他这般对我,也算是我自己活该。
翌日我醒来时,贺知州已经走了。
王妈说我没有心,明知道贺知州今天一早要去出差,不知道起来送送他。
还说贺知州走的时候,脸色不怎么好。
说如果我能送送他,他一定会很高兴。
我倒是觉得王妈想多了。
我又不是贺知州的白月光,白月光送他,他才会高兴。
我送他,只怕是会给他添堵。
下午的时候,我给陆长泽发了条信息。
问他要不要自己准备造型和服装。
他说不用,说他们都会统一准备。
我只需要把自己要跳的舞蹈名报给他就行。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傍晚。
舞蹈盛会是七点开始,但报名参加的舞者得提前两个小时过去。
我过去的时候,后台已经到了很多人,一眼看去,全都是一等一的美女。
啧,不得不说,陆长泽他们的审美还真不错。
报名参加的人很多,我连坐的地方都没有,更别说专门的化妆师和造型师了。
许是念了几分‘旧情’,我才刚到一会,就被陆长泽叫到了一个单独的化妆室。
跟在陆长泽身后走的时候,旁边还传来了不少闲言碎语。
不过无所谓,闲言碎语又淹不死人。
我的目标是那三百万,再多的闲言碎语也阻挡不了我。
来到单独的化妆室,陆长泽笑看着我:“没想到你还真来了。”
我好笑道:“我既然报了名,那自然是要来的。”
“贺知州不知道?”
“为什么要告诉他?还有,你也别跟他说这事,反正也就是今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陆长泽垂头点燃一根烟,他抽了一口,笑道:“你来这里,是为了那三百万吧?”
我歪头看他:“瞧你说的,那外面来的,不都是为了这三百万?”
陆长泽点头笑:“其实你也不用来,直接开口找知州要就行了,他大方,你开口,他给你的,定然也不止三百万。”
咝!
他这话我就不怎么爱听了。
我也可以靠自己赚钱啊,为什么非要找贺知州要。
再说了,人家贺知州也不欠我的。
我淡淡道:“服装呢?我先换上吧。”
陆长泽盯着我看了两秒,笑得意味深长……
我紧张地看过去,便见他围着一方浴巾从里面走出来。
他是标准的宽肩窄腰,身材比例极好。
皮肤不黑,却也不是那种羸弱的白,而是泛着健康有力的光泽。
我以前不准他在我面前粿露,同学会的那次,我也是全程迷迷糊糊,所以从来都不知道他的身材原来这么好。
意识到自己看他的身体竟然看得出神,我尴尬地别开眼。
男人很快走到我面前,带着一股子热气。
我紧张地往后缩了缩,磕磕巴巴地问他:“你……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饿了么?要不我……我去给你做吃的。”
“做吃的?”男人轻笑,语气到底带了点讥讽,“你除了会吃,还会做什么吃的?”
这话堵得我哑口无言。
在他的眼里,我大概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千金小姐。
可事实也确实如此,我除了会跳舞,还会什么,我自己都说不出来。
男人忽然凑近我面前,温热的气息喷拂在我的耳旁,撩拨着我的神经。
“其实,除了做饭,你也可以做点别的让我开心。”
他的眼眸很深邃,带着明晃晃的欲妄。
我知道,作为他的情人,此刻我应该识趣地去讨好他,取悦他。
可是我的手脚根本就不听我大脑使唤。
主要还是反差太大了,我到底还是难以适应他情人的这个身份。
正纠结着,他忽然朝我吻来。
吻得又凶又狠,带着一股霸道。
我一惊,下意识地捶打着他的肩膀表示抗拒。
他放开我,拧着眉头,冷冷嗤笑:“如果换做是贺亦辰,你就不会这样抗拒了,对吧?”
贺亦辰是他的弟弟。
可这关贺亦辰什么事?
没错,我以前确实风风火火地喜欢过贺亦辰,但自从跟他结婚后,我便跟贺亦辰没有任何联系了呀。
三年了,我一次都没见过贺亦辰。
要不是他这会突然提起,我都快忘了贺亦辰的存在了。
“我弟弟快回国了,你很想他吧?”男人盯着我,深沉的眼眸里透着一丝冷光。
我舔了舔唇,正准备说你不要胡乱猜测。
他忽然又自嘲地笑了起来:“在你心里,我一直都比不上贺亦辰,即便我如今变强大了,你也瞧不上我,对吧?”
不是,这男人咋感觉有点自卑啊?
我连忙说:“贺亦辰确实优秀,但你……”
“闭嘴!”
男人忽然低喝了一声,脸色冰冷至极。
‘更优秀’三个字被我硬生生地哽了下去。
他明显生气了,我抿紧唇,不敢再说什么了。
贺知州斜倚在窗边,他点燃一根烟,轻笑地看着我。
烟雾吐出,他漫不经心的嗓音飘来:“看来唐大小姐的傲气还是没散,不怎么适合做情人呢。”
担心他会收回为我家偿还的债务,我连忙道:“不是的,我……我只是还有点不适应。”
贺知州轻笑了一声,带着明显的嘲讽。
我咬了咬唇,下床走向他。
既然已经选择了这条路,再扭扭捏捏就有些矫情了。
来到他的面前,我攀着他的肩,很生疏地去吻他的唇,吻他的脖颈。
他的眼眸一下子就深沉了。
我又去摸他的胸口,学着酒吧里那些艳丽的女人挑痘男人一样。
可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手只能无措地在他的胸口摸来摸去。
他低笑了一声,握住我乱摸的手,嗓音黯哑得不像样子:“不会?”
我垂着眸,不敢看他。
他骤然摁灭手中的烟,抱起我疯狂地吻。
迷迷糊糊间,衣服褪尽,身子被他放到了轻软的床上……
当剧痛传来时,我皱紧了眉,心里却闪过一抹疑惑。
怎么回事?
同学聚会那次不是已经那啥了,为什么还……
来不及多想,我的思绪渐渐飘远……
我不知道贺知州折腾了我多久,只感觉他好像有用不完的劲。
再次醒来时,是翌日中午。
浴室里有水声飘来。
我拖着酸痛的身子坐起身,赫然发现床上有一抹血迹。
咦!
怎么回事?
我的第一次不是早就给他了么?怎么还会出血?
想到某种可能,我蹙紧了眉头。
男人刚好从浴室出来。
我尴尬地咬了咬唇,问出心中的疑惑:“同学聚会那晚,我们到底有没有发生关系?”
“没有!”
男人回答得倒干脆。
而我一口气险些没提上来。
“那你当时怎么不跟记者解释清楚?!”
贺知州瞥了我一眼,漫不经心道:“你我光溜溜地抱在一起,你觉得解释得清吗?”
“可是,你可以跟我和我家人说清楚啊,如果你并没有对我做什么,那我家人肯定也不会逼着你入赘我们家,这样你也就不用……”
“怎么?后悔了?”贺知州忽然凑到我面前,幽黑的眼眸里透着些许冷意。
我舔了舔唇,心说:不该你后悔么?入赘我家,被我作践不说,还硬生生跟白月光分开了!
男人忽然将手里的毛巾递给我。
我愣了一下,便听他淡淡道:“给我擦头发。”
“哦哦……”
我连忙接过毛巾,半跪起身,用毛巾细细地搓着他的头发。
我不由得想起以前。
以前我每次洗完头发都懒得吹,直接用头巾包着往床上躺。
而他每次看见了,都会很执着地帮我把头发擦干,然后又用吹风机吹,说湿头发睡觉会头疼。
那时候我还总是嫌他烦人,对他各种辱骂,而他每次也像是没听见一样,对我耐心极好。
想起他以前的温顺贤良,再看他现在的冷酷阴鸷。
我真心觉得这个男人可怕得紧。
他的心思到底有多深,才能在那般讨厌我的情况下,还能对我忍辱负重成那个样子。
贺知州穿好衣服,系着袖扣对我说:“不要到处乱跑,乖乖等我回来。”
我跪坐在床上,冲他乖巧地点了点头。
作为一个合格的情人,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听金主的话。
贺知州忽然又朝床上的血迹看了一眼。
我的脸一热,尴尬地拉过被子遮住。
贺知州勾了勾唇,像是在笑,还怪好看的。
回想起结婚的那三年,他好像从未在她面前笑过,一直都是不温不怒的样子,如同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木头。
如今看来,到底是他隐藏得太深了。
贺知州出门后,我本打算再睡一觉。
毕竟昨晚折腾得太狠了,到现在我腿还是酸软的。
只是我才刚躺下,手机就有电话打进来。
当看到来电显示时,我浑身都不酸了,连忙从床上爬起来……
我躺到地上,看着手机发呆。
可手机却再也没有亮过。
也是,前几个信息他都没有回,不就表示着,他根本就不想搭理我么?
刚刚那个信息发出去,终究是我自取其辱了。
我呆呆地看着时钟走过了11点。
这一刻,我彻底认命了,什么都不想去思考,脑袋里空荡荡。
忽然,一抹车灯从窗外猛地打了进来。
我房间里没有开灯,以至于那抹车灯尤其亮。
我心头狠狠一颤,急忙爬起来跑到窗边看。
只见一辆黑色的小轿车正驶进院子。
贺知州回来了!
他是看到我那条信息才回来的么?
不行,只剩下一个小时的时间了。
这次我一定要抓住机会,哪怕是丢掉所有的脸面和尊严。
我急忙跑到柜子前,翻出我以前买的,却没怎么穿的性感睡衣。
黑色的吊带,半透的布料,若隐若现。
为了方便贺知州将我羞辱个够,我还特意里面什么都没穿。
换完衣服后,我就忐忑不安的等着贺知州进来。
可我等了十来分钟,贺知州却始终没进来。
奇怪,难道他突然回来,不是因为我那条信息?
我披了件外套,将信将疑地拉开门往外走。
此刻十一点了,整个别墅静悄悄。
书房的门半开着,里面有光线透出来。
我犹豫了几秒,还是走了过去。
推开门,贺知州正站在窗前打电话,衬衣袖子半挽着。
那背影看着高大又健硕。
他好像正谈着工作上的事。
看他这般正经,再看我穿成这样,我的心里真的感觉很羞耻。
可紧迫的时间容不得我后退。
我关上书房的门,然后局促地看着他。
他打了约莫三分钟就挂了电话。
转过身时,我的心跳得很快。
他看了我一眼,然后走到办公桌前拿文件,语气漫不经心:“怎么?有话要跟我说?”
我不知道他究竟看到了我发给他的那条信息没有。
我也不想兜圈子了,直接开门见山地说:“只要你肯借我九百万,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贺知州没反应。
他拿了文件就朝我走来。
经过我身旁时,他语气轻嘲:“你找我,好像从来都是为了钱。
如果我没有钱,你是不是连看都不会多看我一眼。”
还不待我说话,他就要往外走。
眼看他去拉门,我慌了。
“贺知州!”我急促地喊他。
他顿了顿,转身看我。
我深吸了一口气,当着他的面,将身上的外套脱去。
这件半透明的薄纱睡衣是我跟丹丹一起逛街时,在她的怂恿下买的。
她也买了一件,大红色的,我的是黑色。
我记得我第一次穿的时候,是趁着贺知州有事外出,没在家的时候。
可不知怎么的,他那天晚上竟然突然回来了。
他当时看我的眼神,我到现在还记得。
黑沉得可怕,像是要吃掉我。
从那次后,我就再也没穿过这件睡衣。
以前我虽然对他又打又骂,各种作贱,但那晚他的眼神,我是真的很害怕。
一如现在,他眸子黑沉地盯着我,依旧像是要将我吃掉的模样。
那时候我不懂他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而今,我与他欢好过多次,倒是懂了这个眼神,就叫做情.欲!
他对我还有裕望就好,就怕没有,那样的话,我借钱的事几乎是没可能。
我走到他面前,勾着他的脖颈。
“只要你肯借我九百万,这副身子,随便你怎么折腾。”
男人眼里的晴欲退了些,眼尾带着嗤嘲:“没想到向来高高在上的唐大小姐,有一天也会为了区区九百万,下贱成这个样子。”
“你真的确定……不先跟知州说说这事?”
“不用!”
我说得斩钉截铁,陆长泽在那闷笑,笑得跟只狐狸似的。
要不是确定贺知州现在在A市出差,我都要怀疑贺知州是不是已经在这了。
陆长泽很快就让人把服装拿了过来。
我看着那服装,唇角抽搐:“那个……服装是不是弄错了?”
陆长泽让人拿来的,是一套性感,又带了点色情意味的女仆套装。
裙子超短,还配了黑丝.袜。
这哪里像是跳舞的。
陆长泽冲我笑得一脸无害:“都是这样的服装,你这套还是我专门为你留的,算是最好看最保守的一套了。”
我不相信地跑出去看了一圈,发现还真是这样。
其他人的服装更暴露,更雷人。
有的还就只是一套比基尼。
陆长泽冲我笑:“现在相信了吧,你这套真的是最保守的。”
我不确定地问他:“这真是舞蹈盛会?”
“那当然了,待会你们还要上台表演舞蹈,台下的观众都是要给你们投票的呢。
票数最高的,就能获得我们的奖金300万哦。
所以小安然,你要是想获得那300万的奖金,待会可要卖力点跳哦。”
直到这一刻,我才发现,这可能真的不是一场正规的舞蹈比赛。
也没有正规专业的评委。
想要得到最高的票数,怕是光跳好舞还不够,恐怕还得取悦台下的观众。
见我有所迟疑,陆长泽笑道:“没关系的啦,你要是不想参加也没事,300万而已,也就你跟知州撒下娇的事……”
“我参加!”我淡淡地打断陆长泽的话。
不管怎样,我还是想试一试。
能不向贺知州开口,就不向他开口。
本来就我跟贺知州现在的关系,我哪怕找他要一分钱,只要是开了那个口,我都是自取其辱。
陆长泽冲我嘿嘿地笑:“既然你决定好了,那你就去换衣服吧,待会我让我兄弟们给你投友情票哈。”
“多谢。”我冲他礼貌性地笑了笑,然后抱着衣服去了更衣室。
我从来都没有穿过这样的衣服。
你说它是正常的女仆装还好,偏偏这设计哪哪都透着一股子风尘色晴味。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只觉得羞人,出都不好意思出去。
许是我在更衣室里待太久了,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陆长泽:“喂,小安然,你换好了没呀,化妆师和造型师都等着你呢,咱们舞蹈盛会也快要开始了哈。”
我对着镜子深吸了一口气。
罢了,也就跳舞而已,而且也就这么一次。
谁叫我那么缺钱呢。
对缺钱的人来说,那300万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诱惑。
调整好心态,我便拉开门走了出去。
一出去,我就感觉到了几道强烈的目光。
我扭头看过去,就发现陆长泽和他的几个兄弟都一瞬不瞬地瞅着我。
那眼神,怎么看都不单纯。
我摸摸鼻子,尴尬地咳了两声,他们才回过神来。
陆长泽诧笑道:“嗯嗯,不错不错,小安然真是天生丽质呀。”
他旁边的兄弟顿时两眼放光地说:“这何止是天生丽质啊,泽哥,你看她的腿,还有她那腰,啧啧,这要是上……”
啪!
那兄弟话还没说完,陆长泽一巴掌就盖在了他的眼睛上。
“你想死是不?贺总的女人你也敢觊觎?”
“啊?贺总的女人啊?”那兄弟脸色一变,连忙自己捂住自己的眼睛说,“我不看了,嘿嘿,我不敢看了,我这就出去!”
那男人说着,一溜烟就跑了出去。
我走到陆长泽跟前,认真道:“以后不要到处跟人说我是贺知州的女人,我跟他真的没什么关系了,而且这话要是传到他心爱之人的耳朵里也不好。”
“啥?他心爱之人不是你吗?”
陆长泽惊讶地看向我,下一秒,他又急忙将视线飘向别处,俊美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
我猜想着他可能不知道贺知州那位白月光的存在,便也没多说什么。
只是道:“他心爱之人永远都不可能是我。”
说完,我便朝着化妆镜那边走。
身后传来陆长泽疑惑的自言自语:“不是你还能是谁?我就没见他在谁面前那么卑微过。”
听到陆长泽这句话,我有些想笑。
贺知州在我面前卑微,是因为喜欢我么?
明明是因为他那时候是我家的上门女婿,没钱没权没地位,所以才卑微的好不。
你看他现在卑微不!
他现在简直就跟个大爷似的,成天要我伺候。
伺候不好,他还甩脸色。
总之,我怎么都无法联想到贺知州会喜欢我。
其实说真的,换做我是贺知州,我也不会喜欢一个曾经那样欺压作践过我的人。
而且我可能比贺知州还要残忍冷酷,我会将曾经所有欺压过我的人都赶尽杀绝。
所以对比起来,贺知州对我真的算是非常非常仁慈了。
化妆师给我化了一个很纯欲的妆容,配着那女仆装,色情味更浓。
我瞟了眼镜子就移开了视线。
镜子里的自己,真的是没眼看。
外面还有不少人没有化好妆,我又在休息室里等了半个多小时,舞蹈盛会才正式开始。
陆长泽给我看了一下节目排表,我排在最后一位。
而总共参加的人数有36位。
看来我还得等好长一段时间,早知道就不这么早换上这个衣服了。
这衣服穿在身上,怎么都不自在。
陆长泽人还怪好,怕我等得无聊,还专门给我安排了个僻静的位子,让我先欣赏一下其他选手的表演。
现场来了很多观众,还是清一色的男观众。
动感音乐响起,整个场面好不热闹。
不消一会,第一位就开始上台表演了。
第一位选手长得很漂亮,但是她好像没什么舞蹈功底,就在台上随便扭了几下。
然而光是这几下,就赢得了台下的一片喝彩。
很快就是第二位,第三位……
我靠在椅子上,看得都有点想睡觉。
其实大多数选手都不怎么会跳舞,就在台上那么瞎扭。
但是台下的观众好像就好这一口。
为了那三百万,我都有点犹豫,待会要不要也这样扭。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轮到我了。
站在台上时,我是有些紧张的,尤其还是穿的这样的衣服。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自己被扒光了,暴露在这些人的面前。
我拘谨地朝台下扫了一眼,下一秒,我呼吸猛地一窒。
顾青青?
咦?!
这是谁?
印象里,我好像不认识这个人啊,也没有这个人的电话啊?
正发着愣,手里的手机忽然被人抽走。
我惊愕地转身,便见贺知州围着浴巾站在我身后。
我顿时反应过来。
是了,这是他的手机,顾青青是他认识的人。
不行,回头我得把手机和铃声都换掉,不要跟他搞一样的。
贺知州走到窗边接听电话,眸光却极其幽深地盯着我。
我顺着他的视线往自己身上瞅去。
下一秒,我脸色一囧,以最快的速度捞起床尾的睡袍套上。
然后若无其事地坐在床尾看着他。
贺知州移开了视线。
但他唇角是勾起的,像是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他冲手机说:“行,我一会就过来。”
很温柔的声音。
我心情低落地垂下头。
那顾青青就是他的白月光吧。
跟白月光通电话的时候,他的心情那么好,声音那么温柔。
而跟我通电话的时候,他就各种阴阳怪气,还笑得特别渗人。
哎!
喜欢和不喜欢的区别,当真是大啊。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男人忽然走到我面前。
我缓缓抬起头,对上他深不见底的黑眸,心莫名一跳,竟有一种悸动的感觉。
我尴尬地挠挠头发,问他:“你要出去了么?”
“嗯。”
他不紧不慢地应了一声,眸光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心里直发毛,忙道:“你就放心地出门吧,我今天绝对不到处乱跑。”
贺知州忽然俯身在我的唇上咬了一口。
我吃痛地叫了一声,人就已经被他按倒在床上。
“你……你又要干什么?”
这男人刚洗完澡,头发微润凌乱,粿露的上半身还带着水珠。
眼神黑沉深邃,嘴唇微微勾起。
真是哪哪都透着性感,让人看着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
贺知州穿过我的指缝,与我十指相扣,附在我耳边,嗓音沙哑道:“再做一次?”
“……你!”
擒兽吗你!
贺知州拉开我的睡袍,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你这副样子,看得我又来感觉了。”
“你还真是!”我又羞又窘地瞪着他。
这男人是真的能装。
以前装得多正经,多禁裕啊,俨然一副遁入空门的样子。
瞧瞧,这才是他的真面目!
衣冠禽.兽!
贺知州像是一头喂不饱的狼。
我虽然并不排斥与他做这种事,但也实在承受不住他这样的凶猛啊。
哪怕他以前真的憋得太狠了,他也不能像这样发泄吧。
再说了,他不是还有白月光么?
想起那白月光的存在,我的心微微闪过一抹刺痛。
我知道我现在只是情人,没有资格跟他去计较那白月光的存在。
可无论我怎么去忽略心里的不舒服,还是没用。
我终究是在意那白月光的,想起那白月光,我就不想让他碰了。
我推拒着他的胸膛,用淡淡的口吻说:“刚刚给你打电话的人,就是你之前说的白月光吧?”
贺知州蹙了蹙眉,眼里闪过一抹轻微的迷茫,像是在思考我的话。
很快,他便笑了笑:“怎么?吃醋了?”
“没有。”
就算是吃醋,我也不能承认啊。
明知道他现在对我都是报复,承认自己吃醋,那便是承认自己喜欢他,那不是自取其辱么。
我淡淡地说:“你刚才不是在电话里说要去找她么?还不快去,让她久等了,小心她生气。”
贺知州的眉头一下子就蹙紧了,脸色也沉了几分。
他哼笑:“你就这么希望我跟她在一起?”
我满心无语。
瞧这话说得。
什么叫我希望他跟他白月光在一起啊,难道不是他自己本来就想跟白月光待在一块么?
难道我叫他不要去见白月光,他就真的不去?
呵,我这个被他憎恨报复的情人,真有那么大的本事么?
就在我心里无比自嘲的时候,男人忽然从我身上起来。
他点燃一支烟,语气幽冷:“让我赶紧去找别的女人,然后你又好迫不及待地去见贺亦辰?”
“没有,你别乱猜!”
都说女人爱胡思乱想,疑心重。
我看这男人更甚!
贺知州冷哼了一声,没再说话,只是靠在窗边抽烟,那浑身,又散发着那种生人勿近的戾气。
我到现在依旧想不通。
这样腹黑狠戾的人,他以前是咋能装得那么温顺贤良的。
啧,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直到贺知州出门了,我才彻底松了口气,呈大字型地躺在床上。
那男人现在阴晴不定的,真的蛮难得伺候。
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停止对我的报复,一脚把我给踹了。
一眨眼就到了傍晚。
家里的佣人已经开始准备晚饭了。
王妈盯着我欲言又止的。
我忍不住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事。
她拉着我,苦口婆心地劝我要多哄哄贺知州,还说下午看贺知州脸色阴沉地出去,担心我回头又被贺知州惩罚。
她说:“男人都是要哄的,把先生哄好了,小姐您的日子才好过啊,毕竟您以前对先生干的那都不是人事。”
我一囧。
我以前对贺知州真的有那么差劲吗?
王妈竟然说我以前对那男人干的都不是人干的事!
唉!
不过转念一想,王妈说得也有道理。
把贺知州哄好了,说不定他就气消了,对我的恨意也淡了,然后就放过我,让我有多滚滚多远呢。
这么想着,我把袖子一撸,就去了厨房。
在佣人的教导下,我总算是做出了几道像模像样的菜。
菜端上桌,我掏出手机,点开与贺知州的对话框,输入:[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后面万年不变地加了一个讨好的嬉笑表情。
这次,他隔了几分钟才回复。
两个字:[不回!]
我撇撇嘴,不回就不回,谁稀罕了。
可一想到他肯定是跟白月光待一起,我心里又控制不住地泛起酸意。
极力地挥去那些不好的情绪,我招呼着王妈和管家,还有其他佣人坐过来一起吃。
这是我第一次下厨,总不能浪费了,不然会打击人下厨的积极性!
然而……
菜才吃了一口,王妈就吐出来,冲我唉声叹气地道:“小姐啊,既然是特意给先生做的饭菜,那您就用点心啊。”
一听这话,我就恼火了:“我咋滴不用心了?为了给他做这个菜,我手都烫了两泡!”
王妈无奈地摇头:“用心能把糖当成盐?”
“啊?”
“您自己尝尝。”王妈无语地叹气。
我不相信地挑了块鱼到嘴里。
咦~~~
又腥又甜,一点咸味都没有,难吃到哭!
王妈叹道:“幸好先生今晚不回来,不然你这般不用心,他肯定又要生气。”
哎!
我看着面前几道像模像样的菜,陷入深深的反思中。
忽然,家里的座机响了。
管家冲我喊:“小姐,有人找您。”
我疑惑地起身。
是谁啊?
找我不打我手机,打座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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