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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全文小说连祁华西楼最新章节

一条大鱼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西楼。”商怀锦沉吟道:“你......真不喜欢她?小姑娘这么年轻,这么漂亮,又一心一意专情于你。”“不像我......”“怀锦。”华西楼打断她话,声音冷淡决然:“我对她没有想法。”他离连祁只有一门之隔,声音清晰地传进她的耳内:“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任何想法。这些话,你以后不要再说了。”连祁脸色霎时凝固,手里装橙汁袋子哗啦掉在地上。屋内的人听见外面动静,沉默几秒,门被从里面打开。华西楼站在门后,和连祁悲伤的目光攸然对视,一瞬间,他心莫名顿了半拍。他移开视线向下,看了眼她脚边的饮料,立即明白她刚才出门去了哪里。商怀锦看见门口站着的连祁,也惊讶地阖了阖眼。她瞧了华西楼一眼,脸上迅速恢复笑意,主动走出来:“祁祁,我们以为你回去了呢。”...

主角:连祁华西楼   更新:2024-12-13 1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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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连祁华西楼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全文小说连祁华西楼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一条大鱼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西楼。”商怀锦沉吟道:“你......真不喜欢她?小姑娘这么年轻,这么漂亮,又一心一意专情于你。”“不像我......”“怀锦。”华西楼打断她话,声音冷淡决然:“我对她没有想法。”他离连祁只有一门之隔,声音清晰地传进她的耳内:“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任何想法。这些话,你以后不要再说了。”连祁脸色霎时凝固,手里装橙汁袋子哗啦掉在地上。屋内的人听见外面动静,沉默几秒,门被从里面打开。华西楼站在门后,和连祁悲伤的目光攸然对视,一瞬间,他心莫名顿了半拍。他移开视线向下,看了眼她脚边的饮料,立即明白她刚才出门去了哪里。商怀锦看见门口站着的连祁,也惊讶地阖了阖眼。她瞧了华西楼一眼,脸上迅速恢复笑意,主动走出来:“祁祁,我们以为你回去了呢。”...

《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全文小说连祁华西楼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西楼。”商怀锦沉吟道:

“你......真不喜欢她?小姑娘这么年轻,这么漂亮,又一心一意专情于你。”

“不像我......”

“怀锦。”华西楼打断她话,声音冷淡决然:“我对她没有想法。”

他离连祁只有一门之隔,声音清晰地传进她的耳内:

“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任何想法。这些话,你以后不要再说了。”

连祁脸色霎时凝固,手里装橙汁袋子哗啦掉在地上。

屋内的人听见外面动静,沉默几秒,门被从里面打开。

华西楼站在门后,和连祁悲伤的目光攸然对视,一瞬间,他心莫名顿了半拍。

他移开视线向下,看了眼她脚边的饮料,立即明白她刚才出门去了哪里。

商怀锦看见门口站着的连祁,也惊讶地阖了阖眼。

她瞧了华西楼一眼,脸上迅速恢复笑意,主动走出来:“祁祁,我们以为你回去了呢。”

连祁神色惨白,垂着眸,双手手指无措地扣着自己的斜挎包。

脚步僵硬,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

脑子里一时间重复回荡着华西楼那句话:

“我对她没有任何想法,以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商怀锦走出来,捡起地上掉的袋子,亲昵挽她手臂:“是来给你哥过生日的吧?站在门口做什么,快进来。”

不过一个月的时间,她和商怀锦的位置仿佛对调过来。

连祁神情恍惚地被她拉进屋,换了鞋。

经过华西楼身边,她看到他手里提着另外一个蛋糕。

两人显然是吃完晚饭回来的。

严堇说他一个下午都没去公司。

季婶打电话给他,他说今年不过生日。

结果一个下午和晚上,都是和商怀锦在一起,过生日......

做了一天的心理建设轰然倒塌,脑袋如被棒槌重击,锤得她身形虚晃。

商怀锦的声音飘在她耳畔:“我之前还劝你哥,让他回家过生日。结果他工作忙,只能在这里将就了。”

连祁僵硬地,一点点抽出自己被商怀锦箍着的手臂,动作分外明显。

商怀锦手一空,却并不尴尬,自行走到餐桌前看了眼那蛋糕:

“这是你送的吧?”

她冲身后的华西楼笑:“这蛋糕真漂亮。就是有点小,三个人吃好像不太够,得亏我也买了一个来。”

连祁根本听不进去她说的任何话。

她眼睛死死盯着华西楼,和他手里那盒商怀锦买的蛋糕。

指甲紧紧掐着手心,心如死灰。

华西楼关好门,最后一个走进客厅,放下蛋糕,脱了外大衣搭在沙发上。

他异常冷静,瞥了眼旁边直直站着的连祁,随口问:“什么时候来的?”

一个多月不见,他对自己没有丝毫想念。

也不问她这一个多月过得怎么样,晚上过来冷不冷,晚饭吃了没有......

“肯定等很久了,肚子饿了吧?去洗个手,一起吃蛋糕吧。”

商怀锦笑着,缓和两人之间冰冷的关系,走过去轻拍拍华西楼的手臂,示意他态度好点。

他俩的相处模式,一切都和连祁想象中一样。

连祁只想赶紧离开,哪还吃得下蛋糕。

她看着旁边的华西楼,克制着哽咽的声音,手心被自己掐得生痛:“我只是过来......给你送生日礼物,待会就回去了。”

“蛋糕和礼物是我送的,还有两盒芋饺,是季婶给你包的。”

华西楼轻飘飘看她:“谢谢你们。”

你们......连祁陡然觉得胸口窒息。

他把她和季婶归成一类,不配为他过生日的那类。

商怀锦盯着桌上的礼盒:“让我猜猜你送了什么?”


季婶关好门,他把书放下,靠在椅背上。

寒风悄然掠过窗外,传来轻微的呲呲声,一切安静得诡异。

华西楼站起来,开了扇窗户,立即有凛风从暗夜中刮进来。

夜风卷着窗帘打在墙上,一阵一阵,动静大了些。

华西楼在窗户旁静站了会儿,眺望着远处原野上的浓雾,周遭世界唯有风声呼啸。

他踱步出了书房,下至二楼。

在二楼客厅来回走了几遍,他把目光定格在身后连祁紧闭的卧室门。

他缓步走过去,站在她门口,顿了顿,手搭在门把上。

犹豫半晌,他轻推开门,手在黑暗的墙上探了探,打开卧室灯。

华西楼眼皮垂着,隔了半瞬才抬起来。

他以前很少进连祁卧室,更别提留意她室内的陈设。

和其他这个年龄段的女孩不一样,她的房间没有潮玩手办,明星周边,也没有毛绒玩具。

但整体基调依旧是欢快明亮、充实而富有生机的。

可是现在......他扫了眼这间空寂无人的卧室。

梳妆台、落地衣架、床铺和两侧床头桌上的东西被完全清理。

室内东西空了一半,只剩下一些没办法带走的大件和沉重物品,原封不动地,孤零零放在原位。

半开的窗户被夜风吹开,冷风从窗口偷偷灌出来,吹动窗帘束带静悄悄飘荡。

原本被她精心布置过的温馨房间,此刻却大而冷清。

华西楼驻足良久,内心空落落一片。

她想清楚了,冷静了,主动疏远自己,或许永远会疏离自己。

她会独立,会成长,会把眼光放宽、放远。

这是......好事。

他自我安慰。

可安慰似乎并没有奏效,他手握在门把上出神。

季婶从一楼上来,看见他站在祁祁门口发呆。

“先生,您找什么东西吗?牛奶喝完了?”

凛寒的风从窗户径直扑到门口,季婶打了个冷颤,走进去将窗户合上。

“祁祁这孩子,学校离家这么近,周末也不回来。”

她关好窗转身,看见华西楼已经离开,进了对面自己的卧室。

“先生!”季婶追上去,无奈再询问了遍:“牛奶喝了吗?”

华西楼背对着她,颔首:“我待会喝,你也早点下楼休息。”

他话毕,进室关了门。

*

连祁参加的华语之星辩论锦标赛,属世界华语三大青年辩论赛之一,是国际诸多高校优秀辩手的交流平台。

今年,第十三届锦标赛决赛在连祁的政法大学打响。

在此之前,海内外顶尖辩论强校派遣近五百多支参赛队,经过四十多个赛区选拔,最终决出28支队伍,顺利进入决赛。

连祁所在的队伍便是其中之一。

12月的最后一周,华城下了场少见的大雪。

决赛在大雪后的第一天紧锣密鼓地展开。

一周时间内,28支队伍,四十多场密集的思辩比赛。

从第一场打到最后一场,连祁的名字响彻整所政法大学,以及直播前的无数海内外高校。

作为队伍一辩,她能在开局将对手所有论点的方向尽数堵死,自由辩论时,她思维转换之灵活,语句之清晰、语速不疾不徐,皆让人叹为观止。

她对古今中外哲学典故、名人语录信手拈来。

幽默比喻和巧妙排比张口就来,妙语连珠,引得在场观众掌声如雷。

冠军赛的最后一场对决。

观众席上,华西楼旁边,有人轻声叫他:“先生。”

第一声,华西楼没有反应。

“先生?”


她偏头想了想,瞄了眼华西楼:“不会是领带吧?”

连祁吃惊看她。

“猜对了。”商怀锦抿嘴笑,指了指华西楼领口的一条深蓝色领带:“和我想的一样,因为我送的也是领带。”

连祁定定地瞧着华西楼那条真丝领带,本就冰凉的身体再次被冷意直袭。

连祁过生日,华西楼送她风铃、钢笔、电子产品......去年是一辆奥迪的小轿车。东西很珍贵,但每一件都把握得十分有分寸。

而华西楼往年生日,连祁送的礼物大多都是这种贴身用品。

领带、腰带、剃须刀,贴身的衬衣,还有以前他特别爱用的那款冷门香水。

这些似是而非的暧昧东西,华西楼一次没用过。

真的是......

连祁嘴角隐隐抽动,眸中波光闪烁,自己真的是......

自作多情!没脸没皮!

华西楼没有错过她脸上的任何情绪神态。

但他并不对此作反应,她倔强,固执,爱钻牛角尖,他要的就是她这种霜打茄子的败落感。

败落,放弃,最终死心。

回归到两人曾经最正常的关系里去。

他平静地绕开她:“去洗手,吃蛋糕吧。”

商怀锦附和他,回了个好呀,推着连祁去洗手。

见连祁没有动,她作罢,自己转身轻车熟路地去了卫生间。

没过多久,商怀锦的声音从卫生间里传出来:

“西楼,洗手台这瓶洗面奶是谁的?我白天出门都没看到......这日期都很久了,要不要清理掉?”

她从洗手间探出头,晃了晃手里的那支洗面奶。

客厅里,连祁的身影僵了僵,沉默地把自己礼盒拿起来,向大门疾步而去。

她连鞋也没来得及穿好,踩着鞋跟就出了门,砰地一声把门合了。

*

连祁在一条灯光华彩的街道上没头没尾地狂走。走到拐弯处,又闷头往回走。

晚间秋风盛,满脸泪水被吹得四散。

她硬是不愿哭出声,只拿手不断迅速拭泪,闷气憋在胸口,最后被哽咽噎住。

她弯腰埋头低在草坪处,用力咳了数声后继续疾走,边走边迎着夜风一阵阵大力抽泣。

走了不知多长时间,她终于觉得累,坐在路旁发呆,反应过来自己手里还提着送给华西楼的礼物。

她撕开礼盒包装,翻出那条领带,开始缓慢地拽撕。

但那真丝领带怎么能凭手撕破,用牙咬也行不通,最后她晃进附近一家便利店,买了把剪刀。

结账的时候,店员瞄了她数眼,奇怪地移开视线。

连祁透过旁边的镜子看到自己此刻的形象。

为了华西楼精心画好的温柔妆容已经被自己搞得面目全非,长发乱披在肩上,像个女鬼。

真丑!她抹掉眼窝上掉落的睫毛膏。

什么温柔风,什么大家闺秀风的妆容,化在她脸上只有四个字,不伦不类。

她咬开剪刀包装,坐在马路边,把那领带剪开头,然后上手撕。

她撕完丢进垃圾桶,站起来又开始走。

浑浑噩噩地在街上晃荡到晚上十一点,最后季婶开车找来,把她接回了家。

秋风渐起,露气凝重,转眼深秋至。

华西楼依旧没有回来。

连祁自他生日那天开始,原本焦虑不安、迫切的思念似被浇了一盆彻骨冰水,丧焉了七八成。

她不再给他周围的人悄悄打电话,也不再怂恿季婶和他通话。

费劲把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学校各种事情上。

即便忙得焦头烂额,回家躺床就着,却依旧睡不安宁,夜里老做同一个梦。


他就是那辆幻影的主人,连祁身后的......老......男人。

秦圆不能用“老”来形容他了。

这男人不老,反而超出绝大多数男人的英俊。

他看上去大概二十七八的样子,他是连祁的......哥哥?

如此一来,真是自己看错连祁了。

她神情由诧异转为羞恼,双颊青红一片。

华西楼进来后,室内剑拔弩张的氛围消散。

女律师手指绕发丝别于耳根,隔着桌子和华西楼嫣然微笑,伸出纤纤细手。

华西楼向她礼貌点头,伸手和她简单握了握。

连祁隔着华西楼,视线轻瞥了眼两人握的手,冷淡挪开视线。

女律师劝说:

“华先生,这件事实质就是一场误会。秦圆的那则笔记,我们已经让她删了。”

“她是新闻系的学生,这种事虽然不留案底,但还是会留记录,对她未来的工作难免有影响......希望您也能劝劝连祁......”

“既然是学新闻的,我相信她应该知道上网诋毁人要承担什么责任。”

“她已经诚心悔悟。”

“是么?”华西楼看向对面和连祁相同年纪的女孩。

他眼神并不冷冽,是一种深邃的、认真探究的目光。

秦圆却被他这一眼看得浑身发麻,愤愤躲闪开视线。

华西楼轻靠椅背,默然地等了她片刻,见她并不做任何反应,点头淡道:“这件事,我会上报给你们学校。至于她是留党察看,还是留校察看,我相信学校会给个公正的结果。”

他语气并不算严肃,语调从容不迫,但颇有压迫感。

此话一处,对面秦氏一家神情微变。

见他欲起身,秦之嵘急忙先他一步起来,阻止:“华先生。”

他脸色青白相接:“我女儿还是个学生,受这种处分,对她会造成很大的影响!”

“我妹妹也是个学生,她不能无辜被网暴。”

对面秦氏一家见华西楼态度,脸色难看,却隐忍不好发作。

倒是秦圆本人被华西楼说得恼羞,突然手撑桌子站起:“道歉就道歉。”

她轻声嘟囔一句,绕过众人走到连祁对面,僵硬地鞠了小躬:

“我向你道歉。并且会在原账号发道歉声明。”

连祁眉头微挑,安静凝视她几秒,仿佛在确认她的道歉真不真诚。

秦圆见她迟迟不回应,愠怒:“按你心意,歉也道了。你要是还不愿和解,那我们就上法庭,让学校处分,我不怕。”

华西楼突然的出现让连祁心烦意乱,她没耐心和秦圆一家继续扯皮,起身背起包包:

“社交平台公开道歉,并登报道歉。另外,答应的精神赔偿费,三天内打到我卡上。”

她丢下这句话,转身走了。

这话的语气像是要挟人拿钱的强盗,把坐中间调解员逗得无奈憋笑。

气得秦圆一口闷气堵在胸膛,恼意直袭,无处发泄,只能轻跺脚。

*

连祁接受了道歉和解,事情基本告一段落。

华西楼和调解员等人简单道别,迈步追出去,赶上连祁和她的律师。

连祁右脚昨晚的伤没好全,走路依旧有些瘸。

华西楼在走廊中攥住她手臂,止住她脚步:“严重么?”

他向她脚下查看,手自然捏着她的手臂,连祁身体微僵。

她想起这只手,这只原本令她浮想联翩的手,如今必定牵过商怀锦的手,夜晚的时候摸过她的脸、她的身躯,甚至更隐晦的地方。

他的胸膛,让自己痴迷的怀抱,必然贴过商怀锦的脸。

他的身体,他的一切,现在都是商怀锦的了。


一时间,呆愣、嫉妒、心如刀绞般的复杂情绪几乎要将她倾噬殆尽。

她记起自己那晚在办公室偷偷亲他。

现在想想,那吻真恶心。

商怀锦是他心心念念的初恋,而自己,不过是一只被他捡回家的流浪狗......

养了这么多年的流浪狗趁自己偷睡之际亲吻自己,不知他心里有多尴尬。

连祁被路灯浮照的半张脸煞白,另半张脸掩在车内夜色里,死寂一片。

攥着衣服的手隐隐哆嗦。饶是她能言善辩,此刻却一个字也吐不出。

钟言本意是替好友劝说青春期不听话的妹妹,看到后视镜中连祁呼吸急促,浑身都在僵抖,才意识到自己或许说多了。

“额,妹儿,你......你怎么了?又开始不舒服了?”

钟言奇怪地去看她,旁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华西楼回车内时,没见到钟言。

“好点了吗?”他问后座的连祁:“钟言呢?”

“他未婚妻打电话过来,催他回去了。”连祁道。

华西楼点点头。

他打开从便利超市买来的蜂蜜水瓶盖,递给她:“喝点蜂蜜水,解解酒。”

连祁听话接过去,那蜂蜜水是温的。

他刚刚在便利店待的时间比较久,是为了给蜂蜜水加温。

华西楼把连祁手中吐了酒水的大衣装进买来的塑封袋里,翻出车内的垃圾袋,清理掉她手里的纸巾。

一切收拾得当,他启动车辆。

视线瞄了眼后视镜,连祁蜷缩在后座,怀里抱着个车载抱枕,小口小口喝着蜂蜜水,动作少见地安静和乖巧。

他突然想起白天在法院走廊看她的那眼。那一眼,他觉得她哪哪都不对劲。

现在看来,她并没有变,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华西楼想到此,心情松缓,移回视线,眉眼不经意地扬起微笑。

他专心开着车。

连祁偷偷把视线抛向他,从她这个角度,只能看到他一点后脑勺和侧颜。

沿途的路灯随着车辆行驶,亮光如流水般从他身上划过,再滑到自己身上。

仅仅是这种似是而非的关联,都能在她心中荡起秋波。

她做不到不爱他。

她想恨他,可是没有理由。

任何人都没有义务来满足自己的感情执念。

何况他是自己的恩人,她怎么可以因为对方不爱自己,有深爱的初恋就恨上他?

*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十一点半。

华西楼把她从车里背出来,外面飘了很小的雪珠子。

外面寒凛,华西楼穿得单薄,脖子都没围围巾,连祁趴在他背上,甚至能感觉到他被冻得隐瑟发抖。

她条件反射拉扯自己的袖子,想盖在他脖子上给他遮遮寒,但手顿了顿,最终收回袖子,没碰他。

底下铺了层薄薄的冰渣,华西楼踩上去,留下一排鞋印。

“小心别滑倒了。”连祁抓着自己的袖子,浑身谨慎。

“放心吧,不会把你摔了。”华西楼声音里带了些笑意。

连祁是怕摔伤他。但这话她不敢再说出口。

华西楼对她的喜欢简直避如蛇蝎,几乎PSTD。

两人关系好不容易和缓,她怕再说些暧昧的话,自己要被他当场丢在地上。

华西楼看了眼她晃在自己身侧的脚:“痛吗?”

连祁摇摇头:“只是小口?”

“真的?”

“嗯。”

“待会进屋给你上点药。”

连祁点头,随后沉默。

两人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那年夏天,他也是这样背着她。

连祁趴在他肩上,抬起头,看着面前那栋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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