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侯府徐清琬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鸢飞鱼跃侯府徐清琬》,由网络作家“不语翩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认亲我作为侯府流落在外的真千金,却在认亲前被亲生母亲联合假千金赶走。最终在离开的路上被人害死。但直到死后我才发现,她们一开始的行为其实是想要保护我。重来一世,我拜入蛊师门下习得一身蛊术。我不仅要复仇,更要保护好重要的人。1我去宁安侯府认亲前,我的亲生母亲和前世一样,带着假千金提前找上门来。那个传闻中温良贤淑的女子、端庄高贵的侯府夫人、我的亲生母亲徐清琬神色扭曲,不雅地挥舞着双臂,用着最恶毒的言语辱骂我。“哪里来的小贱蹄子,侯府大门也是你能进的吗?青楼的妓子都比你有脸皮。”她否认着我的身份,哪怕我那张脸和她足足有着七分相像。“你怎么可能是我的女儿?我的女儿只有锦鱼。”假千金江锦鱼挽住徐清琬的手,明明看上去是一个沉稳乖巧的长相,却眉眼凶...
《结局+番外鸢飞鱼跃侯府徐清琬》精彩片段
认亲我作为侯府流落在外的真千金,却在认亲前被亲生母亲联合假千金赶走。
最终在离开的路上被人害死。
但直到死后我才发现,她们一开始的行为其实是想要保护我。
重来一世,我拜入蛊师门下习得一身蛊术。
我不仅要复仇,更要保护好重要的人。
1我去宁安侯府认亲前,我的亲生母亲和前世一样,带着假千金提前找上门来。
那个传闻中温良贤淑的女子、端庄高贵的侯府夫人、我的亲生母亲徐清琬神色扭曲,不雅地挥舞着双臂,用着最恶毒的言语辱骂我。
“哪里来的小贱蹄子,侯府大门也是你能进的吗?
青楼的妓子都比你有脸皮。”
她否认着我的身份,哪怕我那张脸和她足足有着七分相像。
“你怎么可能是我的女儿?
我的女儿只有锦鱼。”
假千金江锦鱼挽住徐清琬的手,明明看上去是一个沉稳乖巧的长相,却眉眼凶狠,语气冷的很。
“程十鸢,我劝你带着你的父母赶快滚出上京,永远不要回来,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不光是对我,即使对她真正的父母,她都是一副凶狠的模样。
她们母女铁了心不承认我和江锦鱼是被抱错了。
她们现在的反应和前世几乎一模一样。
当初,因为我的养父母一直以来都对我非常好,我本就对认亲没有太大的想法,一辈子当养父母的女儿也并没有意见。
只是养父母到底还是觉得亏欠我。
毕竟如果没有抱错我便是高贵的侯府嫡女,而不是低贱的商户之女。
所以他们催促我来认亲,但遇到的也是这样的情状。
我们感到恶心和厌恶,不稀罕再和侯府扯上关系。
于是几乎立刻就离开了上京,却不料在回家的途中被一群伪装成贼寇的杀手杀害。
护卫和父母惨死,我也被一箭穿心,程家之后也被灭门,我那待在家中的病弱哥哥自然也没有逃过。
我的魂魄飘荡在这人世间,以为是亲生母亲和假千金让派人做的,感到无比痛恨与愤怒。
她们不让我认亲也就罢了,为什么还要这样痛下杀手?!
直到后来才发现,当初我的亲生母亲和假千金想方设法逼走我和养父母乃是为我们好。
杀手并不是她们派来的。
许是上天听见了她们跪在佛前的四十九天诚心祷告,于是降下慈悲让我重回到七岁。
在那个穿着苗疆衣服的女人问要不要跟着她学蛊术时,我给出了一个和前世相反的答案。
“好。”
我需要力量。
这一世,我不仅要复仇,更要保护好重要的人。
2在听见我的亲生母亲和江锦鱼那样说之后,我的养父指向他们的手指都气得有些发抖。
“你,你们怎么可以说出这样的话,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人呢?!”
我急忙拉住他,安抚完他又急忙安抚心疼我到要哭出来的养母。
我是因为知道现在母亲和江锦鱼的行为只不过是在演戏,所以心里完全没有像前世那样生气。
但养父养母他们却是不清楚状况的。
他们是真的很爱我,所以才带着我来认亲,现在又真心的替我感到心疼和生气。
我看向母亲和江锦鱼,前世所没有察觉到的细节,现在看来却变得格外清晰。
她们估计是用尽了毕生的脑力才费力地想出那些伤人的恶毒话语,想要在侯府其他人发现之前逼走我们。
字字句句伤的是我们,也是她们。
她们故作恶毒的神情下是隐隐泛红的双眸和忍不住颤抖的双手。
我叹了一口气,看向江锦鱼,“你出生比我晚的,也算是我的妹妹。”
看着他们,我的眼眸微眯,在思索要不要现在就告诉她们我知道的事情。
本来是不打算的,但现在心却更有些软了。
“母亲,妹妹,你们也不必再说这样的话了,伤人更伤己。”
想来之前骂人的话都是事先背好的,她们原本的性格实在算不上张扬外向。
因此听到我的话,她们顿时愣住,继而不知所措起来。
比起母亲,江锦鱼显然更为沉静,她抿了抿唇,很快又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总之刚才我们的话你们没听清我们可以再说一次。”
“你们离侯府远点,越远越好。”
她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喧杂声,除我以外的人顿时心都提了起来。
我一脸镇定地打开门,看向外面来的那群人。
领头那名中年男子穿着华贵的暗紫色织锦袍,腰挂琼玉,头戴金冠,一见便身份不凡。
他那双鹰隼般锐利的眼眸直直地盯着我,我丝毫不惧地与他对视。
这一世终究是和前世不同了。
如果我没猜错,眼前这个和我有着几分相似的男子便是我的父亲,宁安侯。
也是前世派杀手灭门程家的人。
3宁安侯眸色深沉地看了母亲一眼,淡淡开口。
“既然程十鸢是本侯的女儿,自当回到宁安侯府。”
和前世一样,宁安侯其实早就知道了真假千金的事,只不过一直按耐未发罢了,他会选择的应对也无非是两种。
一是为了侯府的脸面和利益,暗中派杀手将知情人全部除掉。
前世他便是这么做的。
但这一世,不仅程家成为了皇商,我哥哥也科举中了探花,现如今在大理寺任职。
程家不可能像再前世那样被悄无声息地灭门。
所以宁安侯的选择就只有将我认回去了。
而这也正是我算计好的。
我需要借机报前世的仇,以及想办法让母亲和江锦鱼脱离那吃肉不吐骨头的侯府。
我看见母亲眼中隐隐有着忧伤,她也是没有想到宁安侯居然早就知道了这件事,还在这时候赶来。
母亲又出声询问:“那江锦鱼呢?
让她也回到自己亲生父母身边去吧。”
她想的是本来她就有些对不起江锦鱼,如果改变不了我还是要回到侯府的事实的话,那至少两个孩子要有一个能够获得自由吧。
但我知道,宁安侯不会赞同她这个提议的。
果然,他沉声道:“就算十鸢回来,锦鱼也还是侯府的人,自然还是要留在侯府,”毕竟相较于我这个从小在商贾之家长大的平民之女,江锦鱼可是侯府培养的大家闺秀。
就算不是宁安侯的亲女儿,但也能结一门不错的亲,带来一些利益。
于是,在最后和养父母交代一些话后,我就和亲生父母去到了宁安侯府。
看着宁安侯的背影,我的眼神晦暗无比。
没有人注意到,一只小拇指盖大小的虫子爬进了他的衣服里。
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一定会后悔将我带回侯府的。
4宁远侯原本是考虑过要不要只对外说我是侯府的义女的。
只是我那张脸实在和母亲太像了,因此也只能将事情照实公布出去。
“妹妹,我们该去给老夫人请安了。”
天还未亮,江锦鱼便将我叫醒。
我打了个哈欠,要不是叫醒我的是江锦鱼,我早就发起床气了。
侯府规矩森严,对女眷尤为苛责,无论是母亲还是江锦鱼每日早晚都要侍候老夫人。
老夫人对母亲一直没有好态度。
或许还有她自己当初也被婆婆磋磨的原因,再加上母亲没有生出儿子,而宁安侯又不后宅之事,所以她便变着花样折磨母亲。
我一边仍由江锦鱼替我穿衣服,一边问道:“二房三房的也需要这么早给老夫人请安吗?”
江锦鱼似是想到什么,无奈地叹了口气,摇头,“他们不用。”
不光如此老夫人经常纵容二房和三房对母亲和江锦鱼的欺辱,只因二房和三房的都生了儿子。
母亲性子软弱,容易抑郁,这些年要是没有江锦鱼,她可能真的会撑不下去。
我微微眯了眯眼,唇角扯出一抹笑,“都是老夫人的子孙,尽孝道怎么能只我们大房的尽呢?”
江锦鱼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
她马上就知道了。
“啊!
蛇、蝎子、蜈蚣……天哪,那个虫子是什么?!”
“快来人啊!”
“救命!”
后宅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惊恐的喊叫声,然而等到下人听见主子们的叫喊赶去时,那些毒虫蛇蚁又都不见了。
弄了如此一遭,天还没亮,府里的人都差不多被弄醒了。
我懒散地倚靠在柱子上,看完戏,我笑着对江锦鱼道:“走,我们叫大家给老夫人请安去。”
5我一个个去“请”二房、三房的夫人、宁安侯的妾室以及她们的子女去给老夫人请安。
“请安明明就是你们大房的该去的,何时是我们的事了?”
“就是,本来就被那些莫名进来的蛇虫弄的吓醒了,天还没亮,我们还想睡个回笼觉呢。”
他们满脸愤懑,好像我们天还没亮就冒着寒风干守在门口几个小时,等老夫人醒了后请安奉茶就是理所当然,而他们不用是很正常一样。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个最先开口的少年,似乎他叫江明煜。
他不过是侧室生的孩子罢了,但因为母亲并没能生儿子,他年纪小又会撒娇,所以众多孙子中老夫人很是喜欢他。
但哪怕妾室以及妾室的儿子都不用每天这般请安,我母亲和妹妹却要,多么可笑。
然而宅院里的事,更占着孝道的理,也无法到外面去说,娘家也不会管。
我冷哼一声,“孝道大于天,老夫人平日那般宠你,结果你连请安都不去?”
“而我母亲和妹妹却是日日请安,为何我母亲她们去得,你,还有你们都去不得?”
一个孝字压下来,若是传到外面,他们的名声可就坏了。
二房的夫人语气略带嘲讽,“瞧着丫头,不愧是在外面被商人养大,牙尖嘴利,向来没要帮家里跑生意吧。”
这是在说我野丫头、没家教、抛头露面、不知礼数了。
我唇角微勾,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她,“我之前的话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二夫人竟连这些道理都不吗?”
“不对啊,我记得二夫人是宋大人家的千金,难不成二夫人也是被抱错,在外面长大的?”
“还有先帝和圣上都重视商业,二夫人这话可是看不起商人?
若是这话传到了圣上的耳朵里……”看着她脸色煞白,我的心情又好上了几分。
“如果大家都没有其他话说的话,我们就走吧,可别让老夫人等、急、了。”
一群人全部站到了老夫人院子里,这阵仗,她可不能像从前那样拖上几个时辰了。
虽然这样有些便宜了那些人,不过和他们一样等上几个时辰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看着老夫人明显没有睡好的模样,我在心里笑了笑。
这就对了,我睡不好觉,大家都别想睡好。
但这时,老夫人沉着脸训斥我母亲,“你怎么教的女儿,大清早搞出这阵仗。”
她又看向我,眼带不屑,“到底是在外面长大的,你……”她话还没说完,突然眼冒金星,口吐白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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