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天正莎莎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消融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大南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怔怔地盯着空气,想着不管是从公司还是从米莎家,回来的路程都至少四十分钟,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半小时前裴天给我发的消息:做一份早饭带到公司,虾仁粥和虾仁饼。明白了,原来不是特意回来看我的,是取我做的早饭。裴天吃虾仁身上会起疹子,不用猜就知道这早饭是让我给谁做的。看见我正在看我和他的聊天框,他立马把我的手机屏幕按灭,扣在床上:“不用做了,我刚才不知道你......一会我去公司楼下买早饭,你先起来把药吃了。”他将袋子里的药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我看清楚药盒上的字后,一阵苦涩顿时涌上心头。他拿给我的,竟然都是胃药全公司都知道米莎这个小作精肠胃不好,裴天自然也把她这个情况熟记于心,常常在公司给她备着胃药。我直接绕过他,给自...
《爱意消融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我怔怔地盯着空气,想着不管是从公司还是从米莎家,回来的路程都至少四十分钟,他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半小时前裴天给我发的消息:做一份早饭带到公司,虾仁粥和虾仁饼。
明白了,原来不是特意回来看我的,是取我做的早饭。
裴天吃虾仁身上会起疹子,不用猜就知道这早饭是让我给谁做的。
看见我正在看我和他的聊天框,他立马把我的手机屏幕按灭,扣在床上:“不用做了,我刚才不知道你......一会我去公司楼下买早饭,你先起来把药吃了。”
他将袋子里的药拿出来放在桌子上,我看清楚药盒上的字后,一阵苦涩顿时涌上心头。
他拿给我的,竟然都是胃药全公司都知道米莎这个小作精肠胃不好,裴天自然也把她这个情况熟记于心,常常在公司给她备着胃药。
我直接绕过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问他:“这药,你从谁那拿的?”
“车上备的。”
我又冷笑着问他:“给谁备的?”
不知道触动他的是我的语气,还是问题的答案,他就这样被激怒了:“车上备的就是车上备的,什么给谁备的?!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要说什么,你不会是要找茬吧?”
喉咙的疼痛让我吞咽都成了困难,我缓缓把热水顺下,咳了几声,说道:“我不胃疼。”
“什么胃......”他的视线不经意扫到药盒,目光停滞那一刻,扬起的语气突然哑然。
“我拿错了,我......”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是老爸,没等听他说完,我就转身去阳台接电话了。
“老爸早就跟你说过他不靠谱,他要是个值得托付的人,就不会拖着你这么多年,也不会第一次见我们的时候刚坐下就走了。”
半年前,裴天第一次见我的父母,刚坐在凳子上就收到了米莎的消息。
来不及解释原因,他就说有事先走了,连借口都懒得编。
米莎找他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生理期肚子疼,所以他满脸急色地去找她了。
我打完电话出来,他观察着我的表情,确定没有因为拿错药的事生气后,才问道:“你跟谁打电话呢,什么航班机票的,我这段时间工作忙,你可别搞旅行什么的啊?
我没时间!”
“放心,知道你忙,没搞那些。”
他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拿起手机,急忙忙地回消息。
“我和你一起上班,我尽量这几天把分内工作安排好。”
他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嗯”,我们便一起下楼了。
楼下,我打开车门,副驾驶上放着一条蕾丝内衣。
不用想,就知道是米莎的。
他发现后马上把内衣塞到后座的女士包里,还说一句:“这小姑娘,丢三落四的,回头我说说她。”
车后座是米莎的小黄鸭托特包和星黛露水杯,副驾驶前的内饰全是她贴的粉色贴纸。
不知道什么时候,裴天的副驾驶成了她的专属空间。
米莎在逐渐替代我在裴天生活中的位置和心里的地位,但我已经不想再为他伤心了。
在为裴天公司拉投资的饭局上,我被油腻腻的中年老板揩油灌酒。
而就坐在一旁的他,正宠溺地为女助理擦去嘴角的饭粒。
我一气之下离开了包间。
外面正下着大雪,我一个人走在雪夜瑟瑟发抖。
裴天开着车停在我身边,我以为他是来接我的,没想到他按下车窗,拦下假意要救我的女秘书,讥笑着丢下一句:“天天摆着张臭脸的女人,就该让她吃点苦头!”说完,女秘书抱怨了一句下雪天真冷,他就赶忙关上车窗,扬长而去。
我打开手机,在满是雪水的屏幕上,拭去眼泪。
我终于心死,拨打出那个电话,答应了父母为我选择的联姻。
我抱着自己的肩膀哆哆嗦嗦地往家走,双手双脚冷到失去知觉,寒风吹在皮肤上像被小刀划过一样刺痛。
终于到家,我推开门,暖洋洋地生姜红糖味扑面而来。
裴天正沥干红枣,擦干双手在屏幕上敲字。
听见我推门的声音,他回头扫了一眼,立马收敛笑容,没好气地说:“你怎么这么晚回来?
我不载你你就不知道打个车吗?”
“手机在路上没电了。”
我淡淡地回答着,然后脱下踩进泥坑里的鞋子,双脚被雪水浸泡的冰凉又肿胀。
我看了一眼早就黑屏的手机,想起吃饭之前我就把手机交给他,告诉他手机快没电了,帮我找个地方充电。
他当时正忙着给他的小助理放外套盛热汤,压根就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
他一边把姜汤罐子送到茶几上,一边指责道:“你要是陪好客户,至于大雪天走回来吗?”
姜汤放在我面前后,我伸手去拿一旁的汤勺时,他一手掌狠狠拍在我的手背上。
双手本就在雪天冻得红肿,现在更加刺痛。
他吆喝说:“别乱碰!
莎莎有洁癖,别人碰过的东西她不吃!”
我低着头,默默消化手背的灼热和刺痛。
他已经将姜汤层层包裹地装进了包里:“莎莎刚才在车里说冷,怕是凉着了,我得赶紧给她送去。”
直到听见他关门的声音,我一个人在客厅不禁自嘲出声。
七年来,从未下过厨的他,今天破天荒地亲自做了一锅姜汤。
我竟然以为是为了我。
我竟然奢望他能看见我冻伤的双手和冻僵的身体,然后给予我一点关心,哪怕是不及从前对我的万分之一的爱意,都没有了。
周身的寒气还没有散去,没等身上回暖,我就开始收拾行李了,准备回到爸爸妈妈那里,彻底告别裴天。
然而,我的头脑越来越不清醒,原来是发烧了。
我一头倒在床上,昏昏沉沉,以至于早上闹钟响起的时候,我还不省人事。
最后我是被裴天的电话吵醒的:“怎么还没来上班?
消息不回,电话也不接!”
我哑着声音,迷迷糊糊地回答:“发烧了,没起来。”
几秒钟的沉默后,电话那边说:“在家等我。”
刚闭上眼睛没几分钟,我被裴天摇醒:“起来吃药。”
因为全身疼痛,我双手撑着身体勉强坐起来,鼻息和嘴里呼出去的空气都是热的。
3到了公司,我和裴天一起坐电梯,裴天刚出电梯,米莎就冲过来了。
跑到裴天身边时,她看见他身后还有我,脚下一软,身体歪斜,眼看着要摔倒。
裴天稳稳地将她揽在怀里,一脸无奈地宠溺:“怎么这么大人了还像小孩子似的,小心点别摔着自己!”
米莎笑呵呵地看着裴天,怂怂鼻子:“对呀我就是小孩呀,身边不能没有大人看着呢!
大人离开一会都不行!”
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提起刚在楼下买的虾仁粥和虾仁饼:“看看大人给你带的早饭!”
他的语气一如哄逗幼儿园的小孩,在他眼里,米莎就是需要他处处照顾的小孩。
米莎回过头眨着眼睛问我:“子言姐姐感冒好些了吗?
不用再休息了吗?
我让裴哥哥给你熬一碗姜汤吧,虽然难喝点,但是还是有点效果的!”
说到后面,她瞟了一眼裴天,一副故意惹他生气的神态。
他很买账,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敲一下她的额头:“难喝?
谁昨天晚上一口气全喝了,跟我说这是她喝过最好喝的东西?
嗯?
说话!”
她咯咯地笑起来。
二人全然忘了跟在他们身后的我。
我一路就跟到了裴天的总裁办公室,因为我的工位就在这间屋子,我们抬眼就能看见对方的位置。
到达工位后,我看见桌子上摞了一叠不是我的文件,椅子上堆着小毯子和粉红豹暖手袋。
米莎眨着眼睛,伏在那一摞高高的文件上,轻声说:“子言姐姐,我刚刚来做裴哥哥的助理,总是出岔子,我能换到你的位置吗,这样我就能随时跟裴哥哥请教了!”
她期待地看着我,同样等着我的回答的,还有一旁默不作声的裴天。
我点头,二话不说就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我明明顺了裴天的意,裴天却没有我预想中的那么开心,他沉默一会,然后说帮我一起收拾东西。
我将自己的物品全部搬到外面的工位后,公司同事纷纷议论,这么多年,他们早就默认是我老板娘。
现在看来,工位换了,恐怕老板娘的位置也要换了。
透过总裁办公室的窗户,所有人都能看见米莎靠在椅子上脱了鞋盖着毯子,在手机上打字。
而在距离她两米的裴天,也盯着手机屏幕,笑眯眯地打字。
两个人的表情一模一样,就像办公室恋情的情侣怕人发现,在各自的工位偷偷给对方发消息。
几分钟后,米莎更是小跑着,做出要扑到裴天怀里的架势。
裴天张开双臂,笑着迎接米莎。
但当他的眼神与我的视线在空中相遇那一刻,他立马站起身,表情骤然严肃。
米莎也立马停住了脚步,透过裴天不自然地表情,米莎回过头,猜出了原因。
她立刻摇摇晃晃地穿上鞋子,拒绝了裴天的搀扶,跑到我的工位,满脸愧色地解释:“子言姐,真不好意思,你千万不要误会,刚才刘老板答应给我们的项目投资了,我一时高兴......你道什么歉,她前天刚得罪刘老板,你是在为她收拾烂摊子,她都该好好谢你!”
裴天从米莎身后过来,挽起她的手,朝门外走去:“走,中午吃点好的庆祝一下!”
二人头也不回地走了,我看着屏幕上和刘老板的聊天框,最后一句是:“刘老板,接下来的工作由裴总的新助理米莎跟进。”
我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不想再解释什么了。
我摸摸自己发着高热的额头,继续将工作交接给别的同事。
到了下午的时间,米莎突然在裴天的办公室尖叫一声。
同事们应声看去,只见裴天拉着米莎气势汹汹地来到我面前,将我手里装着热水的杯子狠狠打翻在地。
“啪”地一声,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他把满眼泪水的米莎楼得更紧,怒目圆睁,指着我大声喊:“徐子言,我从前怎么没看出来你报复心这么重!
我说你早上怎么那么爽快就答应换位置了呢!”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回应他一个疑惑的表情。
“装什么装,你把修眉刀片藏在文件里,不就是等着莎莎翻的时候割破手吗?”
我觉得他不可理喻,反驳道:“那是她的工位,我怎么把东西藏在她的文件里?”
他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看我的眼神失望至极:“早上你们俩换位置的时候你就藏好了,现在你还狡辩!
我说你这两天怎么怪怪的,原来是酝酿怎么害人呢,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何尝不失望呢,在他眼里我就是这样善妒恶毒的人吗?
米莎呜咽起来,眼泪大颗大颗地掉:“裴哥哥,好疼啊,我最怕疼了!”
看着还在流血的手指,裴天的怒意和声量又提高了几分:“道歉!
给莎莎道歉!”
我冷笑一声:“我没做过的事,为什么要道歉?”
他把米莎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擦擦她的眼泪,又对着我,气的脸红脖子粗:“徐子言!
你知不知道莎莎刚才在办公室替你说了多少情,她受了多大委屈你知道吗?
给莎莎道歉,我让你给莎莎道歉,听到了吗?”
最后几个字他几乎是一字一顿说的,我看着他不达目的不罢休的表情,突然觉得面前这个人让我陌生到恐惧。
我突然想起了多年前的旧事,于是平静地说:“好,你让我道歉,我就道歉,这是我欠你的。”
我转向米莎,跟她说了“对不起”后,她眼中闪过一丝享受又自得的情绪。
但她似乎还是不满意,再次哭诉:“子言姐姐,我有什么地方不对你可以跟我说,我会改的,你为什么要让我受伤啊,流血有很疼的!”
裴天听完心疼的不得了,小心翼翼地捧着她流血的手,还不忘恶狠狠地看我一眼:“真该让你的手也划一道口子,让你知道莎莎的痛!
知道流血的痛!”
我捡起地上的水杯碎片,看着裴天说:“我很快就知道流血有多痛了,我让你流的血,还给你。”
看热闹的同事以为我这句话是说给米莎的,其实我是说给裴天的。
从裴天惊诧的眼神,我能看出他也知道我是说给他的。
当年我车祸失血过多,在血库告急的情况下是裴天将血输给了我,让我得以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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