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帕拉小说 > 其他类型 > 玄学小祖宗在豪门杀疯了苏青蝉陆泽舟 全集

玄学小祖宗在豪门杀疯了苏青蝉陆泽舟 全集

长巷小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太太开口想说话,苏青蝉脸色却一点不生气。“陆泽舟,咱们打个赌怎么样?”“你现在要出去,不如带我一起,要是三个时辰内,你不求我救你,我就离开你家,以后都不提这门婚约。”陆泽舟拧眉,直觉这女人的意图并不简单。再想到刚刚莫名其妙掉下的灯牌,他眼神暗了暗。六个小时而已,看看她想耍什么花招就是。他居高临下看着她:“可以,但你要写下书面保证,如果再纠缠不清,我不会客气。”陆老太太刚要开口,却被苏青蝉拦下:“一言为定。”她痛快写下了书面保证,跟着陆泽舟上了车。陆泽舟并没有搭理她,一路都没开腔,沉着脸开车来到一间会所。他说去公司原本就只是想找个借口,而现在,他更想让这女人知难而退,别再纠缠。苏青蝉看见那些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人,眼都不眨跟着陆泽...

主角:苏青蝉陆泽舟   更新:2024-12-12 15:3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青蝉陆泽舟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学小祖宗在豪门杀疯了苏青蝉陆泽舟 全集》,由网络作家“长巷小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太太开口想说话,苏青蝉脸色却一点不生气。“陆泽舟,咱们打个赌怎么样?”“你现在要出去,不如带我一起,要是三个时辰内,你不求我救你,我就离开你家,以后都不提这门婚约。”陆泽舟拧眉,直觉这女人的意图并不简单。再想到刚刚莫名其妙掉下的灯牌,他眼神暗了暗。六个小时而已,看看她想耍什么花招就是。他居高临下看着她:“可以,但你要写下书面保证,如果再纠缠不清,我不会客气。”陆老太太刚要开口,却被苏青蝉拦下:“一言为定。”她痛快写下了书面保证,跟着陆泽舟上了车。陆泽舟并没有搭理她,一路都没开腔,沉着脸开车来到一间会所。他说去公司原本就只是想找个借口,而现在,他更想让这女人知难而退,别再纠缠。苏青蝉看见那些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人,眼都不眨跟着陆泽...

《玄学小祖宗在豪门杀疯了苏青蝉陆泽舟 全集》精彩片段




老太太开口想说话,苏青蝉脸色却一点不生气。

“陆泽舟,咱们打个赌怎么样?”

“你现在要出去,不如带我一起,要是三个时辰内,你不求我救你,我就离开你家,以后都不提这门婚约。”

陆泽舟拧眉,直觉这女人的意图并不简单。

再想到刚刚莫名其妙掉下的灯牌,他眼神暗了暗。

六个小时而已,看看她想耍什么花招就是。

他居高临下看着她:“可以,但你要写下书面保证,如果再纠缠不清,我不会客气。”

陆老太太刚要开口,却被苏青蝉拦下:“一言为定。”

她痛快写下了书面保证,跟着陆泽舟上了车。

陆泽舟并没有搭理她,一路都没开腔,沉着脸开车来到一间会所。

他说去公司原本就只是想找个借口,而现在,他更想让这女人知难而退,别再纠缠。

苏青蝉看见那些衣着暴露,浓妆艳抹的女人,眼都不眨跟着陆泽舟走了进去。

包厢里已经有人在等,是三个衣着光鲜的公子哥,还有四个身材姣好,衣着清凉的女人。

陆泽舟刚带着苏青蝉走进去,便有人起哄:“泽哥今天难得啊,居然约我们叫女人喝酒?”

“平时也不是没有。”

陆泽舟一道冷眼扫过去,随手搂了一个女孩坐到沙发上,俨然没将苏青蝉放在眼中。

他平时很洁身自好,但为了让苏青蝉不纠缠,他不介意演一下花花公子。

苏青蝉被晾在一边,也不恼,顺势坐到他身侧。

她最擅长会相面,陆泽舟是什么样的人,她还算清楚。

刚刚那起哄的公子哥叫沈延,是陆泽舟的发小,看见她这姿态,有些疑惑:“那这位小姐是?”

陆泽舟不说话。

苏青蝉看他一眼,大大方方道:“我是陆泽舟的未婚妻,玄门中人,擅长卜卦算命,化解吉凶,有事可以联系我。”

沈延:......?这什么大瓜?咋没听过?

他下意识看向陆泽舟。

陆泽舟嗤了一声:“招摇撞骗的把戏。”

这下,沈延有了点好奇心,什么骗子敢骗到陆家这位活阎王头上,还敢自称他未婚妻?

他兴致勃勃问:“那你给我算一卦呗?”

苏青蝉扫他一眼:“一卦八百,您支付宝还是微信?”

八百不是什么大钱,沈公子痛快付账。

苏青蝉示意他上前,随意看了一眼,张口就来:“你印堂发黑,今日有血光之灾。”

沈延看着屏幕上的支付体现,感觉自己像个傻子。

旁边的人更是哄堂大笑:“沈延,泽哥都说是骗子了你还被骗?没脑子吧?”

陆泽舟对苏青蝉的反感更是加了一层。

苏青蝉却一脸认真:“不止他有,你们也多少沾点。”

都这样了还想骗?

沈延捏着鼻子阴阳怪气道:“那大师可有破解之法?破解收钱吗?”

苏青蝉一脸漫不经心:“你找我算是找对人了,不用破解,灾祸自消。”

这下,沈延都觉得这女人装得太过了,刚要说话,头顶一块玻璃吊顶忽然嘭的一声掉了下来,正砸在先前他坐的那个位置上!

碎片飞溅,旁边几个人慌忙站起来,身上或多或少被玻璃碎片划出了血口!

沈延脸色一白。

这碎片是竖着砸的,要是落他身上,岂止血光之灾?

他怕是头都没了!

刚刚还十分吵闹的包厢更是瞬间安静,一帮公子哥和他们的女伴都面色惊疑盯着苏青蝉,话都不敢说了。

这也太灵了吧?!

只有陆泽舟眯眼打量着苏青蝉,眼神晦暗莫名。

他从来不信什么鬼神,但事情的确有些不对劲。

说是巧合,这时间未免掐得太准,但说是提前算计......

这家会所是他名下的产业,要是她真能把手伸得那么长,这女人的本事怕是很了不得。

要是这样,人恐怕还真不能轻易放走。

他陷入思索,怀中那个女伴却是嗤之以鼻:“有那么神么?我看就是瞎猫撞上死耗子而已,有本事你再给我算算。”

她是娱乐圈还算有点名气的二线女星,名叫徐钰晴,也是陆氏的娱乐公司旗下的人。

听说今天老板找人陪着应酬,她可是付出不小的好处才能过来的,就是为了攀上陆泽舟。

现在冒出个莫名其妙的未婚妻抢她风头,她自然不高兴。

苏青蝉看她一眼,摇了摇头:“我不能给你算。”

徐钰晴嗤笑一声:“你不就是不敢?装神弄鬼有意思吗?”

“不是我不敢,是你活不了太久,算你的命没意义,要解决这事,代价也不小。”

苏青蝉叹了口气:“回家吃点好的吧,别再做那种事了,越是继续,反噬就来得越快。”

徐钰晴面色微僵,又很快回复自若:“那你敢算我的死期吗?”

苏青蝉观察她片刻:“三天。”

徐钰晴捂着嘴笑得花枝乱颤,不经意往陆泽舟怀里缩:“陆总,您未婚妻可真够幽默的,我身体健康,出门也有保镖,凭什么死在三天后?”

苏青蝉不废话:“信不信由你。”

徐钰晴还要开口讽刺,陆泽舟忽然淡淡一眼扫了过去。

那迫人的气势让她心里一紧,下意识闭上了嘴。

“该做什么做什么,不必来烦我,在这里待够六个小时。”

他淡声开口,目光扫过苏青蝉:“我很好奇,你能有什么办法让我求你。”

说完,他派人来换了包厢,顺便让人封锁整个会所。

如果再出事,他掘地三尺都会查清楚这女人动了什么手脚。

苏青蝉表情平静,懒洋洋靠在沙发上喝果汁。

其他人见状,也只好各玩各的打发时间,心里对苏青蝉却都十分好奇。

沈延更是按耐不住,上前加了微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转眼间就是五个小时,包厢再没有出别的事情。

就在这时,陆泽舟的手机响了。

他接起电话,那头传来管家有些凝重的声音:“少爷,夫人听说了您那位未婚妻的事情,让您马上回来一趟。”

陆泽舟有些头疼。

母亲一直催婚,还有了属意的人选,听见这事不敢找老太太闹,但一定会跟他念个不停。

“我马上回来。”

总归他一个都不想娶,趁早都说清楚了事。




陆泽舟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他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多谢苏小姐,这次若是没你出手,后果恐怕不堪设想。”

苏青蝉摆了摆手,对他眨了眨眼:“不必客气,你是我老公嘛,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同一时刻,千里之外的寰宇集团的办公室内,气氛压抑。

身穿黑色长袍的男人猛地睁开双眼,眸中却透着一股无法言说的阴鸷。

他手中紧握一块木牌,木牌上刻着一个“徐”字。

那字的笔画像是被岁月侵蚀,边缘模糊不清,仿佛下一秒就会彻底消失。

“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眉头紧紧皱起,额头上青筋微微跳动,低声自语道,“怎么会突然......”

他眼神一凛,转头看向身旁的助理:“去查徐钰晴的情况!立刻就去!”

助理领命而去,不一会儿便低声禀告道:“莫先生,徐钰晴今天不知怎么,在片场突然晕倒了,已经被紧急送进了医院。”

男子猛地一拍桌子,桌上的文件都跟着颤了颤:“去医院看看情况。”

助理赶忙点头,应了一声,不敢有丝毫耽搁,转身快步离开了办公室。

陆泽舟守在医院病床边,望着徐钰晴的面庞渐渐恢复血色。

听到医生的确认后,得知她暂时脱离了危险,陆泽舟这才松了一口气。

“为了表示感谢,我请苏小姐吃顿饭吧。”陆泽舟望向苏青蝉,目光深邃。

苏青蝉唇角上扬,眸中满是惊喜:“好啊,那我们去吃火锅如何?我都好久没吃过了,那群老头子古板得很,这也不让吃,那也不让吃的。”

两人刚来到医院门口,一阵急促而尖锐的救护车鸣笛声由远及近,医护人员抬着担架急忙进了医院。

陆泽舟望着担架上熟悉的工服,心中一紧,拦下打扫现场的一人,问道:“出什么事了?被送进去的是谁?”

“是陆氏的工地出了事,唉......我建议你还是别过去了!”那人摇着头,重重叹了口气,甩开陆泽舟的手。

陆泽舟眉头紧锁,意识到此人说的是他名下的在建工地。

好好的工地,怎么会出事?

他抿了抿唇,面上有几分焦急:“苏小姐,工地那边好像出事了,我得去看看。”

“好,我跟你去。”苏青蝉也跟着望向远去的担架,精致的眉头微微蹙起,总觉得这事情透着股诡异劲儿。

两人匆忙赶到工地门口,刚要进去,却被一个身材魁梧的工头拦住了去路。

工头满脸横肉,眼睛瞪得像铜铃,满脸的凶相:“你们是干什么的?工地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陆泽舟皱了皱眉,脸色一沉:“我是陆氏集团的陆泽舟......”

“陆泽舟?没听说过,别在这儿捣乱,赶紧走赶紧走!”工头打断他,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上下打量了陆泽舟一眼,眼神中满是轻蔑。

陆泽舟脸色越发阴沉,拳头不自觉地握紧,青筋暴起。

他正要发作,一个西装革履、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便匆匆赶了过来。

他跑得气喘吁吁,额头上满是汗珠,连镜片都有些歪斜了。

中年男人弯着腰,眼神有些慌乱:“陆总,您怎么来了?真是不好意思,我来晚了,让您久等了。”

来人正是工地的负责人赵靖安,刚从工地另一头一路小跑过来,还没来到陆泽舟近处,就听到了工头冒犯的声音。

工头闻言,身子猛地一顿,脸上瞬间堆满谄媚的笑:“陆总,对不住,对不住啊,是我有眼不识泰山。”

陆泽舟丝毫没有理会他,面色冷峻,目光如同利刃:“工地出什么事了?”

赵靖安擦了擦额头上豆大的汗珠,眼珠快速转动了几下,连忙解释道:“陆总,就是一点小意外,几个工人不小心从脚手架上摔下来了。不过您别担心,我已经第一时间安排人送他们去医院了,一定不会影响工期进度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揪着衣角,眼神闪躲,神色中充斥着不自知的不安。

他甚至不敢与陆泽舟对视,显然心虚得很。

就在这时,警笛声响起,硬生生地划破了工地凝固的氛围。

警笛声音尖锐,在每个人的耳膜上狠狠划过。

几辆警车呼啸而至,猛地停在工地门口,轮胎与地面剧烈摩擦,溅起一片尘土,瞬间将周围的空气搅得浑浊不堪。

苏青蝉恍若未闻,清亮的眼睛望向大楼的方向,思绪沉入其中。

一个年轻警察从警车上走出,身姿矫健,一身警服笔挺,十分威严。

他径直走到负责人面前,面容冷峻,目光犀利:“我们接到了报警电话,这里是什么情况?”

赵靖安被这气势吓得浑身一哆嗦,愣了一下,额头上汗珠缓缓流下。

他脸上赔笑的褶子更深了,急忙道:“警察同志,真的是一点小意外,不用麻烦你们了,我们自己能处理好,真的。”

赵靖安边说,边伸手想去拉警察的胳膊。

警察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警觉,后退一步:“谁报的警?”

赵靖安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笑容僵在脸上。

苏青蝉一直站在一旁,默默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此刻,她忽然向前一步,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她缓缓开口,声音清脆响亮:“应该是路人报了警,我们现在应该关注的,应该是案件本身吧。”

年轻警察仔细看了一眼苏青蝉,目露欣赏,他颔首道:“没错,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李明哲,是警局的警员,谁和我一起去案发地点看看情况?”

“案发地点?我和你一起去!”苏青蝉眼睛一亮,毛遂自荐道。

陆泽舟眉头一挑,看向李明哲:“李警官,我也一起去看看。”

赵靖安闻言,脸色大变,急忙跑到陆泽舟面前,张开双臂阻拦道:“陆总,您就别去了,这种事情我来处理就行了,现场乱得很,您身份尊贵,要是磕着碰着可不好,您还是先回去休息吧。”




“镇魂符一旦入体,便无法转圜,你毁不掉它。”莫有仪淡淡道,“这么好的符,用在这个女人身上真是可惜了,它只能暂缓徐钰晴身上的反噬,你无需管他,我有更重要的事交给你做。”

“陆氏工地的局被人毁掉了,速去调查,我要看看到底是谁坏了我们的好事。”

挂断电话后,莫有仪阴恻恻的声音仍旧在王古晨耳边回响。

他松开紧握符咒的手,符咒立时颤抖着化为金芒,尽数回到徐钰晴眉心,再度融入她体中。

寰宇集团。

“风水局本将大成,阵中大鬼实力非凡,怎么会被轻易破除?”

“散修没这本事,想来想去,也就只可能是正道的人插手了。”

“是官方组织?”有人的面色上带着几分惊恐,“若是他们,我们......”

三三两两的议论声传入耳中,台上闭眼休憩的莫有仪缓缓睁眼,目光淡漠,扫过台下众人。

接触到他视线的人皆是心中一惊,噤口不言。

“稍安勿躁,我已经派人去查探了,诸位,管好自己的嘴,若外界传出任何消息......”莫有仪的目光蓦地锋利起来,“那就是在场诸位的责任了。”

陆家老宅,客厅。

“南宫,我没有推她,你一定要相信我!”

“放手!现场就只有你们两个,不是你把阿琪推下去的,还能是谁?”

陆泽舟刚推开门,就听到了客厅中震耳欲聋的对话声。

他深吸一口气,下楼见苏青蝉抱着一筒薯片,吃得腮帮子鼓鼓的,活像一只松鼠。

陆泽舟将目光挪向正在播放短剧的电视大屏上,太阳穴跳了跳。

对话声还在继续:“呜呜,南宫哥哥,不是姐姐推的,是我自己不小心......”

苏青蝉头都没回,背后长了眼一般,将薯片递到陆泽舟面前:“一个回溯符就能解决的事情,他们竟然能唠叨这么久。”

陆泽舟拿起遥控器,抬手将短剧暂停:“苏小姐,没想到你喜欢看这种......三流狗血烂俗短剧。”

画面停顿,苏青蝉毫不在意,收回薯片继续往嘴里丢:“品人间百味,察世间千情,短剧存在自有意义,很明显,你不懂品鉴。”

陆泽舟被噎了一下,刚要开口反驳,一阵电话铃声便响起来。

苏青蝉自然地关掉投屏,接起电话:“警察叔叔,需要我帮忙吗?”

“苏小姐,方便来一趟警局吗?”李明哲的声音有几分失真,他微微一顿,低声道,“有人要见您。”

“见我?”苏青蝉眨了眨眼,不假思索道,“我这就过去,你们稍等一会儿。”

李明哲沉默几息:“苏小姐不问问是谁吗?”

“不问,你既然不说,自有其道理。”苏青蝉将薯片咬成两半,慢悠悠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没什么好怕的。”

“好,那一会儿见。”李明哲道。

挂断电话后,苏青蝉将薯片碎末尽数倒入口中,将手上的残渣拍尽,跳下沙发便向门口走去。

“你等等!”陆泽舟追上去,警惕道,“见人?见什么人?你不问清楚就过去,也不怕有危险。”

“因为我已经猜到是谁了。”苏青蝉停下脚步,笑眯眯地看向陆泽舟,“你担心我啊?”

陆泽舟轻咳一声,取下玄关的外套:“我陪你一起去。”

“谢谢我的未婚夫,你真是个好人。”苏青蝉弯起眼角。

迈巴赫在警局门口缓缓停下,苏青蝉率先走进警局,陆泽舟紧随其后。

“警察叔叔!”苏青蝉向李明哲挥了挥手,笑容灿烂,“我这么称呼对吗?我看网上看到大家好像都这么叫警察,上次见面时,我一时没想起来......会不会不太尊敬?”

李明哲严肃的面上多出几分笑意:“苏小姐,你年纪小,怎么称呼我都没问题。”

说话间,李明哲将目光投向陆泽舟,向他点了点头:“陆先生,你专程陪苏小姐来一趟,这个叔叔做得很称职。”

陆泽舟面色一黑,欲言又止,自我怀疑起来。

苏青蝉确实长得年轻,可他的年纪分明也不大,难道他长得显老?

看来要加紧保养了,否则若是每每出门都被人错认成苏青蝉的叔叔,他的脸面简直没地方搁。

“他不是我叔叔,是我的未婚夫。”苏青蝉绷着脸摇摇头,“上次在工地时,我与那个负责人交流时提起过,你应该知道的。”

李明哲微微一愣,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不好意思,我以为那时你们在演戏,错认了你们的关系。”

陆泽舟心中仍有几分异样,这股不适在李明哲望向他的视线中达到了顶峰。

他虽没有明说,但眼中明晃晃写着几个字——老牛吃嫩草。

陆泽舟冷笑一身,刚要说话,便听得苏青蝉开口了。

“没关系,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苏青蝉咧嘴笑了笑,大大方方道,“是谁要见我?现在带我去看看吧。”

李明哲正色起来:“两位这边请。”

两人跟随李明哲,一路来到一扇普通门前:“楚长官,苏小姐到了。”

“两个人?”门内传出的声音干脆利落,“让他们一起进来吧。”

苏青蝉早就按捺不住,闻言立即推门而入。

她直勾勾地望着房间中身着制服的女人,整张脸都写满了“感兴趣”三个字。

女人长发如瀑,目光锐利,眉峰上挑,唇角若有似无地扬着。

“你们好。”女人起身,自我介绍道,“我是楚潇然,是特殊事件调查局的成员。”

苏青蝉目光闪了闪,眸中有几分了然。

“特殊案件调查局?”陆泽舟蹙起眉头,他以前从未听说过此部门。

楚潇然似乎是看出了他的疑惑,主动解释道:“特调局设立于1999年,专门处理无法用科学解释的特殊事件,俗称灵异事件,特调局由能人异士组成,平时也只在玄学领域内活跃,普通人没听过是正常的。”

陆泽舟懂了。

特殊案件调查局,在玄门领域中,估计起的作用与侦探差不多。




苏青蝉蹲在陆氏集团大楼门外,一双灵动的眼睛盯着门口,一眨不眨。

直到看见一个高大身影被保镖簇拥着走出来,她才眼前一亮,直接扑过去抱住了男人劲瘦的腰:“老公!我找到你啦!”

周围的人都愣住了,被她抱住的男人更是眉头深锁:“你是谁?松手!”

苏青蝉眨眼:“我是你的未婚妻苏青蝉,你不记得我了吗?”

她好奇打量着男人,平心而论,他生得很好看,眉眼凌厉,五官精致,高挺的鼻梁和清晰的下颌线让那侧脸完美得不似真人,一身黑西装衬得他倨傲清贵,又冷漠异常。

只是,那张俊脸阴沉得像是能拧出水来,跟小时候那软糯可爱的样子可太不一样了。

陆泽舟眉心一阵惊跳,眼底掠过一丝寒芒。

身为陆家新一代的掌权人,想攀附他的女人不计其数,但敢直接跑来搂着他腰叫老公的,还是第一个。

这女人好大的胆子!

看着那只到他胸口的小丫头,陆泽舟深吸一口气道:“别挑衅我的耐心,马上离开。”

他的教养让他没办法对一个小姑娘动手,只希望她自己识趣。

可那截白皙纤瘦的手腕明明看起来一掰就断,却死死缠在他腰上,怎么都弄不开。

苏青蝉仰头看着他:“我不能走,我们要履行婚约的,而且如果我走了,你会倒大霉。”

当初师傅为她定下这门婚约,本就是因为她命格有缺,需要陆泽舟互补。

眼下两人的劫数已到,只是婚书已经镇不住了,陆泽舟身上更是隐隐看得出有血光之灾,近日一定会有大祸。

所以她无论如何得守着这便宜未婚夫,要是他出了什么差错,她自己也要倒霉。

陆泽舟握紧了拳,手背青筋暴起。

这小姑娘难道是脑子有什么问题?碰瓷就罢了,还莫名其妙诅咒他?

他彻底没了耐心,正想让保镖动手拽开她,头顶却传来一声惊呼:“小心!”

陆泽舟下意识抬头,竟然看见大楼高层那偌大的灯牌连着铁架子,直直朝着自己砸了过来!

那铁架坠落的速度极快,转眼已经到了他眼前,他根本来不及躲避,下意识想推开身旁那女人,却看见她掌心一闪,啪的一下将什么东西贴在了他胸口!

耳边传来巨响,那钢架重重落下!

陆泽舟本能闭眼,耳边是保镖们的惊呼。

可意料中的疼痛却并未来临,只听见嘭的一声巨响!

而后,有人拍了拍他肩膀:“睁眼啦,已经没事了。”

陆泽舟困惑睁眼,便看见脚边躺着那只硕大的灯牌,钢架已经微微弯曲,而他——竟然毫发无损!

他怔了怔,无意识看了一眼自己胸口。

刚刚他感觉那里似乎有金光闪过,而现在只剩下一小撮灰尘......

而面前的小丫头脸上看不出一点害怕:“好啦,我们坐下来谈谈婚事吧?我来之前已经算过了,两天后就是黄道吉日,为了你我的安全,我们得抓紧时间。”

陆泽舟眉头蹙得更紧,总觉得面前这丫头诡异异常。

斟酌片刻,他开口问:“你为什么说你是我的未婚妻?”

苏青蝉脆生生开口:“你不记得咯?我们可是当着你奶奶的面拜过天地高堂的。”

奶奶?

陆泽舟眉头蹙得更紧。

他从不记得奶奶提过这事,但这丫头又让他觉得有些古怪。

犹豫一阵,他沉着脸带着苏青蝉上楼到了会客厅,吩咐助理打电话通知自家老太太说了这事。

没想到的是,现在在老宅修养,已经很久没有露面的奶奶收到消息,居然直接让管家开车赶了过来!

看见苏青蝉,陆家老太太眼神激动:“蝉蝉......你终于来了!都这么大这么漂亮了?”

苏青蝉笑得又乖又甜:“陆奶奶好。”

陆泽舟又是一怔,没想到自家老太太真的认识这个小丫头。

更让他不敢相信的是,老太太看向他:“这是你未婚妻,你赶紧准备准备娶她过门,婚礼一定要隆重盛大,决不能怠慢了蝉蝉!”

“......”

这小屁孩成年了吗就娶她过门?!

陆泽舟额前青筋一阵跳,嗓音冷极:“奶奶,您糊涂了么?!要我娶一个素未蒙面来路不明的小姑娘?绝不可能!”

陆老夫人脾气火爆,听见这话眉头紧蹙:“混账东西!这婚约在你小时候就定了!若是不娶蝉蝉,今后我就当没你这个孙子!”

陆泽舟冷冷看了苏青蝉一眼,一双凤眸冷沉幽深:“奶奶,我从未答应过这个婚约,也绝不会娶她,您要是喜欢她,不如自己娶。”

陆老夫人气得浑身都在发抖,拿起拐杖就要砸过去!

陆泽舟不闪不躲,态度十分坚决。

苏青蝉叹了口气,上前将老太太拦住,安抚着她坐下才看向陆泽舟:“你必须娶我,我家先祖已经认下你这个女婿了,我只能做你的妻子,否则我们都会被反噬的。”

陆泽舟握着拳,手背青筋暴起:“苏小姐,你便是想嫁给我,也不用撒这样拙劣的谎话。”

若不是觉得这女人有些蹊跷,奶奶也认识她,他绝不会有跟她在这里浪费时间的耐心!

但饶是如此,他也没心思多说了,起身走向门口:“此事没得商量,你也别再纠缠,我可以给你足够的补偿,但结婚绝不可能。”

苏青蝉执拗拦住他:“这事必须商量,你也别想耍赖,我们是立过婚书,有天地为证。”

她拿出一卷陈旧的绢书,上面字迹已经有些模糊,隐约看得见什么佳偶天成,两姓结姻。

陆泽舟看了一眼,落款还真是他名字。

但那又如何?

他嗤笑一声,语气冷漠:“苏小姐,现代人认的是结婚证,可不是你这什么破婚书。”

陆老夫人在旁边气得跳脚!

他这长孙生下来就天资聪颖,早慧惊人,却十分倒霉,几次都差点意外丧命。

陆家上下方寸大乱,遍请高人,结果有位道士说他是被人窃走了命格,只有真正的玄门中人才能救他,否则活不过十二岁。

陆家辗转求到了苏青蝉的师傅,那位高人答应解决这事,却要陆泽舟跟自己的弟子拜天地定下婚约。

当时她走投无路,拍板答应了这事,结果陆泽舟的运气竟然真的好了起来,再没遇上过什么祸事。

谁知这逆孙长大了竟然翻脸不认账!




苏青蝉摇头晃脑,解释道:“顾名思义,聚阴阵嘛,原理你们就不用知道了,它的作用是聚集阴气,导致此处阴气过盛,有利于鬼物生存。”

“鬼?”赵靖安吓了一大跳,当即否认道,“小姑娘,你别乱说了,我看这里就是长时间无法接触阳光,所以阴冷了些,与鬼啊神啊什么的不搭边,再说了,现代社会,怎么还会有人信这个啊?”

这小姑娘年纪不大,人还挺迷信的,傻子才会信鬼神之说呢。

话毕,他邀宠似的望向陆泽舟:“陆总,我说得对吧?”

没想到陆泽舟看都不看他,向苏青蝉问道:“那我们需要怎么处理,把这栋楼挖开重盖?”

“陆总!”赵靖安大惊失色,连忙道,“只是工人施工的时候没有注意而已,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牵扯到鬼呢......”

“工人施工时没注意?”李明哲敏锐地捕捉到这几个字眼,眼刀立即甩向赵靖安。

赵靖安后退两步,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心虚地说不出话。

苏青蝉笑眯眯道:“估计这事儿和他脱不了干系,麻烦您把他抓好了,待会儿不要让他干扰我。”

赵靖安顿时面如土灰,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念头。

苏青蝉见状,满意地点点头:“各种阵法的作用不同,可万变不离其宗,阵法的结构基本上是没有差异的,阵法最关键的地方就是阵眼,阵眼控制着整个大阵的能量运转,你们可以将其理解成‘枢纽’,如果想要破阵,最便捷的方式就是找出阵眼,并破除它。”

陆泽舟颔首,面色严肃:“那我们快些找出阵眼,这种恶阵,还是早一些破除的好。”

“阵眼好找啊。”苏青蝉将施工图纸平铺在面前,扫视过图纸的边边角角,最终指尖在一栋楼上点了点,“聚阴阵的阵眼,就在这里。”

根据苏青蝉的判断,阵眼处于楼上的第十八层。

一路爬到十六楼,赵靖安累得气喘吁吁,如同漏气的鼓风机一般,他扶着膝盖摆了摆手:“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你一个小姑娘怎么那么能爬?我真是一步也走不动了!”

陆泽舟闻言,不由得望向身旁气定神闲的苏青蝉。

十六楼,陆泽舟是经常健身的人,都隐隐有几分吃力。

苏青蝉轻松得如履平地,连面色都没有变一下,着实让陆泽舟另眼相看。

“这算什么?”苏青蝉一脸无所谓,伸出三根纤长圆润的手指,在陆泽舟面前晃了晃,“当年师父操练我的时候,那才叫狠呢,每天山上山下要来回爬三遍!不爬完不许吃饭!”

陆泽舟不由得侧目:“你们这种......看风水捉鬼的,也要锻炼体能吗?”

“当然啦。”苏青蝉不假思索道,“捉鬼打不过的时候,可就靠这两根腿跑路。我师父还说过,当年他下山的时候,被当成招摇撞骗的骗子追着打,还好他跑得快,否则他就没命做我师父了,所以一副好身体是进我们玄门的基础,像他那样的就不行。”

苏青蝉将目光落在赵靖安身上,隐隐有几分嫌弃,她摇了摇头:“体力这么差的,一般第一个被鬼追上吃掉,连救命都来不及喊。”

赵靖安战战兢兢:“真、真的吗?”

苏青蝉弯了弯唇角,恐吓道:“真的真的,我骗你做什么?”

赵靖安立时面如金纸,哆哆嗦嗦说不出话来。

苏青蝉别过头来,忍不住笑出声,她吐了吐舌头,安慰道:“其实是骗你的,鬼要是想吃你,就算你跑得再快也没有用,所以放心吧。”

赵靖安闻言,更是眼前一黑。

“......我觉得他好像并没有被安慰到。”陆泽舟嘴角抽了抽,委婉道。

几人以苏青蝉为首,一路登上十八楼。

一上十八楼,众人便觉周身冷气更盛,几乎如同身处冷库一般。

“十八楼,真不是个好兆头啊。”陆泽舟道。

“呸呸呸,别封建迷信啊。”苏青蝉看了陆泽舟一眼。

陆泽舟隐隐有几分崩溃,他们两个到底是谁更适合说这句话啊!

一个拐角前,苏青蝉举起手,示意他们停下:“我感应到阵眼的位置了,不过好像有个大麻烦......”

赵靖安连声音都在抖,他艰难地开口:“什么大麻烦?”

苏青蝉的小脸绷起来,耳朵微动,她喝道:“后退!”

几人连忙后退几步,面前的墙壁轰然炸开!

烟尘漫天,苏青蝉掐了个诀,面前的烟尘渐渐散去。

看请烟雾后的情景后,她瞳孔微缩,瞳中映出几分血红。

似人非人的鬼魅漂浮于半空中,浓重的怨气几乎要淹没整个十八楼。

苏青蝉神色严肃起来:“这是只恶......”

“恶”字说到一半,身后传来“哐当”一声。

陆泽舟适时为她解说:“赵靖安吓晕了。”

“恶鬼。”苏青蝉面不改色将话说完,不知从哪儿变出一张泛着金光的符纸,递给李明哲,“你带着那个晕倒的家伙去边上躲着,这张符纸可以保护你们平安,记得千万不要让它离身,否则连我也不能保证你们的安全。”

“好。”知道这不是普通人能掺和的事情,李明哲郑重地接过符纸,躲到了角落。

苏青蝉一低头,就对上了陆泽舟伸出的手,有几分不明觉厉。

陆泽舟颇有耐心地问道:“我的符纸呢?”

苏青蝉一把拽住他的手腕,将他扯到身后:“躲在我身后,这可是整个十八楼最安全的地方了!”

陆泽舟望着身前瘦削的肩膀,竟有几分莫名的安全感。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天心安理得地躲在一个少女身后。

“桀桀!”那恶鬼周身包裹层层黢黑怨气,人声从它“口”中发出,“你这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竟敢坏我好事!我今天就教教你,死字怎么写!”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