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冉青铉苏璧禾的其他类型小说《素雪终难成白首全文》,由网络作家“冉青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五年时间,虽然离目标还有距离,但也是一步步接近。无论听到多少关于冉青铉宠妻爱妻的传闻,重阳的憎恨都没有消弭过。可没想到,岚樱出嫁执意要带着自己出宫,他都不知道怎么会让她莫名其妙的依赖和看重。“郡……公主,杂家可以拒绝吗?”“为什么要拒绝?在这宫里你并不快活。反正就这么定了,我任何嫁妆都可以不要,就要你跟着。”说出来没人信,他和岚樱也就几面之缘。听说她此前摔过头,怕是留下了什么后遗症也未可知。“好好伺候公主。”冉青铉清冷的声音让重阳回神。“是。”待他走远,重阳蹙眉,料到不会圆房,可这样的深情,并不会令自己感动。可怜了里面的小姑娘。不过也说不定好,离冉青铉远些,是福不是祸。岚樱住的地方名为琼花馆,是新建的,比当初大小姐的落英苑可华丽太多...
《素雪终难成白首全文》精彩片段
五年时间,虽然离目标还有距离,但也是一步步接近。
无论听到多少关于冉青铉宠妻爱妻的传闻,重阳的憎恨都没有消弭过。
可没想到,岚樱出嫁执意要带着自己出宫,他都不知道怎么会让她莫名其妙的依赖和看重。
“郡……公主,杂家可以拒绝吗?”
“为什么要拒绝?
在这宫里你并不快活。
反正就这么定了,我任何嫁妆都可以不要,就要你跟着。”
说出来没人信,他和岚樱也就几面之缘。
听说她此前摔过头,怕是留下了什么后遗症也未可知。
“好好伺候公主。”
冉青铉清冷的声音让重阳回神。
“是。”
待他走远,重阳蹙眉,料到不会圆房,可这样的深情,并不会令自己感动。
可怜了里面的小姑娘。
不过也说不定好,离冉青铉远些,是福不是祸。
岚樱住的地方名为琼花馆,是新建的,比当初大小姐的落英苑可华丽太多了。
屋内,确认冉青铉走了,岚樱跳起来脱下凤冠霞帔,倒在床上滚了几圈。
没有洞房,还是一个人睡大床,要能一直如此,比宫里还多了份自由。
她拿起桌上的荷花酥,一连吃了几个。
“重阳,我饿了,要吃宵夜!”
重阳叫了宫女进去伺候岚樱卸下头饰和胭脂。
等她素着脸一身轻松,便将小厨房做的麻酱拌云吞端过来。
“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重阳,带你陪嫁真是太对了!”
重阳愣了愣,他骨子里的习惯还是没有更改,吩咐的时候不自觉就说成了大小姐爱吃的。
“公主喜欢就好。”
岚樱点点头,吃得心满意足。
“驸马不跟公主圆房,公主似乎并不伤心?”
岚樱惆怅道:“本宫还能用强的不成?
只能选择尊重驸马。”
她拿腔拿调说完,撇撇嘴,对重阳一吐为快:“我巴不得他离我远点!”
“公主就这么讨厌冉大人?”
“不是讨厌,说不上来,那种感觉……”岚樱吃完一碟还想要,重阳说积食会睡不好,伺候她漱了口。
“累了一天了,公主歇下吧。”
他放下帷帐。
岚樱摊开疲倦的身子,肆意摆放着手脚,确实累。
冉青铉新婚夜这么不给面子,明日一定会传遍冉府,皇帝伯父那里也会知道。
回门的时候,她要不要哭诉一番?
还是算了,万一冉青铉顶不住压力真的找她圆房……想到这里,岚樱眼里闪过茫然,成亲、洞房,应该是每个女子都期盼的,怎么自己会抗拒?
这抗拒是因为冉青铉还是因为任何一个男人?
还没想明白,她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冉青铉回到惊鸿轩,仔仔细细洗掉身上不该有的味道。
尽管他没有碰别的女人一根头发。
他小心翼翼躺在苏璧禾身边,眼底是浓得化不开的眷恋。
“对不起,我就你一个夫人。”
三日后,冉青铉带着岚樱入宫。
“岚樱啊,青铉对你好吗?”
皇帝关切地问道。
“挺好的。”
岚樱攥紧手,指甲陷入掌心的刺痛让她眼睛红了,笑着故作坚强。
皇帝假装没看到,满意点头,仿佛自己撮合了一对佳偶。
冉青铉看到她的表演,心道这个公主看来也不是个蠢的,正好各取所需。
“豆腐花!”
岚樱眼睛一亮,旋即疑惑道:“重阳,京城美食这么多,你怎么会带我来吃这种平民食物?”
重阳有些忐忑,“你嫌弃吗?”
“当然不是,我就是好奇,你为什么选了这个豆腐花?”
“这对老夫妇经营这个摊子快三十年,在京城很有名的,可以说是最好的豆腐花。”
在摊子前坐好,摊主老头很快就端来两碗豆腐花,豆类独有的清香扑鼻。
重阳深深嗅了嗅,“好怀念。”
老头知道这不是新客人,也觉得这男子有几分眼熟,但每天迎来送往的客人太多,实在想不起是谁。
“有这几种味道,喜欢哪个自己随意。”
重阳打开桌上的一排小盅。
岚樱一一看过来,有白糖、红糖、盐、酱油、醋、剁辣椒、豆瓣酱。
她眼珠子转来转去,重阳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喉头干涩地滚了滚,十足紧张。
一碗豆腐花可能证明不了什么,但说不定……“这些都不合我胃口。”
老头笑呵呵道:“夫人想要什么佐料,跟老头子说说?”
岚樱看向重阳,“要不你猜猜?”
重阳深吸一口气,说:“我猜到一个,我们一起说吧。
一、二、三——小葱!”
异口同声。
岚樱惊讶地拍桌,“这你也能猜到!
我就说吧,带你出来太对了!
诶,你哭什么啊?”
“眼里进了沙子……”重阳捂着眼,泪水汹涌。
她喜欢吃麻酱拌云吞、她说了大小姐说过的话、她吃豆腐花要放小葱……一切加起来,怎么可能是巧合?
就连钟沛儿都喊了“苏璧禾”,一定是将死之人看到了什么寻常人看不到的!
“你胡说,这里哪来的沙子?
老板还怎么做生意?”
“只进了我一个人的眼睛。”
老头依旧乐呵呵,“很久以前,有一位小姑娘也喜欢这么吃,很久没看到咯。”
不知是说很久没看到吃豆腐花放小葱的人,还是说很久没看到那位小姑娘。
“要葱花简单,夫人稍等。”
岚樱撑着下巴说道:“我觉得,小葱洒在豆腐花上,特别好看。”
“是,特别好看。”
重阳有些哽咽,很想放声大哭。
这是命中注定的,他这辈子怎么都要跟在大小姐身边。
重阳养好伤后,经常带着岚樱出去玩,越发笃定,她就是苏璧禾。
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没了以前的记忆。
也罢,只要是这个人,就足够了。
何况那些日子太过惨痛,不记得也好。
他得守好这个秘密,这是属于他一个人的秘密。
这日,岚樱和重阳又去街上玩,听到旁人谈论冉大人重金悬赏擅长治嗓子的大夫。
“换了一拨又一拨,没用。”
“冉大人嗓子什么毛病啊这么难治?
太医也看不好?”
“不是冉大人,是他养在外面的女人!”
岚樱的耳朵顿时竖起来。
冉青铉养了外!
室!
身为公主,驸马养了外室,她应该大闹吗?
重阳忧心道:“你难过吗?”
岚樱惊愕看着他,“你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冉青铉独宠的那个神秘宝贝苏夫人,她都不在乎,怎么可能在乎区区外室?
但还是忍不住唏嘘,他对苏夫人也不过如此嘛!
重阳这才暗暗松了口气,真担心大小姐又对冉青铉心动。
孙毅大骇,那个苏夫人不是弃妇吗?
怎么忽的被大人如此看重?
可就算知道这些也没用了,他已沦为砧板上的鱼肉。
“啊——!”
四声残惨嚎过后,孙毅手筋脚筋都被割断。
更可怕的,这还只是开始。
酒水哗哗而下,淋到他的伤口上,痛得抽搐不止,眼珠暴突得要掉出来。
进一回诏狱,果然是恨不得没有出生过。
孙毅觉得语言形容不了这种痛苦,当然他也说不出什么语言了,眼里写满无尽的悔意。
悔不该捉弄一个弱女子,悔不该动作太慢,进来的时候就该咬舌自尽的!
见徐百户又抓起一坛烧刀子,孙毅绝望之下竟然露出嗤笑,再来,他也已经麻木了,没有感觉了。
“既然你这么喜欢灌人喝酒,那我们不招呼招呼你,也说不过去是吧?”
一个漏斗粗鲁塞入孙毅的嗓子眼,整整灌入三坛酒,还很注意的不让他被呛死。
孙毅瘫在那里,肚皮鼓胀如怀胎七月,不断有酒水从他合不拢的嘴里流出来。
“这也出来得太慢了,很难受吧?
看在曾是同僚的份上,我们得帮帮你。”
在孙毅目眦欲裂的无线恐惧中,袁千户抬脚,踩在他肚子上。
伴随着行刑人张狂而病态的大笑,孙毅已经发不出一丝声音,屎尿失禁,肠穿肚烂,酒混着血从嘴巴、鼻孔、耳朵里流出来……最后他隐隐听到那两人说着“快回去洗漱一番,还得赶去喝大人的喜酒”,牢房就陷入死寂。
孙毅在心里嘶喊着,不要走,回来,继续啊……为什么他还没咽气?
一个千户的消失根本无人在意,更何况全城注意力都在冉青铉的婚礼上。
“不愧是冉大人,成亲一次比一次盛大。”
“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能得他青眼?”
“我看到了,这花轿是从冉府抬出来的……”此话一出,人们纷纷惊讶,这是什么规矩?
况且那个花轿比一般的花轿大很多,还遮挡得严严实实的,根本窥不到新娘的一丝一毫。
冉青铉骑在高头大马上,眼角眉梢都带着冰雪初融的暖意,时不时回头看看花轿,每看一次,笑跟着加深一点。
他幻想着,那里面坐着活生生的苏璧禾,盖头下的容颜清丽绝伦,含羞带怯,忍不住偷看骑马的新郎官。
往后,他的家就真的是个家了,永远都有个她在等着,无论多晚,万千灯火中都有一盏是特意为他亮着。
风尘仆仆回到家,无论多累,一声“青铉,你回来了”,疲惫就能不翼而飞。
花轿再度停在冉府门口,在无数期待的目光下,冉青铉没有用牵红,而是将新娘抱了出来。
果然是冉大人,与众不同。
也有不少人嬉闹着,这是迫不及待要洞房了?
起哄声将有些莫名诡异的场面弄得热闹了些。
而新娘没有挣扎也没有羞怯,就那么柔顺地依偎在他的肩头。
众人望眼欲穿,恨不得眼睛能穿透红盖头,看看她究竟是怎样的国色天香?
没想到自己把人给吓得跳井,岚樱吓得尖叫着大喊:“来人啊!
快救人!”
她扑到井口,眼见钟沛儿扑腾几下就沉得看不见了,惊惶之下眼前一黑……把人打捞上来,早就没气了,管家顿时吓哭,自己老命不保矣!
惊鸿轩。
林铠武有些啼笑皆非,带着几分扭曲跟冉青铉禀报道:“大人,钟沛儿死了。”
冉青铉淡薄的眼瞳紧缩了一瞬,五年,也是五年。
“不是病死的,是、是被公主吓得跳井了!”
“怎么回事?”
岚樱看着不像是刁蛮之人,而且她何必去找钟沛儿麻烦?
“钟沛儿先是看到重阳,以为见了鬼,看到公主后,更为惊恐,嘴里喊着、喊着……”林铠武有些难以启齿,那可是大人的逆鳞。
钟沛儿还好是死了,要是活着,被大人知道她胡乱叫别的女人那个名字,指不定怎么被折磨呢。
“吞吞吐吐的,烫嘴?”
林铠武咬牙,可不是烫嘴吗!
“她喊着‘苏璧禾,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再也不敢冒充你了’……许是被折磨疯癫了。”
他很纳闷,苏璧禾跟岚樱公主,除了同为女人,长得并无相似之处啊。
冉青铉蹙眉,“把她舌头拔了。”
见大人不再吭声,林铠武补充道:“公主吓昏了。”
冉青铉无动于衷,摆摆手让他出去。
起身走入内室,掀开帷帐。
他抚着苏璧禾冰凉柔软的脸颊,呢喃道:“那个赝品,我就是千刀万剐都不解恨。
死前还要装疯卖傻,乱喊乱叫,她一定会下拔舌地狱。”
琼花馆。
岚樱尖叫着惊醒,满身大汗。
她惊惶地摸着自己的脸,抓住重阳问道:“苏璧禾是谁?
我很像她?”
重阳马上说:“不像。”
也不知道钟沛儿发什么疯。
“你还没回答我苏璧禾是谁?
这名字,我总觉得有点熟悉……苏璧禾是冉大人曾经的妻子。”
岚樱愣了愣,为何心尖像是被什么蛰了下,莫名的揪痛?
不是因为冉青铉,而是苏璧禾这三个字,甚至这个她应该是陌生的人。
她晕倒这种不算小的事,冉青铉也没过来探望,岚樱并不介意,喝了安神汤,也没做过噩梦。
没几天她又恢复了精神,继续在府里逛起来。
等冉府都走遍了,就出门玩去。
这么一想,岚樱还挺开心,很快将钟沛儿的阴影抛到脑后。
听到一个庭院里传出咿咿呀呀的唱声,她好奇问道:“府里这是请了戏班子?
今天是什么日子啊?”
重阳想了想,没想出今天有什么特别的,看过去,发现是落英苑。
再走近一点还听到里面下人们言笑晏晏的交谈,热闹得很,就仿佛屋里还有主子。
无端给人一种活着真的好感觉。
要是当初大小姐能感受这样的气氛,是不是就没那么冷?
要知道曾经的落英苑,让没有寒疾是他都觉得凄冷无趣。
里面的佳人早不知魂归何处,冉青铉倒是自欺欺人起来了。
“禁地还这么热闹?”
岚樱有些好奇,“我倒要看看怎么个禁法?”
她想进去,却被门口的侍卫拦住。
下人去得公主去不得,也太欺负人了!
岚樱拉着重阳来到另一边,溢出一丝坏笑,摩拳擦掌……这样的她令重阳有些恍惚,大小姐出阁前,想要溜出府去,就是这样,狡黠的笑,摩挲着手掌。
“愣着干嘛?
蹲下。”
见他呆呆的,岚樱气道:“长这么高让我踩一下又不会变矮,怕什么?”
重阳更懵了,很多年前,大小姐也曾说过类似的话。
冉青铉无神的眼眸骤亮,“你快把那天见到她,到她离开,所有的事情,都跟本座说说。”
杨老大夫也不多问那夫人是冉青铉的谁,他不敢,事情亦无不可说道的。
“她问老朽自己能否怀孕,很遗憾,她的身子别说怀孕,就连今年冬日也很难熬过去。
唉,年纪轻轻便要香消玉殒,她自是很难过,可不过须臾,眼里就透出释然之色。
然后要老朽开了些补药,让她撑到过完年……老朽猜,她是想陪一个很重要的人过完新年吧……也不知她如今怎样了,她再也没去过老朽那里……然后呢?”
冉青铉因为发烧而泛红的脸,随着杨老的讲述,早就褪去血色,变得苍白一片。
杨老眯了眯眼,捋着胡须说道:“然后,她拎着药材正要离开,迈出门后便退了回来,躲在一旁的小房间。
接着,就是大人您过来了。
您走后,小房间里也没了那女子的身影,大约是从后门离开的,什么时候,老朽也不知……”冉青铉眼眶通红,拳头攥紧也止不住颤抖。
璧禾都看到了。
在得知自己命不久矣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夫君朝着别的女人柔情蜜意。
而他残忍地没给她喘息的时间,当晚就说要娶钟沛儿做平妻。
冉青铉想起她捧着面碗,无助凄婉的的眼神,心痛如绞。
她已经退到求他再给半年,求他吃几口面的地步,他说:沛儿的肚子等不了。
呵,他就是这么大意的蠢货,活该被钟沛儿骗。
送走杨老,冉青铉双眸阴沉如鹫,喘息着问道:“钟沛儿呢?”
林铠武一愣,下意识答道:“钟夫人的孩子没了……她不是夫人!”
“是,属下会告诫下面,绝不会再叫错。
敢问大人,该如何处置钟沛儿?”
“丢入冰水中,不要弄死。
跟着钟沛儿的几个丫鬟,都一并扔下去。”
她不是从冰湖里将他“救”起吗?
她不是陷害璧禾将她推下荷塘吗?
那就泡个够。
冉青铉挥挥手,“本座要休息了,别让任何人来打扰我。”
林铠武领命而去。
他费力地下床,按动开关。
“璧禾,伤害你的,我都不会放过。”
冉青铉拿出一条帕子盖住苏璧禾的脖子,看不到血痕,就可以装作这里没有被缝合过,她只是睡着了。
他小心躺在她身旁,喃喃道:“包括我自己。”
钟沛儿病歪歪倚在床上,这两三日一直惶惶惊恐不安。
怎么想也没想明白自己是怎么露陷的,只可能是苏璧禾自己说的吧!
那个阴险狡诈恶毒的女人,说着再也不出现,的确是没有出现,但临走前还摆了自己一道,让她的富贵荣华顷刻化为乌有。
钟沛儿抚着平坦的腹部,想起那一脚踢上来的痛,她不由瑟缩了下。
孩子没了后,下面依旧断断续续流血不止。
忽的,几个锦衣卫气势汹汹闯入,二话不说就将她从床上拖起来。
悬在头顶的刀终于落下,该来的还是来了,战战兢兢几天,迎来更大的恐惧。
“你们想干什么?
竟敢这么对本夫人……”钟沛儿白着脸,这些男人动作粗鲁,让她越发血流如柱。
他们不顾她的身份,甚至都不肯让她穿好衣衫和鞋袜,就穿着单薄的亵衣,赤着脚,在这样的天气,将她拖了出去!
几个贴身的丫鬟也没幸免,被揪着跟在她身后,哀嚎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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