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事都好说,我是绝不可能跟你在一块的,你别妄想了。”
我嗤笑出声:
“首先,我对你的身体你整个人都不感兴趣,属于打折送我都不要。其次,我的要求是你回去先告诉余晚晚,我拒绝跟你划分财产。”
在他困惑的眼神中,我继续说:
“你不是说她冰清玉洁,视金钱如粪土吗。就算你没钱,她也会一直忠诚于你吧。难道你不想测试一下?”
我最初认识陈子期的时候,他的疑心病就很重。
根据我对他的了解,他可能会因为一时上头相信余晚晚。
但又会在更多的时候,反复咀嚼怀疑对方。
而我,要做引爆炸弹的导火索。
陈子期离开后,我晾了他一个月,他终于坐不住,问我什么时候有时间再谈谈。
语气已经没有之前的自以为是,戴着轻微的小心意味。
我含笑发过去一个房号和时间,其余什么都没说。
闺蜜惊呼出声:
“你不会还要这个烂白菜吧。”
怎么可能,那是余晚晚的行程,也是我送陈子期的大礼。
想来照片,话语都没法叫醒一个失忆的人,那就让他亲眼所见吧。
5
晚上八点,陈子期跟着我进了酒店。
在电梯时,他整个人红到脖子,嗫嚅着说:
“就这一次,完了之后就重新划分财产。”
叮咚,电梯门开,我不再掩饰眼里的嘲讽和轻蔑。
“陈子期,谁说要跟你睡了?别太自恋吧,我叫你来,是送你一份礼。”
“你什么意思?”
我们已经行至房间门口,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陈子期脸色骤变,面如土色,而我则是淡漠地欣赏着他的神色。
“不进去看看?”
见他顿在当场,似乎没有勇气面对,我索性帮他敲门。
“咚咚咚”。
门开,是赤身裸体只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