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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东陵璟苏锦

漠宁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墨黑的天幕坠着皎亮的月扑洒在牗底檐角,昏暗的宫灯带着幽幽的灯火照亮了宫苑。苏锦听着侍卫的话,看到屋里头时明时翳的烛火,捏着食盒的手握紧。绿芜劝道,“娘娘,要不我们先回吧。”不行,诏狱那种阴寒的地方,多待一天,离阎王殿就近一天。“听说殿下腿疾严重,妾身在庄子上养病那几年,跟着云游的师傅学过针灸,殿下不妨让妾一试。”苏锦知道自己此举肯定会引起东陵璟的怀疑,可她也实在想不出别的法子了。自那日马车一事,东宫看守的更严了,想要混出去简直天方夜谭。东陵璟被她吵得睡不着,沉声,“滚进来。”外头的人被这声音都吓了一跳,苏锦面不改色,吩咐被吓到的绿芜去拿针灸的工具,自己走了进去。东陵璟身上穿着干净的黑色绸缎长衫,面色阴沉的盯着走进来的女人。苏锦低垂着...

主角:东陵璟苏锦   更新:2024-12-11 19: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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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东陵璟苏锦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东陵璟苏锦》,由网络作家“漠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墨黑的天幕坠着皎亮的月扑洒在牗底檐角,昏暗的宫灯带着幽幽的灯火照亮了宫苑。苏锦听着侍卫的话,看到屋里头时明时翳的烛火,捏着食盒的手握紧。绿芜劝道,“娘娘,要不我们先回吧。”不行,诏狱那种阴寒的地方,多待一天,离阎王殿就近一天。“听说殿下腿疾严重,妾身在庄子上养病那几年,跟着云游的师傅学过针灸,殿下不妨让妾一试。”苏锦知道自己此举肯定会引起东陵璟的怀疑,可她也实在想不出别的法子了。自那日马车一事,东宫看守的更严了,想要混出去简直天方夜谭。东陵璟被她吵得睡不着,沉声,“滚进来。”外头的人被这声音都吓了一跳,苏锦面不改色,吩咐被吓到的绿芜去拿针灸的工具,自己走了进去。东陵璟身上穿着干净的黑色绸缎长衫,面色阴沉的盯着走进来的女人。苏锦低垂着...

《完结版小说穿越后,阴鸷太子为爱发疯东陵璟苏锦》精彩片段


墨黑的天幕坠着皎亮的月扑洒在牗底檐角,昏暗的宫灯带着幽幽的灯火照亮了宫苑。

苏锦听着侍卫的话,看到屋里头时明时翳的烛火,捏着食盒的手握紧。

绿芜劝道,“娘娘,要不我们先回吧。”

不行,诏狱那种阴寒的地方,多待一天,离阎王殿就近一天。

“听说殿下腿疾严重,妾身在庄子上养病那几年,跟着云游的师傅学过针灸,殿下不妨让妾一试。”

苏锦知道自己此举肯定会引起东陵璟的怀疑,可她也实在想不出别的法子了。

自那日马车一事,东宫看守的更严了,想要混出去简直天方夜谭。

东陵璟被她吵得睡不着,沉声,“滚进来。”

外头的人被这声音都吓了一跳,苏锦面不改色,吩咐被吓到的绿芜去拿针灸的工具,自己走了进去。

东陵璟身上穿着干净的黑色绸缎长衫,面色阴沉的盯着走进来的女人。

苏锦低垂着眼,手迭加放在腰间,双膝微曲行礼,“妾参见殿下。”

“大半夜不想睡觉,孤要不要挖了你的眼。”

苏锦仿佛是被吓到了,忙跪地,“殿下息怒。”

低眉驯良的样子看的东陵璟更烦,跟东宫那些女人也没什么区别。

“臣妾是听说殿下腿疼,想到了师傅曾教过的一种针法,有利于殿下腿伤恢复。”

苏家的女儿会针灸,东陵璟眼底诡谲,居高临下的盯着她看。

苏锦察觉到了,没有说话。

“你及笄前在哪里养病?”

男人兴致忽来,大开恩德的想同她聊聊天。

“靖州。”

“靖州?”

靖州景州,他听错了,可怪不得她。

苏锦跪在地上,低眉顺眼的嗯了声,余光看到男人慢慢的坐到了一旁的软榻上,调转过方向跪着。

“是家中为你请的师傅?”

“是一个云游的老方士,妾也不知道人现在去了哪里。”

东陵璟冷哼一声,“苏家的女儿真是好大的胆子。”

苏锦垂眼,“妾只是跟着老师傅学过两招,并未接触过外人。”

就在这时,外头有侍卫将针灸的工具送了进来,放到了榻桌上。

苏锦听不见男人的声音,眼珠子左右转动,等了会儿,还听不到声音,直接提着裙子站了起来,走了过去。

东陵璟没有阻止她,单手撑着头,淡漠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

苏锦将他的衣摆撩上去,拿出一整套的银针工具,朝他柔柔一笑,“殿下,可能会有点疼。”

看着她的笑,东陵璟敏锐的感觉她的表情都是浮于表面的,想起了昨夜她似有若无的勾 引,眉头微蹙。

她好像都是在他看她伤口搜查屋子的时候,才做出一些媚宠的动作。

好,很好,都是假的。

左腿上刺骨的疼痛蔓延开来,东陵璟紧盯着她捏针的动作,回想起了马车上那女人出手的招式,微微眯起了眼。

苏锦的余光也似有若无的看着男人,看他脸色竟然没有丝毫变化,心底啧了声。

这种淬骨的疼都能忍得住。

一套针灸下来,东陵璟脸孔苍白,整个过程中,他没有吭一声。

苏锦也弄得汗流浃背,全身上下的布料都被冷汗浸湿。

收针后,她温声道,“殿下,好些了没?”

东陵璟闭着眼,没有理会她。

看他没什么异常,她将东西都收好,浸湿 了帕子俯身擦拭他额头上的汗。

“殿下,听说明日南康太妃寿宴,妾身能和你一同前往吗?”

按理说,东宫没有太子妃,这些宴席就该她出面,可东陵璟不说带她,她也去不了。

东陵璟听她说出了意图,心底冷呵了声。

“你一个侧妃,去干什么?”

羞辱,赤 裸裸的羞辱。

苏锦面无变化,倾身靠过去,柔声道,“我阿姐应该会去,嫁进东宫来,妾还未见过亲人,想趁此机会见见姐妹。”

太子侧妃是没有回门一说的。

女儿家甜腻的香味沁入鼻翼,东陵璟的身体很诚实的做出了反应。

他不耐了扫了眼,想压住体内的燥火。

“殿下,可以吗?”

东陵璟不想看到这女人在眼前晃悠了,“明日辰时三刻。”

苏锦心底一喜,很乖顺的从他身边退开,“那殿下早些歇息吧,妾身告退。”

等人一走,藏身在暗处的玄武现身,“殿下。”

“杀了。”

“遵命。”

出来后,苏锦便往常宁殿的方向回去,经过碧苑的时候,她耳廓一动,停住了脚步。

下一秒,凌厉的杀意从身后传来,她反应极快的下腰躲开,登时抬脚,蹬在柱子上,脚下发力,身体顺着惯性向上窜高,一把抓住宫檐上的吊顶。

可追上来的高手实在速度快极了,她手中没有武器,身体迅速一跃,翻到了高树上。

乌云遮月,苑内一片漆黑,凄厉的打斗声响彻天际。

苏锦不知道这些是什么人,也不敢惊动四周,只想尽快脱身,不与这些人纠缠。

是以,她并没有发现不远处廊檐下站着的男人。

东陵璟眯着眼看着檐上的打斗,女人身手矫健,面容冷静,丝毫没有在他面前的低眉谄媚。

苏家真是养了个好女儿啊,头一个敢在他手底下逃了的女人。

“殿下,要不要属下去。”

身后传来朱雀的声音,东陵璟眼睛紧紧看着精彩的打斗,视线就没有从苏锦的身上离开半步。

朱雀听不到吩咐,也没敢贸然行动。

朝廷命官的女儿竟然会武,圣人将苏锦赐婚进来,打的什么算盘,暗杀殿下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看着人要逃了,朱雀下令高手上去围捕。

前面的男人忽然说了句,“不必了。”

“殿下不杀了?”

东陵璟没有回应,看着高空中飞檐走壁的倩影,目光意味不明。


外苑的侍卫没有察觉,她呼了口气,像是泥鳅一样滑了下来,钻进了花丛里。

窸窣的动静引起了朱雀的注意,他从台阶上走了下来。

苏锦听见有脚步声渐近,呼吸一窒,她能感觉到这大殿四周有很多的暗哨。

朱雀随意绕着走了圈,也没有多看,到后面去巡逻了。

苏锦松了口气,眼睛望向东南角的楼台,一个提气而起,窜到了回廊上,猛地往前跑去。

“什么人?”

凌厉的吼声从四周传来,苏锦丝毫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机会,灵敏的翻窗而入,嘭的一声,关上了窗户。

东陵璟正单手支着头在软榻上闭目养神,听到破窗而入的声音,斜睨着眼看去,瞧见了珠帘外缓缓走近的人。

两人四目相对,女人泪眼盈然,死死咬着花瓣般的嘴唇看他。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了朱雀的声音,“殿下,有贼子闯了进来。”

“无碍,退下。”

习武之人的耳力都是极好的,站在门口的一众影卫都听到了里头女人抽抽嗒嗒的声音,表情八卦的对视了几眼。

殿内。

东陵璟垂下眼,看着柔柔弱弱伏在榻脚边的女人,那双狭长的眸子闪过妖异色。

“妾身绝对没有与肃亲王暗通款曲,谋害殿下,求殿下明察。”

晕黄的灯火下,她姝丽的脸上沾着泪珠,纤腰柔弱,背脊单薄,一身白衣,扶风弱柳之姿,看的我见犹怜。

他细细的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目光定在了她的衣服上,这么久了,他似乎没有见她穿过白衣。

苏锦听不到他的声音,却能感受到他落在她身上的眼神,不禁感到齿冷。

那是一种久居高位者的眼神,是可以轻易捏死一个人的神祇。

她忍住骨子里的寒冷,伸出纤白的手去抓他的袍角,乌黑澄澈的眼睛挂着泪珠望向他,带着摄人心魂的美。

“妾身对殿下忠心耿耿,怎么会害殿下呢,一定是有人陷害臣妾,殿下不能就这样冤枉了臣妾啊---”

她的嗓音仿佛是带了钩子,勾的人心酥骨痒,那双桃花眼也仿佛是被山间清泉浸润过一般,睫毛颤动如蝶翼。

东陵璟没有要听她辩解的意思,反而饶有兴致的问了句,“怎么出来的?”

“妾身偷偷跑出来的。”

东陵璟之前想杀她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她会武了,并没有追究,她现在这样从常宁殿逃出来,想必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必解释太多。

男人嗤笑了声,倒是没有再多说什么,拿起了榻桌上的茶盅。

苏锦猜,东陵璟没有借着此事杀她,反而一直关着她,是在这份假意中也掺杂了一丝欲念,才迟迟没有动手。

想到这一点,她抽抽噎噎的蹭到了他身边。

“那日妾身听说殿下身体出了事,急坏了,可那些嬷嬷说妾身谋害殿下,将妾关了起来。”

“左等右等,今天姜良媛和孟嫔去了常宁殿,她们说殿下要赐臣妾白绫,说是臣妾害得殿下不良于行。”

“这怎么可能,臣妾做的药浴都是经过张太医审查的,肯定是有宵小之徒想要害殿下啊。”

短短几句话,不仅告了姜清两人一状,还把自己撇清了。

张太医是太医院院首,他亲自检查过的,她怎么做手脚。

东陵璟自然听出来了,笑了声,“大理寺从肃亲王府查出了浴室里的毒香,还找到了来往的信笺。”


她冷哼一声,“这等大罪,你还想翻身,是痴心妄想。”

“没有殿下的旨意,你们私闯常宁殿,假传殿下敕旨,姜良媛是想要殿下召见你吗?”

姜清被她的话一吓,想到了被打死的李良媛,面色不自然了两分。

被身后的孟嫔一挑唆,这才大着胆子吼道,“你少吓唬我了,殿下在长宣宫养病,怎么会管这些小事。”

“倒是你,不愿意体面的死,就等着殿下把你也扔到狼窟吧。”

谋害太子啊,这等大罪,她就不信苏锦还能翻身。

“我们走。”

孟嫔没想到这个姜清这么懦弱,被吓唬了几句,就要走。

她还想说话,可眼前一片漆黑,察觉到了人从她身前走过,忙摸索着伸出手去抓,扑了个空,被凳子一绊,惨叫着倒在了地上。

后面的嬷嬷连忙去扶,搀着人往外走。

苏锦没管她们,看了眼脸上肿起来的绿芜,走到桌子前,将暗匣里的药拿了出来。

“敷上这药,两个时辰就好了。”

她现在没有药材,被那些奴仆搜刮走了好多药,就剩这一小瓶了。

绿芜握住她的手,“娘娘,殿下真的要赐死你吗?”

苏锦坐到了椅子上,脑海里万千思绪翻涌,越想越是遍体生寒。

从前没有注意到的小细节像是蜿蜒伸展的藤蔓将她紧紧缠住,勒的她几近要喘不上气来。

不愧是久居东宫的太子殿下,心机城府非常人可比。

或许,从她想要救父亲勾 引他的那一刻起,东陵璟就开始算计她了。

绿芜心急如焚,可看着她陷入了沉思,也没敢催。

足足等了一下午,天色都快黑了,苏锦才听到了那个侍卫的传话。

“娘娘,别等了,殿下病着呢,不见人。”

珠帘外的声音尖锐的射向无边的黑暗,苏锦定定的站在窗边,苦涩的味道徘徊在舌尖,她淡声,“知道了。”

绿芜瘫坐在一旁,知道这回是彻底完蛋了,喃喃道,“娘娘,我们跑吧。”

跑?跑去哪儿。

父亲被带进皇宫,肃亲王受她连累,三姐姐一定着急的要死,她要扔下这一堆烂摊子自己苟且偷生去吗?

她看着头顶又大又圆的月亮,脑海里一闪而过那夜在浴池的吻。

东陵璟再怎么机关算尽,也是男人,有俗尘的欲 望,再赌一次,再赌一回之前所有的努力不是白费。

“绿芜,帮我梳妆。”

绿芜一愣,“娘娘。”

苏锦转身走到柜子旁,将仅有的一件白色裙衫取了出来。

绿芜看她去洗漱,立马跟上去伺候。

月明星稀,长宣宫的大殿灯火通明,风吹过,一湖青莲的香气顺着大开的窗户传进了殿内。

东陵璟斜靠在软榻上,手里翻着折子,这是盐铁司对西南盐矿整理的汇报,还有各地军费的情况。

殿内很寂静,静的仿佛没有人声,被灯罩罩着的烛灯发出哔啵的声响。

东陵璟看着折子上渐渐浮现的女人身影,瓣瓣桃花散开,衬得她眉眼轮廓笑的摄人心魄。

他眉目一寒,将折子扔下,闭上了眼。

苏锦偷摸从常宁殿出来,外头守着的侍卫在喝酒,她单臂抓住房檐一跃而上,踩着琉璃瓦飞速离开。

躲藏在暗处的死士发现了动静,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并没有做什么动作。

苏锦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长宣宫,外殿有侍卫守着,她扫了一圈,直接拿出提前准备好的绳索一跃飞上了内苑的大树。


夜色很快暗了下来,苏锦僵硬着坐在贵妃榻上,外殿女人气若游丝的声音渐渐听不分明。

她透过半开的窗子往外瞥了眼,瞧见了长凳上血肉模糊的身影被抬了下去,捏着书册的手收紧。

那可是出身河东世家的女儿,就这么活生生被打死了。

“看什么?”

听不出情绪的声音陡然响起,苏锦后背一寒,柔柔的看了过去,“殿下忙完了?”

东陵璟坐到了对面的软榻上,眼神阴邪,看的人心惊胆战。

苏锦立马放下书册,将自己平日里用的一套工具摆到了桌子上,取出银针在火上烤了烤。

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她算是发现了,这个太子东陵璟,私底下阴鸷暴戾,杀人不过是如吃饭睡觉一样平常的事情。

她这行为,简直是在与虎谋皮。

东陵璟自小在皇宫长大,看惯了尔虞我诈,不难捕捉到女子神情的变化,冷嗤了声。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苏锦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

她故意挑了个最好看的角度伏在榻边,帮他把袍子撩起来,轻声解释。

“这外关穴为手少阳之络穴,八脉交汇之一,与曲池穴,合谷穴相结合可缓解腿疾疼痛之伤。”

东陵璟没什么心思听她说话,老皇帝为了让他死在战场上,下了狠手,这条腿能再站起来已经是奇迹了。

“殿下,妾身之前听师傅说过一个药浴的方子,对于殿下的腿疾有很大的帮助,要不要试一试?”

“哦?”男人垂眼瞥她,声音冷隽,“你这师傅竟比宫里的御医要好?”

“---”

苏锦撩了撩耳边的碎发,从他这个角度能看到她莹白的细颈,在黑发的映衬下格外的惹人注目。

“师傅云游四方,一生行医救人,医术确实高明。”

东陵璟想起了张太医说的话,顿了下,以目示意她去准备。

苏锦将自己提前备好的药材拿出来,进了浴室里头。

药浴的时候,她施针封住了他的气海,几根银针利落又精准的扎在他的腿上。

东陵璟面不改色,但不难看出眼底黑潮翻滚,青筋隐隐凸起,显然是承受着巨大的痛苦。

浴室里热气翻腾,水雾朦胧,苏锦热的将身上的外袍脱了,只穿着单薄的里衣光脚踩在地上,身姿婀娜玲珑。

东陵璟丝毫没有看美人的意思,双臂搭在浴桶边,闭上了眼。

“---”

苏锦心底翻了个白眼,跨进浴桶里,用药条给他腿上的伤都灸了一遍。

女子身上淡淡的幽香钻入鼻翼,东陵璟能清楚的感受到温香软玉,滑腻的肌肤有如上好的羊脂玉在他身上游走。

“需要多久?”

苏锦回道,“泡一个时辰即可。”

“你那师傅除了教你识脉扎针,可还教你别的?”

她眼皮子微动,抽出其他几个任督穴位的银针,轻柔的回着话。

女子断断续续的声音钻入耳膜,东陵璟微掀眼皮子,看到了她清冽的眼睛,她许是没想到他突然睁眼,四目相对,那双桃花眼立马变得柔情似水。

“殿下,怎么了,是不是很疼啊。”

白嫩纤细的手微颤的放在了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

东陵璟指腹摩挲着浴桶边缘,一言不发的端看着眼前的人。

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认真的端详苏锦的脸。

远黛秋眸,色如春晓,身材纤秾合度,长的倒是顺眼。

不过惯会装乖卖巧的讨好,背地里清高孤傲,不服管教。

四周水汽很大,看不分明他的眼神,但苏锦莫名感觉到了强烈的压迫感,没在水里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颤了下。

她迅疾将他腿上的几个银针取了下来,从浴桶里出去。

东陵璟没有管她,泡在药浴里。

苏锦从浴室出来后,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湿 了,想到自己的目的,还是忍住了跑的念头,随手从屏风上取下他的袍子裹住了身体。

东陵璟泡完药浴出来,看到了躺在贵妃榻上的美人。

屋子里不冷,她身上盖着的袍子褪到了腰间,露出了玲珑的娇躯,一头青丝铺散在腰枕上,趁的肌肤更加柔腻。

他走过去,拿起桌子上的金钩在她腰上戳了戳。

苏锦眼皮子颤了颤,佯装刚醒过来,睁着水润迷蒙的眼睛对视了过去。

“殿下泡完了,感觉怎么样?”

东陵璟随手将金钩扔下,“谁让你睡得?”

“妾身衣服都湿 了,这边也没有妾能穿的衣服,想着等衣服干了再穿,不小心睡着了。”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可能是刚睡醒,带着腻人的甜。

“去泡壶茶来。”

刚泡完药浴扎了针,东陵璟感觉头晕乎的很,想睡觉。

“是。”

苏锦见茶水递了过去,看他闭目养神,温声道,“殿下,妾帮你推拿按摩一番如何?”

男人没有说话。

她轻轻的靠了过去,双手覆在他的头上慢慢的揉捏了起来。

殿内的气氛很安静,明亮的月光细细的从圆窗射了进来,照在贵妃榻的两人身上。

苏锦手腕力道足,揉捏的穴道很准,手法也十分专业,渐渐的,东陵璟身心放松,头靠在她的怀里,似乎是睡着了。

她微顿,轻声道,“殿下,回榻上睡吧。”

已经三更天了,更鼓幽幽的声音回荡在殿中,男人不耐烦的蹙了下眉,头继续靠着她的腿。

苏锦翻了个白眼,靠着后面的腰枕,不紧不慢的给他揉捏。

这一揉,就揉了大半夜,后面,她实在撑不住了,在旁边趴着睡着了。


“你们在干什么?”

姑姑忙垂首回道,“回娘娘的话,没有备元帕,便将这块的床单剪下来呈上。”

苏锦,“---”

东陵璟吃饭的时候不喜人伺候,外殿没有什么宫人,只有—个端着药碗的嬷嬷。

她腿软着走出来,还没落座,那嬷嬷就将药碗端了过来,恭声道,“娘娘,先喝了汤在用膳。”

苏锦看了眼用膳的男人,接过汤碗凑到嘴边,鼻子动了动。

避子汤。

这个狼心狗肺的东陵璟,提上裤子就不认人。

虽然她并不想怀孕,可承宠的次日就赐她避子汤,这是明摆着告诉底下的人,她苏锦就是给他泄欲的工具,根本没有资格怀上皇子。

想到了还在宫里关着的父亲,她吐了口气,闭着眼将—碗黑乎乎的汤喝了下去。

难喝,难喝的她想吐。

“给。”

—旁的嬷嬷接过空碗,与内殿出来的宫人—同退下了。

紫檀升出的袅袅白烟细细的升腾着,苏锦只感觉腿根—抽—抽的,慢慢的坐在了春凳上。

她饿的不行了,可碍于旁边的男人,只能小口小口的吃着。

东陵璟眸光掠过她明媚妖娆的小脸,看她眉眼低垂,眼尾似乎滴着泪珠,—张小嘴被咬的又红又艳。

他只当没看到,吃完饭便要去忙。

他—起身,苏锦就当着他的背翻了个白眼,可男人好像是后背长眼睛了,回过头来看她。

她手心沁着汗,笑的柔媚,“殿下先去忙吧,妾身吃完便回常宁殿了。”

东陵璟刚开了荤,对她有些食髓知味,“晚上过来候着。”

“---”

这意味着她明日还要喝那避子汤,这个狗太子根本没有把她的身体当做—回事。

不知道那玩意喝多了伤身体吗?

她佯装羞红了脸,垂眼低低嗯了—声。

东陵璟有些看不出她是装的还是真的害羞了,想起昨夜她在床上的媚意,喉头微微—动。

“过来。”

苏锦还没吃饱呢,心底撇了撇嘴,面上柔顺的走了过去。

“殿下,怎么了?”

话刚落,腰间就有只铁臂箍住了她的腰提起,他低下头来亲吻她的唇。

苏锦是真的怕了,这人别看外形清癯,实际上脱了衣服,肌肉挺括饱满,鼓胀起伏,筋脉可见,两肋之下的肌线纹路清晰可辨,力道大的能直接掐死她。

她这小身板现在可受 不了了。

念头刚闪过,她的手已经挡在了他身前,偏了偏头,娇声,“殿下,妾身好饿啊,想先吃饭。”

东陵璟不喜欢有人忤逆自己,眼神变暗了下来。

苏锦没有看到这细微的变化,软着声音继续说着。

“之前被关在常宁殿,底下的奴才也不送饭,身子都瘦了好多,昨夜真的累了。”

男人丝毫没有愧疚的意思,也没有说那些奴才的不是,好像只有被她打断雅兴的不满。

后腰箍着的力道越来越重,苏锦忍住砍他—刀的冲动,在他唇上亲了口,乖乖软软的蹭了蹭。

“殿下~先饶了臣妾好不好?”

就在这时,外头传来了朱雀的声音,“殿下,马车备好了。”

东陵璟不会因为沉溺女色忘了公事,顿了顿,掐着她腰 肢的手还是松开了。

苏锦心底吁了口气,慢慢的从他身上滑了下来,退至—旁。

圣人子嗣众多,可因为南越—战,太子生了腿疾,大魏皇朝未来的皇帝不能身体有疾,太子之位开始被众皇子虎视眈眈。

如今八皇子已死,其他的几个皇子都是人中龙凤,都像是豺狼虎豹—样盯着东宫的位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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