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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版小说素雪终难成白首冉青铉苏璧禾

冉青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啊——!”这日,一声尖叫划破冉府上空。钟沛儿揪着凌乱的领口,泪眼婆娑,扑到冉青铉怀里。“青铉,这个男人意图非礼我!”锦衣卫不由分说,气势汹汹地押着重阳跪下。重阳挣扎不过,怒道:“你胡说!是你自己贴上来的!”钟沛儿哭着推开冉青铉,朝着最近的柱子撞去。“青铉,就让我带着你的孩子一起去死,证明自己的清白!”冉青铉搂住钟沛儿,脱下黑金色的披风裹住她,冷冷吐出两个字:“杖毙。”苏璧禾跌跌撞撞跑过来时,重阳的背脊已经血肉模糊。“住手……”锦衣卫充耳不闻,打得血花四溅。苏璧禾扑到冉青铉身前,跪着哀求道:“青铉,一定有误会!求你让他们停下!不要打了!”钟沛儿哽咽开口:“姐姐,你的意思是我撒谎?”“当然是你撒谎!”苏璧禾毫不犹豫。冉青铉心底没来由窜...

主角:冉青铉苏璧禾   更新:2024-12-11 18: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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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冉青铉苏璧禾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素雪终难成白首冉青铉苏璧禾》,由网络作家“冉青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啊——!”这日,一声尖叫划破冉府上空。钟沛儿揪着凌乱的领口,泪眼婆娑,扑到冉青铉怀里。“青铉,这个男人意图非礼我!”锦衣卫不由分说,气势汹汹地押着重阳跪下。重阳挣扎不过,怒道:“你胡说!是你自己贴上来的!”钟沛儿哭着推开冉青铉,朝着最近的柱子撞去。“青铉,就让我带着你的孩子一起去死,证明自己的清白!”冉青铉搂住钟沛儿,脱下黑金色的披风裹住她,冷冷吐出两个字:“杖毙。”苏璧禾跌跌撞撞跑过来时,重阳的背脊已经血肉模糊。“住手……”锦衣卫充耳不闻,打得血花四溅。苏璧禾扑到冉青铉身前,跪着哀求道:“青铉,一定有误会!求你让他们停下!不要打了!”钟沛儿哽咽开口:“姐姐,你的意思是我撒谎?”“当然是你撒谎!”苏璧禾毫不犹豫。冉青铉心底没来由窜...

《完结版小说素雪终难成白首冉青铉苏璧禾》精彩片段

“啊——!”

这日,一声尖叫划破冉府上空。

钟沛儿揪着凌乱的领口,泪眼婆娑,扑到冉青铉怀里。

“青铉,这个男人意图非礼我!”

锦衣卫不由分说,气势汹汹地押着重阳跪下。

重阳挣扎不过,怒道:“你胡说!

是你自己贴上来的!”

钟沛儿哭着推开冉青铉,朝着最近的柱子撞去。

“青铉,就让我带着你的孩子一起去死,证明自己的清白!”

冉青铉搂住钟沛儿,脱下黑金色的披风裹住她,冷冷吐出两个字:“杖毙。”

苏璧禾跌跌撞撞跑过来时,重阳的背脊已经血肉模糊。

“住手……”锦衣卫充耳不闻,打得血花四溅。

苏璧禾扑到冉青铉身前,跪着哀求道:“青铉,一定有误会!

求你让他们停下!

不要打了!”

钟沛儿哽咽开口:“姐姐,你的意思是我撒谎?”

“当然是你撒谎!”

苏璧禾毫不犹豫。

冉青铉心底没来由窜出一股火气,微微弯腰,捏住她的下巴。

“你就这么信他?”

苏璧禾坚定道:“我信,他一定不会做出这种出格之事!”

钟沛儿抽抽搭搭说:“说不定是他看姐姐被冷落,所以想毁我清白夺宠……”重阳拼尽最后力气大声反驳:“你血口喷人!

大小姐压根就没提过你半个字!

她根本就不在乎你!”

这话听在冉青铉耳里,根本就是苏璧禾不在乎他的意思。

这令他莫名不舒服,不舒服了就需要发泄,倏地夺过刑棍,狠狠朝重阳打过去。

冉青铉武功高强,这一棍不同于其他锦衣卫,很可能会要了重阳的命!

苏璧禾张开手挡在重阳身上,紧闭双眼,听到那粗长的刑棍夹杂着风声而来。

冉青铉一惊,来不及收手,只能收了大部分力道,还是打得苏璧禾“噗”的吐出血来。

“你活腻了?”

他抓起她瘦弱的肩膀,看到嘴角血渍,觉得颜色不对劲……眼里闪过自己都不知道的慌乱,正要查问,就听到钟沛儿说:“姐姐对一个下人这么好,真让妹妹感动。

听说他和姐姐是青梅竹马,从小到大的情意,果然非比一般。”

顿了顿,她又装作不经意道:“对了,姐姐,这个天气还有点热,你脖子上干嘛系着丝巾?”

话音刚落,冉青铉就将丝巾扯下来,洁白脖子上的痕迹瞬间将他寒眸刺红!

钟沛儿窃笑,不枉她找人盯着苏璧禾,也不知道她得了什么病,皮肤竟然像是纸一样脆弱,一按一个印。

冉青铉红着眼将苏璧禾拽入屋内,丢到床上撕开衣服,那上面更多的痕迹令他恨不得掐死她。

“贱人,你就这么耐不住寂寞?”

“我没有,这是……”苏璧禾摇头,自己如今皮肤稍微用力就会出现青紫淤堵。

可冉青铉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头也不回朝门外下令:“把他给老子阉了!”

“不——!”

苏璧禾撕心裂肺叫着,却被制住,院中顷刻传来重阳凄然的惨叫。

冉青铉这才松开手,她连滚带爬跑出去。

“重阳,重阳……是我无能,对不住你……”重阳缓缓睁开眼,眼里没有一丝怨怼,他摇摇头:“下辈子,重阳希望自己不是这样卑微的身份,可以堂堂正正守护着大小姐。”

苏璧禾颤抖着抱紧他,“不要走!

我带你去找大夫,不会有事的……”重阳无意间瞥到钟沛儿得意的笑,电光火石间,他倏地想回忆起来,在哪里见过钟沛儿。

更知道了冉青铉为什么会那么宠爱她。

“大小姐,她、她是……”
岚樱从宫里回来,觉得空气都新鲜了不少。

她带着重阳在冉府四处走。

即使烈日高照,也不影响她的兴致。

“公主,那边是下人房。”

见岚樱越走越偏,重阳不由提醒。

“你刚来就把冉府的分布都摸清了?

我果然没带错你,其他宫人都可以不要,有你一个就够了!”

重阳无奈,“我进宫前在冉府做过几年下人。”

“那你知道为何落英苑和惊鸿轩是禁地吗?”

“……不知,公主也无需好奇。”

岚樱正准备说什么,就听到妇人骂骂咧咧的声音。

“现在是夏天,你还碰不得水?

还得烧热才能洗?

真是比公主还娇贵呢!”

“张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寒疾……”这是个粗哑无力的声音。

“别叫我张婶,你看着比我老多了。

要热水自己去烧,若是耽误了干活,就没饭吃……”岚樱忍不住皱眉,冉府对下人这么苛责吗?

她迈步上前,就看到个头发灰白的女人哆哆嗦嗦打了一桶井水上来。

“哪家的粗使仆妇也没这么老的……”可当那女人转过身,岚樱又有些诧异,她的脸虽然形容枯槁,但绝不是苍老。

重阳平静无波的眼骤然睁大,真是大变样了,脸色惨白,枯瘦如柴……可她就是化成灰,自己也认得。

见岚樱要冲过去抱不平,重阳忙拉住她。

“你怎么这样?

路见不平……”重阳冷笑,他早就信奉“路见不平,绕道而行”了。

如果十年前大小姐没有跳下冰湖救素不相识的冉青铉……还有钟沛儿这个帮凶,显然在受大小姐当年受过的苦。

没想到,五年了,这个女人以如此模样在苟延残喘。

岚樱见重阳看那女人的目光带着恨意,问道:“你知道她是谁吗?”

“罪人。”

钟沛儿污蔑自己非礼她,也是因为认出了自己。

可恨他没有早点想起钟沛儿。

比起失去男人尊严,重阳更恨她冒领了大小姐的功劳。

钟沛儿在院子里烧热水,烈日当头她还是凑近炉子,两种热度加起来,让她感到了久违的舒氏。

起码骨头缝里没有飕飕透着寒风。

其实她活得真的好煎熬,度日如年,现在冉府的下人也不会时时看着她了。

如果此刻跳到井里,就能解脱。

可蝼蚁尚且偷生,这些年下来,钟沛儿又失去了自杀的勇气。

眼前的阳光忽然被挡住,阴影覆盖过来。

她抬头一看,瞳孔剧颤,像是见到了鬼……“啊——!”

对钟沛儿来说,重阳确实是鬼,这个早就死了的男人!

她身体抖得像是筛子,哆嗦着问:“你究竟是人是鬼?”

“你知错了吗?

后悔了吗?”

重阳俯视着她,眼神阴霾。

他会说话,他还有影子……不是鬼,不是鬼……钟沛儿按着剧烈到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跳,不停安慰自己,可当她看到重阳身后的岚樱,顿时目眦欲裂。

“苏、苏璧禾……啊——!

我知错了!

真的知错了!

再也不敢冒充你了……”重阳一怔,钟沛儿已经踉跄着后退,看着岚樱的眼无比惊惧。

岚樱下意识朝她走去,钟沛儿慌不择路踩上井口,“扑通”……
气温似乎一夜之间就降了,寒风呼啸。

冉青铉大早上就觉得有些心神不宁。

“苏璧禾昨夜几时回的?”

守在门口的锦衣卫踟蹰道:“这……属下没注意。”

一旁吃着糕点的钟沛儿垂眸,手不自觉绞紧帕子,苏璧禾回冉府了?

她明明说,“从诏狱那支开冉青铉,我就如你所愿消失!”

于是昨晚自己以下台阶崴到脚,动了胎气为由,骗了冉青铉回来。

苏璧禾怎么敢出尔反尔……钟沛儿眼底闪过狠色,就听到冉青铉说:“算了,今天不要让她出府。

那边如何?”

锦衣卫心知肚明,大人问的是什么。

就算苏夫人不得宠,苏端华也是他名义上的小舅子。

“苏公子已经押去了菜市口。”

冉青铉没了吃早餐的心思,胸口莫名憋闷,让他想出去透透气。

迈出冉府大门,马夫牵着他的坐骑过来,躬身之时,怀里有个古朴发黄的银梳掉到地上。

正要捡起来,一只手比他更快,将银梳攥在手里。

“你居然敢偷主子的东西?!”

冉青铉沉下脸,流露出毫不掩饰的杀气。

马夫腿一软跪地,否认道:“大人,小的没偷,这是从苏夫人身上掉下来的,她说不要了,小的才敢捡了的……”为何大人反应如此大?

这把银梳根本就不值几个钱啊!

“你说什么?

苏夫人身上掉下来的?”

冉青铉狠狠一震,揪过他的衣襟,“这分明是钟夫人的东西!”

“小的怎么敢骗您,千真万确是从苏夫人身上掉下来的!”

冉青铉推开他,回过身朝着府内而去,步伐加快,最后跑了起来。

当年他南下办案遭人追杀,重伤落入冰窟,要不是沛儿将他救上来,哪来如今的冉青铉。

上岸后,他奄奄一息,就连视力都模糊了,拼着最后的清醒将这把银梳给了她。

这是母亲的遗物,是他当时所能给出的最珍贵的东西……冉青铉心跳越来越快,面上浮现不自知的害怕。

他要去问苏璧禾,为什么要偷拿沛儿的银梳?

冲入落英苑,满目冷清,令人心悸。

冉青铉吼道:“苏璧禾你给我出来!”

他冲进屋内,却看到了钟沛儿。

“青铉,姐姐不在,我没看到她。”

钟沛儿心一突,冉青铉怎么又回来了?

刚才他离开惊鸿轩,她就立刻来到落英苑,没看到苏璧禾,这才松了口气。

冉青铉紧紧盯着钟沛儿,目光深沉冷寂,直看得她心里发毛。

“你、你怎么了?”

他抬手,打开手心,里面躺着那把银梳。

他有预感,自己已经站在了悬崖,随时会一脚踩空,坠入的不是深渊,而是地狱!

钟沛儿看到,笑了笑,“这是送我的礼物吗?”

她看到银梳的眼神,完全就是陌生。

为什么会这样?

冉青铉瞳孔剧烈颤抖,恐惧在心底疯狂蔓延,四肢百骸都僵滞了,整个人仿佛浸泡在了那年的冰窟!

当初自己醒来,看到的就是钟沛儿,这个猎户之女。

很快他就被属下找到,养好伤再去找她,她全家却都搬走了。

直到半年前才重逢。

冉青铉脸色白得吓人,倏地掐住钟沛儿的脖子,嘶吼道:“根本就不是你救了我!

是谁——!”

钟沛儿很想装可怜装无辜,但惊恐牢牢占了上风。

他猩红的眼彷如猛兽,狰狞嗜血!

只要她撒谎,就会被狠狠撕碎!

在冉青铉嗜人的眼眸下,钟沛儿竹筒倒豆子般说了出来——“是苏璧禾……是她将你背到我家,然后她就被那个叫重阳的下人接走了……”
冉青铉被发现昏迷的时候,已经天亮。

管家被放在门板上,撑着挑选了一群精干的下人,送到落英苑。

发现大人不省人事并且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忙将他抬起来朝惊鸿轩而去。

林铠武凛了凛,忙说道:“请太……不,还是去医馆请大夫,昨日太医才来过,再请太医,难免让皇上忧心。”

说完又阻止闲杂人等进入主卧,而是自己将冉青铉背了进去。

掀开床帐,他不由咯噔,冒出一身冷汗,庆幸就他进来了。

也不知大人用了什么法子,竟然一夜之间就让苏夫人面容如同在生!

他按动机关,墙面转动,将安放着苏璧禾的床给转到背面,跟着转过来的,赫然是一张相同的床。

林铠武这才将冉青铉放上去,轻轻掀起他身上的衣服,饶是见得不少,也还是倒吸了口凉气。

大人身上很多新伤,显然是夜里从义庄离开后造成的。

这世间还有人能重创到大人?

仔细看,身上的伤痕好似还有机关造成的……须发皆白的老大夫被锦衣卫背了进来,下地还颤颤巍巍的。

气势汹汹来到医馆,嫌他走路慢,扛起来就上了马车,吓得他以为自己犯了什么事。

老大夫把过脉,说道:“受寒加上疲劳奔波,还有失血过多,万幸没有内伤。

大人为皇上办差,也要顾惜自己的身子,谁也不是铁打的,我这就开退烧药,还有清除炎症……”林铠武补充道:“还要补血的!

多弄点补药!”

老大夫点点头,再次偷偷觑了眼冉青铉手里抓着的靴子,像是黏在了手上,怎么也拽不开。

冉大人这样的煞神,就连疾病都是退避三舍的,哪知接连倒下,病起来反而更像个“人”。

林铠武要人打来热水,自己亲手给大人清洗,撒上金疮药,用绷带包扎好。

昏迷中,冉青铉还是喝不下药,老大夫便换成了入口即化的药丸。

冉青铉觉得自己像是置身于火场,皮肤灼烫,可心腔又冰得可怕,冷意游走在四肢百骸的骨缝,极度煎熬。

忽的,嘴里被塞入无尽苦涩,苦得他想呕,混沌的头脑蓦地清醒了一瞬,眼睛睁开,浑身无力又沉重。

他认得这位是京城有名的老大夫,上次见到还是他带着钟沛儿去他的医馆,诊出喜脉。

冉青铉对过生辰没什么感觉,但那天觉得自己收到了最好的生辰礼物。

呵,真是讽刺。

看着老大夫慈眉善目的脸,他的思绪不自觉回到那天,忽的脑海闪过一个被自己忽略的画面。

一旦刻骨的在意,以往那个不在乎的身影也清晰起来。

记得那天自己骑着马,远远看到,璧禾的身影快速闪入医馆……冉青铉哑声问道:“杨老,你还记得本座上次去你那里的情形吗?”

“老朽记得,大人带着夫人过来,夫人有喜了。”

杨老大夫没怎么回忆,比较冉青铉这么可怕的人物,印象很难不深刻。

“那本座进门前,你的医馆内还有个女子,你可记得?

她穿得比寻常人厚实,弱不禁风,身患……寒疾……”冉青铉紧紧盯着杨老大夫。

老人家也没有想多久,点点头道:“记得,那位夫人,老朽也有印象,着实可怜啊……”
“你还好吗?

我该怎么帮你?”

苏璧禾想将他搀扶起来,反而被他压下……冉青铉因为药性而失去理智,她便受尽折磨。

当他终于恢复,看到身下肌肤上布满凌虐痕迹,赤.裸的瘦小女子,皮肤白净,少女发式,衣着良家,不由在心里嗤笑。

算计他的人找来几个满脸脓包,脏病严重的妓.女,真是用心良苦。

不过他就是命大,最后关头还是有清白的良家女子给解决了。

但麻烦也就在这里,看她衣着不是普通人家的女子。

苏璧禾脸色苍白,看得出很不舒服,却强忍着,露出一个羞涩的笑。

“公子,我是你的人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不管公子是高达官贵人还是贩夫走卒,我都、都……”冉青铉薄唇冷冷的撇了撇,说得可真好听,要是他真是个乞丐混混,恐怕她早就哭天抢地了。

他这身飞鱼服怕是瞎子才不认得。

“冉青铉。”

“我叫苏璧禾,家父是知府苏鹤之。”

冉青铉蹙眉,真是不知羞,自报家门,暗示还是威胁?

如果是个平民,随便给个小妾身份就行,就算是外室丢在外面,谅她也不敢置噱。

正妻的位置,他想给的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姑娘。

可她是个四品官的女儿,不给正妻的名分,是说不过去了。

如何是好?

要不,把她爹撸下去?

但凡在官场的,都禁不住有心去查。

令人意外的是,苏鹤之还没什么污点,甚至清白到有些冒傻气,出资建学堂、请先生,免费让穷家孩子念书,却又不会大肆宣扬自己做了这等善事,博取名声。

那个学堂还真出了几个寒门学子,考中了秀才、举人,改变了全家命运。

冉青铉拖拖拉拉了两个多月,再冷血也做不到捏造栽赃,就接到苏璧禾送来的信,说自己怀孕了。

那就娶罢。

别也仅仅如此,再多是不可能了。

他连一个正式的婚礼都没给过,嫁衣都没让她穿上,接到冉府,一拜天地,拉她跪下朝着院中拜了拜,二拜高堂,对着冉父冉母的牌位拜了拜,夫妻对拜,潦草的弯弯腰,就丢下她扬长而去。

洞房早就入完了,交杯酒有什么好喝的,不如和小的们去酒楼痛饮。

苏父很是憋屈,但又只能忍着。

闺女婚前被弄大了肚子,能如何?

虽然他不信女儿会如此没规矩,但问她又什么都不肯说。

苏母虽然也不满,但更多是庆幸女儿眼光不错,姑爷这样的身份,十足威风,老爷的官途、儿子的前程,更有靠了。

成亲没多久,苏璧禾就流产了,毫无预兆的。

冉青铉并没有什么遗憾可惜,没有也好,这孩子他并不期待。

况且母亲病怏怏的,能生出什么健康的孩子?

生下来只会丢他的脸。

都说虎父无犬子,让苏璧禾来生,八成会生出个病猫。

现在想来,璧禾根本就不是误打误撞救了他,而是她就是要救他,无怨无悔。

那个孩子的流产,是因为她的寒疾,而没有保住。

冉青铉知道,她很难过,也很想再怀孕。

可几年了,他碰她的次数并不多,日常对她也是冷冷淡淡,惜字如金。

再热的心也会冷下去吧。

但凡他对她多一丝温情,多一丝关心,是不是她就有了勇气,拿出那把银梳,笑着对他说:“你送我的,我一直带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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