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穗秦越的其他类型小说《完结版小说烈士遗孀重生了沈穗秦越》,由网络作家“金银四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话说你工资多少呀?”孟东梅微怔。忽然间想知道沈穗怎么回答。沈穗工资多少,其实孟东梅没那么在乎。毕竟她也不是靠这份死工资吃饭。多点少点无所谓。只不过这个问题很有意思。或者说这是个坑,就看沈穗是掉进去还是……跳过去。沈穗看着说话的人,“我们很熟吗?”“啊?”“我都不知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事?”沈穗神色从容,“不好意思这位老师,无可奉告。”对方懵了,几秒钟后从脖子到脸红了一片。他想了很多种可能,包括沈穗不正面回答这种情况。但谁能想到沈穗不止没回答,竟然还嘲讽了他。青年脸上挂不住,偏生这会儿又词穷。孟东梅看得直乐呵,半点没有要出去打圆场的意思。倒是一块过来的其他老师们帮着找台阶,“小郑也就是随便问问。沈老师你何必这么较真呢?”“就是...
《完结版小说烈士遗孀重生了沈穗秦越》精彩片段
“话说你工资多少呀?”
孟东梅微怔。
忽然间想知道沈穗怎么回答。
沈穗工资多少,其实孟东梅没那么在乎。
毕竟她也不是靠这份死工资吃饭。
多点少点无所谓。
只不过这个问题很有意思。
或者说这是个坑,就看沈穗是掉进去还是……
跳过去。
沈穗看着说话的人,“我们很熟吗?”
“啊?”
“我都不知道你是谁,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事?”沈穗神色从容,“不好意思这位老师,无可奉告。”
对方懵了,几秒钟后从脖子到脸红了一片。
他想了很多种可能,包括沈穗不正面回答这种情况。
但谁能想到沈穗不止没回答,竟然还嘲讽了他。
青年脸上挂不住,偏生这会儿又词穷。
孟东梅看得直乐呵,半点没有要出去打圆场的意思。
倒是一块过来的其他老师们帮着找台阶,“小郑也就是随便问问。沈老师你何必这么较真呢?”
“就是,郑老师没什么恶意的。”
沈穗听到这话扯了扯嘴角,“那要不我也随便问问?”
不等几人开口,沈穗问道:“结婚了吗?跟你对象几天睡一次,一次几分钟?”
向来安静的图书馆瞬间陷入死一般的静寂。
孟东梅:“???”
这随便问问的可真好啊。
几位老师:“……”
他们听见了什么?
沈穗神色不变,“咋不回答了?这问题很冒昧吗?”
众人神色复杂。
你说她没教养吧,她还知道冒昧。
可你说她有礼貌吧?她能把你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原本还帮衬着说话的两位老师也都脸红脖子粗。
三人行动一致,离开了这让他们窒息的图书馆。
沈穗一副平静模样。
瞧着另外两位老师拿着书过来,“稍等。”
她笑着给人登记。
这会儿没有电脑什么的,全靠手写。
借书册子是按照老师们的姓排序的,找到人倒也不算太麻烦。
“郑老师就那样一个人,小沈老师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沈穗抬头冲人笑了笑,“没有,也怪我脾气不太好。”
将书名登记在册,沈穗把书递给两人。
图书馆很快又安静下来。
孟东梅瞧着远去的人,笑着走过来,“说话这么直,小心人记仇。”
她脸上是遮不住的笑。
就觉得很好笑啊。
别看这些老师张口闭口喊她们孟老师、沈老师的,其实压根瞧不上他们这些校职工。
如今恢复高考没几年,机关小学的老师或许还良莠不齐。
但至少也有高中学历。
但校职工就不一样了,不少都是关系户。
图书馆这边就是这种情况。
老师对校职工瞧不上,那是真才实学者对关系户的鄙视。
但又都是同事,你也不能正大光明的嘲讽。
充其量就是阴阳怪气两句。
比如孟东梅就不喜欢别人喊自己老师,她又不是教书的。
喊她同志又或者孟姐甚至直呼姓名都比喊她孟老师强。
但她也不好跟人撕破脸。
没想到沈穗这么勇,是一点面子都不给。
“他们好歹是人民教师,还能这么小心眼?”
这高帽子戴的,孟东梅都觉得要是郑高树敢来找沈穗的麻烦都是小肚鸡肠。
但架不住有人就小气呀。
沈穗其实真不怕,“他要真想来找我麻烦,对他名声不好,欺负烈属是什么好名声吗?到时候不定谁倒霉呢。”
再说了,今天闹出这档子事,谁心虚呀?
反正沈穗没说仓惶逃走。
跑的是他们。
就算日后再遇到沈穗也不怕。
孟东梅整个就懵了。
沈穗跟变了个人似的,和昨天完全不一样!
和和气气的人露出獠牙,尖锐的让人几乎跳脚!
靳敏跳脚的更快,“你这是在威胁我?”
“我只是按章程办事,哪里不妥当吗?”沈穗冷眼看着她。
是的,没什么好怕的。
只要自己想明白无所畏惧,有什么好怕的?
靳敏再可怕,还能比林母可怕吗?
她连那个婆婆都无所畏惧,又何必在乎这个同事。
又不是靳敏给自己发工资。
靳敏气得拍桌子,“你别以为……”
孟东梅连忙捂住她的嘴,“你少说两句,小沈你别跟她一般见识,她就是身上不舒服心情不好,不是有意针对你。”
沈穗神色平和,“我死了男人心里头也不舒服。”
孟东梅:“……你节哀。”
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劝说了。
沈穗也知道这事跟孟东梅无关,人家昨天认真地教她带她,中午还带她去食堂吃饭。
因为沈穗才入职,学校该给她发的饭票还没到位,昨天中午还是孟东梅请的客。
或许孟东梅天性如此,老好人的性子。
但沈穗也知道感恩。
至于靳敏……
“靳姐从我来就不满意,我不知道什么缘由,但这工作,是军区委托、省里关照,市里特意给我安排的,你要是不满意去找他们说理去,别欺负我一个带孩子的女人。”
靳敏眼睛瑟缩了下。
“你要不想跟我当同事,也成。咱们去找赵大姐,让赵大姐安排。”
军区、省里、市里都太远了,那是县官不如赵大姐这个学校的副校长这个现管好使。
说着沈穗就拉着靳敏的胳膊,一副要抓着她去办公楼的模样。
靳敏听到“赵大姐”这个称呼,就想起了孟东梅昨晚说的话,“她跟赵校长关系好,你打狗也得看主人啊。”
不慌是假的。
只不过她又不甘心,嘴巴上镶了鸭子嘴似的,“你别以为我怕你。”
“我又不会吃了你,你怕我干啥?”沈穗被逗笑了,拽着人往外走。
她这两天吃了东西,身上也有了力气。
靳敏还真不是她的对手。
孟东梅急忙慌的关上图书馆的门,死死抵着不让俩人出去。
嗓门也高了起来,“靳敏你干啥呢?真不想干了就直说,还想继续干这活,就跟沈穗道歉。”
看着那一脸错愕的人,她狠狠踢了一脚,“赶紧的!”
花花轿子人人抬。
可有人要拆场,沈穗也没啥好怕的。
她初来乍到,犯错误的机会都没有,怕什么?
没人欠靳敏什么。
但沈穗不同意一贯的值班章程,那就意味着孟东梅和靳敏都要被约束在这里。
三人大眼瞪小眼很好吗?
孟东梅可不乐意,这耽误她挣钱。
尽管持反对意见的是沈穗,但孟东梅心里头门儿清。
都是靳敏折腾出来的。
道歉的自然是靳敏。
靳敏指着自己,“我跟她道歉?她哪来的……”
一杯冷水泼在靳敏脸上。
孟东梅冷声问道:“清醒些了吗?”
水顺着她的眉眼滑落,她人有点像落汤鸡似的狼狈。
孟东梅冲着沈穗笑了笑,“没吓着孩子吧?要不沈穗你去看看你闺女?”
沈穗松开手,她一个眼神都没给靳敏,只是冲孟东梅点头。
亏得图书馆占地面积大,从这边借书、还书处到最里面的阅览室,隔着这么一段距离。
尖锐的争吵声传到里面都弱了几分。
小满正在那里玩叠纸。
小姑娘着急忙慌的,怎么就折不成那千纸鹤。
林老三和林红兵也都成年。过去兴许林建业会寄给家里一些钱,但人家有亲娘在呢,他这个当哥的远远不是抚养人。
这娘几个当中,唯一的烈属只有林母。
刘武军当然知道这一点。
他正要说呢,就被林老三抢了先。
方才还蔫头耷脑的人,这会儿眼里露出几分凶光。
这让刘武军心情复杂。
维护自己的权益不算什么过错,然而当他们对这孤儿寡母亮出獠牙时。
可曾想过,死了的儿子(兄长)若是泉下有知会是什么心情。
刘武军瞥了一眼林老三,后者眼底的凶光躲闪了下,有些瑟缩。
倒是林红兵忽然间瞪大了眼睛,“三哥,这是咋回事?咱妈也能被安排工作?”
实在不行她妈的那份工作给她也行,最好比机关小学那个还要好,气死沈穗!
年轻人的心思不加掩饰的全都写在脸上。
刘武军掩下心中那点情绪,看向沈穗,“沈穗同志你有什么想法,先跟我说说。”
“凭啥她……”碰触到刘武军那凶狠冷厉的眼神,林红兵的话卡在嗓子眼里。
她觉得那个领导想杀人!
沈穗看到这一幕,很确定一件事。
组织上是会照顾她的,只要她不改嫁好好抚养小满,组织上怕不是会照顾她们娘俩一辈子。
可恨上辈子她压根没意识到这一点。
不要紧,如今从头来过,她还有机会。
沈穗勉力一笑,“我听组织安排,再不济也有一双手总能养活我们娘俩。”
刘武军听到这话满意之余又松了口气。
真怕啊,怕沈穗不知道争抢,大手一挥把属于她们娘俩的东西让出去。
还好,沈穗也不傻。
而且这话说得多体面啊。
再看看那只知道欺负孤儿寡母的林家人……
当真是高下立判。
刘武军颔首,“那我就帮你做这个主了。”
说着他看向林母,“建业母亲,你确定要跟沈穗同志和林小满分割抚恤金?”
林母被这么看着,觉得心头惶惶。
她一把岁数的人了,能不清楚对方为什么这么问?
是想要自己放弃。
可放弃了岂不是就便宜沈穗和那个小赔钱货?
想到这,林母咬了咬牙,“既然我是烈士家属,总要知道这些的。”
“好,那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林建业同志牺牲后军区、省里还有市里都十分关心,多次叮嘱我们要特别关照林建业同志的遗孀和女儿。工作和房子的问题,都是为了这母女俩日后的生活安排的,不参与这其中的分割。”
林红兵闻言眼睛滚圆,正想要说话被拉住了胳膊。
不是三哥建平又是谁?
“至于沈穗同志日后若是改嫁,那这份工作我们会收回,这个你不用担心。沈穗同志现在也清楚了,对吧?”
沈穗点头,“谢谢领导们的关心,我知道了。”
“好,那我继续说。”刘武军又说道:“介于林建业同志是为了保护列车上的乘客,保护我省重要的物资运输而牺牲的,按照革命烈士的标准发放一次性抚恤金,根据我国现行抚恤标准,林建业同志生前为连长,抚恤金为550元。此外军区还有省里都授予了林建业同志荣誉称号,这让抚恤金翻倍。”
“所以这笔抚恤金一共是一千一百块。”
说来可笑,抚恤金的多少,林家人知道,反倒是沈穗这些天浑浑噩噩的不知情。
只不过这会儿,知情的又多了一帮邻居们。
万代云瞥了丈夫一眼,“你脑子离家出走了?”
她当初一定瞎了眼,就觉得钟薛高个头高长得也周正,为人还热忱。
完全忽略了这人只有四肢没脑子。
钟薛高不以为意,“媳妇你有脑子就成,咱俩互补。”
他抓住妻子的手,细细摩挲。
万代云瞪了一眼,“别乱来,小心人回头说你耍流氓。”
钟薛高笑了笑,“没事,我带着结婚证呢。”
万代云:“……”谁家好人没事带着结婚证出门呀。
沈穗倒也没把今天这段小插曲放心里。
毕竟她跟万代云都不在同一个单位,怎么看都八竿子打不着。
可谁能想到,两人日后倒是有诸多纠缠呢?
命运拨弄着齿轮往前走,推动着每一个人。
……
新的一周,沈穗按照计划,周一周二值班。
孟东梅跟靳敏都有别的事情要做,具体是什么沈穗没打听。
有点像是在挣外快。
具体怎么挣,沈穗大概知道一点点。
捣腾东西嘛。
这年头南北发展很不均衡,因为改革的原因,又出现一批艺高人胆大的“英雄”。
你能相信,有人靠倒卖香烟赚了几百万?
这可是一个万元户都足以登报的八十年代初。
但就有人这般独具慧眼,瞅到商机并且用这机会赚得盆满钵满。
沈穗也想赚钱,但还没理好思路。
怎么说呢,她本金不够多。
家里头所有的钱加起来有五千出头。
看起来不少,但做买卖的话得看做什么。
开个小饭馆的话没问题,毕竟租店面花不了太多的钱。
沈穗的手艺也没啥问题,开饭馆十分够用。
但问题是,饭馆经营得日复一日,而沈穗不可能撇下图书馆这份工作啊。
这份工作稳定能旱涝保收,而饭馆有没有客人,能不能挣钱都是另一说呢。
饭馆不可行,那还能做什么?
这年头也没有太多的保姆、阿姨之类的工作。
做这种工作是抬不起头的。
别说什么同样都是劳动,没有高低贵贱之分。
但为个人服务,与为国家工作,是不一样的。
关键是当保姆也不可能我一周只上五天班,雇主家也不见得同意啊。
小时工的出现是市场需求,而现在的晏城,这个北方城市还处于计划经济之中,没这个市场。
当倒爷也得有资本。
钱是一方面,更要紧的是得有关系或者说门路。
沈穗没有。
她想来想去,自己能捣腾的大概也就衣服。
去广州那边进货,贩运到晏城来。
沈穗对广州并不陌生,她上辈子去过那里。
也死在了那里。
但从晏城去广州实在是太远了,单是来回就得五六天。
更别提还要去寻找货源,这也得要花费时间和精力。
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容易出事啊。
毕竟这会儿的治安并不算特别的好。
沈穗记得03年那会儿,还有大学生被打死在收容所的事情呢,当时报道铺天盖地的,电视新闻特别多。
当然这会儿的治安应该也没那么差,应该属于鱼龙混杂的那种,毕竟已经开始全力发展经济了,少不了有人作奸犯科的搞事。
撇开这些不提,沈穗想要捣腾衣服那也得需要安排好时间。
起码最近不行,虽然老员工们都说,“放心大胆的划水,这是咱的职业素养。”
就连给她安排工作的赵大姐也说,在这里随波逐流就好。
但沈穗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起码,不能那么快。
结婚的时候,林建业只是通知了家里一声。
并没有折腾喜宴喜酒什么的。
沈穗本就不是晏城市人,倒也无所谓。
只不过跟林建业结婚近四年,她只见过林家人一次。
这怎么看都不正常。
前世林母带着儿女瓜分资产,那就更验证了沈穗的猜测。
沈穗再度将存单放入饼干盒子里,塞到了床底下的那一堆书里面。
她记得林建业生前曾说过,“再过两年就好了。”
什么过两年就好了?
沈穗知道自己注定得不到答案。
林建业死了,带着这句话一同葬入烈士陵园之中。
深呼吸了一口气,沈穗抱着女儿来到堂屋,从柜子里取出一把细面条。
实际上柜子里也只剩下这半把细面条。
还是杂面的。
过去这些天,林母带着儿女们把家里的米面油吃光抹净。
如蝗虫过境。
上辈子怎么就没看出来呢?
也不是没看出来,就是觉得这是林建业的母亲,怎么可能坑林建业唯一的骨血呢?
天真。
不,愚蠢!
沈穗为自己的愚蠢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一次就够了。
她深呼吸一口气,放下女儿转身去抽屉里拿九连环,想着要小满在这里玩,她去弄点吃的。
可抽屉里空荡荡的,女儿的玩具都消失不见了。
有些还是从香港那边弄来的。
“叔叔,玩。”
沈穗反应过来,林老二家有俩孩子呢,大概玩具都被他顺走了。
“那些破了不好玩了,等下妈妈带小满去买新的好不好?”
小满乖乖的点头,“好。”
奶声奶气的,怎么看都是可爱的。
沈穗将女儿安置在门口的小板凳上,“妈妈饿了,去做点饭吃,小满乖乖在这里坐着好不好?”
小满想了想,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大白兔奶糖来,献宝似的送到沈穗面前,“妈妈吃。”
她想起来什么,又道:“阿姨给的。”
沈穗眼眶微红,“有没有跟阿姨说谢谢?”
“说啦!”小满手舞足蹈的,欢快的像是树梢上的喜鹊。
沈穗贴了贴女儿的小脸蛋,“真乖,那妈妈奖励小满吃这颗糖。”
她哄了哄孩子,这才去厨房做饭。
偌大的四合院一共住了六户人家,原本还算宽敞的厨房,一下子就显得极为逼仄。
尤其是下班后,就更为热闹。
其实大家都挤在一起用厨房并不方便,可都交了房租,我要是不用的话,岂不是便宜了别人自己吃亏?
反正要不舒坦大家伙都不舒坦。
最后是房东不胜其烦,使出了杀手锏——减房租。
别看只是五毛钱,但一个月房租才多大点。
沈穗租这两间半,一个月也还不到五块钱。
租厢房就更便宜了。
五毛钱足以让其他四户人家选择在屋里或者房门口生炉子做饭。
至于为什么是四户。
沈穗继续用厨房。
至于另一户,就是这四合院的房主。
他虽说是个没了媳妇的单身汉,但喜欢捣鼓些吃的。
是个心宽体胖的胖子。
身上的肉都是吃出来的,一点不曾委屈自己。
沈穗听林建业提过一嘴,房主家在早些年受了些折腾,这院子是国家退还回来的。
大概也因为之前不怎么顺利,所以这才放纵自己吃吃喝喝,享受当下。
当然,现在这四合院是自己的了。
林建业用命换来的。
抚恤金毕竟有数,组织上考虑到林建业做出的突出贡献——阻拦劫匪、保护了列车上的重要物资以及重要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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