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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古代嫡女,化学女神杀疯了前文+后续

古月楚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如此之人,身为祖母,不过是仗着年长罢了。与那公交车上抢座的大妈又有何异?还敢自诩高门大户,地位尊崇?“妹妹昏迷不醒和母亲有何关系?”秦子衿面色沉静,缓声说道:“母亲做的人参汤我也喝了,我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儿吗?”“你喝了没事,你妹妹喝了却昏迷不醒,难道不是正说明大夫人动了手脚吗?”一直沉默的林姨娘开口便是指责。“林姨娘”秦子衿直视着她,神色变得严肃:“还请姨娘慎言,姨娘的意思是我母亲做了汤,汤中特意下了毒,还大张旗鼓地拿给二妹妹,好让所有人都知晓是她要毒害二妹妹?”此言一出,屋内众人皆沉默不语。官勋世家后宅,或多或少有些难以启齿的隐秘之事,手段也多是隐晦且见不得光的。像李氏这般做了汤送给全家饮用,在众目睽睽之下要害人的,实属罕见。林姨...

主角:秦子衿秦苒   更新:2024-12-11 14: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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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子衿秦苒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古代嫡女,化学女神杀疯了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古月楚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此之人,身为祖母,不过是仗着年长罢了。与那公交车上抢座的大妈又有何异?还敢自诩高门大户,地位尊崇?“妹妹昏迷不醒和母亲有何关系?”秦子衿面色沉静,缓声说道:“母亲做的人参汤我也喝了,我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儿吗?”“你喝了没事,你妹妹喝了却昏迷不醒,难道不是正说明大夫人动了手脚吗?”一直沉默的林姨娘开口便是指责。“林姨娘”秦子衿直视着她,神色变得严肃:“还请姨娘慎言,姨娘的意思是我母亲做了汤,汤中特意下了毒,还大张旗鼓地拿给二妹妹,好让所有人都知晓是她要毒害二妹妹?”此言一出,屋内众人皆沉默不语。官勋世家后宅,或多或少有些难以启齿的隐秘之事,手段也多是隐晦且见不得光的。像李氏这般做了汤送给全家饮用,在众目睽睽之下要害人的,实属罕见。林姨...

《穿成古代嫡女,化学女神杀疯了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如此之人,身为祖母,不过是仗着年长罢了。与那公交车上抢座的大妈又有何异?还敢自诩高门大户,地位尊崇?

“妹妹昏迷不醒和母亲有何关系?”秦子衿面色沉静,缓声说道:“母亲做的人参汤我也喝了,我不是好好的站在这儿吗?”

“你喝了没事,你妹妹喝了却昏迷不醒,难道不是正说明大夫人动了手脚吗?”一直沉默的林姨娘开口便是指责。

“林姨娘”秦子衿直视着她,神色变得严肃:“还请姨娘慎言,姨娘的意思是我母亲做了汤,汤中特意下了毒,还大张旗鼓地拿给二妹妹,好让所有人都知晓是她要毒害二妹妹?”

此言一出,屋内众人皆沉默不语。

官勋世家后宅,或多或少有些难以启齿的隐秘之事,手段也多是隐晦且见不得光的。像李氏这般做了汤送给全家饮用,在众目睽睽之下要害人的,实属罕见。

林姨娘气急败坏,狠狠地瞪了秦子衿一眼,死丫头怎么变得如此牙尖嘴利?随后又低头啜泣,“那也不能证明不是大夫人所为啊”。

林挽如身形本就娇小,如刻眼圈微红,更显得柔弱无依,整个人看上去楚楚可怜。

“我并未下毒害人”李氏转身对林姨娘说道:“你若不信,尽可报官。”

“我看你这个主母是昏了头”门外一人阔步而入,身着暗红色官袍,俊朗儒雅,正是秦青阳。

“主君可要为钰儿做主啊”林姨娘见秦青阳来了,哭声愈发悲切:“钰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妾也不想活了。”

“秦家主母下毒害庶女,这等事传出去成何体统?竟然还要报官?”秦青阳脸色阴沉,怒声问道:“可有请大夫?”

“二妹妹身子金贵,不如请黄御医来给妹妹诊治一番?”秦子衿对李氏轻声说道:“母亲与那黄御医的大夫人素有交情,若请他来请个平安脉,既能查看二妹妹的状况,又可避免落人口实”。

“你竟信我下毒害秦钰?”李氏定定的望着秦青阳。

上一世,李氏至死都未与秦青阳和离,一方面是因为清贵世家极重脸面,鲜少有和离之事。另一方面是李氏对秦青阳有情。

秦青阳年轻时一表人才,又是青年才俊,正因李氏倾心于他才有后面的下嫁。否则,以镇国公府的显赫地位,秦家实难与之相配。

婚后初期,两人也举案齐眉,相敬如宾。然而自秦青阳将表妹林仪从洛阳接至京都后,这些年,林姨娘明争暗斗,搬弄是非挑事离间,李氏不愿低声下气讨好秦青阳,秦青阳亦不喜李氏那不卑不亢的性情,两个人之间那仅存的夫妻情谊,在这些年里早已消磨殆尽。

秦青阳低头沉默不语,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李氏。

李氏望着他,冷笑一声:“我镇国公府嫡长女绝不会做出这等卑劣之事,姜嬷嬷,取我的手牌,去请黄大人来府内一趟。”



前世,李氏至死仍是秦家妇,故而最终国公府的兵符落到了她父亲秦青阳的手上,成为他向三皇子邀功的筹码,助其平步青云。

便是这般手握重权的父亲,不问是非,不念亲情,赐了她一杯毒酒。

她自是无法将前世秦子衿的记忆告知李氏,即便说了,她也未必会信。名门望族,向来以颜面为重,即便生活不如意,亦无和离之说。李氏断无可能主动和离,那便借助外力吧。

算算时辰,也差不多了。

“不好了不好了,大夫人出事了。”外面匆匆奔进一个小厮,语气惊慌:“二姑娘喝了夫人送的人参鸡汤,昏过去了。”

“什么?”李氏面色骤变,只觉脑子嗡嗡直响,匆忙起身道:“去南院”。

“母亲莫急,女儿陪您一同前去。”秦子衿站起身,随李氏一同出了屋子。

“二姑娘现在怎样了?”才踏进南院,李氏便急切地问道。

秦子衿瞥见不远处的菊影,见后者对她颔首,趁着混乱的众人无暇他顾,悄然挪至她身后。

“妾身自嫁入秦家,从未忤逆过大夫人,夫人不喜妾身。”林姨娘见众人皆已到齐,跪在李氏面前抽泣:“可孩子乃秦家血脉啊,大夫人到底还要妾身如何?”

看她多厉害,仅一句话,便坐实了李氏为了争宠而残害秦家子嗣的罪责,甚至都不给李氏开口申辩的机会。

“做出这等残害子嗣的事,国公爷就是这样教养你的吗?”沙哑严厉的声音响起,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走了进来,一身藏蓝色福禄暗花裙,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戴着绣着玉兰的抹额。眼角尖而下垂,有着掩藏不住的精明。

这便是秦青阳的母亲,也是她的祖母,秦老夫人。

秦老夫人少时是小门户家的女儿,后嫁入秦府,彼时秦家老爷是个七品县令,婚后生了秦青阳。秦青阳年纪轻轻便中了榜眼,秦老夫人自觉身份越发尊崇,看不上这家门楣,瞧不起那家地位,后来看中了镇国公府的荣耀与爵位,便应允秦青阳娶李氏为妻。

虽说李氏乃下嫁,然秦老夫人素来不喜李氏,只因李氏不如林姨娘会阿谀奉承她。现今秦青阳已是四品户部侍郎,秦家的地位也是水涨船高,秦老夫人对这个不谙人情世故的儿媳,愈发厌恶。

“母亲,儿媳没有”来到南院,李氏便一顶接一顶的被扣帽子,此时她涨红了脸,欲张嘴辩解。

“跪下”秦老夫人高声怒喝。

李氏正欲下跪,秦子衿却伸出手去轻轻拖住了她:“母亲何错之有?”

众人都吃惊的望着她,秦子衿和李氏向来不睦,怎么今日却?

林姨娘的目光中也是充满了狐疑,这小蹄子,平素不是帮着自己与李氏作对吗?今日是吃错了哪门子药?

“祖母,不知道母亲错在何处?”秦子衿不卑不亢的问道。

“放肆!连我的话都不听了?”秦老夫人气的拍着红木座椅上的虎头,抬高了嗓门。

“大姑娘平日里这么乖顺,怎么今日恁不听话,竟然顶撞祖母?”二房夫人钟敏静望着她的目光中充满了不赞同。

秦子衿望着钟敏静轻声道:“二婶认为我母亲哪里错了?”

“你妹妹躺在床上昏迷不醒你是瞎了看不见吗?”秦老夫人指着李氏怒喝:“还敢和我顶嘴,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

秦子衿心中暗叹,这古代竟如此残酷?自己未言片语,便被指为顶撞祖母,瞎了眼。而她破口大骂就是教育子女,可若是真要骂起人来,她可以一连串的方言将秦老夫人骂得晕头转向。


“你放心,今日你的委屈我定然会为你讨回公道,这几巴掌你不会白受,她们会千倍万倍的还回来。”秦子衿在墨竹耳边说道。

“奴婢挨几巴掌没关系的,姑娘千万别因为奴婢惹怒了老爷”墨竹的脸火辣辣的疼,连带着她说话都有些口齿不清了。

秦子衿拍了拍她的手让她放心,转头对菊影说道:“给王裕之的信你快快送去,叮嘱他一定要尽快给我回复。”

回到了院子,秦子衿拿出一个小瓷瓶递给墨竹:“这里面是我自己调制的消肿养颜的药膏,你这几天记得敷在面上,放心,不会留疤的。”

又叮嘱墨竹这几天好好休息。

秦子衿回到屋里,心中依然余怒未消,一个姨娘之女的丫鬟竟然敢掌掴秦府嫡长女身边的一等丫鬟,庶女还叫嚣着管理家规?可见这秦青阳宠妾灭妻已然到了何等程度。

今日之事,若不是她在现代从小练散打,断然没办法当场还手的。念及此处,她不禁对前世的秦子衿心生怜悯,难怪年仅十六岁就香消玉殒。

秦子衿的眼中倒映着跳跃的烛火,似燃烧着的烈焰,倒也不错,她素来偏爱挑战高难度的副本。

王裕之的回信在第二天的傍晚就到了,秦子衿细细的看完后冷笑了一声,吩咐菊影将信烧了。示意她留在院中看着白樱,自己则起身向着李氏的院子走去。

望见李氏院中的那道拱门,秦子衿止住脚步,从袖中取出一个黄色的瓷瓶,置于眼下晃了晃,瞬间,眼圈就红了。

进屋后,李氏一下就注意到她红红的眼眶了,连忙问道:“卿儿这是怎么了?可是身体有何不适?”

秦子衿装模作样地抬手轻拭眼角,鼻音浓重的说道:“母亲,昨日我忆起之前生辰母亲所赠的梅花金簪,欲取出佩戴,却怎么也找不到,心下生疑,便将妆奁中的东西拿出来细细盘点,方知屋中诸多物件遗失。其他的到也罢了,只是有几样是母亲和兄长所赠,对我来说意义非凡,女儿心中着实烦闷。”

她叹了口气,继续道:“女儿多留了个心眼,让菊影和墨竹藏身屋中,果真看到了偷盗之人,竟是女儿院子里的二等丫鬟白樱,本想上前擒住要回女儿之物,却见她进了二婶的院子。后来女儿又经过多方查证,竟发现此人是林姨娘乳母之女,不仅如此,白樱与二婶院内的严婆子有些私下交易的关系。女儿一时理不清这人究竟是要算在林姨娘头上还是二婶的头上?”

李氏虽然不是爱耍手段之人,却也是被精心教导出的贵女,她当下心中了然,冷笑一声:“好好好,手都伸到我女儿的院子里了,我这主母怕是也快要让给她们了。”

“夫人莫要乱说,她们那身份?也配?”姜嬷嬷提到林姨娘也是一脸的鄙夷。

她似是觉得自己出言不逊,作势屈膝要跪:“老奴多嘴。”

秦子衿伸手拦住了她:“嬷嬷怎地在母亲房中还要如此小心,看来这秦家当真是外人太多了。”

“是啊,外人都爬到我头上来了。走,娘带你去把东西拿回来。”李氏将手中的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

“母亲切勿焦急,母亲若是将失物拿回,依父亲的性子,定然会对这件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了了之,父亲偏袒林姨娘,母亲岂会不知”她抬眼看了李氏一眼,见她脸色未变,继续说道:“可我要的不仅仅是东西,我要把院子里林姨娘的人统统清扫干净。若出手,必当永绝后患。”


“时候不早了,奴家还有其他事要做,贵客若是以后有想要卖的消息,尽可来找奴家。”邱婵将左手边包装精致的点心放到秦子衿面前,“这是醉仙楼新出的牛乳麻薯糕,每天限量只有五十份,送给贵客尝尝”。

额,这么巧?

秦子衿点了点头,接过麻薯糕,站起身来,“叨扰了”。

邱婵将秦子衿送到门口,才扭着腰肢离开。

“还好,比我想象的要便宜一半。”秦子衿看着墨竹手中剩下的银票说道,“等会把这剩下的交还给王裕之吧。”

说罢一口将牛乳麻薯糕塞进了嘴里,也好,还算回本了五两银子。

墨竹和菊影一脸震惊地望着她,大姑娘最近的行为举止,越发乖张大胆,这等行为岂是一个闺阁女子能做出的?若是被人看见,这名声还要不要了?

秦子衿不知她俩心中所想,见她俩呆愣不动,口齿不清地喊道:“发什么呆呢?还不上车?”

古时女子出门不如现代方便,虽说大越朝民风开放,女子可以去集市逛街,但是光明正大出门还是要主君或者主母同意,要么就只能爬狗洞。所以她每次出门都把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的,从光影阁出来后,马车向着醉仙楼驶去。

秦子衿是收到了王裕之的消息,说之前那个叫赵江的又来醉仙楼了,一脸坚持的要见秦公子。

赵江被带进天字一号的时候,望了望屋中的三个女子,一脸疑惑地问道:“秦公子是不愿意见我吗?”

秦子衿之前女扮男装是为了做事方便,今日光明正大地坐马车出门就是要带赵江回府,因为日后他也会知道她是女子,所以今日她是以女装来见他的。

菊影笑了笑,指了指前面坐着的女子,“这就是秦公子。”

赵江大惊失色。

半晌回过神来,他连忙跪了下去,“小的赵江,愿意为秦公子做事,公子让小的做什么,就做什么,绝无二话。”

“哦?这么快就想通了?”秦子衿拿起面前的茶盏,饮了一小口,“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前日我在码头搬货物,不远处有个泼皮撞到了一个老妇人,泼皮骂了两句就跑了,老妇人躺在地上半天起不来,我好心上去扶她,谁知她却反咬一口,说是我将她撞倒的。”说到这,赵江咬紧了牙,气得脸色发青,“后来她的家人赶到,将我扭送去了官府,知府大人不信我所说,只道一句,不是你撞的你为何去扶?”

“当时在码头搬货的人有数十个,都看到了,却无一人帮我做证”赵江的双拳不自觉地握紧,“后来赔了五十两银子,才了结此事。若不是当初公子,不,是姑娘给的银子还有剩余,如今我想必已经在大牢之中。”

“是我愚笨,才明白姑娘上次让我做的两件事的意图,”他的情绪突然平静了下来,声音有些失望的低沉,“人心难测,而我太弱小,没有能力去改变什么,我连自己都帮不了,如何去帮别人,去护住身边的人。”

神明不渡人间恨,众生自解心中结。

这次秦子衿没有给赵江出难题,而是直接将赵江带回了府。

她跟李氏说是在集市露了财,遭遇了两个小贼,是赵江出手帮她们教训了毛贼,她见赵江身手不错,长得又很唬人,就想将他收为侍卫。

李氏见她这样说,又看赵江长得五大三粗的样子,心中担心,对秦子衿说道:“这人毕竟来路不明,贸然放在府中当你的侍卫,万一他有外心。。。你若是要侍卫,改天让你大哥给你从军中挑两个好了。”


李氏虽是主母,却因不得夫君宠爱,居于西侧,距离主屋有些距离。

与倍受宠爱的林姨娘那满屋子琳琅满目的贵重物品相比,李氏的院子则显得格外与众不同。这里没有奢华浮夸的装饰,反而是一派精致婉约之景。

花木种植颇具巧思,亭台楼阁错落有致地分布其中,假山上流淌而下的清泉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宛如一首动听的乐曲。

而那堂厅之内的摆设更是大气明亮,所挂字画颇具风骨,彰显出主人高雅的品味。

只听得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传来,原来是李氏身边的姜嬷嬷满脸激动地跑向了里屋,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夫人,夫人,大姑娘来看您啦!”

秦子衿踏入屋内,便与李氏泛红的眼眸相对。

妇人容貌娇好,端庄娴雅,交叠于身前的双手微颤,暴露了她此刻内心的激动。

面上却冷冷地瞟了她一眼,言辞冷漠:“你今日又是帮林姨娘来揶揄我的?”

秦子衿的胸腔忽地涌起一阵酸楚,这难以抑制的情感堵的她心口一阵发闷。

她徐徐跪地,声音颤抖的唤道:“娘亲,女儿不孝,先前惹娘亲生气,还望娘亲莫要怪罪女儿,日后娘亲吩咐女儿做何事,女儿定当遵命。”

说罢磕了三个响头。

李氏难以置信的望着她,清泪就这样不由自主地从眼眶中滑落。她从未想过这个平素里处处与她作对的女儿竟会主动认错,心中的愤恨和委屈在这一刻似乎都化为乌有。李氏急忙上前,一把将秦子衿托起,声音哽咽:“子衿,我的孩子,娘亲怎会真的怪罪于你呢?只要你安然无恙,娘亲便心满意足了。”

前世就在这两年间,女儿与她作对,儿子遭人陷害被关入诏狱,李氏终日郁郁寡欢,两年后便与世长辞,镇国公府二老晚年丧女悲痛欲绝,不久后也相继离世。

“女儿日后决不会再气娘亲了。”秦子衿拉着李氏,上上下下的端详着,强忍着喉头的哽咽问道:“娘亲近来身子可还好?”

“好,都好。”平日里高贵的妇人如今已是泪水涟涟。

她们娘俩已经多久没有这样好好的说话了?每次不是剑拔弩张就是势同水火。

“夫人心思重,最近总是睡不安稳,念叨着姑娘却又不能去看”姜嬷嬷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大姑娘,夫人才是姑娘的亲娘啊!”

秦子衿起身对着姜嬷嬷拜了拜:“子衿晓得的,这些年让嬷嬷操心了。”

“姑娘此举,实乃折煞老奴”姜嬷嬷赶忙扶起她:“老奴岂敢受姑娘如此大礼。”

“娘亲身体欠安,女儿这有一套简便且能强身健体之法, 娘亲可否为了女儿一试?”

“好,子衿说好便好。”

秦子衿传授了李氏一套八段锦,嘱咐她每日清晨练一练,一月之后必见成效。

又将近日所绘之画呈予李氏,李氏颇为满意,连连夸赞。

秦子衿深感李氏并不严苛,相较于现代诸多鸡娃的父母,实乃慈爱有加。父母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实乃千古不变之理。

像她这般夜半二更仍在书写化学公式之人而言,李氏堪称溺爱女儿。

究其根源,还是原主过于蠢钝无知,弃自己亲生母亲不顾,甘愿沦为他人手中利刃。

所以这一世,她定要护李氏周全,平安的让她离开秦府。

她要促使李氏与秦青阳,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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