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循春棠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自请做世子义妹后,他疯了全文》,由网络作家“春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循待我很好。从我到京城来借住在国公府里的这些日子里,谢循是待我最好的人。他会在姑娘们当面戏弄我的时候出声反驳,会在丫鬟们背地议论我的时候当面斥责。旁人都说,谢循这个混不吝的,往日家里的表小姐堂小姐来了,他不上赶着讨打都算不错的了。竟然还上赶着护着。又背地里嘀咕,说我既不出身书香门第,也未生于簪缨世家,一个出身低微的商户女,到底是怎么给谢循灌了迷魂药,就得了他的青眼。这话我自然也问过谢循,他那会儿正满不在乎的帮我抄老师留的那份课业,头也不抬的答我,“新鲜。”上京城的姑娘小姐们循规蹈矩,不会凫水,也不会用草编小兔子。他没见过,自然觉得新鲜。谢循带我一起去游湖,泛舟,就连那些我连听都听不懂的诗会,马球,他也总把我带在身边。只是我做不出飞...
《我自请做世子义妹后,他疯了全文》精彩片段
谢循待我很好。
从我到京城来借住在国公府里的这些日子里,
谢循是待我最好的人。
他会在姑娘们当面戏弄我的时候出声反驳,会在丫鬟们背地议论我的时候当面斥责。
旁人都说,谢循这个混不吝的,往日家里的表小姐堂小姐来了,
他不上赶着讨打都算不错的了。
竟然还上赶着护着。
又背地里嘀咕,说我既不出身书香门第,也未生于簪缨世家,
一个出身低微的商户女,到底是怎么给谢循灌了迷魂药,就得了他的青眼。
这话我自然也问过谢循,他那会儿正满不在乎的帮我抄老师留的那份课业,头也不抬的答我,
“新鲜。”
上京城的姑娘小姐们循规蹈矩,不会凫水,也不会用草编小兔子。
他没见过,自然觉得新鲜。
谢循带我一起去游湖,泛舟,就连那些我连听都听不懂的诗会,马球,
他也总把我带在身边。
只是我做不出飞花令,也不会骑马,
那些只有他们能消遣取乐的事情,我只能讷讷的站在一边。
谢循总在我被冷言嘲弄时出声维护,又安慰我说不会这些也不要紧,
等待在京城的时日长了,自然就会了。
久而久之不止丫鬟们有闲言碎语,
就连二小姐都以为谢循对我有意思,旁敲侧击的来问我:
“春棠,我可从没见过我哥哥待谁那样好,你快说,你,你是不是要做我嫂子了?”
我涨红了脸,两只手一起摆,声如蚊讷的解释:
怎么会呢?不是不是。
谢循……喜欢我?
我心脏扑通扑通的疾速跳动,简直都快没法思考。
他会喜欢我吗?
那天后来在宴席上,谢循把我拉到一边,接过我手里的盒子:
“你别听他们瞎说,如意就很好,我阿娘一定会喜欢的。”
他语气认真的跟我解释,又绞尽脑汁的补充:
“这样吧,等会我悄悄去替你送一趟,保准让阿娘亲自收下寿礼。”
我语气迟疑:
“可是……”
他倒有点急了:
“别可是了,你不是累了吗?早些回去休息,放心吧。”
我被他扶着肩头转了个身,呆呆听话的一步三回头的朝外走。
其实我不是不知道他的好意。
我知道的。
他是怕我送的如意,夫人不喜欢,到时候平白惹我难堪。
跟着我一起从宁州来的丫鬟月儿笑我:
“我瞧世子爷这不是挺贴心的吗?”她凑过来小声跟我讲:
“说不准姑娘真能嫁给世子爷,留在国公府呢……”
我被她打趣的闹了个脸红,竟真不由自主的幻想起这桩事来。
从宁州家里出发来京城前,阿爹曾跟我说过,
国公爷当年在宁州落难,是被我阿爹所救,国公府欠了我家一个人情。
“凭我春棠的相貌性子,要嫁入高门自然也轻而易举!”
阿爹也没读过书,他只是本能的觉得,
上京城人杰地灵,上京的儿郎们自然也要比宁州的儿郎们出众。
一个女子的归宿,自然是要上嫁,嫁的越高越好。
其实那些丫鬟们说的倒也没错,
我就是为了攀高枝来的。
“对了姑娘,老爷前几日是不是还托人送来了一副仕女图,”
“说是……什么真迹,也要姑娘一并送给国公夫人当寿礼的?”
我一拍脑袋,终于想起这回事来,
急急忙忙回去取了仕女图,又折返回来,却不料才刚走到后花园,
就看到谢循动作不耐烦的把那柄金如意从盒子里取出来,表情嫌恶的看了两眼,
又随手抛给身后的小厮。
“俗不可耐。”
他摇了摇头,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冷漠失望:
“拿去丢到库房吧。”
因着国公爷回府,府里也算办喜事,国公夫人客气挽留,说就算要回,也等过了今日。
我只能作罢。
晚宴席间头一次见到国公爷,他听说了我是从宁州来的,倒是十分高兴。
“当年若不是你爹救我一命,哪还有我的今日了?”
“这些年来我也私下找过,总没有你爹的消息,颇为遗憾。”
“好在,好在……”
他面色通红的拍拍我的肩头,眸光闪烁借着我的脸追忆往昔。
“春棠,你爹是我国公府的恩人,你既住在这里,便也是我的座上宾。”
“说说吧,你想要什么?凡是我能做到的,你都大胆的提!”
这话一出,热闹的席间顿时没了声音,推杯换盏间众人眼神交流全是愕然。
国公爷并不是世袭来的爵位,而是实打实用战功换来的,更是当今面前的红人,
这次也是南下到南州任巡抚,钦点的差事。
多少人求他办事都遭闭门羹,如今只是个小丫头,他竟然……
我并不知悉他国公的这个承诺有多少分量,也不知道这只是他酒后豪言还是真的这么想的。
我只听到坐在我身侧的四小姐凑过去跟五小姐密语,声音轻轻:
“真是要让外人看笑话了,咱们家要出个商户女世子妃了……”
“……你瞧夫人的脸都要挂不住了,她一定是想着要嫁给世子呢……”
明明这样的话,当着我面说的,背地里说的我不知道听过多少,
可偏偏这次我不想忍下去了。
世子又怎么样?
在这里人人都看不上我,所有人都觉得我来攀高枝。
谁稀罕当这个世子妃?
我端坐在席间,眼神定定的看着国公爷,语气不卑不亢:
“世子博闻广识,又对我十分照顾。”
“我想请世子爷认我为义妹。”
话音刚落,门口便有什么东西摔落的声响,转头一看,
谢循不知何时到的,站在门堂前,脸色铁青。
“哈哈,这主意好,这样一来春棠也算是我的义女,好啊,有了这层关系,日后可要多走动”。
我点点头,
“那是自然。”
不过等我明日启程回了宁州,日后的事谁又能说得准呢?
我知道我只是赌一时之气,才提的这个要求,但这也正好。
国公夫人不必再介意我心怀不轨,丫鬟小姐们也不用等着看我热闹,
谢循就更不需要虚情假意的伪装了。
皆大欢喜。
“正好谢循也在,你过来,你妹妹敬你杯茶,便也算认了你这个哥哥。”
国公爷板起脸:
“往后便不准欺负你妹妹,听到了没有?”
谢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过去的,他只知道这和他预想里的完全不一样了。
就在刚刚他还想着,如果谢春棠当众向他父亲请求,要嫁给他为妻,
那他,那他也只能勉为其难的答应。
就连这些天的别扭,他都为此找到了个合理的借口。
从前谢春棠是乡下来的丫头配不上他,可等日后嫁给了他便是他的世子妃。
到时候谁再看不起谢春棠,他就能光明正大的替她做主。
就连那些小侯爷公子们也都再不能当着他的面取笑她了。
出身低不要紧,嫁给了他自然水涨船高。
性子软也不要紧,谁也不能越过他欺负了她去。
谢循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只觉得他把后续的方方面面都想的十分完备了。
只剩谢春棠今日敢对他摆脸子这件事,他必定还是要讨个说法的。
必得让她知晓何为夫纲。
只是他等啊等,等到谢春棠坐在人群中间慢吞吞的开口,
却是要认他做哥哥。
谢循脸色苍白的接过了谢春棠手里递过来的那杯茶。
囫囵吞个的咽了下去。
苦的。
谢春棠朝他行礼,这次已然十分标准了,和那些官家小姐没什么分别。
她抬头看着他,眼神不复过去的憧憬敬佩,而是平古无波,
谢春棠仍是温声软语的,这次却没有叫他“世子”。
而是“哥哥。”
在那些我因为旁人的话辗转反侧的日子里,我一直把谢循当做是我的救星,
可他真的是吗?
他站在风雨中替我撑了把伞,
可如果,这风雨都是他给我带来的呢。
那几人还在说笑,谈起我的丑事笑的前仰后合,
谢循站在他们之中也并不那么显眼。
我浑身都麻木,只觉得他们再说什么我都听不到了,耳畔轰隆作响,眼泪不受控制的争先夺后的涌出。
别哭了。
我在心里骂自己,
别哭了,不许哭,废物。
那天后来,我还是没有冲上前去质问。
月儿急的要哭,抓着我的袖子问我:
“姑娘,他们,他们怎么能那么对你!”
“咱们去找夫人要个说法去!”
我脑子木木的,完全没法思考,月儿的眼泪和我的眼泪混在一起,我连路都要看不清了。
谁会信呢?
所有人都觉得谢循对我那么好,连我自己都这么觉得。
谁会信他只是为了好玩儿,只为为了想看我出丑才对我这样宽容的。
“我是不是不该来京城的?”
会不会其实是我的错?
会不会是因为我太胆怯,表现的太好欺负,会不会是因为我无名无分的借住了国公府落人口实,
所以他们才要这样变本加厉的欺负我呢?
是我的错吗?
可我从头到尾又做错了什么?
先生讲的任何一条策论里都没有教过我,如果我没有错,人家还是要欺负我,
那我该怎么办呢?
一只不会反抗的鸟儿究竟有什么好玩弄的。
难道就要看它丑态百出,听它无力挣扎被困在笼子里细弱的叫声吗?
那天我枯坐着想了一夜也没想明白。
天快亮的时候我终于记起来,
阿爹跟我说过的,他说阿棠,要你去上京也不是为了挟恩图报,
你若是觉得不好玩儿,就回宁州来。
临行前他摸摸我的头,语含不舍:
“嫁不到好夫婿,爹就养你一辈子。”
上学时夫子便说我天资愚钝,一样的策论要讲许多遍我才能听明白。
到了这个时候我才想清楚,
阿爹其实也不是要我来攀高枝,他也不是非要我嫁一个名门贵公子。
他只是希望我过得好,
他想让我开心而已。
就像我小时候怎么也学不会策论,便不必再学,摔过马,就再也不用学骑马。
猜不出灯谜也没关系,我又不是非缺那盏花灯。
上京城的人都不喜欢我,
正好我也不需要他们的喜欢。
是我把所有事都想的太复杂,其实这事原本是很简单的。
这里不好,那就回宁州。
第二天一早我便收拾了行囊,预备去跟国公夫人告辞。
原本也是我不请自来,国公夫人碍于面子才让我住进来,
换做是谁,被一个远道而来的乡下姑娘贴上来打秋风,还痴心妄想的想嫁给她儿子,都不会开心的。
她不喜欢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如今我要走了,所有人都该开心的。
可我人还没走到后院,就听远远的从前院传来的高呼声。
“国公爷回来了!”
“是国公爷回来了!”
我脚步一滞,身后便有人迎上来,
谢循撞了撞我的肩膀,表情姿态都和从前没有任何差别,
“春棠,我父亲在南州就职今日才回来,你还没有见过呢吧?”
“走,我带你去……”
他说着便要来拉我的胳膊。
我瞧着他的样子,好像昨天那些事都不曾发生过一样,好像一切都只是我幻想出的噩梦。
他把这一切都当做没发生过,
可是我不能。
我动作轻巧的躲开他的手,垂着眼:
“世子自重,被人瞧见了了不好。”
谢循的手抓了个空,诧异的抬眼看我,好一会儿没发出声音来。
“你……”
他指着我“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什么话来。
我舒了口气,头一次觉得,当着他的面说这些话原来也不难:
“我今日启程回宁州,世子,往后我们也不会再有交集。”
“你也不用,不用再虚情假意的对我好了。”
人人都知道,我赖在国公府不走,就是为了攀世子爷这支高枝的。
高门大户的小姐们唾我手段低劣,
府里的丫鬟们骂我痴人说梦,山鸡还想变凤凰。
只有世子谢循对我处处维护。
我满心欢喜的以为他也心悦于我,
直到我亲眼瞧见他把我送的生辰礼嫌恶的丢到一边。
我才终于明白,我于他而言,就是个逗趣解闷的玩意儿。
后来国公爷为了报恩当众许了我一个愿望,人人都以为我是要求和谢循的婚事,
我于席间不卑不亢的坐着,慢吞吞的开口:
“世子博闻广识,又对我十分照顾。”
“我想请世子爷认我为义妹。”
众目睽睽之下,世子谢循铁青着脸,捏碎了杯盏。
……
国公夫人生辰那日,府里的公子小姐们都亲自预备了寿礼。
二小姐和我关系最好,抱着怀里的画卷凑过来问我:
“春棠,你准备的什么?”
我毫不设防的掀开多宝盒的盖子,一边给她看一边认真解释:
“这是我从宁州老家托人锻造的纯金如意,上面的翡翠和玛瑙,都是我阿爹在西域……”
我话还没说完,周围便响起几句不大不小的嗤笑声。
就连二小姐都一脸忍俊不禁的样子。
“你瞧她,果然是从小地方来的暴发户……还金如意……”
“……夫人高洁不染,最厌恶这些黄白之物,她这不是故意……”
周遭讽刺的眼神和不屑嘲弄的话让我如芒在背,
我连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放,立时局促起来。
这不对吗?
我茫然无措的合上盖子,是我又做错了吗?可如意,如意明明是好兆头啊,
阿爹说京城的官家夫人们都是见过好东西的,寿礼送如意准没有错。
我读书不多,并不能理解他们为何发笑,我只知道,一定又是我哪里做错了。
我刚到京城那会儿,笨手笨脚的学小姐们行礼的时候,他们便这样在背后偷笑。
一起去学堂,他们知道我不识几个字的时候,也这样笑。
就连和我关系最好的二小姐也只是安慰我:
“春棠,他们不是故意针对你,他们就是……就是没见过你这样的姑娘。”
什么姑娘?
乡下来的姑娘?
还是大字不识,不知礼数的姑娘?
我鼻腔有点发酸,心里委屈,她们背地里瞧不起我,我又不是不知道的。
就算当着面叫我一句“谢小姐”,背地里也会小声嘀咕,
“乡下来的野鸡,也配被叫小姐了?呸。”
我垂着头,手指几乎要在怀里抱着的盒子上扣出印子来,连嘴唇都咬的泛白。
偏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正在这时,身后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
“如意怎么了?”
“我看看,四妹妹前些日子刚被先生说了字丑,该不会是手抄了百寿图吧?”
“五妹妹手里这护膝,去年不就送过了,怎么今年还送?”
我猛的回头,正看到烫金滚边的红袍一角,那人笑嘻嘻的往我身后一站。
“如意怎么了?我瞧着如意便很好。”
我心脏砰砰跳动,抱紧了怀里的盒子,
是谢循。
我从宁州来时带了不少的行囊,走时却不剩多少。
阿爹说到人家家里做客,礼数要周全。
我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府里的夫人小姐们,随便哪一个都有我亲自准备的礼物,
或金钗玉饰,或珍宝古玩。
可没有一个人因此念我的好,他们当着人前收下礼物,背地里却要唾我庸俗。
到京城来之前,我还满心幻想着,这是天子脚下,最最繁华的地方,
人人都博学广识,一定比宁州有趣多了。
可我错了,上京城人人眼高于顶,每个人都自诩出身高贵。
所有人在他们眼中都有三六九等。
皇亲国戚瞧不起三教九流,当官的瞧不起商户工农。
人人都虚伪,自私,贪婪。
我身在其中竟也真的不自觉的身陷囹圄了。
我甚至在想,我是真的喜欢谢循吗?
还是我喜欢他的权利?
我喜欢别人对他身份的敬畏,喜欢他借助身份给我的保护。
人人都想做人上人。
只要呆在京城,想不被人看不起,就只能被迫“攀高枝”。
权利是身份的象征,一级一级等级森严。
回去的路上月儿还有些失望:
“姑娘就这么回去了,我瞧着,世子爷未必对您没有意思呢。”
“倘若您没把话说绝,指不定,指不定还有回旋的余地呢。”
她眼睛亮晶晶的憧憬:
“要是姑娘做了世子妃,他们谁还敢看不起小姐?还不都得乖乖叫您一句阿嫂?”
马车摇晃着出了城,我默不作声,过了好一会儿才转头问她:
“那若是太子妃瞧不起我呢?若是皇子,王爷,甚至是皇妃,皇后瞧不起我呢?”
我眼神平静的看着她:
“那我就还是没有办法,对不对?”
“难道我有办法做公主,做皇妃,甚至是做皇帝吗?”
“月儿,以出身论高低,除非成为万人之上,否则什么身份都会受人掣肘。”
我被人当面讥讽不敢回击的时候,难道每一次都因为我太过软弱吗?
不是的。
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有决定我生死的身份。
虎穴龙潭。
上京城就是这样一个地方。
马车走到郊外的时候,外面响起马蹄声。
车被毫无征兆的截停,下一秒车帘被掀起,露出谢循那张阴郁的脸:
“谢春棠,谁准你离京了。”
……
谢循是第二天晌午才知道的,春棠还是要回宁州。
他从来没有被一个人如此捉弄过。
那天他喝完了那盏茶就愤然离席,谁也不知道他在生什么气。
明明春棠不要嫁给他了,他应该开心才对。
所有人都觉得,他应当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小姐,甚至连郡主他也是配得起的。
母亲,妹妹,父亲,谁不是这么觉得的,就连他自己也这样觉得。
可那夜他还是睡不着,辗转反侧的想。
谢春棠竟然不喜欢他,她怎么敢?
她凭什么?
难道他一个堂堂国公府世子还配不上她吗?
谢循自动忽略掉了那些他捉弄过春棠的事实,他把那理解成迫不得已。
要合群,总是得配合着那些少爷们一起找点乐子。
再说了谢春棠不是一直以为他很好吗?
难道真就因为谁说了两句他的坏话,谢春棠就不喜欢他了吗?
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么执着于喜不喜欢这件事。
好像谢春棠不喜欢他,是一件很令他丢脸的事情。
然而还没等他彻底想明白,书童就跟他说,
春棠回宁州了。
她还是回去了。
谢循几乎是下意识的跑去马房牵了马追了出去。
呼啸而过的风都被他远远的抛在身后。
他得去问问谢春棠,
可是要问什么呢?
谢循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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