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女频言情小说《女儿半夜惊坐起抖音热门全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四岁女儿最近常半夜突然坐起。我不解询问:“是身体不舒服,还是睡不着?”她眸光闪躲的看我一眼:“都不是……妈妈你别问了,我不能说。”我更疑惑了:“有什么不能跟妈妈说?”女儿稚嫩的眼睛,此时讳莫如深的看着我身后。凑近我耳边,严肃小声道:“真的不能说,我们会死的。”……黑暗里,我被吓得浑身汗毛竖起。转念一想,女儿八成是从同学那里听来了某些鬼故事。心里窝着股无名火,将她揽进怀里:“什么死不死的,世界上可没有鬼,睡觉!”闭上眼,有道微弱的光闪了一下。女儿似乎小声嘟囔着:“不是鬼啊,妈妈……”我将她抱得更紧,随口道:“那不就行了,我们家安保那么好,哪来的危险。”说完我便进入了梦乡。第二天送她去上学。我揪着她的班主任严肃道:“我记得你们班有个爱讲...
《女儿半夜惊坐起抖音热门全局》精彩片段
四岁女儿最近常半夜突然坐起。
我不解询问:“是身体不舒服,还是睡不着?”
她眸光闪躲的看我一眼:“都不是……妈妈你别问了,我不能说。”
我更疑惑了:“有什么不能跟妈妈说?”
女儿稚嫩的眼睛,此时讳莫如深的看着我身后。
凑近我耳边,严肃小声道:“真的不能说,我们会死的。”
……黑暗里,我被吓得浑身汗毛竖起。
转念一想,女儿八成是从同学那里听来了某些鬼故事。
心里窝着股无名火,将她揽进怀里:“什么死不死的,世界上可没有鬼,睡觉!”
闭上眼,有道微弱的光闪了一下。
女儿似乎小声嘟囔着:“不是鬼啊,妈妈……”我将她抱得更紧,随口道:“那不就行了,我们家安保那么好,哪来的危险。”
说完我便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送她去上学。
我揪着她的班主任严肃道:“我记得你们班有个爱讲鬼故事的调皮男孩吧?”
“能不能麻烦让他离我女儿远点,这个年级的孩子本来心智就不稳定,晚上吓得做噩梦呢。”
谁知班主任小陈抖了下,有些尴尬的凑近说:“夏夏妈妈,那个男孩上个学期就意外从楼上掉下去死了,我们瞒着孩子们只说他是转学,就是怕他们做噩梦啊。”
男孩上个学期就死了。
我皱眉:“那你们最近没说什么黑暗童话吧?”
“怎么可能,我们现在把控的严实,哪敢影响祖国的花朵。”
我对小陈老师的话半信半疑,还是选择在幼儿园陪读一天。
整天的教学也都很正常。
老师们积极阳光,同学们欢声笑语。
并没有不良风气。
本以为今晚能安心入睡。
没想到凌晨两点四十,身侧的女儿又猛地爬了起来,看向了墙角。
瞥着她眼角的青黑。
我甚至怀疑她一宿没睡,就是为了准时看向那个位置。
想到明天的班,我都有些崩溃了:“你到底为什么不睡觉啊?”
女儿吞了口唾沫,似乎有些紧张:“妈妈,我说了,我不能告诉你。”
我向来秉持情绪稳定养娃的观念,此时却也有些绷不住。
“妈妈还要上班,你好好睡觉就是对妈妈最大的回报了,甭管那墙角有啥,要是真有鬼就让他来弄死我行不行?”
说完我强行将她扭转身体,阻止她继续盯着墙角。
出乎意料的,女儿大声尖叫起来:“不行啊妈妈,我必须看着那里,不然我们会死的!”
她挣扎的厉害,我一个人成年人差点按不住。
好不容易将她按回被子,背后猛地有阵阴冷的风闪过去。
我回头看向关好的窗户。
愣神的片刻,女儿已经慌忙钻了出来,再次严阵以待的盯着墙角。
我彻底抓狂了。
从床上起来,在女儿惊恐的目光里跑到空旷的墙角。
蹦跳几下后,深吸一口气:“你看,我说了这里什么都没有吧!”
门在此时被打开,探出一张苍老的脸。
那是我妈,患了阿尔茨海默症后几乎不怎么下床。
我讶异的看着她:“妈,你怎么也起来了?”
闻言,她混浊的眼珠慢慢转向了我。
却不是看着我。
“乖乖,你身后那是……”我妈迷茫的神色,缓慢转变为骇人的恐惧。
陈老师的瞳孔剧烈颤抖着。
她尝试着张开嘴,嘴巴蠕动的说着话,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发现我惊恐的眼神,她才猛地后退了一步,不敢置信道:“你听不到我说的话?”
我点了点头。
陈老师抽噎着,却还是坚定道:“我们再去楼上一次,一定要搞清楚真相,不能让它继续害人。”
在我们的坚持下,终于说服警察让我们进去现场。
直到站在空间狭窄的儿童房内。
那种恐惧的,被凝视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陈老师指着墙角。
我明明看到哪里有一个记号笔画出来的问号,她却说:“你看啊,那里站着一个人。
一个浑身是血的人……”她还想继续说下去,可惜无法再发出声音。
只能走到旁边拿起画本和红色蜡笔描绘起来。
我看清画上的男孩,穿着女儿幼儿园的校服,浑身都被涂满了流体状的血红。
只有脸上被画了个大大的问号。
陈老师忽然回过头,近乎笃定道:“我能确认,他绝对不是鬼,你看不到吗?”
面对他的疑惑,我很遗憾的摇了摇头。
陈老师嘴唇都在颤抖:“怎么可能只有我能看到呢,我不相信……”突然间,她视线定格在墙角,像是看到某种极为可怕的事物。
猛地向后退了一步,尖叫着冲出房间。
我慌忙的去追,去没能追上。
看着那张血红的画,我心中莫名涌上不安。
想到出来的时间太久,慌忙赶回了家中。
走到卧室时,女儿仍旧在盯着墙角,双眼布满了血丝。
而我妈这个阿尔兹海默症病人,平时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
此时也按部就班的一起盯着墙角。
看着这一幕,我心都要碎了。
却也只能安静的陪伴。
等她们终于结束了诅咒,能够闭上双眼,我擦干了眼泪:“我们走。”
女儿问我:“妈妈,我们要去哪?”
我没回答,只是将她抱起来:“妈妈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我带女儿和妈妈去开了宽敞的酒店房间。
尽管知道她们状态不佳,还是坚持将画本递过去:“我知道你们不能说出盯着墙角的原因,所以告诉我,你在墙角看见了什么?”
女儿一顿,哭着点了点头。
她从大堆的蜡笔中挑出了所有红色。
猩红的画笔落下。
我看见她的画,脑海中不由得勾勒出了一个浑身长满尖刺,穿着黑色斗篷戴着红色帽子的成年人。
只是脸仍旧模糊不清。
我问女儿:“你看不清她的样子吗?”
女儿乖巧点头:“看不清,但是妈妈……”女儿浑身有些发抖,紧张的吞了口唾沫,才颤颤巍巍的用手抓住我的衣袖,凑近小声道,“但是我能听到,他在笑,妈妈。”
那未知的东西,带着腐臭、血腥气味的笑声,仿佛在我耳边响起。
那是我无法触及到的恶魔。
甚至连跟他殊死一搏都做不到。
我咬牙对女儿微笑着点头:“夏夏乖,你先休息吧,我去跟外婆聊会天。”
我又将画本拿到了我妈面前,告诉她让她画下墙角看到的东西。
可接下来。
她的画却让寒意从我脚底升起,心都凉了半截。
何止是类似的状况。
我女儿的状况跟她描述的完全一致。
我赶紧追问道:“那个小朋友最近有没有遭遇不正常的事情?”
陈老师犹豫了一下说:“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孩子也被家长接回去了,要不你跟他家长聊吧。”
有同样症状的是女儿班上的西西同学。
我立刻联系了他的妈妈:“西西最近也经常半夜坐起盯着墙角吗?”
电话那头却沉默了很久,才传来女人有些焦躁的声音,“是吧,但我也不太确定。”
我疑惑了:“不确定是什么意思?”
西西妈妈的声音变得很迟缓,似乎不想跟我多说:“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你形容……”话语在这里戛然而止。
她模糊的声音逐渐远离了手机,好像到了房间的另一个位置。
我焦急的继续询问:“喂,请问还在吗?
我没有恶意,只是我女儿莫名其妙看到了墙角存在的某种东西,我也是为了孩子们的安全考虑啊!”
又不知过了多久,听筒里传来了西西妈妈语调奇怪的声音,带着颤抖和恐惧。
“我不觉得莫名其妙,因为……我好像也看到了。”
她似乎站定在一个位置,所以鞋子落地的声音很远。
可她的嘴又猛地凑到了手机边,朝这边的我悄声道:“但是不能说,不然,我们会死的。”
电话猛地挂断,巨大的忙音刺激着我的神经。
我力竭的瘫倒在地,只能听到自己频率疯狂的心跳。
我担心西西妈妈那边情况,却更担心自己的妈妈和女儿。
只好联系了陈老师,摆脱她前去家访,以免发生意外。
陈老师当即去了西西家里,却告诉我一个出乎意料的消息。
“门没关,可西西跟他爸妈都不在家呀,你是不是搞错了?”
我脊背一寒:“怎么可能,我们半个小时前通电话的时候,她还说过她在家。”
“那可能是他们正好出去了吧。”
陈老师话刚落音,那边就传来“嘭”的一声巨响。
没多久,她充满着恐惧,结巴的说道:“西……西西一家人,都在楼下。”
“楼下?”
我察觉到不对劲:“他们要去哪?”
“不是,”陈老师似乎吓哭了,摔倒在地上,“他们一家从阳台跳到了楼下。”
西西一家三口,从阳台跳了下去,全部当场死亡。
噩耗传了出来,让整个辖区人心惶惶。
我赶到现场时,只看见西西一家血肉模糊的尸体。
围观的人群全都不忍直视,浑身害怕的发抖。
而没人比我更加惊恐。
因为我知道,他们是看到了墙角的那个东西,挂断电话后可能又发生了别的事情。
所以才像女儿所说的那样死了。
我不敢想象接下来,厄运是否会降临在我家。
想到这里,我咬紧牙关往楼上跑去。
西西家里一切正常。
厨房甚至还有切到一半的胡萝卜。
只有空旷的儿童房角落,被记号笔画了个大大的问号。
我浑身忍不住的颤栗时,警察赶上来将我推出去。
他看见我苍白的脸色,询问我是否需要帮助。
我苦笑一声:“你会觉得我是个疯子的。”
陈老师裹着毯子,似乎还没缓过来:“夏夏妈妈,西西一家也是班上的模范幸福家庭,发生这样的事情太不幸了。”
我抬头看风雨欲来的天空:“怕就怕,这只是一个开始,而不是结束。”
西西一家都能看到那个东西的时候,他们死了。
而我阿尔兹海默症的妈妈,和年幼的女儿,全都能看见了。
只差一个我。
愤怒驱散了恐惧,我眼眶通红:“我回家了。”
陈老师却突然拉住了我。
她将我带到街边的巷子里,语气晦涩:“你刚才上去,有去过儿童房吗?”
我点头:“我看到了墙角的那个问号。”
她却疑惑的皱眉,拽紧了身上的毯子:“问号?”
“不,那里没有问号。”
陈老师神情纠结复杂,还带着创伤后的抽搐,但随着拳头捏紧,还是叹息道:“你知道我在那个角落,看到了什么吗?”
我疑惑的扭过头去。
空旷的墙壁,除了光线映照在墙上的我的影子。
什么都没有。
再回过头时,我妈倒在地上,眼睛逐渐泛白。
我吓得赶紧喊了救护车,将我妈送去急诊。
医生说是受了强烈刺激,需要缓几天才能好。
我索性请假在家,照顾他们的同时,也想搞清楚事情真相。
还特意打电话给女儿班主任确认:“那个男孩坠楼的事情,你们确定孩子们都不知道?”
我害怕是男孩的死亡影响了女儿。
班主任却笃定道:“不知道。
我们守口如瓶,都说他只是转学了,孩子们还办了欢送会呢。”
挂断电话,我突然发现家里安静的可怕。
此时是傍晚六点四十分。
我找遍了客厅、厨房,都没看见女儿和我妈的身影。
只好站到卧室房门前,缓慢压下门把手。
屋子里灯光昏暗。
女儿坐在软垫上,手里还握着拆到一半的新玩具。
却一动不动,浑身僵硬的死死盯着角落的方向。
她干净白皙的眼球此时布满血丝,几乎不敢眨眼。
更让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
床上的我妈,居然也眼皮抽搐的看着角落。
苍老的皮肤颤动,可她仍旧将指甲掐进手心,只为了看着那里!
我哭嚎一声冲了过去。
不敢想象,那可是仅仅五岁的小孩和一个年老的阿尔茨海默患者。
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可以让他们不顾一切,都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位置呢?
我心疼女儿,却也只能握住我妈的手:“妈,夏夏不肯说,那你来告诉我,”我扭头看着那个空旷的角落。
明明那里空无一物,此时却让我寒意蔓延,“那里,到底有什么东西,是它逼着你们看过去的吗?”
谁知我妈怔愣良久,只是颤抖着凑到我耳边,轻轻道:“不能说。”
她患病后不爱说话,此时却抓着我的手,告诉我,“真的不能说,否则我们会死的。”
我妈眼角的皱纹加深,看着她苍老的面容,我心里甚至充斥着一股对威胁他们的存在的恨意。
却也别无他法,只能陪伴着她们。
等我再醒来时,她们已经睡熟。
我想到她们反复提及的点——如果不看着墙角,我们就会死。
可之前女儿还只是半夜惊起,现在时间却提前了。
这也说明规则可能会发生改变。
如果我再不做出反击,那假设到时候她们看着墙角也没有用了呢?
揉着酸痛的额角,我鼓起勇气站在角落,反复研究这里到底有何特别之处。
可惜一无所获。
正当我失魂落魄的想要回到床上时,手机突兀的响了起来。
竟然是女儿的幼儿班班主任。
她声音有些紧张,小心试探道:“夏夏妈妈,你之前一直问我有关那个男孩的事,是夏夏状态不对吗?”
我敏锐的捕捉到了细节:“幼儿班出什么事了吗?”
她轻咳一声,“是这样的,昨天你给夏夏请假一天后,我们在午睡时间,有个小孩突然坐起来看着墙角,嘴里还念念有词着说着话,可等我们凑近之后,他又说不能告诉老师,死都不肯开口呢,我想问一下,夏夏是不是也出现了类似这样的情况呀?”
趁着她去厨房泡茶的时间,我往套房内卧室的方向走去。
尽管我对于心理方面的知识不了解。
可我也知道,如果我是那名凶手的话,我绝对会将事情控制在自己能观察到的范围内。
换句话来说。
我会将要下手的对象放在自己更熟悉的作案环境内。
比如,卧室。
我看向唯一关闭的卧室门。
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在屋内搜寻一番,最终于书架上发现了机关。
随着“咔哒”一声。
书架门在我眼前开启,露出了后面藏着的暗室。
女儿神情呆滞的瑟缩在角落,双眼无神浑身发抖的看着斜对角的那个角落。
她似乎已经被吓到麻木,直到我靠近也毫无反应。
我捂住她的嘴,抱住她,忍不住泪流满面:“夏夏别怕,妈妈来了。
妈妈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
女儿久久不能回神。
良久才指着对面的角落,颤抖着道:“妈妈,你快跑,不然它会杀了你的。”
我知道此时在她的大脑皮层里,就像是输入代码一般,被心理暗示到出现了不属于现实的图层记忆。
我知道此时她看到的对角,已经有一个浑身是刺,穿着黑色斗篷满脸血的成年人。
在对她低沉的、阴森的笑着,威胁她逼她去死,否则就会伤害她最爱的人。
小小的女儿为了我如此勇敢。
我身为她的母亲,又怎么会不拼尽全力去保护她。
身后,卧室的门再次打开,陈老师的身影出现。
她仍旧是用那张单纯可爱的脸,对我们微笑着:“夏夏,老师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告诉妈妈任何事情吗?”
“还有你,夏夏妈妈,未经允许进入别人家的卧室,很不礼貌的喔,你这种社会败类教出来的小孩,就跟你一起去死好了。”
我愤恨的看着她:“你到底为什么,要对我的女儿这么做!”
“为什么要害死西西一家人?!
我们明明在幼儿园也很配合你的工作,从来不会对你说一句重话……”谁知陈老师猛地一拍桌子:“为什么!
你居然敢问我为什么!”
“那我就告诉你,我本来学的就是心理学,可没有一家机构要我,所以只能屈尊降贵去当一个幼师,给这群调皮的小孩端屎端尿,连他们上厕所都要给他们擦屁股的日子,老娘早就受够了,所以我才要所有人看到,我真正的才华!”
她阴冷的笑着,“正好那个讨厌的小男孩,非要每天午睡时间讲鬼故事,你知道那段时间我收到了多少家长投诉吗?”
“那既然他这么喜欢鬼故事,我就送他做一回鬼故事主角好了!”
“至于西西一家人,不过是小孩子午睡的时候没脱衣服,居然就跟园长反应我不够细心?”
“我是他爹还是他妈,凭什么无条件的管着他啊!”
陈老师双目血红,仿佛要说出所有的委屈和不甘,最后指着我,“所以就麻烦你们去死好了,这样,我也能开心一点。”
我浑身发抖,近乎不可置信的看着她:“这都是活生生的性命啊,你怎么忍心?”
“我可忍心了。”
她从口袋中拿出一只怀表,微笑起来:“夏夏,还记得老师跟你讲过的故事吗?”
随着怀表的声音滴滴答答。
女儿浑身都变得僵硬,猛地从我怀里冲出,就要去拿桌面的剪刀。
我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用尽浑身力气将她按在怀里。
即使她恶狠狠咬在我的手腕,鲜血伴随着痛楚四溢横流,也不肯松手。
陈老师有些烦躁的抓抓头发:“你怎么这么碍事?”
“既然这样,那我就帮一帮你女儿好了。”
就在她拿着手中的刀子走近,离我只有一步之遥时。
卧室门被猛地踹开,心理医生和警察们一起冲了进来。
陈老师震惊的看着心理医生:“你怎么会没有晕过去,这不可能!”
心理医生冷笑道:“你是说那差劲的沉眠暗示吗?
对我完全不起任何作用。”
闻言,陈老师的眼中充满了嫉恨:“你是在瞧不起我吗?”
“你凭什么瞧不起我?”
她剧烈的挣扎着,神情疯狂,“你算什么东西,居然也敢瞧不起我的催眠手法。”
直到心理医生亮出身份,陈老师才像是突然失去了所有力气,猛地瘫软下来,不可珍惜的捂住头,“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随着陈老师被带走。
这起浩浩汤汤的“超自然”案件才彻底结束。
我给女儿报名了心理医生的治疗课,她最终也恢复了正常。
可惜我的母亲跟西西一家一样,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对于陈老师的审判很快进行。
我亲眼看着她以情形恶劣,被判了最严重的死刑。
而她在宣判声中突然狂笑起来,回头看向我:“你真的以为结束了吗?”
“你难道就没有想过,我能耐再大,又是怎么暗示你那早该死的妈妈的呢?”
“浮生一梦,宛若般若,你们谁都逃不掉!”
我却蓦然起身:“无所谓。”
平静的转过身去。
人生,也不过是另一场幻境。
心中无恶鬼,问心无愧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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