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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雪终难成白首冉青铉苏璧禾

冉青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什么意思?”冉青铉连牙齿都在打颤,有预感苏端华接下来的话,会让自己万劫不复。“你都没发现她很怕冷吗?就算是夏天,也穿得比常人多吗?那是因为五年前,她不慎坠入冰湖后就染上了寒疾,冬天对她来说很痛苦难熬!”冰湖!寒疾!所以璧禾是为了救他,连命也丢了。冉青铉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意钻入血肉骨缝,比那年的冰湖冷了一万倍!她为他赔了命,而他都做了什么!林铠武担忧地看着冉大人,脸白得可怕,要不是还站着,几乎就是个活死人了。其实从今早出门开始,大人就不对劲,大概是从看到马夫身上掉下来的银梳开始。如果来伺候的不是那位马夫,又或者他收好了银梳,没让大人看到,一切都会不一样吧。可惜没有如果,那就是天意了。“这么些年来,姐姐的寒疾越来越严重,大夫说,撑不过这...

主角:冉青铉苏璧禾   更新:2024-12-11 1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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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冉青铉苏璧禾的其他类型小说《素雪终难成白首冉青铉苏璧禾》,由网络作家“冉青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什么意思?”冉青铉连牙齿都在打颤,有预感苏端华接下来的话,会让自己万劫不复。“你都没发现她很怕冷吗?就算是夏天,也穿得比常人多吗?那是因为五年前,她不慎坠入冰湖后就染上了寒疾,冬天对她来说很痛苦难熬!”冰湖!寒疾!所以璧禾是为了救他,连命也丢了。冉青铉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意钻入血肉骨缝,比那年的冰湖冷了一万倍!她为他赔了命,而他都做了什么!林铠武担忧地看着冉大人,脸白得可怕,要不是还站着,几乎就是个活死人了。其实从今早出门开始,大人就不对劲,大概是从看到马夫身上掉下来的银梳开始。如果来伺候的不是那位马夫,又或者他收好了银梳,没让大人看到,一切都会不一样吧。可惜没有如果,那就是天意了。“这么些年来,姐姐的寒疾越来越严重,大夫说,撑不过这...

《素雪终难成白首冉青铉苏璧禾》精彩片段

“什么意思?”

冉青铉连牙齿都在打颤,有预感苏端华接下来的话,会让自己万劫不复。

“你都没发现她很怕冷吗?

就算是夏天,也穿得比常人多吗?

那是因为五年前,她不慎坠入冰湖后就染上了寒疾,冬天对她来说很痛苦难熬!”

冰湖!

寒疾!

所以璧禾是为了救他,连命也丢了。

冉青铉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意钻入血肉骨缝,比那年的冰湖冷了一万倍!

她为他赔了命,而他都做了什么!

林铠武担忧地看着冉大人,脸白得可怕,要不是还站着,几乎就是个活死人了。

其实从今早出门开始,大人就不对劲,大概是从看到马夫身上掉下来的银梳开始。

如果来伺候的不是那位马夫,又或者他收好了银梳,没让大人看到,一切都会不一样吧。

可惜没有如果,那就是天意了。

“这么些年来,姐姐的寒疾越来越严重,大夫说,撑不过这个冬天了……”苏端华哭得颤抖不止,他知道,就算姐姐身体好好的,为了救自己也会奋不顾身,这就是他的傻姐姐啊!

“你浑然不察,还大张旗鼓娶了平妻,将姐姐送回娘家……那段时间,我娘还天真地要姐姐尽快怀孕,做了好多补品给她喝,我们都不知道,没用的……”冉青铉的脸越发死白,摇摇欲坠,从不知道字词能化为利刃,一刀刀将人凌迟。

蓦地想起那次杖责重阳,璧禾急着挡了一下,吐出暗黑的血液。

明明已经觉得不对劲,却没有深究,还误会她背叛自己……璧禾身上的那些痕迹,是因为病重吧,她已脆弱到了那种地步,真真应了那句“命比纸薄”。

而他毫无察觉,继续做着伤害她的事,逼得她两次自杀。

第二次看似是为了弟弟而死,对她来说也是解脱吧。

苏璧禾是因为他冉青铉而死的,她为了救他,先是毁了身体,在嫁给他的几年里,又一点点被摧毁了心神。

她没了一丁点退路,纵然是指挥使夫人,也孤苦无依。

林铠武垂下头,不忍再看冉青铉的面无人色。

在他仅有的印象中,苏璧禾的脸色常年苍白,身形瘦弱,似乎风一吹就倒,任何时候穿得比旁人厚,整个人感觉就是病怏怏的。

他们几乎一致认为,苏璧禾这样的,身为指挥使夫人,真是上不得台面。

要不是狗屎运误打误撞救了大人,也轮不到她。

好点的人家谁会愿意娶这样的女人当主母?

一看就是短命相……原来,她还真是身患绝症。

冉青铉哑声道:“出去,你们,都出去。”

苏端华狠狠抹泪,趁着他没说要追究祝铆,拉着祝铆一起走出去。

林铠武眉头紧锁,搀扶着腿脚不利索的老拐叔出去,把门关上。

门外的锦衣卫看到苏端华,纷纷躬身施礼。

虽然都知道苏夫人不受待见,但她身份摆在那,明面上的尊敬还是要的。

苏端华撇过脸,咬着唇,没有说话。

林铠武看得无端心酸,为苏璧禾。

虽然这些锦衣卫们跟苏夫人见得不多,但竟然没有认出来这不是她……当然,此前苏端华从床底爬出来,自己第一眼也没认出来。

但若是多看几眼,也会看出端倪的,毕竟是个少年人。

姐弟俩也没有像到以假乱真。

至于监斩官,自然是没想到会有人利用容貌相似而交换身份斩首,乍看有些像,便没多想。

等人都走了出去,冉青铉像是撑着自己的最后一口气流泻光了,腿一软,跪倒在苏璧禾的尸体旁。

已经记不清上次流泪是什么时候,他曾一度以为自己是个没有眼泪的怪物。

却原来,他这样的冷血动物,还有眼泪。


“咻”的一声破空而来!

苏璧禾感觉腰被什么缠上,悬空下坠的身子停住一瞬,然后猛地朝上而去。

双眸睁开,自己已经落在了一个宽阔温热的怀抱。

旋即就被重重推开,单薄的背撞到望月台坚硬的石壁,痛得脏腑紧绞!

下巴倏地被捏住,对上冉青铉狠鸷如鹰隼的寒眸。

“苏璧禾,翅膀硬了?

活着不能给本座长脸,死了还要给本座丢脸!”

无人看到,冉青铉拿着鞭子的另一只手微微发颤,背在身后像是急于隐藏。

刚才苏璧禾跳下去时,他心里竟闪过莫名恐慌。

但他怎么可能会在意这个女人的死活?

他在意的,当然是自己的脸面。

苏璧禾回以冷笑,满目倔强:“让我死在你冉府,休想。”

忽的,冉青铉松手退后几步,他的薄唇扬起一抹残酷笑意。

“你的命,不由你。

你若再敢自杀,本座就让整个苏家陪葬!”

说罢,冉青铉转身,黑色披风在夜风中猎猎飞扬,像极了噬人的深渊。

苏璧禾的冷然不屈顷刻流泄而光,瘫坐在地。

这男人,总能轻易掐住她的软肋。

麻木的走下望月台,像是个提线木偶。

落英苑。

苏璧禾脱下鲜红的嫁衣,丢入火盆。

只不过是再多熬一些日子,反正死亡也不远了。

等到油尽灯枯的那天,冉青铉又能奈何?

隔日,钟沛儿就大摇大摆的出现。

她站在院中,朝屋内喊道:“姐姐,昨日.你受惊了……”她不懂,青铉为什么要救她?

这让钟沛儿怨怼又莫名不安。

只有苏璧禾死了,自己才能真的高枕无忧!

苏璧禾一夜未眠的疲惫眼神迸射出怒火,重阳惨死前的画面,反复折磨着她,一幕幕挥之不去!

推开门走到钟沛儿面前,一字一句问道:“为什么要陷害重阳?”

“姐姐说什么呀?

我一个弱女子,还能拿自己的清白做筏子不成?”

钟沛儿摸了摸腹部,不动声色算计着,“姐姐,不要说那些扫兴的事了,听说你和青铉成亲后迟迟没有怀孕,今天我来,是跟姐姐分享分享,做母亲的喜悦。”

她巧笑嫣然,倏地拉起苏璧禾的手,去摸自己平平的腹部。

“姐姐,来,感受下胎动,这可是你一辈子都没有的福气……”苏璧禾没怀过孕也知道此时不可能有胎动,况且她一点也不想碰。

“滚开!”

钟沛儿倏然后退几步朝后仰倒,嘴里惊叫道:“姐姐,不要推我……噗通”一声,她竟然掉入落英苑的小荷塘。

丫鬟们乱了起来,惊惶嚷嚷道:“来人啊!

苏夫人把钟夫人推下水了!”

很快,钟沛儿被救上来,紧接着冉青铉大步而来,反手就是一耳光。

“毒妇!”

苏璧禾像是一片落叶,轻飘飘倒入塘中,手脚霎时僵硬,沉到满是淤泥的塘底。

这塘水于她而言,冷得彷如无数把冰刀,同时凌迟着瘦弱的身体!

冉青铉见她毫无挣扎,嘴角噙着一丝讥笑:“怎么,又想死?

你真以为本座不敢动你爹?”

这池水站起来,也不过没过脖子,这般装模作样给谁看!

苏璧禾痛苦地摇头,嘴唇微张,忽然涌出大量暗色的血……
岚樱从宫里回来,觉得空气都新鲜了不少。

她带着重阳在冉府四处走。

即使烈日高照,也不影响她的兴致。

“公主,那边是下人房。”

见岚樱越走越偏,重阳不由提醒。

“你刚来就把冉府的分布都摸清了?

我果然没带错你,其他宫人都可以不要,有你一个就够了!”

重阳无奈,“我进宫前在冉府做过几年下人。”

“那你知道为何落英苑和惊鸿轩是禁地吗?”

“……不知,公主也无需好奇。”

岚樱正准备说什么,就听到妇人骂骂咧咧的声音。

“现在是夏天,你还碰不得水?

还得烧热才能洗?

真是比公主还娇贵呢!”

“张婶,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寒疾……”这是个粗哑无力的声音。

“别叫我张婶,你看着比我老多了。

要热水自己去烧,若是耽误了干活,就没饭吃……”岚樱忍不住皱眉,冉府对下人这么苛责吗?

她迈步上前,就看到个头发灰白的女人哆哆嗦嗦打了一桶井水上来。

“哪家的粗使仆妇也没这么老的……”可当那女人转过身,岚樱又有些诧异,她的脸虽然形容枯槁,但绝不是苍老。

重阳平静无波的眼骤然睁大,真是大变样了,脸色惨白,枯瘦如柴……可她就是化成灰,自己也认得。

见岚樱要冲过去抱不平,重阳忙拉住她。

“你怎么这样?

路见不平……”重阳冷笑,他早就信奉“路见不平,绕道而行”了。

如果十年前大小姐没有跳下冰湖救素不相识的冉青铉……还有钟沛儿这个帮凶,显然在受大小姐当年受过的苦。

没想到,五年了,这个女人以如此模样在苟延残喘。

岚樱见重阳看那女人的目光带着恨意,问道:“你知道她是谁吗?”

“罪人。”

钟沛儿污蔑自己非礼她,也是因为认出了自己。

可恨他没有早点想起钟沛儿。

比起失去男人尊严,重阳更恨她冒领了大小姐的功劳。

钟沛儿在院子里烧热水,烈日当头她还是凑近炉子,两种热度加起来,让她感到了久违的舒氏。

起码骨头缝里没有飕飕透着寒风。

其实她活得真的好煎熬,度日如年,现在冉府的下人也不会时时看着她了。

如果此刻跳到井里,就能解脱。

可蝼蚁尚且偷生,这些年下来,钟沛儿又失去了自杀的勇气。

眼前的阳光忽然被挡住,阴影覆盖过来。

她抬头一看,瞳孔剧颤,像是见到了鬼……“啊——!”

对钟沛儿来说,重阳确实是鬼,这个早就死了的男人!

她身体抖得像是筛子,哆嗦着问:“你究竟是人是鬼?”

“你知错了吗?

后悔了吗?”

重阳俯视着她,眼神阴霾。

他会说话,他还有影子……不是鬼,不是鬼……钟沛儿按着剧烈到要跳出嗓子眼的心跳,不停安慰自己,可当她看到重阳身后的岚樱,顿时目眦欲裂。

“苏、苏璧禾……啊——!

我知错了!

真的知错了!

再也不敢冒充你了……”重阳一怔,钟沛儿已经踉跄着后退,看着岚樱的眼无比惊惧。

岚樱下意识朝她走去,钟沛儿慌不择路踩上井口,“扑通”……
冉青铉直接说道:“本座要一种不伤害她的身体,亦不能让本座碰触不了的法子。”

“迟了,迟了……”苏端华哽咽道:“徒留一副空空的皮囊,有何意义?”

生的时候不对她好,死后折腾她的尸身只为了满足自己,这个男人太自私。

冉青铉低下头,吻了吻苏璧禾青白冰冷的额头,眼底是诡异的柔情。

如今他能留下的只有空空的皮囊了,还有记忆。

有关苏璧禾的任何东西,他都要攥在手中不放。

林铠武和祝铆低下头不去看这一幕,苏端华只觉得渗人,眼眶泛红愤恨盯着冉青铉。

姐,你看到了吗?

送你银梳的男人也中意你,可他的爱醒得太晚,也太癫狂。

“冉青铉,你能不能尊重她?

你已经很对不起她,能不能让她安安生生的葬在爹娘身边?”

“本座知道你还有其它法子。”

冉青铉懒得搭理苏端华,他等不了了,因为苏璧禾露在外面的肌肤已经隐隐出现尸斑。

老拐叔木木的开口:“那个法子,要付出很大代价。”

他坚定道:“不惜任何代价。”

见老拐叔默然,冉青铉使了个眼色,闲人回避。

“老拐叔别告诉他!

他就是个疯子……呜呜、呜……”林铠武和祝铆一起拉着苏端华出去。

老拐叔低低说着,冉青铉听完面色无异,一丝犹疑都没有。

事不宜迟。

他抱着苏璧禾,放入祝铆带来的金丝楠木棺材,叮嘱林铠武安稳带回惊鸿轩,不准任何人接近。

至于苏端华,“看管起来,等本座回来再议。”

夜色中,冉青铉独自策马而去。

苏端华不停抹着泪,今天几乎流光了这辈子所有的泪。

“姐,对不起,是弟弟没用,不能让你葬在爹娘身边……”林铠武跳上马车,朝着苏端华做了个“请”的姿势。

祝铆拍拍他的肩膀,低声安慰道:“人死如灯灭,你想想,她的魂灵得到了安息,再也没有病痛了,如你所说,空空的皮囊……怎么折腾也是没感觉的,能换了你的生,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苏端华吸了吸鼻子,爬上马车,紧紧抱着那副棺木。

祝铆就没那么舒服了,被五花大绑丢在一个锦衣卫的马上,颠得要吐。

林铠武慢慢平缓的赶着车,听到车内传来弱弱的哭声,忍不住低声安慰道:“苏少爷,你过好这一生,就是对你姐姐最大的安慰。”

回到冉府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苏端华跟祝铆一起关在偏院,饭菜都由林铠武亲自送。

苏端华脱下了女装,珍惜的叠起来,这是姐姐留给他的。

他边洗着脸上的残妆,边想起昨日此时,自己是从城外的马车上醒来。

不过短短的一天一夜,怎么感觉像是过了很久?

草草的吃了点东西,苏端华将自己埋进被褥,多希望醒来还是在苏府,他愿意用一切去交换……冉青铉回来的时候是在半夜,从冉府的密道而入。

他脸色异常苍白,浑身散发着浓厚的血腥味,要不是身上穿的是夜行衣,早就成了血人。

匆匆套上一件深色的袍子,冉青铉就不停歇去了放置苏璧禾尸体的房间。

守在门口的林铠武见他出现,眼睛一亮。

“大人……”冉青铉微微点头,推开门很快又关上,脚步不稳,身形歪歪扭扭,扑到棺材前。


惊鸿轩。

冉青铉拥着苏璧禾,喃喃自语:“外面都在传我有外室,你不要生气,我没碰过她……我只是……因为她的声音跟你太像……”那女人知道自己得到冉青铉的青睐是因为嗓子,于是过度保养嗓子,反而过犹不及,丢了原本的声音。

“我只是想再听听你叫的‘青铉’,‘青铉,你回来了’……我知道那是对你的亵渎,可我真的受不了了,璧禾,我太孤独,太想你……我想听你叫我‘青铉’,我想吃你做的长寿面……”他空荡荡过了五年没有她的生辰,快要熬不下去了。

“璧禾,我拼命想啊想,从我们邂逅开始想,一遍一遍的想,我终于回忆起了你做的长寿面的味道。

如果能让我再吃一次,我死而无憾……”时间一晃就到了开春。

岚樱不久前去宫里拜年,刻意没有扑胭脂,向皇帝伯父展示何为独守空闺的坚强少妇。

双方都满意,她顺利带了一大堆赏赐回冉府。

这些够做好久的盘缠。

岚樱觉得京城逛得差不多了,想跟冉青铉商量看能不能让她去更远的地方。

可冉青铉一副不想多看她一眼的样子,更别提说几句话了。

岚樱便缠着林铠武打探怎么才能讨好冉青铉,林铠武再三要她放弃,被缠得没办法,只好说:“卑职隐约听大人念叨过想吃面。”

岚樱一脸懵,冉青铉想吃面还不简单,值当他念叨?

她亲自下厨做了一碗配菜丰盛的面,托林铠武带进去,被原封不动端出来。

岚樱没有气馁,决定多做几次,让他看到诚意。

接连几次被拒绝后,她气道:“你骗我?

冉青铉根本就不喜欢吃面!”

“公主,卑职早就说了,冉大人不可能被别的女人讨好的,算了吧……”林铠武也是很为难。

岚樱咬牙,隔天再度端来一碗面。

林铠武无奈道:“公主,您这又是何苦?”

“这是给林千户你的,让你送了几天面,也该请你吃一碗才是。”

岚樱笑眯眯,猛地将面放到他鼻子下,那叫一个香。

林铠武抵挡不住香味,感激地接过来,大口吃着。

还以为岚樱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气公主,居然厨艺还不错!

他知道这些就是她亲手做的,不是宫人。

不一会儿,林铠武发现自己话说的早了点,美味是美味,消化得也着实快了点。

他腹痛得打鸣,顾不得多说就别扭的跑向了茅厕。

岚樱趁机跑进去,冉青铉,这是你逼我的!

本宫倒要看看这个禁地有什么神秘!

内室墙上镶嵌着硕大的夜明珠,照得屋内彷如白昼。

床上躺着一个女人,睡颜清丽恬静。

这张脸,给岚樱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苏夫人?”

女子睡得很沉,没有反应。

光线这么强,还能睡得着?

为何睡觉不穿亵衣、不盖被子?

岚樱轻轻走近,终于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她身上无一丝起伏。

抖着手去探鼻息、摸皮肤,苏夫人竟是死人!

冉青铉抱着苏夫人拜堂的事,她也听过,这么说来,苏夫人死了至少五年。

那她为何容颜鲜艳如故?

岚樱想起五年前皇陵的千年冰魄被盗,看来,是在这里。

看到苏夫人脖子上的丝巾,她有种很强烈揭开它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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