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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不我妻:妖腰小公爷燕诚姜胤无删减+无广告

南禾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替嫁01这就暴露了?我慌了一瞬,险些没栽下马来。却见国公府的人将我身后的一群瓜农团团围住。小公爷纵身下马,慢条斯理踱向瓜农:“就想吃口新鲜的瓜,你们这速度也忒慢了,害得小爷亲自跑一趟。”早有人挑了一颗最大的,将里头最红的瓜囊挑出来盛在琉璃盏里给他端来。燕诚优雅拈起一块送入口中,抬眼看见我,一双凤眸微眯,有人上前跟他耳语。不想横生枝节我策马入城,怎料坐骑忽然发难。为了扮演小姐,我苦练了一个多月的骑术,仍未能制住突然发狂的马。慌乱无措之际,有人接了缰绳。我落进一个怀抱。淡淡的栀子花香,柔软的发丝拂过脸庞,温热的气息喷在耳侧,声音带着揶揄:“将军府小姐这么弱的吗?”惊魂甫定,我深吸气假做将军府小姐的口吻:“比试比试?”“啧。”男人一声轻笑...

主角:燕诚姜胤   更新:2024-12-10 17:3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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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燕诚姜胤的女频言情小说《诚不我妻:妖腰小公爷燕诚姜胤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南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替嫁01这就暴露了?我慌了一瞬,险些没栽下马来。却见国公府的人将我身后的一群瓜农团团围住。小公爷纵身下马,慢条斯理踱向瓜农:“就想吃口新鲜的瓜,你们这速度也忒慢了,害得小爷亲自跑一趟。”早有人挑了一颗最大的,将里头最红的瓜囊挑出来盛在琉璃盏里给他端来。燕诚优雅拈起一块送入口中,抬眼看见我,一双凤眸微眯,有人上前跟他耳语。不想横生枝节我策马入城,怎料坐骑忽然发难。为了扮演小姐,我苦练了一个多月的骑术,仍未能制住突然发狂的马。慌乱无措之际,有人接了缰绳。我落进一个怀抱。淡淡的栀子花香,柔软的发丝拂过脸庞,温热的气息喷在耳侧,声音带着揶揄:“将军府小姐这么弱的吗?”惊魂甫定,我深吸气假做将军府小姐的口吻:“比试比试?”“啧。”男人一声轻笑...

《诚不我妻:妖腰小公爷燕诚姜胤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替嫁01这就暴露了?

我慌了一瞬,险些没栽下马来。

却见国公府的人将我身后的一群瓜农团团围住。

小公爷纵身下马,慢条斯理踱向瓜农:“就想吃口新鲜的瓜,你们这速度也忒慢了,害得小爷亲自跑一趟。”

早有人挑了一颗最大的,将里头最红的瓜囊挑出来盛在琉璃盏里给他端来。

燕诚优雅拈起一块送入口中,抬眼看见我,一双凤眸微眯,有人上前跟他耳语。

不想横生枝节我策马入城,怎料坐骑忽然发难。

为了扮演小姐,我苦练了一个多月的骑术,仍未能制住突然发狂的马。

慌乱无措之际,有人接了缰绳。

我落进一个怀抱。

淡淡的栀子花香,柔软的发丝拂过脸庞,温热的气息喷在耳侧,声音带着揶揄:“将军府小姐这么弱的吗?”

惊魂甫定,我深吸气假做将军府小姐的口吻:“比试比试?”

“啧。”

男人一声轻笑,抱着我飞身下马,对下人道:“大小姐马受惊了,换马车吧。”

我的确被吓着了,上了马车掀起车帘,就见那人指挥着下人往我车上搬瓜。

“新鲜着,你离京多年,想必想这一口已久。”

小公爷城门口迎我这幕被编成了话本子,在各大茶楼酒肆热播后引起了一通议论。

说小公爷虽混不吝却是个体贴的,亲自出门迎接不说,还安排了最新鲜的瓜。

人都送花送金银首饰,他送瓜,反倒赚了一波名声,懂生活、接地气。

别人的评价我顾不得,只顾着回忆那天他揶揄我弱,也不知是否对我替嫁一事起疑。

将军夫人扣了我儿子,这婚事若有差池,我儿子别想活命!

好在有惊无险,婚期如约进行。

燕诚穿一袭喜庆婚服,规规矩矩束了发,一张脸一双眼耀得人移不开眼。

席间偶有人发出极轻的喟叹,叹他一身好皮囊却中看不中用。

牵着红绸走过,燕诚声音压得极低:“别瞧不起爷,若非如此,爷也便宜不了你。”

听说燕诚早些年喜欢顺天府尹家的二小姐。

那人原是个懦弱的,不知怎么病了一场后性情竟全变了,变得聪慧活泼,有一堆的新奇玩法和点子。

混世魔王燕诚很快就被她吸引,一心想娶她,闹得要和将军府退婚。

只是后来受了伤患了隐疾,不得不死了心,我也才被迫替嫁。

我明知故问:“‘如此’指的是?”

听见他磨后槽牙的声音,我假做恍然,悠悠回道:“您这话说的,究竟是谁便宜谁呢?”

02燕诚有隐疾,新婚夜和平度过。

次日早起就见他在院子里练剑,穿一身黑色劲装。

薄薄的面料下是蕴藏不住的力量,真是可惜!

我这“啧”的一声竟是出了口,引得他看过来。

“过两招。”

一柄长枪被他一剑挑过来。

那力道我若徒手接,只怕会被打出几丈开外。

但不接,我这身份就得露陷儿。

我闭眼伸手。

等半天,那枪并未落下。

抬眼,燕诚握着长枪擦拭:“许久不用,枪都生锈了。

娘子看笑话了。”

恶作剧得逞的张狂样。

我担心身份败露,找了个理由,称我半年前战场负伤,武功尽废。

燕诚耍了个回马枪,不咸不淡地回我:“哦。”

自从燕诚伤了身子后,国公府就和大多士家大族断了往来。

他们眼里,国公府在燕诚手上是必定没落的,以至于如今的国公府十分冷清。

历经了两朝的国公爷并不担忧,每日里只管托个鸟笼走街串巷,凑市井百姓的热闹。

国公夫人嫁鸡随鸡,又因儿子的隐疾受了极大打击,一心礼佛,只求家中老小平平安安。

这家庭结构相当简单,婆媳相处也没什么大矛盾,尤其家里还银钱富足,还不用传宗接代,简直是桩完美婚姻,如果能把儿子接来就更好了。

端阳节,京中举办龙舟赛。

我跟燕诚提议,带上国公爷与国公夫人一同出游。

国公爷时常在外溜达,国公夫人出门的次数屈指可数,长期闷在家中,不利于病情恢复。

燕诚睨我,似笑非笑:“娘子怕不是还有别的安排?”

他这是又想试探我?

数日前回将军府他派了人盯着?

我刚要开口解释,他已摸着腰间的穗子,喊人准备出游事宜。

蔡水滨,人流如织。

我与燕诚早早定了酒楼靠窗的位置,安顿了国公爷与夫人,便往水边去。

人挤着人,燕诚拎着他的衣裳下摆很是嫌弃:“楼上看不好?

非得挤人头。”

倒还一面替我开路,拿半个身子护着我。

这人也没有外界传得那般不堪。

我把人带到和将军府下人约好的地点,就见儿子正坐在大榕树下东张西望。

我正想引起燕诚注意,他就一眼看见了,从一旁商贩手里买了两串糖葫芦,走到儿子跟前,蹲低身子问他是不是和爹娘走散了。

两岁多的小团子一双乌黑的大眼睛里蓄满泪水抽噎着控诉:“娘……不要我。”

我编故事,说他怕是和人家走丢了,燕诚收起吊儿郎当的性子跟周围人打听了一番。

“找不到他爹娘,不如我们收养了吧。

国公府养个把小人儿还是养得起的。”

团子弱弱反驳:“不是小人!

姜胤!

我!”

燕诚失笑:“行行行,小姜胤,跟我回家好不好?”

目的达成,我朝团子使眼色,团子乖巧点头。

燕诚一把将人抱起:“走咯,回家!”

03团子被国公府收养的消息传到将军夫人耳中,她恨得牙痒痒要约我见面。

我一口回绝,让人捎信给她:我会老老实实待在国公府,你也别再打团子主意,否则鱼死网破!

自从有了团子,燕诚似乎找到了新的人生目标。

某一日听说谁家的小孙子一岁多能背诗,他便不远千里给团子找了位先生。

才三岁不到的小娃娃啊,就给人开了蒙。

这还不算,但凡听闻京中谁家的小娃娃有半点风吹草动,他都得折腾一番,卯足了劲鸡娃,逼着团子读书练字,还要扎马步。

让我忽然生出“团子多了个娘亲”的感慨。

怕把人累坏,我只能和燕诚约法三章。

团子要学习更要休息,每五天休息一天。

这一天由我安排,去哪儿做什么,他不得插手。

但他得出钱。

说到钱,燕诚轻嗤一声:“中馈都是你在管着,要钱自取便是。”

确实如此,团子正式入府的第二天,国公夫人就把中馈交给了我打理。

可怜我一个乡野村妇,从未见过那般多的银钱田产铺子……眼界太小,怕把国公府给败光,我推拒不肯接。

燕诚一把将匣子摁我手里:“够你几世败的。”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我再推辞倒显得我不识好歹。

但这家,我是真不会当。

燕诚对我这小家子气很是嫌弃。

最后实在看不过眼,把府里下人聚在了一处。

又是给我立威又是替我撑腰。

最后还把府里的老人一一点给我用。

国公爷和国公夫人只顾追着团子跑,对燕诚的混账举动不闻不问。

有燕诚的支持,这掌家权倒是极其平稳的过渡到了我手上。

我这人吧,到底是格局太小。

即便坐拥国公府那般多的财产,除了用在府里上下和团子身上,其余倒不敢乱花。

这泼天的富贵只是空中的楼阁,万一哪天我替嫁一事被抖露,花出去的钱要我还我可还不起。

这天恰是团子五天一休之日。

我早早计划好了带团子去爬山。

我本就出生在乡野,对山有着莫名的亲近感。

小团子兴高采烈地追着蝴蝶往山上蹦哒,燕诚手持折扇身穿惹眼红衣悠哉悠哉地踱步,一面扇风一面嫌弃太热,害他出了一身汗。

我太久没登山,瞧见灌木丛里长着的野果,一时牙酸,想去攀。

这一攀,竟没注意脚下,直直就往灌木丛里栽。

完了,不伤到眼睛变瞎子,只怕也要毁容了。

只觉腹部一紧,有人扯住我腰带将我往回拽。

燕诚嫌弃又无奈:“好好走路不会?”

我松开攀在他腰间的手,理了理发鬓。

我和燕诚的相处,并无太多的肢体接触。

这人爱干净到令人发指的地步,我平时不去触他霉头。

但就是这一个意外,竟教人瞧了去。

04一袭月白色衣衫的女子立在不远处的红枫下。

燕诚收回视线,朝前来说话的丫环冷哼:“爷乐意,管得着?”

丫环方才情急之下,说燕诚与我大庭广众之下搂搂抱抱,有伤体统。

显然是在替那位枫树下的美人鸣不平。

而燕诚这话,半点面子不留。

甚至连招呼都不打一声,折扇啪的一声打开,径往前去。

两步后又停下,偏回头喊我:“要我背,你倒是开口啊。”

我……我被迫趴在燕诚的背上。

他肩膀很宽,步伐稳健。

但我知道,他情绪不好。

如果没猜错,那位枫树下立着的女子,便是他的初恋情人——顺天府尹家的二小姐,杜毓莲。

当初一门心思要退将军府的婚娶她过门,如今他身残哪敢再动这心思?

也是个可怜人。

我低低的轻叹出了声。

“信不信给你丢出去?”

“给你面子才让你背,谁稀罕。”

我作势要下来,被他扣住,低低的轻笑一声:“闹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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