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袁至周笙的女频言情小说《你是否曾爱过我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南音北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没有回头,一直往前走。我不依不饶:“为什么你也骗我?你也当我傻瓜,看我笑话?”他顿在原地,没有说话。为什么你早不告诉我?”我的声音慢慢地哽咽。我强忍着眼泪,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让人笑话。程勤立回头,双手叉着腰,眼睛盯着我看,特想冲我发火,又忍住了,深呼了口气,最后拉住我,说:走吧。我怎么也不肯迈步,我低着头,眼泪不由自主掉下来,低声问“为什么?”程勤立甩开我的手,我想他是被我气疯了,他指着我的额头大骂:你怎么就会冲我发脾气,你怎么不去质问他呢?我没提醒过你吗?我早说了你俩不合适,你听了吗?还有,别说你不知道,你敢说你心里没点谱?”是啊。我心里怎么会不知道呢。每次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经常偷偷背着我接电话,一接就是一个小时。有一次我没...
《你是否曾爱过我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他没有回头,一直往前走。
我不依不饶:“为什么你也骗我?你也当我傻瓜,看我笑话?”
他顿在原地,没有说话。
为什么你早不告诉我?”我的声音慢慢地哽咽。我强忍着眼泪,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让人笑话。
程勤立回头,双手叉着腰,眼睛盯着我看,特想冲我发火,又忍住了,深呼了口气,最后拉住我,说:走吧。
我怎么也不肯迈步,我低着头,眼泪不由自主掉下来,低声问“为什么?”
程勤立甩开我的手,我想他是被我气疯了,他指着我的额头大骂:你怎么就会冲我发脾气,你怎么不去质问他呢?我没提醒过你吗?我早说了你俩不合适,你听了吗?还有,别说你不知道,你敢说你心里没点谱?”
是啊。我心里怎么会不知道呢。每次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他经常偷偷背着我接电话,一接就是一个小时。有一次我没忍住去偷听,他说话很温柔,很有耐心,他会说:好好照顾自己。说:你开心就好。。等等。从那以后,每次他去接电话我都躲开,离得远远得,我想我只是接受不了,内心在逃避事实。我不敢细想,也不去细想,我当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心里明镜似的。
我有什么资格去怪他呢,一切都是因自己不肯接受现实。
我说:阿立,我想一个人静静。
我一个人慢慢地漫无目的地走着。
晚上8点半的大街上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我停留在一个购物商场的楼下,环顾四周,看着人来人往,一丝孤寂感在心底油然而生。在这车水马龙的热闹中,我懵然发现在这或笑或面无表情的行人中,穿透灵魂,不过都是一群孤独的生物,每个人都在寻求心灵寄托的地方,却不知道何处是可以停泊的港湾。最后,在不断的寻寻觅觅中领悟,除了自己,再无别人。
我曾经以为袁至带给我的温暖可以让我一辈子汲取,却不料这种温暖如烟花般易逝,回顾来时的路,我突然发现我的潜意识早就有个念头:如果不想断掉念想,朝着相反的康庄大道前行,就只能紧紧抓住袁至一起往前走。而往前走的路,只会是一片泥泞。而我最终做的选择是逃避,一直沉溺在过去,停留在原地,无论哪个方向都不肯往前走一步,想紧紧抓住那温暖的尾巴,想让袁至跟我一样停留在原地,却感觉到那么艰难。时间的流动,推动生命的轮回,也许时间停住,才能留住一个人的脚步。
我突然想起三毛在雨季不再来中的一句话:s,你是我的泥淖,我早就陷进去了,无论我挣不挣扎,都得沉下去。你若救不了我,就拉着我一起沉下去吧。
泥淖,越是挣扎,越是沉得快。也许,我若不挣扎,或许还能等到来日等到某个人来救我。
就这样吧,何苦挣扎呢?顺其自然吧。
将菜端上桌,摆好两副碗筷,我坐下,开始慢慢吃菜。
真难吃,可是好像不比心里的味道差,也就无所谓了。
电话又想起,我还是去拿了手机,并不是袁至,是周笙。
周笙对我说生日快乐,说她手头上有一套内部房资源,说下午带我过去看看,晚上一起吃饭,我说好。
挂断电话,我点开袁至的信息:“李纪,对不起,我要出国一趟,等我回来。”
我笑了笑,将手机丢下,想了想,又拿起来回了一个字:“好。”
连自己都要心疼自己了。
周笙来接我的时候,我的菜还没吃完。
她在我对面坐下,拿起对面的筷子,尝了一口,就吐了出来,然后抢掉我的筷子,说:“不要吃了,这么难吃你怎么吃得下去?”
我笑了笑,低声说:“自己做的再难吃也得受着。”
周笙轻声问我:“袁至又在忙?”
我点了点头,提起精神,笑着说:“没事,今天也不是什么大日子,走吧,我们去看房子吧。”
收拾收拾,便和周笙一起去看了房子。房子离公司远了点,但胜在户型阳光都让我喜欢,最主要是价格也不贵。我和周笙都很满意,便商量着决定买下来。先动用拆迁款,再慢慢补上,还好,亏空不是很大。
晚上吃饭的时候,阿立也来了。周笙说:“你怎么也不带个礼物。”阿立说:“请你们吃饭就行。”
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
吃完饭,回到家,拿出戒指,系在周笙送我的项链上,戒指紧贴着胸口,一阵冰凉。
袁至半个多月都没出现,只中途打过一次电话,说想我了,过两天就回来。
两天又两天再两天,他还是没有出现。
等待的心也越来越冷了。
好在,房子到手,装修各种各样的事情多了起来,也无心思去想其他的,失眠也渐渐好了起来。
袁至出现的那天,我并没有觉得很开心。
他离开了这么久,好像都让我习惯了他不在我的身边。
那天,他一进门就在背后抱着我说:“想你了。”
这天的我,也像是中了邪般的冷静。
我轻声说:“我不爱你了。”
袁至也不说话,就只是在背后紧紧地抱着我。
我掰开他的手,正面直视他的眼睛,说:“袁至,我不爱你了。”
他也不说话,将我推至墙上,捧着我的双脸,亲了亲我的额头,然后沿着右边脸慢慢亲了下来,直至唇上。
一种无力感在我心里弥漫,在心底深深叹了口气。原本耷拉着的双手,慢慢地环住他的腰,口不对心无力地说:“我不爱你了。”
他还是不说话,只是将我紧紧地搂进怀里。
这个时候,真让我感觉他是真的爱我。
只是心里还是有一个根本不想也不能去触碰的敏感点,我将它深深压制在心底,从不提及,却无法控制思维上和行动上的潜意识。
我笑笑,最近我一直在循环这首歌,比较切合我的心情。但这首歌比较难唱,唱了前面几句就开始跑调,干脆放弃。
阿立接过话筒唱了起来,竟不知道阿立哪个年代都能驾驭。
我和周笙不由地点赞佩服。
他很忙,忙到可以一两个月都不能见面,有空就会给我打电话,大多数时候说了两句就要挂。
总想着他现在在公司根基未稳,我理解他现在的难处,而自己也没法帮助他,看着他那么辛苦,疼在心里,只能尽量少打扰他,从来没想过其他的。
直到那晚,我和周笙在外面吃完饭很晚回到家。
在楼下看见家里的灯亮了,我高兴得急急忙忙地冲上楼,没注意脚下,膝盖磕在楼梯边沿,痛得好半天都站不起来。
等慢慢缓过来,我才一瘸一拐地走上了楼。
在包里翻钥匙的时候,袁至听见动静打开了门。
一看见他,我便撒娇说:“袁至,我摔跤了。”
他急忙牵着我,问我摔哪了。
我说:“膝盖,好痛。”
他扶着我走到沙发那,将我的裤子拉起来,看了看,膝盖有些红肿,破了点皮,出了点血。
他轻轻地按了下,问我痛不痛。
我假装吸了吸鼻子,大叫:“痛...好痛。”
他捏了捏我的鼻子,笑着骂我:“装逼,没出息。”
我冲他做了个鬼脸。
他笑了笑,将手中的手机放在了沙发上,问我药在哪。
我不记得了,便让他去房间找找。
这时,旁边手机响了,我以为是自己的手机,自然而然地偏头看看,不经意之间看到了内容:“想你,什么时候回来?”
名字是安安。
我拿起他的手机,不敢相信。
这时他拿着药出来,看着我的表情,觉得奇怪,轻松地问我:“怎么了?”
手不停地摩挲他的手机,脑子一直在想怎么办,要不要直接问他。
思维意识还没确定,行为意识却先一步,将手机递给了他。
他狐疑地看了我一眼,拿起手机看了看,表情突然变得有点严肃,又看了我一眼,然后,瞬间恢复正常,将手机放进了口袋,没有作出任何解释。
他慢慢地蹲下来,给我的膝盖上药。
我一直盯着他的表情,想看出什么蛛丝马迹,可什么都看不出来。
他给我上好药,将东西收拾好,说:“好了,下次走路看着点。”
我没有说话,眼睛直视他,想听听解释。
他像是没看见,站起来将药箱放回去。
我想叫住他:“袁至....”
他没理我,直接去了房间。一会儿出来,他走过来,搂住我的肩膀,轻声问我:“你看见了?”
我紧紧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他将我的头按在他的肩膀上,说:“他是我妹妹,那段时间,都是她和她爸在帮忙照顾我妈,她爸是我妈最好的朋友,别胡思乱想了。”然后,拉了拉我的手说:“诶,我等你很久了。”
他想了想说好,便拿着被子去了卧室。
等我收拾好出来,他已经睡着了。
我轻轻地坐在床沿,用手抚摸着他的脸,袁至,你到底有什么事,告诉我,你这样我心疼,也不知道该怎么让你不疼。
我轻轻地躺下,靠在他身上,说:“袁至,我爱你。”
听着他浅浅的鼾声,不知不觉也睡着了。
等我醒来,已经下午两点多。
回头看了一眼袁至,却发现他满脸通红,神情很痛苦,赶紧摸了摸他的额头,好烫。
我想将他抱起来,却怎么也抱不动,只好用力推着袁至,说:“袁至,你醒醒,你发烧了,我们去医院吧。”
他完全没反应。我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办,一边哭一直念叨:怎么办?怎么办?
袁至一直说我像小孩,我不服气。真当事情来了,才发现我如一个孩子一般没用,碰见事情就只会哭。
正在我像无头苍蝇一样,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
程勤立打了电话给我。
我像是找到救命稻草般,急忙接起电话,说:“阿立,你快来帮帮我,他生病了。”
阿立说马上过来,我才定下心来。
去卫生间拿了毛巾,用温水泡过后给他擦拭额头。
他的额头很烫,眉头紧蹙,看起来很难受。
坐在床沿,看着这样脆弱的袁至,我心里难受得想哭,很想问问他:“袁至,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接着给他擦了一下手,准备去将毛巾重新泡下。
我刚站起来,袁至突然紧紧抓住我的手,大叫:‘妈,别走,别走,我害怕。“
我忙回头坐下去,声音哽咽着问道:“袁至,袁至,你怎么了?你醒醒,你醒醒。”
他轻声呓语:“我疼,我很疼。”
袁至,看着你这么疼,我更痛,可是我只会抹眼泪,不知道怎么帮你。
阿立来的时候,一开门看见阿立,我哭的更凶了:“阿立,你终于来了。”
阿立无奈的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头,说:“没事,有我呢,别哭了。”
说完,他进去卧室,给袁至套上外套,将袁至背了出来,我忙跟着他后面跑出去,阿立听见脚步声,回头地冷静对我说:“加件衣服,外面好冷,还有,不要忘记带钥匙,我在车上等你,快点。”
我忙回家加了件外套,拿了钥匙,穿着拖鞋就冲了下去。
阿立刚将袁至在后座安置,我连忙上去扶住他。
阿立看到我的脚,想说我,但还是忍住了,只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我催他:“阿立,快点吧。”
终于到了医院,医生一检查,说是疲劳过度,再加上扁桃体有点发炎,不是什么大事,打几瓶消炎药就行。
我深深松了一口气,对医生连声说着谢谢。
阿立办完手续,背着袁至去了病房,护士帮忙输了液。
袁至一直没有醒,医生说他是太累了。
我轻声对阿立说:“阿立,幸好有你。”
周笙轻轻地敲了敲我的脑袋,说:“你是不是傻啊?”
我皮笑肉不笑地扩了下嘴巴弧度,拉拉她的手说:“周笙,好饿,点外卖吧。”
她拉起我,把我推进卫生间,说:“洗个头,洗个澡,姐带你出去吃。”
周笙带我去吃了湘菜,不知道是因为太饿,还是心里太空,我吃了很多,而且怎么吃都好像填不饱。
周笙看我实在是吃的太多,便拦住了我。
饭后,她说带我去消消食,便拉着我在附近一所大学的足球场跑步。
800米的跑道,我整整跑了五圈。
累瘫在地上,却感觉所有的坏情绪都随着汗水挥发出来了。
从这以后,我爱上了跑步。
周笙送我回去的路上,爸爸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家里老房子拆迁,拆迁款大概有70万。他和我妈商量了下,本来房子就是准备留给我的,所以拆迁款全部给我。我说不用,爸爸说:“你一定要拿着这个钱,从小到大,我和你妈亏欠你很多。”我淡淡地不回应,爸爸在电话那头叹了口气,又说:”小纪,我和你妈年纪都大了,有时间就回来看看。钱已经直接打到你大学时候的账号里,你就好好收着,都是我和你妈对你的心意,你好好照顾自己。”我说:“好,谢谢。”电话那头安静了好一会,爸爸才说:“小纪,不要怪我们,那个时候我们真的没有办法,你现在长大了,要理解我们。”他的语气很沉重,也很无奈,爸爸一直比较内敛,他很少会对我说这些,这些话在我心里荡起了一层涟漪,却并没有翻出大波浪。我轻轻地回答:“我知道了,爸,您注意身体。”我爸又叹了口气,让我心里有点刺痛,他说:“早点休息吧,多打电话回来。”我说好,便结束了通话。
周笙看着我问:“你爸?说什么了?”
我便告诉了她,周笙说:“其实你爸妈还是记挂你的。”
我没有说话,周笙看了看我,没再说什么。
看着车外的人流,他们亏欠我的认知根深蒂固,怎么会轻易松动呢?
周笙突然提议说:“李纪,你现在有这么多钱,去买套房吧。”
我一直希望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总觉得有个房子才算有个属于自己的家,可以找到自己一直渴望的归属感,可是这个钱我不想动。
心里算了算,工作差不多两年的时间,零零总总加起来存款也将近20万,在公司附近房价大概在20000元一平,买了70平方米的首付的话是40多万,钱还是不够的。
周笙怂恿我先去看看,买不买再说。连着两天,周笙联系他一个中介公司的朋友,带我去看了几套房子,不是价钱太贵就是户型不太满意,但买房子的念头倒是越发强烈了。
这几天忙忙碌碌,袁至也是在我脑子里来来回回晃荡,我尽力避免去深究。每晚回到家,先在家附近跑个6公里,然后回来看看电影就睡觉。有好几次,很想发短信和打电话,都尽力忍住了。我想这个时候的我还没有失去理智,自尊和骄傲依然占领上峰。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