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西岚白莲的其他类型小说《团宠医妃:摄政王你马甲掉了 全集》,由网络作家“红小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容轩抬眸往外看去,只见有湿漉漉的痕迹一直到窗户边上,他连忙走过去查看,就见窗户边上有两个脚印。他咬牙怒斥:“一定是有人装神弄鬼!”锦衣猛然记起了什么,迅速提醒:“老爷,会不会是大小姐?只有她跟姚氏的样貌最相似,也最容易假扮她!”哪成想她的话音刚刚落下,容老夫人就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嘶声怒吼:“我都不要让你提那个死鬼,你偏要提,都怪你!”锦衣被她掐的直翻白眼,艰难求救:“老爷,快救命!”容轩也不想大半夜的出人命,他迅速冲过去,好不容易将容老夫人拽开,沉声道:“娘,你快把奶娘给放开!”容老夫人躲在他的怀里呼呼直喘粗气,她身下的阵阵臭味飘散出来,险些没熏的他背过气去。他连忙命令:“来人,快给老夫人收拾一下满身的污迹!”“是!”外头有小丫鬟...
《团宠医妃:摄政王你马甲掉了 全集》精彩片段
容轩抬眸往外看去,只见有湿漉漉的痕迹一直到窗户边上,他连忙走过去查看,就见窗户边上有两个脚印。
他咬牙怒斥:“一定是有人装神弄鬼!”
锦衣猛然记起了什么,迅速提醒:“老爷,会不会是大小姐?只有她跟姚氏的样貌最相似,也最容易假扮她!”
哪成想她的话音刚刚落下,容老夫人就用力掐住了她的脖子,嘶声怒吼:“我都不要让你提那个死鬼,你偏要提,都怪你!”
锦衣被她掐的直翻白眼,艰难求救:“老爷,快救命!”
容轩也不想大半夜的出人命,他迅速冲过去,好不容易将容老夫人拽开,沉声道:“娘,你快把奶娘给放开!”
容老夫人躲在他的怀里呼呼直喘粗气,她身下的阵阵臭味飘散出来,险些没熏的他背过气去。
他连忙命令:“来人,快给老夫人收拾一下满身的污迹!”
“是!”外头有小丫鬟应声,走进来扶着容老夫人往水房走去。
容轩眼底闪过凛冽寒光,这个容七月好大的狗胆,她竟然深更半夜的跑到吉祥苑来搅闹,非得去狠狠打她一顿才行。
他再没有犹豫,快步往忘忧阁走去。
哪成想来到门口就吃了闭门羹,只见沉着脸的冷锋抱剑挡在门口,犹如一尊门神。
容轩理都不理的就闯,却被他锋利的长剑慢慢逼退:“奉逸王之命保护逸王妃,还请蓉尚书赎罪!”
他面色青白的反驳:“怎么?我是她的亲爹,进她的院子都不行吗?”
冷锋依旧是那么一副淡漠的脸色,他慢悠悠开口:“白天什么时候来都行,但眼下是大半夜,莫要搅了逸王妃休息!”
容轩险些被他气个倒仰,他撸起袖子就骂:“容七月,你这个以下犯上的逆女,赶紧滚出来,你祖母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非打死你不可!”
似乎还觉得不够,他又咬牙指责:“容家真是家门不幸啊,竟然养出你这种恶女让祖宗蒙羞,你这不知廉耻的贱货,怎么不去死?”
“嘭!”冷锋的剑鞘猛然捣在他的胸口,迫的他蹬蹬蹬倒退几步,一屁股就跌坐在泥地里面。
“你敢对我动手?反了你这个狗奴才了?”容轩口不择言的怒吼。
冷锋不屑的扬了扬手里的令牌:“首先,我乃逸王身边一品带刀护卫,并不是狗奴才!其次,半夜冲撞逸王妃,论罪当诛杀!”
容轩恍然惊醒,眼前的贱丫头再不是他随意可以打骂的了,她已经成为皇家儿媳妇,哪怕傻王是个不成器的,可她终究也有人庇护!
他忍着胸口的巨疼踉跄站起,愤然说道:“她就算是皇家人,也不该深更半夜的装神弄鬼去吓唬刚刚归家且年迈的祖母吗?”
冷锋不满的挑眉:“你哪只眼睛看着逸王妃所为?容尚书,你若是没有证据,那就是污蔑!”
容轩刚想争辩,就听到屋内传来一道娇软的声音:“这大半夜的,外头吵什么呢?还让不让人睡觉啦?”
房门打开,身上披着白色狐毛大氅的容七月就走了出来,她整张绝美的小脸被狐毛挡的严严实实,睡眼惺忪,很像慵懒的猫咪那般。
容轩几乎是被她的美貌给惊呆了,他根本就不记得什么时候这个最不受待见的丫头竟然变得如此耀眼。
他原本最得意的是容西岚,可此刻才发现,她根本就不及容七月半分。
他隐隐有些后悔,当初那个决定是不是错误的?就该让她去嫁给太子啊,可现在她已经失身给傻王,再没有机会了。
容七月将他眼底的几番变化看在眼里,讥诮的扬了扬唇角,凝眉询问:“这半夜三更的为何要闯我忘忧阁?”
容轩被她淡漠的质问气的面色骤然变得铁青,他恨的咬牙:“我是你爹!”
容七月小脸上满是嘲讽:“你也配?”
“逆女,我打死你!”他刚想要伸手去抽她的脸,却被她眼底的寒意给惊到。
扬起的手终究还是满满的收回去,愤怒质问:“你可曾去吉祥苑装神弄鬼的吓唬你祖母?”
容七月先是愣了愣神,片刻之后才噗嗤笑出声来:“哎呀,是不是亏心事做多了,半夜鬼敲门啦?”
容轩恼怒的打断她:“瞎说什么?你祖母向来慈悲为怀,潜心向佛,她怎么会做亏心事?”
容七月冷哼:“既然没做亏心事,那心虚什么?我可早早的就睡下了,你若是不信,可以问问我院子里的下人啊!”
容轩不满的挑了挑眉,她们都是你的人,还不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容不得他说什么,容七月就张嘴打了个哈欠:“哎吆,我可困坏了,尚书大人若是没什么事情,我可回去睡了!”
容轩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心头升起一股浓浓的挫败感和疑惑。
向来胆小如鼠的贱丫头怎么就突然转了性呢?怎么越来越瞧着陌生?自打她在破庙失身回来,家里就再也没肃静过,莫不是真的冲撞了神灵?
而她现在是邪物入体?看来还是要去请个驱邪大师前来才行。
想到这里,他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容七月回到房间之后,那张倾城的小脸上便闪过浓烈的恨意,果然是方氏那个贱妇给娘亲下的毒,让她含冤而死。
姚嬷嬷在旁边擦着眼泪道:“早先夫人缠绵病榻,医者都说她是气血两亏,姚家人善良,从来都没想到原来竟是被人下毒!”
容七月起身走到姚氏的牌位旁边,跪倒在低声呢喃:“娘亲,不孝女被蒙蔽了多年,此时知道真相,必然会亲手为你报仇,还请你瞑目!”
姚嬷嬷满脸担忧的看着她:“大小姐,你要怎么报仇?夫人最是疼爱你,她就算是在天之灵,也不愿意看到你被冠上杀人犯的凶名啊!”
容七月露出阴测测的笑容:“置那个贱妇于死地,又怎么可能会脏了我的手?本小姐要借刀杀人!”
二夫人不是想要毁了她吗?那她就以同样的方法算计回去,投桃报李。
外面大雨下的越发大起来,犹如织成大网密密麻麻的将二夫人方念眉罩入其中。
看着激怒的容轩冲了出去,二夫人眼底划过一抹狠毒的光芒。
她讥诮扬唇:“容七月,你想要拿回那些嫁妆,除非你那死鬼娘爬出来讨要,否则,你这辈子都别想!”
面上带着盛怒的容轩此刻却并不知道,忘忧院内还有一出哭灵的大戏等着他。
只见容七月身穿白色的锦袍,她将亡母的灵位摆放在桌子上,当听到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时,她便呜咽哭了起来。
“娘啊,你去的早,可知道女儿过的日子有艰苦吗?”
“每日饭菜是最差的!”
“每件衣裳是剩下的!”
“就连身边服侍的下人也只有秋蝉一个啊!”
她一边诉说,一边泪水滚滚而落。
就连站在她旁边的秋蝉也跟着落下泪来,她心中暗想,大小姐真是太苦了!
容轩也面色微僵,身为父亲,他还真不知道容七月日子竟是过的这般苦,她难道不跟西岚一样吗?
犹豫片刻,他便黑着一张脸走到屋内。
容七月跪在地上并没有迎接他,反而是哭的更加厉害了。
容轩心头极为不是滋味,他凝眉训斥:“你娘亲的忌日还没到呢,把灵位摆出来干什么?赶紧收回去!”
容七月猛然抬头瞪向他:“你心虚吗?”
容轩眼底闪过一抹慌张,下意识的往那灵位扫了一眼,竟的确感觉到后背隐隐有些发凉。
他不敢再看,只是沉声怒斥:“我警告你,别装神弄鬼,我容轩行事光明磊落,上对得起天地,下对得起自己,绝不心虚!”
容七月满脸是泪的看着他:“可你对的起我这个女儿吗?你若不是瞎的,就应该能看到我这院子连个下人的都不如啊!”
容轩心头堵了堵,他转头看向四周,果然就看到屋内摆设极为简陋,桌子是破的,甚至连凳子都是断掉腿的。
他慌乱的搓着手争辩:“之前你母亲说过,你脾气大,性子急,稍有不如意就把房间里面的东西一通砸,摆不得好东西!”
容七月讥笑反问:“我母亲她不是死了吗?”
容轩气的顿时面色铁青,他嘶声怒吼:“你胡说八道些什么?你母亲还活的好好的,倒是你,竟然在她的心口扎针,借着看诊的名义欺负她,你还不赶紧去下跪道歉?”
“不,我不认她,这才是我的母亲!”容七月猛然抱起桌子上的牌位挡在自己的身前。
容轩原本是想要打她的,但是看到灵位,便下意识的后退半步。
他心里清楚,姚氏活着的时候,的确最为宠爱她,而且两人少年夫妻,感情也颇为亲厚,如果不是她的商户身份,他也不会再娶平妻。
在姚氏灵位的震慑下,他终究是做了妥协,他咬牙喝问:“容七月,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
她那张倔强的小脸上闪过一抹决绝,冷声道:“我之前愚笨,明明该拿着娘亲的嫁妆过上好日子,却偏偏被人哄的拱手让人,现在我就想一点都不少的拿回来!”
“如果拿不回呢?”
她又将灵位抱在怀里,咬牙说道:“如果拿不回,我就抱着母亲的灵位去告官!”
容轩被她这句话激的耳朵嗡嗡作响,他复杂的看了一眼姚氏的牌位,冷然开口:“好,你的目的达到了!”
看着他踉跄逃走的身影,她轻轻吐出四个字:“好走,不送!”
容轩回到主院,二夫人就迫不及待的迎上前来,娇声询问:“夫君?怎么样啊?她怎么没来给我下跪道歉啊?难道你把她揍的起不来了?”
此时她可幸灾乐祸了,到时候再送给她一些让伤口更加厉害的毒药,那她就能赶紧去找死鬼娘!
哪成想,容轩心情烦躁的回答:“全都给她还回去!”
二夫人顿时就怔住了,还?还什么?
容轩转过头恼怒的瞪她:“还愣着干什么?按照嫁妆单子把她的东西全都还回去,老子不缺她那点破东西!”
二夫人心头那个慌啊,他不缺,可她缺啊,这么多年来,她早就被那些庄子铺子给养懒了,以为能一辈子牵着容七月的鼻子走。
就没想过要转移到自己的名下,可现在,她真的不想还呀!
她着急说道:“夫君?咱不能就这么还了,你之前不是说过,那些珠宝首饰都要给西岚做陪嫁的吗?你难道就给忘了?”
容轩登时愣住:“西岚?我有说过吗?”
二夫人气的直跺脚,此时也顾不得心口疼了,她用力抱住他的胳膊来回蹭:“你之前确实说过呀,毕竟西岚是要嫁给皇家,嫁妆可不能太寒酸!”
容轩顿时有些为难,同样被她蹭的也是浑身血液沸腾,脑子顿时就有些不够用。
他心猿意马的呢喃:“可是我都答应了她啊,不然她真去告官!”
二夫人的眼珠子转了转压低声音说道:“那不如,就先还给她一些无关紧要的,比如外头那些庄子什么的?至于西暖阁的宝库妾身留着!”
容轩已经再也把持不住,他伸手箍住二夫人的腰身,将她压倒在桌案上。
烛火摇曳,映照着两人纠缠不休的身影。
很快一些铺子地契全都送到容七月的手上,两名嬷嬷给她汇报之后,她直接眯着眼道:“老毒妇还想耍心眼呢?”
姚嬷嬷认真检查了清单开口:“这些不及夫人陪嫁的三分之一,尤其是西暖阁那边的宝库,一个都没还!”
容七月面上骤然闪过凛冽寒霜,讥诮扬唇:“她既然不还,那咱们就自己拿回来呗,反正这院子里头的库房全都空着!”
姚嬷嬷担忧看向她:“那么多宝库,咱们得搬到什么时候?倒不如直接换了锁,来的更容易些!”
这倒是提醒了容七月,她必须得尽快扩充人手,身边人着实不够用。
她旋即起身:“就按照你说的,咱们先去换锁,还有把里面的好东西都找一找,最为宝贝的全都拿回院子!”
姚嬷嬷迅速拿出几套鲁班锁交给她:“这是之前老家主让奴婢带过来的,说是收嫁妆的时候应该能用得着!”
容七月心头微颤,外祖父竟然如此细心,他都想到了。
鲁班锁极为昂贵,在市面上根本就买不到,因为姚家常年跑外经商,一些贵重用品,必须用这种锁,这样就算遇到劫匪,他们也根本就没有办法打开。
他一连给了容七月一箱子,毫不吝啬。
几人来到西暖阁,容七月毫不犹豫的命令:“姚嬷嬷,砸锁!”
“是!”她应了一声,拿起手里的铁锤重重的往那大锁上砸去。
主院那边倒是没有听到动静,因为二夫人被折腾的狠,睡的很沉,而容西岚却被震醒了,她不满的让贴身小丫鬟去查看。
片刻之后,便面色慌张的往主院这边跑。
宫司逸还没有伸手接,容七月就抢过茶,兜头砸到小内侍的脸上,登时砸的他额头出血,眼睛发青。
他从来就没有料到这未来的逸王妃竟然会当先发难,下意识的就嘶声反驳:“你砸我干什么?”
容七月也没回答,直接从荷包里面摸出一把锋利的手术刀,手起刀落,小内侍嘴里的半截舌头就直接带着血落在地上。
“啊!”小内侍发出凄厉的惨叫。
众人吓得浑身瑟瑟发抖,连忙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容七月清冷的声音就炸响在他们的耳边:“你们从前怠慢主子也就算了,毕竟那时候我还不是逸王妃,可从现在开始,只要谁敢对王爷不敬,这半拉舌头就是教训!”
宫司逸就靠在软榻上眯眼看着她训话,她负手而立的时候,那种杀伐果敢的气势,好有当家主母的风范啊!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等着成亲,每天都跟小七月在一起,那得多开心呀!
容七月不知道身后的男人在想些什么,她只知道自己很心疼,很想保护他,让他再也不受别人欺负。
她从逸王府出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冷锋在前边驾车,她有些昏昏欲睡,毕竟这一天实在是累的狠。
哪成想,还没到将军府门口呢,就有不少黑衣人从天而落,直接跟冷锋缠斗起来。
容七月迅速拿出手术刀自保,然而马车帘子刚刚掀开,一股异香就钻进她的鼻端,让她瞬间陷入昏迷之中。
黑衣人直接将她扛起,很快消失在夜幕之中。
冷锋面色剧变,连忙朝着逸王府的方向疾奔而去。
容七月的意识很快就恢复过来,她只觉得五脏六腑翻山倒海的难受。
约莫许久之后,耳边才传来声音:“殿下,事情已经办妥,我们已经把容七月给抓回来了!”
容七月气的咬牙:“宫司南,你这个渣男,竟然还贼心不死,我一定要让你后悔招惹我!”
宫司南满是戾气的声音缓缓传来:“再给她下大量的迷魂药,我要让她在无意识的时候,占了她的身体,让她彻底成为我的人!”
容七月连忙拿出解药含进嘴里,等异香漂到鼻端的时候,便再也不怕了。
麻袋迅速被打开,有人将她拖到了宫司南的床榻上。
他伸手摸着她那张绝美的小脸,嘲讽的扬起唇角:“容七月?你到底还是没有逃出本宫的手掌心啊,偷偷的告诉你,我可比那傻东西厉害的多,保准让你有了第一次,还想着第二次!”
嘴上说着,手已经快速去扯自己的衣裳!
当他脱了个精光的时候,容七月唇角却勾起一抹潋滟的笑容,她讥诮的扬了扬眉,手中一直握着的注射器毫不犹豫的刺进了他的脖子。
“你!”宫司南来不及说什么,就晕倒在她的身上。
容七月嫌恶的将他推开,不屑的说道:“就你这副破身板,可比我家小逸逸差多了,他满腹肌肉,你是满腹鸡排吧?”
昏迷中的宫司南,并不知道自己被容七月吐槽了。
她整理好自己的衣裳,觉得不能就这么便宜宫司南,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才行。
趁着他意识薄弱的时候,她直接用了催眠术,让他跑到皇帝的御书房去跳艳舞,他父皇肯定会很开心。
宫司南眸光呆滞的往外走,容七月就顺势打晕一个小宫婢,换上她的衣裳偷偷跟在后头。
皇帝向来就寝很晚,而且他今天也是留了朝臣商议要事,其中就有未来太子妃的父亲陈尚书。
容轩也参与其中,因着北地出现了毒症争论不休。
外头突然传来一阵阵喧哗声,引得凤栖帝大怒,他怒斥:“何人在外头喧哗?给朕带进来!”
伺候他的常公公连滚带爬的跑进来,颤声道:“皇上,是太子殿下他!”
陈尚书对这个女婿可是百分之百的满意,他以为太子前来是要商议要事呢,便提议道:“既然太子来了,就让他也跟着出个主意!”
常公公牙齿都跟着哆嗦起来,他迅速开口:“太子殿下不是来出主意的,他好像有些不对劲!”
话音落下,众人只觉得眼前陡然出现一团白光,还没看清楚呢,耳边就传来太子开心的声音:“父皇,儿臣给你跳舞啊!”
于是众人就看到终生难忘的一幕,只见当朝太子宫司南不断的扭着光溜溜的身子,那腰间的一团不断的抖来抖去,险些直接把凤栖帝给气晕过去。
陈尚书也觉得万分惊悚,他反应过来之后,第一时间就是脱了自己的外袍去跟他穿上,哪成想,竟是被他一把抱住,嘴唇都凑了过来。
“唔!”容轩瞬间恶心的想吐,但是一想到那可是太子啊,他只得死死捂住嘴巴,低头看向自己的脚尖。
凤栖帝盛怒之后很快就厉声命令:“来人,快抓住太子,快啊!”
宫司南失去神智之后,力气却很大,寻常人跟本就不能近身,他跳到御书房的桌子上,嘴里大声喊着:“父皇,看儿臣跳舞!”
双手掐腰,扭来摆去。
笔墨洒了,染了他满身,他也毫不在意,还抹在手上,照着凤栖帝脸上泼了过去。
“噗!”躲在人群中看热闹的容七月险些没笑喷了。
宫司南这下臭名远扬了,他这在御书房桌子上大跳艳舞的经历只怕要记录进凤栖朝史册。
凤栖帝忍无可忍,抬手狠狠一巴掌抽在他的脸颊上,直接将他打晕过去。
用冷水将他浇醒的时候,他神智还有些迷糊,但是片刻之后,却陡然清醒,惊讶询问:“父皇,儿臣怎么来了御书房?”
凤栖帝眼眸沉沉的像是淬了冰,带着凛冽的杀气。
他浑身簌簌发抖的跪在地上,却怎么也想不起为何来到御书房,他之前不是想要强占容七月的身体吗?她呢?
此时的容七月早已经跑到宫小七的宫殿,将快要睡着的小家伙吓了一跳:“大半夜的,月姐姐怎么来啦?”
她手脚冰冷的往小家伙被窝里面钻:“好小七,今晚上姐姐陪你睡,你可开心?”
几名小厮相互对视一眼,下意识的后退半步。
容七月抬脚踩在厨房管事的脊背上道:“我容七月身为将军府的正牌大小姐,你就拿些粗茶淡饭糊弄?”
厨房管事强争着回答:“是二夫人说府里日子越发艰难,厨房要节俭着来,我有什么错?”
容七月嘲讽的扬了扬唇角,伸手指着一个精致的食盒道:“如果我没看错,那应该是送给主院的吧?既然节俭度日,那就一视同仁,只要那里头跟我的饭菜一样,我掉头就走!”
厨房管事眼底闪过一抹心虚,刚想说什么,猛然看到二夫人母女正快步朝着这边赶过来。
她眼底瞬间划过毒辣的算计,嘶声大喊:“大小姐,你怎么能跟二夫人比?她身份尊崇,就该享受锦衣玉食!”
“我呸!”容七月直接一口唾沫吐到她的脸上,万分鄙夷的怒斥:“舔狗,绝不会有好下场!”
二夫人乍然看到她踩在厨房管事背上,迅速变了脸色,冷声指责:“容七月,你又发什么疯?把厨房管事弄成那般模样,成何体统?”
厨房管事适时哀求:“二夫人,你快救救奴婢啊,大小姐快打死人了啊!”
容西岚娇滴滴的开口:“姐姐,你怎么能这样欺负她吗?她到底是咱们府里的老人了,不怕让下人们寒心吗?”
果然莲花婊一出手,就瞬间给她送上一顶苛责下人的帽子,惹得那些看热闹的仆妇满脸怒意的瞪着她。
容七月反唇相讥:“好妹妹不要忘了,昨天那老嬷嬷还死的不明不白的,要不然让官府验个尸?她临死的时候可指证你下毒!”
蛇打七寸,容西岚瞬间变得脸色苍白,死死掐紧了手里的锦帕。
她再回头看去,那些下人们竟是齐齐避开她好几步,像是生怕她再下毒那般。
二夫人担心女儿的名声,忍不住喝骂:“容七月,你少信口开河,西岚最是善良,不像你这般心狠手辣,竟然拿了烧火棍打人,她到底是怎么惹到你了?”
容七月不动声色的开口:“我且问你一句,这老妖婆说府里日子艰难,要在饭菜上节俭,是你的授意?”
二夫人拧了拧眉心,她很讨厌如此咄咄逼人的容七月,从前的时候,也没见她这般闹腾,难道失了个身,连脑子也给换了?
几番思量之后,她才从容说道:“不错,你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现在市面上青菜鱼肉都涨了钱,我身为当家主母,就得算计着过日子!”
容七月眼底闪过轻蔑之色,咬牙说道:“合着整个将军府,算计的就只有我一个人吧?给我粗茶淡饭,你们锦衣玉食?”
她将主院的食盒用烧火棍挑开,那丰盛的饭菜就映入眼帘,什么水晶肘子,煎炸虾仁,清炖鸡汤,丝丝缕缕的香气冒出来,让人垂涎欲滴。
二夫人不着痕迹的解释:“你误会了,之所以主院的饭菜丰盛是因为你妹妹需要参加未来太子妃的竞选,必须要好好调养身体!”
“哗啦!”容七月直接把那些饭菜全都给砸了,顿时有汤汤水水蔓延出来,染脏了二夫人的裙摆,气的她面色铁青。
她慌忙退后一步,厉声指责:“逆女,你以为将军府有金山银山吗?由着你如此任性妄为?”
容七月小脸上瞬间露出甜美的笑容,只是那笑意却没达眼底,反而让二夫人后背发凉。
她心道,糟了,这逆女一定有阴谋!
果然不出她所料,容七月轻飘飘开口:“既然这府里的厨房克扣我的伙食,让我这小身板就跟营养不良似得,那不如就分开吧!”
二夫人下意识追问:“你要怎么分?”
容七月向她伸出了手:“把我娘亲的嫁妆还回来,我要去自立门户!”
容西岚登时就急了,她再也顾不得身为贵女的矜持,满目狰狞的跳脚反对:“你休想,那些全都是我的!”
此话一出,气氛登时变得诡异起来。
容七月几乎要气笑了,天哪,就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竟然敢明抢,她到底哪里来的自信?
二夫人到底是个见识广的,她皮笑肉不笑的开口:“好七月,你不就是觉得饭菜苛责了你吗?这样吧,我吩咐下去,从今天开始,你的跟主院一样!”
容七月歪着头看向她,凝眉沉吟:“没想到二夫人不但眼神不好,甚至连耳朵都聋了,你刚刚没听清楚我说什么吗?”
二夫人却不管不顾抬脚踹在厨房管事的身上,咬牙喝骂:“贱妇,让你擅作主张,明明我交代你对大小姐的饭菜做精细一些,你却糊弄人!”
厨房管事被打的很委屈:“二夫人,奴婢明明是听从你的命令啊!”
“你还敢说?”二夫人又是一巴掌狠狠抽在她肥胖的脸颊上,直打的她口鼻流血,眼冒金星。
她此时终于反应过来了,迅速跪爬到容七月的脚边哀求:“大小姐饶命,全是奴婢的错处,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给个改过的机会吧?”
二夫人满脸讨好的看向容七月:“你瞧,她都知错了,你骂也骂了,打也打了,不如就此揭过?”
容七月沉默片刻才道:“看到二夫人这般替我教训刁奴,我倒是消了一口气,但是还没有消完,因为二小姐说的不中听!”
二夫人急忙催促容西岚:“还不赶紧给你姐姐道歉?你怎能如此鲁莽?”
容西岚只得流着眼泪说道:“姐姐,对不起,请你原谅我吧!”
容七月抱着双肩冷哼:“这道歉可真是半点诚意都没有,这样吧,只要你现在跪在我面前,端端正正的磕个头,今天就算了!”
二夫人垂眸往她面前一看,先不说满地的残羹剩饭会不会弄脏西岚的衣裙,只说那些满地的瓷器碎片,会伤了她的腿啊。
她是要在竞选太子妃的宴会上跳舞的,关键时刻,绝不能出任何差池。
她沉声拒绝:“容七月,你怎的如此狠毒?你明知道西岚的腿伤不得,偏要她给你下跪道歉,到底是何居心?”
容七月懒洋洋挑眉:“你不同意啊?那就把我娘的嫁妆还回来呗!”
容七月顿时就愣住了,她没想到,就算她跟姚家决裂,大舅舅也依然没有放弃她,竟然每到换季的时候,把上等的衣裳和布匹全都送到将军府。
可她根本就一件都没见过呀,应该是被黑心肝的二夫人母女给吞了。
果然,秋蝉小心翼翼的开口:“回禀舅老爷,原本该大小姐的衣裳和布匹,都被二夫人给收进库房了!”
大舅舅气的怒骂:“好一个蛇蝎毒妇,我现在就去找她算账,让她把属于七月的东西全都给还回来!”
容七月连忙安抚:“大舅舅,你别着急,今天我只是来认亲的,至于抢回属于我的东西那是早晚的事,在我的心里,唯有得到你们的原谅最重要!”
她原本就瘦弱,且那声音又软糯甜美,当那一声大舅舅叫出来,险些把他的魂儿都给喊没了,他满目震惊且浑身颤抖着呢喃:“七月,你真的是在叫我吗?”
容七月连忙伸手扶住他又喊了一声:“大舅舅,我叫的就是你!”她没有想到姚家人掏心掏肺的对她,竟然就因为她的称呼全都变了脸色。
她再次暗骂原主是个傻货,放着这么好的家人不要,偏信毒妇母女的话,怪不得被骗的又失身,又声名狼藉。
她连着把所有的舅舅都叫了一遍,顿时让他们喜笑颜开。
外祖父脸色却有些苍白,他小心翼翼的询问:“小七月啊,你为什么不叫我一声外祖父呢?我在等着你啊!”
一句等着你啊,险些让容七月落下泪来。
她郑重其事的呼喊:“外祖父,你原谅从前不懂事的容七月了吗,我真的知道错了,只要你不嫌弃,我天天跑你跟前来叫外祖父!”
“哎,我的好孩子啊!”姚老家主伸手将她重重的拉进怀里。
容七月死死咬住唇瓣,大喜的认亲日子,她绝不能让自己哭出来,不然更会让爱护她的姚家人担心。
众人拉着她进了府,她这才体会到整个姚府的富贵,精美的瓷砖铺在地上,踩上去很有质感,而院子周围种满了花朵,微风一吹,便飘来阵阵的香气。
快要走到花厅门口的时候,她猛然看到一株蔷薇树种在最显眼的位置,它跟四周的布景极为格格不入,就好像刻意种在那里的那般。
这时候二舅舅已经笑吟吟的开了口:“小七月,你还记得这棵树吗?这是你小时候缠着外祖父种下去的啊,你都不知道,他几乎日日都到树下喝茶,他说看到树就能想起你小时候天真烂漫的模样!”
他顿了顿,语气萧瑟道:“可是他慢慢的眼睛就看不到了,只能凭着感觉摸索过去坐着,有的时候一坐就是老半天,谁喊也不起来!”
容七月何尝不明白他这是在想念她啊,此刻,她只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真是良心喂了狗,明明有这么疼爱她的人,她却被狠毒继母白莲花妹妹耍的团团转。
似乎害怕她会伤心,姚家主已经不满呵斥起来:“住口,跟七月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赶紧让她往屋里坐,把你刚刚从南边运过来的蜜桔拿上来!”
“好!”二舅舅一溜烟的跑了。
容七月知道姚府身为皇商,也负责给皇宫里面的贵人运送新鲜瓜果,但凡那边有的,姚府一样都不缺,甚至还比他们的更好。
她此时对这些都没有兴趣,她只关心外祖父的眼睛。
她迅速握住他的胳膊说道:“外祖父,你让我帮你看看眼疾吧,我要为你做个系统的检查,如果你病的不严重的话,我能让你重见光明!”
不但姚家主被惊住了,就连几位舅舅也是目瞪口呆,他们可从来都没有听说容七月会医术啊?她怎么能治疗眼疾呢?
倒是大舅舅率先开口:“七月你先别生气,并不是大舅舅不信你,而是你外祖父的病就连宫里的御医都束手无策,说他这辈子只怕再难以重见光明!”
他的话刚落下,就引来姚家主的一记眼刀子,惊得他面色一变,连忙退到旁边。
姚家主慈爱的笑道:“七月别说你只给外祖父做个检查,就是要头上这颗脑袋,也毫不犹豫的摘给你!”
容七月的眼尾瞬间就红了,如果她没有记错,她自母亲离世之后,就不曾进过姚家的大门,她贸然提出这个要求,外祖父竟然毫不犹豫的就应了,这是怎样的信任啊。
压下心头翻腾的思绪,她认真保证:“外祖父放心,我一定能让你看到七月端端正正给你磕头的!”
她为姚老家主认真检查眼睛的时候,整个暖阁极为安静,几位舅舅都刻意压住了呼吸,生怕打扰到她。
好在外祖父的眼疾的确是不严重,只需要做个简单的小手术就好,凭着她医毒双绝,再加上那个暗中带过来的神奇医药箱,应该很快就能搞定。
她心里有数之后,便郑重开口:“外祖父这病名字叫白内障,他并不是真的看不到东西,而是有一层极为薄的膜挡住了眼球,只需要用刀子割掉就好!”
“噗!”正在喝茶的大舅舅瞬间就喷出一口茶水,他察觉到父亲面色变得凌厉,吓得连忙捂住嘴巴。
容七月轻笑:“我知道这句话挺突兀的,但是我的确能做到,而且现在手边就有趁手的工具,如果外祖父和舅舅们能同意,那我就开始?”
大舅舅终于忍不住了,他颤声询问:“七月,你真的要割你外祖父的眼睛啊?”
姚老家主顿时恼怒起来:“老大,你今天怎么那么话多?七月说割就割,我信她,反正我已经瞎了那么久,你们只当是死马当活马医还不行吗?”
“可是!”众人依旧有些踌躇,倒不是他们以为容七月会有坏心,而是真的没有听说过她会医术啊?而且还是治疗连御医都束手无策的顽疾。
真的好为难啊,几位舅舅同时叹息。
容七月心里很明白,想要取得众人的信任必须要拿出真本事,他们是疼爱她不假,但是毕竟她有前科,对她持有观望态度也无可厚非。
原本她以为这件事情恐怕要多费些唇舌,哪成想外祖父已经拍板:“我就让七月给我治眼睛,你们谁若阻拦,逐出家门!”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