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丑妮赵志峰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老姑娘重生,干翻继父全家全局》,由网络作家“妙无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清理缝合完伤口,上了止血药,医生就让住院两天,“观察观察,再打两天消炎针。”王老蔫才丢了一百多块,可舍不得住院再花钱,“大夫,这缝完针就没事了吧?给开点药就行了,打啥点滴。”“你这炎症要是起来,就得发高烧,伤口更不好愈合,都得起脓。”一听发高烧,王老蔫就老实了,二傻的例子在这摆着呢。“留一个家属看着,半夜有啥事就去找值班大夫。”“欸。”交代完,大夫就走了。这陪护的人,王老蔫眼睛寻摸了一圈,最后定在田玉芬身上。按理说他和王老大都是男的,有点啥事要帮忙,肯定是二傻最合适。可他憨傻迟钝,王老蔫真怕他半夜睡的死死的,他和王老大烧胡巴了他都不知道。侯月菊儿媳妇伺候老公公不合适。丑妮照顾继父和继兄,说出去也不好听。他面子上一向让人挑不出错来。至...
《八零:老姑娘重生,干翻继父全家全局》精彩片段
清理缝合完伤口,上了止血药,医生就让住院两天,“观察观察,再打两天消炎针。”
王老蔫才丢了一百多块,可舍不得住院再花钱,“大夫,这缝完针就没事了吧?
给开点药就行了,打啥点滴。”
“你这炎症要是起来,就得发高烧,伤口更不好愈合,都得起脓。”
一听发高烧,王老蔫就老实了,二傻的例子在这摆着呢。
“留一个家属看着,半夜有啥事就去找值班大夫。”
“欸。”
交代完,大夫就走了。
这陪护的人,王老蔫眼睛寻摸了一圈,最后定在田玉芬身上。
按理说他和王老大都是男的,有点啥事要帮忙,肯定是二傻最合适。
可他憨傻迟钝,王老蔫真怕他半夜睡的死死的,他和王老大烧胡巴了他都不知道。
侯月菊儿媳妇伺候老公公不合适。
丑妮照顾继父和继兄,说出去也不好听。
他面子上一向让人挑不出错来。
至于王萍,王老蔫看着病房里并排的两张病床,还有床尾一把木凳子。
自己闺女在凳子上缩着坐一宿,他心疼,回家睡觉多舒服啊。
那就只能是田玉芬,王老大虽然不是她亲生的,可毕竟占着母亲的名分,照顾他也是天经地义的。
“孩子他妈,你留下吧,让孩子们回去,来回跑腿给咱们送送饭。”
“嗯~ 孩子在这看着,我回家也不放心。” 田玉芬看到王老蔫摔成那样,跟血葫芦似的,刚才急的都没了抓拿,这会卸了那股子急劲,腿都有些发软。
坐在了木凳子上。
嘱咐着丑妮,“一会你回去蒸几个鸡蛋糕,蒸两碗大米干饭送来,你爸和你大哥流了那么多血,得好好补养补养。”
鸡蛋、细粮,这在村里就是顶好的吃食了。
“包严实的,别到这都凉喽。”
“知道了。” 丑妮答应着。
从村里到镇里,步行要一个多小时,来回怎么也要三个来小时。
毫不意外,这活她妈会指使她来干。
医院病房的墙上挂着时钟,折腾了一溜十三招,已经下午三点多了。
咕噜噜,王老蔫的肚子传来一阵叫声,他早就饿了。
田玉芬催促道,“都这点了,你们快点回去吧,到家就做饭,做完赶紧送过来。”
“哎。”
几人应着,又说了几句,就回了家。
出了医院,几人自成两排。
侯月菊和王萍走在前面,二傻和丑妮走在后面。
二傻边走边说,“妮做饭,我送。”
这是大哥心疼她来回走这三十来里路呢,丑妮心里暖暖的。
不过,她不可能让大哥最近这段时间晚上走来镇里的这条路。
上辈子,她记不清具体哪天了,却记得很清楚,就是秋收结束后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王老大的儿子得了肺炎,在镇里的卫生院挂点滴,大哥给他们送饭,晚上回去就在镇子外那条路上遇到了两头下山的狼。
幸亏有一辆吉普车路过,车上的两人带着硬家伙,把他救了。
大哥被撕咬的很严重,大腿上还被咬掉两大块肉,那两个好心人把大哥送去镇卫生院治伤。
那大夫都说万幸,差点就咬断了腿大筋,要不下半辈子就得瘫在炕上。
大哥几乎去了半条命,养了半个多月才能下地。
呵!那个家里怎么会容许大哥多休养,身体没养好就大冷天的干活,落下了病根。
以前虽然瘦却身体结实的大哥,之后身体就经常病痛,生生忍着。
这辈子,她不会让大哥再糟那个罪。
二傻那反应灵敏的,根本就不像憨傻的,跟着丑妮的脚步撒腿就跑。
妮刚才说了,妈打就跑,他可是记的牢牢的。
丑妮拉着二傻,顺着垄沟子就跑,本来她是在前面的。
二傻那大步子迈开,几下就窜到她前面去了。
看妹子在后面差点被她带个大跟头,一个急刹车,蹲在丑妮面前。
“哥背你。”
丑妮翘着嘴角,猴似的跳上她大哥的背。
眼角有泪划过,顺着嘴角沁进嘴里,咸的,却一点也不苦。
大哥不管变成什么样子,从来都是看顾她的。
上辈子为了大哥留在家里,她从来都不后悔。
这辈子她还是要护着大哥,可是她们兄妹得换一种活法,要好好的活着,痛快的活着,活出个人样来。
听话懂事,孝顺顾家,顺从忍让,这些通通丢掉,只为了自己而活。
王老蔫看着兄妹俩跑走的身影,脸色慢慢阴沉下来。
“干活!” 中午饭也不吃了。
丑妮带着二傻一路飞跑,偷偷摸摸的回了家。
二傻长的高大,有一米八多,那院墙只到他的肩膀。
先托着妹子翻进去,自己一个助跑也跳了进去。
“哥,你给我把风,要是家里有人回来,你就进屋告诉我,咱俩从后院翻墙出去。”
左右看了看,丑妮又嘱咐了一句,“也别让左邻右舍的看见你。”
二傻重重的点下头,“嗯!”
妮让他干的事,他一定得干好。
丑妮小跑着就进了屋。
先翻找起炕柜,小心的把王老蔫的衣裳都翻找了一遍。
她知道家里的钱,户口本,房子的土地使用证,那些重要的东西都是王老蔫收着的。
旮旯犄角,连柜子缝都没放过,也没找到钱,几毛都没找到。
丑妮仔细的把衣裳按原来的顺序放好。
“哗啦!”猪圈里的猪拱了一下门,吓的精神紧绷的丑妮一大跳。
看她大哥纹丝不动的半蹲在那,不时的往外看看,才安心继续翻找起来。
鞋窠子,没有。
水缸后面,碗柜后面,炕洞都捅了捅。
在哪呢?
在东西屋的地上使劲的跺脚,看看哪有空响的声。
“咯咯咯~”母鸡惊的扑腾着翅膀,“妮~”大哥的声音。
坏了,谁回来了?
丑妮一个激灵抬头望窗外看去。
就见她大哥抱着一个带泥的陶罐走进来。
“妮,给!”
“哎妈!” 丑妮拍着胸脯,小心肝落回原处。
要不是今天家里没人,机会实在难得,她也不能冒这个险。
南山坡那块地,离着村里挺远,现在都已经要过晌午了,回来再做饭,吃完了都到半下晌了。
丑妮估么着,她妈和王萍谁都不能回来,就那么饿半天干完下黑再吃。
不过,也不一定,她妈对王老蔫伺候的向来上心,怕他饿着没劲,也可能回来一趟。
才让大哥在门口把风。
王老大和他媳妇,带着孩子帮老丈人家收秋去了。
家里收秋的就少了两个壮劳力,王老蔫才让王萍也跟着下地干活。
要不,她是在家里做饭,干家里这一摊活,不用下地的。
明天王老大和他媳妇就去干家里的地,王萍就又在家了。
等下次家里这么清净没人,还不知道哪天呢!
丑妮脚下还跺跺着,伸手在墙上也敲了敲,催促道,“大哥,你先去门口看着。等找到东西,我再看你的宝贝。”
她大哥平时看见好看的小石头就捡回来,当宝贝似的,会拿了他认为最好看的,用草编起来,给她戴在头上。
那个本分老实,带着两个孩子的二婚男人,也是老人家给她介绍的。
在当时她的情况,已经是能挑选到的最合适的了。
老人家是真心为她打算的。
后来,大哥死了,老人家又劝她,在娘家终是不妥,还是要再走一步。
她说不想找男人,想去城里做工,攒钱养老。
永远也忘不了老人家那个眼神,是欣慰,是欣喜,是赞赏,还有一些说不清的东西。
还给了她三十块钱,怕她在外遇到难处,有个急用。
后来老人家去了,她扎上孝带,给老人家送行,戴足了三十五天的孝。
那一生,为数不多真心实意的关怀,都是陈老奶给的。
丑妮哭了个痛快,擦干泪湿的脸颊,眼中一片清亮。
上辈子已经过去,这辈子一切都重新来过。
从陈老奶那回到家,田玉芬听说丑妮被迷了,着急的往炕沿蹭了几下,“陈老奶咋说,彻底送走没?”
丑妮点点头。
看她一切正常,和以前一样,才松开一口气。
“收拾妥了就好,可别带家里来,你小弟孩子家家的,最容易招惹那些。”
这话丑妮可听的够够的,不轻不重的怼了一句,“人家村支书他大孙子也是十四岁,都上初二了。
上学回来还知道帮家里背柴禾,扫院子,喂猪。
你家这个,十四还是个小学生,就知道吃和玩,还是个孩子。
你可别在外边说,也不怕人笑话。”
田玉芬瞪了丑妮一眼,“咋的,他八十了,在我这个妈面前也是孩子。”
八十岁的老宝宝,可真行。
“那你就伺候他到老吧!” 这辈子我这个老黄牛不再听你的摆布,看看你如何亲力亲为,还能惯出个什么玩意。
“挺大个丫头,越来越没当姐的样了。” 田玉芬姆瞪了丑妮一眼。
又乏起愁来,“你俩都回来了,地里就剩下你爸和老大两口子,这还不得贪晌啊。”
有心让二傻再回去,转念她又想到了一个主意,“二傻,现在还早着呢,你去自留地把高粱收了吧。
省得你爸回来看见咱们娘三个都在家里,心里不痛快。”
收高粱,半仰着脑袋,抬着胳膊,用镰刀往下削高粱穗。一直保持着这个干活姿势,一片地干下来那胳膊又酸又乏又麻,都不像是自己的。
尤其是高粱头上长开花的乌米,一稍高粱穗就散的哪都是,钻到脖子里痒痒的很,一抓就红一大片。
要说这收秋的活里,王老蔫最怵的就是收高粱。
让二傻干了,他回来看见了,心里肯定就能痛快不少,对她也能有个笑模样。
她们娘仨这日子还都指望着老蔫呢,可得把他哄好喽。
丑妮心想管他王老蔫痛快不痛快呢,气死最好,不过她还是对着二傻微微点头。
二傻记着妹子路上和他说的话,动作都比平时快了半拍,干脆的点头,“妈,我去。”
推着独轮车,带着镰刀就出了家门。
田玉芬想着对王老蔫有了交代,心里安定了下来。
哪里知道,二傻到了自留地,先嘁哩喀喳的干了个大地头,然后就大步往南山坡蹽去。
从东边的山根底下上山,走山路绕到了南山坡自家的地里。
按着丑妮嘱咐好的,在地中间找,翻到第三捆大豆时,就找到了一件土蓝色的上衣。
麻利的把衣兜里的东西拿了出来,揣进了自己兜里。
又把衣裳放回大豆捆下,悄么鸟的,返回了自留地。
王萍一个没出阁的闺女,张口就来。
上辈子丑妮听过她说更污秽的话,并不意外,可那张显露无疑的脸,那狠意满满的脸,眼睛里像是有毒蛇吐着信子,又阴森又毒辣,让她打了个激灵。
几句话就能让王萍恨成这样?
丑妮暗暗告诫自己,要对王萍多加防备。
不等王萍再骂出口,王老蔫的声音就从下屋门口响起,厉声打断两人。
“你姐俩闹啥呢?干一大天活,晌午都没吃饭,还不快点做饭!”
他在下屋收拾镰刀把,丑妮和王萍吵架,什么时候不是被压着打的那个?他根本就不担心。
听到丑妮的那些话,他才停了手上的动作。
再听到王萍的呼痛声,他更是脸色阴沉起来。
这个小逼崽子还敢诈翅?今天下地半道跑走,下黑不但不老实认错,还敢和王萍动手,还反了天了!
不治背服的可不行。
他还是教训的轻了!
王萍骂的那话,让他脑袋嗡了一下。
这个傻闺女,在屋里咋骂咋打都行,这可是在院子里,要是她再秃噜出别的难听的话,传出去名声还要不要了。
赵家那个三小子这就回来了,听进他的耳中,哪个男的喜欢这样嘴里不干不净的姑娘!
田玉芬的声音也从屋里传出,“丑妮,你快放开你二姐,找打是不是?!”
急的直拍炕头那扇窗户上唯一的一块玻璃。
晌午丑妮把饭篮子整打了,干活都没吃上饭。
下午她又拉着她哥不知道跑哪躲着去了,没回地里干活。
她这个心啊火烧火燎的,老蔫从来不说怪孩子的话,可心里咋想的她约么也知道。
看他一下晌都没个笑模样,田玉芬就想着自己干快点,多干点,把自己两个孩子干的活多少找补找补。
这急中有错,一镰刀就把脚扫了。
不但耽误了下晌的活,还给了村里的赤脚大夫五毛钱的包扎钱和红药水钱。
现在丑妮这个死丫头又去招惹王萍,不是更惹老蔫不痛快吗!
哎!晚上她好好哄哄老蔫,弥补弥补吧。
下房里光线暗,丑妮看不清王老蔫的表情。
应了一声,“这就做饭,爸。” 现在还不是和他闹翻的时候。
要是可以,她真想一包耗子药毒死王老蔫,给上辈子的自己报仇。
她知道的那些能药死人的,敌敌畏,耗子药,没有哪个能吃了药人立马嘎嘣就死了的,死前总挣扎一阵子。
可王老蔫不是上辈子的自己,孤零零一个人。
她妈,还有王老大王萍她们不可能发现不了。
明显就不是正常死亡,肯定会报公安。
她不能保证公安就一定查不到她的头上。
要是就这么给王老蔫偿命,岂不是白重生了一回。
报仇,再慢慢图谋,也不一定非得自己亲自动手杀人,脏了自己的手。
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想办法快点分家出去,摆脱王老蔫的控制。
现在不像过些年,人们去哪都随便。
这个年代去哪都要介绍信,那上面还有时间期限。
但凡被查出来,那就是盲流,都得被抓起来。
她户口在王家,哪都不能长期滞留。
关键的还是粮食。
城里人每个月都有定额的粮食,村里人吃粮食,以前就是生产队分粮,今年开始就是自己种。
总之,村里人,吃粮就得指望着地。
她和大哥分的地都在王老蔫的名下。
这就被掐住了命脉。
等过上十天半月,他就会捏着一个理由,说是他仔细思量打听过,这门亲事不妥。
还一定是打着为她哥好的旗号。
而且,她妈想都不用想,肯定会被他歪楼了。
呵!
分家的由头已经就位!
契机,马上就来咯!
***
秋收的粮食,晾晒,扬净,挑拣好后,就到了赵家窝铺交公粮的日子。
王老蔫家现在是9口人的地,没人三亩一分的地,一共27.9亩。
要交够公粮2200斤左右,还有3600斤左右的统购粮。
公粮就是农业税,是没有钱的,统购粮按着最低市场价收购。
不过,这笔钱交了提留款,也落不到口袋里几个子。
以前都是生产队,交多少粮食自有大队会计算出个数来。
今年是第一年各家各户单独交公粮。
每亩地应该交多少公粮,村支书早就告诉给社员了。
可那土地亩数有零有整,一亩地交的粮食斤数那也不是个整,不少人家拿着铅笔头算了一脑门子汗,也没算明白。
这要是粮食没准备够数,拉到镇上,还得费二遍事。
不是找大队会计,就是找村里的明白人给算一遍。
老王家有个文化人---五年级复读的王大宝。
一个本上写了两页纸,算了三遍,算出了三个数。
气的把笔一扔,那铅笔尖啪一下就断了,“啥破玩意,我们老师没教过!”
转身就跑出去玩了。
这个混球,难怪考不上初中。
王老蔫会认几个字,这样有零有整的乘法他却是不会算的。
田玉芬嘴唇动了动,止住要伸出去的手,低下头补起了衣裳,垂下的眸子掩去那抹复杂的心情。
至于王老大和王萍,那都是死脑瓜骨,连王大宝的水平都不如。
最后,老王家应该交多少公粮,这斤数是二傻算的。
王老蔫不放心,让他算了四五遍,那算出来的都是一个数,才彻底放心按着这个数准备粮食。
这附近好几户人家,都是二傻帮着算的。
谁都没想到平时憨傻迟钝的二傻,还有这个本事,不住口子的夸着。
“别看二傻反应慢,人家这心里可灵巧着呢!”
“可不是,怕是他心里啊,啥都懂!”
赵三婶一拍手,“我记得二傻和我家老大那个孽障是同一年上的学,好像就上了一年级吧。”
田玉芬挤出一抹笑,表情却有些没落,“是啊~”
教过二傻的老师都说,就没见过这么聪明灵透的孩子。
可惜,发高热,大夫请来的迟了,拖的太久,烧坏了脑子。
村里交公粮的顺序,还是按着生产队时划分的小队,昨天是一小队,今天轮到了二小队,王老蔫提前就借好了驴车。
天不亮就起来,驴车,板车,独轮车上堆满了粮袋子,还要挑上两担子。
今年是第一年包产到户,打完粮食,看着那快装满下屋的粮食,心里都是火热一片。
可把要交的粮食装上车,看着剩了不到一半的粮食,除了坐在驴车粮袋上,还一脸的兴奋嚷嚷着去镇里的虎头,每个人心里都泛起一股子不舍。
今天算是齐出动,连脚还不太能借劲的田玉芬都要跟着一起去。
交公粮可是个大工程。
先是验粮员随机抽查一部分,合格才能交,不合格,拉回去重新晾晒挑选,再来交。
然后就是一袋子一袋子过磅,计数。
最后,扛到粮堆上。
不说别的,就是这一袋子一袋子的粮食,就得搁几双眼睛盯着看,防止被人趁乱薅走一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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