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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她又美又野苏秋月徐琳结局+番外

云月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秋月想,她当时大概脑子进水了。干啥要惹那家伙,他要玉佩就还给他嘛!哎,现在想这么多也没用,已经惹上了。堂堂天盛尊贵的王爷竟然为了一块玉佩大肆搜捕追杀她,是不是太小气了点?她郁闷的往回走,寻思着改日再找个时间还玉佩。而她口中的小气男人,此时十分恼怒,冷硬的俊颜没有半点表情,唯独那双如寒星的眸子带着愠怒之色。萧峻寒坐在马车里,一身玄衣锦袍,整个人都散发着冰冷骇然的气息。想到自己被那个丑“男人”戏耍了,就恨的牙痒痒。该死的家伙,约他到碧云湖见面归还玉佩,却又没出现,真当他是软柿子好拿捏?“斩风!”他怒吼,嗓音极冷。斩风步行跟着马车,一听主子的话,立马回应,“主子有何吩咐?”他看着帘子,就已经能想象到主子是有多生气。“传令下去,楼里所有人...

主角:苏秋月徐琳   更新:2024-12-10 16: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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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秋月徐琳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妃她又美又野苏秋月徐琳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云月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秋月想,她当时大概脑子进水了。干啥要惹那家伙,他要玉佩就还给他嘛!哎,现在想这么多也没用,已经惹上了。堂堂天盛尊贵的王爷竟然为了一块玉佩大肆搜捕追杀她,是不是太小气了点?她郁闷的往回走,寻思着改日再找个时间还玉佩。而她口中的小气男人,此时十分恼怒,冷硬的俊颜没有半点表情,唯独那双如寒星的眸子带着愠怒之色。萧峻寒坐在马车里,一身玄衣锦袍,整个人都散发着冰冷骇然的气息。想到自己被那个丑“男人”戏耍了,就恨的牙痒痒。该死的家伙,约他到碧云湖见面归还玉佩,却又没出现,真当他是软柿子好拿捏?“斩风!”他怒吼,嗓音极冷。斩风步行跟着马车,一听主子的话,立马回应,“主子有何吩咐?”他看着帘子,就已经能想象到主子是有多生气。“传令下去,楼里所有人...

《宠妃她又美又野苏秋月徐琳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苏秋月想,她当时大概脑子进水了。干啥要惹那家伙,他要玉佩就还给他嘛!

哎,现在想这么多也没用,已经惹上了。

堂堂天盛尊贵的王爷竟然为了一块玉佩大肆搜捕追杀她,是不是太小气了点?

她郁闷的往回走,寻思着改日再找个时间还玉佩。

而她口中的小气男人,此时十分恼怒,冷硬的俊颜没有半点表情,唯独那双如寒星的眸子带着愠怒之色。

萧峻寒坐在马车里,一身玄衣锦袍,整个人都散发着冰冷骇然的气息。

想到自己被那个丑“男人”戏耍了,就恨的牙痒痒。

该死的家伙,约他到碧云湖见面归还玉佩,却又没出现,真当他是软柿子好拿捏?

“斩风!”他怒吼,嗓音极冷。

斩风步行跟着马车,一听主子的话,立马回应,“主子有何吩咐?”

他看着帘子,就已经能想象到主子是有多生气。

“传令下去,楼里所有人出动捉拿山鬼,若不能活捉,便带一具尸体回来见本王!”

斩风听了,吃惊的怔在原地,待反应过来才立即跟上马车。

“主子,对付一个小小的山贼头子,就出动楼里的势力,是不是太……”

大材小用了?

炎楼可是江湖第一杀手组织,江湖中多少人出高价让炎楼办事都未必请得动。

可现在,主子竟然让炎楼所有高手出动,就为了杀那个丑八怪贼头子?

“怎么?本王做事需要你教?”萧峻寒语气一沉。

他是决心要整死那个叫“山鬼”的贼子。

那贼子,不仅夺他玉佩,还“轻薄”他,简直就是他有生以来的奇耻大辱。

“属下不敢!”斩风不敢多言,主子的吩咐,照办就是。

说来,他还挺好奇这山鬼到底躲去了哪里?

这城内城外,甚至是那家伙的老巢他们都找过了,就是找不到这个人,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

主仆二人所说的“山鬼”,正是苏秋月,样貌嘛,就是在相府时的那张糙汉子脸。

而且这位正主儿,此时就跟在他们马车后面的不远处。

只是,任凭萧峻寒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相府嫡女苏秋月会是盘踞在断崖山的山贼头子——山鬼。

苏秋月走在人群中,愁的发根疼,玉佩在手中的一天,就是个烫手山芋。

当时要是知道小气鬼是当朝寒王殿下萧峻寒,就不和他硬刚了。

害的她现在不敢出城去看那群兄弟们,还要时刻担心着有一天自己的身份暴露,那家伙会找相府麻烦。

唉,现在的苦果,都是三日前种下的因。

当时,萧峻寒在绿林遇刺,她刚好带着兄弟们在附近打猎。

她虽是山贼头子,可是个有原则的山贼,绝不欺负弱小,也不打家劫舍,更不杀人放火,都是自力更生,妥妥的正经人。

那天好巧不巧的碰见萧峻寒遇刺,她一时好奇,去瞧了个热闹,顺便捡了一块掉在地上的玉佩。

但没想到,这一捡就捡出了个祸害,萧峻寒见她拿着玉佩,二话不说就动手,两人因此结仇。

……

经过一个十字路口时,苏秋月和寒王府的马车朝着两个不同的方向走去。

苏秋月走的很慢,等她回到相府时,天色已经晚了。

她一心想着玉佩的事,完完全全忘了苏冷凝今日回来。

所以,等她踏进映雪居,就见母上大人端坐在院中,左右两旁候着几名丫鬟,一副大有问罪的架势。

一瞧这阵仗,苏秋月心道不好,她今日真是够倒霉的。

“母上大人……”她嘿嘿一笑,每次这么叫的时候,准是为了求饶。

徐琳含怒瞧着她不语,而一旁的辛乌则使劲朝她家小姐使眼色,示意苏秋月赶紧认错。

苏秋月接触到辛乌的眼神,心里直突突的,很是识趣的捡了根枯枝走过去。

“母上大人,请责罚!”她跪下去,乖乖低着脑袋,双手奉上枯枝。

徐琳拿起枯枝就要打下去,但瞧着那细嫩的手掌心又舍不得,气的扔到一边去。

“你……你真是要气死娘,哪家小姐像你这般跟个野猴似的,总是在家呆不住!”

差点没给她把肺气炸,她这是生了个什么野猴子,一点都不安分。

苏秋月瞥了眼那被扔掉的枯枝,便抬头讨好的说,“娘,别生气了,生气就不好看了!”

她拉着徐琳的手晃了晃,徐琳哼了声抽回手。

“娘……”苏秋月眼巴巴的瞧着徐琳,眨巴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

瞧她那委屈巴巴的模样,徐琳想再骂几句也说不出口,没好气的喝道:“起开,别拦着老娘的路。”

苏秋月咧嘴一笑,就知道母上大人不舍得罚她,明明是担心她跪着受累,还说什么拦着路,母上大人就是别扭的很。

她立即起身,殷勤的给母上大人捏肩捶背,“娘,二妹回来了吗?怎没瞧见她?”

徐琳被女儿伺候的舒服,气就消了不少,便好声好气的说,“她舟车劳顿,累了一天,已经在忘忧阁歇下了。你若想去看她,明早再去!”

“哦!”苏秋月还挺好奇她那二妹妹什么样,可惜回来晚了,没能见着人。

……

苏冷凝并没有歇息,只是不想让人打扰,才故意对徐琳说累了。

诺大的屋子内,除了她,还有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婆婆,苏冷凝称她为花婆婆。

同时,这花婆婆也是苏冷凝的师父,看着像六七十岁的老妪,其实才五十岁左右,只因内力反噬受伤才变成这副模样。

此时,苏冷凝穿着单薄的里衣站在窗前,清冷的目光看着满院子的花木,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呵……忘忧阁,这是想让我忘记仇恨么……”

呵……她是不会忘的,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她绝不会忘了徐氏前世是怎么害死娘亲和她的。

既然老天爷开眼让她重活一世,她定要徐氏和那苏秋月偿命。

“丫头,那徐氏当真是你的仇人?老婆子我瞧着不像是个恶毒之人呀!”花婆婆坐在桌前,和善的瞧着苏冷凝。

“呵……那是她掩藏的好,她向来擅于伪装母慈。”苏冷凝不屑的冷笑,转身看向花婆婆。

“徐氏害死我母亲,又把我逼到乡下不闻不问,她能是个好人?”


辛乌蹲下,把托盘放在她家小姐面前,道:“夫人说祠堂不宜沾荤腥,所以小姐得吃全素!”

苏秋月撇了撇嘴,“你确定不是夫人虐待我?”

“小姐胡说什么呢,夫人怎么舍得虐待你!”辛乌瞪了瞪眼,两颊鼓鼓的。

苏秋月捏了捏她的脸,“好啦好啦,逗你的,吃素好,吃素养生,小姐我爱白米饭!”

说着,她端起那碗白米饭,夹起一根青菜吃的“津津有味”。

辛乌瞧着她家小姐不正经的样子,气的想笑,偏生忍住了。而一旁的绿悦看着主仆二人的互动,忍不住笑了笑。

苏秋月吃着青菜,抬眸看向绿悦,“你怎么也来了?拿的什么?”

绿悦听了,跪下双手奉上书本,“小姐,是《女德》,夫人说小姐要抄十遍才能出祠堂!”

瞅着那厚厚的书本,苏秋月顿时觉着白米饭和青菜都不香了。

她气恼的放下碗筷,也不拿书本,“我娘也太狠了吧,十遍?那得抄到什么时候,比我爹还狠!”

辛乌瞧了都觉着头疼,默默的同情她家小姐。

绿悦笑了笑,“小姐,若不是夫人昨晚找相爷求情,按相爷的脾气,没有小半月,哪会让小姐出祠堂,夫人还是很疼爱小姐的。”

苏秋月脸色一垮,伸手推开书本,“我宁愿在祠堂待一个月也不要抄,你回去告诉夫人,我就在祠堂待着等相爷气消,才不要抄书!”

抄十遍《女德》,要她老命的,坚决不要抄。

绿悦一脸了然的神情,仿佛知道苏秋月会这么说似的。

她把书本放下,起身行礼,“小姐怕是不得不抄了,夫人提议相爷以抄《女德》来罚小姐,相爷已经同意了!”

微顿,她接着说,“奴婢还要去忘忧阁送东西,就不打扰小姐了,小姐若想早日出祠堂,还是尽快抄写《女德》。”

苏秋月气的抓狂,一双美目里满是气恼之色,内心十分抗拒。

“小姐,也就十遍,你加把劲很快就能抄完的。”辛乌安慰一声。

这安慰还不如不安慰,苏秋月更加头疼了,瞪了她一眼。

突地,她目光一亮,她可以找辛乌帮忙啊,两个人一起抄写岂不更快?

苏秋月这么想着,心情稍微好了些。

哪知这时,刚走到玄关处的绿悦,突然回头道,“对了小姐,夫人还说小姐不许找人帮忙,特别是辛乌,小姐得自己完成,否则就再加十遍!”

美丽不过一秒的心情顿时没了,苏秋月欲哭无泪。

……

皇宫玉华池。

池中粉白的睡莲开的正艳,碧绿的莲叶间还有鲤鱼欢快的游着。岸上的亭子里,两人相对而坐,各执棋子下着。

萧承庆落下一黑子,抬头看了眼他最“宠爱”的儿子,“寒儿,你既已回来,便不要再去溪州了,留在皇城替父皇分忧如何?”

萧峻寒冷冽的目光落在棋盘上,悠然落下白子,头也不抬的说,“有太子为父皇分忧足矣,何况父皇知道的,儿臣不喜欢参与朝政之事!”

萧承庆看着眼前的儿子,深邃的瞳孔中闪过一抹锐利之色。他想从萧峻寒身上看出点什么,却什么也看不出来。

他这个儿子,始终如迷雾一般,让他猜不透,难以掌控。

萧承庆笑了笑,一副慈祥老父亲的样子,“行吧,你不喜欢,朕也不勉强你。但你年纪不小了,也该成家了。”

“下月十六便是父皇的寿辰,届时父皇让众臣带着适龄婚配的女儿前来参加寿宴,给你选个王妃。”

闻言,萧峻寒正欲落子的指尖一顿,抬头看他这个父皇,“太子尚未娶妻,儿臣怎能先行自娶,父皇若要指婚,便给太子指吧!”

语气冷硬,萧承庆听的刺耳,有些不悦,刚想说什么,萧峻寒便又说,“父皇若无它事,那儿臣便告退了!”

放下棋子,他起身欲走。

萧承庆见了,气的把手中的棋子丢在棋盘上,发出哐当一声,“怎么,陪父皇下棋聊天,就那么让你不舒服?”

“儿臣不敢,若父皇当真只是想下棋聊天,儿臣自当奉陪!”萧峻寒态度冷淡,即便对面坐的是他的父皇,是一国之君,也没有半点畏惧之色。

对萧承庆,他恭敬而疏离。

萧承庆脸色有些难看,压下心中的怒火,“行了,不聊此事,陪父皇下一会棋。”

瞬间跟没事人一样,面上一派慈祥之色,好似只是个寻常的父亲。

萧峻寒一言不发,又坐了下去陪他这个父皇下了会棋,约莫半个时辰后才离开。

他一走,侯在不远处的邹兴元就快步走到亭子里,恭敬喊了声“陛下!”

萧承庆看着盘棋,他的黑子被白子全吃,输的很惨。心头怒气上来,抬手扫落棋子,叮叮咚咚的声音响起,黑白棋散落一地。

“真是长大了,翅膀硬了,愈发不把朕放眼里!”萧承庆气怒不已。

邹兴元不禁颤了颤,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

忘忧阁。

苏冷凝看着桌上的玲珑翠玉镯,目光冷沉,耳边还回荡着绿悦说的那番话,皆是徐氏对她有多关心看重。

苏冷凝觉着徐氏的关心就是个笑话,徐氏越是对她示好,她愈发觉着不安好心。

“丫头,这镯子是个不错的东西,你戴着对身子好!”花婆婆看着玲珑翠玉镯,想着徐氏大概是真的想对丫头好。

玲珑翠玉镯戴上冬暖夏凉,这样的好东西可不多见。若是徐氏不待见丫头,又怎会送这样的东西给丫头。

苏冷凝唇角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婆婆说的是,虽然我讨厌徐氏,但这样的好东西不戴倒挺可惜!”

语气说不出的嘲讽,她伸手从盒子里拿出玲珑翠玉镯戴着左手腕上,长长的睫毛垂着,掩盖住眸底的冷光。

夜里子时,苏秋月抄书抄的瞌睡,连连打哈欠,祠堂内安静的只有她翻动书页和打哈欠的声音。

这时,一阵夜风吹开窗户卷入屋内,吹灭了满屋子的烛火。

苏秋月瞌睡顿时全无,凌厉的目光看着那两扇摇晃的窗子,“谁?滚出来!”


苏冷凝掩在袖中的十指紧紧捏着,眸底含着怒色,她在克制自己的怒火,怕一个忍不住就杀了苏秋月。

她这一世遇到了花婆婆,还教了她武功,再也不像前世那般软弱无能。她只要抬手就能杀了苏秋月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可是,她不能就这么便宜苏秋月,她要慢慢的折磨苏秋月。

苏秋月感受着苏冷凝对自己的恨意和杀意,秀眉蹙了蹙。

“既然二妹妹不欢迎姐姐,那姐姐走便是!”她一身冷然之气散去,变成散漫的样子,神色淡淡的,看不出喜怒。

袖子轻轻一拂,她赫然转身离去。

苏冷凝瞧着那紫衣倩影,面色冷冽如霜。

苏秋月从忘忧阁出来,辛乌正好过来寻她,“小姐……”

辛乌欢喜的小跑过去,等她到了跟前,苏秋月捏了捏她婴儿肥的脸蛋,眸中染起一抹笑意,“嗯,给夫人和老爷的桂花糕可送去了?”

辛乌不满的拍开她的爪子,“送去了,夫人和老爷都夸小姐做的桂花糕好吃呢!”

说着,她顿了顿,看着苏秋月,“对了小姐,二小姐尝你做的桂花糕了吗?你怎么那么快就从忘忧阁出来了?”

想到那盘“壮烈牺牲”的桂花糕,苏秋月就气闷的很。

辛乌见她家小姐脸色瞬间变了,觉着奇怪,“小姐,你怎么了?”

“没事,走吧!”苏秋月淡淡回应,提步就走。

辛乌抓了抓脑袋,她怎么觉着小姐不高兴?是和二小姐发生什么冲突了?

她想着,快步去追苏秋月。

……

走在前头的苏秋月,脚步倏地一顿,辛乌差点就撞上了她的后背,好在及时收住了步子,“小姐……”

苏秋月瞧着辛乌,神色极其认真。

辛乌见惯了她家小姐没个正经的样子,这突然变得严肃起来,莫名觉着怕怕的。她不自觉吞了吞口水,挪着脚步就要后退。

苏秋月伸出纤细的五指抓住她的衣领,无语道:“你怕什么,我能吃了你不成?”

这小妮子,什么表情,她是洪水猛兽不成?

辛乌嘟喃一声,“那小姐你有话好好说嘛,突然认真起来做什么,怪吓人的。”

“哎,你这丫头,那小姐我不认真才正常了?”

“那是自然!”

“你……”苏秋月气的好笑,抬手似要拍她脑袋。

辛乌往边上一跳,躲开她的魔爪,“小姐是不是想问什么?”

苏秋月也不和她胡闹了,点了点头,“嗯,我问你,我与二小姐小时候关系如何?是好是坏?”

辛乌愣了愣,而后一脸天真无邪的瞧着她家小姐,“小姐最近怎么老问以前的事情?关键你咱什么都忘了?平日里小姐吃的最多,怎么光长个子,不长脑子了。”

“……”苏秋月觉着这丫头在骂她。

什么叫吃的最多?不长脑子?

她气的想拍辛乌的脑袋瓜,但瞧着那天真的小脸,还是算了,“别啰嗦,快说!”

辛乌十分无语,“小姐,你和二小姐就没什么好关系,算是不好不坏吧!”

“什么不好不坏的,说清楚!”苏秋月瞪了她一眼。

辛乌被瞪的委屈巴巴,“就是不好不坏嘛,不过夫人以前似乎挺不待见二小姐和红姨娘的。”

说到这事,辛乌就想起徐琳这些年的变化,忍不住道:“夫人这些年好像也转了性子似的,和以前不大一样了。”

辛乌说着有些恍惚,她记得夫人以前很凶狠,不止她,府中上下哪个仆从不对夫人畏惧的?

只是这些年夫人似乎变了不少,待她们下人宽和,还经常做些善事。

哦对了,就连小姐也变了,而这一切似乎都是从二小姐被送走之后才发生变化的……

苏秋月知道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便不问了。

从辛乌说的这些来推断,她大概能猜到苏冷凝对她的敌意从何而来。

苏冷凝厌恶她,想必是原主小时候对苏冷凝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还有徐琳以前是个货真价实的狠人,那定是也苛待过苏冷凝。

难怪苏冷凝对她的敌意那么大,敢情是她替原主背了黑锅呀,还被母上大人给祸及。

苏秋月头疼的扶额,也不知苏冷凝会不会像小说中写的那样,庶女归来,手撕恶毒嫡母嫡姐,那她可太冤枉了。

不行,她连母上大人这棵歪脖子大树都能掰正,那也一定能让苏冷凝放下对她和母上大人的成见。

苏秋月寻思着,提步就走,辛乌见了,急忙喊她,“小姐,你干嘛去!”

苏秋月头也没回的说,“我出去一下,你该干嘛干嘛去,不用跟着我!”

辛乌一听,这还得了,立马跑过去拦着,“小姐,你不能出府。因为昨日的事情,夫人生气下令禁足你一月,不让你出府,你忘了?”

“……”她确实忘了。

苏秋月头疼,就因为她昨日没迎接二妹妹,母上大人就禁足她。

“那你别告诉夫人我出府不就行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行吧?”她拉开辛乌,错开身走。

辛乌又拦了上去,“不行的小姐。反正你不能出府,夫人叫我看着你!”

辛乌气鼓鼓的,两手紧紧抓着苏秋月的袖子。

苏秋月无奈,“好好好,那回映雪居行了吧?”

“嗯,这个可以!”辛乌咧嘴一笑,硬是把她家小姐拽回映雪居。

然而,到了映雪居之后,苏秋月借口头晕要睡一会,结果还是偷偷溜出府。等辛乌发现她又不见了,气的跳脚。

……

盛安城繁华且热闹,行人络绎不绝,叫卖声此起彼伏。

苏秋月大摇大摆的走在街上,今日她一身白衣少年郎的装扮,样貌清秀,手握折扇,一派风流潇洒的样子。

走着,她脚步忽的一顿,偏头看向身侧的小巷子里,只见一位灰袍小少年被几个地痞流氓堵着。

隔得远,苏秋月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但那小少年她是眼熟的很。

“啧啧,美人落难,本公子是不是要来个英雄救美?”苏秋月拍着手中的折扇,目光灼灼的盯着巷子里的几人。


萧峻寒抱着苏秋月飞身落地,瞬间又被刺客围住。刺客人数众多,且武功都不弱,可见那幕后之人是铁了心要萧峻寒今夜丧命。

见此,斩风大喝,“保护王爷!”

王府众暗卫随即应了声“是”,同他一起杀过去护主。

萧峻寒手中的剑滴着血,他一身冷煞之气,宛如杀神。苏秋月挨着他的身,深刻的感受到那骇然的恐怖之势。

她的手腕被萧峻寒紧紧握着,或许是真怕她死在王府,毁自己声誉,他只能亲自护着她。

只是片刻,双方又厮杀起来。忽然间,四周又落下不少刺客,纷纷持着袖箭对准萧峻寒。

“咻咻——”

萧峻寒杀着,忽见袖箭袭来,立即抱着苏秋月躲开。然而,即便他动作很快,手臂还是被一支袖箭伤到,瞬间鲜血直流。

“萧峻寒,你……”苏秋月震惊的看着他,他的侧颜十分冷硬。

若非他紧紧的把她护在怀里,他的手臂也不会受伤。

萧峻寒不理她,招式迅速凌厉,忽而,手臂一麻,手中的剑‘哐当’掉落。而刺客趁此机会,提剑刺向他。

“主子!”远处,斩风大惊,眼见主子有难,慌了神,也正因为这一晃神,腹部被刺了一剑。

这时,苏秋月出手了,她素手一挥,几颗桃核打出去,灭杀了冲过来的刺客。

斩风诧异的看了眼苏秋月,没想到苏秋月会武,但此时不是多想的时候,他立马杀过去。

“萧峻寒,你没事吧?”苏秋月急忙伸手去扶他,却在触碰到他的手时被灼烫的抽回。

她微愣,“怎么回事?你怎么那么烫?”

萧峻寒单膝跪在地上,唇角抿着没有吭声,他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就连全身也散发着灼热之气。

苏秋月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恰好斩风此时过来,一瞧主子的情况,慌道:“主子,你火蟾毒发作了?怎么会这样?”

苏秋月听了,愣了愣,“火蟾毒?”

她诧异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没想到他会中了这种奇毒。

她虽然不会医术,但空间手环中有不少医书毒谱,她看过一些,自然知道这种毒,极其难解。

萧峻寒全身滚烫,神智开始有些乱,身上的灼热之气愈发高了。

斩风忽的瞥见主子手臂上的伤,急忙蹲下检查,才发现伤口有毒。他顿时明白,主子的火蟾毒为何会发作,原是被这手臂上的毒激发的。

来不及多想,又一批刺客冲上来,斩风急道:“苏小姐,麻烦你照顾主子!”

不待苏秋月说话,他就提着剑杀了过去。

苏秋月看了斩风一眼,目光又落在萧峻寒身上,被他那一身灼热之气弄的难受。

她没离开,怎么说大魔王也是为了护她才受了伤,从而激发体内的火蟾毒,不管如何,她都得护着他,就当还他方才的恩情。

既然已经暴露了武功,苏秋月也没再藏着掖着,直接出手帮斩风等人解决刺客。

……

不多久,除了一名刺客负伤逃走,其余刺客尽数被灭。寒王府暗卫也死伤不少,就连斩风也负了伤,特别是腹部的伤口一直流血。

而萧峻寒席地而坐,正以内力压制火蟾毒,可这毒是何等的阴毒,根本压制不下去。

苏秋月退开很远,同斩风站在一起,没办法,萧峻寒那身灼热之气太高了,离的近会被灼伤。

难以想象萧峻寒是怎么忍耐的,若是换作她,恐怕没那么大的毅力强忍着。

“你家主子这毒一时半会压不下去,你还是先去处理伤口吧,任由血继续流,你的小命就不保了!”苏秋月提醒一声。

她瞧着斩风流血的腹部,担心这傻大个会失血过多死翘翘。

斩风一手捂住腹部,满手都是鲜血。他摇了摇头,不愿意离开。

主子毒发,他怎能放心离开,万一又来刺客,主子岂不危险?所以,他不能走。

苏秋月知道他强个什么劲,无奈叹了口气,她若是不出手,恐怕萧峻寒能扛过去,这傻大个就归西了。

“主子挺聪明的,怎么属下这么蠢!”苏秋月说了句,提步走向萧峻寒。

斩风见了,伸手就拽住她的衣袖,“你想做什么?我警告你,胆敢伤害王爷,你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苏秋月回头就对上他满目凶光的眸子,那赤果果的杀意,似乎她真敢伤害萧峻寒,就把她咔嚓在这里。

“杀我?我好怕哦!”苏秋月说的很是敷衍,袖子一拂,甩开斩风的爪子。

衣袖上全是染血的指痕,她顿时嫌弃的不得,但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

她脚步一动,斩风就出手,凌厉的掌风打了出去。

苏秋月闪身躲开,气恼道:“还想不想救你家王爷了?”

斩风一怔,“你有办法救王爷?”

“废话!”苏秋月瞪了他一眼,提步走向萧峻寒。

斩风这次倒是没阻拦,却紧跟上去,目光死死的盯着苏秋月,担心她耍诈似的。

……

萧峻寒恍惚间掀开眸子,瞧见一张清秀的小脸,少女一脸凝重,眉心微蹙,看着他的目光幽深。

他的眼皮过于沉重,片刻又合上了。

苏秋月忍着那股灼热之气,蹲在他面前,寻思着是把火蟾毒压制下去,还是直接给他解了。

她是不会医术,可她有一潭能解百毒的‘百灵泉’,喝了百灵泉后还能百毒不侵。

“苏小姐,你不是能救王爷吗?你倒是快些啊!”斩风见苏秋月迟迟不动,忍不住催促。

“急什么,我这不是在看嘛!”苏秋月头也不抬的说,目光一直盯着萧峻寒,此刻萧峻寒的脸色已经变得通红。

“我怎么不急,多耽搁一点时间,王爷就难受一分。苏小姐,你若真有办法,还请你尽快救王爷,在下会感谢你全家的!”

苏秋月,“……”

这最后一句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是她想多了吗?

她抬眸看向斩风,见他一脸正色,不似开玩笑,觉着或许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苏秋月还是没给萧峻寒解毒,而是从空间手环中找了药暂且把火蟾毒压制下去。

至于他臂上的毒,则是给解了,反正也不是什么厉害的毒,她解了,萧峻寒还欠她一份人情。


苏秋月早就动用意念从空间手环中取出一把面粉,在暗卫冲过来的同时,她素手一扬,撒了出去。

众暗卫还以为是什么毒药,迅速避开,而苏秋月趁此间隙逃走。

萧峻寒赶来时,恰好见到那夜空中飞走的身影,寒眸中泛起了一层冷光。

“主子,可要属下去追?”斩风出声询问,看着那走远的黑衣人,紧紧的握着剑柄。

“不必了!”萧峻寒语气淡漠,目光落在满地银白上。

这时,一名暗卫蹲下,摸了地上的粉末,嗅了之后愣了愣,起身抱拳道:“主子,是面粉!”

此话一落,众暗卫都愣了。所以,他们是被那黑衣人耍了?

“面粉?”斩风也诧异,什么奇葩的人会使用面粉做暗器?

一群属下懵的很,唯独萧峻寒神色不明。

他瞧着地上的面粉,猜测黑衣人是山鬼还是那个叫“苏苏”的男人。

……

怕萧峻寒追过来,苏秋月一刻都不敢停歇,逃了很远才停下来,累的喘气。

清凉的风扑面而来,她才发现自己跑到了碧云湖,四周十分的安静,湖面在皎洁的月光下泛着银光。

缓了会,她对着黑夜冷冷的开口,“出来吧!”

声音吞没在夜色里,仿佛是她自言自语。然,紧接着轻微的脚步声从身后传来。

她翩然转身,瞧着月光下红衣冷然的少女,语气沉了沉,“你到底想做什么?”

苏秋月生气了,往常她可以惯着苏冷凝,随便她怎么“胡闹”。

但今晚,她是去救人,这丫头跟踪她不说,还暴露她的行踪,想让寒王府的暗卫抓住她,这就触碰了她的底线。

“做什么?呵……这话应该是我问姐姐吧!”苏冷凝冷笑,脚步顿住,“若是我将姐姐潜入寒王府的事揭发,姐姐猜寒王会如何处置你?”

“威胁我?”苏秋月语气冷沉,冰凉的指尖微微捏紧,压着怒气。

苏冷凝唇角挂着冷笑不语,苏秋月走到她跟前,淡漠的开口。

“苏冷凝,我迁就你,惯着你,那是因为你是我的二妹,我们是一家人。但是,别把我对你的容忍当作你放纵的资本,我若想杀你,易如反掌!”

言语轻淡,神色冰冷淡漠。

那身凉薄之气,让苏冷凝觉着苏秋月说到定会做到,这样的苏秋月,是她极为陌生的。

她还没开口,苏秋月便又不冷不热的说,“夜深了,二妹早些回去!”

她没兴趣和苏冷凝纠缠,直接走人。夜幕里,她的身影很快看不清楚。

苏冷凝站在原地,双手不自觉的握紧,“苏、秋、月!”

……

辛乌一早起来,就见她家小姐靠在院中的藤椅上。

满头青丝随意披散开,淡紫色的衣角随着清风微微扬起,整个人笼罩在阳光底下,好似带着一种朦胧的美。

小丫头愣了愣,难得见到她家小姐起这么早。

“小姐!”

闻声,苏秋月淡淡“嗯”了声,眸光一直看着手中的玉佩。

她右手微抬,露出皓白的手腕,纤细的五指捏着挂绳,那镂空的花型玉佩在半空中微微晃着。

“咦,小姐,你何时买的玉佩?”辛乌瞧着玉佩眨了眨眼。

她时常跟在小姐身边,也没见过这个玉佩,瞧着倒是挺普通的。

玉佩质地不算最佳,确实普通了些,苏秋月弄不明白,萧峻寒为何为了这块普通的玉佩那般兴师动众的对付她。

这玉佩莫不是他的心上人送的?

苏秋月想着,问,“辛乌,你说有人会为了一块丢失的玉佩费心费力的去找吗?”

“嗯?”辛乌想了想,看着玉佩说,“如果很重要,那肯定会找的!若是找不到,玉佩的主人应当会伤心吧!”

苏秋月难以想象萧峻寒伤心的样子,觉着那大魔王震怒倒是会,伤心应该挺难。

辛乌忽然想到什么,一脸真相的瞧着她家小姐,“小姐,你问这做什么?这块玉佩莫不是你捡的?”

苏秋月唇角微抽,这丫头随便一猜也能猜这么准?

“辛乌,我饿了!”她转移话题,不想多提玉佩的事。

辛乌也没多想,“哦”了声当真去小厨房了。

小丫头刚离开,映雪居就来了人。苏秋月听到脚步声,偏头看去,见来人是花婆婆,眼眸微动,随即收起玉佩。

然而,即便她收的很快,花婆婆还是看见了。

“婆婆,您怎么来了?”苏秋月起身笑道,提步走了上去。

花婆婆满脸慈善之色,笑着说,“老婆子今早做了些点心,就给大小姐送些过来。”

瞧着精致好看的点心,苏秋月浅笑,“婆婆有心了,谢谢!”

她主动从花婆婆手中接过点心,两人坐在院中,苏秋月拿了块芙蓉糕吃,赞道:“婆婆手艺真好,这点心好吃!”

花婆婆笑了笑,“大小姐喜欢就好!”

“婆婆唤我秋月或者月儿就行,不必叫我大小姐!”苏秋月嚼着点心,说的含糊不清,看上去随意懒散。

花婆婆瞧着,脸上挂着笑意,说了声“好”,心想这位大小姐还真是个有趣的人。

苏秋月是当真饿了,接连吃了好几块,等差不多了,便问,“婆婆来我这,怕不止是送点心吧?”

这话问的突然,花婆婆愣了愣,没料到眼前的小丫头会看破自己的心思。

苏秋月唇角勾着浅浅的笑意,等着花婆婆回答。

“丫头,老婆子来是有一事相求!”想到苏冷凝昨夜回来的状态,花婆婆心里满是担忧。

苏秋月看着她不语,花婆婆便又道:“丫头,你与凝儿是姐妹,若凝儿有一天做出什么过分的事,还望你能留她性命。凝儿这孩子自幼过的苦,她……”

花婆婆将苏冷凝过去十年的生活遭遇都说出来,包括自己与苏冷凝的相遇。

虽然二人没有血缘关系,但她一直都把苏冷凝当作亲孙女看待。

花婆婆说完,苏秋月认真道:“婆婆放心,凝儿是我的二妹,我自然会对她好。”

“但是,这个‘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二妹别做出什么伤害相府的事情,否则我绝不轻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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