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昊心中不由得动容,心中下定决心一定要帮七星族破解诅咒。
“多谢族长,这已经是族长第二次出手救我于危难之中了。”
这一次两次的救命之恩,要是他金昊再不知道报恩,可就不知好歹了。
刘盟吓了一跳,连忙摆了摆手,“主人太客气了,您不计较我们这么多年的疏忽,反而感谢我们,这实在是让我们过意不去啊。”
金昊说,“这一码事归一码事,你们救了我两次这件事我金昊记在心里,一定会想办法破解七星族的诅咒。”
刘盟看着神色坚定,嘴唇哆嗦了两下,眼眶红了,心中感动不已。
金昊这一答应下来,七星族可是有救了,之前说的是尽力,现在是一定,这其中的区别不用多说。
刘盟当即跪了下来想要给金昊磕头,金昊运转术力包裹着刘盟将他扶了起来。
“要真能解开诅咒,我们七星族誓死效忠于您。”
效忠金家和效忠金昊可不一样,要是还是其他金家的人七星族可是会一样保护起来,可效忠金昊,那就只是听他一个人行事。
金昊既然保证七星族百年来的诅咒,那七星族也保证献上忠诚。
这件事以后再说,现在要紧的事情是把幕后不断派出杀手来刺杀金昊那人抓出来。
要是留着这样一个人,金昊寝食难安。
虽然抓住这个杀手的过程有些惨烈,但结果才是最重要的。
金昊设计的局虽然没用上某种方面来说也算是成功了。
毕竟成功的反杀,并且擒住了一人。
自从遭到刺杀以来,金昊长期提心吊胆,生怕一不小心就着了道。
现在总算是抓到一个人,金昊可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七星族的人一边一个按着杀手跪在地上,周围众人都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杀手的腹部被金昊捅出来的血洞还在不停的流出鲜血。
“这人留着还有用。”
金昊话音刚落,几个七星族的人连忙在他身上几处大穴点了两下,好歹这条命是保住了。
“要想活下去,就把派你来杀我的人说出来。”
杀手凶狠的目光瞪着金昊,目光恨不得把他千刀万剐,“做梦,要杀要剐随你便。”
“就算我不做什么,任凭你身上的伤口流着血,你也活不了。”金昊淡然的说着。
杀手眸光一闪,“你想知道,你那过来我跟你说。”
“这样的伎俩,你以为我会上当?”金昊冷哼一声,这杀手身上的伤就是被重伤的金昊骗过去才造成的。
要是金昊现在还傻乎乎的凑过去,那就是真的没脑子了。
见金昊不上当,杀手本来怒火冲天的样子不知道想到什么,居然笑了出来。
“哈哈哈……”
金昊皱了皱眉,这笑声十分刺耳,听的他心里直发毛。
“你笑什么?”
“我笑你很快就会来陪我了,我在下面等你。”杀手说完,突然运转术力冲破刚才七星族人给他点的穴。
“他这是不要命了。”金昊震惊的看着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由得倒退几步。
杀手疯狂的笑着,火系术力灼热的让擒住他的七星族人不得不倒退几步,离开他的身旁。
“你以为我死了,组织里的其他人就会放过你了?只要我们要杀的人,至死方休!就算死再多杀手也会有下一个来的。”
金昊脸色说不上好,只是看着他的动作心头警铃大作。
杀手这幅样子就算是他们不做什么也活不了了,这个年代可没有什么献血输血这一说,这种大出血即使送到西医馆这么大的血量也无济于事,华伦再世也救不了。
金昊看他疯狂的运转掌决,脸色一变,大喊道,“不好!他要自爆。”
他这不要命的燃烧自己的生命,释放的火焰几乎快压缩成深紫色。
金昊看出他的打算,可惜在这种情况下,水系术力已经没了作用,刚一靠近那人,水流便成了水蒸气,挥散在空中。
众人不由得一退再退,一听金昊所说他要自爆,更是加快步伐离开。
刘盟大喝一声,“走!”
众人立马以最快的速度撤离这条小巷子。
可杀手用这种惨烈的方式换来的自爆,怎么可能会不做什么就让他们全身而退。
“你们都得给我死,谁也别想跑!”
强大的热浪带着深紫色的火焰瞬间袭卷了整条小巷子。
刘盟这边带着金昊想要离开,可杀手怎么会放过金昊,绝大部分力量都是朝着金昊打过来的。
金昊一看,心里一急,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水系术力凝聚成半圆,将自己身旁的人一同照了进来。
金昊可不止布置了一层防护,可毕竟以姓名为代价的力量实在过去强大,一层一层保护膜碎裂。
金昊丹田传来一阵疼痛,他的术力已经透支了。
这个时候刘盟伸手搭在里面肩上,朝他体内输送着术力。
刘盟的术力进入金昊体内,便被金昊吸收为已用。
旁边的七星族人也不在犹豫,一起把术力输送过去。
差不多把众人术力都掏空的时候,这场爆炸总算是过去了。
这条小巷子已经被毁的不成形了。
自此一战,金昊感觉自己的术力强大不少。
要是这个时候遇到刚才那个杀手绝对不会落得这么狼狈。
金昊捏紧拳头,说到底还是他不够强大。
好在七星族人,这次出来的都是修行术力多年的人,眼看跑不出去,三两抱团,靠拢释放术力抵挡。
虽然一个人的力量不足以抵挡这股强大的力量,可人一多,加起来的术力虽然不能抗住,可好歹也能救他们一命,受的伤还能养好,要是命没了那就什么都没了。
这里弄出来的动静太大,趁着各方实力的探子还没赶来,金昊带着众人赶紧离开。
这次的语气可算不上好,本想抓住一个杀手好好拷问拷问,可没想到那人很是刚烈,竟然直接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自爆来自尽,这下可好了,不仅是尸体,那条小巷子里什么也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