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易琛猛的回过神,隐晦的打量着花乌雅。
最近这一周的时间,花乌雅并没再做太多的家务,在沈家吃好喝好,除去动针,其余什么都不用做。
整个人慢慢的也看起来有点肉了。
蜡黄的皮肤也开始慢慢养白,像是忽然之间开窍一样,花乌雅开始慢慢的长开了。
沈易琛很快收起自己失态的神色,笑着望着花乌雅:“没事,钱你放好,有时间我带你去镇上开个户头,到时候存起来。”
“好,今天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在等等。”
花乌雅觉得奇怪,就见沈易琛已经回神走到他刚刚拎回来的包裹前。
从里面翻找着什么东西,见花乌雅还站在原地没动,出声呼唤:“乌雅,你过来,我还有东西要给你。”
好奇的花乌雅抬脚来到沈易琛的身边,歪头看着他埋头在包袱里面不知道在找什么。
“你还有东西要给我,什么东西呀?”
“找到了。”
沈易琛从包里翻出一个东西,捏在手中悬挂在空中。
简单的圆珠穿在红绳上,晃晃悠悠的闪在花乌雅的面前。
“这个给你。”
“给我的?”花乌雅惊讶的望着沈易琛手中拿着的东西,笑的开心。
这还算是,来到这之后第一次收到礼物。
“对。”没有过多的说,沈易琛只是淡笑的望着花乌雅。
收到礼物,花乌雅整个人的心情都是开心:“让你破费了。”
“不值钱。”
花乌雅当然知道不值钱,不然她也不可能收下。
目光从沈易琛身上转移,看到放在包里一封信露出一半。
花乌雅立刻抓住那封信,将信抽出来。
沈易琛被花乌雅的动作吓了一大跳:“怎么了?”
花乌雅这才回过神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不好意思的摇头。
“我不是故意要看你的信,我只是看到这个有些惊讶。”
指着右上角的邮票,花乌雅眼睛亮亮的看着沈易琛。
“这个,这个能不能给我!”
红底金猴,看到这张邮票的同时,花乌雅的眼睛就完全转移不了目光了。
沈易琛不明白那个小小的邮票有什么好的,指的花乌雅现在这么激动,轻轻点点头:“你想要的话,可以,要不要我帮你剪下来。”
“不用!我可以自己来!”
见花乌雅是真的喜欢,沈易琛也没有拒绝,将里面的信拿出来,没有看,直接丢在了包里面,转身找到剪刀递给花乌雅。
“直接把信封减掉吧,剪下来的邮票你自己带回去。”
“我知道了!”
小心翼翼,花乌雅连手中攥着的钱都放在了桌子上,仿佛那张邮票比她的钱还要更重。
“你很喜欢这个?”
“当然!很喜欢。”
“那我还有很多,你要不要?”
“很多!”
手一抖,花乌雅差点一剪刀就将手中的邮票一剪两半了。
好在及时收手,只是将信封剪坏了。
如此以来,花乌雅不在听沈易琛说什么,认真安心的将手中的东西一点点的剪完,和钱放在一起。
花乌雅抬起头看着沈易琛:“你这些很多!”
“恩,我经常会收到信,你如果喜欢这些邮票,我可以帮你找找信封还在不在。”
“都是这个形状的吗?”
“有的是,有的好像不是的。”
沈易琛的话让花乌雅眼前一亮:“没关系,如果你需要全部都给我吧。”
诧异花乌雅为什么会这么喜欢邮票,不过既然话都说出口了,沈易琛也没有异议,点头应下了花乌雅的话。
“好,不过要等两天。”
“没关系,我可以等,不着急,对了,这个邮票能买到么?”
“可以,邮局都有卖的。”
“这个给你。”
花乌雅拿起桌上的钱塞进沈易琛的手心中:“能不能麻烦你,把这些钱全部都换成这种邮票。”
花乌雅拿着刚刚减下来的邮票给沈易琛看。
沈易琛抽搐着嘴角:“你买那么多干什么?”
花乌雅不能直接告诉沈易琛,多年以后,不,几年以后,这种限量版发行的有邮票就开始有人收藏,价格是买时候的无数倍。
如果卡好时间的话,利用好这些邮票可以小赚一大笔钱。
也多亏了,前世花乌雅有收集邮票的爱好,那时候衣食无忧,也只是单纯的爱好。
倒是没有想到,回到这个时间点,这个爱好也是可以帮着她挣钱的。
1981年,哎呀,她怎么就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差点忘记了呢。
1980年2月15号发行的国内第一张生肖邮票。
单单是1984年到1986年,猴票的叫个就从3元上涨到30元,直到2018年,1980年猴年生肖邮票大版票市场价估值高达近两百万元。
可惜这版邮票发行只限定了五百万枚,存世的也只有差不多百万枚左右。
如果不是看到沈易琛无意中露出来的信,怕是还想不起来呢。
沈易琛也全程糊里糊涂的,就这么拿着钱和邮票站在原地,上下打量着手中邮票的长相。
也不好看,也不可爱,哪里值得女孩子的喜欢了。
解释不来索性也就不再去想了,反正帮忙就好。
“你放心吧,我会帮你留意的。”
“真的感谢你。”
“不客气。”
“天色不早了,我真的要走了。”
“早点回去吧,路上小心。”
花乌雅点点头,带着兴奋和激动离开了沈家。
一路上激动的仿佛不是做了一天工,而是休息了一整天。
来到家门前,激动的心情还是不能平复,根本没太在意,直接推开门就进了院子。
以往的这个时候,家里的人都是吃过晚饭直接睡觉的,可是今天进门,花乌雅才发现金凤梅还坐在正堂的椅子上。
“乌鸦!”
阴森森的突然对着她喊了一下,吓的花乌雅一大跳。
看清楚了坐在正堂的人,花乌雅不太像理会,可是碍于是生母,花乌雅还是询问了一句。
“叫我?”
“现在都几点钟了?”
花乌雅抬头看一眼墙壁上挂着的老钟:“八点半。”
“你也知道八点半了,外面天都黑了,你才知道回家。”
皱着眉头,花乌雅没有反驳,不明白金凤梅今天是怎么了,奇奇怪怪的坐在那里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