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花乌雅沈易的其他类型小说《八零年代小绣娘全文》,由网络作家“侨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易琛猛的回过神,隐晦的打量着花乌雅。最近这一周的时间,花乌雅并没再做太多的家务,在沈家吃好喝好,除去动针,其余什么都不用做。整个人慢慢的也看起来有点肉了。蜡黄的皮肤也开始慢慢养白,像是忽然之间开窍一样,花乌雅开始慢慢的长开了。沈易琛很快收起自己失态的神色,笑着望着花乌雅:“没事,钱你放好,有时间我带你去镇上开个户头,到时候存起来。”“好,今天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在等等。”花乌雅觉得奇怪,就见沈易琛已经回神走到他刚刚拎回来的包裹前。从里面翻找着什么东西,见花乌雅还站在原地没动,出声呼唤:“乌雅,你过来,我还有东西要给你。”好奇的花乌雅抬脚来到沈易琛的身边,歪头看着他埋头在包袱里面不知道在找什么。“你还有东西要给我,什么东西...
《八零年代小绣娘全文》精彩片段
沈易琛猛的回过神,隐晦的打量着花乌雅。
最近这一周的时间,花乌雅并没再做太多的家务,在沈家吃好喝好,除去动针,其余什么都不用做。
整个人慢慢的也看起来有点肉了。
蜡黄的皮肤也开始慢慢养白,像是忽然之间开窍一样,花乌雅开始慢慢的长开了。
沈易琛很快收起自己失态的神色,笑着望着花乌雅:“没事,钱你放好,有时间我带你去镇上开个户头,到时候存起来。”
“好,今天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在等等。”
花乌雅觉得奇怪,就见沈易琛已经回神走到他刚刚拎回来的包裹前。
从里面翻找着什么东西,见花乌雅还站在原地没动,出声呼唤:“乌雅,你过来,我还有东西要给你。”
好奇的花乌雅抬脚来到沈易琛的身边,歪头看着他埋头在包袱里面不知道在找什么。
“你还有东西要给我,什么东西呀?”
“找到了。”
沈易琛从包里翻出一个东西,捏在手中悬挂在空中。
简单的圆珠穿在红绳上,晃晃悠悠的闪在花乌雅的面前。
“这个给你。”
“给我的?”花乌雅惊讶的望着沈易琛手中拿着的东西,笑的开心。
这还算是,来到这之后第一次收到礼物。
“对。”没有过多的说,沈易琛只是淡笑的望着花乌雅。
收到礼物,花乌雅整个人的心情都是开心:“让你破费了。”
“不值钱。”
花乌雅当然知道不值钱,不然她也不可能收下。
目光从沈易琛身上转移,看到放在包里一封信露出一半。
花乌雅立刻抓住那封信,将信抽出来。
沈易琛被花乌雅的动作吓了一大跳:“怎么了?”
花乌雅这才回过神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不好意思的摇头。
“我不是故意要看你的信,我只是看到这个有些惊讶。”
指着右上角的邮票,花乌雅眼睛亮亮的看着沈易琛。
“这个,这个能不能给我!”
红底金猴,看到这张邮票的同时,花乌雅的眼睛就完全转移不了目光了。
沈易琛不明白那个小小的邮票有什么好的,指的花乌雅现在这么激动,轻轻点点头:“你想要的话,可以,要不要我帮你剪下来。”
“不用!我可以自己来!”
见花乌雅是真的喜欢,沈易琛也没有拒绝,将里面的信拿出来,没有看,直接丢在了包里面,转身找到剪刀递给花乌雅。
“直接把信封减掉吧,剪下来的邮票你自己带回去。”
“我知道了!”
小心翼翼,花乌雅连手中攥着的钱都放在了桌子上,仿佛那张邮票比她的钱还要更重。
“你很喜欢这个?”
“当然!很喜欢。”
“那我还有很多,你要不要?”
“很多!”
手一抖,花乌雅差点一剪刀就将手中的邮票一剪两半了。
好在及时收手,只是将信封剪坏了。
如此以来,花乌雅不在听沈易琛说什么,认真安心的将手中的东西一点点的剪完,和钱放在一起。
花乌雅抬起头看着沈易琛:“你这些很多!”
“恩,我经常会收到信,你如果喜欢这些邮票,我可以帮你找找信封还在不在。”
“都是这个形状的吗?”
“有的是,有的好像不是的。”
沈易琛的话让花乌雅眼前一亮:“没关系,如果你需要全部都给我吧。”
诧异花乌雅为什么会这么喜欢邮票,不过既然话都说出口了,沈易琛也没有异议,点头应下了花乌雅的话。
“好,不过要等两天。”
“没关系,我可以等,不着急,对了,这个邮票能买到么?”
“可以,邮局都有卖的。”
“这个给你。”
花乌雅拿起桌上的钱塞进沈易琛的手心中:“能不能麻烦你,把这些钱全部都换成这种邮票。”
花乌雅拿着刚刚减下来的邮票给沈易琛看。
沈易琛抽搐着嘴角:“你买那么多干什么?”
花乌雅不能直接告诉沈易琛,多年以后,不,几年以后,这种限量版发行的有邮票就开始有人收藏,价格是买时候的无数倍。
如果卡好时间的话,利用好这些邮票可以小赚一大笔钱。
也多亏了,前世花乌雅有收集邮票的爱好,那时候衣食无忧,也只是单纯的爱好。
倒是没有想到,回到这个时间点,这个爱好也是可以帮着她挣钱的。
1981年,哎呀,她怎么就把这么重要的事情差点忘记了呢。
1980年2月15号发行的国内第一张生肖邮票。
单单是1984年到1986年,猴票的叫个就从3元上涨到30元,直到2018年,1980年猴年生肖邮票大版票市场价估值高达近两百万元。
可惜这版邮票发行只限定了五百万枚,存世的也只有差不多百万枚左右。
如果不是看到沈易琛无意中露出来的信,怕是还想不起来呢。
沈易琛也全程糊里糊涂的,就这么拿着钱和邮票站在原地,上下打量着手中邮票的长相。
也不好看,也不可爱,哪里值得女孩子的喜欢了。
解释不来索性也就不再去想了,反正帮忙就好。
“你放心吧,我会帮你留意的。”
“真的感谢你。”
“不客气。”
“天色不早了,我真的要走了。”
“早点回去吧,路上小心。”
花乌雅点点头,带着兴奋和激动离开了沈家。
一路上激动的仿佛不是做了一天工,而是休息了一整天。
来到家门前,激动的心情还是不能平复,根本没太在意,直接推开门就进了院子。
以往的这个时候,家里的人都是吃过晚饭直接睡觉的,可是今天进门,花乌雅才发现金凤梅还坐在正堂的椅子上。
“乌鸦!”
阴森森的突然对着她喊了一下,吓的花乌雅一大跳。
看清楚了坐在正堂的人,花乌雅不太像理会,可是碍于是生母,花乌雅还是询问了一句。
“叫我?”
“现在都几点钟了?”
花乌雅抬头看一眼墙壁上挂着的老钟:“八点半。”
“你也知道八点半了,外面天都黑了,你才知道回家。”
皱着眉头,花乌雅没有反驳,不明白金凤梅今天是怎么了,奇奇怪怪的坐在那里等她。
花乌雅有些失望,却也明白父亲说的没错。
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花乌雅征求道:“爸,我能自己去逛逛吗?”
“行,你们自己去看看,临晌午我在街口等你们,别玩忘了时间。”
“那我去了!”
花金鹰听到可以解散,呦吼一声就直接奔进人群中。
花乌雅笑着也跟着花金鹰的方向离去,花宝山看着二人离开,才转身离开。
人与人擦肩而过,花乌雅新鲜的从拥挤的人群中穿来穿去。
虽说是跟在花金鹰身后,花乌雅却没有去可以寻找花金鹰。
她想自己走走看看,多了解一些这个年代的特点。
淳朴的民风,笑容满面,每个人看起来都那么容易满足,没有穿金没有戴银,却活的特别开心。
走走逛逛,花乌雅忽然看到一个布店。
这个年代,穿成品衣的人不少,自己买布做衣服做鞋子做床上用品的人也不少。
花乌雅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她感兴趣的,是看到了布料的旁边,放着各种颜色的丝线。
那一瞬间,花乌雅的眼睛就亮了起来。
“买东西?”
低沉有些熟悉的声音从耳边传过来,让目光专心在线上的花乌雅吓了一条。
向着旁边跳一下,伸手捂着胸口扭头盯着身边突然出现的人。
“是你!”
眉眼轻笑,沈易琛一身白衬衣站在花乌雅身边。
阳光照射,花乌雅相信,现在的沈易琛,绝对是校园中许多人会一见钟情的人。
只是,没那么嫩而已。
见花乌雅站在原地防备的打量着他,沈易琛重新开口。
“才一天不见,不认得我了?”站在摊前,沈易琛伸手扯着面前的布料看了两眼。
视线没有停留在身上,花乌雅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扯了扯嘴角,轻声回答:“认得。”
沈易琛摸着布料的手一顿,扭头看着花乌雅:“昨天你一声不吭就不见了,吓我一跳,找了你许久。”
这倒是让花乌雅有些不好意思,给别人添了麻烦。
“昨天醒了之后,我见你家里没有人,所以就直接回家了。”
“恩,我后来在你家看到了。”
花乌雅话梗在喉中:“你看到?看到什么了?”
所以昨天她被刁难,被打的样子全被他看见了?
皱着眉头,花乌雅隐隐觉得有些难堪,没有想到当时还有外人在。
不对,院中的大门明明已经锁上了猜对!
沈易琛没有看到花乌雅眼底的复杂神色,轻轻点头:“对,全看到了。”
目光打量过花乌雅的脸颊,上面的血痕刚刚结痂,有些明显。
微笑的双眼忽然加深弧度,嘴角戏虐的笑容让花乌雅内心感到不适。
这让她以为沈易琛就是特意看到她来笑话的。
内心悲悯的自尊心让她不是很想继续和这个人待下去,即便昨天他救了她一劫。
“我还有事,先走了。”
“线不看了?”
花乌雅转身的瞬间,被沈易琛抓住了手,停住了身形。
回身用力想要将手抽出来,却被沈易琛紧紧攥着:“放手。”
花乌雅的抗拒让沈易琛有些意外,松手放开了她:“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谁理会你会不会说出去……”花乌雅话语停顿,抬头望着沈易琛:“你到底看到什么了?”
“就看到你一回家,就被‘欺负’的画面。”
欺负二字,沈易琛可以加深的语气,花乌雅眯起眼睛。
“是啊,我一回家就被欺负也是挺可怜的。”
“你那姐姐岂不是更倒霉。”
“只能说姐姐运气不太好。”
沈易琛轻轻点点头,给花乌雅轻浮感觉的笑容,逐渐的淡化。
“刚刚看你一直盯着这些线看,是不是你妈又让你做什么为难的事情了?”
花乌雅现在可以肯定,沈易琛是个不容易的主。
可,不简单是不是就代表着……花乌雅看着沈易琛的双眼中露出狡黠的神色。
“不是我妈让我做,是我想做些东西。”
沈易琛起了兴趣:“哦?你会做什么?”
“想做些小东西卖点零用钱,好比如这种?”
花乌雅绕过前摊,走到摊内,一个角落里,放着零散的一些头巾和手帕类的小物件。
拿起其中一个头巾,举起来摊开。
这块头巾很素雅,简简单单的一块素布,自然卖的也便宜。
“你说这些东西如果加些花纹会不会卖的好些。”
沈易琛挑眉:“这些东西全都是村里那些下地的妇人用来遮阳和灰尘的,要那么好看干什么!”
扭头瞪了一眼沈易琛:“你还真是不懂女人。”
摸了摸鼻子,沈易琛不太理解:“难道不是?”
“作为女人,我最能明白,不管是多大年龄的女性,都是爱美的,村里的人不爱美,只能说家里条件不够。”
“如果在同等级的条件上,一块素布头巾和一块漂亮的头巾,哪个更受欢迎?”
沈易琛听到这话却没有直接回答花乌雅,只是挑眉望着她上下打量:“女人?你成年了吗?”
自小营养不良的花乌雅赤裸裸的被沈易琛嫌弃了。
白眼已经不能够表达花乌雅的心情了,索性不理会他。
观察了一会,趁着现在摊位内人不多人时候,叫来了老板娘。
“老板,你这个头巾怎么卖的?”
“这个一块一张小布票。”
布票这个词一出,花乌雅愣了一下:“布票。”
老板打量着花乌雅,人瘦瘦小小不一定能有票买布,可她身上那套的确良的衣服确实是不便宜。
也就耐着性子解释:“是啊,这都是好布一块一块裁出来的,小布票一块不贵了。”
这让花乌雅也在脑海中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
现在的人大部分还停留在用各种票买东西的时候,不是用现钱买。
这么一想,花乌雅也有了新想法。
“老板,我想和你合作。”
老板听到笑了:“小丫头,我这忙着呢,没时间跟你过家家,去去去去,让你家大人带你回家玩。”
伸手指着伸手站着的沈易琛,让把人领走。
无辜躺枪中箭的沈易琛郁闷了一会,不过俩人的年纪确实有一定的差距,这倒是没有办法。
“老板,我已经成年了,我是认真的想和你谈合作的。”
“有本事真死在外面,别再让我看见你!”
见到妇人的第一眼,花乌雅浑身下意识的颤抖一下。
她认出,面前对着她辱骂的妇人,就是她这个身子的亲娘金凤梅。
金凤梅连续说几句,都没有得到回复,像是被花乌雅落下面子,立刻拔高声音。
“还装瞎看不见,你给我滚下来,看我回家怎么收拾你。”
蹬蹬两步奔到床边,上前就一把扯开花乌雅盖在身前的被子,丢在地上。
一手抓着花乌雅的胳膊,另一只手拇指配合食指,对准花乌雅胸前一用力。
“啊!痛……”
疼痛让来不及接受太多的花乌雅回过神,眼含泪水的打开金凤梅的手。
“你干什么!”
“有脸问我干啥!赶紧跟我回家!”
如果脑海记忆不错,她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金凤梅让她嫁给隔壁村的王小,聘礼足足一百块钱。
有了这一百块钱,她的姐姐花喜鹊就可以拿着钱去好好上大学。
花乌鸦就是不同意,才被金凤梅关进柴房。
昨天晚上花喜鹊偷偷去看她,两人争执间,花喜鹊把她推倒撞在农用锄头上,这才有了脑袋上这个伤口。
最奇葩的,是花喜鹊不是先给她止血,而是找到母亲金凤梅商量着把她扔到路上。
真的花乌鸦就是这么莫名其妙被亲生母亲和姐姐结束了性命。
听说王小的第一个老婆就是被他活活打死的。
不能去!
心中下意识的想法,花乌雅直接将话说出口:“我不回去!”
“你说什么!”怒吼脱口而出,金凤梅的手再一次对准花乌雅腰上的软肉,落手要掐。
这次有了防备,花乌雅没有让金凤梅得逞。
双手用力一把推开金凤梅,从床上滑落下来,防备的盯着她。
被推了一个踉跄,金凤梅怒火冲天。
伸着胳膊就要去抓花乌雅时,眼角忽然看到床上被单上的一抹红色。
睁大了眼睛瞪着花乌雅,指着床单:“这是什么!”
皱着眉头,花乌雅顺着金凤梅的手指看去:“那是……”
脑海中记起刚刚扯掉的纱布沾染了床单,被扔在地上的被子一角正压着那块纱布。
张开嘴刚要解释,忽然回头又看一眼床上那抹红。
虽然她来之前已经三十五岁不曾婚嫁,男女之事却是了解的。
难道说,这个身子的亲娘,想歪了?
金凤梅看到花乌雅这个样子,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想。
权当花乌雅有口难辩,现在正羞愧中。
“你还真是贱,我好好的给你找的夫家你闹死闹活不嫁,自己巴巴的上赶着去跟别的男人睡!”
“这男人是谁?人呢!是不是就是这家的人!”
跟在金凤梅身后的一个妇人金蛋娘伸手扯了扯她。
“喜鹊娘,这事还没闹清楚呢,万一是误会呢,你这样让乌鸦怎么做人。”
“她还要脸做人么!我们花家的脸都被她丢尽了。”
“不是,我想说这是老猎头家,他家就他一个老头子,总不能……”
金蛋娘忽然转口:“对了,我想起来了,好像老猎头犯了人命官司的孙子这两天回来避难……”
“花乌鸦!你真长本事了,还敢找个老头子来气我和你爸。”
“不气死我们俩你难受对不对!”
“哎呦喂,我的命怎么那么苦,就摊上你这么个倒霉祖宗了。”
“你这让你姐姐以后还怎么嫁人!”
金凤梅直接忽略金蛋娘后面所说的人,将花乌雅偷的人定成老猎头。
花乌雅被金凤梅嚎啕的一句话都插不进去。
还在流血的伤口金凤梅到现在没开口询问一句,或者直接当没看见。
金凤梅大嗓门产生的噪音让花乌雅头疼加剧。
伸手揉了揉额角,另一只手握紧拳头,气沉丹田。
“闭嘴!”
活了十八岁去世的花乌鸦没办法镇住金凤梅。
活了三十五岁的花乌雅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
这话一出,刚刚还嚎啕的金凤梅,愣神睁眼望着自家二女儿。
眼前浑身围绕着凌冽气息的人,一点也不像她家那个胆小的二女儿。
额角带血,双眼泛红,整张脸白的吓人。
刹那间看以为是地狱爬上来,想要索命的女鬼,让金凤梅不由得浑身发寒。
金蛋娘也被花乌雅吓了一大跳:“乖乖,喜鹊娘我怎么觉得乌鸦今天咋这吓人。”
听到这话,金凤梅恍然回过神,发现被花乌雅这个软柿子给吓住了,脸上无光。
“长本事了,敢跟你老娘叫。”金凤梅凶神恶煞的上前要抓住花乌雅的手。
花乌雅错步躲开金凤梅的手:“是你先叫的。”
“我是你妈!”
皱着眉头,花乌雅冷眼躲着她:“是亲妈吗?亲妈会把我嫁给会家暴的人!”
“王小哪不好,不比你找个老头子强!”
“你胡说八道什么!”
“老猎头今年都八十多了,你还真狠心,能爬他一个老鳏夫的床。”
“一切都是你在说,都是你脑补的。”
“还敢狡辩,床上都有血,你还有啥说的!”
“那血是……”
花乌雅张了张嘴巴,到嘴边否决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冷喝制止。
“你们在闹什么!”
脚步声停,沈易琛冷着一张脸,抱着一个小木盒子站在门口。
看着房间内的一片狼藉,脸色更难看几分。
见到沈易琛,花乌雅立刻挪动着脚步,将自己藏在沈易琛的身后。
先声夺人指着金凤梅:“她,她一进门就砸东西。”
沈易琛顺着手盯着金凤梅看,率先走进房间,将怀中拿着的盒子放在床边。
花乌雅亦步亦趋的跟在沈易琛的身后,不忘对金凤梅甩几个白眼。
“你!”气的金凤梅立刻想要上前将人抓过来狠揍一顿。
冷静下来,金凤梅像是找回了思绪,重新开口拉长声音。
“我来找我闺女。”
眼神上上下下像是在看物品一样的打量着沈易琛。
心想着:这人看起来小摸样挺俊,到时候打听打听,如果条件好,说给喜鹊多好。
将这件事情记在心里,金凤梅也不想在他面前继续闹。
万一耽搁了以后喜鹊在他心中的形象就不好了。
她的两个女儿,不是都像乌鸦这么讨人厌的。
“你,你说的这是什么浑话!”
“你这丫头这么不识好歹,我儿子是哪里配不上你!”
王氏彻底被花喜鹊寄出了火气,站在花乌雅面前质问她。
花乌雅没有退缩,却也没有正面直接指出不好。
“没有,是我配不上他。”
一直没说话的王小得意的说:“确实,你这个条件赔我是差了点,不过没关系,反正你们女人关了灯都一样。”
花乌雅原本还算好的脸色瞬间黑了,言语中的亵渎和侮辱让她整个人恨不得掐死王小。
王氏却也认为她儿子说的没有错。
“还算你识趣,知道配不上,既然知道配不上,就努力提升你自己,以后别丢了我们王家的脸。”
“我在外面已经有人了。”
金凤梅瞪大眼睛,连忙上前要去捂住花乌雅的嘴巴:“死丫头,你胡说八道的说什么呢。”
转头连忙向王氏解释:“大姐,你别听孩子胡说八道。”
王氏整个人整张脸都黑的跟碳一样:“你过去,我要听她说,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花乌雅用力拉下金凤梅堵住她嘴巴的手,一字一句清晰的说出来。
“我说,我在外面有男人,有相好的,不能嫁给你儿子,我看不上他。”
王小被气了:“妈,你说的好人绕了一圈子就是一个二手货?!”
“儿子,你别气,妈给你找回公道。”
王氏狠毒的望着金凤梅:“你现在是不是需要给我点什么解释。”
“大姐,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不是我想的那样,那是哪样,这婚事现在就是你答应,我也不答应了,一个不干不净的人就想进我们王家的们。”
王氏盯着花乌雅的肚子:“谁知道是不是肚子里踹上野种了,想要给他找个后爹,给我儿子戴绿帽子!好在我今天来了,不然是不是就被你们家人给骗了。”
“不是……”
金凤梅在王氏面前苦苦解释,那低三下四的样子看在花乌雅的严重,觉得可怜又可恨。
她挺直腰板冷眼旁观看着在场的人。
为了摆脱这门婚事,她不惜直接将自己的名声全部都败坏了。
从今天开始,这个村内对她肯定更加避而远之了。
王氏连着说了很多话,最后说的口干舌燥,茶都不喝带着王小就要走。
迎面,一直没见到的喜鹊出现了。
“妈,热死我了,还有茶吗?”
刚进门就被面前的阵仗给吓到了。
“这里这么这么多人。”
王氏原本是拉着王小离开这个家的。
突然走到半路,看到花喜鹊的瞬间,王小停住了脚步,眼光像是胶水一样的黏在了喜鹊的身上。
察觉到男人落在身上的目光,花喜鹊骄傲的挺了挺胸,得意的从他面前走过。
金凤梅看到这个,心头如鼓在擂,连忙上前拉着花喜鹊:“有,自己去屋里倒。”努力用自己的身子遮住王小的视线。
王小不满意,花喜鹊也不开心。
冷眼看着这一切的花乌雅望着王小看向花喜鹊眼中的光芒,内心期待着接下来的好戏。
停下的王小却直接指着花喜鹊说:“妈,他们花家有好好的姑娘不嫁,拿个二手的来糊弄我,要不然,就拿好的来抵债吧。”
王氏其实一点也不喜欢花家,金凤梅不喜欢,那个花乌雅更不喜欢。
想要一走了之的,谁曾想到儿子看上了别的人,她不喜欢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她儿子喜欢。
听到儿子这么说,扭头看着突然出现的花喜鹊,眼光扫射过花喜鹊全身。
屁股够大,一看就是生儿子的料。
胸也不小,以后奶的孩子肯定健康。
脸是国字脸,长的不算美,可是这样的脸大气,旺夫。
王氏看完和身边瘦瘦干干的花乌雅对比一下,就完完全全的相中了花喜鹊,内心想着儿子的眼光就是好。
停下了要离开的想法,王氏走到金凤梅面前拦住二人的离去。
“事情还没谈完,走去哪?”
金凤梅像是察觉到王氏的想法,向前一步:“大姐,刚刚不是说婚事作废了吗?”
“对,但是我觉得我们可以重新再以亲家的身份结合的。”
“这个,喜鹊年纪小,不懂事,一点都没有乌鸦董事。”
“嫁到我们家之后,我可以亲自调教,毕竟你教的人,我也不放心。”
“不是……”
站在一边的花喜鹊隐隐约约的明白了什么,一脸羞红的站在金凤梅的身边询问:“妈,你们在说什么?”
王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花喜鹊的身后,大掌故意的贴在花喜鹊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被惊到的花喜鹊瞪大眼睛赶紧转身,正巧面对面对着王小。
陌生人触碰,整个人酥酥麻麻的感觉让花喜鹊有点回不过神。
王小长的人高马大,浑厚的男性荷尔蒙扑面而来,让花喜鹊有些晕头转向。
王氏看着面前发生的这一切,拖着金凤梅继续说话。
背对着他们的金凤梅完全不知道,自己宝贝到大的女儿被人占了便宜。
花乌雅倒是站在一边,将这一幕看的清清楚楚。
很明显,花喜鹊现在春心萌动了,对着王小也有那么一点点的意思。
王小痞里痞气的带着坏笑,凑近花喜鹊,手不老实的攥住花喜鹊的手,紧紧握在手中捏着。
那感觉,像是在想象着,大手摸在花喜鹊身上的其他地方。
花喜鹊被这个眼神看的,也确实感觉浑身上下像是没穿衣服一样,曝露在王小的视线之下。
她不讨厌,反倒是被王小看的有些激动。
花乌雅也觉得好笑,倒是没想到,花喜鹊竟然喜欢王小这种莽汉类型的。
挑眉玩味的看着现场,花乌雅没有继续看二人调情,将目光看向金凤梅的身上。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王氏强势的开口。
“第一,现在让喜鹊代替乌鸦乖乖嫁给我儿子。”
“第二,我找人打听了,花宝山最近找了个工资挺高的短工,很不凑巧,我男人就是那个任务的工头,你如果不同意,以后类似这种好事情,可就要飞到别人了。”
花乌雅挑眉:“不会吧,昨天爸不是说了打死都不会花钱买分吗?”
“咱妈那么疼大姐,被说两句,爸耳根子一软,肯定就会答应的。”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这个家,花乌雅也就在花金鹰的身上找到一点点的亲情感。
花金鹰笑着挠着头:“那个,二姐我明天想和同学出去玩,可能要过夜,你能不能帮我……”
这话说出来,花乌雅的脑海中逐渐浮现了以往花金鹰出门的时候,让她打掩护的事情。
只是每次出去回来的花金鹰身上都会带彩,以至于事情最后被揭发,二人都会一起被骂。
也是因为花喜鹊老是告状,花乌雅总是帮忙,花金鹰在两个姐姐的对待态度上,也有了很大的不一样。
以往的花乌雅只要花金鹰稍微语气软一些,就会心软答应了。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每次都是带彩回来,花乌雅也担心花金鹰小小年纪惹到什么人。
“告诉我你要去干什么?我考虑一下帮不帮你。”
花金鹰愣了个神:“啊?二姐,你以前都不问我的。”
扯着花乌雅的胳膊,花金鹰晃着开始撒娇:“二姐,你最好了。”
“不说清楚,我这次不会帮你打掩护的。”
“哼!二姐,你变了,你以前都会帮我的,既然你现在这么狠心不帮我,我自己想办法。”
花金鹰转身要离开,花乌雅皱起眉头伸手拉住他:“你能想什么办法?”
“你不帮我,就不要管了,哼!我生气了。”甩开花乌雅的手,花金鹰蹬蹬蹬的跑进屋里。
刚巧碰到出门的花喜鹊,花喜鹊见到二人吵起来,幸灾乐祸的看着花乌雅:“活该。”
花喜鹊不待见花乌雅,花乌雅也不见得待见花喜鹊。
努力忽略喜鹊的话,扭身进了房间,留下被忽略的花喜鹊站在原地自己跳脚。
进了自己的房间,花乌雅坐在椅子上,第一次有时间打量这个她和花喜鹊合住的屋子。
床上泾渭分明,衣柜被花喜鹊霸占,反倒是靠墙的这张书桌上,放着全都是书。
花乌雅伸手翻看了两本,扉页上签的全是花乌鸦的名字。
看到这些书,花乌雅瞬间就觉得头大,她可没有花乌鸦的那些真材实料。
脑海中努力回想着那些花乌鸦曾经学习过的东西。
好嘛,完全不理解。
前世她从小到大没有经过正统的教育,一心全部扑在了刺绣上,谁曾想到,最后会是这么个结果。
叹口气,花乌雅重新打起精神,站起身,将书桌上属于她的书全部收拾起来。
高高的靠墙摞着,打算有时间送给村里面那些打算继续读书的人吧。
花乌鸦的那些笔记,应该还是很有用的。
至于她,则是有了新的目标。
屋外金凤梅的大嗓门正高喊着众人吃饭。
花乌雅拍了拍手上的浮灰,打开门出去。
帮着摆好碗筷,乖乖坐下。
晚上吃的是馒头,却不是白面,而是玉米面,被打的大粒大粒的玉米面捏出一个个奇形怪状。
花乌雅倒是第一次吃到这种面食,兴致勃勃的拿着咬一口。
粗糙的口感打磨着口腔内部,咽下去的时候,整个嗓子都被刮着让花乌雅整个眉头都皱起来。
环顾了饭桌一圈,发现别人都很自然的吃着,看样子是吃习惯了。
这个认知再次提醒花乌雅所过的苦日子。
忍着食不下咽的饭,花乌雅看着在场的人,对着花宝山突然开口。
“爸,你明天什么时候离开?”
花宝山听到声音,停下手上的动作,想了一下:“下午吧,明天就要正式上工了。”
踌蹴了一下,花乌雅还是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爸,我想改个名字。”
这话倒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金凤梅最先反应过来,盯着花乌雅看着:“你说啥?改名字,为啥,你现在是嫌弃名字还是嫌弃这个家!”
花乌雅忍不住想要翻白眼,为什么金凤梅总是能在她的每句话上找到坑来坑她。
让自己装作没有听到金凤梅的话,继续说:“爸,我快要去上学了,不像在村里,乌鸦可以当着小名叫,但是出去了,肯定是要被人笑话的,爸你也不想我以后功成名就了,你被人叫乌鸦他爸吧。”
花宝山陷入沉思,盯着面前的一亩三分地看着,金凤梅倒是一直都很积极。
“功成名就,乌鸦你是要笑死我吗?现在大学都还没毕业就想着功成名就。”
“妈,只要我大学顺利毕业,到时候就能让学校分配工作,有了工作,我们家也就没那么苦了,我想你过好日子。”
这次花乌雅没有和金凤梅硬碰硬,因为她明白,如果金凤梅在这里面搅和,肯定是没有她的好果子吃的。
何况,金凤梅是花乌鸦的亲生母亲,事后不管如何,她都是要奉养的,这话也不算是说大话。
金凤梅听到花乌雅的话也心动了,只是对花乌雅所说的这件事情,半信半疑。
“我能信你,我天天打你骂你,你有好事还会想着我么?”
“妈,你看你这话说的,你打我骂我不都是为了我好么,别人家的你肯定都还不乐意管呢。”
一句话让金凤梅听着身心舒畅,连带着看花乌雅那张原本厌恶的脸都觉得没那么讨厌了。
轻轻点点头,金凤梅没有继续发表其他的意见。
这倒是让原本满腹存稿的花乌雅没了用武之地,脑海中灵光一现,仿佛是摸到了什么窍门。
所以说,金凤梅其实吃软不吃硬。
不对。
要说软,没有人比花乌鸦更软了,所以,金凤梅就不是因为态度对她转变了心思。
是因为钱!
想到昨天连最喜欢的女儿花喜鹊在遇到危难时都能被她推出去顶在前面,这让花乌雅心里也明白了什么。
嘴角上浮现淡淡的微笑,金凤梅既然都不开口了,花宝山更是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了。
“那我重新给你想个名字?”
这话从花宝山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花喜鹊整个人的心都提起来了。
“不用!爸!”
花乌雅紧张的阻止让花宝山的脸色有些难看,看到这,花乌雅赶紧解释。
“爸,你听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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