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的还手却让时宴脸色更黑,两人就这样纠缠打骂起来。
我将公寓门一锁,懒得看他们狗咬狗。
在国外一切都很顺利,领导也答应我,下一季度的专题评论交给我来安排。
时宴穷追不舍出国找我,他每日送来新鲜的玫瑰,将我路过商店偶然瞥一眼的珠宝买下来送给我。
连好几个外国同事都打趣我魅力太大,猜他明天会给我送什么。
我却将东西原封不动退了回去,附上留言:“这些东西和你的感情一样,廉价且毫无意义。”
或许是受了这话的刺激,他开始做一些自以为有意义的事。
在圣诞节的雪夜里,他跪在我门前忏悔,“我会把你受过的委屈,都承受一遍。”
他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憔悴不堪,几乎都不像他自己了。
纷纷扬扬的雪落在他身上,让我想起了从前,也是这样一个雪夜。
我开车不小心抛锚在郊外,打电话给他,他醉醺醺的让我等着马上就到。
可是等了一夜,几乎将我冻晕,他才姗姗来迟,说忙着应酬。
原来他都知道,我受过怎样的委屈和伤害,只是从来都视若无睹。
因为我不像阮安安一样,总诉说自己的疼。
如今失去,他才知道珍惜我。
我嫌恶地开口:“party要开始了,别在这碍事。”
“你要是想跪,就跪到我看不见的地方去。”
他痛苦的看着屋内温暖的灯光下,我微笑着和每一个同事打招呼,给他们分发我烤制的曲奇饼干。
那是他曾经独有的幸福。
可是现在呢,他低头看了看,像一只阴沟里偷窥别人的老鼠。
除了自取其辱,什么都得不到。
一年后我回国,在律师朋友的鼓励下,把爸妈和弟弟告上法庭,拿回了之前他们从我银行卡里划走的存款。
他们除了破口大骂,什么都做不了。
那些恶言恶语,对我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