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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美人,一夜之间沦为笑柄小说楚云珩沐青婼完结版

文心若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小东西,敢咬我?”沐青婼的身子,因着愤怒微微颤抖,她的脸颊涨得通红,心中的愤怒和耻辱,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将她淹没。活了十六年,没有人敢这般对待于她。眼前的冷夜初,到底是何许人也,总是纠缠自己不放。先是被他以解毒为由亲近于她,然后又是这是这般,她沐青婼素来可不是好惹的,今天,让她气恼万分的,这一切,都来自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她恨不得将眼前这个藏头遮面的男人,千刀万剐:“你这恶贼,欺我负伤在身,真是可恶!”男子不禁微微眯起双眼,没想到,这个女子还真个烈性的!倒真是令他佩服她的胆量。这朵玫瑰,带刺!此刻,沐青婼见男子似乎又要向前,登时气结,她一眼瞥见了自己身侧那把长剑,眸中闪过一丝决绝。她强忍着剧痛,猛地拔剑而起,朝着男人双眼便刺:“恶...

主角:楚云珩沐青婼   更新:2024-12-09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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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云珩沐青婼的其他类型小说《第一美人,一夜之间沦为笑柄小说楚云珩沐青婼完结版》,由网络作家“文心若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东西,敢咬我?”沐青婼的身子,因着愤怒微微颤抖,她的脸颊涨得通红,心中的愤怒和耻辱,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将她淹没。活了十六年,没有人敢这般对待于她。眼前的冷夜初,到底是何许人也,总是纠缠自己不放。先是被他以解毒为由亲近于她,然后又是这是这般,她沐青婼素来可不是好惹的,今天,让她气恼万分的,这一切,都来自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她恨不得将眼前这个藏头遮面的男人,千刀万剐:“你这恶贼,欺我负伤在身,真是可恶!”男子不禁微微眯起双眼,没想到,这个女子还真个烈性的!倒真是令他佩服她的胆量。这朵玫瑰,带刺!此刻,沐青婼见男子似乎又要向前,登时气结,她一眼瞥见了自己身侧那把长剑,眸中闪过一丝决绝。她强忍着剧痛,猛地拔剑而起,朝着男人双眼便刺:“恶...

《第一美人,一夜之间沦为笑柄小说楚云珩沐青婼完结版》精彩片段


“小东西,敢咬我?”

沐青婼的身子,因着愤怒微微颤抖,她的脸颊涨得通红,心中的愤怒和耻辱,如同汹涌的潮水一般将她淹没。

活了十六年,没有人敢这般对待于她。眼前的冷夜初,到底是何许人也,总是纠缠自己不放。

先是被他以解毒为由亲近于她,然后又是这是这般,她沐青婼素来可不是好惹的,今天,让她气恼万分的,这一切,都来自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

她恨不得将眼前这个藏头遮面的男人,千刀万剐:

“你这恶贼,欺我负伤在身,真是可恶!”

男子不禁微微眯起双眼,没想到,这个女子还真个烈性的!倒真是令他佩服她的胆量。

这朵玫瑰,带刺!

此刻,沐青婼见男子似乎又要向前,登时气结,她一眼瞥见了自己身侧那把长剑,眸中闪过一丝决绝。

她强忍着剧痛,猛地拔剑而起,朝着男人双眼便刺:

“恶贼,我要刺瞎你的双眼,剁掉你的脏爪子,然后再将你碎尸万段!”

男子勾唇一笑,闪身退出三尺开外,避开了这凌厉的一击。

“沐家二小姐,平日表演得不是端庄娴淑的很么?怎么今日,对着救命恩人举刀弄剑,这般粗鄙不堪?啧啧!若是嫁给楚云璃那个活阎罗!”

“用不得你好心提醒!看剑!”

沐青婼一咬牙,此人已将她的底细摸了个通透,是敌是友,难以分辨。

纵使他开始救了自己,但方才对她的欺辱,她又岂能容他活在世上?

想罢,她不顾自己已然渗血的伤口,一剑快似一剑刺向面具男子,恨不得将他立即斩杀,以解心头之恨。

男子从容应对,谈笑风生,似是在有意戏耍于她,更令她恨得牙根都痒痒。

奈何无论她如何使出绝技,却无法伤到那男人半分。

他就那样站在那里,唇边始终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那笑容像是冬日湖面的薄冰,看似平静却透着丝丝寒意。

他的身形轻盈地闪动着,犹如鬼魅一般,巧妙地避开沐青婼的凌厉攻势。

然而,他只是躲闪,并不还招,似乎他并不想和她打斗。

沐青婼直气得浑身发抖,只觉得一股热血噌噌地直往脑门上冲。

手中的长剑,在她的挥舞下,发出呼啸之声,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她满腔的怒火,剑法愈发疯狂。

可是,却依然沾不到冷夜初半片衣衫。

沐青婼又急又气,长时间的攻击消耗了她大量的体力,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动作也逐渐变得迟缓。

就在这时,但见蓝光一闪,有一人飞身进入殿内,速度之快带起一阵劲风,吹得殿内的烛火剧烈摇曳。

“宫主,莫要慌张,属下来了!”

沐青婼正自苦战,听得那熟悉的声音骤然响起,她心中一动,下意识地回头看去。

待看清来人的面容,一身蓝色劲装,面目清俊,她不由得眸光一亮:

“蓝砚,你来了!”

她的声音中难掩惊喜,急忙撤剑收招,身形一闪,快速退到蓝砚的身边。

此时的她,发丝凌乱,脸颊苍白,衣衫也散乱不堪,左肩还因她方才剧烈的攻击被牵扯,渗出了丝丝血渍。

尤其,原本娇艳欲滴的红唇,可疑地红肿,看在蓝砚的眼中,他那英挺的剑眉,忽地一挑,眸中瞬间浮起一股浓烈的杀气,目光冷得如同寒冬的冰刀,直直朝着那面具男子射去。

随即,他将沐青婼娇小的身子拥在怀中,声音透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愤怒:


“你不敢?你非处子,还妄图蒙混过关,你说说,想要个怎么死法?”

蕊儿受惊的身子,一下子瘫软在地。

楚云璃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既然你生性如此,本王一向善解人意,便如你所愿。来人!”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从地狱传来。

两名侍卫面无表情地从外面进来:“殿下,您有什么吩咐?”

“把这贱人拖下去,杀!”

楚云璃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狠狠砸在蕊儿的心上:

“不!殿下,你饶了蕊儿,蕊儿毕竟是长陵太守之女……”

她忍不住上前一把拉住楚云璃的衣角,拼命地磕头。甚至,那莹白的额头,在地上撞出了一滩血印。

楚云璃愈发的不耐,他忽地抬起长腿,对着女人的肩头一脚踢了下去。

蕊儿娇小的身子,像一片破布般飞了出去,又狠狠地撞到了一旁的雕花立柱之上,摔落于地。她的口中喷出了一股鲜血,瞬间染红了身前的地面,整个人如同一滩烂泥般,再也动转不得。

“哼,太守之女?在本王眼里,不过就是个低贱的女人。你父亲那个老不死的,想要讨好本王,却也不看看自己的女儿什么货色,当本王回收破烂不成?看来,他的长陵太守一职,也算做到头了!”

楚云璃声音冰冷,不带有一丝温度。

随即,他瞥了一眼被蕊儿拉过的衣角,嫌恶地脱掉外袍,抛到地上,仿佛上面沾染了什么污秽之物:

“愣着干什么?还不把这脏东西弄下去,……本王一眼也不想再看到她!”

侍卫们领命,粗暴地抓住蕊儿的双臂,将她往外拖去,女子白嫩的双足,在地上划出两道凌乱的血痕。

沐青婼只觉得一股寒意涌上心头,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这楚云璃,真是禽兽不如!

这时,楚云璃的近身侍卫追风和逐浪,从殿外走了进来。

“殿下,不知唤属下前来何事!”

楚云璃缓缓坐直身子,手指轻轻敲击着榻边,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本王那三位好皇兄,最近有什么动向?”

追风微微低头,一脸恭敬:

“大皇子因日前向陛下请求赐婚被拒,最近一直闭门不出,似是心情不佳,二皇子每天都会到安王府陪伴大皇子。至于那三皇子,他依旧是整日与叶长风他们饮酒作乐,不问世事。”

楚云璃嗤笑一声,一脸嘲讽:

“这老大平日里一脸不近女色的模样,本王还真当他坐怀不乱,原来也是个假正经,居然也相中了那沐二小姐。不过么……”

楚云璃脑海中忽地浮现出那双如秋水般的剪剪眼眸,眸色渐深:

“那沐二小姐,生得确实勾人,绝非那些庸脂俗粉可比,若是……!”

沐青婼躲在暗处,机灵灵地打了个寒颤!

这时,逐浪在一旁似是想到了什么:“殿下,大皇子前日,曾私下里召见了沐相。至于他们谈了什么,不得而知。”

楚云璃原本带着几分轻佻的神情,瞬间划过一丝狠厉:

“哼!看来,老大的太子梦还没醒呢?他求娶沐二小姐,一是贪恋美色,二么,无非是想拉拢沐时安站队于他。别人不知,难道本王不知么?沐家在朝中颇有声望,那沐时安老谋深算,若是他们勾结一起,难保不会对本王造成什么阻碍。这个沐老儿,是父皇的心腑之臣,当年,若没有他……哼!”

楚云璃没有再说下去,沐青婼心中却是一惊:听他话中有话,提到什么当年之事?


只有这样,她才能化被动为主动。

东窗事发,那便是沐夫人对她故意陷害。

今夜,她要的,便是名正言顺的身败名裂。

只有这样,整个天楚才无人愿意娶她,而楚云璃和沐时安,就算恨,恨的也是沐夫人。

静云庵距相府并不远,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她便到了。

这座静云庵,原是沐家女眷每逢初一十五进香之时,因她们出手大方,给足了香火钱,庵主特意在庵内安排了一间禅房,供她们歇脚品茶之用。

如今,已近亥时,夜深人静,庵内的住持和尼姑们,早已休息,整座庵堂,寂静无声。

若是不出所料,此刻,蓝砚已经在静云庵那间禅房内,等候多时。

沐青婼轻轻推开禅房那道木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

她缓缓踏进屋内,一股淡淡的檀香味中夹杂着一股甜腻的暗香,扑面而来。

沐青婼微微勾唇,这定是被沐夫人做了手脚,点燃了催情香。她和蓝砚早已料到,提前闻上了解药。

昏暗的屋内,并未点灯。

借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沐青婼看见,墙角处的桌案边,背坐着一人,依稀一袭蓝衫。

沐青婼低低唤了一声:“蓝砚!”

那人低低“嗯”了一声。

沐青婼往前走了几步:

“一会,待他们破门而入时,你便破窗而逃,不要让楚云璃的人抓到你。只需他们相信我深夜与男子私通,后面的事交予我,你……”

直到与那人近在咫尺,沐青婼忽然觉得情况不对。

那人尽管与蓝砚身形和衣衫相似,但他身上的气息,与蓝砚截然不同。

沐青婼大惊,倒退两步:

“你不是蓝砚!”

她刚进屋之间,并未生疑。只因,从小到大她极其信任蓝砚,只要他们商定的事蓝砚务必做到,更何况今天尤为重要,关乎着她的终身大事,蓝砚断不可能爽约。

可是,离近了,她敢确定那人不是蓝砚。

此刻,她的心中忽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难道,蓝砚出事了不成?他武功奇高,有谁伤的了他?

果然,那男子一声轻笑,缓缓转过身子,月光洒在他那张戴着金箔面具的脸上,折射出诡异的光芒。

面具后那双眸子,上下打量着沐青婼,语气中满是玩味:

“沐二小姐,何必搞的那么麻烦。你不就想让楚云璃退婚么?我来帮你!”

沐青婼脸色大变:

“你……冷夜初?”

“魅宫宫主,还真是聪明的很呢!”他竟然大大方方的承认。

此刻,沐青婼是真的紧张。

她和蓝砚的计划天衣无缝,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竟被这幽冥阁主凭空出现搅了局。

“蓝砚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这个时候了,你还惦记着那只忠犬。他啊!和你一样,被魍护法的赤炼蛇轻轻咬了一口。此刻么,估计是被我那四个不争气的护法,追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吧!”

冷夜初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可是,此刻听在沐青婼的耳中,有如晴天雷劈:

“什么?蓝砚也中了赤血寒毒?你偷袭了他?”

冷夜初勾唇一笑:

“何必说的那么难听!想想,你也是罪魁祸首,若非你半夜三更将他勾到这里,他又怎会中计?”

沐青婼心中陡然一沉,想不到竟会因此害了蓝砚。自己这寒毒还未解,却又搭上了一个他,真是得不偿失!

冷夜初似是看出她的担忧,好意提醒:

“别担心!你们不是有紫苏化毒丹么?起码,能保几月不死!”


沐青婼偷瞄了一眼,心中暗叹:蓝砚那包药剂,效果真是奇好!

在场众人见状,纷纷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像是躲避洪水猛兽一般,用衣衫掩住口鼻,眼中满是忌惮。

倒是沐青婼和白芷见到她,一脸惊喜地唤了声:“汀兰!”

汀兰看到沐青婼,眼中闪过一丝委屈,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嘶哑地发出微弱的声音:

“小姐……”

沐青婼心疼地看向汀兰,刚要上前,却被楚云璃一记凌厉的眼神制止。

楚云璃倒退了几步,与汀兰拉开距离,从怀中掏出帕子掩住了口鼻,一脸嫌恶地问道:

“你就是汀兰?二小姐身边的丫头?”

白芷小声提醒:“汀兰,问你话的便是瑞王殿下!还不赶紧磕头!”

汀兰本就一脸惊慌,一听眼前的人便是四皇子,她起忙跪倒在地,瑟缩着身子,怯生生地应道:

“回殿下的话,奴婢正是汀兰,专门服侍二小姐的!”

“本王且问你,你是如何被关在那禅房的衣柜之中?细细说来,若有半句假话,本王剐了你!”

汀兰的身子又是一抖,她咽了口唾沫,似是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这才详细讲述:

“奴婢这几日在静云庵养病,今日傍晚时分,奴婢正在庵堂的院子里晾晒衣物,忽然就被人从后面捂住了嘴。奴婢挣扎不得,只感觉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等奴婢醒来,就发现自己被关在了那禅房的衣柜里,嘴巴也被堵上了,呜呜……”

说着说着,汀兰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楚云璃盯着汀兰:“可见贼人的相貌?”

汀兰摇了摇头:“并未看到,他出手太快,我什么都没看见,就晕了过去!”

沐青婼也抹了一把眼泪,开始神助攻:

“殿下,您看,汀兰她也是受害者呀,她便可以作证,臣女真的是被人陷害的,还望殿下明察!”

楚云璃似是想起了什么,双目如一道寒光般,射向汀兰:

“你好大的狗胆,二小姐明日将要大婚,你是知晓的!却为何今夜还要给她飞鸽传书,引她前来看你!”

汀兰一惊,眼中满是惊恐与无辜,她连连摇头:

“殿下,奴婢冤枉啊!奴婢怎会那般不知分寸,今夜断不会为小姐飞鸽传书。三日前,奴婢确是传过书信,原本今日到了白芷为奴婢送药的日子,但后来考虑到小姐的婚期,我们便临时取消了这次见面。奴婢特意又传给白芷一张字条,让她不要来庵堂!”

楚云璃再度扫了一眼方才白芷给他的那张字条,与汀兰所说一字不差。

楚云璃眉心微蹙:

“汀兰,你确定,今夜并未飞鸽传书?”

“回禀王爷,奴婢傍晚时分,便被人锁到了衣柜之中!”

楚云璃冷哼一声:“还敢狡辩?有书信为证!”

说罢,他将沐青婼先前给他的那张,让她今晚务必赴约的字条,猛地摔向汀兰。

字条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了汀兰的面前。她颤着双手捡起字条,细细地端详,却渐渐地瞪大了眼睛:

“啊!殿下,这并非是奴婢的字迹!”

楚云璃眉头紧锁,眸中闪过一丝疑虑。

“你确定,这不是你的笔迹?”

“殿下,一定是有人故意模仿奴婢的笔迹,想要陷害奴婢和小姐。”汀兰说着,目光转向沐青婼,眼中满是委屈:

“小姐,若非是汀兰生这该死的疹子,也不会连累您被那……”她似是不忍再说去,小声地抽泣。

沐青婼见楚云璃半信半疑,急忙哭诉:


蓝砚了然于色:“需要我做什么?”

沐青婼勾唇一笑:“连环计!先是无中生有,接着抛砖引玉,最后,借刀杀人!至于你,配合我演这出戏罢!”

蓝砚点头,俊脸隐隐浮起一抹忧色:“若是这般,你的名誉也会受损。女子,不都在意自己的名节么?”

沐青婼一脸果绝:“名节和自由,我当然选择后者。尤其,若是真的嫁给那个楚云璃,我宁愿去死!”

蓝砚眉间略松,他自然不希望沐青婼嫁给别人!

这时,沐青婼忽然想起了什么:

“倒是我那个好姐姐沐青妧,今夜格外的反常。我平素与她鲜有交集,不知道她今天为何要帮我?”

蓝砚犹豫一下,缓缓开口:

“瑶山行宫之时,我曾救过她一次性命。想必,方才在窗外,她便看到了我!”

沐青婼听闻此言,先是微微一愣,红唇勾起大大的弧度,那笑容里带着几分调侃的意味:

“看来,我的好姐姐,是相中你了呢!”

蓝砚一愣。

沐青婼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流转片刻,语带促狭:

“怪不得,自瑶山行宫回来后,我总觉得她整日魂不守舍。原来,是你把她的魂勾了去。可也是呵!我的阿砚生得这般英俊,哪家小姐看了不心如鹿撞。想不到,就连我那素来清冷的姐姐,竟也动了凡心!”

蓝砚脸上浮起一丝愠色:“宫主,休得妄言!我对她并无半点非分之想,仅仅因为,她毕竟是你的长姐,我不能袖手旁观!”

沐青婼见他有些不悦,笑意微微收敛了一些:

“和你开个玩笑罢了!不过,今晚她的举动确实可疑。虽说她可能是念着你的救命之恩,但她毕竟是梁紫茵的女儿。这沐府之中,暗流涌动,我也不得不防啊!”

随即,沐青婼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好了,天就要亮了,你赶紧离开!我想,以后我们可能会愈加举步维艰,行事更要小心一些!”

蓝砚也知道自己不便久留:“好!若有急事,便飞鸽传书给我!”

沐青婼点头。

蓝砚推开后窗,左右打量,见四下无人,便飘身离去。

沐青婼望着他离去的方向,长长吁了一口气。

此刻,她也顾不上许多,实在是累极,困极,只想着尽快沐浴一番,洗去这一身的疲惫,好好睡上一觉。

白芷和汀兰早已准备好热水,只不过方才屋中混乱,她们始终没敢进来。

这会,眼见一切归于平静,她们这才抬着木桶,进了房间。

……………………

辰王府。

三皇子楚云珩,露着精壮的上半身,慵懒地靠在浴桶之中。

温热的水包裹着他的身躯,可他却丝毫感受不到半点惬意。

此刻,他只觉得体力有股邪火在肆意地燃烧着,自从那破庙中回来,这股邪火便怎么也灭不下去。

那股燥热之感,如附骨之疽,紧紧纠缠着他,让他不禁有些烦躁。

“加点冷水!”

侍从听见三殿下吩咐,不敢有丝毫懈怠,急忙舀了几瓢冷水,缓缓倒入浴桶之中。

随着冷水的注入,浴桶中升腾起的热气,似乎稍稍淡了些。

叶长风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那双迷离的桃花眼,贼溜溜地往桶里瞄。

他心里好奇,主子今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自打他从外面回来,便在这浴桶里泡着,始终不见出来,不过,看他那一脸亢奋的模样,唇边还有可疑的咬伤痕迹。莫不是,他--情了?

这一念头,让他险些笑出声来,赶紧咬住舌尖,一掐大腿,把那股笑意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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