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矜重至始至终都没有开口挽留我,只是站在窗前,目送我坐上车远去。
我深呼吸一口气,转头看窗外。
两个人的坚定才有意义,我一个人死咬着不放,那是犯蠢。
十九岁那年,我第一次遇见许矜重。
我跟室友在帮学姐做调查问卷,站在街上给来来往往的路人发单子。
忽然看见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口吐白沫倒在地上,于是我们二话不说跑过去扶他。
没想到他是蛮不讲理过来碰瓷诈骗的,非说我们故意推倒他,让我们赔他十万,不然就在街上长睡不起。
我跟方芳都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只能手足无措求助路人,可大家都退避三舍,不想给自己惹麻烦。
老人力大无穷,撕扯着我的衣裙,使得我的皮肤大量裸露在空气中,险些就要走光。
许矜重就是在这个时候下了车,将西装外套裹在我的身上,一个电话叫警察过来处理好了混乱。
老人给我们道歉,签了保证书后灰溜溜走了。
许矜重把我和方芳送回学校,一路上都沉默寡言。
那时候我并不知道他不显山不露水的车子可以买下一栋大厦,只觉得他车里的茉莉花香很好闻。
他甚至扼杀我们再次见面的机会,声称不需要我归还外套,也不用加联系方式。
当时我就觉得这个人可真是冷漠疏离,总拒人于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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