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梅欢许晴的女频言情小说《我的妈妈不爱我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兑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啪!”妈妈走了过来,狠狠甩了我一巴掌,“你是在怨恨我?”“旁人说你骂你,你没有胆子骂回去,却怪在你妈我的身上?我辛辛苦苦将你拉扯大,竟是养了一个白眼狼不成?”这一刻,我对妈妈,真的快要失望了。我看着妈妈的眼睛,却不知为何想笑。我控制不住自己,又开始使劲掐着手指。“梅欢,我生你时难产,差点命都没了!怎么,我还有哪里对不起你?我可还有哪里亏待过你!”妈妈大声问我。“你亏待我了呀!”闻言,我崩溃大哭起来,“妈妈,可你就是亏待了我呀!”“好你个白眼狼!”妈妈气得胸口起伏,她扬起手又要给我一巴掌,我却被王老师挡在了身后。王老师拧眉,“梅欢妈妈——梅欢家属来了吗?”王老师的话突然被打断,医生从办公室里探出了头来,他问道:“谁是梅欢家属?”“我...
《我的妈妈不爱我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啪!”
妈妈走了过来,狠狠甩了我一巴掌,“你是在怨恨我?”
“旁人说你骂你,你没有胆子骂回去,却怪在你妈我的身上?
我辛辛苦苦将你拉扯大,竟是养了一个白眼狼不成?”
这一刻,我对妈妈,真的快要失望了。
我看着妈妈的眼睛,却不知为何想笑。
我控制不住自己,又开始使劲掐着手指。
“梅欢,我生你时难产,差点命都没了!
怎么,我还有哪里对不起你?
我可还有哪里亏待过你!”
妈妈大声问我。
“你亏待我了呀!”
闻言,我崩溃大哭起来,“妈妈,可你就是亏待了我呀!”
“好你个白眼狼!”
妈妈气得胸口起伏,她扬起手又要给我一巴掌,我却被王老师挡在了身后。
王老师拧眉,“梅欢妈妈——梅欢家属来了吗?”
王老师的话突然被打断,医生从办公室里探出了头来,他问道:“谁是梅欢家属?”
“我是。”
妈妈瞪了我一眼,收下情绪,淡然地走了进去。
没一会儿,妈妈又走了出来,她脸色难看地看着我,可不等我反应过来,她却是抓住我的手,一股脑将袖子扯了上去。
被袖子遮挡的地方,露出了一道道暗沉的、弯曲的、狰狞的伤疤。
那是我用圆规划上去的痕迹。
那一瞬,我听到周围人倒吸一口气的声音。
王老师担忧地看着我,“谁干的?
是不是刘军他们做的?”
刘军,就是今天将我踢倒的同学。
说着,她握住我的手,忽而又低头,使劲将我的手掰开,看到上面新新旧旧的印记和血迹,王老师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她不顾我的挣扎,迅速将我手腕上的手表取开。
那枚手表,是过年时爸爸送我的生日礼物。
手表之下,是我好几次想要了断的心。
“啊!”
妈妈好像被丑陋的疤痕吓到了,她低呼一声,眼里有着不敢置信。
医生适时开口,“梅欢妈妈,孩子已经出现了自残的行为,我建议你带她去心理科看看。”
“是,当今社会,不少孩子都得了抑郁症,这是个病,得治疗的。”
王老师接话道。
“她怎么可能得病?”
妈妈却是忽然提高了声音,“她这么年轻,哪里来的病!
我看她就是故意装病,故意让别人看到以为我亏待她!”
说着,妈妈狠狠掐住我的脸。
左脸本就被她打了一巴掌,如今妈妈使劲掐我,更是疼得我说不出话来。
眼泪哗啦啦地流下。
妈妈更生气了,“哭什么哭!
你装病还好意思哭!
我好吃好喝地供着你,你有什么不满意的,还故意装病和晴晴争宠!”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自私自利、心肠歹毒的女儿!”
妈妈的话,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
她认真的神色,将我刺痛得体无完肤。
我的手开始不由自主地掐着手指上的肉,指甲深深地陷了进去,勾勒出鲜红色的月牙,我却不觉得痛。
抵不过心里的痛。
妈妈没再理我。
哪怕晚上我没出来吃饭,她也未曾叫我一句。
也不许许晴跟我说一句话。
客厅里,她和许晴母慈子孝的笑声传入我的房间。
我知道,她是在惩罚我。
从小到大,只要我不听话,只要我惹得许晴不高兴,她都是这样惩罚我的。
因为她知道,我最害怕的,就是妈妈对我的冷漠。
可这一次,我顾不上道歉了。
夜晚,我头疼欲裂。
明明盖了两床被子,可我却冷得直打哆嗦。
“妈妈……妈妈,我难受,欢欢难受……”我哭着喊着妈妈。
妈妈,欢欢真的难受。
可妈妈没有听到。
夜深人静,妈妈早已熟睡,进入了梦乡。
我死死咬着唇默默流泪。
有时候我也在想,如果我死了该多好。
可我死了,妈妈会难过吗?
转眼清晨,我没死,烧也退了。
餐桌上,妈妈将温好的牛奶递给许晴,却连眼神都不曾给我一个。
她语气微冷,“有些人真是嫉妒成性,还会装病来争宠!”
“一天到晚,心思不放在正途上,就知道想些歪门邪道的东西!”
我眼睛微涩,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妈妈,我想解释的,可她已经在温声和许晴说着话,容不得我插嘴。
我低着头,眼泪滚落手背,烫得我好疼。
期中考如约而至。
身体的不舒服,导致我考试时发挥不好。
时间不够,数学和化学最后的大题没有做出来,语文作文也没有写完。
我正在懊恼之时,背上忽然一痛,一股大力将我往前踢倒,桌子也随着倒地。
同桌的玻璃瓶应声碎落。
我惊慌中,手肘那一截扑进了碎片中。
“血!
流血了!”
周围一片惊慌。
“我没想……我只是想给倒霉鬼一个教训!”
王老师匆匆带着我去了医院,途中,还给妈妈打了电话。
伤口有些大,医生简单处理后,便给我缝了伤口。
“小男孩真勇敢,我看着都疼,竟然没哭。”
护士轻轻摸了摸我的头,笑着赞扬,可对上我的脸时,她愣了一下,“呀,是个小姑娘,好端端的怎么剪了一个寸头?”
话音落下,我还来不及回答,便听到了妈妈的声音。
“麻烦死了!”
妈妈快步走了过来,看着我的眼神里多了几丝不满,“梅欢,你事儿怎么这么多?
能不能消停点儿?”
“可是妈妈,是别人欺负我呀。”
眼里雾气氤氲,我倔强着开口。
我渴望着她眼里能够对我,有那么一两分的心疼。
可没有。
妈妈说:“梅欢,你实话跟我说,你是不是哪里得罪了你同学?
不然人家怎么不欺负别的同学,偏生要欺负你?”
“对啊,为什么要欺负我啊?”
我看着妈妈,眼里蓄满了泪水,却不哭出来。
我道:“妈妈,不是你让他们欺负我的吗?”
周围的眼神一变,妈妈怒不可遏地看着我,“梅欢!
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什么时候让他们欺负你了?”
“什么时候?”
我微微闭眼,被欺凌、被无视、被嘲讽……我已经不太记得清从什么时间开始的了。
“大概是从许晴来了我们家后,你不爱我的时候吧。”
许晴是从三岁的时候来到我们家的。
她来之前,我也曾是妈妈的小公主。
她会给我捆好看的辫子,我也会穿漂亮的小裙子。
我曾经也会有华丽的洋娃娃。
也会踩着小皮鞋和别的小朋友一起玩耍。
可这一切,在许晴来之后,就变了。
妈妈再没有精力照顾我,她的整颗心都扑在了许晴的身上。
许晴来的第一个月,妈妈给我洗头时,许晴在一旁哭闹。
她哄好了许晴时,洗发水已经干在了我的头发上。
后来妈妈说,留那么长的头发不好打理,所以从此后,我就时常是光头。
头发长起来时,便是寸头。
三年级时,就有一大帮同学笑我。
他们笑我是男人婆。
最开始被言语霸凌时,我也曾向妈妈闹过,我想留长发。
我也想漂漂亮亮的。
可是妈妈说,如果我留长发,她就不爱我了。
我早知妈妈对许晴的偏心,我害怕妈妈最后会收回对我的那一丝喜欢。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敢闹过。
只是,没人维护我,旁人只会对我越发肆无忌惮。
“我没有,我没有。”
我看着妈妈,连连摇头,“妈妈,我没有装病。”
“我疼。”
我真的疼。
“疼你还往身上划,你不是活该是什么呢?”
妈妈一巴掌拍在我的脸上,“小小年纪谎话连篇,滚回去!”
“梅欢妈妈!”
妈妈拉着我要走,王老师一脸担忧地看着我,可妈妈却道:“王老师,今天麻烦你了,我会好好教育她的。”
她没有看王老师的欲言又止,而是大力拽着我离开。
妈妈的教育,是无视我。
第二天,学校调查结果出来了,妈妈和刘军的家长都在办公室。
刘军发怒踢我,是因为期中考试我们在一个考场,他想让我把卷子给他抄。
可我没有理会他。
他这才恼羞成怒,考完试后回教室来收拾我。
刘军的妈妈态度谦卑,她要赔偿我,可妈妈笑着说不用,“多大点事,刘军这孩子看着也乖,肯定也不是故意的。”
“梅欢被我惯坏了,脾气有些大,同学之间有点磨蹭,也是正常的。”
我愣在原地。
看着妈妈的脸,只觉得陌生。
妈妈,她不是来给我撑腰的。
见状,刘军和他的家长也是一脸惊讶。
见我妈并非客套,刘军看向我的神色中,带了几分嘲讽,几分得意。
两方和谐谈拢。
校方给刘军记了一个处分,他连给我道歉都没有,仅此而已。
出办公室门时,我忽然听到了王老师小声的嘀咕声。
她说:“什么妈啊?”
那一刻,我的眼泪,再也没有憋住。
从那以后,妈妈再也没跟我说过一句话。
而我,我好像真的生病了。
我开始夜晚整宿整宿地睡不着。
睡不着的日子,我会写试卷,我看着黑色的墨水在纸上形成字迹,也在想,红色的血液,是不是会更加好看。
后来,试卷也无法令我清醒。
只有圆规划过肌肤,我才能在痛意中感受到我还活着。
可是活着,好痛。
寂静的夜晚,我睡不着,打开了台灯,又翻出了圆规。
我摘下了手表。
在圆规即将要落在手腕上时,房间门突然被推开,我看到了许晴惊慌失措的脸。
她冲了进来,一把将我手中的圆规夺走,“表姐!”
她的声音在颤抖。
我手足无措地看着她,随后紧张地朝她解释,“你别和妈妈说,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
我没有装病和你争宠!”
许晴被妈妈精心呵护,她长得比我圆润,比我漂亮。
我和她从小就读一所学校。
无论小学还是初中,她都是引人注目的班花,而我却被叫破烂妹。
我看着妈妈,嘴角扯着难看的笑容,“妈妈,你知道多可笑吗?
别人家都是弟弟妹妹穿哥哥姐姐穿不上的衣服,可我却是捡许晴不要的衣服。”
许晴前一月穿过的衣服,若是不喜欢了,后一月就会穿在我的身上。
她用过的钢笔、文具盒、笔记本……只有她不喜欢了,才能归我。
不怪他们笑我,我有时也觉得,我和捡垃圾的,有何区别?
就连老师也曾悄悄问过我,家中是否不富裕。
只有过年时,爸爸从外地回来,我才会有资格,拿到崭新的、只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而我被彻底霸凌,是在初二上学期。
那是我第一次来生理期。
我问妈妈要钱买卫生巾,她让我用零花钱去买。
可我每个月的零花钱,只有十块。
我不知卫生巾有日用、夜用的区分,也不知一包里有十片的卫生巾,竟不够用到生理期结束。
一张卫生巾,我须得用到它全部沾满,才不算浪费。
那时上体育课,暗沉的红色晕染在了浅色的校服裤子上。
那群男生围着我指着我笑,令我生出了无限的羞耻,恨不得去死。
可妈妈还是不肯多给我一分钱。
后来,是同桌悄悄跟我讲,超市的最下面一排有个很便宜的卫生巾,一大包里有几十片。
日用、夜用、护垫都有。
只是味道很重。
重到周围的同学们闻到味道,一个个离我远远的,好似我是个瘟神一般。
从那以后,我瘟神的名声传了出去。
他们说我不吉利。
我试过反驳,可他们说我姓梅。
我是霉运在身的人,谁和我讲话,我就会把霉运传到谁的身上。
多么可笑。
我成绩好,王老师怕他们影响我的成绩,也曾几次开会整治这种不良风气。
可王老师又能管多少呢?
他们表面说着好,背地里依旧我行我素。
我转头向妈妈求助,可她说我不够大度,她说旁人要说什么说便是,我又不会少了一块肉。
无人护我,无人在意我。
我最终,永远被困在了阴暗的角落。
“妈妈,你现在知道他们为什么欺负我了吗?”
我看着妈妈,轻轻道:“因为他们知道,我的妈妈不爱我啊。”
“我的妈妈,她永远不会站出来保护我!”
我的妈妈,她不是我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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