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无殇陈渺渺的女频言情小说《我和灭门仇人大婚了全文》,由网络作家“吃土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陈府内。我身着的红色嫁衣,仿若鲜血染成。本应和我拜天地的季无殇却执剑立于我面前。嫣红的血液顺着他的剑尖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好似盛夏时节的花瓣。我眼睁睁地看着季无殇一剑刺向我爹的胸膛。我和他,迎风而立。“季无殇?”他淡淡地看着我,眼里尽是疏离和冷漠。“为何?”季无殇垂下双眸,喉结滚动,终是没有出声。“主子,这些下人如何处置?”季无殇略微沉思,缓缓道,“杀。”“季无殇!他们!是无辜的!”我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季无殇,除了面容,我好似不认识了一般。季无殇踏着陈家人的尸体一步步向我走来。他修长的手指钳住我的下颚,“陈渺渺,还是先想想你怎么死吧。”“季无殇,他们是无辜的!”我固执地重复着。不管季无殇出于何种目的,陈府内的仆人,他们是无辜的。季无殇...
《我和灭门仇人大婚了全文》精彩片段
陈府内。
我身着的红色嫁衣,仿若鲜血染成。
本应和我拜天地的季无殇却执剑立于我面前。
嫣红的血液顺着他的剑尖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好似盛夏时节的花瓣。
我眼睁睁地看着季无殇一剑刺向我爹的胸膛。
我和他,迎风而立。
“季无殇?”
他淡淡地看着我,眼里尽是疏离和冷漠。
“为何?”
季无殇垂下双眸,喉结滚动,终是没有出声。
“主子,这些下人如何处置?”
季无殇略微沉思,缓缓道,“杀。”
“季无殇!
他们!
是无辜的!”
我紧紧地盯着面前的季无殇,除了面容,我好似不认识了一般。
季无殇踏着陈家人的尸体一步步向我走来。
他修长的手指钳住我的下颚,“陈渺渺,还是先想想你怎么死吧。”
“季无殇,他们是无辜的!”
我固执地重复着。
不管季无殇出于何种目的,陈府内的仆人,他们是无辜的。
季无殇钳着我的手指更加用力,浑身散发着清冷的气息,“陈渺渺,你可知道,我最厌恶这般伪善的你!”
呵呵。
是嘛?
不是你说,最喜欢这般心地善良的我嘛?
耳边是一声声惨叫,偶有鲜血溅到身上,在本就鲜红的婚袍上绽开无声的花朵。
季无殇冷冷地盯着我的脸,似有厌恶,又似满目柔情。
我垂眸深吸一口气,猛地拔出髻上的发簪刺向他。
季无殇眸光微动,手腕翻飞,顷刻之间,发簪落地。
他将我抵在亭墙之上,“陈渺渺,我不喜欢你这幅眼神,乖一点,我会留你一命。”
“毕竟......”他桃花般的唇瓣俯于我的耳畔,“你的味道极好,甚得我心。”
“季无殇!
你无耻!”
季无殇眸色瞬间冰冷,指腹在我的唇间摩擦。
“乖乖听话,我便留你一命。”
后来我才知,季无殇竟是归云庄庄主。
势力之大,就连当今朝廷也要礼让三分。
据说,归云庄庄主脾气阴晴不定,做事更是毫无章法,全凭当下心情决定。
可是归云庄却掌握着天下的绝密情报。
庄主武功更是神秘莫测。
我竟没想到让人闻风丧胆的江湖人物竟会是我身边的一个小小暗卫。
可我依旧不解。
我不知道我爹一个小小的乡绅怎会和一个江湖组织扯上关系?
季无殇依旧同我住在陈府内。
他说要我日日记着那日的痛。
今日,他又如往常一样,以欺辱我为乐。
他眯着眼眸,指尖勾起我的青丝。
“陈渺渺,你不说话的样子当真是与她像极了。”
季无殇许是饮酒了的缘故,他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温柔。
“季无殇!”
“我是陈渺渺!”
我冷冰冰地提醒着他。
果然,他的眉梢一皱,似有不悦。
沉默良久,继而转身离去。
有一枚玉佩自他腰间滑落。
我定定地盯着那枚玉佩!
片刻,手指轻点我的鼻尖,一脸笑意。
“我没事,只是有些想师傅了。”
我整个人倒映在季无殇如墨般的眉眼里。
笑的一脸温柔。
今日,季无殇竟和我一同前来。
还是那座禅院,还是那棵杏果树。
还是那两个人,只是不似从前。
我紧了紧身上的披风。
入秋了,可真是冷啊。
“季无殇,我想住在这里。”
“不可。”
“那我多待几日......”
未等我说完,季无殇冰冷的双眸泛着幽光。
“别得寸进尺!”
“好,那我去把小时候我们一起看的话本拿回去吧。”
我低垂着眸,语气悠然,带着痛楚。
下人在卧房里翻出泛黄的话本递给了季无殇。
“主子,并无不妥。”
季无殇下巴轻抬,话本落入我的掌中。
秋叶落尽,眼底尽是悲凉。
我坐在杏果树下的秋千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荡着。
季无殇立于身侧,和从前一样。
“回去吧。”
下山时,才知今日是庙会,街上很是热闹。
讲话本的说书先生却是鲜少的门可罗雀。
以前,闲暇时,我总会拽着季无殇和我一起去听话本。
有时还会拉着他一起演话本里的故事。
每次,他都会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
眉眼弯成月牙,笑着应道,“好。”
说书先生总会笑着取笑,“公子对夫人真好。”
闻言,我羞红了脸。
指缝间,我分明看见季无殇的耳尖也泛着红。
然后大手一挥,包了所有的话本。
说书先生更是直夸季无殇是个不可多得的好郎君。
我歪着头看他,“月钱可还够?要不我回去让管家给你涨月钱?”
是的,为了让季无殇能每日的陪着我。
我将他雇于身侧当我的护卫。
他笑着冲我眨了眨眼,“放心,养的起你。”
我娇羞的背对着他,淡声道,“好。”
彼时,早已芳心暗许,郎情妾意。
说书先生看见季无殇,笑着问他,“公子,我这又新添了几本话本,夫人肯定会喜欢的。”
季无殇浑身散着冰冷的气息。
垂着眸,略微思索,“都给我包上吧。”
夕阳将季无殇的背影拉着笔直。
朦朦胧胧,让我看得好不真切。
回到府中,我借口“累了”,屏退了所有人,一个人悄悄窝在被褥里。
从内衬中拿出一段坚挺的树枝,借着微弱的光小心翼翼地划着泛黄的话本。
话本上和灰尘无二的粉末被我收集到了一个玉白的瓷瓶里。
做完这些,已是寅时三刻,天边已泛着晨曦。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将话本在地上摩擦几下,放回原处。
丫鬟们进来帮我梳洗时,我还晕晕噩噩的倒在床榻上。
所幸,昨夜从香炉山回来后。
季无殇便不见了人影,一夜未归。
我倒也是乐得自在。
秋风吹动了我雕窗上的风铃。
起风了。
要变天了。
近来,季无殇总是早出晚归。
甚少待在府中。
只有我,最是高兴。
不然看见他,还要装出另一幅模样。
当真是累的慌。
也省得我在通宵达旦地刮话本。
季无殇不来,我便整日整日的躲再房间里。
丫鬟们叫我,我都是一幅忧愁的样子。
日子久了。
丫鬟们以为是我失了季无殇的宠爱而伤心。
“姑娘,您别整日的闷在屋子里了。人会闷出病的。”
在给我送饭的间隙,一个小丫鬟站在我身边宽慰着我。
“姑娘,公子其实很在乎你的,虽然最近没有来看你,但是公子却是吩咐了厨房做了你喜爱的糖醋鱼。”
“公子说,姑娘每年这个时节都会犯鼻窒,没胃口的,只有糖醋鱼姑娘能咽下几分。”
是的。
每每换季,我的鼻子都会好似过敏了一般。
止不住的打喷嚏,眼泪也会止不住的流。
那感受比感染了风寒还要严重。
自然是没有胃口的。
可是每年这个时候,季无殇总会去香炉山下的小溪里为我捕上一条鱼。
有时是酸酸甜甜的煮鱼,有时是香香辣辣的烤鱼。
亦或是去千里之外的北川给我带回一串酸酸甜甜的果子。
那果子圆圆的,晶莹剔透。
当真是极美味的。
我看着那道糖醋鱼,浅浅地尝了一小口。
是同曾经一样的味道。
“姑娘怎得哭了?”
小丫鬟看着我突然留下的泪水,有些慌乱。
我看着雕窗上的风铃出神,指尖轻拭眼尾。
今年的秋天风真大,鼻窒竟比往常严重。
我扬起泛着水光的眸子,“小翠,这鱼你吃了吧。”
“姑...姑娘,奴...奴婢不敢。”小丫鬟慌忙跪在我面前。
我叹了一口气。
罢了罢了,都是可怜人。
自那日大婚,这府内上下凡是活物尽数被屠。
现在府里的人不知是季无殇从何处调来的。
陈家上下就像是一夜之间全都消失了一样。
无人提及,无人问津亦无人知晓。
我将桌上的鱼倒于痰盂之中。
小丫鬟更是一脸惊恐,“姑娘,这……这……这可是公子匆匆回来,特意为你做的鱼啊……你怎么......”
“姑娘,这可是公子的一片心意啊。”
我直视着小翠,从她的眼底竟然看到一丝恼怒。
呦呵。
我就知道,季无殇那副伪善的外表惯是会唬人。
“小翠,你觉的我对不起你家公子?”
我一只手撑着面颊,一只手玩弄了发簪。
小丫鬟唯唯诺诺的,眼眸迅速染上雾气,而后坚定地点了点头。
“可是,他杀了我全家啊!”
我一字一顿的说着,眸光里迸射出的杀气好似要将银牙咬碎。
小丫鬟身子一颤,“才不会,我家公子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了。若不是他,我早就饿死在外面了。”
雕窗上的风铃一声接着一声,我的理智也被拽了回来。
看着被我吓坏的小翠。
我立马恢复一幅淡淡的忧伤模样,“你下去吧。”
便转身躺在床榻上,不再言语。
情绪失控是大忌,切不能再犯了。
晚饭时,季无殇来了。
本就白皙的脸颊上带着疲惫的倦意。
他将一只烤鱼递到我的面前,语气生硬,“别死了!”
鼻窒使我的头晕晕的。
我缓缓地靠在床榻之上,“放心,您没死,我不敢死。”
季无殇冷哼,“最好是。”
复又将烤鱼向我递了递,我偏头,意思很明确。
我倒不是想绝食,毕竟这一切皆是在我的掌控之中。
只是鼻窒确实是让我很难受。
这副样子却也是符合我当下该有的样子。
季无殇却是恼怒到了顶点,眸中好似着起了燎原之火。
他用手狠狠地钳住我的下颚,“陈渺渺,你是想死嘛?我说过,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费力地睁开眸,凄然一笑,“还有什么……比我现在更痛苦的嘛?”
我的脑子晕晕噩噩的,隐约间感觉我的房里有许许多多的人,在不停地走动。
依稀还有季无殇发怒的声音。
……
京都的秋天很是短暂。
那日,我感染了风寒,烧了三天三夜。
待我身子全然好去时,已是入冬。
初雪已下,寒梅已开。
我久违的出了陈府,坊间百姓都在流传。
朝廷要变天了。
一向从不站队的归云庄,竟公然支持三皇子。
一时之间,不论是江湖或是朝廷阴云密布。
好似现在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人人自危。
归云庄庄主一向做事只凭喜好,无关对错。
这次公开站队,所有人都在猜测其用意。
毕竟手握最大的情报网,无人知道归云庄庄主到底是何身份。
坊间流言四起。
有人说,季无殇本就是朝廷之人。
也有人说,季无殇是窥测皇权。
还有人说,季无殇是就是无聊,想要进宫玩一玩。
而坐在马车里的季无殇,眉梢微皱,再无流言。
“十日之后,我们成婚。”
我眉眼充满疑惑,拧眉,“不是早就成过亲了嘛?”
用陈家上下一百零七口的血织就的婚袍。
季无殇紧闭着双眸,十分的不耐烦,“我不喜欢多嘴之人。”
“别忘了,你为何能活下来。”
我嗤笑,“哦?原来我们堂堂的归云庄庄主,竟然不顾伦理喜欢自己的师傅……也不知你师傅是不是也是如此,当真是不要脸!”
话音未落,一只手掌向我的脸颊袭来。
我下意识的闭上眼。
心知逞了口舌之快,躲不过是要挨揍的。
没有意料之中的痛感,我迟疑地睁开眼。
季无殇的手,距离我的脸只有一寸。
他的眼尾猩红,泛着阴霾,整个人仿佛生在黑暗之中的阴狠之人。
他的手指深深地陷进我的肩膀里,捏的我锁骨生疼。
“若是你再敢胡说,我便拔了你的舌头!”
瞳孔紧缩。
季无殇将我困于宅院之内。
不许我出府。
每日傍晚都会来讽刺我一番,其余时间我却也是自由的。
今日是陈府上下一百零七口死去的第七日。
季无殇一如往常来到我的庭院内。
我抿了一口杏花酒。
“季无殇,今晚你还敢出来?
也不怕我陈府上下一百多口人要了你的命。”
季无殇冷哼,伸手将我手中的酒坛夺过。
“陈渺渺,收起你的江湖气,这不是我想看到的!”
“安心当好你的替身。”
他俯身,幽深的眸子紧盯着我,“一旦我发现你毫无用处之日,便是你身死之时。”
我嫣然一笑,“赏月吧,今日的月色极美。”
季无殇见我笑的温柔,眼中略有疑惑。
“你?”
复而摇了摇头,没再言语。
我目光柔柔的看着月色,“无殇,明日我想去香炉山。”
季无殇的身躯一震,淡声道,“好。”
香炉山便是我和季无殇相识之地。
山上有座庙宇,是诸多大家闺秀祈祷之地。
但对于我来说,那里是我的秘密。
我在那里偷偷地定了一间禅院。
小时候,我背着爹在哪里习武。
院内有一株杏果树,我总会在闲暇时偷偷地溜上去。
隐匿在树梢知之间,看着山下过往的人群。
可是,习武太苦。
姑姑太严厉。
那日,我明明很努力的去练习,可姑姑却还是一脸严肃地训斥我。
我委屈的不行。
一个人躲在杏果树的枝丫上抽泣。
许是太小的缘故,春风拂过树枝,将我带进梦里。
不出意外的,我从树上掉了下去。
摔进了季无殇的怀里。
就这样,我们相识。
初识,少年只是十五六岁的模样。
一袭玄衣,身量芊芊。
漆黑的眸子,染满笑意,“姑娘可要小心些,若不是在下,姑娘的衣裳怕是要脏了。”
肌肤胜雪,明眸皓齿。
我忍不住伸手抚向他线条流畅的额角,“真好看。”
他皱眉。
“呜,别皱眉,影响美感。”
我嘟着嘴,语气中尽是不满意。
季无殇的眼底闪过一丝嫌弃,言语依旧温柔。
“姑娘可否下来说话。”
闻言,我才醒悟,利落地跳出他的怀抱。
此后,我知他叫季无殇,他知我叫陈渺渺。
他说,“渺渺,你长得同我师傅好生相像。”
我偷笑。
“季无殇,你的搭讪手法好生拙掠。”
那日,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从他身上迸发出的满天杀意。
而我只是单纯的以为,他有些不开心而已。
“季无殇,你看这儿。”
我拉着季无殇走到杏果树前,指着一处空洞洞的地方。
“若是不开心,就同它说说,我不会听的。”
我眨着眼睛,将手捂在耳朵上。
季无殇紧紧地盯着我,即便他极力克制,可我还是看见了他藏于袖间紧握的双拳。
连指尖都变得青白。
他沉默着闭上漆黑的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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