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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心上用力地开一枪结局+番外

风声晚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之后的排练照例会去聚餐,袁泽修仍然次次都不去,不过大家也不再劝说他。又过了一周,卿蘅再次接到妈妈的电话,说外婆病重,叫她马上回去一趟,她趁着周末便买了票赶回去。周一再来时,便是英语课演话剧的时间,轮到他们这组上台,大家都演得还不错,有几个人念台词虽然磕磕巴巴,好歹还是背全了。唯独卿蘅发挥失常,不断地忘词。老师打分其实只看个人的背词和发音情况,所以袁泽修得了高分,卿蘅只得了一个很低的分数。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但卿蘅下课后还是一个人留在教室里,坐着发呆,慢慢地,眼泪就爬满脸颊。正哭得投入时,有人从后门进来,是袁泽修,他把笔忘在课桌抽屉里了。肯为了一支一块钱的笔而倒回来爬五楼的男生,实在不多了。他见她满脸泪痕的样子,很是吃了一惊。在他印...

主角:袁泽修许丰   更新:2024-12-09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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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袁泽修许丰的女频言情小说《在我心上用力地开一枪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风声晚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之后的排练照例会去聚餐,袁泽修仍然次次都不去,不过大家也不再劝说他。又过了一周,卿蘅再次接到妈妈的电话,说外婆病重,叫她马上回去一趟,她趁着周末便买了票赶回去。周一再来时,便是英语课演话剧的时间,轮到他们这组上台,大家都演得还不错,有几个人念台词虽然磕磕巴巴,好歹还是背全了。唯独卿蘅发挥失常,不断地忘词。老师打分其实只看个人的背词和发音情况,所以袁泽修得了高分,卿蘅只得了一个很低的分数。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但卿蘅下课后还是一个人留在教室里,坐着发呆,慢慢地,眼泪就爬满脸颊。正哭得投入时,有人从后门进来,是袁泽修,他把笔忘在课桌抽屉里了。肯为了一支一块钱的笔而倒回来爬五楼的男生,实在不多了。他见她满脸泪痕的样子,很是吃了一惊。在他印...

《在我心上用力地开一枪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之后的排练照例会去聚餐,袁泽修仍然次次都不去,不过大家也不再劝说他。

又过了一周,卿蘅再次接到妈妈的电话,说外婆病重,叫她马上回去一趟,她趁着周末便买了票赶回去。

周一再来时,便是英语课演话剧的时间,轮到他们这组上台,大家都演得还不错,有几个人念台词虽然磕磕巴巴,好歹还是背全了。

唯独卿蘅发挥失常,不断地忘词。

老师打分其实只看个人的背词和发音情况,所以袁泽修得了高分,卿蘅只得了一个很低的分数。

其实这也没什么大不了,但卿蘅下课后还是一个人留在教室里,坐着发呆,慢慢地,眼泪就爬满脸颊。

正哭得投入时,有人从后门进来,是袁泽修,他把笔忘在课桌抽屉里了。

肯为了一支一块钱的笔而倒回来爬五楼的男生,实在不多了。

他见她满脸泪痕的样子,很是吃了一惊。

在他印象里,她总是笑着的,那笑永远带着点骄傲和放肆,一看就是家境良好,备受宠爱的女孩子才会有的。

即使唯一一次她莫名其妙对他发了火,气鼓鼓的脸庞也是带着动人的光彩的。

他其实是没什么同情心的,也懒得去招惹一个哭泣的女生,但鬼使神差,他停下了步子,轻轻走到她面前,打开旁边的凳子坐下来,望着她哭红的双眼,柔声说,“这只是平时成绩,你期末考试考好点就补回来了啊。”

如果他不曾有过这个停留,也许未来三年他们之间都不会有交集,但命运安排他在那一刻坐了下去,所以无助的卿蘅不顾之前对他的讨厌,哭着将眼泪鼻涕都蹭到了他肩膀上。

在她断断续续的哭诉中,他抓出了事件的中心:她伤心不是因为成绩,而是因为她的外婆病重住院,有可能挺不过这一关。

外婆是个什么概念,原谅袁泽修,他真的不知道。

对他来说就算把主角换成他的父亲,他大概也不会掉一滴眼泪。

实际上,在他的印象中从来没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这样的角色存在,母亲早逝,唯一的亲人是父亲,但他跟父亲之间并没什么感情。

他还年少天真的时候也曾经怀着一腔赤诚,向父亲索要传说中的父爱。

高中时他住校,某周突然变天降温,他没带厚外套,同宿舍的同学也都一样,但同学的家长都托人或是亲自来到学校送外套,连带着送些好吃的,唯独他冻了一天也没盼来父亲。

晚上他终于忍不住,借班主任的电话给父亲拨过去,“爸,降温了,好冷。”

“冷就穿衣服啊,给我说好冷有什么用。”

“我这周没带厚衣服。”

“这么大的人了连生活都不能自理吗?

该带什么衣服这种小问题也不能解决?

连照顾好自己都办不到,难道还要我照顾你?”

最后父亲还是没给他送衣服。

他把带去的T恤都穿上,又借了同学的校服外套套在自己的外套上,还是感冒了。

周末回家时,父亲听着他的咳嗽声,连问都没问一句。

他知道自从母亲去世后父亲就变得很冷漠,他也知道父亲一个人要赚钱养家很辛苦很累,累得晚上回到家瘫在沙发上一句话都不想说。

但他不知道为什么这冷漠中也包括了他,为什么对着他这个唯一的儿子,父亲也似乎无话可说。

他无处询问,也无人可以给他答案。

他只知道这样的事情经历多了,他便学乖了,关上自己期望的大门,关上自己的情感,不再希望,便不会失望,不再想得到温情,便不会受伤。

多年以后他才明白,其实这世上不是每个父亲都会对儿子很好,世人有千百种,父亲也有千百种,没什么好奇怪,只是他运气差一点,刚好遇上这么一个情感冷漠的父亲罢了。

后来他也知道了,父亲本人就是一个没怎么得到过爱的人,所以他也没学会怎样去付出爱。

他又怎能苛求一个本身就没得到过爱的人对他付出爱呢?

但那时候的他并不懂。

他对同龄人的风花雪月的小心思不感兴趣,一心只想着好好念书,快点长大,多赚点钱,把父亲曾经为他花的钱都还给他。

其实父亲的收入状况还算不错,他完全不必过得太节省,但他还是一进大学就开始拼命做兼职,只要能赚到钱,再辛苦他都不介意。

而之所以不参加聚餐,也确实是因为他要去做家教,家教地点很偏远,没什么人愿意去,只有他接了这个活,次次都是买了面包坐在公交车上啃,转几趟车到了学生家里,学生也刚好吃完晚饭休息过,开始补习。

即使被误会他也无所谓,因为他懒得向任何人解释。


袁泽修已经忘记自己在黑暗里到底枯坐了多久,手机一遍遍重拨那个号码,得到的回应永远是冰冷的“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到后来,他甚至产生某种幻觉,觉得眼下一切根本只是一个梦而已。

接近零点,门铃突然响了,他吓了一跳,猛地冲到门口,透过猫眼看见几年不见的许丰正扶着醉得不省人事的卿蘅。

他打开门,一把抢过靠在许丰肩头的卿蘅,冷冷地说,“怎么是你?”

许丰双手握拳,恨恨地看着他,“如果不是我凑巧遇见她,她现在还不定出什么事呢!

袁泽修,两年前我就说过,如果她不幸福,我不会放过你!

可你看看她现在的样子,她幸福吗?

如果你不珍惜她,为什么不干脆放手好了?”

“她幸不幸福,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管。”

袁泽修打横抱起卿蘅,顺便用脚将门关上,也将许丰的声音关在了外面。

他把卿蘅轻轻放在床上,帮她换了鞋,换上睡衣,又给她擦了把脸,再端来热水,喂她喝下。

从头到尾她都醉着,许丰说得对,如果不是他找到她,她这样子,真能出事。

他愣愣地看着她双眼紧闭的样子,即使醉了,她的眉头也是皱着的,哪有一点当初那个天真少女的影子。

许丰说得对,她过得不快乐。

可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

但他们都维持这样一个默契,即使两个人在一起不快乐,也绝不分开,因为他们为了在一起,付出了太多,失去了太多。

挣扎得遍体鳞伤才得到的东西,谁都不舍得轻易放弃,即使当你得到后才发现,原来它根本不符合你当初的想象。

第二天早上,卿蘅醒来时,意外地看见卫生间里有挤好的牙膏,洗漱完毕出去,她又看见餐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早餐,是最家常的白粥和小菜,她最喜欢的早餐。

这一幕太熟悉,但又太遥远,她眼里突然热气上涌,赶紧掩饰地低头,拉开凳子坐下来。

“蘅蘅,以后不要去酒吧了,好么?”

袁泽修坐在她对面,一边给她盛粥,一边温柔地说。

他们有很久没有这样面对面坐着吃早餐了,他也很久没有这样温柔地同自己说话了。

她点点头,从嗓子里发出“嗯”的声音。

如果日日都能这样平静地在一起,他叫她做什么她都会答应。

饭吃到一半,她突然问,“昨天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她跟他赌气,关了手机,去的也不是平时常去的那几家酒吧。

“不是我找到你的,是许丰送你回来的。”

他的语气不易察觉地变冷了。

卿蘅没有接话。

“你不是说跟他早就没联系了吗?”

他看似不经意地问,但语气里那熟悉的猜疑和嘲讽叫她难受,所有平静的假象瞬间被打破,她放下筷子,站起来转身要走,迈步前冷冷地回答他,“我已经说过很多次,我跟他早就没联系了。”

“那你们俩就真是有缘分了,这座城市这么大,酒吧这么多,你醉得不省人事的时候,偏偏会遇上他。

有缘,太有缘了!”

他冷笑着拍掌。

又来了。

一切都没变,他还是那个他,他们之间,大概也不指望会变好了吧。

卿蘅绝望地想,为什么时间的魔力这样大,竟然能将当初那个如玉少年变成如今这副可怕的模样?

当然了,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她从厨房的玻璃门上打量自己,曾经那个骄傲得不可一世的小女生,早已经消失在时光的洪流中,再也找不回来。


袁泽修与卿蘅熟识,是在大一的英语课上。

他们被分到同一个组演话剧,因为演出占总成绩的60%,所以人人都很重视,几乎日日聚在一起排练。

老师并没有指定组长,但似乎是自然而然的,卿蘅便担当起组织者的角色。

每天的时间地点以及联络工作都由她负责。

她大概便是那种站在人群中会发光的女生,笑起来明媚灿烂,对人说话不自觉会带点骄傲甚至是命令的意味,但却丝毫不招人厌。

只凭她扬起的笑容,便叫人讨厌不起来,心甘情愿被她所指挥。

排练时间多在课少的下午,几个年轻人嘻嘻哈哈地练完,多半已经到了傍晚。

每次卿蘅都会招呼大家一起去吃饭,都是穷学生,也吃不起什么好东西,校门外的小馆子里炒几个菜,AA制,既不贵,也能解馋。

但袁泽修从来不去。

第一次排练结束卿蘅提出一起去吃饭时,所有人都赞成,他也不吭声,只是随众人一起走出小树林,然后两步踱到卿蘅旁边,小声说,“我还有事,我就不去了,你们吃好。”

疏离而客气的口吻,跟其他人的热闹形成鲜明对比。

他也不等卿蘅回答,像是只给她打个招呼,说完便停下步子,待众人走到前面,他便转身离开。

卿蘅停下来,转身看着他大步离开的背影,心里一股无名火。

在她顺风顺水的十几年时光里,从没遇上这样当她不存在的男生。

第二天再见面,她便觉得自己心里有疙瘩,跟他对戏时,不由自主想到前一天他的专断行为,一时失神便忘词了。

不过是第二次排练,很多人连自己的词都还没念顺,忘词真没什么大不了,可她不一样,她是卿蘅,英语从来都是她的强项,优秀的记忆力更让她引以为傲。

她只念了半句话就卡住了,其他人有人在背台词,有人在发短信,有人在吃零食,真正注意到她卡壳的只有袁泽修和另一个需要对词的女生艾小星。

艾小星见她忘词了,好心翻开手里的剧本想给她找到相应的句子,她站在那里,为自己的忘词恼怒不已,就在这时,袁泽修突然开口,一口气把她的台词念出来,发音标准,一个单词都没错。

本来只是有点恼怒的卿蘅突然就发火了,“你什么意思?

显摆你的口语还是显摆你的记忆力?”

所有人都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他们,因为从来没人见过卿蘅这么不讲理的样子,所以都觉得很意外。

袁泽修倒是很淡定,“你想多了,我只是看小艾找起来麻烦,正好我记得所有跟我对话的句子,就念出来提醒你了。”

小艾是所有人对艾小星的称呼,但卿蘅只觉得听起来莫名不爽,她冷冷地看着他,“好笑,我看你是根本不知道你到底有多少句台词吧。”

她找来剧本,等着看他出丑,但他就真的从头到尾背出所有他自己的台词,以及每一个跟他有对话的角色的台词。

他成功地从前一天的隐形人变成今天的主角,所有人都惊叹不已地看着他,卿蘅甚至觉得艾小星看他的眼神带着桃花和崇拜。

“袁泽修,天才啊……看不出来啊,你记忆力真不是盖的。”

“我靠你口语怎么这么好?”

几个人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几个回合折腾下来,又该吃饭了。

卿蘅一直站在旁边没说话。

冷静下来之后她觉得自己很蠢很傻很不讲理,那通火更是发得莫名其妙,她好久没有这么丢脸过了。

好在没人提那茬,大家都善意地假装刚才的尴尬没有发生过,艾小星还主动问她,“卿蘅,晚上去哪里吃饭?

还去黄桷树小馆吗?”

她勉强扬起笑容,“好呀,他们家分量足,上菜快,挺好的。”

说话间,大家都把手上的东西收拾收拾就要往外走,袁泽修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死样子,看着卿蘅说,“我就不去了,你们吃好。”

昨天他没去,根本没人注意到他的缺席,但今天不一样,他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提出来,加上刚才发生的不愉快,任何人都会觉得他是在生卿蘅的气。

并不知道他昨天就没去的其他人都七嘴八舌地劝他,“别这样,去嘛,大家一起聚餐比一个人吃食堂有意思多了。”

他仍然坚持说不去,艾小星推了一直没说话的卿蘅一把,卿蘅只得开口,“一起去嘛,那家店的菜味道挺好的。”

这已经算是她最低姿态的歉意了,但他仍旧面无表情,说,“我真的有事,我要赶着去做家教,不能迟到,你们去吧。”

说着就迈步要走。

卿蘅难堪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幸好这时手机响了,她手忙脚乱地掏出来,是妈妈打来的,“蘅蘅,外婆生病了。”

眼泪终于找到借口夺眶而出,卿蘅再没抬眼看袁泽修一眼,而是低着头边走边讲电话。

其他人见这情况也不再劝说了,袁泽修微微点头示意,便大步离开。

经过这件事,袁泽修的孤僻怪异和不近人情传遍了全班。

毕竟面对那样的卿蘅,谁都狠不下心来给她难堪,而他做到了,还害她掉眼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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